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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灵之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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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知道我已经心如铁石,他就嘲笑我说,你已经和一个吸毒者在一起了,我的可爱的纯洁的珍妮,你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快乐很有安全感吗,亲爱的,你怎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分享吸毒的快乐呢,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一定是我最好的伙伴,你是多么的美丽,让我心动!
上帝呀,他怎么能够和我说这样的话呢?
弗兰克应该下地狱,他是个恶棍。
他打击我骂我,一会说我是天使,一会说我是婊子!
我无法忍受了,我也反唇相讥,我骂他是魔鬼,是狗屎!
我和他争吵。可是每次的争吵是没有结果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的感受,我每和他争吵一次就受伤一次,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我不止一次地想,这就是弗兰克,就是那个我认为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的弗兰克?我甚至怀疑那个对我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的弗兰克被现在这个弗兰克谋杀了替代了。这是上帝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晚上,弗兰克吸完毒后,变得容光焕发,他来劲了,他笑着对我说一些挑逗的话,我很清楚他和我作爱。看着他猴急的样子,我觉得恶心,他真的是一堆狗屎,我已经对他绝望了,他还有什么权利和我作爱。我拒绝他了,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他突然痛哭起来,边哭边哀求我,希望能够打动我,可是我现在看到他的表演,就要吐。
我真诚地对他说,我们平静地过完这几天,然后离开这里以后就分手,谁也不要再理谁了,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河流。
弗兰克很无奈,但是他还是答应了我。
白天我们还是一起玩,晚上我们就分开睡觉。有时他会在深夜在我熟睡后摸过来,企图强行进入我,可是每次他那样干的时候我就会被一个女人的哭声吵醒,他得逞不了,就愤怒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提起来,脱离他深陷的泥潭。有时,我会突然动一下恻隐之心,但是我很快会打消这个危险的念头,我不能够再给他可趁之机,否则我也会陷入那个污浊的泥潭里不能自拔,我是个健康的人。看到他吸毒时可恶的样子,我真希望这个人下地狱,只有地狱才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
说到这里,你一定以为弗兰克的死和我有关,你或者认为是我杀了他!差诺,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他,他是怎么死的,我一无所知。
昨天晚上,我和他在酒吧里喝酒。
他喝了很多的酒,中途他离开了酒吧,我知道他的毒瘾又犯了,他一定回房间里去吸毒了。他走后,我就被那个泰国的摇滚歌手的歌声感染了,况且弗兰克的离开让我的心灵有了片刻的放松。我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跳起了舞。我在跳舞中释放着我连日来沮丧的情绪,我觉得十分的放松,我暂时找到了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我和酒吧里的人们一起跳着舞,我希望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下去,一直到我离开P岛。我知道,这是我的一个幻想,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一个幻想!
让我愤怒的是,吸完毒的弗兰克又回到了酒吧,他在我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砸了酒瓶子,还和人打起来,他的粗鲁让我一刻也无法忍受了,我决定明天一早就离开他,离开P岛。他喝多了,是喝得太多了,也许还有一个因素,他刚刚吸完毒,大脑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很用力地拉着我的手离开了酒吧,回到了房间,我没有办法挣脱。我承认,我当时恨死他了,我真的希望他马上就死掉,他是个垃圾,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弗兰克几乎是把我扔进房间里去的,他把门反锁上后就把我扔到了床上。我绝望地叫着,可是没有人会管我的。弗兰克是疯了,我断定弗兰克是疯了。他疯狂地说着话,他的语速特别的快,特别的恶毒,尽管如此,我还是听清了他说的是什么,我听完他说的话后,我真的陷入了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他竟然说,我车祸那个晚上我迎面而来的那辆东倒西歪地在公路上行驶的轿车就是他开的,那时他的毒瘾犯了,他正要把车停下来吸毒,就看到我的车撞在边的树上。弗兰克说他吸完毒后就来到了我车祸的现场,他看我还有一口气就救了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也没有说他救我的真实原因,但是他说出真相后,我就陷入了黑暗。
弗兰克说完后,他就撕着我的衣服要强奸我,他边撕我的衣服边喊着,说他爱我,他不能离开我!我无法承受一个魔鬼的爱,我真的承受不了了,我在漫天的黑暗中伸出了手,朝他的底下抓了过去……他嚎叫着从我身上滚了下去,我相信自己把他的睾丸给抓碎了。真的,那时我真的想要他死,他给我带来了灾难一般的恐惧。我要他死!可是,我没有办法杀死他。我乘他痛苦之际滚下了床逃到盥洗室里,反插上了门,抱头痛哭起来。过了老大一会,我听到了他在盥洗室外面的咆哮,他在辱骂着我!他在使劲地敲打着门……我就是不开门,我痛哭着,我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海啸!我觉得我自己也死了,不会再复活了。那时,我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我想是我自己听到了自己的哭声,而不是别的女人的哭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卷缩在盥洗室里沉沉地睡了过去……后来,天就亮了,差诺,我走出盥洗室,我发现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弗兰克是身影,我诅咒着他!我真的诅咒着他,我希望他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永远地消失,他一定要下地狱,这个恶棍。我不想再见面到他了,永远也不想在见到他了,他是我的一个恶梦!我要离开他,马上离开他,离开这个小岛,这个让我扑灭了希望和爱情的地方!我穿好衣服,正准备收拾行李离开,你们的人就来了,告诉我弗兰克死了!……
差诺听完了珍妮的叙述,他的心情沉重起来。
面对这个女人说的话,他宁愿相信是真实的。
珍妮向差诺倾吐完,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她接下来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等警方的到来,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她想,自己或者永远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了,永远也不会见到举手投足说话都像女人一样的差诺了。
月亮度假酒店死了人,住在酒店里的旅客晚上都很早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李梨和张蓝也不例外。
钓鱼时钓上那双红色的芭蕾舞鞋让张蓝神色凄迷。要不是李梨及时的过来抱紧她,她说不定就和小象牙挂坠一起掉进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她的内心对李梨还是充满了感激,在某个瞬间,她还是觉得李梨是他一生的依靠,可是想到他一次一次地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偷欢,她又非常的失望。她充满了矛盾,也许,人一生就是在无穷无尽的矛盾中度过。
吃完晚饭,他们告别那两个女孩子回到房间后,他们就情不自禁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李梨把嘴唇凑了上去,李张蓝的嘴唇冰凉,李梨轻轻地说,蓝,你别怕,你安全了,安全了。张蓝闭上了眼睛,她的心疼痛起来,疼痛得让她感觉到了爱,她的嘴唇被李梨的嘴巴含了起来,她被温暖潮湿的亲吻包裹着。李梨的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张蓝感觉他的手中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她浑身燥热起来。张蓝把柔软滑腻的舌头探进了李梨的嘴里,李梨紧紧地吸住了,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死死地不想分开。李梨不一会就开始了喘息,他浑身躁动着,他的手在撕扯着张蓝的衣服,张蓝也配合着他退下了自己的内裤。李梨抱着赤身裸体的张蓝滚在了床上,张蓝呻吟着,喃喃地说着,快,快,我要,我要……李梨进入了她,像往常一样进入了她。开始时李梨的动作很轻,他感觉到自己被一场柔滑的大水淹没,那热乎乎的大水证明张蓝还在活着,还在爱着他。张蓝的叫声急促起来,快,快,我要,我要,用力,用力呀……这时,李梨也叫出了声,他疯狂地挺进,他像是在沙场征战的将军……张蓝像往常一样作完爱后沉沉地睡去。张蓝睡得很香,几天来,李梨第一次发现张蓝睡得这么香,这么踏实,而且张蓝的脸上还有了些许的红晕。李梨的心有些痛,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这个唯一让他内心安宁不忍心伤害的女人的确让他心痛。他认为张蓝是这个世界上和任何女人都不一样的女人,唯一让他心痛的女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而不忍心伤害她,尽管他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但是他不认为在伤害她,他伤害的是那些女人。而他必须伤害那些女人,那些自以为是的漂亮女人,她们的存在是他内心的一种疼痛,对他来说,她们都是刀子,割着他的心脏。
李梨无法入睡,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那个山洞,那个山洞里发生的事情……他的鼻子不停地抽动起来,他被一种巨大的悲痛压迫着,他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他要缓解自己,这样下去是灾难,他总有一天会毁灭在这种悲痛之中的,可是他常常无法自拔,他逃脱不了一种宿命。他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胸腔里大潮汹涌,眼睛里出现了恶毒的光芒。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知道有谁发信息给自己了。他有种奇妙的预感,知道发消息给他的是谁。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尽量的不吵醒张蓝,他拿着手机来到了盥洗室里。李梨打开了盥洗室的灯,灯一闪一闪的,让他想起了那只蜘蛛,他检查了一遍可以用肉眼看得到的地方,没有发现那只蜘蛛,这才打开了手机。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他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李梨哥哥,张蓝睡了吗,如果她睡了,你能够来酒店的休息室吗?我在这里等着你。我有话要和你说,有好多好多话要和你说!我等着你来!
虽然信息没有落款,但是李梨还是知道了发信息给他的人是谁,这和他预料的一模一样。
李梨目露凶光,他骂了声什么,关掉了盥洗室的灯,悄悄地走出了盥洗室,轻轻地穿上了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张蓝还在沉睡,或许还在做着和李梨交欢的美梦。李梨看都没有看张蓝一眼就出了门,此时他根本就顾不了张蓝了,他对张蓝的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到酒店的休息室去,去会他要会的人。
月亮度假酒店静得可怕,海潮声永无休止,但是它无法让月亮度假酒店热闹起来,那些白天里人们嘻戏的场所,已经空空荡荡。李梨在昏黄的路灯下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12点准。路灯静穆着,它的无语让李梨的心尖颤抖了一下,他觉得有点冷,他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因为心里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路灯其实是夜晚的知情者,没有什么能够逃过路灯的眼睛。每一盏路灯都包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梨往酒店的休息室走去,他路过游泳池的时候,他想到了死在游泳池里的弗兰克,他不知道那个叫珍妮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她有没有沉睡,她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李梨觉得背后好像有个影子在跟着,他猛然向后转过身,他什么也没有发现,如果他转过身,要是看到弗兰克站在那里,他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他转回身,继续往酒店的休息室走去。
人有一种胆是最大的,那就是色胆。只要那个人起了色心,他是无所畏惧的,这就是罪恶的根源!李梨不能够确定自己是不是受到色心的驱使,让他在一种恐惧中走向酒店的休息室。他到休息室去过,休息室有两百多平方米,这么大的房里放着一个大电视机,还有一些放光盘的机器和音响设备。休息里还有一排书架,上面放着旅客看完后不想带走留下的书籍。休息室里还有一台功率很大的立式空调。休息室的地板是当地盛产的质地上乘的柚木地板。地板上有两排地铺,是供客人躺着休息用的,每个铺位上铺着褥子和床单,还有枕头和叠得整齐的被子。
李梨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他还是觉得身后有个影子在跟着自己,他的脊背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他不敢再回头看了。休息室的灯亮着,他想那个发信息给自己的人是不是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李梨迟疑了一下,他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李梨看到了豆丫!
李梨舒了一口气,他想得没有错,那个信息果然是豆丫发给他的。
休息室里的电视开着,但是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声音。豆丫在等待他的时候一定是在看着电视。李梨刚刚进入休息室,豆丫就从铺位上弹了起来,她朝李梨扑了过来,抱住了李梨,胸脯起伏地说,李梨哥哥,你终于来了,我还担心你不会来了呢!你能够来太好了,你知道我多么的想你吗,我快熬不住了呀,李梨哥哥。
豆丫的举动让李梨有些意外,她比他想像的要大胆而且热烈。豆丫省略了许多烦琐的细节,直接扑进了李梨的怀抱。李梨抱着这个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子,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连这样一个女孩子也不放过?
李梨的眼前突然晃过那个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山洞,他的耳边响起了山洞里传来的让他不能在岁月的流程中磨灭的声音……李梨紧紧地抱住了豆丫,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问题了,他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脑海里的那个还算有点良知的问题被一种恶毒的想法代替,他心里恶狠狠地说,豆丫,今夜你是我口中的羔羊,你无法逃脱!李梨知道,他对任何一个将要得手的女人都会这样说的,当然,他的妻子张蓝除外!张蓝不可替代,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美丽风骚的女人都无法和张蓝相比较,一点可比性都没有。李梨是一匹狼,凶残的饿狼,他已经捉住了豆丫,豆丫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而一无所知。
豆丫浑身燃烧着烈火,她娇喘着踮起了脚尖,她的眼睛闭了起来,她的嘴唇在寻找着李梨的嘴唇,她根本就不知道李梨的嘴唇在不久前刚刚和一个女热吻过,李梨的身体上或者还残留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香。就是知道,豆丫也不会计较的,她反而会有认为是一种刺激,今夜,她自己感觉自己是个胜利者。她没有料到她会因此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这个世界太多的陷阱,谁又能够躲得过去呢?
张蓝好像进入的一个梦境。
她很不情愿地进入了那个梦境。
她看到了那个穿着红色T恤的漂亮女人万苇,万苇的背景一片模糊。她今天晚上没有哭泣,她的表情十分模糊,张蓝看不清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模糊的黑洞。
张蓝说,你为什么要出现,一次一次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真的不想看到你,你走吧,我求求你,你走吧!你不要影响我的度假!你饶了我,好吗?
万苇的声音冷冷地飘了过来,请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不喜欢你这样和我说话,我没有影响你度假,你这次旅游本来就有很大的问题,你应该明白你的处境。我只是想让你帮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你能够办到的,我要离开,一定要离开,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
张蓝说,那你要我怎么样和你说话?你还是走吧,好吗?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的,不要你担心!我没有部分帮助你,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能够帮助你,你去好能够帮助你的人好吗,不要缠着我,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万苇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为什么?难道你很幸福吗?你幸福的依据是什么?难道你拥有了爱情吗?你拥有爱情的依据又是什么?你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希望你带我回去!你能够做到的,一定能够的!我相信你。
张蓝说,不管我怎么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了,我希望你离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和能力。我幸福不幸福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拥不拥有爱情也和你没有关系!我真的没有办法帮助你,你就离开我吧,我看到你就害怕,不管你会不会伤害我。事实上,你已经伤害我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万苇又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我们女人都这样盲目的自信呢?明明知道自己的痛处还要坚持,还要幻想有个美好的结局,要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假,那么的不可靠。
张蓝不说话了,她看到万苇身上冒着冷气。万苇也不说话了,她在张蓝的面前跳起了舞,这是张蓝很熟悉的《天鹅湖》里的舞姿,万苇娴熟而妙曼的舞姿十分的凄美。张蓝感觉到了一种力量,控制着她的力量。在这种力量面前,张蓝显得无能为力,尽管她的内心在挣扎,企图摆脱着这种力量。
万苇停止了跳舞。她来到了张蓝的面前,张蓝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
万苇幽幽地对张蓝说,你看到我的红舞鞋了吗?
张蓝说,我看到了红舞鞋,又被扔回海里去了。我不喜欢那东西,它带着一种邪气。
万苇突然尖锐地说,你们为什么要把它扔回海里去,为什么!?那是我的东西,我的!
张蓝觉得那种香甜的味道消失了,危险在悄悄地向她逼近!
万苇靠近了她,她看清楚了万苇的双眼里出现了那个小象牙挂坠。张蓝摸了摸胸前,自己胸前的那个小象牙挂坠不见了。张蓝又想起了那个双头神婴,这个小象牙挂坠难道和双头神婴没有关系?可无论怎么样,这个小象牙挂坠绝对是个不祥之物。小象牙挂坠呢?为什么可以在万苇的眼睛里出现?
万苇说,我要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张蓝说,我不要,不要和你去!
万苇冷笑了一声,她说,由不得你了。
张蓝身不由己地随着万苇出了门。
刚出门,张蓝就看到了那个白人的孩子,他站在一盏路灯下,神色凄迷地看着她们。他的脸色苍白,张蓝看不到他眼睛里的颜色。她们走到白人孩子面前时,白人孩子伸出手拉住了万苇,他幽幽地说,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她到那里去了,为什么不理我了,也不来找我了?
万苇凶狠地对他说,放开我!你给我滚开,不要影响我!
白人孩子的手被万苇无情地拍开了。他站在那里,十分委屈的样子。他还是喃喃地说,我妈妈呢,我妈妈呢?
张蓝不敢注视这个神秘的孩子,她不明白这个白人孩子老是骑着的小象跑那里去了,是不是也像他妈妈一样失踪了?
万苇一声不吭地在前面走着。
张蓝鬼使神差地跟在她的后面,张蓝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控制了,她根本就逃脱不了。张蓝走了几步回过头看了一眼,她看到白人孩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地抓挠着,一块一块的皮从他的脸上掉落,白人孩子的脸被他自己抓挠得支离破碎。张蓝不敢看了,她回过头,战战兢兢地跟在万苇的后面。
张蓝听到身后传来了白人男孩阴森森的声音,远离那个女人,一定要远离那个女人……
张蓝知道白人男孩说的女人就是在她前面走着的万苇,但是她已经不能够离开万苇了,她已经被万苇牢牢地控制着,张蓝在惊恐中变得绝望……
豆丫的身体在李梨熟练的热吻和抚摸中不断地发酵和膨胀,她觉得李梨是个无所畏惧的情场老手,他不像她从前的那个老师,胆小谨慎而且粗鲁。豆丫在李梨的玩弄中兴奋得手足无措,她呻吟着,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颠峰体验。
李梨娴熟的热吻和恰到好处的抚摸充满了激情和诱惑。他的手就像一条充满魔法的蛇,在催眠着豆丫,豆丫原本想挑逗李梨就范的准备都落空了,主动的豆丫变成了被动。李梨无疑是一个高明的情爱教练,他引导着蛮横如一头受惊小鹿的豆丫,让她在波峰浪谷中接受一个男人的火热和侵略。豆丫任李梨玩弄着,李梨怎么样玩弄她,她都会觉得快活!她还希望李梨更加深入地玩弄自己,今天晚上,她就是死在李梨的怀里,她也会冥目的。
豆丫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性经验是那么的贫乏,她还以为自己是性爱的女皇,没有想到在李梨面前还是个幼儿园的孩子。
李梨只是在亲吻和抚摸着她,并不急于进入实质性的状态,这让豆丫十分的焦虑,她多次把李梨的手牵引到她最隐秘的部位,没想到李梨的手泥鳅一样地滑开了。豆丫呻吟着,她要溶化在李梨的亲吻和抚摸之中了,她轻轻地说着,哥哥,哥哥,快,快,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呀……李梨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语,他只是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一丝不苟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豆丫浑身酥软,她对李梨毫无办法,在李梨面前,她已经败了,她在等待着李梨的安排,此时,李梨是豆丫的王。
李梨的脑海里老是出现那个山洞,以及山洞里的喊叫声,他的眼中恶毒的光芒是那么真实。他心里在吼叫,婊子,你们这些婊子!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淫荡,死到临头还那么淫荡!
李梨在诱玩豆丫的过程中,心里突然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消灭豆丫,然后让她痛苦,痛苦一生!
李梨知道怎么样征服一个女人,特别是像豆丫这样自认为有点经验其实毫无经验的女孩子。他很快地脱掉了豆丫的衣服,其实豆丫已经在他的抚摸和亲吻的前戏下完全的向李梨敞开了。当李梨扯下豆丫红色的内裤时,他的眼睛里有一盏灯火摇曳了一下,那是他生命中最初的善良的灯火,很多时候,李梨眼中的这盏灯火会出现,伴随着这盏灯火的出现,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李梨,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很缺德,你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李梨不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也许是另外一个李梨的声音,他内心里有两个李梨,一个是邪恶的李梨,一个是正常人李梨,两个李梨此时又一次短兵相接,他们在相互的说服对方!最后,还是邪恶的李梨占了上峰,他眼睛中的那盏摇曳的灯火消失了,他的眼睛里顿时充满了冷漠邪恶的光芒!
李梨进入了豆丫的身体,他在蹂躏着一个青春的少女,这个少女此时那么的迷恋于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付给他,甚至没有想过一丁点回报!李梨没有考虑到这些,他现在的目的是那么的明确,没有一丝犹豫和不安。……李梨完事后,豆丫还紧紧地抱着他,豆丫在李梨有力的冲撞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她甚至产生了某种幻想,幻想和这个男人有某种未来。可是,李梨不一会就把豆丫的幻想打碎了!
李梨推开了紧紧抱着自己的豆丫,他抓过豆丫的衣服,把豆丫的双脚捆了起来,他又抓过豆丫的短裙,把豆丫的双手捆了起来。豆丫显得十分的顺从,没有一点儿反抗就让他捆住了自己双脚和双手!她还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李梨,以为李梨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刺激和幸福。豆丫错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刚刚和自己有切肤之亲的李梨会换上另外一张可怕的脸孔,歹毒地对待她!
李梨的脸在一刹那间扭曲了,他恶狠狠地抽了豆丫一巴掌,咬着牙对她骂道,你这个小婊子,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你错了,我厌恶你!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你,都会拜倒在你的短裙之下吗?你错了,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厌恶你,恨不得让你死!可我不想让你死,我要玩你,我要让你永远记住,男人不会给你带来快乐,你休想从男人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李梨说完,就朝豆丫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豆丫的泪水流了出来,巨大的屈辱像一场海啸把她淹没了,冲垮了,她浑身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里的灯突然灭了,休息室外面的路灯豆丫也突然灭了。
世界沉入了一片黑暗,万劫不复的黑暗。
豆丫叫了一声,木木姐——
没有人回答她,这偌大的休息室里就像是只剩下了豆丫一个人,她的声音好像在黑暗中隐隐地回响,她听到自己回响的声音是那么的阴森冰凉。
豆丫又叫了一声,木木姐,你在哪里——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豆丫挣扎着,在漆黑中挣扎着,好不容易,她把绑住自己双手的短裙挣脱掉了,她伸出了手,她摸不到任何东西,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摸不到任何东西,也摸不到自己。豆丫睁大着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见,她想从铺位上爬回来,但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她除了两只手能动以外,身体的其他部分不听她大脑的指挥了。她那还能动弹的两手却什么也抓不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又能抓住什么呢,她突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但已经晚了。
张蓝看到了,她又一次看到了她这一生中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她不明白为什么万苇要带她到这个地方,让她看到这一幕。
她曾在白天里产生过的某种希望又一次无情地破灭了。
此刻,她清醒过来,这不是在做梦,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像她看到的场景一样真实,如果她不看到这真实的场景,或许她不会这么的痛苦和绝望。什么是爱,爱难道注定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不断重复的伤害。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在这个晚上刚刚和她鱼水之欢的丈夫会和和一个小姑娘重新鱼水之欢一次,这就是现实,不管她信不信,残酷的现实根本就不会以她的美好愿望为转移!张蓝真正的绝望了,她被李梨的行为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真的十分清醒,她扭头狂奔而去,她听到了万苇在她身后叽叽的冷笑,她还听到万苇像是从幽冥中传来的声音,你还能再相信一个男人么?傻女人,你还能在相信爱情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爱情,有的只是欺骗和伤害,你该醒了吧!
张蓝在奔跑的过程中听到了夜鸟的惊叫。
在黑暗的另一面,还存在着多少危险和伤害?
张蓝心中不但恨透了李梨,也恨透了那个穿着红色T恤来路不明又自称万苇的女人,是她让张蓝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恐惧。
她一路狂奔,回到了住所,张蓝扑在床上痛哭起来,她以为这最后一次和李梨出游,会浪漫得让自己回心转意,会在她的生命中留下美好的记忆,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残酷,没给她留下半点喘息的机会。
张蓝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似乎要把床单撕裂。张蓝突然想到了弗兰克的死。她从床上爬起来,她喃喃地说,李梨会不会像弗兰克那样死去呢?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李梨落水了,他要从游泳池里爬起来,他正要爬上岸,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了下去。他沉入了水底,他挣扎着冒出了头,他的头被一只无形的手压了下去,他挣扎着,两手扑腾着,水花四溅……李梨的尸体在一个清晨里从游泳池的底下浮上来,李梨的尸体被水泡得浮肿而苍白。
张蓝悚然心惊,不能,李梨不能死,他要和她一起回上海办离婚手续,他虽然不是一个好丈夫,但可以是一个好朋友。如果李梨要是死了,她说不定会悲伤,会在她的生命里蒙上一层抹之不去的阴影!
她又出了门,朝游泳池方向走去。
李梨不知道为什么会沉入黑暗,难道是报应来了。他知道,自己会有报应的,他做的事情是那么的邪恶,但是他不能够控制自己,每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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