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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贵女-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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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应的很是干脆。
    “真的?”完全不相信。
    “你说呢?”
    “我说,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睡了!”说完,麻溜转进被窝,绵软温香,美男在侧,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宝,“所谓幸福,就是如此呀!”
    “不管你那些迷人小哥了?”
    “我有美人夫君就够了,谁管其他!”蔺芊墨揽着凤璟的脖颈,笑眯眯拍马。
    凤璟听了,看着蔺芊墨的肚子,悠悠叹了口气,“所谓在其位谋其事,美人夫君,现在晚上,已被剥夺了为夫的职责,就剩下负责美了。”
    蔺芊墨听言,可不可支。什么甜言蜜语,都没这怨夫口气来的动听呀!
    袁家
    是夜。
    袁朗看着正在抚弄孩子的凤冉,开口,“昨日在外,我听闻岳父已把岳母接回凤家了,你可知?”
    凤冉听言,给孩子换衣服的动作一顿,不过瞬间就恢复如常,抬头,看着袁朗,神色温和,也清淡,“凤家已来人与我说过了。”
    袁朗闻言,眼神微闪,“是吗?”
    看着袁朗的神色,凤冉淡淡一笑,如常道,“白日你太忙,我也没顾得上说。现下跟你商量一下,明日我想回凤家看看。”
    袁朗听言,心里溢出一声嗤笑,是顾不上跟他说,还是不想跟他说?心里不愉,面上却露出一丝微笑,“自然是要回去的,明日我陪你一同回去吧!”
    凤冉听了,摇头,婉拒,“你公务繁忙,我自己去即可。”
    这是不想他跟着去了?若是以往他能陪着,凤冉肯定很是欣喜。可现在,呵…。眼前的女人确实变了,变了很多。何为夫妻离心,这就是吧!
    沉寂片刻,无声的反射出袁朗的不满意。但凤冉好似无所觉,继续忙活孩子,脸上那抹慈爱跟对他的无视形成鲜明对比。令袁朗心情越沉郁。不过,却没表现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等空闲了再去探望岳母。”从善如流的应了。
    凤冉微笑,一派柔和,“听相公的。”
    这话袁朗听在耳中,极端讽刺。想说些什么,最终沉默。因为,凤冉是凤侯爷的妹妹,他谨记这一点儿。所以,哪怕凤冉对他已无心,他也必须跟她相敬如宾的过着。
    只是这种按捺自己,去迁就一个女人的日子,实不得袁朗喜欢,心里憋闷。
    “我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完,你先早些休息吧!”
    凤冉听了,抬头,体贴道,“相公也别忙太晚了,保重身体,我一会儿让丫头炖点儿汤给你送过去。”
    对袁朗,凤冉再难回到最初,心已寒,寒致身体都不愿意接受,迎合。但,看在他是孩子父亲的份上,凤冉还是希望他能活的久一点儿,让丫头炖点汤汤水水的,这并不费力。
    袁朗点头,未在说什么,抬脚离开。
    昏黄的烛光,微凉的夜晚,身畔无郎,屋子微空。但看着怀里的孩子,凤冉心却不觉寂寥。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低头在女儿稚嫩的小脸亲了一口。轻轻摇着,想到肖氏,嘴角笑意不觉隐没。
    知肖氏被凤腾接回,凤冉恍觉,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欢喜之感。
    凤冉生产那日,郭家女算计蔺芊墨,意图成为凤璟枕边人,袁朗被牵入其中。当时,肖氏的态度及其反应,真正受到伤害的不是蔺芊墨,而是凤冉。
    面对当时的情况,肖氏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这没什么,能力不足,无能为力,这是无心之过,没人会怪她。
    但是,在那种情形之下,所将临的会是何种结果,再笨的人也能想到的。
    一;蔺芊墨推郭家女入水坐实,名声受损,被人病垢。郭家女如愿进入凤家。
    二,蔺芊墨态度强硬,袁朗被拖入水,看到了郭家女的身子,必须纳她入府。
    这结果,肖氏应该也想得到才是。但她在能预料到结果的情形下,她帮不了忙也罢了,竟然选择去护着肖家,责问蔺芊墨,这实在是…。
    对蔺芊墨这个儿媳不满被众人看在眼里,对她这个女儿满不在意,清晰可见。
    蔺芊墨被人非议,她被人取笑。
    每每想起,凤冉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母亲护着她人,而不顾她一分,确是可笑。
    虽最后这两种结果都没出现,郭家女没能如愿,凤冉也避过了那一难堪。可这都是因为蔺芊墨够聪明,顶住了!不然…不是凤璟多个妾,就是袁朗多个姨娘。
    这段过往,令凤冉很是焦心。可令人无奈的是,肖氏就算再不靠谱,她为人女的,却也不能把她舍去,无视,唉…。
    凤冉眉头皱起,她很愿意做个孝顺的女儿。但肖氏作为母亲,却太过不靠谱。如此,肖氏回来,凤冉是压力多余喜悦。
    别院
    蔺芊墨一开口,凤璟即日就开始动手。搬入侯府,瞬时行动起来。
    那度…。蔺芊墨看的直问,“相公,你是不是早就不耐住在这里了呀?”
    凤璟点头,倒是也不否认,干脆而坦诚,“京城之外,各色人物混杂,并不比城内安稳。周边之人,也少了一些规矩,禁束。每次为夫进出,大门之外,不远不近的距离,很多眼睛在望。这一点儿,夫人都不曾觉吗?”
    最后,那一眼,那一句,带着一丝幽怨,还有责问,明显不满。
    蔺芊墨抿嘴一笑,带着一丝戏谑,“我当然是觉了呀!而且,除了眼睛在望之外,还有多重香气扑面而来吧!”
    “夫人既知,不提点为夫一下吗?”凤璟看着蔺芊墨笑意盈盈的小脸,清淡亦肃穆道。墨儿对他太过放心,这好像也是一种失败。
    “本来很是不放心,准备提醒连带恐吓一下夫君的。可是后来,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夫君检查了一遍后。现夫君是个严谨自律,完全无缝隙之人。为此,我很是骄傲。”蔺芊墨笑的如沐春风。
    凤璟点头,神色一派雅高洁,声音平板,“夫人如此相信为夫,给此赞赏,我心里很是开怀…。”说着,微微一顿,微叹,“也莫名忧伤!”
    蔺芊墨听言,捧着肚子笑。
    凤璟起身,“你歇着吧,我出门了,顺便看看他们安置的如何了,大概会回来的晚一些。”
    “相公辛苦了,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不过,搬家的事儿也不太急,不要太赶了,悠着些。”
    凤璟听了,俯身在蔺芊墨额头上亲了一口,淡淡道,“你相公晚上已做了花瓶,白天就做些实事吧!这掏力的活,很适合我!而且,不把府邸收拾好,我夫人那些迷人的小厮就该往何处摆放呢!”
    拈酸吃醋的话,凤璟现在说的特别熟练。
    蔺芊墨听的忍俊不禁,“相公说的是,相公思虑周到,天下无敌!”说完,踮起脚尖,在凤璟唇上用力亲了一口,笑哈哈道,“那我就等着夫君的惊喜了!小厮贵不在多,关键是一定要迷人!”
    凤璟扬眉,“如此,为夫今天要去一趟小怜馆了!”
    提到小怜馆,凤璟脑子出现那灰暗的一幕,那真是令人不愿想起的痛苦记忆。
    凤家
    凤腾悠然的品着手里的茶水,静静看着院中已凋零的花草树木,入目的萧索,让人心情不由沉闷。
    “飞影!”
    凤腾开口,站在其后的人,躬身上前。
    “大爷!”
    “凤侯爷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你可知晓?”凤腾漫不经心道。
    飞影垂眸,回禀,“侯爷正在忙着搬迁事宜。”
    凤腾闻言,品茶的动作顿住,垂眸,看着手里净雅的青花茶杯纹络,神色难辨,莫测,声音低缓,“凤侯爷倒是有闲兴。”
    信函已送出五天,不见动静,不见任何反应,原来是在忙着哈安置府邸吗?
    凤璟果然是凤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如此的淡定。
    放下手里的杯子,凤腾抬眸,吩咐,“备车!”
    飞影闻言,眼神微闪,“是!”
    “凤…凤腾,不…相公…。”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面色憔悴,愤然又不安的肖氏,凤腾顿住脚步,神色浅淡,淡漠,“有事吗?”
    “我…。”肖氏用力揪着帕子,看着凤腾,心口抽痛,难受,也恐慌,“凤腾,你不能这么对我。当初我们是说好了的,只要舍肖家,你…。”
    肖氏的话还未说完,凤腾不咸不淡开口,打断,“若是你感觉在这里住的不舒服,我可再送你回陵城。”
    凤腾一句话出,肖氏眼眸瞪大,面容失色,惊骇,惊恐难掩,“你…。”
    凤腾却是不等她说什么,越过她,缓步离开。
    肖氏看着从自己身前走过的人,想抓住他,大哭,大叫,质问,愤怒宣泄。可,最后…她呆呆的站着,却是什么都没做。
    凤腾的冷漠,无情把她吓到了。一句回陵城,让肖氏由心底怕了。
    凤腾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样?是哪个贱人挑唆,怂恿他这样为难自己的吗?
    肖氏脑子一团麻,满是怕。乱七八糟的念头略过,最后,实际问题摆在眼前,若凤腾是真的变了,送她回陵城也是真的。那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自问多遍,唯一办法,找凤璟,找凤璟…
    ***
    凤腾从皇宫出来,路行一半儿,被人叫住。
    听到声音,凤璟脚步顿住,转眸,看着不远处马车之内,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正看着他的凤腾…
    凤璟眼睛微眯,面色不改,眼底漆黑一片。
    茶楼
    凤腾亲斟一杯水,送于凤璟面前,神色一如从前,“近来可好。”
    “嗯!”
    “你母亲回来你已经知晓了吧!”
    “嗯!”
    “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因说了无用,亦不予白费力气。
    凤腾听了淡淡一笑,很是随意道,“对于信上所言,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凤璟抬眸,声音平淡,“才知你有喜戴绿帽子这一爱好。”
    对于凤璟似嘲讽,似嘲弄的话,凤腾不恼反笑,“好奇吗?你们其中哪个不是凤家血脉!”
    “好奇心害死猫,所以,我从不轻易去好奇什么。”凤璟清淡道。
    凤腾点头,“确是如此,你从来只关注你想关注的。这种就算好奇也改变不了之事,你会想的只是如何应对,而不是追究过去。”凤腾说完,直直看着凤璟道,“若这个人,不是凤冉,也不是凤嫣呢!”
    这也是说,那个不是凤家血脉之人,就是凤璟吗?
    凤璟听了,神色却是没有丝毫改变,清淡如初,波澜不起,静静看着凤腾,“哦,是吗?”
    凤璟这完全无所谓的态度,风腾嘴角笑意隐没,不轻不重道,“这件事儿若是传开,可想过给你带来的影响吗?”
    凤璟忽而勾唇一笑,淡而柔,如风划过,“若是我听话,这件事永远不会被外人所知…。你可直接说这句。”
    凤腾听了,看着凤璟没说话。
    是沉默,也是默认!
    “你一句,我不是凤家人。想来整个大瀚都会相信,就算是祖父,纵然不接受,也会怀疑。毕竟,没有那个男人,喜欢往自己的身上按绿帽子。”凤璟不疾不徐道,“只是人之将死,有些秘密终不愿带入棺材里去。所以,你不再隐,选择摊开。”
    凤腾听了,微笑,“看来,我想的,你都已想到。连说辞都是相差无几。”
    凤璟不温不火道,“在我出事儿的时候,你把凤祺推到了我妻子的面前,告诉她,只要她点头,给予配合,让凤祺进入凤家,你会保她余生无忧。做这件事儿的时候,你不忘为自己辩言,说;若是我还安好,你定然不会让凤祺出现在人前。你这话想表达的是对我的看重,可却被她唾弃了,也被她拒绝了。”
    凤腾听着,没说话。
    凤璟平静道,“现在,在凤家刚安稳之时,你又来一身世之谜。让我了解,我只有听话才能稳坐侯爷之位,才不会面对难堪,被人挤兑。”
    凤璟说着,动手,亲自给凤腾添满水,清清淡淡道,“有了外室,生下私生子的是你,与我无关;绿帽之事,若是真,也必是你有意,自愿为之,绝不是肖氏背叛你,她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份城府。同样,我何错之有?”
    “两件事,均是你一手促成,可你却预备拿自己的错误,来为难别人!而你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缘由,就是那所谓的身世吗?”
    “若是,我可告知你,我的答案与吾妻相同。她拒绝,我亦是!你若想拿顶绿色的帽子,给自己添加一份耻辱为筹码,欲毁我所有,我不会拦着。想怎么做,你尽可随意!”
    一番话,凤璟说的风轻云淡,情绪不见一丝起伏。
    凤腾听完,不可抑止,眸色沉下,带着一丝疑惑,不明,“你总是令人琢磨不透,连这样的事儿,也完全不以为意吗?”
    若为野种,他最先丢失的极有可能就是他侯爷的位置。这样,他也不在乎吗?
    凤璟看着凤腾,声音如水,轻缓,无波,“我不喜欢受人胁迫,这种事儿,令我感到束缚,也会令你上瘾。凡事有一,就有二…。你想把我掌控在手心,而我不愿。”
    凤璟说完,起身,“此事在我这里已到此结束,你预如何,不用知会于我。”
    凤璟转身,凤腾开口,“凤璟,你可是觉得我在唬你吗?”
    凤璟听言,转头,看着凤腾,漆黑的眼眸,点点寒光外溢,冷厉森然,“你若不是,我会更容易下手。”
    凤腾闻言,眼眸微缩,“你祖父听到此话,一定会欣慰于你的杀伐果断。”
    凤璟冷清道,“你病了几十年,在他们的心里,早已做好了随时失去你的准备。所以,纵然你死去,两位老人也会很好,这点儿你不用过于担忧。”就差说,你尽可早些安息。
    凤璟离开,凤腾静坐良久,情绪不明!
    儿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应该是如凤祺一样,敬畏他,崇敬他,以他为天的活着。而不是如凤璟这般,无敬,无畏,无视!
    同一时间,凤璟也不由在想,父亲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想不出,不过,绝不是风腾那样的。
    而自己也将为父亲,在凤腾身上,学到一点。对孩子,就算不能掏心掏肺的去爱,也绝不能伤害!
    别院
    早上凤璟刚出门不久,蔺毅谨就来了,进门,看到蔺芊墨,就紧声问道,“为何突然要搬去侯府?”
    看来,侯府那边的大动作,蔺毅谨也看到了。
    “也没什么,就是朝堂上一些人…。”
    蔺芊墨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蔺毅谨听了,叹了口气,“只要对你们有益,那就搬吧!”表示理解的同时,看着院子的眼神,却是怅然若失。突然搬离,蔺毅谨生出一种,蔺芊墨再次出嫁,他被遗留下来的感觉。对凤璟忽然又是不喜起来!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舍。”
    蔺芊墨听了,轻笑,“又不是离的多远,抬抬脚就到了。”
    蔺毅谨叹气,“再近你也是在凤璟的屋檐下,不是我的。”
    蔺芊墨抬手,揉了揉蔺毅谨的头,像是对待孩子一般,轻哄道,“要不你还跟我们一起住吧!”
    “这个不用你说,我定会经常去小住的。所以,记得告诉凤璟,让他把皮给我绷紧点儿,若敢苛待你一分,我可是不饶他。”
    蔺芊墨用力点头,“嗯嗯!我一定转告。”说着,抱着蔺毅谨的胳膊道,“哎呀呀,这种有哥哥做靠山的感觉,真是又好又踏实!”
    蔺毅谨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蔺芊墨,脸上漾开笑意,“有个依赖我的妹妹,那感觉也同样好。”
    “如此说来,我们果然是兄妹。”
    “那是自然!”
    说笑之后,蔺芊墨问起,“阴嗜现在如何,还郁闷着?”
    “他…还好!”
    “是吗?”蔺芊墨盯着蔺毅谨,感觉他表情有些怪怪的。似嗤笑,又似叹息。
    “蓝家可是快进京了?”
    “呵…。明日就到了。”冷笑,还有诡异的期待。
    蔺芊墨看着,神色不定,“是不是生什么事儿了?”让蔺毅谨都变得冷森森的。
    “这些不用你操心,你好好养胎最重要。”
    蔺芊墨望天,“你这话说一半儿留一半儿的,不是更让人着急吗?来,赶紧说说…。”
    “这个…”
    “若已是天下皆知的事儿,你还是告诉我吧,没瞒着的必要。若是秘密的话,我让凤竹去打探,也是早晚会知道。”
    蔺毅谨听言,嘴角抽了一下。既然她怎么都会知道,那他还是直接说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蔺毅谨故作平淡道,“蓝月儿被太子的人所伤,太子殿下惭愧,心有怜惜。继而,昨日在许蓝月儿为妾的日子,特例要府内摆上几桌算是正她名分。只是没想到,桌面刚摆上,太子府外一年轻人,忽然跪在府门口,开始哭求起来…。”
    蔺芊墨一听,全身雷达启动,“年轻人?男的!”
    “是!”
    好嘛,看来是大事件,眼神灼灼!
    “哭求什么?”
    蔺毅谨面色肃穆,语音悠长,“哭求,太子殿下成全他与蓝月儿!说他与蓝月儿乃是青梅竹马,并已私自许终身。”
    华擦!这表白真及时,真给力,真是有胆子。
    太子的颜面呀!
    蓝月儿高大上的太子妾名分呀!
    都随着年轻人这一跪,这一表白给泡汤了吧!不过,这一跪那少年的小命,也很是堪忧呀!
    “太子殿下可是成全了?”
    “太子殿下未露面,太子妃当即把那年轻人给请入了府中。说,蓝小姐会住在府内,是因为受伤不得已才会住在府内,还言,等到伤害了,就送她出府。如此,又何来拆散他们一说。有什么话,尽可与蓝小姐两人谈,太子殿下不会干预他们之间的好事。而后,纳妾所设的席面也改成了蓝月儿伤好的送别宴。未停留多久,太子妃就派人把那少年和蓝月儿送离了太子府。”
    蔺芊墨呵呵!
    看来对于太子要纳蓝月儿为妾这件事儿,太子妃很是不感冒呀!抓住一点儿话头,直接把蓝月儿入府为妾的事给否了,人也送走了!
    不过,这是否太巧合了些呢?有猫腻的感觉。
    “蓝月儿和那少年现在哪里?”若是离京,在路上很有可能会被灭了。
    “阴嗜把他们接到了他在京城刚买住所里。”
    蔺芊墨听言,眉心不由一跳,“你说,阴嗜把他们‘接’过去的?”
    阴嗜可不是一个宽容的人。自从被亲人背弃,被卖入小怜馆一事后,他最容不得的就是利用,背叛。
    蓝月儿受伤差点入太子府为妾一事,就蔺芊墨来看,比起意外,早有预谋的几率更大。
    不说其他,就赫连珉会因为属下伤了人,就把那女人接入太子府吗?并且还生出了什么怜惜之心?
    蓝月儿除了容貌尚可,其他并无太多可爱之处,赫连珉贵为太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面。会对蓝月儿这一个商家之女,一见怜惜?要怜惜,恐怕也是怜惜她身后的蓝家财物吧!
    所以,那其中男欢女爱的成分不会太多。应该是早就达成以协议,不过是各自顺着剧本顺势演下去罢了!包括阴嗜也被算计其中,因为阴嗜手里握着的财富也是不少。
    蔺芊墨想着,眉头皱起。
    若是阴嗜察觉到他被利用,确定被算计。凭着他那暴脾气绝对不会善摆甘休。如此…。
    那所谓的深情年轻人,难道是阴嗜…
    蔺芊墨想此眉头皱的更紧了,赫连珉丢脸,绝不会就此抹去,若是探查下去。那,阴嗜…。或面临被降罪,手里财物被名正言顺掠夺的结果。
    还有蓝家,害的赫连珉颜面尽失。为平复太子怒火,迫不得已,打破牙齿恐怕也是只能破财免灾。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赫连珉的谋算,用他那一丝颜面,夺取阴,蓝两家的财富?
    看着蔺芊墨变幻不定的神色,蔺毅谨开口,声音低缓,“墨儿,你不用担心。阴嗜确是被人利用了,而他一怒之下也做了反击。不过,筹谋的过程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别人相帮,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算太子殿下再大权势,也绝查不到丝毫蛛丝马迹。”
    见蔺毅谨说的通透且铸锭,蔺芊墨不由问道,“帮助他的人…。是凤璟么?”
    “有凤璟,还有…。九爷!不过,九爷不让外说,说没必要。”
    九爷两字出,蔺芊墨表情微顿,略感意外。
    凤璟会伸手帮阴嗜,那是因为,在凤璟失踪时,阴嗜曾帮忙寻找过他。
    而九爷是为什么呢?让赫连珉吃瘪的理由…。帝位,两字,不由跃入蔺芊墨脑中,心头一跳。
    。。。

  ☆、第269章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太子府书房
    一身护卫装扮的男人,进入,看着坐在书案前,正在翻阅奏折的尊贵男子,单膝跪地,请安,“属下给太子请安。”
    赫连珉听到了,却是眼帘都未动,继续批阅手里奏折。
    屋内除了沙沙的纸笔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护卫继续跪着,沉寂的等待赫连珉开口。
    良久…。
    “起来吧!”
    “谢太子殿下!”男子起身恭敬立在一旁。
    赫连珉把最后一本奏折合上,放松身体靠在软椅上,“如何?”
    “回太子,属下无能,未现丝毫蛛丝马迹。”护卫很是惭愧道。
    阴嗜一直待在京城,自蓝月儿进入太子府之后,整个人情绪很是不好,这点儿清晰可见。但也就是比较暴躁,其他再无任何动静。
    赫连珉听了,眼睛微眯,“那个在府前滋事的人呢?”
    “他叫李柏,年岁十七,商家之子,跟篮家在生意上素有往来。跟蓝月儿也很是熟识。此次突然来京,是先看到了篮家举家进京的大动作,心生疑。而后从蓝家下人的口中,知晓了蓝月儿入太子府为妾的事。”
    阴嗜暗中无动作,李柏对蓝月儿确实有情,血气方刚,一时冲动,无撞行事,倒也正常。
    这么来看的话,一切都是有因有果,事情的生,都在情理之中。难道真的只是他赫连珉运气不太好,才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颜面受损的结果吗?
    只是,那李柏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摆了席面蓝月儿为妾的日子,他就刚好来了呢?
    赫连珉冷哼,嗤笑。闹了这么一出来。他可从来不相信刚好是巧合。特别在阴嗜跟蔺家关系如此紧密,良好的前提下。
    就赫连珉看来,若非真的是他点儿背。那么,就是凤璟在暗中做了什么!
    若是后者…。赫连珉心头躁,眼眸沉冷,凤璟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表达对他的不满吗?还是怕他吸收了蓝家的财富,手里实力逐步旺盛,羽翼丰满。此消彼长,对他不利呢?
    赫连珉想着,眼眸沉了下来。他为王,本该至高无上,可现在却受臣子的压制…。这让赫连珉很是郁闷。
    前些日子凤霁等人到来,本以为会闹出什么风浪出来,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儿小,声势浩荡的来,灰溜溜的又走了!
    不过,这结果赫连珉倒是也不意外。毕竟,凤霁他们沉寂太久,手里又无任何人力。想斗倒凤霆,凤璟他们无意于以卵击石,想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
    但不论怎么样,他们最少也折腾出点儿风浪再走呀!
    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按了按眉心,“这件事,不必查下去了!”
    “是!”
    护卫退下,赫连珉眸色沉沉,森然。凤璟,再厉害他也是人。他也有弱点,他也有大意犯错的时候。而他会瞪大眼睛,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太子殿下!”
    听到声音,赫连逸收敛神色,抬头,声音平稳,不见丝毫异样,“进来!”
    一护卫听令,进屋,上前,把一封信函递给赫连珉,“太子,刚刚阴宅的人送来的。”
    赫连珉闻言,挑眉,“阴宅?阴嗜哪里?”
    “是!”
    确定,赫连珉伸手拿过信函,撕开,展开,快浏览,看过之后,神色微动,莫名轻笑,“有意思,真有意思…”说完,看向下面的护卫道,“你去后院一趟,让太子妃过来一趟。”
    “是!”
    护卫离开,赫连珉食指弯曲,敲击桌面,呢喃,“难道是我想多了吗?真的只是巧合?凤璟并未想过干预什么?”
    不过,由刚才的信函来看,可以确定阴嗜确是已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阴嗜竟会是这等尖锐,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一个人。暴躁也已转为怒火,且完全不讲任何情面,情义呀!
    如此,倒也不坏!
    凤家
    凤冉来的时候心怀无奈,走的时候却是心惊肉跳,摇摇欲坠,由丫头扶着,青白着一张脸,好似刚生过孩子一般,踉跄着走出了凤家。
    那模样一看就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凤腾站在阁楼上,看着凤冉走的磕磕绊绊,深一脚,浅一脚的的模样,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嘴角隐见上扬的弧度。
    “飞影!”
    “在!”
    “把这个交给肖氏!”
    飞影接过,无意中扫到上面的内容,眼帘微动,而飞身离开。
    屋内静下,凤腾在软榻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眼中情绪被遮掩在眼帘之下,让人无法窥探。不过,从凤腾那依旧上扬的嘴角可看出,他心情或许不错!
    另一边,肖氏看到飞影送来的东西,心里的紧张,茫然,犹豫,不安等,瞬时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放松。
    脸上溢出笑意,仔细的把那张纸放入怀中,看着飞影,心情颇好道,“凤…。不,相公可有说要见我?”
    飞影摇头,“不曾说。”
    肖氏听言,脸上笑容染上失望,“是这样呀!那你替我向相公说一声,我都照着他交代的说了。”
    飞影点头,未在多言,“属下告退。”
    飞影离开,肖氏不由把刚放入怀里的那张纸又拿了出来,仔细的端看着,心终于踏实了下来。她,终于又是凤家大奶奶了。就算凤璟不帮她,她自己也做到了。
    想到凤璟,想到她刚对凤冉说过的话,肖氏嘴巴绷直,眼里神色复杂,紧张而不安。心跳不稳,随着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给他的一个教训,是要他懂得敬重父母。只要他听话,这件事儿就会风过无痕的过去,所以…。她没必要担忧什么。
    凤璟若懂得孝顺,对她那是一件大好事儿。不过,就算凤璟依然不肯就范也没关系。
    摩挲着手里的那张再次让她成为凤腾之妻的纸,肖氏大大松了口气,儿子靠不住,还是靠自己更实在些。
    不止是儿子,包括父母兄弟,儿女孙媳,都是指望不住。亲人,对他们再好都是白搭。想让他们听你的,只有你身份够或能拿得住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仰仗你,巴结你,对你百依百顺。这是在陵城一年,这是她最深的体悟。
    还揣着那张纸,肖氏从回来至今,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的觉。梦里,梦到以后她的日子重拾过去的安逸,美好。梦太美,让她连睡觉脸上都带着满满的笑。
    别院
    凤璟一开口,不过两天的功夫,侯府已经收拾妥当,别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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