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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自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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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两朵有毒的白菜花啊!”
萧乜暗叹了一口气,狠了狠心道:“拉拢腐蚀政aa府官员,那是犯法的,你们还是走吧!”
再说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也就是说一开始萧乜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决不让她们有所估且——
小梅、小顽悲戚地对视一眼,决然道:“反正是个死,不如就死在这里来得干净!”
说完两人站起来竟然真的用力向墙壁撞去。
萧乜一看大吃了一惊,连忙上前用力拖住两姐妹,小梅、小顽决意求死,萧乜居然没能完全拖住,头还是撞在了墙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萧乜见两人不似作伪,自不能坐视不管,而且两妙龄少女死在常委副县长房中,那可真是大丑闻了,自己就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无奈地叹气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这样吧,如果你们真想摆脱侯夼的控制,我可以帮帮你们!”
小梅、小顽一听大喜过望的:“萧县长,你肯要我们了?”
萧乜彻底无语,这两颗小白菜被洗脑洗得太彻底了,满脑子的奴隶思想。萧乜只得耐心地说道:
“我不是要你们,而是帮你们摆脱侯夼的魔掌,让你们开始独立,幸福的新生活。我打算送你们去国外的索尔屯,我有朋友在那边,她会帮助你们的,你们可以先在那边读书,等事情过去了再回来……”
萧乜与闫利的炒股团中的代言人中其中有一女的——丁紫红,或者可以帮到这二姐妹花?
小梅、小顽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这等的好事?又是“扑通”一声一起跪在萧乜的面前,喜极而泣道:
“我们全听您的安排,您的大恩无以为报,除了身子我们别无所有,您如果想要,随时可以来拿!”
萧乜满脸黑线,这两朵小白菜下跪有瘾啊?连忙把她们拉起来,又给闫利去了个电话:让他安排两人去索尔屯,跟着丁紫红一起学习。
闫利自是满口答应,最后弱弱地问了一句,“萧哥,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
没等萧乜发飙,他就坏笑一声很自觉地挂断了电话。
萧乜又给丁紫红打电话:把小梅、小顽的事说了,要她在美国多照顾她们。
丁紫红虽然有些吃味,但也很同情小梅、小顽的遭遇,而且她一个人在索尓屯也很无聊的,多两个小姐妹也很高兴,也就没有说什么醋溜溜的话。
萧乜和丁紫红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萧乜接着又把尤汉叫来,让他护送小梅、小顽到省城,直接坐飞机去北京找朱闫利安排出国——到索尔屯的一切事宜。
俟夼的“美人计”使出去,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俟夼这下有点火了,这个萧乜也太无耻了吧?把自己放出去的饵吃了个干干净净连影儿都不见了,抹了抹嘴,转过头来却仍然不肯放过自己,简直比自己这个*头子还无赖。
于是,几天后,萧乜就接到了一个威胁电话,“萧乜,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要再不知道收敛,出去小心你的狗命!”
俟夼虽然耍无赖也知道深浅,话一说完就挂断了。
接着,萧乜又收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把带血的刀和一颗手枪子弹,萧乜不屑的笑了笑,随手把包裹扔进了垃圾筒。
089先练下基础功夫
“皇帝不急却急坏了大秦”与他在一起共同奋战的鲁予却十分紧张,气愤而又有些担忧地道:
“老板,这些人气焰也太嚣张了吧?要不要报警啊?”
萧乜微微一笑道:“这事说明对手已经黔驴技穷,现在已经伸出了爪子,马上就要露出狐狸尾巴,至于我的安全问题你不要担心,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再说不是还有尤汉在我身边嘛?”
尤汉在一旁接口道:“老板,话是这样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谨慎点好,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些简单的防身功夫和格斗术,遇到事情也有自保的能力!”
萧乜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小说,也曾梦想做个行侠仗义的侠客,立刻来了兴趣:
“好啊!好啊!对了,你那天用飞刀射那个卜飞龙的那手功夫最帅了,我想学那个,快点教我!快点教我!”
萧乜竟像大孩缠住尤汉急教他武艺。
尤汉想不到平日里十分稳重威严的萧乜居然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不禁莞尔笑道:“老板,这飞刀功夫可是没个几年的功夫练不出来的,你还是先练下基础功夫,我倒是有一套擒拿手是可以速成的,有个两三个月就能见成效——”
“两三个月才能见成效”——那到时会不黄花菜都凉了?
萧乜是心急啊!
萧乜跟着尤汉只练了两天的功夫就知道苦了,蹲马步,快步跑……那些基本的功夫枯燥无味而辛苦的,累得腿直抽筋,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他的身体素质本就不差,坚持了一周以后也就慢慢适应了。
突然发生的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彻底激怒了萧乜:鲁予在上班的路上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他是被人从背后用麻布袋套住头,然后棍棒齐下,打得他头破血流。
当萧乜知道了情况赶到的时候,鲁予已经被送到县人民医院抢救了。
对于鲁予这个秘书,萧乜是十分满意的,做事实干又有眼色,跟了萧乜这么长时间也和他越来越有默契了,往往只要萧乜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小的动作,他就知道该干什么?
在目夕晓乡煤矿矿难事件中,鲁予不顾自己的安危拼死保护萧乜,这让萧乜彻底认同了他,这段时间还在琢磨要找个机会把他的级别和待遇再往上提一提呢。
萧乜骨子里其实是个极护短的人,要对付我可以,只管放马过来,但动我身边的人就触犯到了我的逆鳞了。
萧乜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鲁予刚动完手术打了麻药还在昏迷中,不过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看着头部打满绷带的鲁予,萧乜鼻子一酸,差点落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特别交待赶过来的医院院长一定要全力医护,自己却转身带着尤汉走出了病房。
今天正好是侯夼嫁女的好日子,客串首富嫁女,婚礼排场自是十分隆重的,差不多所有的客串头面人物都出席了,肖长和刘得理也亲自到贺,就连鸿沟的丁市长也专门派人送来了贺礼。
萧乜也收到了请帖,他当然没打算去,但如今鲁予被打了,傻子也知道肯定是侯夼动的手脚,这个场子要不找回来,他就不是萧乜了。
远远就就看到客串大酒店门前人山人海,停满了各种豪车,门口还专门有人在疏导交通,指挥车辆停靠。
侯夼正在酒店大厅迎客,忙着和道贺的各路神仙打招呼,见萧乜出现在酒店门口,还以为自己的威慑手段收到了效果?这个刺头终于服软了?侯夼想到这儿高兴地迎了上去,开怀大笑道:
“萧县长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实在是太感谢了!”
侯夼皮笑肉不笑道。接着走到萧乜面前才发现有些不对,萧乜面沉如铁,没有半点笑容连他的皮笑肉不笑也算不上,自已迎接他起码还皮笑肉不笑。
侯夼正觉错愕间,萧乜已经劈头盖脸的一大耳光子打了过来。只听到“啪”一声脆响,侯夼红光满面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侯夼又惊又怒的,不敢置信地一手捂住自己被打肿了的脸,一手颤抖着指着萧乜,咬牙切齿道:“你……你疯了吗?竟然敢……敢打老子?”
侯夼的本意是萧乜最好有当场认错说他的确打错了,对不起。把面子撑回来。不然,他侯夼一个在客串数一数二的堂堂富豪竟被眼前此目中无人的小子打了,岂不太失面子了?尽管对方的副县长的级别。
萧乜冷冷地笑道:
“打你耳光算轻的,如果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今天我就让你陪着鲁予一块躺医院里去!既然你敢动我的人,就应该有准备承受我的怒火!我在这里对天明誓,如果不将你这颗毒瘤从客串连根拔起,我萧乜誓不为人!你洗干净屁股,准备在牢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萧乜亳不客气也不留情面道。再说,今天是侯夼嫁女的大喜日子许多,客串许多有名成道的人不是接受他宴请吗?萧乜就选在这时辱他令这水深的侯夼大跌面子。
侯夼身边的打手这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嗷嗷!”叫着向萧乜扑了过来,一直紧跟在萧乜身后的尤汉看到这个场境也警觉起来。
尤汉这些天来和鲁予朝夕相处,对这个勤奋正直的小伙子也很有好感,对他的被打也是十分气愤,手里就加了几分力量,不一会儿侯夼手下的打手们就断胳膊断腿地躺倒了一地,大厅一片混乱,**声,惊叫声响成一片。
这时还在包厢里喝茶等着开席的肖长和刘得理也闻声赶了出来,见现场乱成一团,地上躺倒一大片……
侯夼气得捧着胸口说不出话来,他的女儿则在旁边扶着他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女婿则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刘得理又惊又怒指着萧乜厉声道:“萧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你的样子,还象个干部吗?”
肖长也眉头紧皱的,阴沉着脸看着萧乜。
萧乜冷笑道:“不知是我不象干部?还是你不象干部?身为客串县人民选举出来的县长,你不但不为民做主,反和黑恶势力头子坑壑一气,你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吗?你对得起客串的父老乡亲吗?”
萧乜以牙还牙一脸的正义凛然。
刘得理对萧乜的这段子对白气得要吐血,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血口喷人!这是诬陷!这……这是诽谤!我……我……要告……告你!”
怎么说刘得理的资格比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资格老,什么时候伦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他啦?自已吃的盐还比这小子吃的米多呢?太不自量了!
肖长也觉得萧乜实在太不像话了,这话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板着脸道:“萧乜同志,你今天的行为太过火了啊!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我这个县委书记?你应该在常委会上做出深刻检讨!”
最初萧乜对十分支持自己工作的肖长是有好感的,但这段日子以来他发现肖长只是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政客而已,他过去支持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对他升官有帮助,而一旦自己阻碍了他的升官之路,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踢开,自己和他之间已经有了巨大的裂缝,而且渐行渐远……
萧乜别有深意地看了肖长一眼,没有正面回应他的指责,而转过头去对全场的人大声道:
“是非功过自有公断!人在做天在看,这客串的老百姓在看!我问心无愧,想对付我的只管放马过来!最后奉劝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违法乱纪,坑害百姓的人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位好自为之吧……”
萧乜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侯夼气得狂吐一口鲜血,对着萧乜远去的背影竭斯底里咆哮道:
“姓萧的!你欺人太甚!我侯夼与你誓不两立!”
热闹的婚礼给萧乜这么一搅和,自然就不欢而散。
侯夼把肖长和刘得理进包厢,阴沉着脸道:
“两位县官大人,刚才的情景你们可都看见了,这姓萧的小子就是条疯狗,乱咬人的,两位要是再坐视不理,我就只能派人把他给做了,到时玉石俱焚,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牵着的蚱蜢,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侯夼想把丑话说在前头或他早已有谋划——这个老魔头。
刘得理正气闷道:“你别望着我,我可也是让这条疯狗狠狠咬过几次的,这事你找肖书记这条疯狗可是他养大的,现在连他也要咬了!”
刘得理有些幸灾乐祸地。
肖长阴沉着脸在包厢内来回踱着步,听刘得是这么一说,也没好气道:
“你们慌什么,萧乜在客串孤家寡人一个,还能真翻了天去吗?侯夼,你把屁股擦干净了,他找不到证据,还真能咬你啊?”
肖长拿出一代父母之官的风范训导道。
侯夼气极了:“难道就这么由着他蹦跶?今天我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脸,这场子要不找回来,我侯夼还要不要在客串混下去了?总之,你们要不整治他,那我就出手整治他!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090现在认清侯夼真面目了吧?
肖长被侯夼的无赖逼得没法,沉思了一会儿道:“侯夼你不是说你有两个小丫头送到萧乜那里后就不见人了吗?你让人去郑秋凯那里报案,公安局一立案,我就可以在常委会上提请让萧乜停职接受调查,到时他还不就是一块烂泥?你想怎么捏怎么捏?!”
侯夼一听大喜,对肖长竖起大拇指道:
“高!实在是高!肖书记到底是书记,这主意好,萧乜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哈哈!”
刘得理在一旁听了就有些酸溜溜的,却也不得不佩服肖长的老谋深算,怪不得自己和他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占到上风!
肖长见到刘得理这副表情,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呵呵笑道:
“得理兄,过去我们就是不团结,才让萧乜钻了空子,当官不是求气,等把萧乜搞走了,客串还不是我们的天下?到时候,侯夼肯定得好好感谢我们俩……哈哈!”
肖长说到这儿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萧乜从酒店出来,尤汉对萧乜竖起大拇指道:“老板,我真服了你,居然敢当着这么多的面打侯夼!我在旁边看得都捏了一把汗!”
萧乜一听尤汉这么说连忙摇头苦笑道:
“我也是因为鲁予被打,一时气急才会这么做的,现在想来,还是太冲动啊!矛盾完全公开化了,要想抓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就更难了,现在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他们一定也想着对我动手,我身正不怕影斜,怕是不怕的,只是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才行啊!”
尤汉也皱起了眉头:
“是啊,这可真是个问题呢,客串县里上上下下都是侯夼的关系网,要想公开对他展开调查几乎不可能,这家伙又老歼巨滑的很!把柄藏得很深,要想弄到证据还不比登天还难、不容易呢!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可我们根本不认识他身边的人啊……难!”
萧乜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用力一拍尤汉的肩膀,大喜道:“哈哈!有了!尤汉,谢谢你提醒了我,你还记得上次被你打伤的那个卜飞龙吗?他跟了侯夼那么久,肯定知道不少他的秘密的,侯夼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他肯定心中有怨恨的,我们就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走!去公安局!”
尤汉先是被萧乜一拍吓了一大跳,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是大喜过望,立刻掉转车头向公安局驶去!
萧乜他们到了公安局,找到郑秋凯,要他马上提审卜飞龙,郑秋凯眼神一慌,摊摊手道:
“我正要向领导汇报呢,卜飞龙在押解的过程中打伤看守他的警察,畏罪潜逃了!”
萧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双眼锐利如刀直逼郑秋凯,拍案而起道:
“郑秋凯,你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如此重要的人证,而且身受重伤,居然在多名警察的看守之下跑了,你这个公安局长是吃干饭的吗?”
萧乜威严日盛,原来还能和他平等论交的郑秋凯如今对他颇为敬畏,躲闪着他的目光,嗫嚅着道:
“对不起,萧县长,是我失职了,我也没想到他受了伤还这么凶悍,看守他的同志也有些大意了,被他打伤的警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坏消息接踵而来,有人到公安局报案说:自己的两个亲戚,小梅和小顽失踪了。她们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副县长萧乜的房间。
萧乜本想要查案的,现在却有案子调查他?
案情重大,又牵涉到常委副县长萧乜,郑秋凯也不敢做主,只得向肖长汇报。
这一切都是肖长在幕后策划好的,他却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立刻召开常委会讨论。
肖长首先让郑秋凯介绍了案情,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咱客串县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我这个父母官有责任,平时对下面的干部要求不够严格,甚至有些纵容。”
“萧乜同志,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没有?”
萧乜早已料到侯夼他们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看来他们已经动手了?
萧乜思索了一下冷静地站了起来,首先把那天的情形如实说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这两个女孩子长期受侯夼的迫_害,我那里有她们写的材料和谈话录音,我还有她们在索尔屯的电话,公安局也可以电话取证!”
萧乜以事实说话,还有依有据的一下席就把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肖长拍案而起,大怒道:
“你这完全是狡辩!她们既然是受人迫—害,为什么不向公安局报案?不向政aa府反映?就你萧乜是包青天?”这也是肖长在心里早就酙酌好的一出戏: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实情况,她们向你反映了,你为什么不把她们交给公安机关保护起来?非要送到索尔屯去?我认为你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常委副县长一职,现在我向常委会提请让你立刻停职接受调查,你的情况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肖长拿出一县之长的风范训斥道。
萧乜自不能说: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把她们交给你们保护,只怕转眼就被灭了口,那个卜飞龙不就被放跑了嘛!
他冷笑道:“事实就是事实,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也可以接受停职接受调查,还是那句话,邪不胜正!我还会再回来的!”
萧乜说完潇潇洒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萧乜思忖:“对手已经动手了,可自已还没找到侯夼的犯罪证据,如今自己已经被停职了,就更不可能对侯夼公开调查了,该怎么办呢?”
萧乜心中十分郁闷,皱着眉头走出办公室,走道上平时看到他点头哈腰打招呼的县政aa府工作人员都象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不少人还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
萧乜已没功夫理会这些势利小人,他走出了县政aa府大门,觉得今天有些奇怪,尤汉居然没有上班?不过自己已被停职了,尤汉肯定也被下岗了,他的身手那么好,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事。
萧乜想了想,走路去医院看望了鲁予,无疑鲁予因他而受到牵连的。萧乜刚踏进人民医院至鲁予的病房,鲁予已苏醒了过来。
鲁予已经得知萧乜为了他大闹侯夼女儿的婚礼现场,如今更是被人诬告停了职,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动又是难过,热泪盈眶道:“老板,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害得你被停职了!”
萧乜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只管安心养病呢!天是塌不下来的,他们这些小丑伎俩搞不倒我!”
正在这时,尤汉兴冲冲地跑进来,“老板!好消息!好消息……”
尤汉无头无脑的这“好消息”三个字,让萧乜一时像喷水中。
萧乜吃惊道:“尤汉?你跑哪去了,找你半天也没看到人?”
“有了消息那还不快说——”病*上的鲁予一听尤汉那么说没好气道:“老板都被停职了,再说你还有什么好消息?老板正是要人的时候,你这家伙居然到处乱跑,真是的!”
尤汉一听先是一愣,他也是才知道萧乜被停职了,不过,他对萧乜有信心的,连他部队首长都不怕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搞倒的?!尤汉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神神秘秘道:“老板,真有好消息,你跟我去看一个人就知道了!”
萧乜可能隐约猜到了什么?就脱口道:“是不是卜飞龙找到了!”
尤汉一听对萧乜竖起了大拇指道:“老板,你真乃神人!这都被你猜到了!”
尤汉接着小声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尤汉送萧乜回去的路上,独自回自己在城郊租住的小屋,因为心里想着找证据的事,起初还没留意,走到僻静处,才发现有些异常,他还以为是自己得罪的那个首长公子找人来对付自己了,就站住了,冷笑道:
“什么人?既然来了,何必藏首露尾,出来见真相吧!”
没想到出来的人不是找他麻烦的首长儿子来对付自已的那帮人,却是卜飞龙。
此刻的卜飞龙浑身上下都是伤,原来他在押解的路上,在一一偏僻之处受到侯夼派出人来杀人灭口,卜飞龙早就知道侯夼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自己会来这手的,于是乎奋力地抗争。
卜飞龙身受重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了追杀他的人,他想跑路,可一则身上没有钱,二则身受重伤,也跑不远,他知道在客串只有萧乜不怕侯夼,但萧乜的目标大,他就只好找了尤汉。如今尤汉已经把他安置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
当萧乜见到卜飞龙吓了一跳,他浑身是伤口,脸色惨白,和当初那个威风凛凛的汉子判若两人,幸亏尤汉在部队学过急救,已经帮他简单救治了,伤口也打上了绷带,暂时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卜飞龙见萧乜的到来,挣扎着要坐起来,萧乜连忙拦住了他,真挚地说道:“飞龙兄弟,你现在认清了侯夼的真面目了吧?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的!”
091跟我玩先斩后奏
卜飞龙一听萧乜如此说就咬牙切齿道:
“我真是瞎了狗眼,看错了这个王八蛋,当初我救了他的命,他却如此对我,他不仁我不义!”
当下就把他知道的侯夼这些年犯下的滔天罪行的事一五一十的全抖了出来。
萧乜听了也是震惊万分,气愤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侯夼死了一万次都不够,可是你说的这些好多事都过去很久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仅凭你一个人的证词,很难把侯夼置于死地的,关键是证据……有没有?”
卜飞龙想了想道:“侯夼为了控制那些贪官,把这些年他和那些贪官行贿的交易都记录在一个日记本上,侯夼把这个本子藏在了他卧室里的保险柜里,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萧乜一听大喜过望,这大魔头一天不拔除一天天下不天平。
可萧乜接着又犯了难,怎么才能把这日记本从侯夼的保险柜里弄出来呢?
站在一旁的尤汉笑道:
“老板,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了?想当年我一个人潜到国外,在一个警卫团的眼皮底下把一份重要的军事情报从敌军首领的密室里偷出来了,这点小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
尤汉果然没有吹牛,晚上趁侯夼正好有个应酬没在家,尤汉十分轻松地把日记本偷了出来!
萧乜仔细翻看了日记本,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惊奇地发现几乎所有客串高官均牵涉其中,县长刘得理、县委书记肖长不要说,更惊人的是市长丁目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这是个窝案!这事若捅出去想必又是一个官场大地震?
萧乜的心中并没有一点要大获全胜的欣喜和轻松,反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沉重。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让苏一民去头疼吧!萧乜当下把日记本重新包起来交给尤汉道:
“尤汉,你立刻拿着这个日记本连夜赶到鸿沟,交给组织部郭春来部长,他会带你去找市委苏书记的。”
“路上一定要小心!”
萧乜又吩咐了一句子。在真相善未大白的情况下豺狼当道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况那是个很重要的资料,拿到了它就等于找到了证据,一点也麻痹大意不得啊!
尤汉急道:“老板,你怎不一起去鸿沟?万一侯夼发现日记本没了,一定怀疑到你的身上,就会狗急跳墙,对你下毒手的。”
尤汉有些担心道,“我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啊?”
萧乜摇摇头笑道:
“我还不能走,你说得对,侯夼若发现日记本被偷走了,一定会狗急跳墙,他不仅会对我下毒手,还有那些矿井里的智障矿工,他也很可能会丧心病狂的杀人灭口,所以我更不能走,放心,我的牌还没打完呢,客串的警察我调不动,我就调军队!”
说完就拿出手机给闫利打电话,把事情说了,笑道:“上次那个上官仪不错,把他调过来帮忙吧!”
闫利一听苦笑道:
“我CAO,萧哥你饶了我吧,你用特种部队还用上瘾了?那可是特种部队呢!那么好调动啊?上次为了帮你,我差点被老爷子煮了被批了一顿说什么‘公器私用’的,幸亏老爷子对你印象不错,才没关我的警闭……”
呀!萧乜这时无语了真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步,可闫利不帮忙他真找不到可以帮他忙的人,再说这还是个大忙呢!
“闫利,你对老父子说这回可不是公器私用——是帮人民扫黑除恶呢!” 萧乜笑笑道:
“再说部队不是经常要演习嘛,你就说是部队演习拉练不就得了?”
闫利哈哈大笑道:“高!萧哥你这主意真高——”
闫利说话越来越有艺术了,闫利把萧乜表扬了一番接着哈哈大笑道:“上官仪出去执行任务了,肯定来不了,我帮你找下我一好哥们吕昌吧,早两天给他打电话,他的部队正好在附近拉练,这家伙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妙人,放着好好的中嘟嘟公子爷不当,非要去特种部队锻炼,还真让他从大头兵干到了少校,这事也只有他敢干,他来了,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啊!”
“尊命!” 萧乜就差在电话里头给他行上一礼。
萧乜这头和闫利聊得火热,那边的尤汉和卜飞龙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了,卜飞龙还好一点,他只是觉得萧乜能调动军队,确实挺牛,尤汉则不同了,他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啊!非常清楚特种部队需要什么级别的人才能调动的?怪不得萧乜不把他的首长放在心上?
尤汉见萧乜能调来军队,也就放心了,立刻拿着日记本往山南赶,萧乜给郭春来打电话把情况说了。
郭春来听后也很震憾了,情况特殊有如搞地下工作的工作者,郭春来马上派秘书在市委领导住的大院门口等着,等尤汉一到立刻领他进去丝毫不给对方惴息的机会。
萧乜没离开,就在城郊尤汉藏卜飞龙的那间偏僻小屋里,把卜飞龙交代的侯夼那些犯罪事实整理出来,完了又让卜飞龙签字画押,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萧乜连忙走到外面去看,只见一架军用直升机从天上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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