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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妹妹与受难的我(女生人气妹和受难的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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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突然,凛世就像小孩子那样哭泣。这这这,这怎么了,那个坚强的高傲的凛世竟然哭泣了?
「对,对不起,因为……今天,我看见那个美人后一直担心着……」
凛世落下大滴大滴的泪水,我的肩膀开始发热起来。
「今天看见的美人,是说兴福寺的阿修罗像吗。的确是个美人,不过在担心什么。是担心它的保存状态吗?」
「我才不是担心纸造的佛像!」
凛世有些生气,除此之外就剩下东大寺卢舍那佛了。
「是考古学研究室的绳田小姐」
「绳田同学有什么好担心的,是个好人哦?」
「既好人又漂亮,跟那样成熟的人一直在一起,显得高中生跟小孩子没有区别那样」
「才没有这么大个的小孩子」
「因为,兄贵桑成为大学生后突然变得很成熟……!」
「那应该是白衣效应」
「而且,周围的人都在称赞兄贵桑!兄贵桑这么帅气,绝对会有一天受人注目,不过我已经不是一名小孩子了,我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配得起兄贵桑的大人……!」
凛世在我的后背上不断地抽泣。真是想不到,凛世的想法让我大吃一惊。正是因为这样担心着,所以凛世的内心才会如此纠结,什么都不说是因为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不过,我也愚蠢至极。如果如果不是我没有打电话让凛世担心,凛世就不会害怕直接从我那里听取理由,也不会这么闷闷不安。
「理由我已经知道了,不要为这种无谓的事情伤心」
「才不是无谓的事情,我可是真心感到烦恼」
「我也是真心的。所以,就算凛世想做情侣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只不过是大学生,而不是大人。现在的我还没有力量跟凛世创造未来。学习,就职,然后才能守护凛世的人生。我很珍惜凛世,所以在此之前,我不会随便糟蹋我喜欢的人。」
眼看着凛世的着急,我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而是把令人害羞的说话从心底里发出,而且是长文,快语速地说出来。当我说完后,全身就像血脉逆流那样,体温不断上升,汗水不断流出。
「哇……不好意思,刚才的当没有发生过。虽然真的发生了,不过我相当难为情。如果能够忘记那就最好不过」
我语无伦次地从凛世的被单上爬着逃离
「就,就是这样,我要回到自己的被单里,晚安!」
「等等!」
凛世紧紧地抓住爬着状态的我的脚。真不愧是水球部王牌,单手就能抓住湿滑的球的握力不是盖的。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会很珍惜兄贵桑对我的珍惜。不过,那个归那个,在这边的睡也无所谓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兄贵桑的被单不是皱巴巴的吗。那样的被单满是霉菌,会睡不着的对吧。虽然没有时间晒干,不过一天不使用,湿气应该会散去的」
「凛世明明是大小姐却深得平民智慧」
「奶妈从小时候开始教我的,为了成为一名好的妻子」
妻子这个词使我的心脏大跳了一下。是成为谁家的妻子?不对,原本我以为成为大学生是一件遥远的事情,不过模拟试后高考后就是眨眼的功夫就成为了大学生。说不定稍微一发呆,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成为了大人。未来看似遥远,不过意外就在眼前,所以其实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优哉游哉。室町时代的僧人莲如曾经「早上是红颜晚上是白骨」这样说过的。人生的时间流逝是很快的,玫瑰色的年轻时代很快过去后,不一会儿就要迎接人生的终结。
人生是短暂,不过正因为短暂对不能选择放弃,所以趁着自己还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要马上动手去做,就像游戏那样在有限的时间内决胜负。而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一定要已成为能够守护凛世的男人。而且是注定的。
「可以了,兄贵桑,我留出了一半」
在黑暗中,凛世啪打着被单。感觉就像在呼唤猫似的。
「我的一半在哪里?」
「在左面」
说完,我就钻进了被单里。因为凛世就在我的右侧,所以我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凛世。
「那么,晚安」
我背对着凛世,闭上眼睛。凛世向我搭话。
「兄贵桑,枕头呢?」
「没有都无所谓」
「这个枕头给你,我的枕头不够高的话就睡不着」
凛世把枕头推到我的后脑下旁,然后我把枕头移动到头的下面。软绵绵的,的确这个枕头很矮。因为是作为客人用而一直收拾起来,所以才没有进行检查过。这么说,我的枕头和被单同样也是有些扁。
「凛世的枕头怎么办。如果不介意的话,有四件坐垫……」
「我的头可不是笑点」
「你的吐槽很难懂。那么,书本……」
我这么思考后,凛世暂时沉默下来,片刻后,因为我实在没有其它主意,于是作为切入点凛世轻声地说。
「……还有手臂」
「手臂,那当然有,而且是两只」
「……我是说手枕」
「哈啊?」
我不禁发出叫声。凛世也因为难为情而把头钻进了被单里、
「要,要怎样手枕?」
「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兄贵桑已经成为了大学生不是应该知道吗?」
凛世这样回答。你的说话是不是有些不讲理呢。就算是大学生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再说,佛教中没有全知全能的存在,只有以觉悟为目标的人,而且,佛教的「空」也就是无、领悟到无也是一种觉悟……。
不好,现在不是用哲学论来逃避的场合。说起手枕,我回忆起小时候跟父亲一起午睡的时发生的事情。
「那个……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吧」
我把右手臂向凛世方向伸向。
「这里?」
凛世慢慢地把头枕在手臂上。凛世的头盖骨的后脑部分跟我的尺骨重叠在一起。我记得人的头的重量占整体体重的一成左右,妹妹记得是五十二公斤,凛世应该也差不多吧。也就是说我的手臂承受着五公斤左右的重量,而且下面是软绵绵的被单,我那瘦小的骨头发出了悲鸣。
「好痛好痛好痛!」
「我的头也觉得痛呢,为什么明明这么痛,那些情侣都要这样做?难道是试验爱情的坚毅?」
「情侣?诶,手枕是情侣行为?那不就是不纯异性交游吗!」
「才不是,是不纯异性交游未满,亲密无间以上……我是从电视播放的新婚女优那里听到的,所以才想试一试,想不到会这么痛」
「总而言之,能不能先移开一下,被头骨压着的真的非常的痛」
「我也是,尺骨太小了枕着很痛。真的,电视就只会欺骗人,上次说布丁沾上酱油会有海胆的味道」
「你试了吗,真是容易受骗的观众」
「真是失礼呢,我只是太老实而已」
原本以为凛世是面向着我生气,原来是乘势站了起来。只是,因为动作太迅速了传来了滑倒的声音。大概是因为这被单是新品的关系比较顺滑。
「呀!」
凛世倒在我身上。
「哇!」
虽然在漆黑的环境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感觉凛世的位置,头比起刚才还要靠近我的身体……大概是摔倒在二头肌的附近。这下要火星撞地球了,大叫一定少不了……原本我已经有这觉悟了,可是一点撞击也没有发生。反而传来了柔软的触感,一点也不痛。
「啊,啊咧……?这里不痛」
在黑暗中,凛世检查了自己头部的某个地方后,然后在周围摸索摸索的。我的二头肌和肩膀遭到别人的抚摸,变得痒痒的。
「痒痒的,住手傻瓜!」
「因为,这里完全不痛。是什么部位?」
「别把人说到好像西冷牛排那样。那里是手臂」
「那么,离兄贵桑的身体很接近呢。这里很有弹力呢,而且完全碰不到骨头应该不会痛,难道这里才是手枕的地方?」
「这地方的话不是手臂而是肩枕了」
其实应该没有错,肩和上手臂之间的三角肌和连接关节的二头肌之间有处凹下去的地方。而这凹下去的地方是连接着大胸肌,也就是说如果要枕下来,凛世的头就会贴着我的右胸。感觉就像抱着一个抱枕那样,应该会很舒服吧。估计这里才是手枕的地方。
真的是,为了体验手枕,竟然花了不少时间去摸索。凛世当初来到我的房间的目的原来就是为了体验这种不纯异性交游的行为,就算你突然说请放心,第一次每个人都做得到,这可不是即兴表演。这不仅要调查清楚,还要听取各种各样的人的体验报告,凭凛世这种调子只能由我来引导,真是责任重大。
『现在想起来,刚刚交往的情侣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可是一步一步地摸索出来的。交往是一种高难度的人际关系,那当然,释迦牟尼说过,女性是防碍觉悟的恶魔,所以色即是空。所谓的恋爱,就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直摸索探路,是迷惘的极致表现。抛弃迷惘就能觉悟。不过,不是逃避迷惘,而是在迷惘之中伸手探求真理,就像从混沌的泥土中生长出美丽的莲花,这才是真正的觉悟。不管它是什么样的迷惘,我相信我都能够向着耀眼的觉悟为目标迈进……』
我在漆黑的环境里,一边感受着就在身边的凛世的体温,一边领悟哲学,
「原来是这样,这里是肩枕。而且很接近兄贵桑的身体,也只能仰着睡觉……可能就是在这里吧?那么,这边又怎么样。感觉有非常软绵绵的枕头的质感」
凛世突然把头移动到上手臂稍微多肉的地方。就是女生经常用手指捏着来测量有没有胖了的地方。
「好痛好痛!那里只有油水,好痛!」
肉体上的刺痛把我从哲学的精神世界一口气掉回现实世界,并且发出悲鸣。摸手探路真是非常之痛。没有觉悟真是不能前进。就算有觉悟,却轮到手臂下的软肉作痛。
「好痛吗?不过我感觉软绵绵的好舒服」
「那里受到头部的重压,不痛才怪!」
「真可惜。那么,刚才的地方在哪里?」
凛世再次枕在三角肌和二头肌之间。跟我的身体贴在一起后,感觉有些不自由。
「虽然头部已经安定下来了,不过身体只能侧身睡,双脚又不能弯曲,要维持姿势还是挺吃力的……感觉后背的肌肉都在颤抖」
「呜喔……不过,其它地方都被骨头刺痛着,的确,在三种肌肉的支撑下感觉就像吊床那样支撑着头部。如果有东西撑着后背后怎么样?」
我按照自己的思考,右手的手掌支撑着凛世的后背。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姿势不就像抱着凛世吗,我不禁心头一跳。
「啊,不对!这,这可能不行,不是的!」
我焦急地想松开手,可是凛世却不认为。
「不是,这绝对是正确答案。在兄贵桑的支撑下,感觉可以睡一觉好的」
「是,是吗?那就太好了……」
可是为了支撑着凛世,我的手不能有任何移动,这对我的肌肉是个大挑战,真是相当艰难的。凛世就像卷成一团的小猫那样寻找舒服的姿势,然后逐渐把头往我的肩膀移动。秀丽的头发跟我的颈直接接触,就像钻入了全新的被单的时候那样冰冷的顺滑的,非常舒服。被柔和的丝绢束那样的头发抚摸着,使我顿时忘记了手臂的难受感觉。并且一种花和太阳的香气向我散发而来,这应该是香波的气味吧。
「听到兄贵桑的心脏声。一跳一跳的」
凛世枕在我的肩膀下,还是说腋下,还是说环抱下……手臂下……就像被母鸟庇护在翅膀下的小鸟那样,细小地缩成一团,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里。
「对,对不起,好吵吗?」
「不是。我也是心跳不已的没有问题。因为这心跳我感到安心,虽然感觉有些矛盾……」
说完,这时凛世细小地叹息。
「我这么担心着兄贵桑,到头来这些全部都是我的错觉和误解,真是太好了……。担心的事情现在就只剩下一件」
「还有一件事担心着?是什么?是贺年卡的回应的话,我可是有写的?」
「我收到了,真是感谢」
「不,不是,那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总而言之不用客气」
在手枕的状态下谈话,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夫妇密话的状况吗?身为草食僧职男生的我不是很清楚,这是在大学听回来的知识,说男女亲密后,必定会手枕地谈一些日常会话,貌似是这样。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手枕就是一种枕头那样的可以交流的商品,成为大学生后第一次知道真相,还是说,现在的我和凛世还算不上夫妇密话?而且作为领头羊的凛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不过我却对此产生了意识,使我的心跳越来越加速。
「兄贵桑的心跳得很快,没有事吗?」
「没,没有事,你说的还有一个担心是什么意思?」
「是今日子……」
凛世再一次叹息。
「妹妹怎么了?」
「兄贵桑还不知道今日子的升学?」
「升学,不是要进某所水球强豪大学吗?而且,前辈们都选择了关东大学不是吗?因为我要去奈良了,所以才说放手什么的……」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可是四月份各地的强豪大学都来挖人,可是今日子全部都拒绝了」
「诶?不是要去关东的水球强豪大学吗?」
「那当然,可是也不见是想通过普通考试进入,我问了可是又得不到清晰的回答」
嘛,妹妹就算通过普通考试,也是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合格。通过运动推荐入学的话,如果受伤了而不能继续部活动的时候,虽然不至于被退学,不过就像被人无视了那样,这是在高中时代听到的传闻。
「作为关键证据,那就是前不久小麦邀请我们一起去书店买红本,那时只有今日子没有买。小麦因为还没有决定志愿大学,于是把和歌山的理学部系都给买了,说什么就算不是志愿大学知道它的过去也没有什么损失,我原本以为今日子也是这样认为。顺便一说,我只买了明日香大学一册,那是当然的」
「不对,以防万一还是多选择其它学校」
「不管是什么大学,只要没有兄贵桑那就没有意义,傻瓜!」
因为夫妇密话转入了较硬的话题,使我的心脑回复平静,可是最后居然给我娇起来了,我再一次动摇起来。
「总而言之,今日子不管是推荐还是普通考试都像没有这个打算,所以我很担心。我们已经是水球部的三年级生了,平时又要忙着指导后辈,而且感觉今日子并没有放弃水球……」
「那么,因为妹妹比较悠哉,所以还没有认真对待考试吧?」
「有这个可能,不过,看似是很精神,可是我一直担心今日子会不会放弃水球……。我认为自己拥有克制强豪校的选手的才能。不过今日子是特别的。不管是敌方,队伍还是高中生级数的选手都变得不起眼,换另一个方式来说,今日子持有高中棒球比赛全回合无安全打未得分记录的投球手,原本以为只是因为对方是高中生,实力比较弱,可是去到大型联赛仍然达成全回合无安全打未得分,我第一次有种很厉害的感觉?」
「真是简单易懂的说明,我不是不明白」
「如果放弃了虽然感觉很任性,可是从中学时代我就一直在今日子身边注视着今日子,比任何人都明白今日子的才能。今日子是我结交的第一位朋友,可是并不只是如此,同时也是我的憧憬。今日子拥有我没有的压倒的身体能力,水球的才能……这种才能就在我身边那是多么的幸福。我就像崇拜那样爱慕着。所以,我不想今日子放弃」
我能感受到凛世那炽热的心情。最喜欢妹妹的凛世,那份心情竟然如此强大而又纯粹,而我又注意不到。而且,因为我没有打电话,凛世已经感到了不安,现在还要为妹妹的水球进退而烦恼,凛世所感受到的恐惧恐怕只有她一个人能明白。
「明天……」
我为了安慰不安而颤抖的凛世,于是用缓慢的语气说。如果是释迦牟尼的话,四苦八苦皆众生,一定会这样说吧
「你要赶去奈良站对吧。原本打算送你到飞鸟站的,不过我决定送你到奈良站」
「诶,不过兄贵桑不是要从飞鸟站去大学吗?再去奈良站的话,往返需要三个小时?」
「就算要花上三个小时,那么在大学再逗留多三个小时就可以了。我还有数天的工作时间,可是我能够跟妹妹直接对话的机会,下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而且让凛世一直担心着我可是过意不去。我要去奈良,直接询问妹妹」
「……谢谢你,兄贵桑。这下可以安心了」
凛世稍微笑着说。
「果然回到飞鸟真是太好了,只要兄贵桑在我就可以安心……。兄贵桑的气味,体温,真是让人温暖安心……呼呼……」
「呼呼?」
虽然在漆黑的环境看不见凛世的面,可是空着的左手摸了摸凛世的面后,发现那长长的眼睫毛已经垂下来了。
『一瞬间睡着了!比野比君还要快?』
这是新世界记录对吧。不过白天我们转了那么多地方,而且凛世来到我的房间后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而且在回来见我前对绳田同学,更重要的是对妹妹非常担心的样子,不累坏就奇怪了。
『你说你安心了……看来真的安心了』
凛世的身体很温暖。一想到这种柔和的温暖就卷缩在我的环抱里,使我也开始睡意渐浓。
这种幸福感真是不可思议。
这个要对释迦牟尼保密,说实话,我真是想就这样抱着凛世。可是又害怕弄醒凛世。而且,还没有觉悟的我有可能因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尽快成为大人,成为一名合格的佛像修复师。然后,我要回应这个在我的手臂里,抱着我不知道的不安依靠着我的信赖而入睡的,高傲的爱人的心情。
在这个夜晚,我感觉自己梦见了一场未来的梦,至于梦的内容我就不是很记得。
然后,第二天早上。
我醒来后,发现凛世就在身边。那是理所当然的,凛世就在身边睡着。
昨晚,在漆黑的环境里看不见的凛世的面感觉相当的久违。明亮的清晨阳光从细小的窗口里照射进我的四张半榻榻米房间。全新的客用被单也反射出白光,而在被单上睡着的凛世的面也散发出白色的光辉,感觉要被光溶化了似的。
我看着天井。妹妹怀念地说着的旅行的天井。对于我来说,这只是远离故乡的异地的天井。虽然现在还没有习惯,可是看着身边的凛世,不知为何有种怀念的感觉。那一定是,这个天井成为了我和凛世的新回忆。原本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现在在这间堆积着书本的杀风景的我的房间里,凛世就在这里感觉不可思议。那闭合的眼皮,比起弥勒菩萨和半跏思惟像还要古风,那睡相比起佛像还要庄严,真是想一直眺望下去。
不过,不再起床的话就赶不上了。不过,睡相这么舒服的,弄醒凛世那也太可怜了。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薄樱色的嘴唇显得很迷人。
『还是说用接吻唤醒公主的方式……?』
我到底在想什么,越是看着凛世的睡相,我就越变得混乱,就连脑袋也充满了少女情怀,我畏缩地逐渐靠近凛世的嘴唇。
『动不了!肩膀和手臂的肌肉都动不了,身体不能向侧边依靠!』
这下真的是石化状态。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姿势,就在我摆动摆动身体的时候,察觉到气息的凛世醒来了。
「嗯……兄贵桑……?」
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凛世,就像发着梦那样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向我的脸上,然后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嘴唇。柔软的触感在我的嘴唇上散发着。就像暑假后的私奔事情那样,不过不是随风而过那样的短暂的触感,而是包含了深深的爱意的温柔的触感。
由于没有想到凛世的行动如此大胆,我在吃惊之余,也不断回味着那嘴唇的触感。私奔的时候那触感可是一瞬而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个,可以认为是我的初吻吗……?』(译:这小说最早的接吻是在第三卷跟早美那一吻,还是舌吻)
凛世的嘴唇就像棉花糖那样软绵绵……我感觉到爱充满了我的胸膛,凛世是那么的可爱,我一边抚摸着凛世的秀丽黑发,一边吻上了凛世的脸蛋上。
『没有问题,我一定会让凛世幸福的。我会用自己生命的全部化作爱,让凛世幸福』
如果是高中时代,我一定对自己的感情和将来没有自信。现在,我喜欢凛世的心情,守护着凛世的将来,我有这份自信,果然成为大学生后随着周围的变化,我也跟着成长呢。没有问题的,现在的我可以向凛世接吻……我心跳不已地割出勇气再一次接吻,这一次由我来吻上凛世的嘴唇。
睁开睁眼。
凛世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接着的瞬间,吃惊地弹起身来。
「呀!对不起,我,我发梦了……于是睡过头了!」
虽然我也很慌张,可是凛世比我更慌张,就像因为被我看到了睡相而难为情那样转身背对着我,拼命地整理前发。没有空闲的慌慌张张动作,就像用手流面的猫那样,真是太可爱了。而且,还发着梦跟我接吻也就是说……
「难道那个梦……梦见了我?」
可能是太害羞了,凛世还是背对着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背后的身影,雪白的耳朵染上了火红红的红色。果然我是个幸福的人……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实感。
「对,对了,咖啡!我去倒咖啡!呀!」
慌慌张张站立起来的凛世被壶灼伤了。
「别焦急,很危险的!」
「明,明白」
凛世乖巧地坐在地上。我拿着马克杯放了一些速溶咖啡,然后再倒入热水。凛世一反常态地静静地坐着。
「没有弄倒热水壶真是太好了。凛世虽然运动神经发达,不过有时比较迷糊」
「因为……一觉醒来,十五公分的前方就是兄贵桑的面,那破坏力不能言喻……」
凛世满面通红地扭扭捏捏地说着。我要死了,释迦牟尼,这个在我的房间里穿着暖洋洋的睡衣正坐着的可爱的恶魔,正在萌杀我!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才会这样……」
凛世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自己的满面通红的面。这样的凛世真是太可爱了,我对她的爱已经不能自拔,然后我老实地说。
「没有问题,我可没有睡过头」
「哈啊?」
凛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然后抱着头冒出蒸气。
「……兄贵桑……你很犯规」
凛世说完后,我也逐渐害羞起来,于是慌慌张张地转变话题
「啊,对了对了,早餐!在便利店买后再到电车里吃吧!」
感觉我头上冒出的蒸气比起热水壶还要厉害,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我的最大努力。
然后我们微妙地对对方产生意识,僵硬地向着奈良站出发。
出站后,商店还没有营业,上班时间也早了,真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妹妹她们住宿的优尔特酒店位于奈良公园的一侧,我们就向着它进发。在中途,我们看到了昨天参观过的兴福寺五重塔。鹿群在早上开始活跃地到处转,吃着草地。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在爽朗的五月到处都是绿色的风景。在晴空万里的蓝天下,唱着和歌「青之丹(赤)」,感觉就像看见了大陆风的被鲜艳色彩包围着的平城京。
高中二年级的时候,第一次跟凛世相遇也是这个季节,只是那个时候是下着雨。不过成为大学一年生的现在,晴空万里。那个时候,拿着水珠模样的雨伞突刺着我的并且「跟我交往」诉说无理要求的女生,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害羞地走着。
「满绿的真是漂亮」
「啊,嗯」
我想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可是又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第一次出现在兄贵桑面前,也是这个季节呢」
凛世怀念地眯着眼睛。凛世也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吗,跟我思考着一样的事情真是开心。
「啊啊,是这个时候呢」
「我是在入学后的四月份才见过兄贵桑。一开始把兄贵桑看成我和今日子之间的绊脚石,所以虽然我很讨厌男生不过为了离开今日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诱惑兄贵桑……。因为兄贵桑跟今日子实在太亲密了,我不禁吃醋暴走起来。如果当时我去诱惑的不是兄贵桑而是一名游手好闲的人的话,说不定我一定会受重创。正因为对方是兄贵桑,我才觉得自己很走运……不过,如果真的是那种游手好闲的人,那么今日子才不会那么喜欢对吧」
凛世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我听着已经脸红起来。
「感觉绕了一个大圈在称赞我,不过总而言之先感谢了」
「我,我并不是在称赞兄贵桑!只是觉得今日子的眼光真是高,我是在称赞今日子!因为兄贵桑跟今日子我一样喜欢的!,再,再说……我不是说过我对兄贵桑的喜欢稍微多一些,傻瓜!」
为什么会变得骂倒的,我真是摸不着头脑,总而言之,貌似是为了表明更加喜欢我一些,凛世才会显得生气起来。
明明刚才我们还睡在同一张被单里,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只是说一句喜欢也要这么害羞,我真是想不通。……不过,冷静地想一想,如果我也对凛世「我也很喜欢你☆」露出雪白的牙齿满面笑容地说着的话,
『说,说不出口……!这种难为情的说话叫我怎样说得出口……!』
感觉我连小学生都不如,谁叫我只是跟凛世面对面就已经害羞不已。不过,总而言之我们已经交往了,虽然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稍微……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这时,凛世稍微抓住我的指尖。小学的高年级时候,跟民族舞的时候,我只是跟异性的手稍微碰一下已经害羞不已,不过如果不牵着又要被人责备,这样的稍微触碰真是让人怀念。这应该是要求我握手的意思,现在就连害羞的凛世也勇气地踏出了一步,我不牵上去那实在太不解风情了,于是,
「失,失礼了?」
我紧张地说着敬语,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我握住了凛世的手。当我的手握着凛世那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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