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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拳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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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天听二人的对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见迎菊显的愤怒异常,痛苦极了。

  夏侯天怔住了,这绝佳的女子怎会有此神情,夏侯天连忙躲藏起来,暗暗揣测,不知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听迎菊又道:“你莫想在骗我,我也不会在相信你了,我也不会在上你的当了。”说着美丽的面庞有了泪痕,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第十四章    一念之间
  酒,长醉无思,宫小仙只需酒,只需大醉。宫小仙不停的倒酒,喝下,但他心中的烦恼真的能减少吗?

  宫小仙不管,宫小仙不停的倒酒,喝下。

  “呯”的一声,酒店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人来,翠寸走了进来。

  翠寸道:“仁兄也在此。”说着朝宫小仙走了过去。

  宫小仙什么也不说,只是取了一个酒杯放在翠寸面前,然后左手持壶,壶身一斜,为翠寸倒了一杯。

  宫小仙刚为翠寸倒了一杯酒,翠寸二话没说,举起酒杯就喝,酒一进肚,见宫小仙眉头紧皱着,翠寸道:“你还在为那老头生气吗?”说着笑笑道:“那老头说满天侠是什么“好人”,真是可气可笑。”说着翠寸撕了一条鸡腿,咬了一口道:“江湖中人个个双手沾满鲜血,“好人”二字用在满天侠五人身上,那是用错了地方。”

  宫小仙霍听“那老头说满天侠是什么好人”,自问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怔住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不但没有减轻宫小仙的烦恼反而加重了,翠寸一时找不到措词了,又把他说过的话搬了过来,机械般道:“我跟你说,江湖中人个个杀人不眨眼,那老头把好人用在满天侠五人身上那是大错特错。”

  宫小仙不停,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翠寸慌了,宫小仙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翠寸不想看到宫小仙变成这个样子,高声道:“江湖中人哪个没杀过人,那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倘若强行论之,让我说只有好坏之分。”

  宫小仙道:“好坏之分,好坏之分。”说着苦笑了起来。

  翠寸道:“你想想,这好人吗从不做坏事,一生只是行善,而江湖中人却不同了,试问这江湖中人那一个没杀过人,那一个双手没有沾过鲜血。”

  这句话虽勉强说的过去,但翠寸不管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宫小仙不语,翠寸拿起酒杯道:“我们喝酒。”

  杯中酒进肚,宫小仙心中的烦恼一丝也不曾见少,宫小仙道:“我是什么?我算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哭笑不得了,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这才是的,他一心想帮宫小仙,想不到人没帮成,反而把自己陷了进去。

  翠寸摸了摸头皮道:“你听我说,你就是你,你就是宫小仙。”话音一落,翠寸不容宫小仙在说什么,道:“我们喝酒。”说着一杯酒进肚,一连七杯。

  宫小仙的人没醉,但宫小仙的话已醉,道:“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难道我是恶人吗?”

  翠寸道:“老兄,这句话你已说过许多次了。”

  翠寸无论说什么,宫小仙都听不进去,宫小仙嘴里不停喃喃道:“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

  翠寸见宫小仙着了魔般,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有心情在撕扯手中的鸡腿,心中不停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就在这时,一人道:“这世间既有好坏之分,就有衡量好坏的标准,这就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怎么去认识了。”说着话锋一高,道:“你若行的正,自是好的了,你若走的是邪路,自是恶的了。”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宫小仙被惊醒了。

  翠寸的眼突地一亮,暗暗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如此说呢?”

  那声音从宫小仙左边传来,宫小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白衣人凝视着他。

  白衣人年约二十一二,风度翩翩,中等个,身材瘦削。

  白衣人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宫小仙,宫小仙注视着白衣人,喃喃道:“这就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怎么去认识。”

  翠寸见白衣人调子甚高,心中喜极,道:“这位仁兄说的好,正说出了我心中的心声,说出了我心中的感悟也说出了这人世间的感慨。”

  翠寸话声一落,白衣人又道:“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这就要看你如何去行,你若行的是祛人们眼中的疾眼中的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善义之举,自会得到人们的赞许,得到人们的传诵。你若行的是人们眼中所认为的恶行恶语,自会遭到人们的唾弃,就是人们所说的恶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凡事都无定论,不可强行而论,否则,你就会心神不安。”

  翠寸拊掌道:“这位仁兄说的好,若是强行定论就会牵强附会了。”宫小仙道:“牵强附会,不对,不对,满天侠等人若是恶人,那人决不会说满天侠五人是好人。”

  白衣人笑笑道:“好坏之别你为何如此介意,难道你也想学那些追名逐利之辈?”

  宫小仙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说那话的人是谁?你若知道是谁说的,你就不会有此一问了。”

  白衣人奇道:“是谁?”宫小仙道:“那人,那人。”说到这里,“唉”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那人叫什么名字。”说着宫小仙的神色黯然。

  那黯然的神情翠寸看在眼中,奇了,暗暗想到:“他为何如此介意那人说的话?”想到此,只听白衣人道:“你认为呢?你认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宫小仙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好人还是恶人?”

  白衣人皱了皱眉,反问道:“这世上的好人和坏人天生就注定了吗?”说着不容宫小仙开口,白衣人继续道:“人之初性本善,人生来并不是邪恶的。只不过有些人所处的环境不同,走的路不同,遭遇不同,所以他们的本性发生了转变。”

  宫小仙的心不由一动,郁结的心情有些松动了,道:“不错,你说的不错,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为何却想不明白。”

  白衣人道:“你不是不明,只是心情郁结,以致堵塞了你的心思。”

  翠寸但听“人性无善恶”,“哼”了一声道:“人性无善恶照你这么说来,那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也是好的了,真是大言不惭,胡说一起,若照你所说这世上也就不会有“善恶”二字了。”

  宫小仙听翠寸有此一问,紧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白衣人瞧了翠寸一眼,道:“你若这么认为就有些误解了。”翠寸“奥”了一声,道:“愿闻其祥。”

  白衣人道:“这世上之人走的路大不相同,你若行的是祛人们眼中的疾眼中的苦,也便是人们眼中的善义之举,自会得到人们的赞许,得到人们的传诵。你行的若是人们眼中所认为的恶行恶语,自会遭到人们的唾弃人们的憎恨。”

  翠寸不由道:“得到别人的赞许是好的,但江湖中人大多数是凭自己的本事挣出来的。江湖中人若没有真凭实学,岂能长久行走于江湖中。”

  白衣人道:“那种不能造福于民,只会穷凶极恶为祸一方祸害世人,恶的不能在恶了,必将为民所恨为民所憎,千载万世留下悠悠骂名。”

  翠寸但听“留下悠悠骂名”,但想起赵无厉在灰黄布衫人夏侯天面前,话中极尽阿谀奉承之意,心中极是憎恶,道:“那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之人也极是可恨。”

  白衣人道:“阿谀奉承趋炎附势,岂能与天下善人攸攸并论,这种人不提也罢。”

  宫小仙见白衣人见解精辟,继续听了下去,谁知左等右等却没了下文,宫小仙觉得被戏弄了,一股无名之火由心而起,道:“那么你呢?你究竟是好人还是恶人?”

  白衣人眉头一皱,一字字道:“我不算是什么好人。”宫小仙盯着白衣人,宫小仙的心猛地一沉,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自己损自己,可这白衣人却例外,宫小仙好奇极了,仔细的打量起白衣人来了。

  白衣人的衣服是崭新的,衣服上没有一丝灰尘,质地极是柔软,身上的衣服决不在三两银子以下。

  白衣人的衣服和宫小仙的衣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宫小仙盯着白衣人,不由道:“又是富家子弟。”话一出口,想想自己粗茶淡饭,为了填饱肚皮,那管食物的粗糙。想到此心中肝火大盛,厉声道:“大言不惭,你想拿我寻开心,你算什么东西。”宫小仙话一说完,瞪视着白衣人。

  白衣人并没有动怒,白衣人只是向宫小仙瞧了一眼。

  只见宫小仙身上的黄布衣裳颜色淡极了有的地方已褪了色,显见不知浆洗过多少次了。

  宫小仙为何一看到富家子弟就会暗生敌意,这种心情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宫小仙记不清了,也许是在那一天吧

  宫小仙冷冷道:“照你这么说,好人永远是好人了,恶人天生就注定是恶人了。”

  白衣人道:“你若是这么想就有些极端了,首先你要明白人不能和物体相比,人是有生命的有感情的,人随时都会变,而物体没有,没有生命没有感情,更不懂得人间的悲欢爱憎。”说着白衣人顿了顿道:“更何况我曾说过这世上的好坏无有定论,这世上的一切并不都是一尘不染的。”

  白衣人话声一落,翠寸生怕宫小仙在说出一些针对白衣人的话,抢道:“这话到不假,只不过江湖险恶,人心更险,什么妖魔鬼怪没有,若没有两下子,吃饭的家伙还不得搬家。”

  白衣人道:“人心虽险,这世上之人哪一个不想强大?哪一个宁愿忍受欺辱?”“人心虽险,恶念太多了必将为世人所不容。”

  翠寸道:“虽说恶念不可有,但这世上一生能秉持善念的能有几人?”

  白衣人道:“行恶易,行善难,这是世人的悲哀,也是大多数人的悲哀。”翠寸道:“行善难,不知这世人一生能秉持善念的能有几人?”

  白衣人道:“那些行善义之举的人大多数从不留名,也不计较个人得失,以至于这世人知之甚少。”

  翠寸道:“行善虽好,但我还是喜欢不畏命运顽强拼搏,只有这种人才最让人敬佩。”说着翠寸瞧了一眼宫小仙。

  白衣人道:“这种人从不欠任何人什么,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在他面前指手划脚,他们也不用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翠寸举起酒杯,呡了一口道:“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这种人活着不如死了好。”

  白衣人道:“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这种人活着虽不如死了好,但还有一种人的命运也极是可悲。”

  翠寸道:“奥。”

  白衣人道:“只因这种人的意愿经常被抹杀被误解扭曲,只能按某些人事先设计好的一直走下去,甚至一时不慎弄巧成拙,陷入万劫不复粉身碎骨的地步。”说着白衣人顿了顿道:“说起来这种人的一生也很不幸。”

  翠寸道:“这种人是意志不坚定者。”诗湖道:“这种人往往看起来极是风光,其实又有谁能知道这种人的内心是多么空虚。”

  宫小仙注视着窗外,左手持着的酒杯迟迟不肯放下,心中只觉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荒凉。

  白衣人道:“有一种人,他们吃糠咽菜,身无好衣,但他们人穷,志不穷,这种人也最有骨气。”

  宫小仙但听“他们吃糠咽菜,身无好衣,但他们人穷,志不穷,这种人也最有骨气。”宫小仙的心突平静下来,平静的如一鸿秋水。

  宫小仙转向白衣人道:“承蒙高义使我茅色顿开,为了感激,我们能否同桌共饮。”

  白衣人道:“若要感激那就不必了,若是大家共谋一醉,我自当奉陪。”

  宫小仙站起身来,瞧了翠寸一眼,道:“你呢?你不过去吗?”翠寸道:“好,算我一人。”

  三杯酒过后,白衣人见宫小仙紧皱的眉头仍没有完全舒展,白衣人忍不住道:“每个人面前都有两条路,前途歧途就在你眼前,就看你如何去行如何去决择。”

第十五章    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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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故人之子
  清晨,竹林,竹林虽苍翠却也被一层薄薄的雾笼罩着,竹林中自有一条小路,夏侯天行在小路中。

  林中深处,突听一人道:“莫五柏。”

  夏侯天但听“莫五柏”三字,双眼突地一亮,暗暗道:“原来他是莫五柏。”夏侯天刚想到此,只见莫五柏突向他藏身之处望来,夏侯天不由一怔。

  只见童天笑目视着莫五柏的背脊,道:“怎么,你不转过身来看看我是谁吗?”

  莫五柏道:“童天笑,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是谁,天下有谁的嗓子像你这般鸹噪。”

  童天笑道:“你咒我像黑老鸹吗,嘿嘿,看掌。”说着向莫五柏疾拍出两掌,莫五柏身子一转挺掌相迎。

  夏侯天见莫五柏和童天笑动起手来,忙闭息宁气躲在暗处瞧了起来。

  只听“噼啪”两声,莫五柏和童天笑过了两招,二人各向后退了一步。

  莫五柏道:“你多大了,怎么一见面还要打来打去,像小孩子一样,为老不尊。”

  童笑天道:“你我都是武林中人,伸伸拳动动脚,也值得你如此见外吗?”

  莫五柏道:“虽说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但都上了岁数,这老胳膊老腿还是不动为妙。”

  童天笑道:“我都不言老,你是怎么了,七老八十了吗?”

  莫五柏道:“刚才我们比划了两下,嗯,看不出你的武功比以前精进了不少。”童天笑道:“你的武功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莫五柏道:“没变就好,人老了,这一身的骨头都是酥的,莫要一不留心断折了,那可就不好了,否则传出去人人都道年青的时候摔呀打呀,也没有伤过筋动过骨,怎么一上了岁数骨头都不结实了,岂不是让人乐坏了怀。”

  童天笑道:“听你说话的口气还真是七老八十了。”说着顿了顿道:“自从丰山一役,你一向很少在江湖走动,今日却一反常态却又为何?”

  莫五柏道:“丰山一役后,你何尝又不是。”

  童天笑瞅了莫五柏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莫五柏长叹了一声,道:“说来话长,丰山一役,秘籍从万丈深渊掉下,你我等人站在山边向下望去,只见一条大河从山脚流过,望着江水滔滔不绝向东流过,暗暗为秘籍惋惜。”

  童天笑道:“不错。”莫五柏道:“三十年来,江湖中一直风平浪静,近来听说有一种秘籍重现江湖,心中很是蹊跷,想察探个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童天笑听莫五柏话中有话,道:“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玄机?”莫五柏“咳”了一声,道:“你是知道的,三十年前,丰山一役,大伙为了《东克西暝》,不惜大动干戈,那曾想到秘籍竟掉入江中,被滔滔江水冲走了,三十年一过,怎会这么巧,江湖中出现了一本叫什么《玄武拳经》的秘籍,我怀疑那本《玄武拳经》就是《东克西暝》。”

  夏侯天但听二人的话声,心中到:“不会这么巧吧。”随即想到:“江湖上的事什么都可发生,你越是想不到的事越有可能发生。”

  突听童天笑盯着他藏身处道:“什么人,出来,藏在暗处想暗中害人吗?”

  同一时候,莫五柏道:“小朋友,他既让你出来,你何不出来和他一见。”

  夏侯天在也藏不住了,忙走了出来。

  夏侯天一走出来向莫五柏行了一礼,道:“前辈,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童天笑但听“小朋友”三字,讥笑道:“你说我为老不尊,到不知是谁为老不尊,老也老了竟还有个小朋友。”

  有筝声传来,筝乐响起,声乐动听,如行云流水如黄莺婉转。

  筝乐一传入莫五柏童天笑耳中,二人不由一起顺着筝乐传来的方向望去,离他们二十多米处有一座小亭。

  八角小亭,小亭虽小,却也雕梁画栋,别致古雅,小亭中自有石桌石凳,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筝,一位白衣人坐在石凳上,双手轻轻抚弄着古筝。

  微风轻轻吹来,薄薄的雾竹林小亭小亭中的人,一切都朦朦胧胧。

  莫五柏和童天笑听了一阵,莫五柏道:“你又是为了何来?难道也是为了那秘籍吗?”童天笑道:“你说呢?”莫五柏不语。

  雾已散去,小亭中人的面貌已能看清,只见白衣人身材瘦削,双手不停的抚弄着古筝,那动作极是娴熟。

  童天笑突“啊”了一声道:“好面熟呀!此人是谁?”说着目光停留在小亭中白衣人身上,在也不肯移去了。

  白衣人时不时垂下头去,然后又抬起头来,白衣人的目光有时苍茫,有时深邃,深邃的如无边的碧海,令人无法看透也无法猜透,夏侯天看在眼中,不明白衣人为何会有这种神情。

  不知多久,童天笑突道:“啊,是他,是他,想不到他竟在这里。”

  莫五柏道:“是谁?”童天笑道:“难道你不认得他?”莫五柏道:“我和他素未谋过面,在说这人年纪青青,我怎能认得他。”

  童天笑道:“你在仔细看看,你一定会认得他。”说着神色间显得极是激动。

  莫五柏又看了看白衣人,那里能识,道:“他是”童天笑见莫五柏真不认的白衣人,不由道:“这也难怪,你怎识得他,说起来此人和我们有极深的渊源。”

  莫五柏“奥”了一声,目视着童天笑,道:“他和我们有什么渊源。

  童天笑道:“你虽不认的他,若说起他的父辈,你就不在陌生了。”

  莫五柏奇道:“他的父辈是谁?”童天笑道:“他的父亲便是葛剑。”

  莫五柏道:“嗯,葛剑,那他是。”童天笑不容莫五柏说完,道:“他便是诗湖。”莫五柏道:“他竟是葛剑的后人。”童天笑道:“说起来此事很少有人能知。”

  莫五柏双眼在诗湖身上瞟来瞟去,道:“不错,瞧这人的容貌和葛剑到也极是相似,想不到葛剑的后人都长这么大了。”说到这里,莫五柏话锋一转道:“难道这三十年来你一直还在江湖中行走吗?”

  童天笑道:“我和你一样,这些年来一直很少在江湖中走动。”莫五柏道:“那你刚才为何说“想不到他在这里”。”

  童天笑道:“我听说有一本秘籍叫什么《玄武拳经》的现身于江湖,便想前去打探一番,途经湖北之地,我便顺道想去看望诗湖一下,谁知我到了诗湖的住所,人去楼空,我四处找人打听,才知诗湖已很久不曾回来过了,至于他的行踪去向更是无人能晓,想不到他竟在此。”

  莫五柏道:“我看你不是为了诗湖而是为了葛剑吧。”

  童天笑道:“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知葛剑死了吗?”说到这里童天笑的神情凄然起来。

  莫五柏吃惊道:“你说什么?葛剑什么时候死的?”童天笑哼了一声道:“丰山一役后,我专程去拜访葛剑,那知到了葛剑家中,才知葛剑已死了”

  莫五柏听到此,无奈道:“唉!想不到他英年早逝”说着话锋一转,道:“丰山一役后,你是专程去拜见葛剑吗?我想你是去叩谢葛剑的救命之恩吧。”

  童天笑不以为然道:“当时,我到了葛剑家中就见着了诗湖。”

  莫五柏不语,童天笑道:“那时诗湖还小,江湖中人若知道葛剑死了,他的仇家一定会上门寻仇的,所以我每隔三年便去看望一次。直到诗湖长大成人,我便很少去了,今日在见,想不到竟会在此。”说着童天笑便将举步。

  童天笑刚迈出一步,凉亭右面的小路上出现一人,那人低头慢行,衣着华丽,柳眉杏眼,双眼如明月,长发披在肩后,无论走在哪里,永远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气息,任何人见了都想多看两眼,她身后跟有一人,离那少女有七步之远。

  这二人夏侯天认的,女的是迎菊,男的是赵无厉。

  眼开离小亭越来越近,赵无厉快走几步,抢到迎菊身旁,道:“瞧,那边有座凉亭,我们到那里休息一下吧。”

  迎菊的脚步嘎然而止,道:“谁让你跟着我,谁让你跟着我了,你不知我憎恶你,这一生都厌烦你。”说着气极。

  赵无厉道:“好,我不跟着你,这样总行了吧。”说着真的后退了几步。

  迎菊转身,目光向小亭掠去,小亭中的一切厉厉在目。

  木然间,迎菊的目光停在诗湖身上呆住了,那人不正是她日思所想之人吗?

  迎菊犹似不信,生怕看错,揉了揉眼,又向诗湖望去,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

  刹那间迎菊的双眼闪烁出火花,她的心“呯呯”跳个不停,自言道:“我终于找到他了,我找到他了。”神情显得异常激动兴奋,连日来的忧愁和痛苦一扫而光。

  赵无厉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酸由心而生,“她找到谁了,她在找谁?”

  不容迟疑,迎菊加快了脚步。

  眼看迎菊离小亭越来越近,赵无厉身子一展飞了起来,在一展便到了迎菊身旁,不容迎菊在上前一步,赵无厉的手已紧紧拽住了迎菊的衣襟。

  迎菊转过身去,转向赵无厉,神色间极是愤怒,不容赵无厉有何表示,一个耳光掴去,“呯”的一声,重重掴在赵无厉脸上,赵无厉的脸上留下了五道鲜红的指印,赵无厉心中更是一沉,紧拽迎菊衣襟的手松开了。

  诗湖眼波四转,木然间,诗湖瞧见了迎菊,诗湖霍见迎菊突像中电般,诗湖的身子突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愤突笼罩了他,弹指间,一种痛苦的神情呈现在脸上了。

  那痛苦的神色童天笑看在眼中,暗暗道:“他为何会有这种神情,为何会有这种神情。”想到此,童天笑的脚步“嘎然”而止。

  诗湖垂下头去突想起:“三月,桃花开,黄昏。

  桃林中,诗湖突瞧见迎菊投入别人的怀抱,笑着呢喃着从那一刻起,诗湖心已断。

  诗湖只想忘却迎菊,把迎菊从记忆中抹去,诗湖只想远离迎菊,一生一世永不在见迎菊。”

  想到这里,诗湖的脸抽搐了一下,黯然道:“世界大,为何又如此小,为何我不想见她,她却翩翩出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我承受这种痛苦,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夏侯天刚想到此,突听童天笑“嗤”的冷笑了一声,道:“我说怎么遍寻他不着,原来如此,没囊气的东西。”

  夏侯天但听童天笑的话声,暗暗道:“诗湖神态举止,极是飘逸洒脱,怎会如此呢?”

第十七章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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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段孽仇
  那人红光满面,四十开外,发束丝绦,立眉大眼,左手拄着拐杖,通体生铁打成,柄头上雕着一个骷髅头,嘴巴大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像是择人而噬,渗人的很,正是尤来飞。

  童天笑霍见尤来飞不由道:“尤来飞,怎么你也来了?”

  夏侯天一听“尤来飞”三字便知是和莫五柏童天笑同名的人物。

  三丈外的距离极短,尤来飞已走上台阶,同时道:“尤来飞也是你大呼小叫的吗?哼,你既知我来了,怎么就不迎接一下。”

  童天笑道:“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我为何要迎接你。”

  尤来飞高声道:“好,好。”说着左脚一抬进了小亭。

  童天笑向莫五柏所处的方向瞧了一眼道:“有好友来了,你不来见见吗?”

  童天笑的话一出口,莫五柏瞧了一眼夏侯天道:“你和我同去吧。”说着一携夏侯天的手向小亭飞去。

  尤来飞但见诗湖的面貌,“啊”了一声道:“葛剑,原来你在此。”说着突放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到这里,又向诗湖瞧了瞧,挖苦道:“葛剑,想不到你越来越年轻了,你吃了什么仙丹,还是学了什么妖术?”

  只听莫五柏道:“葛剑,谁是葛剑?”

  尤来飞盯着诗湖道:“葛剑就在眼前,难道你看不见吗?”说着顿了顿道:“你们快来瞧,三十年前,我们和葛剑一样都是少年状,三十年一过,我们胡子一大把了,葛剑还是少年状,真他妈的有趣。哈哈哈,有趣呀!”

  尤来飞话中对葛剑百般折辱,诗湖却未有任何反应。

  莫五柏童天笑见诗湖不声不响,也未有任何举动,莫五柏童天笑奇了,不由一起向诗湖望去。

  只见诗湖悄然不动,双眼出神的注视着远方,瞧那发呆的神情,说他对周遭的事浑然不知一点都不为过。

  夏侯天也向诗湖望去,但见诗湖眼中一片苍茫,夏侯天心中一怔,就在那时,夏侯天似从白衣人眼中读懂了他的心。

  唉!少年的心思只有少年人能懂。

  夏侯天也明白了诗湖为何逃避?只因诗湖在爱情的海洋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自我不能在左右他的一生了,所以诗湖要逃避要躲藏,他逃避他躲避为的是找回他的一切,找回属于他的东西。

  就在这时,只听童天笑道:“你找葛剑有何事?”童天笑话一说完,目光一闪,想了起来,道:“啊!你是来算帐的。”

  莫五柏道:“算帐,算什么帐?”

  童天笑道:“说起这笔帐已很长了,这笔帐也该算了。”

  莫五柏见童天笑话中有话,也想了起来,道:“难道是为了那一掌,你这是何苦呢?二十年前,我们九人力战花锐是为了什么?”

  尤来飞道:“为什么?”童天笑道:“还不是为了那本秘籍。”说到这里,尤来飞想起三十年前的事来:

  “三十年前,神仙教第一高手花锐在一个山洞中偶然得到武林中人梦寐难求的《东克西暝》秘籍。

  花锐注视着手中的秘籍,发出轰然大笑,笑声直向远处传去,那笑声好开心好开心。

  当时我就在附近,我听到那笑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躲在一快大石后面偷偷窥视,突见花锐就站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

  当时花锐只顾盯着手中的书大笑,又有大石相隔,才没被他发现,那时尤来飞闭息宁气,心中害怕极了,本该悄悄隐藏身迹,可是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双眼偷偷的向花锐手中书望去,隐隐约约只见上面写着《东克西暝》四个大字。

  就在那时,花锐止住笑声向远方而去。

  我见花锐走远,暗暗庆幸,我担心秘籍落在花锐手中,从此江湖永无宁日,我便向你厉抗冲等八人飞鸽传书,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

  “山顶,花锐坐在大石上一页一页翻着秘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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