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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拳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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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天奇了,自思到:“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露脸的机会,怎么不见有人上场。”想到这里,又瞧了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依旧没有动静,夏侯天更奇了,暗暗到:“这“以武会友”总得有人上台比试才行,若是没有人上台,不知那台主如何收场呢?”想到此,向台上望去。

  只见管老侠转过身去,向身旁的黑衣人低语了几声,黑衣人会意,从管老侠身后转出,走向场中,向众人行了一礼,大声道:“台下诸位好汉,谁敢和我过上三个回合?”

  黑衣人话声一落,齐曾大喊了一声道:“好,我陪你练练。”说着身子一纵跃上台去。

  黑衣人见有人上台,向后退了一步,“呔”的一声大喊,身子一蹲,左拳从腰际间冲出,右拳收于腰中,使了一招“一鹤冲天”,齐曾使了一招“黑虎掏心”,黑衣人使了一招“马踏平原”,齐曾使了一招“毒龙摆尾”,黑衣人使了一招“勾拳踢腿”,齐曾使了一招“力劈华山”,黑衣人忙躲。

  如此一来齐曾胜了,齐曾不由斜眼向台下望去。

  刑本见齐曾极是露脸,早已按捺不住了,也想上台露两手,不由向肖哗望去,肖哗视而不见。

  邢本急了,道:“师父。”肖哗“嗯”了一声便无下文了。

  邢本不由又向胡邢望去道:“师叔。”胡邢但想起昨日那尤深石图二人,不由道:“这这。”一边说着一边四处环视,但见人群中并未有尤深石图二人,不由道:“好好好。”

  肖哗但听胡邢的声音,急道:“不可。”胡邢道:“师兄,你是不是惦记着尤深石图二人,那二人是邪道中人,才不会看得起一朵大红花的。”说着顿了顿道:“现如今年青人缺少的便是锻炼,此次出门,正好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这对年青人来说大有益处的。”

  邢本见长辈们并不反对喜出望外,身子一点跃上台去。

  邢本一跃上台去便向齐曾行了一礼,齐曾双手抱拳还了一礼,二人见罢礼后,各向后退一步,不待邢本亮式,齐曾“呔”的一声大喊,一拳打了过去,邢本见齐曾来势凶猛,急忙出拳挡架。

  齐曾一招出,跟着左脚上前一步成弓步状,左手微屈使了一招“毒蛇吐信”向邢本面部击去,邢本身子一矮使了一招“冲天炮”向齐曾下颌猛捣,齐曾使了一招“马卒过河”,双手齐出向邢本胸部推去,邢本身子一斜攻齐曾左肋,齐曾身子一拧,引拳直打,邢本虚晃一招退。

  老邢见状,心中大急,生怕邢本中招负伤在身,不由向胡邢望去,只见胡邢神情依旧,老邢心中一沉,不由又转向肖哗。

  只见肖哗笑眯眯的,老邢突地一怔,冷冷道:“你还有好心情,哼哼。”

  肖哗不以为意道:“本门的武功属你最好,怎么连这也看不出来,他处处示弱,为的是使出那招“沉沙断流”,突然偷袭一击而胜。”说着转向胡邢道:“我说的对吧。”

  胡邢道:“不错。”老邢心中一动,不由又向场中望去,只见邢本一味退让但步法有序的很,老邢心中一动,道:“不错,不错。”

  说话间,齐曾一拳向邢本胸口击去,邢本被逼到一个死角在无退路了,不容齐曾拳到,左手挡,右手拦,齐曾见那招不能奏效,正待使出一招“烈焰燃烧”,只见邢本头一低,快步而来,冷不妨间,齐曾中了一掌。

  就在这时,只见一人手指着远方道:“大家快看。”众人但听话声不由一起顺着那人手指处望去,只见东边有两个人飞驰而来,那轻身功法众人那曾见过,只见那二人脚尖在地上一点,便到了七丈开外,两三个起落便到了众人面前,不容众人看清二人容貌,二人早已跃上台去。

  台下群雄不由一起向台上之人望去,那二人正是尤深和石图。

  肖哗霍见尤深石图出现了,暗暗后悔了,后悔不该让邢本上台,后悔已莫及了,只听老邢道:“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果然是为大红花而来。”

  肖哗但听老邢的话声,道:“我说什么来着,我说谨慎谨慎,你们就是不听,这下好了。”

  邢本但见尤深石图跃上台来,想起昨日师父和师叔说及尤深石图二人如何了得,不由一怔,但邢本年青气盛,更何况邢本刚胜了一局,胜意正浓,自思道:“我看尤深石图也没有什么,我若打败了这二人,说不定便可名扬四海了。”想到这里,左手一伸,一个冲拳向尤深胸前打去。

  肖哗霍见邢本向尤深动手了,暗暗骂道:“这个兔崽子,怎么就忘了昨日我说的话,这下好了,他怎么向尤深出手了,这不是找死吗。”

  尤深但见邢本拳到,左手伸出一掌向邢本扫去,邢本但听掌风飒飒,向后退了一步避了过去。

  邢本一避过去,暗暗到:“我看这人武艺也不怎么样,否则,我岂能避的过去。”想到这里,脚尖一拧滑了过来,攻尤深中盘,尤深起右拳捣了过去,“当”的一声,邢本胸膛上中了一拳,不待邢本有所反应,尤深左掌向邢本头顶上盖去。

  肖哗大惊,情知那一掌盖下邢本在见不到天日了,急道:“尤大侠,手下留人。”说着一个箭步跃上台去。

  尤深心中一动,想起他曾对诗湖承诺过:“从今往后决不在伤一人。”想到此,收回招来。

  肖哗的眼突地一亮,心中极是感激道:“尤大侠石大侠你二人怎也来此了?”

  尤深见肖哗问及,道:“我随我家公子偶遇此地”刚说到此,顾广旷暗暗到:“原来信上所说的年轻人真有此事。不会这么巧吧,大哥怎会骗我?”想到这里,向刘家锺望去。

  刘家锺但见顾广旷的眼神,他的心不由往下一沉,暗暗想到:“我信上所说只不过是胡写乱编,怎么真的整出了一个年轻人,难怪他对我起疑。”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想不到多年不见,尤深和石图竟投入别人门下,不知二人投入何人门下,能使这二人投入门下,可见那人武功一定极是了得,那人是谁?”“能让尤深石图服帖畏命是从,那年轻人一定更邪的厉害。”

  就在众人猜测不定时,只听管老侠道:“你说的那个公子是谁,不妨让他现身一见可好?”

  石图那肯理会管老侠,继续道“我家公子最见不得伸拳出腿,舞枪弄棒,你们最好散去,免的扰了我家公子的清净。等我家公子走后,你们在重新开始。”

  刘家锺见洞江双煞有此说词,心中微动,目光一闪:“我何不就此散去,也好买二人一个面子。”突又想到:“但若就此散去,岂不让同道中人见笑。”想到此不动声色了。

  就在那时,管老侠“嘿嘿”道:“同道中人大多数都在此,你问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石图不容管老侠话落,身子一转,目视着台下,道:“台下有那位好汉不服我二人,请上来和我二人比划一番。”

  石图连问三遍,那里有人应,石图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既然大伙都无异议,趁早散了,免的拳来脚去伤了颈骨。”

  就在这时,夜部调飞上台去,袖子一撸道:“我虽不才,愿和你走上三招。”说着劈面一个切掌击了过去,石图等夜部调近前,左脚猛地往下一跺,那一跺之下足有千百斤的力道。

  那台子虽用松柏之类的木材搭制而成,可那力道用在一点之上,更何况那力道决不在千百斤之下,只听“喀嚓”一声,用木头搭的台底露出了个大洞。

  石图一跺之下,向右迈了一步,夜部调正好前来,一脚踩空,顺着窟窿直向台下跌去,吉安平瞧在眼中神色顿变,就连台下众人看在眼中也大惊失色起来。

  “呯”的一声,夜部调重重摔在地上,夜部调一骨碌爬了起来,由于他皮厚骨硬到无甚大碍,暗暗道:“好厉害,不容发招我便吃了个大亏,他若是出招,我还不得骨断颈折。”刚想到此,石图又大叫一声。

  不容石图的话出口,夜部调以为是让他快点上来,赶快比过,夜部调心中发毛的很,掉头而去。

  一人低声道:“好厉害,真是闻名不如一见。”

  这人的话声一传入夏侯天耳中,夏侯天向那人瞧了一眼,那话声正是胡邢所发,肖哗想起他说过:“只要尤深手下留人,他就此走人。”想到这里,肖哗转向胡邢老邢等人道:“我们走吧。”说着转身和老邢等人一前一后而去。

  众人见夜部调走了,肖哗和胡邢等人走了,刹时,也随之走了一大半。

  只听刘家锺大声道:“诸位若没人上台,今年的红花就是石图石大侠的了。”刘家锺话音一落,台下剩余之人纷纷叫道:“红花非石大侠莫属,红花非石大侠莫属。”

  石图站在台上,大声道:“什么红花不红花的,大伙趁早散去。”

  这些武林群雄大多数都是看红火凑热闹,想不到一场“以武会友”大会在尤深石图的出现下,就这样草草收场了,这真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夏侯天瞧到此,暗暗发笑了。

第四章  兄弟情谊
  翠日,夏侯天早早起来,洗漱了一番,洗漱罢,出门向东而去,这天夏侯天换了一件干净的长衫。

  老地方,所谓老地方就是在一处林中就是他和人约定好的地方。

  夏侯天刚到没多久,突听身后一人道:“哥哥。”不容话音落地,夏侯天道:“兄弟。”说着转过身来。

  只见那人脸色发紫,发紫的脸有几丝剽悍之气,一双大眼灼灼有神,身材有些发胖,发胖的身上穿着一件绣花缎子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半截胳膊,露出半截胳膊被太阳晒的发黑,他的剑鞘倒插在背后,正是夏侯毅。

  远处还有两位女子,其中一人年约二十有二,另一人二十有一,二十有二的穿着紫红色连衣裙,头顶上挽了一个螺形的发鬓,用一条绣花的丝帕围在四周,脸虽很秀丽,只不过多了几丝憔悴和忧伤,一双美丽的大眼注视着夏侯天,目光中满是眷思之意。

  身穿连衣裙的是冷傲雪,那二十有一的不胖也不瘦,身穿锦绣纱衣,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凤眉大眼,那张脸美而不艳,正是冷傲云。

  夏侯天道:“兄弟,你来了。”夏侯毅道:“我来了。”话一说完,二人相视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极是欢畅,冷傲雪听在耳中,轻轻长叹了一声,长叹声低沉极是幽怨,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但冷傲云却例外,冷傲云就站在冷傲雪身旁。

  冷傲云一听到长叹声,冷傲云的心猛地一沉,道:“姐姐,你还不过去?”冷傲雪道:“我这就过去吗?”

  冷傲云目视着冷傲雪道:“你还等什么,为何还不过去?”冷傲雪道:“这俩兄弟好不容易相聚,就让他们多说一会话吧。”冷傲云瞟了冷傲雪一眼,道:“哼,你总是为他人着想。”

  冷傲雪凄然笑了一声,笑声极是凄楚。

  天空万里无云,一片碧空如洗,有几只小鸟在自由飞翔,突然小鸟象箭一般地向前冲去,它们好象受到了什么惊吓,否则决不会急速地向前冲去。

  二人闪电般拔剑出鞘相撞,又闪电般分开。

  冷傲雪但见二剑相撞,她的神情紧张起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处盯着场中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变化都不肯放过。

  “铮”的一声,二剑又已相撞,二剑一撞,夏侯天和夏侯毅同时发出了笑声,同一时候,二人的剑已入鞘。

  夏侯天道:“兄弟,难道剑法中的剑诀奥秘你领会到了,所以你的剑术精进了不少。”夏侯毅道:“不错。”说到这里,夏侯毅顿了顿道:“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早就参透了其中奥秘。”

  冷傲云见夏侯毅说个不停,早把自己所托之事忘得一赶干二净,“啐”了一声道:“说来说去有什么好说的,净学那书呆子之气。”说着朝冷傲雪瞧了一眼正想走出去。

  不知多久,夏侯天道:“走,我们喝酒去。”夏侯毅正待答应,目光无意地一扫,突见冷傲雪姐妹一动不动站在原处,夏侯毅突想起了什么,沉声道:“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喝酒。”

  夏候毅道:“酒喝多了便会误事,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喝酒。”夏侯天道:“有什么事比你我兄弟相聚还要重要。”夏侯毅道:“你我相聚顾然重要,但此事说起来却比你我二人喝酒更重要。”说着转过身去,目光朝冷氏姐妹所处的方向望去。

  夏侯天“嗯”了一声道:“那是什么事?”

  夏侯毅道:“此事说起来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夏侯天道:“若真是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的确比我们喝酒更重要,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夏侯天道:“你说呢?”夏侯毅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有什么好。”夏侯天道:“至少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说到这里,夏侯天拍了拍夏侯毅的肩膀道:“兄弟,你在江湖中多年了,我想你也有同感吧。”

  夏侯毅道:“若是风尘人间行走江湖这不足为奇,但若是浪迹天漄,四海为家这种人却很少。”夏侯天道:“不错,这种人的确很少,但并不是没有。”

  夏侯毅道:“你呢?你是游戏人间,还是要浪迹天涯?”夏侯天道:“难道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夏侯毅道:“有。”

  夏侯天道:“有什么区别?”夏侯毅道:“游戏人间只不过是个过客,浪迹天涯吗,那就只能以四海为家了。”说到这里,夏侯毅停了停,道:“我想你不会真的以四海为家浪迹天涯吧?”

  夏侯毅道:“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何时是个穷尽,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生活,换一种活法?”

  冷傲雪站在原处还是一动不动,目光始终不肯从夏侯天身上移开,冷傲雪虽听不见夏侯天说些什么,但见夏侯天嘴角上的微笑,冷傲雪也笑了。

  夏侯毅道:“凡事都有个开头,只要你真正迈出那一步就不会在觉得难了。”夏侯天道:“兄弟,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退隐江湖过那种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说到这里,夏侯天又笑了道:“好,很好。”

  夏侯毅道:“我若想过那种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就不必和你说这么多话了。”夏侯天脸上的笑容僵硬了,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为你打算。”

  夏侯毅不语,夏侯天道:“回答我。”说着双眼眨也不眨直视着夏侯毅。

  夏侯天心中一沉道:“兄弟,你怎么了,今天为什么吱吱唔唔,在哥哥面前,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夏侯毅又沉默了起来,眨眼间的功夫,夏侯毅道:“你让我说吧,我一向笨嘴笨舌那会说什么,有时话一到嘴边却忘了。”

  就在那时,冷傲雪忍不住长叹一声,长叹声一响起,就像在夏侯天的心弦上弹了一下,夏侯天不由顺着长叹声望去。

  顷刻间,夏侯天瞧见了冷傲雪,夏侯天怔住了。

  冷傲雪霍见夏侯天的目光,不由笑了一声,笑声本是欢悦的,但不知为何冷傲雪的笑声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然。

  那凄然的笑声夏侯天听在耳中,他的心不由“呯”地往下一沉,道:“她怎么来了,她怎么也来了。”说着目光一闪,想起了以往的一暮:

  “那年,他途经一处梅园,突听一人长叹了一声,夏侯天不由一怔,抬起头来向前望去。

  就在那时,冷傲雪突抬起头来,一刹那间,二人的目光相撞了。

  夏侯天只觉得冷傲雪的目光极是有异。”这就是夏侯天和冷傲雪第一次相遇。

  想到这里,夏侯天道:“是你带她来的?”夏侯毅道:“是。”

  夏侯天垂下了头去,不知多久,夏侯天抬起头来盯着夏侯毅的眼,夏侯毅的眼眨也不眨一下,直视着夏侯天的眼。

  夏侯毅好像一眼看穿了夏侯天的心,夏侯天的头又垂了下去,夏侯天心中升起一阵凉意,暗暗到:“我和冷傲雪只有兄妹之情,为什么他却看不出来。”想到这里,夏侯天悲哀了,自问道:

  “为什么我的意愿总被人违拗,总被人误解?”

  “苍天为何如此待我,天意为何如此弄我?”

  夏侯天突想起了冷无桓:“林中,大雪覆盖了一切,天地中一片白茫茫的,偶而有几只鸟儿在凛洌的北风中鸣叫。

  林中深处,站着七个人,七人穿着青一色的灰布衣裳,七人面上不带任何一丝表情,每个人的脸都冷冰冰的,七人一字排开,挡住了夏侯天的去路,这七人正是漠天七鹰。

  其中一人手提双钩,道:“你一直跟着我们?”夏侯天道:“不错。”一人手提双刀,道:“你为何跟着我们?”夏侯天道:“你们是不是漠天七鹰?”夏侯天一字字道。

  漠天七鹰异口同声道:“正是。”

  夏侯天突厉声道:“五年前,你们是否在空山堡杀过一人。”一人道:“不错。”

  夏侯天脸上充满肃杀之气道:“那是我兄弟,无论任何人杀了我兄弟都的死。”

  漠天七鹰大笑,笑声充满讥讽和蔑视。

  笑声过后,一人手挺长矛道:“好狂妄的小子,让我来打发他。”说着,长矛一抖,向夏侯天当心扎去,“当”得一声,剑和长矛相撞。

  雪越下越大,长矛一招出,跟着第二招到,夏侯天的剑刺出,剑尖刺向长矛之人左手腕,长矛之人不得不收招回救,夏侯天正想趁虚捣进,使双钩之人左手钩已出手,他一发动攻势,其余诸人跟着也出手。

  刹时八十三招已过,夏侯天长剑一挥,身子凌空飞起,剑尖刺向双矛之人左眼,双矛之人从未见过这种打法,不由一惊,向后退却,手使双钩等人更是一惊,连连采取补救措施,如此一来乱了阵脚。

  夏侯天见有空子可钻,疾冲了过去,长剑一抖,刺向手使双钩之人。

  手使双钩之人在想发号施令已来不及,夏侯天长剑正要刺进双钩之人胸中,突听到身后有了脚步声,又隐隐感到一种骇人的杀气袭来,夏侯天的剑那还能刺出,连忙收剑护身。

  杀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杀气隐隐泛入夏侯天肌肤,夏侯天不由打个冷颤,暗道:“来人是谁。”夏侯天刚想到这里,只见漠天七鹰罢手不战,一字排开,注视来人,神情必恭必敬。

  夏侯天霍然转过身去,只见来人身材高大,那张红里泛黑的脸冷冰冰的,发束丝绦,颌下留有胡须,身穿洒脚衣,年约四十有余,眼露凶光,正是莫催生。

  莫催生盯着夏侯天道:“你便是我要等的人,你便是冷无桓。”夏侯天道:“冷无桓是谁?谁是冷无桓?”夏侯天一说完,没等莫催生开口,道:“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他们了却一桩恩怨,望阁下成全。”莫催生冷笑,鹰隼般的目光注视着夏侯天道:“你以为你能杀了他们,凭你也配奢谈杀人。”说着,缓缓举起左手,左手变掌,向夏侯天扫去。

  夏侯天暗道:“好厉害的掌法。”掌风将到,夏侯天向鹞子般飞向空中,夏侯天一飞向空中,虽知那骇人的掌法余势未减,直冲向空中,不容多想,夏侯天连忙翻飞,向后疾退而去。

  直退出三丈开外,双脚落地,夏侯天怒视着莫催生,就在那时,雪花散去,莫催生转过身去,道:“当世之人见了我惟恐避之不及,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夏侯天愤怒道:“生死一线异也,生有何惧,死又何畏,即使是死,我也决不会在等了,也决不会在错过这次机会,我武功不如你,但我决不皱眉。”

  “莫催生道:“好,我成全你。”说着莫催生双手一伸正将动手,就在那时,远处出现一人,缓缓朝莫催生而来,莫催生注视着远处之人,神情严肃起来,如临大敌。”

第五章   痴情女子
  “漠天七鹰见莫催生神情紧张,自不敢大意,紧紧盯着来人。

  一人突道:“他不是冷无桓。”手持双钩之人道:“莫非是冷无桓邀来的帮手。”

  手持双矛之人道:“莫非来人和夏侯天一样也是前来寻仇的。”这人话声一落,不由向夏侯天望去。

  就在那时,来人越来越近,手持双钩之人道:“我看不像是来寻仇的,到像是过路人。”说着骂了起来,道:“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有这么多的闲人。”

  手持双钩之人道:“他若是冷无桓,也不过如此,害的主人把他看的这般重,还千里迢迢赶来等他。”

  漠天七鹰老大道:“不见的,据我所知能让主人等的人决非等闲之辈。”手持双矛之人听之纷纷点头。

  莫催生见来人在三丈外,迎了过去,两人还有三步之遥便停了下来,来人道:“莫催生。”

  莫催生道:“正是在下。”莫催生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冷无桓。”

  冷无桓道:“天下若有催命鬼,凡人皆避莫催生,好,很好。”

  莫催生道:“你就是为这句话而来。”冷无桓应道:“正是。”莫催生道:“你若为这句话而来,今天这一战是否值的?”

  莫催生和冷无桓正说着,突听叮当之声不绝,叮当之声响起惊扰了二人。

  莫催生冷无桓的脸色突然变了,一起向叮当之声望去,只见夏侯天又和漠天七鹰战在了一起。

  冷无桓极是生气,左手向地下一吸,如变戏法,一颗石子便到了他手中,二指轻轻一弹,石子破空而出,直向夏侯天飞去,“当”的一声,击在剑身正中,夏侯天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手中剑险些拿捏不住。

  就在石子击中剑身时,冷无桓狠狠瞪了一眼夏侯天,道:“这里没你的事,站在一边去,否则传了出去,江湖中人以为我也会找人帮忙。”

  冷无桓话音刚落,莫催生道:“请。”说着略弯了弯腰一掌拍出,冷无桓不慌不忙,左手变拳直向莫催生捣了过去。

  “呯”的一声,拳掌相交了,拳掌一交即分,那“呯”的一声有如劈天盖地之势,震耳的很。

  漠天七鹰老大见莫催生久战不下冷无桓,暗暗作了个手势,手使双钩等人会意,一起向冷无桓围去。

  漠天七鹰一加入战团,冷无桓渐处下风了,就在那时,只见夏侯天东一剑西一剑,硬生生把漠天七鹰和莫催生分开了。

  莫催生眉头皱了起来,左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屈一颗石子弹了出去,如流星划空般向夏侯天射了过去。

  “当”的一声,石子撞向剑身,夏侯天顿觉一股大力从剑身传来,震的虎口发麻,手中剑拿捏不住,脱手而飞。

  夏侯天不由一怔,顾不得疼痛,凌空飞了起来,夏侯天一动,漠天七鹰跟着也飞了起来。

  莫催生见冷无桓近似疯状,气势矮了一截,连连后退,莫催生刚退出三步时,说来也巧的很,那半空中的剑掉落了下来。

  剑尖正对着莫催生的头顶,“呯”的一声,剑尖全身而没。

  莫催生“啊”的惨呼了一声,惨呼声令人惊悸。

  斜阳西下。

  冷无桓凝视着莫催生,凝视着这一代枭雄,莫催生的死并不比别人好看,莫催生甚至比别人痛苦百倍。

  夏侯天也凝视着莫催生,漠天七鹰见夏侯天的注意力都在莫催生身上时悄悄围了过去。

  眼看夏侯天决逃不过漠天七鹰合力一击,就在那时,冷无桓出手了。

  冷无桓打发了漠天七鹰,拍了拍夏侯天的肩膀,道:“你帮了我,我也帮了你,我们两不相欠,漠天七鹰死了,你大仇已报。””夏侯天知道冷无桓虽如此说,但冷无桓还是对他有恩。

  夏侯天垂下头去,目光一闪,脑海中的一幕又浮现了出来:“那次他得知冷无桓将和人妖向东一战,便匆匆赶去和冷无桓一见,谁知冷无桓却冷傲雪姐妹二人托付与他。”

  夏侯天心痛了,冷无桓对自己有恩,他又怎能趁人之危,更何况他和冷傲雪之间只有兄妹情,除此之外在无其它了。

  夏侯毅道:“冷傲雪眼中有你,心中也有你,你为何不去珍惜呢?等到失去了才去珍惜,那时便迟了也晚了。”夏侯天怔住了。

  夏侯毅道:“冷傲雪就在你面前,你还不快去,你还等什么?难道你非要让她寒心,非要让她为你失望。”

  夏侯毅的话一出口,夏侯天木然了,尽管如此,夏侯天的脚还是动了起来。

  夏侯天离冷傲雪越来越近,突见冷傲雪的目光中有了一丝怨恨,那一丝怨恨夏侯天瞧在眼中,夏侯天的心像针扎般,只是机械般道:“傲雪,傲雪。”

  冷傲雪但听夏侯天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身子突地一颤,但冷傲雪仍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任由夏侯天不停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知多久,冷傲雪突地一凄,暗暗道:“他还记得我,他还记得我。”冷傲雪的眼眶湿润了。

  夏侯天凝视着冷傲雪的脸冷傲雪的眼,冷傲雪的声音凄婉了,应道:“天哥天哥。”说着紧紧抓住夏侯天的手。

  冷傲雪的手极是有力,生怕稍不留心夏侯天又从她身旁溜走。

  微风停,晌午。

  那动人的一刻,任何人见了都会激动不已,夏侯毅自不例外,纵使如此,恐怕这其中的相合离愁之苦,连夏侯毅也无发读懂。

  已有风,风徐徐吹来。

  夏侯天凝视着冷傲雪,凝视着冷傲雪的眼,心中一阵难过,道:“你还好吧。”

  冷傲雪不停的点着头,眼眶里却有泪珠在滚动,那楚楚怜人的神情夏侯天看在眼中,心中一酸道:“你哭了,你哭了。”

  风吹百草动,这本是言情说爱的好日子,可对夏侯天来说却是一种悲哀。

  夏侯天任由泪水打湿肩头,凄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此时,夏侯天的心乱如麻。

  许久,冷傲雪止住泪水,夏侯天取出一快手帕递了过去,冷傲雪接在手中擦拭起脸上的泪痕来。

  夏侯天苦笑道:“我说你没长大,你不信,否则怎么说流泪就流泪。”冷傲雪幽幽道:“你明知人家伤心,还能笑出声来,可见你对我一点也不关心。”

  夏侯天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多久,冷傲雪抬起头来道:“你变了,你变的很多了。”夏侯天的目光移向远方,道:“是吗?”

  他们能不能结合,他们在一起能不能迸出生命的火花,夏侯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侯毅只知道江湖是一个是非之地,夏侯毅也知道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能看着他们结成美满的一对就比什么都高兴。

  冷傲雪目视着夏侯天的眼道:“你的眼神,你为何又有了这种眼神。”夏侯天道:“我的眼神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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