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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斯特拉托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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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不过rivival不是第二代的机体么。IS的开发可是很花钱的,一般的企业只有靠国家的支持才能最终成功。因此,当法国从欧盟合并防卫计划「ignition?计划」被开除后,IS第三代的开发就变得至关紧要。虽然国防部也有支持,但是让一个一开始就是财政赤字问题严重的政府再拿出大量资金来支持有点太勉强了。”
所以第三世代型的开发已经被关闭了,塞西莉亚的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现在,欧盟第三次「ignition?计划」的次期主力机体正在选定当中。目前的候选有英国的tears型,德国的レ播笮突褂幸獯罄磨匹螗讠攻啃汀K渌荡邮涤枚瘸龇⑹怯⒐煜龋彩悄岩苑凇6褪俏巳〉镁咛宓幕宀僮魇荩也呕岜凰屠碔S学园。”
原来如此,恐怕拉芙拉那边也是相同的情况吧。
“话说回来,虽然德诺阿公司也在做第三代的机体。但其实不过是迟迟露面第二代的最终版本罢了。而且因为数据和时间都是压倒性的不足,所以还有着诸多的缺陷。这也导致了政府的拨款被大幅度的削减。如果接下来的IS大赛不能出人头地,恐怕就连IS的开发许可都要被剥夺了。”
“原来如此那么女扮男装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简单了,这样引人注目的噱头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广告牌,而且——”
查理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语气也带了一丝急躁。
“在日本有了你这样一个男生驾驶员登场的特殊情况,而以男生的身份来接近你,收集可以使用的我的机体上的数据要简单的多。”
“也就是说——”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说我盗用了白式的数据!我,就是那样的人!”
其实是父亲那一方在单方面的利用查理吧。只是偶然发现了IS的适应性很好,于是就拿来利用,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别的感情了。
不过这一点,恐怕查理自己比其它任何人都要明白吧啊,那个,其实查理也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别人。不过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答案了。
“不过,虽说如此。既然一夏你已经发现了,恐怕我也只会被国家唤回吧。至于德诺阿公司,到底是破产后被其它公司收购,还是像现在一样苟且偷生,对我来说,倒是怎样都无所谓了。”
“”
“啊啊,说了之后觉得轻松多了,谢谢你能听。还有,一直以来都在欺骗你,抱歉。”
看着把头深深的埋下去的查理,我忍不住抓住她的肩膀让她把头抬了起来。
“无所谓吧,这种事。”
“诶?”
“这样可以吗?当然是无法原谅的吧!怎么可以有这样的父亲?没有家长可以剥夺子女自由的权利吧!这不是很奇怪吗?这种事情!”
“一,一夏?”
查理用困惑和怯怯的表情看着我。不过——啊啊,可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为什么呢?一股愤怒的情绪喷涌而出。
“父母赋予了子女的生命,这一点毫无疑问。但是那又如何?父母可以决定子女的一生?有那种蠢事吗?天赋人权,人皆有之。父母没有干涉子女命运的权利!”
在说的时候突然明白,我的这些话,恐怕并非仅仅是针对于查理。大概,也是在对我自己说吧。禁不住的想起了因为那件事而在惶惶中奔波了一天的千冬姐。
“怎,怎么了一夏?变化好大”
“啊,啊啊可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
“好啦到底是什么事?”
“我我和千冬姐,恐怕也算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吧。”
“啊”
好像之前就从资料上了解了“双亲不在”的含义,查理低下了头。
“那个抱歉”
“无所谓的,现在我的亲人就只有千冬姐一个人,已经不去想和父母再见面什么的事情了。比起这个,查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无所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吧。如果法国政府知道了真相的话,恐怕因为我这个代表候补生失职之过,是要进牢房了吧。”
“这样好吗?”
“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不会明白的。”
即使说着这样的话的查理也一直在微笑,然而却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恐怕这已经是超脱了绝望之后的一种达观吧。我惊异于查理居然能露出这样的神情。于此同时,一个想法突然涌现,那可是能够救友人于水火之间的宝贵念头。
“所以说,这样就可以了吧。”
“呃?”
“特别注意事项第21条:本学园学生在学校时,和任何的国家,组织,团体皆无干系。没有学生本人的许可,任何的外部介入和干涉在原则上皆为禁止。”
没错,这一条绝对用得上。这么一想心情也冷静了下来。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之后,背到想要呕吐的文章浮上脑海。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学校里,你不就是安全的吗?虽然这个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们还有时间再想别的方法。还没有到火烧眉毛的地步。”
“一夏”
“嗯?怎么了?”
“我没记错吧。特别注意事项不是有55条么。”
“我也就是只有勤奋这一个优点了。”
“说的也是呢,嘻嘻。”
查理终于笑了出来,不再带有委屈和愤懑,而是那种十五岁女生所特有的天真笑颜。
(呃,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重新来看的话,查理长的真的很漂亮,何况还有那种环绕周围的无公害气息。无论如何,现在我眼里的查理真是太可爱了,这直接导致了我的心脏以超频的功率在跳动。
“嘛,总之决定权还是在查理你自己,最好还是多想一想。”
“嗯,斯言极是。”
虽然觉得很害羞,不过觉得还是应该再说点打气的话。带着这个想法我看向查理,结果四目相接。
“?怎么了?”
“不,没什么”
不知道查理能不能通过我的脸看透我的内心,不过看着她那无防备的表情和衣襟处若隐若现的胸部,我的心脏现在简直是钟鼓齐鸣啊。
“总,总之,怎么说呢。查理,稍微离开一点比较好”
“?”
“不,那啥,胸部”
被指出之后,查理的脸瞬间变得火烧火燎好像刚才也有这样的事呢。
“一,一夏,虽然还是有点介意,不过你真的想看我的胸吗?”
“什,什么?!”
“”
“”
从查理的话推测不出真意的我突然就被问得六神无主,而对面为什么也是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过来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咚咚!
““!?””
“一夏君,在不在?看你好像没有去吃晚饭,是不是不舒服?”
突然到来的敲门声让我和查理都不由得向后退开。
“一夏君?我进来了啊?”
不好不好不好麻烦大了!如果查理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那么她是女生的身份就要被暴露了。
“怎么办啊?”
“总,总而言之先藏起来!”
我俩小声的交换意见,虽然距离靠的很近,不过也已经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时候了。
“我知道啊先藏在”
“喂!别藏在柜橱里啊,床!床上!用被子盖起来。”
“啊,对,这样啊。”
我和查理一边在手忙脚乱——咔哒,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塞西莉亚!怎么了?有何贵干?”
“这是搞什么?”
在开门的人眼里,以绘画中才能出现的动作跳上床的查理和在一旁手忙脚乱的给她盖被子的我,组合到一起一定是一副真气的场景吧。而其最好的证明,就是塞西莉亚现在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没,没啥。查理偶然风寒,盖着被子好的快一点,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传说中日本的病人所采用的‘捂被子’治疗法吗?”
恐怕不是,这应该是全世界范围内通用的吧。算了,忍了。
“查理感觉不太好要早点休息,晚饭什么的就先算了吧。我一个人陪他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
在被窝里传出查理的声音,为了配合我还特意用了一副沙哑的语调。
“咳咳。”
哇啊,这样装也有点做的过了。到底有没有用啊。
“啊,这样啊。这样好了,正好我也没有吃晚饭,要不咱俩一起去吧。真是奇妙的偶然啊。”
不知道是不是骗过去了,总之塞西莉亚的兴趣突然转到一起吃饭上去了。
“去吧去吧,来,赶紧出发了。”
“哦,哦。”
“德诺阿君,好好休息吧。一夏君,走了走了。”
手臂被抱住了。不愧是英国女孩,日本人觉得害羞的姿势毫不犹豫的就用上了。这么亲密的姿态让我很困扰啊。不过为了保持话题还是暂且忍耐一下吧。
“怎,怎,怎么回事!!!”
从走廊的另一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走过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帚
“哎呀,是帚啊,我俩正要一起去吃饭呢。”
“一起”吗?在语气中微妙的强调了这一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比如说我不知道的女生传说之类的。
“你们已经到了可以牵着手一起走的地步了吗!?”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我一直作为护卫而存在啊啊啊,又被帚白眼了,为什么又是我的错?!
“一夏,你丫的,我在食堂里等你半天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这个”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吧?不过随口的就说出等我的事情还真是厉害。
“不管怎么样,我俩现在要去吃饭了,告辞了!”
“站住!那样的话我也要去。正好我晚上没有吃饱。”
“哎呀帚,一天吃四顿胖的可是很快的。”
“哼,此理不通。我只不过是为了给过度运动消耗的卡路里进行补充罢了。”
那个应该不管剑道部的事情吧?即便前辈们来哭求也不见去训练的某个全国等级的新人(帚)。要是因此导致水平下降就太可惜了。
“而且家里刚刚寄过来了这个,一会还要练习居合斩。所以完全没有问题!”
一边说一边亮了出来——我靠,是太刀啊。虽然还收在鞘里,不过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江户时期流传下来的名刀,——也就是说,是真家伙。(某人语schooldaysagain?)
“名为绯宵,是名匠明动阳晚年的作品。”
名匠?明动阳。妻子是女剑士,为了铸剑舍弃了一切,搬到飞騨山中居住。在那里专心铸就“女性所使用的刀”。
“让女性能战胜男性”就好比以柔克刚那样,并以此作为自己铸剑的终身目标。
最终,明动阳参悟到了两点。
其一“勿做多余闪避,于敌之剑戟擦身之际放出必杀之闪。”
其二“出刀收刀皆要在对方之前,于眨眼间的一瞬完成,方为必杀。”
箒的刀式参考后一个理念制作的——不禁刀身要比一般的日本刀细长,而且刀鞘也要比通常的长一些。不过,按理说单纯比拔刀时间的话应该短一点的刀拔得更快才对。的确也是如此,但那个心得主要还是讲的刀在鞘中的滑动与身体的动作,以及踏步斩时的气势(PS:而非单纯指拔刀的时间,居合斩并非是靠绝对速度取胜,而是靠着抓感官判断的时间和距离的错觉。)。
不过这样好么在一个法制国家里,一个高中生拿着把太刀到处跑啊,不好,这和IS学园可是在法律上和国际上都承认的“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领地。”
“那,那就走吧。”
诶?诶?怎么箒你也来我旁边?——那啥,怎么你也搂我胳膊啊!?
“箒,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用这种姿势来作为lady的护卫不是理所当然吗?”
护卫什么的你俩啊,不就是去食堂吃个饭么。
总之,左胳膊被塞西莉亚抱着,右胳膊被箒抱着。三个人在走廊上横行霸道,几乎把地方都占了。喂喂,大家都在看咱呐。
“我靠,天啊”
“左拥右抱”
“靠着青梅竹马的身份太狡猾了。”
“凭着专用机驾驶员的身份太狡猾了。”
嗯?怎么回事?为什么周围都对箒和塞西莉亚投来羡慕的视线?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因为别人的羡慕而显得洋洋自得的样子?!被男人护卫就这么光彩吗?
“我说”
“什么?”
“怎么了?”
“走路很困难啊。”
咯吱!腕部被扭曲的感觉﹡2。我又犯什么事了啊姐姐们!
“在这中状况之下还有敢有抱怨”
“难道你是连自己有多么幸福都没有自觉的劣犬吗?”
幸福?难道在英国来个双重腕部固定技就是幸福吗?这种恶趣味我可消受不起。
“算,算了,总之先去吃饭吧,嗯。”
局促的步伐又开始迈进,不过又陷入了更麻烦的境地啊。
“今天的鱼肉套餐是鰆鱼(马鲛鱼)的,很好吃哦。”
挤过来。
“西洋风味的套餐是半熟的鸡蛋配意大利面,一夏你要不要来点?”
“哦,是吗,无所谓啊,什么都可以。”
虽然问我选哪个,不过真的是哪个都可以了,比起这个,其实我还有更要进的事情想说啊。左右手都被人搂着就算了,三个人横行霸道也无所谓了。可是每走一步,怎么说呢,就要亲密接触到某个女性所特有的膨胀出来的柔软的东西,这可以让我无法忽视的现状啊。
“怎么了一夏?”
“一夏君,有什么事情么?”
挤过来挤过来。为了观察我的脸,紧密度再次上升了。透过衣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胸型。手臂上的感觉太high了。
“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才怪啊。”
通过五段活用来控制自己锐减的理智,不过这么一段根本不够啊。难道五段活用就是为了这种场合才发明的么(五段活用,日本的语法现象,有兴趣自己查)
至于在那之后的晚饭么,别说味道了,连菜单我都背下来了。
“我回来了”
“一,一夏,欢迎回来。怎了?好像一副快死了的表情。”
“啊啊,没啥,挺好的。说起来你饿吗?给你带了烧鱼套餐,要不要来点?”
“嗯,谢谢~我开动了。”
查理微笑着接过了饭盒,可是在放到桌子上之后表情突然凝固了。
“?怎么了?”
“那,那个”
“不吃就要凉了哦,饭不趁热吃可不行啊。”
“是,是啊。我开动了。”
查理脸上浮现的表情不是笑容而是惊讶还真是奇怪,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啊”
啪嗒
“唉唉”
一边笨拙的让菜不停的从筷子里滑落,查理一边发出无奈的声音。
直到把鱼的身子剥开的时候做的还可以,不过之后就完全不行了。说起来,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查理用筷子呢。
“筷子,用不惯吗?”
“是啊,没有怎么练习过。唉”
鱼块又滑了下去。
虽然万幸掉到了盘子上,不过还是吃不进嘴里啊。
“可恶,要是有个勺子也好啊”
“诶?没,没关系的。总能想到个法子用筷子的。”
“话那样说没错,可是太麻烦了吧,而且远水不解近渴。”
“可,可是”
“查理你别老是这样。偶尔也依赖一下别人吧,老是想着怕给别人造成麻烦其实是有害无益的事情。”
“唔唔。”
“虽然开始的话会有点难,不过从试着依赖我开始怎么样。这么所可能有点偏离话题吧,可是我也想做和查理你的家人一样的伙伴啊(囧)。总之,就稍微指望一下我吧。”
“一夏”
好像在如何吃饭的问题上踌躇了一会之后终于有了想法
“那个,那么,就”
“嗯?勺子可以吗?”
“那个,那个。这样一夏你喂我吧”
虽然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不过还真是说出了了不得的话啊。毫无防备的我被震惊到恍惚了。而查理还用眼神明确的证实了自己的发言。
“你不是刚说了可以稍微依赖你一下么”
“是,是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那,那就来吧。”
虽然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但是一来自己说了刚才的话,二来查理都开口“拜托了”,也不能回绝啊。总之,作为一个男人,明知不可以而为之吧。
(别啊,为什么啊,用那么犯规的眼神)
如同在倾盆大雨中被遗弃的小型犬,被装在纸箱子送到你的面前一样。能拒绝这个的不是勇者就是魔王吧?可惜我两者都不是。
从查理那里接过筷子,夹一块从刚才开始就不停滑落的鱼块。
“那么,啊——”
“啊~”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和查理也有“来,啊~”的时候。而查理一边嚼的同时也是小脸通红。
“好,好吃吗?”
“嗯,很好吃。”
“是,是吗。”
“那,那么,再,再来。”
“好,好的。”
用筷子夹了大概差不多女生能一口吃下的分量,又给查理送了过去。
“啊~”
“呃”
看着查理吃饭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的怦怦直跳,这难道就是给雏鸟喂食的老鸟的心情?真是奇妙。
“接,接下来吃辅菜可以吗?”
“知,知道了。”
随着吃饭的进行,在尴尬的气氛中,我俩的话越来越少。吃完之后就直接睡觉了。
今天还真是乱七八糟的发生了不少事情,真是身心俱疲。我进了被窝就直接睡着了。
黑暗。在黑暗的房间之中。
“”
不知何时已经习惯如此,只是,对于那个女孩来说,当明白黑暗为黑暗之时,就表明已经知道何为光明。在黑暗中出生,在影子中长大,至今在种种桎梏之中生长。
拉芙拉?布迪威伊
明白那个是自己的名字,然而这也并非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事情。
不过,唯一的例外还是有的。只有教官——织斑千冬叫到时,那个声音才被赋予了意义。每次感到这一点,心里便有一种充实的感觉。
(那个人那种强大的存在,是我的目标,存在的理由)
那边是一条光束般的存在。
只看一眼就被震惊了。恐怖中掺杂着感动和欣喜。动摇的内心,燥热的身体,以及由之而生的愿望。
想变成那个样子。
把一切空余之地填埋,淹没。
那就是自己的老师,自己的灯塔,自己的理想之资。
唯一的想要成为的人。(原文的字面意思是:想要把自己的身影与之重合的存在。)
为自己的理想之存在,有一件事是无法容许的
(织斑一夏——。教官的污点)
不能容许他的存在。
(排除掉他,不惜任何手段。)
黑暗中燃起了如同火焰般的念头,拉芙拉静静的闭上了双眼。与黑暗一体的无梦之眠静静的笼罩了少女。
“那,那是真的吗?”
“诶,不是骗人的吧!?”
周一早上教室传来的喧哗让走在走廊上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
我的旁边是舍友查理(男装版)
“是真的啊!最近这个消息学校里流传的很广呢。在月末的学年个人赛里优胜的人,就有和织斑君告白的权利(原文是交际)”
“我怎么了?”
“““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普通的走进教室打个招呼就把大家吓了一跳。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名字了?”
“什,什么?什么事?”
“谁,谁知道啊,我们什么都没说。”
铃和塞西莉亚打哈哈把问题蒙混过去了,什么么?难道我不停反而是件好事?
“那,那大家赶紧回自己的座位吧。”
“是,是啊。我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大家一副作鸟兽散的样子匆匆的离开了。人流之中不知道多少不是这个班的人也都匆匆的离开跑去自己的班级了。
“搞什么么?”
“谁知道呢?”
(为什么会搞出来这种情况啊。)
教室一角,箒虽然表面上很冷静,但是心里确实无比慌乱。
最近流行的传言自己早就知道了。
不过那个内容却是麻烦大了。
“学年IS大赛优胜者可以和织斑一夏告白。”
“那是只有我才可以对一夏做的事吧!”
即使不考虑一夏会不会和别人说或者消息从别的渠道泄露。现在想想,那天说的时候声音就够大的了。尽管如此,心里仍然为这个秘密没有在表面上被传开而安心。(指上一卷最后告白的事情。)
“”
但实际上的情况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刚刚也和上级的学生有过“学年优胜者会怎么样?”“会有表彰大会之类的东西吧”类似的情报沟通。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
假如一夏和别的女生交往的话当然会很讨厌,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当着全校的面交往的话也不喜欢。不过实话实说,箒因为有着“二个人特有的秘密关系”和对自己与年龄相符的魅力的自觉,所以还是抱有梦想的。
“虽然那家伙平时很冷淡,但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想看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过么,毕竟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平时是一副古风呆板的样子,不过箒的内心的期待和铃或者塞西莉亚却也没什么不同。
(总,总之,赢就好,赢了就没有问题了,像那个时候一样)
无意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箒不禁摇头想要驱散回忆。
(不会和那时候一样的,没关系,没关系的吧)
箒和一夏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过约定。
那是全国剑道大会的时候。虽然小学生级别中也有五六年级的学生参赛,但是考虑到家里开道场的箒在实力和经验上的绝对优势,所以毫无疑问被视为夺冠热门。事实上,鹤立鸡群的箒也的确如此,夺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会当日,却由于姐姐?束的原因,紧急搬迁而未能到场而以致不战而败。
束在发表了IS后,考虑到IS那作为兵器的优越性能和潜在的危险,同时也为了保护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导下被保护了起来。
从那天起,箒对束就失去了好感。毋宁说,厌恶了起来。
从那之后,根据重要人物保护条款,就不停的处于四处变迁的日子,每天都过的惶惶不已。就连和一夏的书信来往,也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住址”的考虑,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与父母分开居住。而归结起来,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为是她的亲妹妹,所以箒终日生活在监视与窃听之中,身心俱疲。
在这种生活之中,唯有剑道,是可以把自己对一夏的思念寄托其上的唯一选择。
但是在全国大会上得奖这件事本身却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理由很简单。本来之不过就是出于“聊以遣怀”的目的。
——只不过是出于期盼罢了。
或者说,只不过是出于思念罢了。
然而刀法确如镜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却是,自己比谁都要明了的丑陋。表彰会上几乎无法忍受自己惨淡的内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从此陷入了对自己厌恶的绝望之中。不想看到对方流泪的样子,于是干脆能战胜的对手也干脆的故意输掉了。
——我该怎么办?
从那开始就开始有暴力倾向。自己并不强,强并非是那样的存在。这一点自己比谁都知道。
“”
再一次摇了摇头,如果藏在粘着质里的记忆消失就好了,可惜人心并非那么方便的东西。
(这一次,可以不再错判强弱并取胜吗?)
不,其实并非为了胜利,而是为了自己。
不知不觉间,关于一夏的事情,已经填满了箒的脑海。
“唉。还真是拿这个距离没辙啊。”
学园内供男生(其实就是在下了)使用的厕所不过三处,下课铃声一响我就开始发足急奔。当然,为了能赶回来上课,回来的时候也不免狂冲猛跑。然而每当如此,我还要被无情的责骂“走廊里不能跑!”。唉,我该如之奈何啊。
(不过想一想,貌似查理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啊)
虽说是女儿身,不过至今为止都还是只能去男洗手间,也就是说,,,
(不好,不能想了。就当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吧。)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再优哉游哉的了,下节课是IS格斗战的相关知识应用。这门对我性命攸关的课程我可是问题多多啊。
“为什么在这里当老师!”
“呀累呀累”
嗯?未过拐角便已闻声,我不由得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一个是拉芙拉,一个毫无疑问是千冬姐。
“别再说了,我也有我事,仅此而已。”
“在这等极东之地又能有什么任务?”
那位冰山转校生,拉芙拉?布迪威伊居然声音中罕见的带有惊慌的色彩。谈话的内容似乎是拉芙拉非常不满意千冬姐现在的工作。
“拜托了,教官。再来德国指导吧。在这里你的能力一分也发挥不出来啊。”
“嗯”
“大概,这个学院的学生不是那种配得上教官的学生。”
“为什么?”
“太天真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只把IS当做流行的工具。而教官却要把时间分给这种低层次的人——”
“——话都说到这里了,小姑娘。”
“唔”
千冬姐的声音中发出一股凉意。不愧是拉芙拉,声音霸气无比。不过中间被打断了,话没有说完。
“也别太看不起人了,虽然被选中,你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而已。”
“我,我”
完全被镇住了。所谓的恐怖,就是这种感觉吧。面对压倒的力量时的恐怖,在被重要的人讨厌时的恐怖。
“快上课了,赶紧去教室吧。”
“”
千冬姐声调变缓,拉芙拉默默离去了。
啊,不好。
“那边的男生,偷听什么呢?性癖这么诡异吗?”
“搞,搞什么啊!千冬”
啪!
“学校里要叫织斑老是!”
“是
就是这样了,哪怕是姐姐也没好脸色给,理所当然,头又挨敲了。又不是敲地鼠
“快走吧,吊车尾。别月末的大赛上来就输的灰头土脸,好好干吧。”
“我知道了啦”
“是吗。这就好。”
千冬姐脸上浮现出美丽的笑容,也只有这时候才像个姐姐的样子。
“那,我去教室了。”
“哦,急啥——喂,织斑同学”
“啊?”
“走廊里不许跑算了,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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