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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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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将周路的全身笼罩。

    这样的气息,不正是最正宗的商盟金杖客卿标志。

    凭借这些气息,就是一些见识浅薄之人恐怕都能一下子辨识出周路的身份。

    广场上顿时就鸦雀无声,蓝河宗与天水云府两方人马全都愣住了。那么多人大张着嘴,下巴都差一点跳了一地。

    宗主蓝翎衣都耸然动容,她腾地后退一步,瞪圆了杏眼看向周路,一时间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蓝翎衣原本以为周路结识某位商盟的金杖客卿呢,她可万万没有敢想到,周路本身就是商盟的金杖客卿。

    堂堂六级超级势力的金杖客卿啊,这是什么身份,这是怎样的大人物。

    周路的身份让蓝翎衣都有一种眩晕之感。

    周路突然亮出来的身份震慑全场,蓝河宗那么多人也仅剩下倒吸冷气的表情。

    周路一扬手,月飞环又从虚空里边钻了出来,天地中刹那间又弥漫起漫天的鹅毛大雪,山间白茫茫一片,人们仿佛全都站在深深的积雪之中。

    八片落雪的雪意拥有着无穷无尽的杀气,尽汇月飞环之内。

    “去。”

    周路一声轻斥,月飞环如一抹幽梦向前疾斩。

    这一次周路可不是平拍,周路是真将月飞环的全部锋锐杀气拿了出来,天空中一轮残影飞过,天地间全部的雪意争先恐后地汇入这柄帝尊神器里边,月飞环中的力量与速度都达到了恐怖的程度。

    一道电闪,月飞环就斩到了烈木一干人面前,其恐怖的杀气让烈木一干人吓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一斩可太强大了,可比方才周路用月飞环平拍狠的太多了。

    烈木他们十几个人脸色大变,没有一个人敢藏私,齐齐祭出刀芒迎向月飞环。

    当地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月飞环将十几人的兵器同时斩断,中宫直入,一直斩到那些人的护体神罡前,月飞环的劲力才轰然炸开。

    一道冲天的气浪将烈木众人炸的灰头土脸,十几人齐齐向后抛飞。

    烈木腾腾腾地后退中,一下子撞到后边的一位护法身上,若不是那位护法承受了他的后退之力,恐怕烈木会一下子就被这一击给摔的坐在地上。

    周路一脸杀气,冷冷地喊道:

    “我才知道商盟的金杖客卿这么牛,那么我还怕什么。”周路露出流氓一样的狠色:“烈木,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怎么了,我就打你了,我打你你还有什么不服吗?”

    周路不依不饶地向前一挥手,月飞环再次带着迷梦一样的色彩斩了出去。

    下位神五阶的实力,八片落雪的刀境,帝尊神器强悍至极的杀伤力,这一切加在一起让周路拥有了让人动容的强大。

    一声轰然炸响,碎石冲天飞起,广场上飞沙走石烟尘四溅,月飞环再次将烈木众人打飞。

    烈木胸前的战甲轰然崩碎,在月飞环的杀气中化为粒子散去,烈木露出胸前七零八落的鳞片,就如一条死鱼的皮肤,恶心的让后边蓝河宗众人全都想吐。

    哇,烈木一口鲜血喷出来,烈木额头上青筋暴跳,他都快要疯了。

    烈木就听周路继续骂道:

    “我打你你还想还手?烈木,有种的你将你的少府主令传出去,你看我会不会凋来商盟强者灭了你们天水云府,你若不怕惹了众怒屠杀蓝河宗,那么,你看看我敢不敢也惹众怒屠了你天水云府的上下满门!”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 内部纠纷

    轰,月飞环又一次将烈木众人砸飞,爆炸的力量将这十几个人全都砸的灰头土脸,十几人就如从灰堆里刚爬出来一样狼狈,十几个人狂喘着粗气,他们脸都蓝了。

    烈木都被打懵了,他大吼道:“周路,休得欺人太甚。”

    周路一边狠砸一边咄咄逼人地大骂:

    “欺人太甚?我就欺人太甚了,我就打你了,我就打你了怎么的,难道你还敢还手,你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你若敢还手一次,我就誓带商盟强者杀上你们宗门的山头,将你们宗门杀的片甲不留?”

    烈木与身后的众人一时全都气的七窍生烟。

    他们认出,周路胸前戴着的金杖客卿标识绝非假冒。在商盟历史上,金杖客卿就那么几个人,周路也绝无可能夺得别人的身份标识过来假冒。

    那么岂不是说,周路本身就是一个他们天水云府远远不敢招惹的大人物。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胖子,还有这么强大的身份背景。

    周路的身份将他们全都震住了,他们天水云府这样的四级宗门,在蓝河宗面前敢抖足了威风,可是在六级势力面前,他们连装孙子都来不及,商盟那等庞然大物,伸出一根手指就能轻易撵死他们。

    如果周路的身份是真的,那么,他们举宗上下全都不敢动周路一根毫毛。

    而最气人的是,这么一个大人物,在亮出身份,他们全不敢还手的时候,还那么混蛋流氓地耍泼,无耻对不敢还手的他们穷追猛打。

    轰!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月飞环将烈木十几个人炸的全身是血。

    烈木憋屈的都快要真的疯掉了。

    只因为方才烈木喊出“敢打我,就灭你全宗”的话,就引来人家又一轮穷追不舍地疯狂攻击。

    现在的区别在于,人家打的再狠,他们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还手。

    “周路,你不要做的太过了……”

    烈木红着眼睛狂喊。

    周路瞪着眼睛将月飞环掠飞到极致,唰唰的杀气杀的那么一群人都快要招架不过来。

    “我就做的过了怎么的,我就做的过份了,你有脾气吗?难道你还敢还手不成?”

    烈木都快哭了:“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对”,周路冷声喊道:

    “这你都看出来了?看来你还没有被我打傻吗。”

    轰隆隆的爆炸气浪让烈木一干人就如一叶扁舟行驶在汪洋大海的怒潮中,两位长老一把掺扶住暴跳如雷的烈木,这一刻不由烈木分说,将与周路斗嘴的烈木强行掺着向后倒跃。

    “快逃,回宗门再说。”

    两位长老大喊。

    形式都如此了,再呆下去只能自取其辱,再多说一句话少说一句话,还有意思吗?两位长老见势不妙,连句场面话都不交待了,直接拨腿就跑。

    剩下的那些护法苦苦招架周路的攻击,最终也都捡了个空隙,从周路的月飞环下飞逃了出去,一干人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急急忙忙逃下山,未出蓝河宗,庞大的飞辇就被祭出来,然后十几人忙不迭地冲进飞辇里边,将飞辇驾驶出最大的速度,向山门外飞远了。

    有商盟的金杖客卿镇场,相信就是给烈木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再上蓝河宗找麻烦了。

    一场闹剧,竟然就此结束,蓝河宗山门外,那几千名侯在外边的人仰着脖子,羡慕之极地看着壮观的飞辇队伍驶离而去,他们还在啧啧称赞呢,他们却浑然不知,飞辇里边的人现在都是怎样的惨状。

    外敌逃离了,蓝河宗的圣殿广场上一片寂静。飞溅的沙石也均渐渐消落,广场上一片狼藉。

    宗主蓝翎衣微闭双目站在那里,仿佛神游天外,即不开口说话,又不明确表态,谁也不知道她这一刻在想什么,蓝河宗几十人全都有些忐忑不安,众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些人不时地向宗主与周路那里瞟过几眼,她们脸上的神色都颇为复杂。

    蓝河宗宗主一脉向来势力稍弱,可是现在,恐怕形式就全变了。

    外敌走了,下一步宗门内部事情要如何解决?

    大长老蓝念玉尴尬地咳了一声,她知道,她方才已经将事情做的太过,宗主蓝翎衣这一次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唯有依靠三寸之舌为自己争取一步活路。

    其实蓝念玉也不是很怕,她还有依障,

    蓝念玉缓缓跃众而出,低声说道:

    “我方才派人详细查了一下,咱们宗门里边,没有一个叫周路的弟子,看来周路其实是外人吧,周路帮我们打败了天水云府的图谋,我们感谢他,可是,一会我们宗门内部的事务,周路恐怕就绝无权参于。”

    “对。”

    宗主蓝翎衣终于将心神收了回来,睁开眼睛,缓缓点头表示赞同,她转头冲周路说道:

    “周路,你先回避一下,我们要解决一下宗门内部纠纷,你在这里我们不方便进行。”

    蓝翎衣又对莫轻袖说道:“轻袖,你陪周路找个房间安顿下来,你们多日未见了,不用陪我们,你们小两口在一起多聊聊吧。”

    蓝翎衣的神色颇为决绝,看来她已经就某件事下了决心,莫轻袖有些犹豫,摇头道:“师父,我可是宗门弟子,宗门里边的事我有权参于的,我不用离开……”

    蓝翎衣摇头道:

    “轻袖,你仅是记名弟子,留在圣殿这里名不正言不顺,不用担心为师,我自有主张,你退去吧。”

    莫轻袖咬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最终深深地望了蓝翎衣一眼,伸出手拽住周路的手。

    “周路,我领你去我闭关之处。”

    莫轻袖将周路拉走了。

    圣殿广场上又一次陷入难言的尴尬之中,剩下的所有人都有些紧张,蓝翎衣冲秦菲韵招了招手,将秦菲韵叫到自己身边,看着秦菲韵腮边犹自红肿的掌印,蓝翎衣眼中全是怒火,霍然转头,看向众人缓缓说道:

    “你们都知道,菲韵乃是长老会亲自确定下来的下一届宗主继承人,可是,你们这些人又有哪一个真正将这位宗主继承人放在眼里了。”

    蓝翎衣看向大长老蓝念玉:“并且,刚才你还动手打了菲韵。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徒弟。”

    蓝念玉一下子气的七窍生烟,她没有想到,天水云府这件事之后,宗主会一下子变得如此横硬,将矛头毫不留情地直接指向她,并且还借秦菲韵被打这件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向她发难。

    在平时,蓝念主连宗主都没怎么重视,怎么会将秦菲韵这样一个后辈弟子放在眼中。

    蓝念玉怒道:“我教训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也错了吗?”

    蓝翎衣冷冷道:

    “首先,菲韵她不是晚辈,她是下一届的宗主继承人,其次,她不懂事?这么多年,蓝河宗在世俗中的一切生意则由菲韵打理,咱们宗派的一切吃穿用度,又有哪一样不是菲韵给你们带来的。做为蓝河宗的下一任宗主,菲韵又有哪里做的不够好了,我看不懂事的是你才对,有外侮来临,只是一味地屈膝逢迎,以牺牲自己门人来满足别人的饕餮味口……”

    “我当时是为了维护宗门利益……”

    “错,出卖门人,只会换来门人弟子心存不满,只会让我们宗门迟早分崩离析。”

    蓝翎衣的脸色已经冰冷至极,她的眸子里放射出凌厉的光芒,光芒直射在大长老的脸上:“并且,你有什么资格敢打宗主继承人?”

    “咳咳……还真是威风呢,她没有资格,我有没有?”

    广场远处的山道上,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声音明显很是冰冷,随着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一个中年女人如踩着云团向这里走来。

    “掌门师叔?”

    “是掌门师叔来了。”

    “见过掌门师叔。”

    广场上,大长老一脉的众人脸上全都露出喜色,她们暗中长吁了一口气,刚刚被宗主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来的那口气也舒展了,不少人抢人上前,向走来的那个女人恭敬地施礼拜见。

    这位掌门师叔名叫蓝传心,乃是蓝翎衣与蓝念玉的师叔,当年上届宗主力排众仪,将宗主之位传给了蓝翎衣,而不是传给蓝传心,蓝传心就极为不满,她暗中支持对宗主同样不满的蓝念玉,没少给宗主蓝翎衣找麻烦。

    如果没有蓝传心这位师叔的支持,蓝念玉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挑衅宗主的权威啊。

    可以说,蓝传心这位师叔才是蓝念玉背后最主要的依障。

    蓝翎衣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动。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心中再怎么不高兴,也不敢对师叔失去了礼节,虽然宗主身份至高无上,可是对待宗门的前辈,她还是要做到应有的尊敬。

    可现在,内忧外患,这位掌门师叔这一刻又公然站出来支持大长老蓝念玉,蓝翎衣对这位掌门师叔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这些年,掌门师叔这一系,明里暗里不知做过多少对她蓝翎衣不利的事情,她们的野心已经大到了想取代她这个宗主的地步。

    忍无可忍,那么,也就不需再忍了吧。

    蓝念玉原本以为掌门师叔到了,这个宗主蓝翎衣再怎么不情愿,也要做出一个低姿态来的,可没有想到,蓝翎衣根本就动都未动。

    蓝念玉脸色不虞,方要说点什么,蓝翎衣突然说话了:

    “掌门师叔,你,也没有。”

    这句话一出,整个广场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就像傻了一样,就连脸上带着冷笑的掌门师叔蓝传心也同样愣在了那里,嘴唇哆嗦着半天不知要说什么。

    “你说什么?你再重复一次?”

    蓝传心一只脚在地上一跺,啪,她脚下的那块坚硬的青山石就如蛛网一样碎裂了开去,广场上好几个人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

    这位掌门师叔的资历太老了,当年上届宗主之时,她就是权倾宗门的大长老,那时蓝翎衣在她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小丫头而已。

    蓝传心几乎从未将蓝翎心这位宗主放在眼中过。

    “宗主,你的翅膀,真的是硬了啊!”

    蓝传心眼中猛然射出两道神芒,冷冷地看着蓝翎衣:

    “见到我这位师叔不行礼也就罢了,你是宗主,可以不必理会我这老不死的,可你说就连我都没有资格教训晚辈弟子?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蓝河宗内乱

    掌‘门’师叔蓝传心淡淡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容亵渎的威仪。(。 )…

    她是师叔;她的辈份比宗主蓝翎衣还高了一辈;当年她曾代师传功;亲自传过蓝翎衣的修为;在蓝河宗;蓝传心是资历最深的老一辈强者;在她的面前;‘门’人弟子们不仅惊惧于她的崇高身份;更惊惧于她莫测的修为。

    蓝传心目光咄咄‘逼’人;紧紧地盯着宗主蓝翎衣;今天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么;她们一脉与宗主就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今天;势必要分出个你死我活了。

    不是她们将宗主放倒;就是宗主一脉将她们彻底罢黜。

    势关权势与生死;这一刻看着仅是蓝河宗内部的小矛盾;但是在平静的表面下;‘波’诡云谲;暗涛汹涌之势甚至比方才天水云府的压迫还要凶险万分。

    做为掌‘门’师叔;蓝传心知道;自己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局势;将宗主蓝翎衣的气势压下去;才能为已方赢得一分胜算。

    “你说我都没有资格?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蓝传心一脚踏碎山石;厉声质问;广场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到近乎于窒息。

    今天蓝河宗宗‘门’内的掌权者几乎都在;而在这位掌‘门’师叔的威压下;她们这些小辈几乎没有一个敢正眼抬头;没有一个敢直面这位前辈的威仪。

    “你也知道你是个老不死的?”

    宗主蓝翎衣这一刻强势的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蓝翎衣也豁出去了;今天不将掌‘门’师叔一脉打压下去;那么;蓝河宗将永无宁日。

    蓝翎衣眸子里面骤然放‘射’出一道冰冷光芒;冷冷地看着这位师叔;接着说道:

    “你;就是没有这个资格。”

    蓝翎衣一语惊人;一句话让广场上陷入一片死寂。

    掌‘门’师叔蓝传心气的手都直哆嗦;犹有余韵的脸上肌‘肉’都隐隐有些狰狞;‘抽’动的肌‘肉’下面;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蓝翎衣;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对你师叔说话;你竟然敢如此无礼?”

    “是你让我说的;翎衣自幼熟读蓝河宗‘门’规;从未听说哪条‘门’规上写着掌‘门’师叔是凌驾于宗主之上的存在;从未听说过;辈份高就可以任意侮辱宗主继承人。”

    蓝翎衣已经平静了下来;淡淡地看着她的师叔蓝传心:

    “大长老也好;掌‘门’师叔也好;都只是作为辅佐宗主的存在;在宗派中;宗主之令;至高无上;不然的话;天下间所有的宗派都像你们这样以下犯上;宗派还如何在世间立足?”

    蓝翎衣的语调并不高;但是其咄咄‘逼’人之势竟然比掌‘门’师叔的气势犹有过之。

    蓝传心嘿然冷笑。

    现在已经彻底地不要脸面了;那么好吧;就别怪她下狠手出最后一招。

    今天;这个宗主必须要废掉;从立听命于她的新宗主;这么多年暗中谋划;她掌‘门’师叔一脉羽翼已成;借着今天的导火索;她要一举将蓝河宗的权利格局改写。

    蓝传心冷然道:

    “不过宗主;你也别忘了;在宗派中;宗主身份的确至高无上;可是;如果‘门’派认为宗主确实无力维护宗‘门’的利益时;长老会的长老们联合起来;是可以弹劾宗主的。”

    蓝传心的话说到这里;广场上的众人一片低低的哗然与‘骚’动;所有人脸上都微微变‘色’。

    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肉’搏状态了。

    谁胜谁负;在此一举。

    大长老蓝念‘玉’一脸狞‘色’;率先走到了掌‘门’师叔的身后;与对面的宗主蓝翎衣遥遥对峙。

    紧随大长老其后;广场上竟然又有数位长老级数的强者一咬牙;也最终走向大长老那边。

    蓝翎衣这一辈份的长老们;竟然有大半走到了蓝翎衣的对面;从数量来说;宗主一脉竟然完全处于劣势。

    这么多年蓝念‘玉’暗中钻营;已经将宗主一脉的根基都掏空了;今天正式站队;非此即彼的形式明朗起来;宗主一脉竟然完全被对面压制。

    蓝河宗若是真的启动了长老弹劾宗主的程序;那么宗主蓝翎衣一系;十有**恐怕要落败。

    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那么;作为宗主;蓝翎衣的威望将受到不可挽回的打击。

    蓝传心一脸冷笑;咄咄‘逼’人地直视着宗主蓝翎衣。

    她们一方;胜算已定。

    秦菲韵满脸担忧之‘色’;悄然向她师父这边靠了靠。

    感受到了对面的战意;宗主蓝翎衣也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师叔蓝传心:

    “师叔;你们想启动长老弹劾程序?”

    不待回答;蓝翎衣突然提高声量说道:“想启动长老弹劾?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蓝翎衣的强势一下子将广场上的众人全都吓傻了。

    这位宗主要孤注一掷;和宗‘门’的整个长老会为敌吗?

    蓝翎衣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继续说道:

    “师叔;你与大长老蓝念‘玉’意图谋篡宗主之位;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今天我就以蓝河宗宗主的身份;下令革除你与蓝念‘玉’的长老之职。从此;你们就不再拥有长老的身份;你们;想启动长老弹劾;还没有这个资格。”

    蓝翎衣的反戈一击顿时就让蓝传心震怒的脸孔都‘抽’搐了。

    如果宗主要强行剥夺她的长老身份;按照‘门’规;宗主还真就有这样的权利。

    蓝传心态度强硬地向前迈上一步;一头秀发在脑后飘飞起来;身上的长袍也猎猎向后飞舞。

    “行啊;这么多年翅膀硬了啊;翎衣;难道你忘了;当年有那么多年;你师父深度闭关;你的修为还是我倾心传授的呢;现在你就想凭我传你的修为;来反过来对付我?翎衣;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随着这句喝声;蓝传心身上猛然间爆发出一股雄浑凶猛的气息;就如一只来自荒古的巨兽;浑身散发出的这股杀气叫人颤栗;让人胆寒。

    这就是蓝河宗老一辈强者的实力。

    宗主蓝翎衣眸子里闪过一抹冰冷至极的光芒;她冷冷一哼;天地间突然飘洒过漫天大雪;其巍巍气象虽然照周路散发出来的远甚;但是;那股独特的杀意却早已凛冽成形。

    蓝翎衣身上融合了雪意;顿时就暴发出了一股比掌‘门’师叔还要强大的气息。

    蓝翎衣身形闪动;动作快到不可思议;一抹残影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径直出现了师叔蓝传心的上空;两人在空中一连击出数十掌;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声震山谷。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宗主的权威

    蓝翎衣带着飘雪气象的掌法强大到让人侧目;穿‘花’拂柳一样的掌影中;嗤嗤的劲风锐响就如一束束刀芒切割撕裂虚空;她的双掌简直变化成了两条咆哮的青龙;在空中穿梭‘交’错。…

    师叔蓝传心被带着雪意的凛冽杀气打的节节败退;她眼中全是惊容;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地向下滴落。

    她在方才还万万没有想到;真正动起手来会是这样的景象啊。

    在快到电光火石一样的掌影中;蓝传心在一瞬间就被对方压制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的一身修为在这样的猛攻下;已然全无防守之力。

    蓝传心的掌‘乱’了。

    蓝传心一个不慎;被宗主的一掌破防中宫直入;重重印在‘胸’膛。

    强大的劲力打的蓝传心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这一掌险些将蓝传心打死;蓝传心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心神恍惚中突然眼前再飘掌影;啪;蓝翎衣一掌狠狠扇在这位师叔的脸上;将蓝传心打的身体骨碌碌一阵翻滚向后跌飞了出去。

    蓝传心的身体狠狠地撞到地面上;她捂着脸半坐起身;这位掌‘门’师叔这一刻整个人全都懵了。

    广场上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蓝翎衣一脸冷‘色’;淡淡地指着倒地捂脸;羞臊的脸‘色’通红如血的掌‘门’师叔说道:

    “你以为我没有这个本事?错了;我有。”

    轰地一声;广场上一下子就响起了惊呼声;蓝河宗那么多强者全都变‘色’;大长老蓝念‘玉’吓的腾地后退好几步;她完全傻眼了。

    这一刻她甚至连跑过去将师叔扶起来这件事都忘了。

    宗主蓝翎衣突然展现出来的强绝实力让蓝念‘玉’又是震怒又是绝望;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没有被她把握到;总之;在她想要逆袭的最关键时刻;她突然发现;对手手中还有着一张她远远把握不住的强大底牌。

    秦菲韵惊喜的瞪圆了杏眼;她脸上都放着光芒。

    秦菲韵飞跑过去:

    “师父;你的功力恢复了?你、你突破了修为瓶颈?”

    秦菲韵兴奋的声音都在颤抖。

    蓝河宗的功法;当修为达到瓶颈就要突破的时候;其功力是最薄弱之时;如果找不到突破的办法;那么;恐怕修者会长时间保持在这样的弱势地位。

    方才就是因为蓝翎衣功力提不起来;在与天水云府的战斗中才无法发威。

    而现在看来;这位宗主的功力不仅突破提升了;而且还提升了好大一截幅度;其心境修为几乎达到了超凡脱俗的质变;冲破瓶颈之后;其实力的增长竟然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泻千里。

    蓝翎衣的心淡淡的‘波’动;谁也没有想到;在打败了掌‘门’师叔之后;蓝翎衣的心里出现的不是狂喜的情绪;而是周路那一脸自信的风芒;以及周路挥洒出的漫天刀光。

    这道身影;在蓝翎衣心中留下了不灭的痕迹。周路的那种神彩飞扬;让蓝翎衣久久无法忘记。

    正是那种帝尊刀境;让正处于瓶颈期的蓝翎衣有所顿悟;一下子打开了更高修为天地的大‘门’。

    可以说;周路不仅帮助蓝河宗抵御了外侮;还不动声‘色’地帮她们蓝河宗免于一场大消耗‘性’的内斗。

    现在;她这个宗主;终于以强势的力量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从此蓝河宗终于可以实现没有派系的统一。

    蓝翎衣不管掌‘门’师叔与大长老那边如何惊骇与不甘;她面向广场上那么多人众;淡淡宣布道:

    “蓝传心与蓝念‘玉’意图谋篡宗主之位;颠覆蓝河宗的秩序;还意图出卖‘门’人弟子的利益结‘交’外部力量;这些事情我都有确凿的证据;从今天起;我以蓝河宗宗主之命;革除蓝传心与蓝念‘玉’长老身份;将她们修为封印了;押入天牢容后再审。”

    “其他人我暂时不想追究;不过;你们都做过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清楚。”蓝翎衣看了一眼站在对面;战战兢兢的那些长老们;声音清冷地又问道:

    “现在;还有谁想启动长老弹劾程序弹劾我这位宗主的吗?”

    强势;霸道。

    宗主的无上权威一览无疑。

    蓝翎衣用一掌震慑全场;就凭那一掌之力;她就有绝对把握控制住今天整个宗‘门’的局势。

    她用绝对的实力;来建立自己在宗‘门’中无可争议的威望。

    蓝翎衣强大的气场;让广场上所有人都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秦菲韵近乎于雀跃;她暗中攥紧了拳头;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蓝河宗的内‘乱’;也终于平息了。

    莫轻袖拉着周路跑出了广场。

    周路握着莫轻袖滑若凝脂的小手;心都快要化了。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两界分隔;千山万水地寻找;这一天两人重新又聚在一起;两人都感觉情浓的仿佛要化不开。

    两人跑向后山;在一隐秘山坳中;藏着一座谁也不注意的‘洞’府。

    ‘洞’府‘门’前野‘花’繁茂;涧水清澈;水中游鱼活泼游动;处处弥漫着清新自然的气息;山脚下;一座山‘洞’‘洞’‘门’微敞;石‘洞’被爬山绿萝掩映了一半;莫轻袖拉着周路的手钻进了山‘洞’里边。

    山‘洞’中温暖而寂静;‘床’椅俱全。

    最重要的;这里四下无人;完全属于周路与莫轻袖两人的天地。

    莫轻袖先钻进山‘洞’里边;然后转回头看着后钻进来的周路;莫轻袖眼中有一种异样的神彩;在她的眸子中;这一刻只有周路憨笑的傻傻表情。

    两个人终于有了‘私’密的独处空间;可以好好说一说别后的境遇了。

    周路就感觉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分别了这么久;这么温婉可人的爱人就站在身边;周路几乎快要抑止不住自己的‘色’心。

    他情热的情不自禁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的眼神莫轻袖怎会看不明白。

    莫轻袖脸红心热;一时羞不可抑;望着憨笑的周路;莫轻袖的心也快要化了;盼了那么久啊;终于将心上人盼到了身边;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莫轻袖幸福的不知要如何表达。

    莫轻袖等待着周路过来。

    “袖”

    周路‘肉’麻地叫了一声;一脸傻笑地向前迈上一步。

    就在这时;‘洞’中传来一声冷哼;一股庞大无匹的威压力量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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