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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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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目前是唯一的线索,我们抓了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就算问不出幕后指使者,也至少可以断他一臂!”

    “那你也要考虑到是否可以抓到唐冰,你无缘无故突然就出了村,他怎会看不出来?”

    领君考虑片刻后说道。纭舟胸有成竹的笑着回答:“怎是没理由?”

    隐隐有不详预兆的领君问道:“什么理由?”

    她诡然一笑。(〓3〓Z〓中〓文〓网〓';首';发)淡淡道:“我要夷平昆仑!”

    领君呼吸一窒,把冲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沉吟片刻,道:“你凭什么灭了昆仑?”

    “凭着少林,凭着武当,凭着轩辕!”

    纭舟说的字字如钉,领君听地句句惊心,他疾问道:“难道你已有了把握?”

    她歪头绽个笑容。把三封信扔在桌上,他一眼扫去,熟悉地笔迹已证实了来信者的身份,不由长叹一声,说道:“舟儿,你怎可如此冲动……”

    “非也。”她截断他的话头,笑意盈盈,眼中含冰。“昆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畔于我,怕是早就不存善意,如果不乘早压了他的苗头,等他们坐大不就为时已晚?”

    领君怔坐椅中。嘴中苦涩泛滥,他慢慢站起来向她走去,却被横刺里伸出来的寒锋架上脖子。他苦笑一声:“何必如此?”

    纭舟坐于椅上,笑颜更加灿烂,说道:“因为你骗我。”

    这句话出,房中一时隐入静默,他语调温柔,道:“我如何骗你?”

    “西北归来你说赵谦的病必须以亲子胎盘可解,可是当我怀孕时,正好骄阳发动政变。此乃巧合一。当我生下天倩后,你又说赵谦的病须得名医华逸来解。你知以我性子,肯定会亲自去寻找此人,这是其二,而当我把信摊开,你只一眼看去,便认出是其他三门首领地笔迹,可是,你前面跟我说过对门内事务并不关心……此乃其三。”

    对着脖子上的森森剑锋视而不见,领君笑容越发温柔,道:“我以为你很信任我了。”

    “我确实信任你!”纭舟拔高语调,坦率的承认,激烈的感情让她的声调走样,“可是你也太低估我了!”

    “可是这些也并不能说明我对你有异心,只能说是巧合,再说以我的地位,虽然对仙门俗务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看着你去灭门,让我从中斡旋不是更好?”

    看着领君镇定自若的神色,纭舟冷哼一声:“这些确实并不能让我起疑心,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已经得到消失,在昆仑里搜出华逸地尸身,昆仑门下的人也承认,这是你一年前专门送来囚禁于此的,我可有说错?”

    领君平静的道:“你在骗我。**首发**”

    “我骗没骗你,你心知肚明。”

    夜凉如水,重云掩月,红尘夺利,人来往去却不知为何,互相伤害,互相欺骗,蓦然回首,万里江山如画,却敌不过他地一个微笑,血染黄沙炽艳,却不及她唇上一抹朱红。

    纭舟觉得心中空空,当她看见那个名为李凉的男人渐渐变冷的眼神时,觉得心象被挖了一块。

    “为什么?”不自觉地吐出心中所想,她急迫的问道,“为什么?你布了这么大的局,取得我的信任,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默然无声,一切表象破碎后,只剩下干瘪的事实,当他转向望她,仍是微笑如昔,温润的令人心醉,出尘的令人仰视,可是眼中那一点熄灭的火光透露出他地心境:“你非我,又怎知我之苦?红尘,红尘……那小雨山巅,若只是停在那一天,该是怎样地好?”

    她机械的泛起笑容,见他突然出手,奚南地寒刀挡住他的掌风,丝丝劲气闯过来,划痛她的皮肤,当他身形翻飞,仍是温柔如水,当他一掌向着奚南拍去,仍是温润如玉,当闯入的兵士们被他的掌风拍飞丧命,他,仍是出尘脱俗。

    当那致命的劲气拂到她面目,却硬生生停了下来,她的脸上,一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唇边,如晶莹的珍珠,却是漠然望他,无惧身前杀机,执着的追问:“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他终于能够说出这句埋藏心语。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夜晚,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他微笑道:“杀了我,舟

    她抬起视线,听他继续说道:“杀了我,舟儿……不然,我终会杀了你。”

    泪痕独珠已然掉落尘埃。不复出现,她答道:“那你就杀吧。”

    他笑容如泣,终是体会到那锥心彻骨的痛楚,天雾雨巅、戈壁再会、官道马上,这一切,都历历在目,转眼间他不得取所爱之人性命,当年地一语。成谶。

    他道:“我爱你,舟

    夺命之招奔袭而来,她立定当场,四周突然静默无声。当他察觉时那一点杀气时,为时已晚,唐冰地弯刀以诡异的角度从她身后出现。一弯刺入他的胸口,一弯挡下他的掌势。

    时间凝固,他张嘴想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刺目的鲜血,声音被阻在喉咙,他踉跄的退了几步,扶着椅边,她与窗而背。云开后的月光洒入房中。把她地表情藏进阴影。

    “你……赢了……”他的表情永远如水,说话也永远不疾不徐。“可是……我没输……”

    “你错了。”她的声音让他微微动了动眉毛,“我们都输了。”

    他轻笑,血漫进肺部,令他剧咳起来,更多的鲜血顺着嘴角涌下:“……是啊,我们都输了……你、我、凤,还有骄阳,我们都输了……我终是没能脱开这红尘,终是没法放下这一

    “……你走吧。”她说道。

    他摇头:“……斩草……要除根,舟儿。”

    她突然笑起来,明媚如阳:“我只是与你对着干而已,关斩草何事?”

    怔了怔,他吃力的站起来,一步步走出门口,旁人碍着纭舟下令,也没有为难于,直到他离开,赵谦问道:“为何放了他?”

    “我只是想留条后路罢了。”

    “为谁留后路?”

    “为你。”她说这话时,仍是没有回头,所以赵谦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是静静听着,“他在你的饮食中下毒,为何你要照吃不误?”

    “如果我不吃,岂不是打草惊蛇。”

    “为谁打草?”

    为你……

    这二字,盘旋于赵谦心底,没有说出,她是了解他的,他也是了解她地,他们背靠着背,却仍听见对方的心跳,无需言语。

    房间零乱,自有人来收拾,唐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内心深处仍是有些不敢相信,拥有那种笑容的她,会能够平静地面对这一切,如海涌岩石,任巨浪涛天,仍顽强的驻立于斯,语气中不由带起了敬意。

    “我会回报太清与玄真师兄,他们听到您提出联盟的要求时,着实吓了一跳,现在看来,您确有着十分诚意。”

    “没什么,我很感谢你们把领君是凤一派地事告诉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唐冰微一颔首,道:“我昆仑一派期待着您给予的援助,昆仑吞并其他三派之日,就是您荣登大统之日!”

    纭舟溢出一丝冰冷的微笑,道:“我期待着。”

    她的话音刚落,唐冰的身影如轻烟般的穿出窗外,消失无踪,室内只剩她与赵谦、奚南、柳香,时光似乎转了一个圈,又回到o(╯□╰)o。

    听见赵谦咳嗽声,纭舟说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奚南道:“你也歇了吧。”

    “……我不累。”她走至窗前,有些痴的看着满月如盘,“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等他们走出门口,她落眼于远山,似在问这天下:“这世间……为何要有情?”

    月冷夜寒,只是,无人应答。

 —伍拾壹— 真实是时间的女儿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领君有问题的?”赵谦半卧在床上,身下垫着厚厚的软被,塞起窗封的屋子里暖洋如春,充满了药草的味道,柳香在外间盯着咕噜噜翻滚的煎药,支起耳朵想听见只言片语,隔着帘子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纭舟倚在躺椅上,这个按照她的身材制成的椅子还是领君的礼物,如今却是物是人非物,她摆了个舒适的姿势,缓缓道出源由:“知道只是这几天,可是怀疑是很久之前了,让我真起了疑心时候,是在那次凤面前。”

    赵谦并未亲眼见那次会面,是以问道:“怎么?”

    “凤也许真的能做到无情无义,可是她不会想到,那个爱他的男人见到情敌时,却是做不到那份淡然。男皇虽然极力掩饰他的眼神,可是却终究没能做到。他的眼神……”

    纭舟视线落在赵谦苍白的脸上,把那句“他的眼神和你看奚南时一样”咽回了腹中,即使说出来又如何,徒添烦恼罢了。

    “自此之后,我就越发觉得他可疑,他是仙门领君,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几乎是江湖领袖,为什么仅仅凭着一个信物就要嫁给我?再说这个信物还被他扔了,而且还说一心想领略情劫,想爱我云云,他如果真是这样的人,昆仑下人就不该对他露出畏惧的表情。”

    他露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微笑:“原来你注意到了啊。”

    她噘了噘:“我在你印象中就这么笨吗?”

    “不是笨,只是善良罢了。”

    他的话让她发出无声的嘲笑:“善良……呵呵……不过,我倒是觉得领君真的是想要一走了之,只是他大概有什么把柄在凤手上,所以他无法走,所以他才会让我杀了他……”

    他垂下眼神,道:“他不是凤的爱人吗?”

    “应该不是……”纭舟侧头想了想。“虽然男皇是明明白白的妒忌〓3〓Z〓中〓文〓网〓::首::发但是领君地态度不象是爱着凤,又或者说他掩饰地太好了,我看不出来。”

    触到赵谦玩味的眼神,她反射性的道:“我可没爱上他!”

    说完之后,一室尴尬,两人都别过脸去不看对方,过了片刻,赵谦话锋一转谈起别的:“你觉得骄阳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纭舟把腿翘上凳子。“上次我们去的时候,骄阳看都不看领君一眼,换作是你,是不是会疑问一下?”

    赵谦点点头,道:“西北回来后,我就一直在动用赵家的情报网追查领君的事,因为他去救我们的时机实在太巧了,巧地让我感觉他好象在等待我们出现似的。现在知道他是凤的人。由此推断,甚至西北失利都可能是凤做的手脚,不然那些西北蛮族哪里来的火器炸毁堤坝?光靠人力要毁到哪一天?”

    他叹了口气,遗憾的续道:“可惜。追查到某一点就无法再追下去,他的来历仍然不详。”

    “……行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就多休息吧。”她含糊的说道。“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毒。”

    最重要地,如果你不能再陪我怎么办?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纭舟张了张嘴,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对于领君的所作所为冷眼旁观,任由赵谦以命相搏,昨晚的那一刻,她的那滴泪。都不知为何而落。是为了领君地背叛,还是为了赵谦的牺牲……

    “凤为什么要让他来看着我?”

    看着纭舟疑惑的脸庞。赵谦分析道:“一开始是不清楚你地底细吧,不明白为什么骄阳要看重你,后来你找到了凤皇炎的遗物,她不敢再任你搅风搅雨,可能在她的心里,与凤萧对抗的,就只有领君了……这个女人,眼光窄了点,居然把这么大好棋子放你身边,比之骄阳真不是一个等级的。”

    见他一本正经的点评模样,她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可是女帝啊,你居然这样说她,再说了,骄阳不是输给她了?”

    “骄阳不是输给凤,是输给了岁数。=〓3〓Z〓中〓文〓网〓…首…发=”赵谦喃喃道,“毕竟,她老了,跟着她的人也要想想还可以跟几年?”

    她微小的叹口气:“如果不是他逼地太狠,我也不会这么早揭穿他……”

    听她转变话题,赵谦问道:“领君?”

    纭舟点了点头,不无怅惘地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玄祥下手,而且下手的这么快……”

    “奚南他没法动,只好从别地人开始,只是他没料到太清与玄真对权力的**强到这个地步,强到可以放下仇恨与我们联手……”

    她撇撇嘴角,道:“让司马占了大便宜了,居然做了太清的入幕之宾。”

    她说的无心,他的脑中却浮现出凤萧的身影,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两人聊着闲话,不一会儿小半天就已过去,淡淡的宁静包围这对历经波折的有情人,当他们的心都伤痕累累后,才开始怀念如白开水般的相处,只是互相这么坐着谈谈话,却恍如隔世。

    柳香在门外喊了一声,推门进来,虽然纭舟已经无数次要求他进房前敲门,可是他总对这种古怪的“礼节”嗤之以鼻,端着温好的中药递到赵谦床前,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就象是侍侯宝贝,因为他知道她当赵谦是宝贝,所以他也必须当赵谦是宝贝,不然的话,他很担心会在这个家里失去立足之地,毕竟几个夫婿中,他的立场最为薄弱。当初在赵谦的饮食中发现毒性时,他虽曾经犹豫,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妻伴发出警告,赵谦却一笑而过,他也没有再去告诉纭舟,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即奇怪是谁要害赵谦。又无法抑制那心底产生的恶毒念头——如果他死了就好了!如果他死了。也许他就能够获得纭舟更多的关注!他就能够天天见到纭舟!

    这份妒忌就象是发泡的面团一样不断在柳香心底长大,差点把他的心堵住,幸好,理智在最后关头阻止了他被变成魔鬼,现在真相大白,他有些担心纭舟会责怪他地自私,却什么都没等来,让他白白了过了几天忐忑日子。

    纭舟倒不是大度宽容。而是她根本没发现柳香早就看出来了,赵谦什么也没说,她也没想到。

    “柳香,这个毒你还是没看出来?”

    纭舟脸上明显地露出担心的神情,柳香眼中的妒忌一闪而过,敛去表情摇头道:“目前还没没有头绪,但是毒发缓慢,给我点时间。”

    她点了点头。注意力又转回到赵谦身上,柳香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突然问道:“那个。舟儿,你不会要与昆仑派开战吧?”

    纭舟惊奇的反问道:“你怎么会认为我要与昆仑开战?”

    “可是你昨晚不是说已经在昆仑搜出华逸的尸身……?”他们笑了起来,纭舟道:“那是骗领君的。你当我真派人去了昆仑大战么?”

    虽说他们并非怀着恶意嘲笑,在柳香听来却份外刺耳,他涨红着脸起身端喝空了的碗出去,从带上的门缝中见她趴到他床前,说着什么,有着绝色容颜地男子黯然离开,空空的廊上回荡着他孤独的脚步声,重新蹲回药炉前。

    天月把天倩送进去后又被赶了出来。乐于见赵谦与小姐合好的她嘻笑着带上门离开。以她的单纯经历当然不会发现身边柳香的异样,他把眼神从天月背影上转回炉前。去试温时不小心烫到了指尖,看着白皙的皮肤上泛起红色,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往那药里下毒,然后看着赵谦死在他的眼前——可是,他不敢。

    他不是奚南,他没有那份信心离开纭舟独自前行,更不用说抢夺她了,他做不了猎人,只能做个跟随地人,所以,柳香只是把往炉里添上木柴,看艳丽火苗饱满高涨的舔着炉底。

    在他的身后,纭舟把包成一个球状的天倩放到赵谦怀里,笑着逗她:“倩倩,这是爹爹哟,这是你地爹爹……”

    赵谦生涩的把小东西抱在怀里,看她裂开没牙的嘴淌口水,从圆滚滚地身体上伸出的小手挥舞着,想要摸他的脸,把她抱近脸上,柔软的手指摸来摸去似乎在体会人的温度。

    “不知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象这么顽皮,你娘亲带你肯定很是废神。”

    纭舟一皱鼻子:“切,我小时候可乖了,哪象你,你娘肯定……”她猛的住了口,想起赵家那位豪爽的当家,她只与她见了两次,一次是长矛择亲,一次是赵家大祸临头,偷眼往赵谦脸上看去,虽是好象不在意般,却不知不觉望着天倩发呆。

    她抱过女儿的动作惊醒了他,两人相对无语,她伸手放进他地掌心,轻轻摩梭着,直到她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要骗过领君,还要你跟我装作交恶……”

    “我不是装……”赵谦地表情带着几分认真,几分装唬,“如果我说我不是装的呢?”

    她眨了眨眼,漾开一个笑容,道:“即使你不是装地,我也会照我认定的路走下去。”

    他长叹一声,不再提这些,只是与她聊着家里的事,加上不时捣乱的女儿,一家三口倒真是一派天伦之乐的景象,直到奚南唤了她离开,他才歇了下来,翻来覆去的却总是睡不着,胸口钝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米色的布面沾上几许殷红的鲜血,服侍的仆人在门外问着,他急忙敷衍过去,之后就瞪着床顶发呆,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听见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赵谦差小仆去察看,回来后那半大男孩答道:“云爷,是那古爷的徒儿在闹腾。”

    司马?

    赵谦愕然。

 —伍拾贰— 柳香的奋斗(5票加更)

    在赵谦与失眠做搏斗时,纭舟正听着奚南述说围奸仙门那几千人的小战,虽说已尽量做到出其不意,但毕竟跟随领君的人不会是低手,他着实付出了代价才获得胜利,但听到妻子的道谢后,他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任何男人,只要他是雄的,在雌性的赞美面前,都难免得意洋洋,除非雄性激素缺失。/  

    “昆仑那边传来消息,太清和玄真似乎非常惧怕领君去找他们报复,不仅急召唐冰回去,甚至希望我派兵进驻昆仑。”

    纭舟冷笑一声:“派兵进驻昆仑?他们给了我们这么一个好借口,我们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吗?记得多派点好手,一定要护得我们的盟友周全啊。”

    两人相视一笑,昆仑此举无疑于引狼入室,单人的力量在军队面前是多么可怜,如同螳螂挡车,虽说以信立意是为君之本,可是与太清玄真之流讲究信义,只是与虎谋皮。

    “说起唐冰,舟儿你是从何时开始发现他的本意的?”

    “第一次就发现古怪了。”纭舟回忆起那天晚上唐冰的眼神,“你觉得以他那样的绝顶杀手,会特地选你在的时候出手吗?挑选最薄弱的时候下手,连我都能到这个道理,如他那样冒冒失失的出手,就连我不会相信他是真的想来杀人。”

    “所以,你牺牲了那两个护卫?”

    纭舟以为奚南与她计较手下的人马生死,不由板起面孔,道:“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总得让领君相信唐冰的来意,如若不是他对玄祥下手,我也不会提前逼他出来。”

    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听得她的抢白不由怔住。你尊她贵。他们都有各自的立场,爱情可以暂且掩去这些冲突,可是并不能永远遮掩,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们同时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奚南轻咳了一声,道:“接下来你准备什么计划?”

    纭舟刚想回答,蓦地听见门外传来吵闹,疑惑间出去一看。=〓3〓Z〓中〓文〓网〓…首…发=天暮和天钟正与一人拉拉扯扯,她端详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司马,去除了肥胖身材地他虽然挺起胸膛跨入美男子行列,可是那鹤立鸡群的感觉也消失无踪。

    “怎么了?”

    听到她喊声,天暮和天钟手下一松,司马乘机溜了出来,窜到她面前做出一付可怜相。道:“纭舟,你替我跟师父求求情吧,我想回仙门!”

    都用了“回”字而不用“去”字啊……真是男大不中留!

    纭舟一边在心中恶趣味的想着,一边问道:“你回仙门干什么?”

    “当然是回去嫁给清儿啊。”司马烦燥的答道。“本是约好来送个信就走,结果这么一耽搁,眼瞅着半月都过去了。清儿肯定要急坏了。纭舟,师父最疼你,你帮我这个忙,我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她挑了挑细眉,心想:你亏待我还少么?这次险此以为你又是来发花痴了,没想到从追求者直接升级为狗腿了,唉,情啊情。真是个收买人心的绝妙物!除此之外。这世上还真找不出可以让一个大男人甘愿执笔添妆的东西了!

    男人,总是心太高。眼睛望着太远,翅膀飞的太快,纭舟有些恍惚地想到,如果她现在就这么收山,呆在这个平静的小村了此残生,是不是会活的更有意义?她的人生,是不是就此可以走下痛苦的舞台,过上安宁如溪的生活?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就不自觉的问了出来:“奚南,如果我就呆在这儿了,你会不会愿意陪我?”

    静待她回答的司马一愣,没想到听到这句风马牛不相及地话来,奚南同样怔了怔,反问道:“以前我不是曾跟你提过,你当时可是一口回绝我的啊。=〓3〓Z〓中〓文〓网〓…首…发=”

    她甩甩头,把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踢出脑袋,看向司马时嘻嘻一笑,道:“爹爹不许你走?”

    司马苦着脸说道:“是啊,师父说如果我敢走就打断我的

    “爹爹未必舍得,你可以走看看啊。”

    想来古威对司马小时候一定很严厉,虽是眼中蠢蠢欲动,却只是不断摆着手,也不敢私奔逃了,看来一物降一物确实没错,胖男如何痴情,这世上到底还有让他怕地东西。

    司马还在对纭舟软磨硬泡时,猛听得身后一把冰冷的声音:“你在这儿干什么?想走啊?又怕我打断你的腿?你不是痴情种子吗?那你可以用手爬去昆仑啊!”

    古威语调含怒,眼中精光闪烁,再配上手指关节间不时咯嚓作响,显然对于司马地儿女情长十分不耐,原来精明能干的徒弟变成徒有外表的小白脸,也难怪他这作师父的觉得脸上无光。

    司马见了古威如同耗子遇上猫,整个人立刻气势全无,缩成一团,太清这一把爱情的火,实在把这位大龄光棍烧的理智全无。

    “师父!”大概是见着事情败露,司马再也不管那么多,双膝一软跪下叫道,“您就放徒儿回去吧!我实在挂念清儿,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的好不好……啊!”

    不等他神神叨叨的说完,古威已抄过随从递上地木棍,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虽是专捡着肉厚皮糙的地方打,但他本身已是高手,真气灌入棍身,直打地司马头破血流,却还不敢抱头鼠窜,硬挺着在那里挨揍,只盼着师父打够了,消了气能放他归去,纭舟看爹爹手法巧妙,想来没打算伤他,也就一旁看戏了。不想,打了过一柱香,古威仍是在气头上,手下越发打的重,纭舟正觉不妙时,司马猛的大叫一声,就此倒了下去全无声息,作师父被那声巨吼骇的愣住,缓过神来后扔了棍子丢下句“把这个没出息的看好了”,便回去院子里。

    纭舟急忙吩咐下人叫来柳香医治,再叫人把司马抬进屋里头,烧火取了暖,刚才在外面她硬逼着内力在身体中转了数周,仍是觉得手指脚尖丝丝凉意钻进去,直到奚南握着她的手传来真气才感觉到暖和起来,更不用说司马跪在地上挨打了。

    不一会儿柳香出现在门口,这些日子忙着照顾赵谦,他清减了几分,为那娇艳的容貌减去几分俗气,更添几许秀郁气质。

    他看到昏迷不醒的司马,怒道:“这又是怎么了?你们就不能让我歇息一下吗?”嘴上虽这样说着,手底下却动作俐索的检查胖男的伤势,等听见纭舟讲明原委后,急忙闭上了嘴巴——古威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爹爹看来是气坏了……”

    听到奚南同情的话,纭舟心有戚戚焉的道:“爹爹很少生气,不过每次一气就是大爆发啊,我小时候不想练武功逃家,被他抓回来狠狠刮了一顿,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怕……”

    红发男子听了笑道:“逃家?真象是你干的事。”“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没规矩?”她递上白眼一枚,引他发笑,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司马看样子是要被棒打鸳鸯了,真可怜,喜欢谁不好喜欢那个家伙,又不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你还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奚南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的?”

    纭舟同样惊讶:“你知道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啊,父亲小时候跟我讲过这个故事,就是两个仇敌家族的年轻人相爱的故事嘛。”

    她侧着头想了想问道:“那是谁写的这个故事?”

    他耸了耸肩膀,完全不似凤汉男人般的斯文有礼,反而是那种潇洒豪气的西方人,说道:“不知,不过听说是个流浪艺人,自称从神那儿听说了许多故事,还有什么《荷兰史诗》、《十日谈》、《一千零一夜》等待,当然听的最多的就是《圣经》了。”

    “那艺人,男的?”

    奚南奇怪的应道:“是啊,怎么了?”

    纭舟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这些各个时期不同作家的名著,全归到一个人身上去,还是个流浪艺人,她忍不住又想着,会不会是哪个倒霉男人带着西方名著精选穿到这时代的欧洲去,还是说这个世界真诞生了一个天才中的天才,一人写出如此之多的绝顶篇章。

    “舟儿,你在想什么?你可别想着什么把这人弄来见上一面,早几百年前就死了。”

    她噘了下嘴,转念又想到罗大公子身上,问道:“奚南,如果你是罗密欧,朱丽叶死后你会怎么办?”

    红发男人似笑非笑的应道:“把两个家族都灭了,然后远走他乡。”

    这个回答令纭舟直翻白眼,柳香诊治完司马,看两人笑的诡异,凑上来道:“你们在说什么?猪?”

    两人忍着笑把故事大概说了,纭舟顺口问道:“柳香,要是你是罗密欧会怎么办?”

    “如果你是朱丽叶,我当然会跟着你下黄泉,因为如果爱的人不在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再可留恋的东西了。”

 —伍拾叁— 司马的挣扎

    强作镇定的口气掩不住逞强的心情,当柳香说完这句话后,满屋只余呼吸声,纭舟是第一次亲耳听见他直白的表达出内心的想法,这个总是用毒舌掩饰情感的秀美男子,首次,敢直视着所爱之人的眼睛,说出欲诉之言。

    她一时间愣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加上奚南在侧,更不好说什么,柳香脸色染上醉红,她甚至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激动来,但是这种压抑感情只是一闪而过,随着红发男子眼中的冰冷逾胜,他只有低下头,勿勿离开屋子。

    剩下的两人也沉默不语,各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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