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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女尊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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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顿时张大了嘴巴,这个皮肤黝黑、身如铁塔、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就是苗口中那个“温柔、仁爱、慈祥”的父皇!?这形象颠覆的也太大了吧!?
—贰拾贰— 最是那一脚的优雅
纭舟在阵前发愣,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屈指可数,看见苗誉时可算一次。//
那“温柔、仁爱、慈祥”的皇帝,每踏一步,便在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比黑猩猩有过之而无不及,纭舟骑在马上,却只比苗誉高了几许,想象着这样的人,弯下腰抱着娇小柔美——同样出自于苗语——的妻子,说道:“亲爱的,来,吃只香蕉吧。”比北极还严酷的恶寒瞬间流遍纭舟的全身,幸好她生在凤汉,不然,就算一妻多夫,想象着身边环绕数座黑色铁塔,她只能泪流满面了。
苗誉见得纭舟发呆,先是以为她吓傻,接着又发现她表情似笑非笑,显然非被吓住,不得不说,此皇帝如此心细如发,人不可貌相啊!
“女娃娃,你是何人!?”
纭舟回过神来,从苗誉形象的冲击中恢复过来,冷笑一声,道:“你问我就得告诉你!?那我多没面子!”
苗誉显是没听过这样的回答,愣了愣,又道:“好,我不问!你说你是谁?”
纭舟显些从马上跌下去……这样的人也能做皇帝?与那只狡诈冷酷的黑豹差太远!怎么看怎么象缺心眼的肌肉汉!
当下不再罗嗦,一勒缰绳,马儿轻蹄小跑,纭舟翻弓搭箭,直取苗誉面门,他却是看也不看,右手把细箭握个正着,随手捏断,那边纭舟已经是三箭搭弓,直飞了过来。他大吼一声,手中巨斧抡起,挡下两箭,另一箭居然直接用手臂去接,要知道,纭舟的弓射出的箭足以射穿普通薄铁,没想到只是叮地一响,那箭掉落在地,如此看来。苗誉这一身行头,至少是加厚的精钢板,这么重的东西穿在身上,居然还能跑掉自如,真正怪物!
苗誉挡了这三箭,口中狂吼一声,直线向着纭舟跑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与这种原始大猩猩单打独斗的是白痴!
但如果直接跑回阵中。x〓3〓Z〓中〓文〓网〓x首x发x纭舟以后也不要打仗了,作为兵士的精神支柱,她不能退,她一退,便是败了,不战自溃!现在,她只能与苗誉兜着圈子,不时偷袭两箭,苗誉身重体宽,要追上灵巧的敌人。还是有些吃力。
就这样子,本不想阵前独斗的纭舟,跟单挑无敌的大齐“李逵”,在空地中间一个跑一个追,两边兵士互相喝彩加油,几成闹剧!
纭舟心中叫苦不迭。形成这种局面并非她本意。她几乎可以看见后方赵谦暴跳如雷的眼神,还有柳香担心地神情,脑中想着这些,分了心,马儿慢了脚步,那苗誉就追了上来,她急忙一个扭身,躲过他的劈砍。马儿似乎也感受到危险。撒开四蹄一溜狂奔,眼看着追到手的猎物又要逃走。气喘如牛的苗誉大叫一声,手中巨斧扔出,那斧旋转着飞向她,已是躲避不及,无奈之下,纭舟抄起马刀,挡向巨斧。
两器相击,纭舟只听得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咔嚓一声毫无悬念的断了,此时她却无路可退,咬破舌尖,一股腥味冲头脑,大喝一声,歇起体内全部真气排山倒海般涌了出去,随着她的怒吼,那斧被撞向大齐营中,击碎两排栅栏后带起几人才落地。
不等苗誉反应过来,纭舟忍痛高举右手,大声喝道:“进攻!皇帝老儿的头颅价比千金!!”
她的部下本是心悬一线,见得主帅挑飞敌人的斧头,已是狂吼喝彩,此时听得命令,原先那一百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肺部地空气全部化成尖叫冲口而出,其余人受他们感染,千人纵马向着苗誉奔去。
那皇帝也是了得,知此时不能退,右脚一踏,深入泥土,扎实马步,绷紧身子,口中高喝着什么,身后大齐营地外栅翻倒,重装步兵的方阵终于出现,踏着整齐的步子向前迈进,他们对于皇帝独立阵前似乎并不担心,反而齐声叫好!
一方如奔流,一方如礁石,见得纭舟示意,玄祥搭起弓箭,片刻后又放下摇头,她知那意味着他找不到苗誉的弱点,恨恨的啐了一口,现在只能看马阵能不能击碎这块顽石了。(〓3〓Z〓中〓文〓网〓';首';发)黑色的奔流怒啸着冲向岩石,苗誉猛的沉身前冲,两者撞在一起,激起涛天巨浪!
“啊啊啊啊啊啊——!!”
苗誉的怒吼声传出里外,黑色的高大身躯居然抗住了马群的冲锋!!几百斤地健马被撞翻在身,骑手为免翻马,不得不纵马拐弯,他如摩西分海般分开了洪流,无数的刀锋砍在他身上,只在盔甲上留下道道伤痕!
简直是怪物!!这就是南齐不败的秘密!?
纭舟瞪圆了眼睛,知不是感慨的时候,她换个手举起马刀,高声下令:“重整队列!”
分散的马儿迅速回归到她身后,此时重装步兵阵也开到场中,苗誉在阵前仰天长啸,引得大齐一方同声吼叫,声震天地。
一股骚动在纭舟的心里跳跃,她身体中地血性渐渐滚烫,面对死亡时地骄傲又回她的身上,露出森森白牙对身边的领君一笑,看着前方高声问道:“我们眼前的是什么?”
领君手下并未真正经过沙场,一开始虽然胆怯,但被一百人带着,情绪渐渐高昂,刚才那一撞则是激出了他们的狂性,此时听得主帅问话,睁着血红的眼睛,跟着那身边先喊的人叫道:“猎物!猎物!猎物!”
“我们会做什么!?”
“杀!!杀!!杀!!”
“我们要做什么!?”
“杀——!纭舟的马儿人立长嘶,落地后即撒开四蹄,向前奔去。领君与她并进,带着一丝玩味看向她,奔流再次形成,黑色地长龙又一次露出利爪,向着猎物直扑而去!
虽然场面激昂,纭舟脑中却清醒如冰,她是领头地矛尖,后面的力量用在哪里,需要她去带领。本来对着重装步兵正面冲过去地她,优雅的划个弧线,向着右方拐去,黑龙曲身,露出利齿,狠狠向着重装步兵的右翼咬下。
纭舟的马最先撞上,真气不继的她,无法再保护身下马儿,那马悲鸣着颈骨折断而亡,领君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她的后领,把她拉上马背,她的眼前一空,已经突出了那排薄薄地骑阵!
右翼被破!
黑龙顺着重装步兵无防备的右后翼滑翔而过,伸出马刀形成一排利刃,正好在敌人脖子的高度,身影所过之处,喷涌而出的血冲至几米高,纭舟兴奋的发出无意义的叫声,杀红了眼的众人跟着狂吼。苗誉没有慌张,高声叫了什么,步兵阵突然整齐的转身,想转向面对敌人,同时身后大齐营地再支援兵,远远看戏的韩征此时看出门道。见得胜利在望。无论是从别人角度还是自己角度,都不会见死不救,急忙下令兵士出营相援。
纭舟此时却没有理他们,冲着步兵阵左翼骑兵的屁股,又是当股一脚,想着拐弯正面迎敌,而引起自身混乱地左翼骑兵们还未明白什么事,便被从后面刮来的强风冲散。生命被迅速的收割了。
“韩征出营了。”
领君的声音在纭舟耳边响起。她抬头一看,凤汉营地中已经列出步阵。正迅速的向着场中推进,急忙对旁边的玄祥说道:“叫他们不要靠近苗誉!”
玄祥微一点头,纵马离开队列,向着营地奔去,纭舟领着黑龙远远的划过暴怒的苗誉面前,再次绕着重装兵步阵后方削去一层,第三次时,大齐援兵赶前,箭如雨下,一时间不少骑兵倒下,后面的人灵巧的操纵马儿跃过地上地同伴,换在西北,他们都是直接踏过去!不想再做野兽,他们是人!
韩征的三千步兵投入战场时,纭舟已经把苗誉的重装步兵阵削至一半,地上倒的全是咽喉被割的兵士,一旦倒下,沉重的盔甲阻挡了他们再站起来地能力,有些倒下还未死地,直接被马蹄踏成肉酱!
苗誉下令变阵,重装步兵阵不再一面御敌,改成四面向外,里面备小盾的兵士捡起死掉兄弟的塔盾,布在身前,可是这样一来,失了后排的矛刺,这个阵,就只是个靶子,毫无杀伤力,那皇帝大叫一声,突然迎着纭舟的马头奔了过来,他看出操纵这队列的,就是最前面的女子,只要她倒下,这群人不过是只会乱奔的无头苍蝇!
纭舟虽然看出苗誉地意图,却是无可奈何,只好狠夹马腹,期望能冲垮这铁塔,不想领君突然松开缰绳,在她耳边低语:“你稍等。”
说完,不等纭舟回话,领君地身影已从马上高高跃起,一路踏着射来的箭,向着苗誉疾飘而去,苗誉早已有部下递回巨斧,此时见得有人扑来,巨斧举起,以朴实地一击迎着敌人面前砍下,这一击,没有花俏,没有掩饰,直直的杀气弥漫往四周,生生聚起一片血腥。
领君身形似燕过长空,没有重量般轻轻踏上另一支射向他的箭,衣襟翻飞中,他的动作带起一片优雅的气息,纭舟望着他,那一刻,似乎喊杀与金戈声全部远去,天地间,只剩下他腰间的系带在随风飘扬。
巨斧劈下,没有血肉,只激起一蓬泥土,领君挺拔的身姿无声无息的立于斧上,苗誉心道不好间,他的腿已如闪电般点向大汉的胸口,大齐皇帝只觉胸口一窒,那特制的盔甲竟是被领君一脚踏瘪,苗誉就这么干净俐落的被踹的翻滚了出去,领君借力倒飞,真气带落射向他的箭雨,瞬息后,他已坐回纭舟的身后,脚底甚至没有沾上一丁点泥土!
—贰拾叁— “常胜娘娘”(让粉红票来的更猛烈些吧)
今日两更是十票的两更,明日是十五票的两更谢各位亲的捧场
完美,可是,缺乏人味!
大卫很完美,可是要与大卫相爱,除非“恋物癖”,不然没人能做到,纭舟感受到领君从身后揽住她腰的手臂,和缓缓不绝输进她身体里的真气,心中有着这样的感觉。
虽然领君口中说着爱,他无论做什么,却都带着一丝清绝高脱的意味,无论外界如何风雨大作,他都如巍峨山岳,与这样的人恋爱,想必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战事已近尾声,苗誉爬了起来,虽然受到领君一击,看起来倒无大碍,修为倒是不低,大齐的各军撤退时仍然不乱,互相掩护着退回军营,苗誉临走前,看了纭舟与领君一眼,倒没有含着憎恨,而是赞赏。
凤汉军营中爆发出阵阵欢呼,虽说这并不是真正的胜利,但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重装步兵方阵的第一次败北,对于士气有着相当大的支持。
纭舟骑在马上回去,过了兴奋劲儿,才觉得右臂阵阵钻心的疼痛,即使如此,见得韩征,还是要下跪行礼,没想到脚才着地,那句“恭喜韩将军”才说了一个字,眼前突然一眩,身子如没了骨似的软了下去,接着,就是深沉的黑暗……
头好痛……
右手好痛……
比大姨妈来了还痛……
纭舟努力想睁开眼皮。可是却比502粘还紧,千斤重般无法抬起,她挣扎了一下,听得耳边有声音飘忽不定的传来:“……舟儿……不用担……再睡一会……”
又不知过了多久,纭舟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白光中有人影在晃动,她摇了摇头,想挡去那道刺眼地光线,却是不能。又动了一会儿,居然睁开了眼睛,柳香憔悴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见到纭舟醒来,柳香本想说些欣喜的话,红着眼圈冲口而出的却是:“你真是我见过最白痴的女人!你去死了算了!”
纭舟想扯个僵笑,却觉得脸上皮肤绷的比紧身皮衣还重,动了动嘴唇,努力提高声音只能发出比小猫叫还低的声音:“……孩子没事吧?”
“你还知道孩子啊!?怀着孩子你居然还敢做那些个事!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柳香定下心来,怒气上涌,冲着纭舟就一顿骂。(〓3〓Z〓中〓文〓网〓';首';发)骂完还不解气,跳脚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也好过担惊受怕!”
纭舟看着柳香发飚,突然冒出一句:“你和以前不同了,看起来不象女人了……”虽然讲的话还是很象女人口气,这句话她压在心里。
柳香没想到纭舟还有心情说这句,张大了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更加恼火,刚要开始新一轮教育,门被推开。赵谦、玄祥和领君走了进来,三人都涌到她床边,一时间显得挤了许多。
赵谦的脸色很冷淡,可是语气中带着地刺,却出卖了他的感觉:“大英雄醒了?”
纭舟嘿嘿一笑,反正此时她就是装傻。任由赵谦和柳香轮番数落她。听着听着倦意又上来了,打了个呵欠,就想睡去,赵谦见此,急忙道:“韩将军让我转告你,我们要撤退了。”
“撤退?”
纭舟听到这话,打起精神想坐起来,被柳香又按了回去。感受到体内真气好象空荡荡的。心中暗惊,赵谦知她要多休息。长话短说:“王巍与凤汉结盟,大齐似乎君臣不和,到底还是撤了,而凤汉则交还苗。”
“交还苗!?”
纭舟惊的叫起来,赵谦急忙按着她肩膀,解释道:“周渊称苗在他处,交还的是他的人。”他的神**言又止,纭舟知他还有周渊消息,只是碍着玄祥与领君在此,不好讲,不过想来,真正的苗应该无碍,她也就不再追问了,一躺回去便觉得周身疲倦涌来,只想睡去,赵谦与柳香离开,领君见她倦意浓浓也不打扰,房中只留下玄祥一人。
纭舟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脸,冰凉凉的手,轻轻抚过她地脸脖,好象溪水般舒缓清透,努力睁开困倦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却是玄祥放大的脸,他正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中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首发。〓3〓Z〓中〓文〓网〓^^
这小子不是又要发什么疯吧?怎么赶在这个时候!?赵谦、柳香、领君,谁也好,赶紧来救我啊!
可玄祥却只是这样看着,轻柔的梳理着纭舟耳旁的发丝,不管她心中想着怎么可怕,他也仅是象情人般温柔的抚摸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玄……玄祥?”
纭舟见玄祥没有动作,试探地唤了声他,他眉眼一动,看向她的眼,似在问她何事:“那个……你……没事吧?”
玄祥摇摇头,把修长的手指搁在纭舟颈边,正当她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要用掐功时,他似乎看破她心中想着,露出一个微笑,玄祥本与纭舟年龄相近,正处于青涩少年时,这一笑,带着真意与诚恳,发自内心,真个如带着晨露般含苞欲放的白兰。
纭舟小心肝那么一颤——您此时来个这么妖孽的微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临死前的美好!?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玄祥突然附下身,在她地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清清爽爽地,只是怀着单纯的关心与善意。
纭舟至今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也只有三个,奚南和赵谦都不可能是稚子,柳香更不用说了。别的时候她可以耍他们,在床上她只有被耍地份,此刻玄祥这个青涩的吻,就好象吃多了精美的佳肴,突然吃一次粗粮小米粥,那种清新可人的感觉,都让她有种罪恶感。
咱真是花心啊……呸呸呸,这叫博爱!定要把爱洒满人间!
纭舟心虚地给自己打完气,也放下心来。这玄祥除非是精神分裂,不然总不会这时候下杀手吧?如果是装出那样地笑容,那她只能怪自己眼力不济,居然看不出来,心中这样想着,把其余的事抛出脑后,闭上眼睛自去调戏周公也。
她却是不知,玄祥看得名义上地妻子睡去,在床边座了半晌,看着手指流连在白皙的脖子上。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手下这女子死去,他地脸上渐渐露出狰狞神色,手指间也微微用力。
幸而,只是瞬间,玄祥似从大梦中醒来,急忙松开口,看着纭舟脖子上的红印,眼神一黯,象躲避什么东西似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纭舟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许下地,柳香本意是恨不得她吃睡拉撒都在床上。可是到底学医之人。知道流水不腐,偶尔还是准许她下地蹦达一下,兵营那边,却是想都表想去的。纭舟听得玄祥汇报,那一千人,死伤过百,当初西北的人,死伤近半时。心中不由一痛。她答应带着这些人回家,却是带到这里来。客死他乡,可是另一方面,她弛于阵首红衣飘映的那一抹绯色,却在其他人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常胜娘娘”,他们这样称呼她,不仅是已方,还有敌方。
苗誉当然知道送过来地那个是不是他儿子,却什么也没有说,毕竟,他首先是个皇帝,而不是个父亲,换了马,脱了铠甲,坐上沉重华丽的马车,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那巨大的身躯好象被抽去的生气,一点也不复战场上的昂扬骄傲。
一闭上眼睛,那朵跳动的,比火焰还盛的红色就出现在苗誉的眼前——那个女子会带来的腥风血雨——他有这样地感觉,作为一个沙场上的老将,比起理智的分析,他更相信直觉,那是生死间炼出的本领,或者,儿跟在她身边也算幸运……
苗誉顿了顿,忍不住又骂了句:“早知道这样给他下点迷药留个种就好了!靠!”
周围的仆从们面面相觑,这句恶骂,就作为这个以温文尔雅而闻名皇帝的逸史,流传了下去。
相比苗誉,纭舟倒是很开心,单纯地懒病发作而已,想什么事,只要说一声,再伸个手,自有人递上,右手地骨伤恢复的很好,到最后,柳香都看不下去,时常催促她多运动,不然身上的肉都要长肥了。
说起这个,还是纭舟夜袭的结果,偷偷跑去“勾引”柳香——之所以把目标定为他而不是赵谦,当然是考虑到身体问题,叉叉哦哦不管怎么说也是体力活——没想到才钻到柳香旁边,就被他直接用被子捆成粽子,扔在床上,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衣衫整齐,敢情早看出来了,守株待兔来着。
之后无论纭舟怎么撒娇、恳求,柳香愣是把“香”换成“下惠”二字,眼观鼻、鼻观心,动也不动,最后看她闹的狠了,就开始念经,要说这柳香的念经水平,绝对是唐僧水平的,还是唐僧改良升级版,听着听着,哟?怎么天亮了?啊?刚才睡着了?
“禁欲对身体不利啊……”
纭舟吃着早餐,幽怨的冒出这句话时,领君正和赵谦推门进来,听到了这句,嘴角带起一丝笑意,道:“你娶了那么多夫婿,还知禁欲二字?”
纭舟干笑一声:“有好多只能看不能吃嘛……”比如领君和玄祥,还有凤萧,基本上就是仨花瓶,养养眼而已,玄祥正常地时候连养眼都算不上,就一木头。
“该回去了,你这肚子大了,行动就要不方便了。”赵谦见得纭舟好起来,言语间也和蔼了不少,不象前段时间总带着刺,毕竟事情已经结束,讲过去地事也没有意义,“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八个月,你要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纭舟见夫婿们脸上露出同仇敌忾地神色,心中惴惴,嘴上还不服气的犟道:“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切
赵谦眉毛一挑,冷笑着道:“有女子怀身孕而不安,按律法,丈夫可以把她捆于床上,束她行动,只要不伤其身,怎么办都成,而见妇大肚身旁却无男性陪同,任何男子都有义务送妇归家,这可是律法!”
纭舟张大了嘴——奶奶的,这什么变态法律!
—贰拾肆— 拿了孩子当令箭
回奉天这路上,本该一月不到路程的,愣了走了一月半,到时,天上已飘雪,玄英正浓,春节的气息随处可见,养了一年的肥猪,正是杀的时节,而纭舟这养了三月的膘肉,愣是没长多少,把柳香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打量着她瘦飘飘的身形咕哝:“是不是怀孕吃婴儿汤比较好……?”闻听此言,纭舟差点没吐翻了胃,就怕柳香掺了点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去。
到天府时,正值晚上,纭舟透过马车窗外,老远瞧着府中张灯结彩,象有什么喜事,奇怪的问赵谦:“家里有什么喜事?”
赵谦正盯着手中情报,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回来不是喜事吗?”
“这也算?”纭舟嘀咕着,又道,“对了,我这次回来是不是要升官了?”
赵谦听她说到正事,这才放下手中东西,道:“必然,骄阳正好乘这机会强化你的权力,毕竟,大齐这次战事,你的功绩有目共睹。”
“会不会被那些将军压下来?”
纭舟往口中塞块肉脯,听赵谦分析道:“不会,韩征为此次总帅,虽然他为官多年,难免沾染上权欲,但素来为人清廉,对于战场之事,从不含糊,所以如果说他会压下你的功绩,不太可能。”
听得赵谦这样说,纭舟也就把这件事扔往脑后,毕竟她需要关心的事太多了,如果一件一件来,不烦死也得累死。
马车一停。纭舟就想往下跳,被柳香一把拉住,平时采个药就叫苦不休的他,居然能拉住习武多年地妻子,可见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啊,愣是要她装作小家碧玉一步一扭的落了车,走向门口迎接的家人。
天稚每次见到女儿都眼泪汪汪,毕竟每次纭舟一走,都不是游山玩水。王巍、西北、大齐,这一周边溜下来,哪一次不是凶险万分,如果不是作……咳咳,如果不是仗着艺不高人胆大运气好,早挂的骨灰都吹光了,纭舟最见不得娘亲掉泪珠子,这次还没使出娇嗔**,柳香首先抢白道:“太当家,舟儿有喜了。http://首发”
瞬间。这群子人就石化了,纭舟正看的有趣,蓦的娘亲冲着下人尖叫一声:“赶紧去给小姐准备毯子!还愣着干什么?”
纭舟正想说“娘,我不冷”,却被赵谦的眼色止住,在看到长毛毯子被铺在地上时,嘴角不由一抽——这也太夸张了吧!
天稚想要来拉纭舟,却又缩回了手,讪讪地说道:“舟儿,娘亲笨手笨脚的。你……那个,还是你夫婿扶着你吧。”
这个娘亲还真是……纭舟苦笑着走上去,主动抱住天稚,娘亲眼圈一红,再也忍不住猛的抱紧女儿,说道:“舟儿。你好歹能生了!太好了。娘亲就怕你生不出来,成亲这么多年了,万一被夫婿欺负怎么办……”
柳香听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好了。
古威虽然知道要低调行事,可是听得周围人恭贺的话,嘴角也不自主的上翘,他知纭舟心思并不在生儿育女上面,但毕竟是件大喜事。
领君默不作声看着,对于这些寻常人家的俗事。早已忘了个干净。现下见得其乐融融的场景,心中却不羡慕。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好似观赏一出戏剧,而玄祥,自从被送进仙门,对家,也已心死,但尽管如此,好歹他还是“人”,心在红尘,哪能脱得开七情六欲,嘴上虽然不说,眼中却流露出浓浓的向往。
纭舟这边一一打招呼了,才省起领君,把他拉了过来,对天稚道:“娘,这是仙门领君。”
众人再次石化了,虽然早听说传闻,但是亲眼见着这位,效果不下于亲眼见女帝,不等纭舟说什么,一片人忽地跪了下来,就连古威也不例外,只是不能行跪拜大礼,只能一膝点地,行半跪礼,天稚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乔父急忙代道:“天家见过仙门领君。::.首…发〓3〓Z〓中〓文〓网〓::”
领君微一颔首,道:“各位不必多礼,而且皇城脚下……”
众人明白过来,立刻蹦了起来,但仍然拘束不已,侧身让领君先行,那人微微一笑,对纭舟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视线一触即分,自从边界归来,她对他,似乎多了层隔膜,他心知肚明,却是没说什么,她了然于心,也是闭口不言,两人好似在下一局围棋,只是落子无声,却是默契的无视对方。
爱与被爱,本就是一场男女间的战争,你逃我追、欲迎还拒、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一路下来,人如脱胎换骨、涅磐重生,心却被渐渐磨了棱角,圆了方寸,刻了签名。
而他,不同,他的心有两半,一半,热切的爱着,真切的等着,可是另一半,却冷眼旁观,如看客般,只为台上戏剧精彩就敢棒打鸳鸯蝴蝶,却不知唱到伤心处,啼血也诉情。
纭舟语:这种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拿别人的人生不当人生如果跟这种人谈恋爱纯属自虐所以我坚决拒绝。
自此,便把领君这如画男子视为洪水猛兽,远远的看着就好,真分一丁点心儿出去,最后痛地半死还不是打落牙往肚里咽,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况且,奚南走了,已让纭舟痛过一回,赵谦濒亡,又痛一回,这要再来个什么绝情变故,还要不要人活了?
所以,不爱!坚决不爱!无论这领君多么潇洒如仙英俊无匹玉树临风,哪怕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了,爱女人也不爱他!
纭舟正在心中一再重复这些话,柳香声音打断她沉思:“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抬头一看。已回到室内,油灯一朵,暗暗的,看的就想睡觉,又点着香炉,也不知道柳香掺了什么东西进去,那味儿闻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困了?那就睡吧,明天你还要入宫,要早起地。”
柳香为她脱了衣服鞋袜。口中唠叨着注意事项,自从怀孕以来,他便以光速堕落进老妈子行列,还无怨无悔,纭舟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没头没脑的说道:“我的孩子可不会做认龄礼。”
柳香手中一停,又掩饰过去,说道:“早知道你这人不会做那含糊事,一是一。二是二,知道啦,你先睡就是了。”虽然没说什么,纭舟还是能看出他脸上小小失望,果然,是存着认孩子那份心思哪。
猛又想到,如果只生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委屈其他人,可是如果接二连三地生,纭舟只觉得想逃回火星去。算了,把这个难题抛往脑后,睡过一觉再说。
这人哪,平时习惯了不觉得,一旦有了大地改变,就会觉得很不习惯。不管好坏。就象成了富翁后冻死冬天的乞丐,不得不叹一句,时也,命也。
纭舟早上定点在天不亮时醒来,按照平时动作想一跃而起,猛的看见什么东西扑了上来,佛焰掌推了一半,又觉察那身姿有点熟悉。堪堪收了功。就被压回床上,定晴一看。不是那柳香又是谁,平素总是打扮整齐,此刻却是披头散发,眼睛下面一圈黑色。
纭舟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哟,小美人,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哪?”
“热情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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