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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翼默示录0-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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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到了一般奈因也改变了身子面向。

'一年间。在这期间,人类要得到与黑之兽作战的力量。这以上的空隙,大概不会有'

左侧一边绿色的眼睛映照着境界的熔岩色。受到了这边艰辛而沉重的直视,奈因则慢慢地,接受一般地点了点头。

'一年呢。我知道了'

'还有另一件事留神叫做勇希照美的男人'

'勇希照美?那是谁?'

奈因怪讶地挑起眉毛。拉格纳微微摇了摇头。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只是'

'有着理由。好吧,双方都约定了'

奈因的决意之瞳闪烁着燃烧起来一般的强光令人惊讶地可靠,拉格纳好像安心一般的呼吸与笑容一起呼了出来。

奈因则继续,接着说了下去。

'你也是,差不多别连遗言都没有似的。要是弄哭了塞利卡,饶不了你'

'我,我知道'

万一弄哭了的话,立刻二话不说就杀了你这种完全抖S的有效声色。

拉格纳一边后缩身子一边大大地点着头。总觉得有一半是条件反射。

'嗯?'

突然间奈因带上了与面对拉格纳不同的表情向周边扫视。

她的氛围锐利了起来。

'奈因?'

'小点声。感觉到了有什么'

拉格纳也打开了警戒心的开关窥探着周围。奈因说的是什么并不清楚。

这个时候的奈因靠魔法将知觉提升至了普通人的好几倍。正好,就是,兽人等级。

光义慌慌张张地从通往隐蔽房间的道路飞奔而出。

'拉格纳,奈因!'

还没看见这边的身影,警戒心也从声音里凸现出来了。

非同一般的样子。在奈因的视线催促下,拉格纳和她一同急忙跑向光义那边。

'怎么了,有什么吗?'

'啊啊。虽然不太清楚非常厉害的不祥气息接近过来了。而且是,不寻常的速度'

'非常厉害的不祥?'

对此完全漠然,能够想象出来的不祥之物在拉格纳的思考中联结起来了。

比如说,黑之雾——。

'大家,到这边来!'

这次是塞利卡从屋子入口慌张地呼叫。

拉格纳他们分秒必争地回来。

天花板的一部分破坏掉的椭圆形房间中,托莉尼蒂在地板上浮起的魔法阵前呆住了。那个魔法阵,就像是一个发着淡蓝色光芒的倒圆锥形灯,从那里面映照出了地上的情景。

'大家,这是'

托莉尼地调节着青白色的魔法阵中映出的景象,全员都站在他身旁。

见到的景色非常暗。是在夜里当然了。

不,不对。

'这是!'

拉格纳倒吸一口气。并不是因为夜间的黑暗。画面徐徐被染成了黑色。黑色雾状的东西从地面猛然喷出来,徐徐升起。

这种场景已经见过了。不只是拉格纳,塞利卡也是,光义也是。同在探寻秀一郎的时候最初拜访的,研究所那时遭遇的雾之块的出现一样。

但是规模不是那个时候可以比的。

'假的吧!?'

光义发出了尖锐的呻吟。两根尾巴没有核心一样地胀粗了。

托莉尼蒂映出的映像之中的雾越来越浓地聚集起来,如同巨大的块一样埋尽了整个映像。

魔法突然快速混乱起来,映像从那里消失了。

但是再次确认也在也没办法成功。

'——是黑之兽'

那根本不是残渣。

刷地,遥远地上部传来了不吉的声音。

全员无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天花板。

伴随着沉重质量的魔素之块,黑之兽正在接近这里。

4

再次飞奔向茧的广间,拉格纳仰视着位于头顶上远处盖子一般的入口处。

由于太远了,而且茧附近比起入口附近要更亮,从这里没有任何措施单凭肉眼很难看清。只能看到浓厚的黑暗张开嘴一般的样子。

但是凝神紧盯的话,立于头顶上的黑暗正在徐徐扩大,可以清楚等到能够看清时就已经被吞进去了。

毫无疑问。

就在这么想的瞬间。在离拉格纳他们很远的地方,从茧里露出来的光映照出的广间一角,开始发出了蒸汽喷出一般的声音。

'来了!'

奈因摆好了架势。在她的周围魔力涡卷起来。

拉格纳一边崩起神经巡视着周围,一边以最低限的动作摇了摇头。

'不,没希望。快逃'

独言似的说着,背后渗出了汗。仅仅是因为紧张就让喉咙一下子干渴起来。

其背影让奈因咬紧牙关。

'哈?逃是什么意思!?'

'没工夫再啰里啰嗦了。奈因,你能做空间转移吗?'

'什空,空间转移?虽说也不是不会,哪有那么简单'

拉格纳那说一不二一般地低沉强硬语调,让奈因微微露怯地回答。虽然对于为什么非听从拉格纳的指示不可也觉得不满,但是现在不是顾及那种小事的场合。

'能做到的话赶紧开始。所有人都离开'

'也就是拉格纳一个人留下来!?'

别开玩笑了,扬起声音的是塞利卡。紧紧地抓住了拉格纳的手臂。

'对手是黑之兽啊。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把你一个人留在这!'

'就是啊。这是我们的战斗啊。后方支援也能做到的'

奈因带着不服气地攻击性目光接着说,托莉尼蒂也站了出来。

'我也是,防护魔法什么的就让我帮忙。一个人什么的,太无谋了'

'虽然很感激,但是留下来就麻烦了。我接触黑之兽的时候,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把你们卷进来可就坏了'

别的地方也开始喷出雾。接着两个,三个。

稍稍退后几步,拉格纳着急般地回过头面向奈因他们。

'快点!你们之后对这家伙还有的是仗要打。就算没受伤,浪费时间也很麻烦啊!'

奈因的身体紧绷起来。相信着拉格纳真的,能做出一年的空白来。不,绝对会做出来吧。

这一分一秒,奈因都绝对要用作讨伐黑之兽。

带着不甘的表情,奈因咬紧了嘴唇后退下来。

'全员,不要离开我的周围'

伴着及其痛苦的宣告,奈因集中起意识来。不是为了攻击黑之兽或者其残滓,而是向着不是这里的场所集中着,超越空间而为。

奈因的长发缓缓飘动起来,开始带上了妖艳的光辉。

向这边探出身子似的,光义大踏几步。

'我留下'

'喂!你丫,听见我说了吗!?'

对着迅速拔出刀的光义,拉格纳焦急地怒喝起来。

'耳朵好得很。但是我和大小姐们不一样,除了舞刀弄枪什么都不会。黑之兽的活动能停下的话,不会那么立竿见影的几率也不小吧'

光义那猫一般的嘴角浮起了笑容,三角耳朵吧嗒吧嗒地动着。

'这边也稍微有点自信。什么,当然不会对本体出手了。当成把碍事的残滓砍飞的道具就行了'

切,拉格纳咂了下舌。但是内心对光义的相助也是怀有感激之情的。

除了由比起自己来有着压倒级技术的光义来将残滓驱散,确实没有任何人可以拜托了。

'那么,拜托了'

在拉格纳与光义后方奈因的魔法阵增加了光辉。

'那么,我们先走了。这里拜托你们了'

奈因在阵的中心说着。

托莉尼蒂的指尖放出了微弱的光辉,包住了拉格纳与光义消失掉了。

'这是不用控制的防护魔法~吃到物理性的冲击的话,就能防住了'

'帮大忙了'

拉格纳吊起嘴角笑着。托莉尼蒂深深地垂下头。

从其身旁,塞利卡唐突地跑了出来。

'拉格纳!'

飞扑进怀里一般跑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拉格纳的红夹克。比起抓住来,更是怀抱着一样。

'什笨蛋,赶紧回去魔法阵里!'

'你说过会回来的。很快就会回来的是吧?'

塞利卡一边诘问着拉格纳一边仰望着他。

俯视着那双大眼睛的拉格纳,感觉多余的紧张一下子从身体里散了出去。

感觉好怀念。说起来与塞利卡初次相遇的时候也是,她的眼神与温柔的表情好像有一种见过的感觉。

万一,今后的时代在某处还会再相见也说不定。这种想法真是不可思议。

'啊啊,约好了'

拉格纳苦笑似的微笑起来,以毫无迷茫感觉的声音回答。

这是谎话。根本不可能实现约定。对手是黑之兽。这是决定送死的嘲笑,说给什么也做不到的软弱自己来听的。

可是总觉得在这里不能说真心话。

谎话也好,没有约好了要无事回来的话,被不吉预感牵着鼻子走的话真的会死。

拉格纳将那红夹克脱了下来,送给了塞利卡。

'拿着。等回来还给我'

塞利卡呆呆地看着拉格纳,抱着接过来的夹克,然后如同阳光一般微笑起来。

'嗯。我知道了,相信你'

这是谎话。不能相信。对手是黑之兽。再也不会相见了,这种悲伤预感就像凝结在胸口一样堵住了呼吸。

可是与此同时,拉格纳会回来的。没有任何根据,就这样毫无疑问地相信着,自己也确实有。只是这一点支撑着塞利卡。

塞利卡抱着拉格纳的夹克,稍稍直起身子。

大概被奈因与光义战斗时候的余波伤到了吧。拉格纳的脸颊上有一小道擦伤。

对着这里,轻触一般的吻。擦伤形迹全无地消失了。

'约好了啊!拉格纳与光义先生回来,我会等着的!'

长发与短裙轻轻摇着,塞利卡跑回了姐姐的魔法阵中。

哑然地拉格纳大幅挥着手。

最后在塞利卡如花绽放的笑容下,她们从这里消失了。

5

花离去了,稍后来访的是暗。

周围是数量增加到相当客观的雾之喷出口一样的东西。

拉格纳与光义各自手持着爱刀奔向广间中央。

途中,将散乱在脚边的雾之碎片像是施工一样无感情地斩开,散去了。

接着确保了开战的空间,从上空如同巨大的沙袋掉落下来一般的势头,黑之块降落下来。

咚隆,嘶留,兹拉。这种声音怎样形容都可以。

这完全就是巨大的黑暗。

伸长的无数像蛇一样的长头缓缓地抬了起来,感觉相当宽阔的茧周围的广间不留缝隙地被影子埋了起来。如同被吞下一般。不,只要一仰视那没道理的巨躯,毫无疑问就能理解到被吞下去是什么感觉了。

'哈哈哈,这家伙不是开玩笑诶'

拉格纳下意识地笑了起来。那声音连自己都知道很无力。

从头顶上不远,巨大头部的巨大赤眼正紧盯着一般俯视着这里。

如同绝望的具现。

'这就是黑之,兽'

沙,光义的脚摩擦着沙尘后退着。虽然刀与爪还架着,但是那刃尖毫无掩饰地颤抖着。

'这种这种东西不可能的。怎么也不可能是会负于人之手的东西'

不止是主观的绝望,也是本能警告地悲鸣。

无论怎么想,这都不是能够简单对付的东西。

身体僵直,双足颤栗。

好像这会工夫退后了足够的距离一般,视线前面出现了拉格纳的背影。

那个背影的拉格纳视线一转回过来。

'冷静点。你很强。强到我连脚边都够不到的强'

这种确信,不只是一次刀锋相对就能明白的。光义毫无疑问就是后世作为拉格纳的师傅的人物。师傅就是大到了黑之兽的六英雄其一。决不会就这样就倒下。不会倒下的。

拉格纳的嘴角大胆地翘了起来。

'超乎想象的什么玩意跑出来了啊。现在都没法退后了。非得试试不可了'

觉得这样相当爽快。过剩的恐怖心化为了高扬感支撑着后背也说不定。

拉格纳将剑紧紧地,双手握住。

'喂,拉格纳'

再次视线从黑之兽回到拉格纳身上,光义带着疑问开口问。

'你的右手,不是不能动吗?'

就是如此。之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是毫无感觉沉重地垂下去的拉格纳的右手,现在说谎一般地动了。至今为止的不自由全都烟消云散了,一身轻松。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就是能动'

看不见的右眼也是。眼皮抬起来,取回了久违的原本宽度的视界中映出了在世上数一数二恐怖的影之块。

咚,右眼脉动了一次。同时右手也同样。

这只是一瞬间。没有苦痛。更接近于快感也说不定。就如同,原本就是同样的东西一下子溶合在一起的感觉。

(啊啊,这样啊。这样的话,莫非就是这么回事)

滑落一般顺理成章,拉格纳终于明白了。

想起了自己的右眼与右手能够做到什么。

——苍之魔道书。

虽然并不清楚这是何等东西以及如何正确把握,恐怕就是和境界,或者说魔素相关的东西吧。

但是其活动,被某种东西所抑制了。就像凌月秀一郎的研究,使用了楔那样。

大概就是,塞利卡。

持有特殊的治愈之力的她,同样能够抑制魔素的活动。这是随着规模越大抑制力越强的东西。拉格纳的手臂也受到了塞利卡的影响,陷入了活动停滞的状态。

'本来以为是来到了过去的关系,但是根本不是这马事嘛。什么啊,既然如此就别那么说啊'

一边自言自语着,拉格纳右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对于久违的明确感觉,浮起了深深的笑容。

这样的话,就算黑之兽做对手说不定也能做些什么。

拉格纳抬眼看向眼前的暗之块。看也看不清。

那些一个就能将拉格纳压扁的头,全都架好身子一般缓缓摇晃着。

'我直到最后也要作为人,作为人类而战。你怎么样?'

拉格纳这次头也没回就这么问。

光义大大地深呼吸一次,再次架好了爪与刀。

'的确跟你说的一样,已经没法后退了'

没办法将恐惧都挥去。但是光义心中埋好了觉悟。拉格纳是单身,本体一个人面对着的。在这之前,决不能光顾自己害怕。

'好。那么光义,我冲进着家伙里面以后你就直接逃走'

'啥!?别胡说八道,我!'

但是拉格纳压下光义的话似的说着。

'你就得活下去不可'

这声音完全地沉重,真挚。光义下意识地咽下了反驳的话。

本来,光义想说的话比山还多。不能在敌人眼前逃跑什么的,等等。你想要干什么,等等约好了回到塞利卡身边的吧,等等。

但是这些都没法开口,因为亲身感到了拉格纳身上蕴藏的决意。

相对地,光义再次站到了拉格纳身旁,问道。

'给我听听你的名字'

'哈?早就报过名了吧'

'不是找回记忆了嘛?我想知道的,是你真正的名字'

拉格纳苦笑起来。对光义报的名字'拉格纳'并不是假名。而且对于拉格纳来说,表示自己所属的家名都没有。

所以,能回答询问的只有这个。

'布拉德艾奇。拉格纳=扎=布拉德艾奇'

'我记住了'

满足似的点点头,光义一瞬间看起来在笑。

'好了,上吧!'

'残滓交给我了'

听到了光义那可靠的话,拉格纳拖着剑一般架在下段疾驰而出。

一条直线,冲向黑之兽。

挡在去路上的小块黑雾,被左右翻飞的光义疾风一般斩烈散去了。

好厉害。没办法不输。

'第六六六拘束机关解放!'

咏唱起刻在了脑中,身体上的句子,卷在拉格纳右手上的绷带一口气弹飞了。出现的并不是人的手臂。而是如同黑暗凝结所作成一般,不祥而漆黑的大手。

见到这的光义,也一瞬间胆怯一般动作僵硬起来。

不管这些只是跑,漆黑的手臂摆好架势。

'次元干涉虚数方阵展开!'

响应着语言,拉格纳的手上布满了无数红筋。感觉到了击溃一切的巨大力量。

blaz blue

'《苍之魔道书》启动!'

位于手背上的圆球,一瞬间闪耀起来。《苍》觉醒了。指尖摇荡着蓝光改变了形状。

位于眼前的巨大恐怖的暗之块。无数之首一起向拉格纳扑来。

下意识笑了起来。

'来吧你这破布混蛋!!'

发自心底的大喊,拉格纳猛踏大地,切开了吹起来的雾,冲向了黑之兽。

听到了光义喊着名字的叫声。

茧那微寒的热气渐行渐远。

赤红的火焰色也是。

一切都被黑影侵食殆尽。

黑之兽以无数的镰首如同波涛一般扬起,然后一齐将拉格纳吞了进去。

黑夜复明,迎来朝阳。

自早晨度过白昼,再次入夜。

再迎来夜明,又流过一日,夜。

塞利卡被敲门的轻声惊动,弹起来似的站起身子。

敲门的人是樊克汗。

这里是蕾洁尔=阿鲁卡多作为新当主的阿鲁卡多家之城。

听了樊克汗的通知,塞利卡的表情绽开了,接着暗淡下来,跑向走廊。

跑下长长的楼梯,跑进了一楼,最靠近玄关的应接间。

'哈啊哈啊,哈光义,先生'

樊克汗通知塞利卡的是,光义归来了。

坐在应接间的豪华沙发上的光义满身疮痍,身上到处都是干掉的血迹将柔软的毛发凝结到一起。连长长的尾巴都受伤了。

塞利卡之后,奈因与托莉尼蒂也感到了。一看到光义,两人也对这状态睁大了眼睛。

让人感觉连起身的体力都没有。即使如此光义也一脸毅然的表情面向正面,没有一丝歪斜地坐着。

是绝不倒下吗,是不会因安心而放松吗,还是在自律吗,总之太好了。

他的怀中抱着大剑。

作为剑有着很有特征的宽幅刀身拉格纳的剑。

塞利卡慌忙来到光义身旁,施展治愈魔法。但是愈合的伤都是些小伤。只是在归来的最后,擦伤与划伤而已。

'抱歉'

唐突地,光义说到。

不堪忍受般声音颤抖着。将这些全部咬碎似的,光义绞出低沉的声音。

'拉格纳,冲向了黑之兽。无数蛇首一样的头,一齐咬了过去吞了下去黑之兽的活动停了下来。接着,与拉格纳一起,消失掉了'

断断续续地,光义一边寻找着词汇一边说着。

'之后就是这个'

笨拙地动起手腕,将紧紧抱着的剑递给了塞利卡。

剑上沾着黑乎乎的斑斑点点,这是黑之兽的血还是拉格纳的血,又或者是别的东西谁也不清楚。

'抱歉只能,带着这个回来了'

'没'

对着光义撕心裂肺般的谢罪,塞利卡摇了摇头。

'你能回来我很高兴了谢谢你,光义先生'

带着慈祥的微笑,擦拭光义润湿的眼角,塞利卡双手慈爱地抱住了接过来的剑。




终章
自那时为界,黑之兽忽然消失了踪影。

这期间刚好为一年间,人类在这期间整理好了崩坏的生活,同时为了黑之兽再一次出现而确立了大量新技术。

其中最为伟大的东西是'术式'

魔道协会所属名为奈因的少女将魔术广为传播,她的辛劳浸透了让能使更多的人掌握的改良般魔术,术式

黑之兽活动停止一年后,再次现于世间。

但是拥有了术式的人类初次成功击退黑之兽。

接着二一一〇年。

六名战士将黑之兽消灭了。

黑之兽消灭数年之后。

世界取回了那每年,每日,和平时期的姿态。枯萎的草木生出嫩芽。干涸的河流微微染上了雨滴。

湛蓝的天空,白亮的阳光。被今朝降的小雨染湿,森林中的树木闪耀着光彩。

离这闪耀在阳光下的森林不远,坐落着一轩小教堂。

伫立在平缓小路前的那样子就像是隐居一般,看起来也像是童话的一幕。

从那教会的后方,一位少女抱着装在笼子里的换洗衣物走了出来。

非常接近湿润大地的茶色头发,同色的大眼睛。头发高高地系成单马尾。从白与黑的单调服装来看,能看出她就是在这个教堂劳动的修女。

在前庭作好的晾衣杆上铺开白衬衫晾干。

晴朗的天气令心情舒畅,自然表情也明朗起来。

'塞利卡——!'

忽然,从通达教堂的小路那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塞利卡迅速整理好衬衫,奔向教堂的正面。

等在那里的是一点没变的美丽姐姐奈因和,最近成为了塞利卡的义兄的兽人光义。

'你啊,知道姐姐要来拜访还洗衣服?'

奈因只是呼唤在庭或者说正面玄关的背面看不见的塞利卡,但是仿佛看到了那边一样以呆然的声音说着。

其身旁的光义,则是开朗的笑起来。负伤的右眼覆盖着刀锷模样的眼带。

'怎么说看起来也是在这教会住的好好的呢。最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如此偏僻的场所没问题吗呢'

'嗯,走到森林里就意外地能采集到果物,而且这周围也什么都没有,种一些粮食也觉得不错'

远离首都,离最近的村子也得走相当时间的这里,怎么说也不是适合建立教堂的场所。

可是这里是特别的场所。

数年前,现在好像称为'六英雄'的六名战士,在此打倒了黑之兽。

于是在这片迹地,塞利卡在姐姐与光义的帮助下建造了小教堂。

'呐。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什么的,不是没有吗?'

一边眺望着这让人想象不出是黑之兽讨伐之地的风景,奈因一边轻快地说着。

黑之兽被消灭之后,这片土地如同谎言一般为绿茵所恩惠。

经过奈因的亲友托莉尼蒂调查,是由黑之兽所形成的高浓度魔素的影响导致的。

对于多数人来讲都很阴森而不会靠近,拜其所赐将这片土地周围的森林也弄到手了。

对于姐姐的询问,塞利卡笑着摇了摇头。

'并没有什么义务感哟。我就是想要这样,仅仅如此'

'可是,多追求些普通的幸福嘛。就任魔道士什么的,结婚什么的'

'嗯—,要考虑的真多呢'

凉爽的风吹过。塞利卡向着风上的那边投去视线。多么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天气。

'果然我,想要等着。因为约定过了'

一直,等到回来。

几年后也好。几十年后也好。

'想再一次,与拉格纳相见'

因此不可思议地,有着会再一次想见的预感。这莫非,是在无法预见的遥远将来的事也说不定。

那个时候,要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大剑与红夹克还给他。因为拉格纳说过,要拿回来。

'不辛苦吗?'

光义的声音如同和风一般带着柔和的认真味道。

询问的声色,渗透着没把塞利卡所等待的人带回来的责任感。但是将其拭去一般,塞利卡带上了发自心底的幸福笑容。

这种回答,多少次了呢。

无论多少次也一直没有改变意见,一直是毫无谎言的笑容,对于妹妹那将等待称为'幸福'的性格,奈因与光义相视苦笑起来。

'嘛,好了。今天是有事相谈的'

双手叉腰,没办法似的摇着头的奈因冒出一句。

塞利卡的表情明亮起来。

'啊,这样啊。那要商量什么?'

对着问题,奈因恶作剧一般微微一笑。同时光义看起来则是害起羞来。

'实际上,我们的结婚典礼,想在这里举行'

'诶!?这,这里!?可以吗!?'

一边双目圆睁塞利卡的脸颊上染上了高扬之色。

奈因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当然。说回来,是这边在请求嘛'

'啊哈哈,是啊。那么赶紧,商量准备事宜吧'

'请多费心了'

对着姐妹热情的身影,光义害羞地摸了摸鼻头。长尾巴缓缓摇晃着。对于奈因来说,这尾巴大概是是第一萌点。

'啊啊,对了。快,请进。之前托莉尼蒂小姐送来的红茶,我来沏给你们'

塞利卡高兴地,打开了那质素简朴的门,将近未来的姐夫妇招待进自己家。

要使这件事让拉格纳知道了,会吃惊到什么表情呢。想象着那种事心中就温暖了起来。

柔和的阳光,欢快的谈笑,清爽的风。

塞利卡在这温柔的和平之中,绽放笑颜。

——暗影骚动。

三日月形的嘴在嘲笑。

'开胃菜结束咯。现在,绝望要开始啦!呀—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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