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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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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稍微休息一下如何呢?」
两人为调查进度感到焦躁,吉普莉尔则有如劝谏般地说道。
——游戏结束后,两人就这样翻阅大量收集来的书本,搜寻着情报。
吉普莉尔记录观察日记(圣经)才忽然发觉,空与白(主人)最后一次睡眠——是在布拉姆来之前。
发觉那是大约五天前的事之后,吉普莉尔于是向他们进言,然而空却好似没听见地搔着头。
「明明有十九种的『誓约』——为何醒来的条件都没有差异呢!?」
「该不会……我们白忙一场……了吗……?」
在游戏的最后,布拉姆发动术式,甚至骗过接收了幻想种力量的阿兹莉尔。
布拉姆为了编纂那个术式而疲惫到极点,她趴在地上,以虚弱的气息,悲惨地呻吟道。
如此千辛万苦,难道没有意义吗——布拉姆露出绝望的表情,但空则是——
「……问题更严重啊……我整理给你听喔!」
空带着叹息面向布拉姆解释道:
「海栖种女王是全权代理者,她赌上自己全部的权利进入睡眠状态,可是对海栖种而言,要是她被别人唤醒后,种族棋子被夺去,这将足以致命——因此她们隐蔽了女王醒来的条件。」
「是、是的……没错……」
「终极的隐蔽法就是没有人知道,所以布拉姆也查不出唤醒她的条件。」
——但是……
「现任女王进入睡眠是在成为女王之前,海栖种应该曾经用尽手段试图叫醒她——也就是说,过去有人知道唤醒她的条件,现在的誓约则是被人篡改过了。」
到这里还明白吗?空这么问道,布拉姆点头肯定。
「过去八百年,曾经有人想唤醒女王而比过游戏,实际上光是阿邦特·赫伊姆汇集的记述就有十九次、五种族进行过游戏的纪录,也找到了当时的『誓约』。只要对那些资料进行比较验证,那么就可以追溯过去,查出唤醒女王的条件——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只听见白发出呜~~的呻吟,趴在空的膝上——她用脑过度了。
以五种族的语言写成的『誓约』,就连词语的解释法都验证过——然而……
「——『能够唤醒女王的人』——这就是能追溯的极限。」
能够唤醒的人——也就是说,『不用让她爱上自己也没关系』。
得到一切——『获得全部权利』,这两个是能确定的,但事到如今那也没有价值了。
最重要的是——空烦躁地说道:
「为什么没有『胜利条件』——该隐瞒的地方错了吧!!」
如果是在上代女王亡故之前,就算『全部权利』被夺走,也不会影响到种族的存续。
她们应该要告知胜利条件,率先让人破关——尽管如此,却没有记述……
「…………最坏的……可能性……」
「——咦?」
听到白这么喃喃说道,布拉姆以悲怆的神情请求她说明。
「……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知道条件……」
「……就连女王自己也不知道,没有设定明确胜利条件的游戏的可能性——比如说……」
然后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勉强挤出声音似地说道:
「……『取悦我吧。不过我也不知道,要怎样我才会高兴』——像这样。」
——只见布拉姆翻白眼倒了下去,老实说空的心情也和她一样。
若事实是那样的话——没有人能唤醒她的原因、布拉姆无法查出唤醒条件的原因、能令人恋爱的魔法确实能正常发挥效用,却仍无法唤醒她的原因,还有——
就连能够完全隐蔽条件的原因——也全都解释得通了。
既然一开始就没人知道,那也就没有隐蔽的问题了。
这么一来就必须摸索『女王是为了追求什么而进入睡眠』——又回到起点了。
「啊~可恶,那女人到底是怎样啊!」
空这么大叫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浓浓的焦虑,随后趴在地上。
而白也放弃抵抗,开始在空的膝上打起盹来,布拉姆则是——昏倒了。
这幅光景很适合以『绝望』为标题,装饰在美术馆里。
「……那么为了转换心情,我来说一段往事如何?」
只见吉普莉尔轻轻弹响手指,顿时家中的墙壁和天花板,都变成像玻璃一样透明。
空躺在地上,进入他眼中的是夜景——不,不对。
他们所在之处位于平流层的边缘——宇宙与行星的分界。
那么这就是宇宙了。明白这一点后,突然听见有个如鲸鱼叫声般,令人心情舒畅的声音。
「……刚才那是……?」
「是『他』——幻想种阿邦特·赫伊姆的声音。」
听到她这么一说——空想起在与阿兹莉尔比赛游戏之际,曾经见到有如巨大鲸鱼的陆地。
……自己现在就在他背上,由于这个事实太过荒诞无稽,只要一放松就会忘记。
「『他』是过去的主人,神灵种阿尔特休的使徒。」
吉普莉尔以怀念的眼神继续说道。
「阿尔特休在大战末期亡故——但是『他』不肯承认,为了找寻阿尔特休而流浪,只要感受到神灵种的气息就会想要接近。」
吉普莉尔注视着浮在天上的——红色月亮。
「红月(那里)上住着序列第十三位的『月咏种』,以及创造『月咏种』的神灵种。」
——不知是因比原来世界的月亮巨大、还是接近的关系,那是已经见过许多次的巨大红色月亮。
那里竟然会有【十六种族】,这点空倒是想都没想过。
「一看到红月,阿邦特·赫伊姆就会因神灵种的气息而提升高度,然而——」
吉普莉尔露出复杂又带着些许悲伤的笑容。
「凭阿邦特·赫伊姆是到不了的。」
「……到不了?」
「阿邦特·赫伊姆并不是飞在空中,而是环绕着行星移动——他是在人类种所看不见的精灵潮流中游动,他无法在没有精灵的宇宙游动——所以……」
空跟着吉普莉尔将视线往上移去,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亲眼见过银河。
不过那和在网路上见到的图片相比,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繁星的河川漂浮在虚空中。
这时仿佛遮蔽红月一般,有一道光流过。
「他仰望着红月……哭泣。」
光的奔流散发出如极光般淡淡的光辉,流动而去。
方才也听见鲸鱼的鸣叫声,如今听来——令人感到非常寂寞。
「……幻想种也有感情吗?」
——【十六种族】位阶序列第二位『幻想种』。
空转念一想,既然名列十六种族,阿兹莉尔在说话时也称我们,那么有感情也是当然的吧。
不过这个飘浮空中的陆地竟然有感情,还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然后——空忽然想到一件事,他一脸沮丧地说道:
「……连幻想种都懂『恋爱』,我却不懂吗……」
「哎呀?您为何说『他』懂恋爱呢?」
「他会恋主而哭,又有主从爱——不是既懂恋也懂爱吗?」
「………………」
——吉普莉尔忽然若有所思地问道:
「主人,有没有哪个人如果不在了会令您感到困扰呢?」
「白。」
「那么您心爱的人是——」
「白——啊~所以就算懂恋也懂爱,那也不等于懂恋爱是吗?」
爱的形式因人而异——真是麻烦至极的概念。
女王到底是为了追求什么而沉睡呢?如果真的与恋爱有关,那自己就完全没办法了——相对于感到无力的空,吉普莉尔却在思考别的事情。
「……真的是那样吗?」
阿尔特休遭到讨伐时,吉普莉尔也和全天翼种同样,感到一股失落感。
那之后,天翼种开始收集知识,虽不知那是什么,却仍找寻着什么。
活着的意义,存在的意义,不死的理由——
找寻那种不可能会有的『答案』——但是吉普莉尔却找到了。
那并不是共通的答案,不过她找到让自己——想存在的答案。
「……?怎么了啊,吉普莉尔。」
并不是为了知识,而是为眼前侧着头感到疑问的『未知』,如果——
「主、主人,请恕我斗胆,可以请您听我一个请求吗?」
「嗯,什么事啊?」
「可以请您说『吉普莉尔你这没用的家伙,我不需要你了』吗?」
「——……我、我说啊,我完全跟不上这个对话发展耶。」
「请您什么也别问——拜托您。」
见到吉普莉尔深深地将额头贴在地面,空心不甘情不愿地依了她的要求。
「——『吉普莉尔你这没用的家伙,我不需要你了』——这样可以吗?」
————
「主主、主主主人!!」
「——什、什什什么!?」
她使用空间转移,贴近到脸都快触碰到空的距离,这令空不由得发出了悲鸣。
「这、这是为什么呢?我现在感觉到日前在主人命令下,舔那个长耳朵的脚时,以及在东部联合战的FPS,从主人那里夺走白小姐时的背脊发麻之感——而且还有一种就像胸口被束紧的感觉!这这这种未知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啦!我虽然不知道,但你会不会增加太多奇怪的属性了啊!?」
看到吉普莉尔喘着气,红着脸,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样子,空表情僵硬地回答。
然而,吉普莉尔却像是领悟了什么道理般——点了点头,然后——
「主人,自出生六千四百零七年以来——吉普莉尔终于理解恋爱是什么了。」
「……咦?真的假的?」
「是的,我终于能帮上主人的忙——那么所谓的爱就是!」
吉普莉尔这么说完,随即朝着空跪下,低着头向他报告。
「主人以盟约命令小多『爱上您』,除此之外还对她置之不理;然而被植入感情的小多也证言,那就是恋爱的感情,那么!被决心侍奉的主人说不需要时所发生的位置感情——就是爱怜、苦闷、安心和其他种种令人背脊发麻的感情,那即是恋爱——!!」
「吉普莉尔,你冷静一点,感觉你好像弄得很复杂——」
空以明确的僵硬表情这么说道,这时——「啪!!」的一声……
白倏地站起。
「唔喔!?什、什么啊,白,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但是她毫不在乎空的反应。
「……未知的感情……不知道……到不了……憧憬……阿兹莉尔无法找到……吉普莉尔找到了……史蒂芙感觉着……未知……未来……『希望』。」
——她刚才装睡,因此全都听到了吧。
将一连串的情报喃喃自语地一一念出,白猛然翻找起书籍。
「……迷惑大家的,女王……——胜利条件——————并没有被篡改。」
她这么说着。
猛然将翻找的书阖起——说道:
「……哥……我知道……唤醒女王的……条件了。」
——听到这一句话,空、吉普莉尔,甚至连布拉姆也跳了起来,一起注视着白。
然后只有白——看起来似乎颇高兴,不……
「……哥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啊。」
她现在的表情无法与平常联想,看起来非常愉快,她明确地笑了出来。
「……哥,哥~呵呵……哥……失误了………」
白摇晃着肩膀,双脚不住摆动——有如夸耀胜利般笑了。
空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空愕然地呻吟——
「等、等一下,欸?我判断错误?可、可是局势判断是——」
「……对,哥的……擅长领域……不过这次……是白赢了…」
——她似乎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在那个游戏,看到第一次以判断赢过哥哥的白,空只感到晕眩。
「怎、怎么会……在判断局势、推理、战略上输了的话,我的存在价值……」
——『 (空白)』——他们是两人为一人的人类最强游戏玩家,而身为参谋的他在判断上输了的话——
不理会快要哭出来的空,布拉姆急忙向白追问:
「是、是什么!?要怎样才能让女王醒来呢!?」
受到所有人的期待——以及空怯懦的泪眼注视。
白——把答案说出口。
第五卷 游戏玩家兄妹似乎讨厌继承破关纪录 第四章 再尝试
「……所以就是……这样……」
「确、确实与爷爷的考察没有矛盾……欸、那样就可以了吗?」
「果然我的假说是正确的吧,啊啊,爱是多么地深奥……」
「……我们……就因为那样的理由差点灭亡啊……我要哭了喔……?」
「呼呵呵☆布拉姆这是个好机会喔☆亚蜜菈充满干劲了…」
「……空、空,伊纲完全听不懂喔,得斯。」
「对不起,伊纲,我是扯『 (空白)』后腿的,没用的十八岁处男垃圾阿宅,所以我也完全不懂。不过伊纲很聪明,以后一定会明白的,我要去垃圾场了。」
「空要被丢掉了吗,得斯?那伊纲可以捡吗,得斯?」
「……不行……哥是白的,不说这个了……哥快准备。」
「准、准备?除、除了碍事之外,还、还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吗……?」
「……这个游戏……要全破,白办不到……只有哥……做得到……」
「好,我们走吧,白!!既然白办不到的话,我若做不到就没人做得到了啊!!」
■■■
「——好无聊。」
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奥仙德是所有海栖种的故乡。
位于深海的海底,画出新月般的弧线,连绵耸立的三重海底山脉的山麓。
远离污秽的地上,安详的大海有如城壁,也没有通往奥仙德的道路。
除了无名的鱼和鲸鱼之外,能够造访此处者少之又少。
表面覆上一层美丽的碧蓝色,受到水精的加护笼罩,城市里灿烂夺目的宝物堆积如山。
那是个由吸血种们的魔术所筑起,绚烂的彩色乐园。
但是,这里也是牢狱。
「啊~真是的,没有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我嘟起了嘴唇,一切都那么让我烦躁。
唱歌跳舞也很无聊,美味的食物也吃腻了。
奥仙德,永久的欢乐地,美貌、财富、恋情,这里全部拥有。
打从出生的那一刻起,那些全部都是我的。
正因为如此——我永远无法满足。
因为不是别人,我本身才是最美丽、最有价值的宝物。
即使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也不及我。
若说有什么是这里所没有的,同时又是我所渴望的……
那就是——爱!真实的爱!
美丽无双的永远不变的羁绊!就连众神也渴望的至高无上之宝。
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纯洁灵魂——我在这个梦想的城市等待着『他』。
能将我所没有的东西献给我的——永远的恋人。
能够满足我内心渴望的王子。
我等待那样的『他』而进入睡眠…………咦?是在多久之前呢?
「……算了,这不重要。」
如果『他』没有来迎接我,时间那种东西一点意义也没有。
如果我的心没有得到满足,那我一生都会有如空壳——
——【向盟约宣誓】——
忽地有人的声音传来,我的意识逐渐鲜明。
看来又有人来了,为了追求我而找上门的肤浅男人。
只要稍微一个微笑,马上就臣服在我的魅力下,可爱的笨蛋们。
这次的男人也不是我在等的人吧,『真实的爱』不可能那么简单得到。
可是,等了这么久,我也差不多厌烦了。
「……好吧,反正很无聊,我就稍微陪你玩一下吧。」
不管是再怎么无聊的男人,至少也能用来打发时间。
对了——这次就对他温柔一点吧。
露出甜甜的笑容,吹捧他一番,彻底让他对我爱得死心蹋地。
就这样,到了最后一刻,我再狠狠地甩了他,弃之如敝屣。
这么一来,笨蛋说不定也会懂得『真实的爱』——
《想要————————吗?》
「咦……?」
从天上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
《——想要爱吗————?》
问我想要爱吗?——当然。
「……是的,我想要,你能给我吗?」
《那么——我就给你吧!!》
「※You~~~~are~~~~~shock~~~~~!!」(译注:动画北斗神拳OP的歌词。)
震撼大海的冲击,抬头一看——天空破碎了。
除此之外无法形容,即使在海中也能看见,出现龟裂而迸开的天空,有如巨大的玻璃般洒落,掉进了海中——将天与海染成血一般的红色。
随后宛如混在玻璃碎片中,声音的主人也降落海面。
「——天空~因爱而~……掉了下来~~……喔。」
穿着胸前大大地写着『I…人类』的上衣,一个黑眼黑发的人类种男子。
而在他旁边的则是有如对比般,白色头发与红色眼眸的人类种少女。
两人皆披着让人联想到魔王的漆黑披风,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
「你好,睡美人,抱歉每次都在你休息时前来打扰,我们是空和白。」
「……你好……」
……嗯?这次是这种花样啊。
许多男人用各式各样的桥段来向我求爱,这种登场法倒是第一次。
不过,不对——我想要的是『真实的爱』——不是这种刻意标新立异的东西。
「你好,梦中的访客,我很高兴你的光临。」
这一句话就结束了,我的声音——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魅力——
「啊,抱歉,真正的我们不在这里。」
「……无效,无效,无效……」
「我们听不见你的声音,敬请见谅,然后~——」
男人露出做作的笑容,接着继续唱道:
「You are shock——我和~其他东西~从天而降……」
——冲击再度产生,同时大海分开,只见红色的天空上……
「——咿……!」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悲鸣。
那是带来生理厌恶和恐惧的、被巨大——婴儿怪物布满的天空。
只见一个少女飞行在那片天空之上,头上有着光圈,腰上张开以光编成的羽翼。
「即使是笨蛋,睡着了也很可爱,但竟有连睡着都给人添麻烦的笨蛋——世界真大啊。」
——她背后是多达数百人的——杀戮的化身、毁灭的象征——『天翼种』……!?
「……哥,绝望感……有点不够……」
「嗯~就是说啊,要完全重现『※我最大的心灵创伤游戏(誓〇龙骑士)』B结局的话,应该要带真正的天翼种来才对,可是——阿兹莉尔的力量被封印,如今那边的议会似乎也闹翻天,除吉普莉尔以外,其他都只是凑数的装饰而已。」(编注:指『誓血龙骑士』,一款动作角色扮演游戏。)
「请放心,主人,只要我发挥数百人的战力就好了…」
进行着莫名其妙对话的男人,就这样俯视着我。
「好了,开始游戏吧——『让我爱上你』。」
…………嗄?
男人这么说着,手指着奥仙德最高塔——女王之厅。
「我们就在那里,抵达那里后,能说动我爱上你的话,游戏就结束了。」
——天在蠢动,只见从染成红色的天上,降下无数巨大的婴儿(怪物)。
象征死亡的天翼种张开翅膀飞来飞去。
……要、要我在这种情况下移动吗……!?
「话说回来,主人……一发就让城市灰飞烟灭也没关系吗?」
听到天翼种充满期待地这么问道,我整个人僵住了。
「是啊,没问题。包含女王在内,即使全部消灭也会在数秒内恢复原状,反正这只是梦境而已。吉普莉尔,就算用掉再多力量也是——『无限』,所以你就尽情释放吧。」
「欸嘿、欸嘿,欸嘿嘿嘿~吉普莉尔充满干劲了…」
——然后,人类种的男女再度面向我。
「另外,我们在指定情境的时候——」
「……让你的……朋友、知交……亲人也登场了。」
听到这句话,我急忙向四周张望——她们是何时出现的呢?
母亲、奶妈、侍女还有连名字也不记得的姊妹们——她们全都叫唤哭泣着。
「也就是如你所看到的……」
他苦笑一声,搔着头说道:
「你自己,还有亲人们会被落下的婴儿啃食,被吉普莉尔千刀万剐,消灭殆尽,还要在遭受其他许多痛苦的情况下奋力向前……重新这么一看,那个游戏的设定还真是残忍啊。」
「……那个游戏……哥还说是感人的无双游戏,拿给白玩,哥……不能原谅。」
「对不起啦,因为一个人背负那样的心灵创伤实在太沉重了——不管怎样……」
这么说完,自称空与白的两人异口同声地——
『接下来你将会
得不到任何援助
只能面临不断的死亡而已
就让我见识一下
你能痛苦挣扎到什么地步吧。』
接着——他们笑容满面地说道:
『去死吧。』
听到这句话,张开翅膀的天翼种开口了:
「那么,就由我开始吧。一号,吉普莉尔。」
她头上的光圈经过复杂的变化,逐渐变得巨大、多重,有如魔法阵一般。
她的翅膀仿佛喷射着光,失去了形状——她的双手之上,有个像长枪的光柱在晃动着——
「对于给予我这个机会的主人,我要致上由衷的感谢——」
「——聚精会神,豁尽浑身力气的一〇〇%——『天击』——要发射啰…」
只留下这句话,世界被白色的光所毁灭。
■■■
另一方面——奥仙德的女王之厅里则是——
「YEAHHH☆小吉好帅哦~~…」
对着映出女王梦境的水中投影机,亚蜜菈发出了欢呼。
而在她的周围则是同样欢呼,疯狂跳舞的众多海栖种。
无力地躺在地上的,是潜入梦中的空与白、吉普莉尔三人,以及为了构筑梦空间,将三人送入梦中,用尽力量的布拉姆与吸血种们。
周围也可见到翻白眼的史蒂芙,与刚迈入老年的兽人种——初濑伊野及抱着他的伊纲。
交互看着躺在地上无意识的三人和投影机,伊野问道:
「呃、那个……这是怎样的状况呢?」
「我们来救爷爷了,得斯。你要跪地磕头道谢,得斯。」
伊纲说着用脸在祖父——伊野的腹部磨蹭,史蒂芙则代替伊纲回答:
「伊野先生在奥仙德的这段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啦……真的很多事。」
——但是那样的说明,他不可能听得懂。
伊野一边温柔地接住抱过来的伊纲,一边侧着头表示不解。
「……不,我希望你的说明能更容易理解一点。」
「放心吧……因为我也还没理解……只不过空有话要我转达。」
嗯哼,史蒂芙轻了轻喉咙。
「——『我们查出唤醒女王的方法了,把那个方法告诉海栖种,结果她们欣然同意把你还回来,要我们尽管放手去做』……就这样。」
「我更不明白了……」
「我继续啰……『放心,我们会叫醒女王,也不会让海栖种和吸血种灭亡,这个游戏宣誓的盟约就是这样订定的。至于是怎么一回事,你看到游戏过关就会明白了。』——还有……」
史蒂芙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
「……『最后,因为伊纲看起来很寂寞,所以我们把她留下。你有一个好孙女喔,老爷爷』……完毕。」
「是……这样啊。」
感受孙女用脸磨蹭着自己的重量,伊纲露出笑容,不过他在内心想着:
——对于空这个男人,我更加不了解了。
欢呼声响起,因为吉普莉尔的第二发『天击』炸裂了。
海栖种观赏着那样的影像,享受着宴会,而布拉姆则是诚惶诚恐地劝说。
「亚、亚蜜菈大人……您的心情我非~~常了解,但是还请您自重——」
「欸欸欸欸?布拉姆真是的…布拉姆你不用客气,大胆说出来没关系喔☆」
亚蜜菈露出纯洁的圣人般的笑容继续说道:
「看到笨蛋女人不幸真爽啊~~~~!呼呵呵呵~☆」
——她的笑容纯洁,可是眼神却完全没有在笑。
「亚蜜菈原本是反对遮断痛觉的喔~现在这样已经是自重了喔~呼呵呵呵~☆」
——没错,那是梦,实际上并没有人受到任何损害。
再者,空等人进入女王的梦境之际,有向布拉姆要求遮断女王的痛觉。
那原本就是梦,不会有痛觉,即使如此他仍千叮万嘱——也就是说,这一连串的行动都有其用意——
「这……这的确不能带伊纲去呢。」
「是啊,能判断这不是小孩能看的景象,对于空先生的伦理观念,我还是给予高度赞赏。」
「……?发生什么事了,得斯?」
伊纲仍然将脸埋在伊野的腹部,无法看见影像,她好奇地问道。
但是对于映在眼前的光景——布拉姆回答:
「硬要说明的话……那是地狱……不,那正是噩梦啊……」
没错,那与色情描写无关,毫无争议的那是抵触伦理规定的光景。
——史蒂芙也曾听说过,天翼种的全力攻击——『天击』。
那道光枪一掷就能让海水蒸发,将梦中的奥仙德变成坑洞。
不过——由于那是梦中,只要数秒一切就恢复原状。
婴儿马上就像黏土工艺般崩坏,吉普莉尔更加大肆破坏。
重覆着破坏与复原的景色,还要加上吉普莉尔面露笑容——或者该说面露凶相,无情地挥动手臂。
每当她的手一挥,山脉被轰平,海沟被斩开,海底受冲击而翻起。
——光是这样就已经是十足的恶梦了。
然而即使不及吉普莉尔,假天翼种们也天真无邪地四处破坏。
婴儿怪物们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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