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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怒冲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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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尖叫后,楼下的嫖客们均是会心一笑,道:“花大少的功夫越发厉害了,连小桃红这种货色都被他征服了,啧啧,年轻身体就是好。”
    于冲拍了拍花大少的肩头,在他耳边道:“记住,下辈子少干坏事,不做就不会死。”
    噗!匕首被少年抽了出来,旋即在花大少的颈前一划,后者的头已被整个割下,于冲将目标人物的头颅收入空间戒指中,旋即缓缓抬起头,凝望着白绒中的女人,淡淡地道:“把衣服穿好。”
    花大少的血溅在小桃红的乳房上,使她看清来既妖媚与野性。
    她显然惊呆了,正瞪着大眼睛望着于冲。
    于冲缓缓来到房门前,临走时转过头,对惊呆的小桃红警告道:“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胡说,你明白么?”
    花容失色的小桃红早已经惊呆,连连点头道:“明,明白,我明白。”
    于冲淡淡地道:“我知道花家有些权势,如果他们问你,你可以告诉他们,就说是我说的,我叫凌寒!”
    于冲将房门啪地一声关严,旋即潇洒地返回三楼,再次回到之前的房间,见樱桃仍呆呆地坐在那里。
    于冲缓缓坐了下去,道:“你怎么不走?”
    樱桃却道:“你既然走了,又为什么回来?”这个细心的少女这冷峻的中年人,淡淡地道:“你身上有血。”
    于冲身子微微一震,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鞋上竟然滴了一点鲜血,正是花百岁的血。
    樱桃竟突然笑了起来,指着中年人道:“原来你也会紧张,我还以为你是木头呢。”
    于冲苦笑了笑,道:“我是木头?”
    樱桃为他沏了一杯茶,淡淡地道:“你若不是木头,为什么会把我丢在床上,若是其他男人,早已经要我……”
    于冲道:“我能看得出,你是被迫得,对不对?”
    樱桃的笑容突然收敛,神色变的极为复杂,沉默了良久,才道:“我需要钱,很多钱。”
    轰隆隆!门前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仿佛有千万头犀牛冲上了五楼,整个飘香楼都在颤抖,显然是被花百岁的死震动。
    于冲猛然站起来,道:“我要走了。”
    说这话时,少年已经冲出房间,只留下樱桃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不知道为何,对这神秘的中年男人,樱桃竟然有些不舍,她呆呆地凝视着中年人离开的背影,只可惜人去楼空,只剩她独自回味。
    
   

第94章 刺客行动曲
    清逸斋,贵宾房。
    于冲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凝视着天花板转动的吊灯,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变幻出的瑰丽光彩。
    “喋喋,怎么了,冲小子,你好像有心事。”墨老道。
    于冲坐起身来,淡淡地道:“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世界太不公平,为什么像花百岁那种无恶不作的人,却能从小衣食无忧,那些好人却偏偏在受苦。”
    墨老呵呵一笑,道:“你说的是樱桃,对吧,你对她的印象好像不错,莫非在考虑提她赎身?”
    墨老悠悠地道:“我也知道,赎身的钱对现在的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于冲有些气急败坏,辩解道:“师傅,您干嘛老这样挖苦我,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么?”
    金碧辉煌的房间中,于冲缓缓倒了一杯茶,旋即淡淡地道:“师傅,还是说说这次行动吧,怎么样,我干得漂亮吧?”
    于冲自认为自己刺杀目标人物极为成功,不但在短短时间找出花百岁位置,而且一击致命,毫不拖拉,最重要的还是全身而退,并没有遭遇任何抵挡。
    在少年看来,自己这次行动,甚至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墨老却冷冷地道:“如果让我来评价你的行动,我只能说还凑合,虽然破绽百出,但好在完成了任务,可以领到一些赏金。”
    于冲讶然一惊,道:“凑合?破绽百出?”
    墨老淡淡地道:“这已经是我的最高评价了,严格点来说,你这次行动刚刚及格而已,距离优秀还差得很远很远。”
    于冲放下口中的茶杯,及不服气地道:“我做的不好么,我感觉我的表现不错。”
    墨老呵呵一笑,道:“冲小子,你想听听我的看法么?”
    于冲倚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本图册翻看着,道:“嗯。”
    墨老回忆起整个任务的经过,终于开口道:“先说说你杀人的方式吧,直接冲进室内,用匕首将目标击杀,这并不是刺客的作风,更像是莽汉,而不是刺客。”
    于冲随手翻了翻图册的手一停,淡淡地问道:“那刺客应该怎样做?”
    墨老笑了笑道:“你忘记红蝎子了么,你想想他为了杀你,都做了那些准备,他是像你这样直接闯进去杀人的么。红蝎子虽然恶毒,但在刺杀技巧方面,你确实应该向他学一学。”
    想起红蝎子刺杀自己的缜密安排,想起那口被众人搬来搬去的箱子,想起红蝎子伪装成耄耋老者的情景,于冲的便开始向下沉。虽然自己侥幸不死,并且反将红蝎子击杀,但于冲心中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玄魔戒这种逆天级神物,自己早已死在那茶棚中了。
    若是时光倒流,自己在回到那茶棚中,仍旧是九死一生。
    红蝎子的杀人技巧,实在令人惊恐。
    于冲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是啊,我确实该学一学。”
    墨老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道:“但这并不是你最大的错误。”
    于冲的身子微微一震,哑然道:“还有?”
    墨老冷峻地道:“你知道么,在这次行动中,你一共犯了五个致命的错误,每一个错误都可能要你的命。”
    于冲简直快要跳了起来,无比惊讶地道:“五个错误?这么多!”
    墨老细细数来,脉络清晰地道:“我问你,你杀死花大少的时候,小桃红在干什么?”
    于冲回想起那女人赤裸的*,耸了耸肩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那种事了。”
    墨老喝道:“错!她那时在大叫,惊恐至极地大叫,你有没有想过,她这一声叫唤,很有可能引来其他人,若是来几个平常人也罢,但若过来的是高手,你怎么办?”
    墨老极为认真地道:“我要你记住,刺客要杀人于无声无息之中,不但要让目标人物在毫不知情中死去,也要让他身边的人毫无察觉。这就是为什么那些传奇刺客杀了人以后,尸体过了几个月后才被人发现,因为他们动手足够快,足够隐秘!”
    于冲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师傅,你的话我已经明白。”
    墨老继续道:“你犯的第二个错误,就是放了小桃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冲略微皱了皱眉,道:“难道你让我去杀一个妓女,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墨老冷哼一声,道:“普通人?你真是天真!”
    于冲反问道:“难道她不是么,否则他也不会沦落到飘香楼。”
    墨老极为肯定地道:“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的神识一直在探测她,她不但不是妓女,而且还是个修为高深的高手。”
    墨老绝不会信口开河,墨老的神识更不会出错,老者既然这样断定,小桃红必定修士无疑。
    于冲用拳头狠狠敲了敲桌子,道:“该死,我当时怎么没看出。”
    墨老淡淡地道:“你不用这样,小桃红虽然深藏不漏,骗过了你的眼睛,但老夫推断她应该不是你的敌人,至于她为何要隐匿在飘香楼中,就是她自己的事了,我们犯不着去管。”
    墨老的语气再次变得严厉起来,道:“我要说的是,她既然看见了你的面目,就能查出你的身份,本来你以凌寒身份出现,他想查也查不出。”
    墨老略带怒火地道:“但你偏偏犯了第三个错误,偏偏将凌寒这名字告诉了小桃红,这名字虽然是假的,但你也不可以说,因为这名字已经足够将你暴露。”
    老者的语气再次严厉起来,极为认真地道:“你要记住,作为一个刺客,所有与你有关的信息都不能泄露。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人家,简直就是愚蠢!”
    墨老悠悠地道:“虽然我也知道你那是处于好心,想让花家找你报仇,而不是找小桃红的麻烦,你的出发点是善良的,只不过不得其法而已。”
    于冲苦笑了笑,已经不知说怎么好,这已经是他犯下的第三个错误,墨老的话让他心服口服,无从辩驳。
    墨老继续道:“那第四个错误就是,你杀了人以后不该返回三楼,而应该第一时间离开飘香楼,甚至是整个藏龙城。”
    墨老沉声责备道:“杀了人还留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找你报仇么?如果你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你就大错特错。”
    墨老道:“我不得不承认,那种情况确实存在,可你还没遇见,而且也根本不需要,你一走了之谁又能找到你,为什么偏要回三楼?”
    于冲已经有些无言以对,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是如此狂妄,他突然明白,并非杀了人便算成功,自己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墨老继续道:“第五个错误,你该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连那樱桃都看见你鞋上的血迹,更何况是眼力独到的武者,一滴血,完全可以暴露你的身份,将你至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墨老道:“你要记住,你的第一次任务犯下了五大错误,你是刺客,刺客绝不允许失误,失误便意味着死亡!”
    刺客,永远不可以失误,失误便意味着死亡!这句话,于冲将铭记于心。
    同样的错误,于冲决不允许自己再犯。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墨老道:“要杀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可以买凶杀人,也可以手刃仇敌,甚至可以借刀杀人,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众多的杀人技巧中,刺杀最具技巧性,甚至可以理解为一种艺术。”
    墨老淡淡地道:“当你明白杀人也是一种艺术,你便真正理解了刺客的含义。”
    于冲缓缓抬起头,仰视着漫天的星空,细细品味着老者的话。当刺杀成为一种艺术行为,那会是怎样的境界?
    刚刚还声色俱厉的墨老,此刻却变得和蔼起来,淡淡地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犯的错都是在杀人之后?”
    于冲微微一愣,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
    墨老悠悠地道:“我早说过,你是天生的杀手,你的失误都出现在杀人之后,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不懂得隐藏。”
    于冲眉头微微挑起,道:“隐藏?”
    墨老缓缓地道:“不错,就是隐藏。我早年将刺客行动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准备工作,第二部分为实施刺杀,第三部分便是隐藏行踪。”
    老人继续道:“要杀一个人,尤其是实力绝强的高手,你必须首先将准备工作做好,不但要了解这个人的实力,更要了解他的所有习惯,找出最容易下手的时机,并且设计巧妙的刺杀方案。”
    “第二部分叫实施刺杀,没什么好说的,最好是出其不意,一招致命。敌明我暗,这是刺客的最大优势,这优势一定要充分发话,让敌人毫无防备,便死在自己手中。”
    墨老悠悠地叹道:“在这一点上,红蝎子无疑做的很好。有谁能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茶棚老人才是真正的杀手!”
    想起红蝎子刺杀自己的巧妙设计,少年不禁也点了点头,心中自愧不如。
    墨老继续道:“第三部分叫隐藏行踪,这一点正是你所欠缺的。一名优秀的刺客,在成功击杀目标后,一定要全身而退,决不可落入敌人的包围网。”
    墨老叹息了一声,悠悠地道:“其实话说白了,刺杀成功与否都还次要,自己的命才是主要,就算刺杀成功,自己却被人擒获斩杀,那又有何用?”
    听着老者的刺杀三部曲,对刺杀过程毫不知情的少年,当真有种醍醐灌顶之感,之前不明所以的地方,此刻已经霍然贯通。
    准备工作,实施刺杀,隐藏行踪,这三步相辅相成,将整个刺杀行动串联在起来,而自己就是那按部就班的行动者。
    墨老淡淡一笑,道:“冲小子,明天去幽冥组织领赏金时,在接一个新任务,只有理论付诸于实际行动中,你才能不断成长起来。”
    于冲的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道:“下个任务中,我绝不会再犯错了。”
    
   

第95章 新任务新的挑战
    九月,暴雨初停,天空挂着一道彩虹。
    典当行的屋檐仍有雨落下,串串珍珠般的水珠帘幕般低垂下来,断断续续地击打在青石上。
    一顶黑色大伞自典当行中缓缓移出,平稳而又矫健地远去了,终于汇聚在一柄柄雨伞中。
    于冲撑着黑伞,缓缓向清逸斋方向走去,伞缘无序滴下的雨珠,形成一个封闭的帘幕,为少年形成了一个**的小空间。
    于冲已将花百岁的人头交给幽冥组织,在领到一笔小额赏金后,依照墨老的吩咐,又接了一个新任务。
    梅轶房,2级武士,于冲要在五天内将其击杀,否则任务失败。
    于冲只杀该杀该死之人,只杀可恨之人,而梅轶房正是这样的人,所以于冲选择了他作为刺杀目标。
    “喋喋,冲小子,你的准备工作打算从何做起?”墨老淡淡地道。准备工作正是刺杀三部曲的第一步,目的在于了解目标人物,制定具体的刺杀计划。
    “这个梅轶房的基本资料,幽冥组织的人都已经给我,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去杀了他,但我这次不想再鲁莽了,我想先去会会这个人。”品尝过上一次任务的经验教训,于冲已经变得谨慎许多。
    区区2级武士,于冲甚至可以将其秒杀,但既然身为刺客,考虑的事情就不只这些。杀人容易,但若做到完美,却毫不容易。
    对于现在的于冲来说,每一个刺杀任务都是一次考验,而他就是那个,要将考验演绎到完美的人。
    于冲追求完美,所以他必须谨慎。只有谨慎对待每一个人,才能缔造属于自己的神话。
    少年穿过十几条街道后,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回春堂,坐落于藏龙城东部,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药房,梅轶房正是这里的老板,同时也是一名大夫。
    藏龙城确是一座大城,以至于典当行处已雨停多时,回春堂这里却仍是暴雨瓢泼,回春堂门前的大街已变为一条大河。
    对奔波劳苦的芸芸大众来说,暴雨天确是个好天气,他们不用卖命干活,终于可以睡个懒觉,身患陈年旧疾的人也终于有时间医治,暂时不用拼死拼活出苦力了。
    暴雨并没有隔断梅轶房的财路,反而使病人多了许多。梅轶房虽然身为医师,但他不喜欢病人,因为病人总是愁眉苦脸。他喜欢金子,更喜欢女人,病人可以带来金子,病人中也有女人。
    于冲已走进这间阴暗潮湿的药馆,脱下淋湿的外衣后,便默默地坐在排队的椅子上。
    今天排队的人很多,简直像是一条长龙,于冲若是真的来看病的话,一定会急死,还好他无病可医。
    人头攒动的最前排,正有位位瞎了右眼的老婆子。
    梅轶房正皱着眉头为她瞧病。独眼老人耷拉这脑袋,连伸直脖子的力量也没有。她将蓬松的头放在桌子上,用下巴支撑着,才可通过独眼看见梅轶房的样子。
    “老东西,回家等死吧,你没得治了!”简单为老人把了脉后,梅轶房随手将前者的胳膊丢开,对这只又瘦又脏的胳膊,他简直懒得看。
    “我,我,我……”独眼老人似要说话,却连口也张不开。
    梅轶房扭了扭脖子,道:“老东西,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治不治都没意思,别浪费钱了。”
    提到“钱”这个字,梅轶房扭动的脖子突然停驻,两眼放光地道:“老家伙,你带了多少钱?”
    “没,没,没……”独眼老太婆的头,在桌子上不停晃动,显然是在说没有钱。
    “没钱!”梅轶房已经跳了起来,他两手掐着腰,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妈的!没钱你还敢来看病,老不死的狗东西,你他妈活腻了么!”
    梅轶房的大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喝道:“铁头,把她扔出去!”
    坐在椅子上剪指甲的光头大汉,倏地自椅子上跳了起来,锅大的手掌在独眼老妇的脖子上一抓,已将她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铁头迈开大步,转而便来到门前,一只手高高提起,将老妇瘦小的身子举过头顶,便要丢到门外暴雨中。
    这瞎眼老太婆本就体弱多病,若是被这样一摔,哪里还有命在,即便摔不死,也会被湍急的雨水呛死。这老人已经害怕得脸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铁头嘿嘿一笑,满是戏虐地道:“老东西,到大雨里面喝水去吧。”说这话时,手臂发力,就要将这老人丢出去。
    一只白皙而又修长的手,在铁头的光头上轻轻一拍,铁头整个人如遭点击,身子倏地一震,跟着便一个筋斗摔出门去,重重地跌在了暴雨中。
    于冲将独眼老妇轻轻扶好,微笑道:“老人家,你还好吧?”
    这老人的身子就仿佛是一座冰山,于冲的手掌抚在她的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温度,仿佛她并非是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一具入土多年的干尸,全身都冰冷冷,没有丝毫温度。
    于冲心中叹了口气,黯然道:“梅轶房说的不错,这老人已是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了。”
    “谢,谢,谢,谢……”独眼老人满是皱纹的嘴唇不住颤抖,看起来竟有些恐怖。
    “妈的,老子打死你!”铁头已从暴雨中爬了起来,等着大眼睛向这中年人冲了过来。
    于冲淡淡一笑,不说话也不躲避,仍凭铁头一记直踢。
    “铁头,住手!”梅轶房似自中年人出奇地镇定中,瞧出一些异常。这铁头竟然非常听话,已经收回踢出一半的脚,虎视眈眈地站在中年人身前。
    梅轶房打量了片刻,转而笑道:“这位兄台真是出手不凡,我那个没用的徒弟没伤到您吧,在下梅轶房,幸会,幸会。”
    梅轶房见眼前的中年人,不但神情冷峻双目如星,一身气势更是完全内敛,凭自己2级武士的实力,竟然完全察觉不出这人的实力,由此可知此人必定是高手,似已不敢有丝毫怠慢。
    于冲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悠悠地道:“他想伤我,还需要再练几年。”
    于冲继续道:“外面雨大风急,我本来想避避雨,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作为一名医师,救死扶伤是你的天职,不要因为小小诊费,就将病人驱除门外。”
    “是是是,是是是,您说的对。”梅轶房连连点头,笑呵呵地附和着。
    于冲淡淡地道:“雨停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是五十个金币,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应该够老人家的诊费了,老人家的病就全摆脱了你。”
    梅轶房见到金币,眼中闪着道道金光,满心欢喜地答应道:“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会治好她的,您放心好了。”
    于冲又关怀了那老人几句,终于缓缓走出了回春堂。
    少年步行在雨后的大街上,呼吸着清凉但又潮湿的空气,缓缓向前方走去。
    “喋喋,冲小子,你明知道凭梅轶房的品性,是不会为独眼老婆治病的,还留下一笔钱给他,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么?”墨老淡淡地问道。
    于冲缓步走在雨后的大街上,鼻息中呼吸着空气中的雨水味道,叹了口气道:“嫣然活着的时候,也是一名医师,我想给梅轶房一个机会,如果他真的能为老人治病,就说明他还没坏透,我或许可以不杀他。”
    医师这两个字,又让他想起了莫嫣然,又将他心中的伤痕撕开。
    莫嫣然虽然已死了许久,却永远像是少年心底的一道伤痕,永远也挥之不去。
    少年心中的伤,墨老又何尝不懂。
    墨老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因为忘不掉嫣然,所以才一直拒绝芳芳,所以才一直与其他女孩保持距离,对么?”
    于冲眼中露出无限黯然,凝望着远方横挂在碧天上的彩虹,淡淡地道:“或许吧,我不知道,我说不清。”
    墨老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无法抹除少年心底的伤痕。
    不知何时,少年的脚步微微停顿,用余光向身后瞟去,便看见了一直尾随身后的铁头,少年摸了摸鼻子,旋即向城门方向走去。
    回春堂中,风波已定。
    梅轶房的嘴角带着笑容,眼神中透出无限的贪婪,他一再向铁头问道:“铁头,那家伙真的走了吗?”
    铁头拍了拍光亮亮的秃头,瞪着大眼睛道:“走了,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我跟了他一路,亲眼看见他出了城,准错不了。”
    梅轶房悠悠地点了点头,道:“出城了么,莫非有什么要事么,嘿嘿,像他这样的高手,应该不会在意一个老太太的死活吧。”
    独眼老人浑身颤抖,像是对前者的话极为恐惧,她艰难地张开布满皱纹的嘴唇,道:“治,治,治,病……”
    铁头跟随梅轶房混迹江湖多年,自然懂得后者的心思,他已经将排队等候的病患全部轰走,现在整个回春堂中,就只剩下他师徒二人,还有这个病入膏肓的老太婆。
    梅轶房将窗门都关好后,这才大喇喇地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哼道:“老东西,拿出来吧,难道还用我亲自动手么?”
    颤巍巍的老人似也十分识相,既然自己要求他治病,手中的钱袋终究是要落入对方口袋中。
    梅轶房双目露出无限贪婪,接过钱袋子后便仔仔细细地数了起来,全然不顾苦苦等候的老妇人。
    梅轶房狠狠咬了咬金子,裂开大嘴笑道:“都是纯金的,纯金的啊!竟然有五十一枚!”他心中似已在嘲笑那中年男人,竟然连数都数不清,凭空多给自己一枚金币。
    铁头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道:“师傅,这可比咱们晚上抢来的还多。”
    梅轶房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一把堵住铁头的大嘴,怒骂道:“混账东西,什么话你都往外说,要是被人听见,咱们可就麻烦了!”
    原来这师徒二人白日扮作医师,夜晚却成了抢劫杀人的狂徒,几年中已不知犯下多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更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花季少女惨遭他二人的毒手。
    梅轶房猛然转过身,毒蛇般盯着老妇人,眯着眼睛道:“老东西,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我,我,我,我,没……”老妇人的舌头似已麻木,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她虽然年老混沌,却也还不傻,知道对方起了恶意,忙转过身向门口走去,欲图离开这虎穴狼窝中,只可惜她重病缠身,刚刚迈出一步,便已重重摔倒,此刻只觉得下肢发麻,头痛欲裂,实在是痛苦难当。
    梅轶房狞笑起来,右手掂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耳中听得金币撞击的清脆响声,露出可怖的神情,道:“你病得这样重,我治你也是浪费药材,倒不如留着那些草药,我还可以多赚一些。”
    
   

第96章 恶医生毙命当场
    梅轶房缓缓蹲下身去,在老妇人臃肿的膝盖上敲了敲,咂舌道:“啧啧,骨髓都已经冰冻了,就算治也没价值,与其你活着受罪,不如让我成全你早早解脱,你说好不好?”
    “不,不,不,不,不好……”老妇人的独眼瞪的老大,全身颤抖着,终于挣扎着说出一句话。
    梅轶房大而有力的手掌,已掐在她的脖子上,他露出狡黠的微笑,死死盯着老人,道:“别怪我恨,就算我不杀你,你早晚也要病死,既然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成全我,让我发一笔横财,哈哈!”
    咔!一声骨头捏碎的轻响。
    梅轶房将老人活活掐死后,轻松地站了起来,掂着手中的钱袋,悠悠地走进内室中,并且对铁头吩咐道:“去,把这老东西丢到山里,做的干净一些,别让人看出来,嘿嘿,那些狼崽子这次又有的吃了。”
    梅轶房的脚步微微停顿,似想起了什么,再次对铁头吩咐道:“这几天盯紧些,眼睛都给我擦亮了,要是那个中年人出现,你要立刻通知我,对外面要一口咬定,这老东西已经吃了我的药,而且病也好了不少,我们好意留她继续治病,她却将诊费省下来,不但不肯治病,而且还偷偷地离开了藏龙城。”
    梅轶房猛然转过身子,道:“铁头,我的话你听见了么?”
    铁头已将老妇人塞进大黑袋子中,一把扛在肩头后,背对着前者道:“我明白,我又不是傻子。”
    九月雨季,大雨接踵而来,房屋在发霉,街道在发霉,藏龙城的人似已快要发霉,人人心头都沉着一片天,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梅轶房已经忙了三天,大雨带给他不少病人,他又可以尽情敲诈卡油。至于三天前出现的中年男人,再也没出现过,他已完全相信铁头的分析,那人一定离开了藏龙城,就算还没离开,像他这样的高手,也不会记得那独眼老妇。
    梅轶房的指尖搭在老汉的腕脉上,眼睛却色眯眯地盯着老汉身后的少女,他的心跳动得比老汉的脉搏还要快十倍。他喜欢少女,尤其是漂亮的少女,因为她们总能让他心跳加快。
    “梅先生,你看了半天了,俺到底是啥病?”口眼歪斜老汉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问道。
    梅轶房的身子微微一怔,随口道:“绝症。”
    虽然与老汉对话,但他的眼睛仍然不愿离开少女的*,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看透少女的衣裳,窥视到幕后的鲜嫩*。
    少女已感到他炽热的目光,她挪动着身子,极力躲到爹爹的身后,尽可能将身子抱成一团,但却还是无法逃脱他的双眼。
    老汉的脸已经变的苍白无比,“绝症”二字似已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梅轶房正将手伸过桌子,试图去摸女儿的腿。
    仍凭你是呼风唤雨的达官显贵,亦或是苟且偷生的市井无懒,一旦被诊断为绝症,要么不惜舍弃一切去保命,要么便沦陷于绝望中。
    老汉一把抓住梅轶房的手,老泪横流道:“梅先生,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梅轶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摸了摸下巴,转了转眼珠,道:“你跟我来,进里屋来,我给你好好诊断一下。”
    梅轶房站起身子,牵着老汉的手缓缓向内室走去,却仍不忘记将注意打在那少女身上,道:“那是你女儿么,让她一起进来吧,可以搭把手。”
    医者的话就是病人的圣旨,老汉果然对女儿道:“小翠,你跟我一起进来。”
    这少女不过十七八的样子,梳着两根黝黑的鞭子,虽然乡间气息很重,却也算相貌清纯,天真美丽,在十里八乡也定是出名的美人。
    听见爹爹的吩咐,小翠摆弄着鞭子走了过去。
    内室除了四面墙以外,便只有些许陈旧桌椅,和一张发黄的旧床。老汉已经躺在这破床上,梅轶房正装作竭力诊断的样子,额头竟然流出汗来,老汉心中已是无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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