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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普法-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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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水琴说的那么就肯定没错了。雫和红音就在那个洞的深处。只要她们两个都在就必须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就在我想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什么声音。
“啪嗒啪嗒”的像是在敲打着地面的奇怪的声音。很像是脚步声,但是不像是人的。这里有狗什么的吗?
【名津流有什么要过来了。】
【安静。】
可能我们现在该变身。如果是敌人的话就不好了。在去救她们之前可不能死。让现在变为没有下文的结局还太早了点。
我竖起了耳朵。好像甚至可以听到说话声。它们正说着话往这边来。是狗在一边说话一边往这边来?这怎么可能。
不管他了。我往手臂注入力量,准备变身为肯普法。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
【哎呀——彻底迷路了。】
【谁说走这边的。】
【有什么办法。我们想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堵上了嘛。】
【你们。】
我无语地看着出现在我眼前的这帮家伙。
【名津流!】
从洞里走出来的是内脏动物一干人等。
我停止了变身。其实变也没关系的,不过错过了时机。水琴也是保持着原样。
我们和内脏动物们面对着面。为什么它们这帮家伙会出现在这。而且不只是一两个。
【名津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切腹老虎这么说道。
【我才想问你们呢。我还想你们是不是有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间里呢。】
【我们怎么的也是信使嘛,光傻傻的呆在那可是不行的。】
那堆化学纤维不知为什么看上去一副骄傲的样子。
总之遇到的不是敌人让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出来的是一帮内脏外露的布偶也让我吓了一跳。
【你们为什么到这来了?话说,你们会走路?】
【会走。虽然不能走太远,但是我们努力过了。】
【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这肯定是为了帮你们而来的啊。】
一个布偶从旁插嘴道。是切腹黑兔。它不但两眼充血,而且长着一张一看就像是在说【我嘴巴很坏。】的脸。
【反正我也没把你们几个算进去,就由本大爷我来帮你们吧。那个虽然迷路了总之你们将两个先感谢我吧。】
为什么我要感谢你一个布偶啊。虽然你肯帮忙是很好,但是你能做些什么呢?
【你看有这么多伙伴呢。】
切腹黑兔用耳朵指给我看。一只全身毛发倒立的白猫向我打了个招呼。
【很久不见了呢。你身上弄得真脏。】
【你是触电山猫吧。你以前嘴巴有这么坏吗。】
【我只是对你这样。你要是不成为与更加雫相配的男人的话我就无法安心。】
【你安个什么心。】
在它身旁有一只舌头吐出来的狗。而且狗的脖子上还卷着一根草绳。这个样子真的很超现实。
【你好,我是窒息野狗。】
【啊——,你就是水琴说过的那个内脏动物吗。】
这毫无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真的很有个性。
【你现在还是一副快要死了一样的脸啊。】
【请不要管。】
死亡就是这个系列的主题啊,所以我还真的是管太多了。
水琴也看着自己的内脏动物说着【你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提不起劲来啊。】这样的话。窒息野狗也回答道:【我就是这样的。】,她们应该是一对不错的组合吧。
然后是它旁边的那个。
【喂,这。】
【你注意到了啊。】
切腹老虎说道。我马上回话道:
【肯定会注意到了。这家伙能走了吗?!】
【叫我这家伙还真是失礼啊。】
茶色的布偶说道。它的语调让人莫名地觉得庄重而又威严。
【初次见面也不是了吧。我是火刑狮子。】
虽然我已经不会对跟内脏动物有关的东西感到一点惊讶了,但我还是吃了一惊。竟然连这家伙也来了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脏兮兮的内脏动物。】
水琴也没对它有什么好的看法。
【这家伙是最早的内脏动物来的。】
【它为什么会在这?】
【是那个黑发女人带来的。她就是个乱用布偶的人。】
【因为她是学生会会长嘛,就连她父母她都会利用的哟。】
如果说雫的话,别说父母了,她大概会把见都没见过的人都变成她的手下的吧。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就在不久之前。难得我在梦里梦见我被一群母狮子服侍,建立了一个大后宫,却感到莫名其妙的晃动。一醒来就发现我正被切腹黑兔背着。】
【再睡不就行了。】
【这也不行吧。就我听到的来判断,你们现在似乎很不妙。】
火刑狮子“嘿”地一声坐在了地板上。
【你们想问的事情也有很多吧。】
【算是吧。】
【你们好像对那个小女孩感到相当烦恼是不是?】
【小女孩?】
水琴歪着头用肘子捅了捅我。
【沙仓同学啊。】
【啊啊。她已经不小了哟。】
【我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很小。】
说到这火刑狮子咳了一下。感觉有点怪。
【让我们按顺序来说吧。首先是为什么我会诞生这我不知道。】
【我知道。】
【请不要打岔。不知何时我一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圆筒形的水槽里。外面有一个小女孩在看着我,然后她把我拿出来,带回了家。那个女孩就是沙仓枫。】
是吧。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吃惊的话。结合研究设施里的水槽一想我也可以联想得到。
【但是我之前一直以为火刑狮子你是在她初中或高中的时候从拍卖会之类的地方的来的。】
沙仓同学为了收集那些少有的内脏动物经常用这个办法。因为像这种怪异的商品很快就会停止制造的,所以不这样做的话就没办法收集到。
【她本人可能是这么说的。大概是她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了吧。不管怎么说,那个女孩身上并没有调停者的记忆。】
【喂,这个给我们说的详细些。】
我把身子探了出去。
【调停者究竟是什么?】
【再说这个之前我想喝点茶什么的。】
【没有啊。】
切腹老虎说道。
【再说你能喝东西吗?】
【只是有这个气氛而已没有也没关系。话说回来,名津流先生,你想知道调停者的事?】
我点了点头。
【我想帮助那些失踪了的女孩而且。】
【而且什么。】
【我已经厌倦了一无所知地去战斗。】
我明确地向所有布偶说道。
【突然被变成女的,遇上了一堆麻烦(注:这里的原文是:散々ドンバチやらされたんた不知道ドンバチ指的是什么意思。请达人指教一下。)而且沙仓同学性格还变坏了,雫和红音又都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也受不了像这样蒙着眼睛战斗下去了。】
没错。说到底我心里对这个还抱有疑问。在那个研究设施里,我清楚地明白了自己不想输。但是说起来,我为什么非得战斗。我想知道这个理由。
以前雫曾说过【继续战斗下去的话就能够知道理由了。】这是没错。这样的话就在这里为我们揭示不就好了。
火刑狮子不住地点着头。
【你说得对。】
【而且切腹老虎他们什么也不跟我说。】
【因为我们不知道嘛。】
窒息野狗用静香的声音回答道。先无视它吧。
【以前从你那大致听说了一点。你说好像有两股势力在干啥来着。那是真的?】
【是真的。】
火刑狮子说道。
【也就是说你知道整体情况?】
【知道。因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最早的内脏动物啊。】
火刑狮子发出好像漏气一样的笑声。我想它在这里强调它是第一个也就是意味着它是这一系列中第一个弄哭小孩子的那个。但是它好像很骄傲。
【不止是我,她当初准备让所有的内脏动物都收录所有的信息。但据说她好像没有让其他的家伙收录所有的信息。不知道她是觉得没必要还是觉得麻烦。】
【那你能告诉我所有的事吧。】
我把脸靠近火刑狮子。
【与其说要让我告诉你,倒不如说是要名津流先生你来阅览我的记忆。】
【怎么弄?】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请看着我的眼睛。】
于是我就看着那个茶色的布偶的眼睛。这家伙没疯吧?
【你现在正在怀疑我是不是疯了吧?】
【肯定了。】
【这世道布偶都会说话了,就算发生些什么也不足为奇。】
这是没错,但是一听到你这像以前某个从热带雨林里出来的博士的声音就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火刑狮子的眼珠不停地转动着。真让人毛骨悚然。它身上加入了这种新功能吗。
【在我的记忆范围内出现了名津流先生你想知道的信息了。】
【我知道但,】
【去做的话就知道了。还有要是放这我不管的话我又会睡着的。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醒来。】
【。】
【当然,知道了以后你想怎么做就是名津流先生你的自由了。不管怎么说什么也不知道的话就没法有新的开始。】
【算是吧。】
我很清楚。我也是到了没法回头的地方了啊。
我举起了火刑狮子。话说,它这脸还长得真奇怪。想出把布偶拿去烧的人是个天才或者是个怪人吧。这也就是说红音的爸爸是个怪人来的。
要我看着它的眼睛还是有些迟疑啊。
【请快点。】
【我干总行了吧。】
【所以我才说想要茶啊。那不是我要喝的东西。】
【是做导入剂的吗?】
【不是,只是茶能让人安下心来而已。】
白问它了。如果只是做那个用的话就免了,就这么直接开始啊。
我下定了决心看着它的眼睛。一瞬间,我的视野变得一片漆黑。
这就是历史来的。不是人类或者地球人的历史。而是居住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同一个宇宙中的一帮身份不明的家伙的历史。他们分为两派,其中一派身体表面覆盖着红色的硬质皮肤,另一派从后脑勺开始沿着脊椎背上长着蓝色的发光体。这两派之间不停地发生冲突。到这里为止都跟之前从火刑狮子那里听来的一样。
从生物学上来说这些家伙都是女雌性。这证明了能够生育后代的的物种才有价值。她们的肉体比雄性还要强悍。
她们无休止的不停地打着仗。由于战争实在是太过漫长了,她们渐渐地连是为什么而打仗的也忘了。就在双方都感到疲倦的时候,不知是哪方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由双方各自选出代表,根据她们之间的战斗的结果来定胜负。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双发毫无损失地结束争端。
但是就在这个阶段上出现了一些反对的声音。于是烦恼的天才就将那个计划和另外一个方案交了上去。那个方案的内容就是是利用其他的生命体来代替我们自己作战。
麻烦的是他们有可以实施这个方案的技术。很快,这个方案就获得了通过。于是专为战斗而量身打造的“肯普法”就此秘密诞生了。
此后肯普法们成为了她们的代理开始不断地战斗她们并不是只是选中了发展了文明的生物,只会捕食的野兽、昆虫类、有时甚至是单细胞生命体也会被她们选出代表她们进行战争。当然,她们也跟肯普法约好会给予肯普法们不菲的报酬。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一直保持着对抗状态。但是她们丝毫没有解除这种状态的意思。让肯普法去战斗已近不是她们解决问题的手段而是化为了她们的目的了。
她们感受到了让第三者去战斗的快乐。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就披上了调停者这个外衣。她们忘了本来自己才是接受调停的一方。然后她们看上了某个星系的某个星球。那里有一部分生命体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文明,且内部纷争不断。非常适合用来当肯普法。
我快要吐了。到现在已经有这么多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录流入了我的脑中。
在森林地带连续一个月用刀互砍的罗马人和凯尔特人。在人都死绝了的农村里互放火炎的巴伐利亚的孤儿。在黄河的船上决斗的金族女子。在寒冷的别列津纳河决战的法国兵和俄国兵。在南非用长矛争斗的祖鲁族年轻人。在南美洲山丘地带互相攻击绕到对方背后去的街边小孩。还有日本的高中生。
他们全都不清楚情况,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被人利用而战斗着。当然,我们也是的。
我的视野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后火刑狮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明白了吗?】
【嗯。当然。】
我哽咽了一下,我甚至觉得想吐。这不是我的意志,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忆涌入了我的脑中。这不是说假的,真的是这样的。
【名津流。】
水琴抱住了我的手臂。
【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
不完全是的。因为我有些想吐。但是现在不能让水琴担心。
【“肯普法是”这个单词是德语来的。】
火刑狮子咳嗽着说道。
【那当然不是从调停者她们的语言而来的。“调停者”这个词也是不是她们的语言来的。要是现在在这用她们的语言说出来的话你们也听不懂吧。她们大概是在战斗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些词然后觉得很适合吧。】
那个墙壁上的留言也是用德语写的。虽然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但是那个人应该是被迫去战斗,且战败了的人写的吧。
【狗屎,乱七八糟的。】
我骂道。
【输了的人都变成什么样了。被卷入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的纷争当中去,然后就被不明就里地塞进水槽里去?】
【就是这么回事。】
火刑狮子认真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败者的肉体。是同情她们,还是要做标本?】
【还不都一样。都是那么悲惨那些在水槽里的人就不能复生吗?】
【恐怕是的。】
果然是这样吗。我哽咽了。
【你们是从这边过来的吗?】
水琴用手指指着。
【没错。】
窒息野狗回答道。
【要是沿我们刚才走过的路回去的话可以到一个像研究所一样的地方。】
【你们途中有没有遇到谁?】
【没有,我们谁也没见着。】
照它这么说的话她们还在某个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
【好,走吧。】
【往回走吗?】
切腹黑兔惊讶地说道。
【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的。我说啊,走那边的话不是可以出到外面去吗?】
它用耳朵指着我们过来的方向。的确,如果走红音的老家那边的话就可以出到外面去,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抓住切腹黑兔的耳朵把它提了起来。
【好了,走吧。】
【啊,痛啊。你干什么啊。】
【去救你的主人啊。】
【痛啊,别扯!喂,切腹老虎,名津流在实施暴力啊。给我想点办法!】
【啊哈哈。】
【别用静香的声音笑!】
就这样,我们排成了一队进入了洞穴当中。
不出所料,内脏动物们做过的这条道路天花板很矮。一看墙壁就知道这里历史悠久。对这最清楚的不是我而是水琴。
【这应该是翻修的吧。】
我儿时的好友说道。
【是不是不原有的设施给改建成了防空洞或者仓库之类的。而且还想还加以改进了。】
【这里原本有些什么?】
【谁知道。说不定很久以前调停者或者其他什么人曾经来过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就是被再再再利用了。】
他们来那么多次干什么。
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清洁室。我之前来过这里。
【是这啊。】
我小声说道。
【不是你说要折回来的吗!】
这切腹黑兔明明只是只布偶还诸多怨言。我拉起了它的耳朵。
【你们真的是从这边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们可不知道有其他的出入口。】
确实如此。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就等于什么发现也没有就回到沙仓同学的房间里去了。
【总之先进去吧。】
我们就照水琴所说的走进了清洁室。
我们打开了清洁室里面的门,门后就是刚才说到的研究所一样的地方。我向内脏动物们说道:
【这里好像就是你们诞生的地方哟。】
【是这样啊。】
切腹老虎感叹道。看样子它们虽然有经过这个房间但是没去在意这点。而且这里跟旁边那个有女孩子在水槽里飘的房间比起来给人的冲击没那么强吧。
【这里可以说是我们的娘胎吧。】
【化学纤维有妈妈什么的吗?】
【虽然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生命体,但是要以人为例的话就是这样。】
这说法很奇怪,但是却挺有说服力。我想起了去了九州的妈妈的脸。
我们上了楼梯来到了水槽阵中间。从这里再往上走的话就是沙仓同学的家了。
至今为止战败了的肯普法们在水槽里漂浮着。雫的前辈和葛原也在里面。为了不变成这样,我们必须往前走。
现在不是该沉浸在感慨当中的时候。
【名津流,怎么办?】
水琴问道。她是在问我怎么才能找到沙仓同学。
【嗯她不在地下的话有点说不通啊。我们猜错了吗。】
【红音也一起跳下去了。】
我们两个陷入了烦恼中。内脏动物们还是那样。现在它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猛地抬起了头。
【对了,那里。】
【怎么了?】
【水琴,你身后。】
她回过头去。在她的身后有一扇门。就在那道满是电线的墙壁的旁边有一道铁制的门。就是那个雫说【那不是出口。】的地方。
水琴“啪啪”地拍了几下那道门。
【居然在这啊。】
【你能打开吗?】
【上了锁呢。但是这门看上去没那么结实。用砍的应该比较快。】
【不知道后面会有些什么。先变身吧。】
我看了一眼誓约手镯用手指摸了它一下然后向它注入了力量。
一阵白光笼罩了我的身体,然后我就变成女人了。水琴也一样变成了肯普法。
【离远点。】
她拔出日本刀慢慢地把刀举过头顶,然后用尽全力挥下。
【嗨呀!】
门彻底地分成了两半,通往旁边房间的入口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和水琴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走进了房间里。内脏动物们也紧随我们之后跟了上来。
这个房间不太大。里面布满了管子和电线。甚至还装设有配电盘一样的东西。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像巨大的笼子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
【好像是货运电梯。】
水琴说明道。这东西在施工现场和矿山一类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
【好像是往地下去的。】
【这个下面吗?】
扶手上有一些简单的按钮。
【名津流,要坐吗?】
【当然要坐。】
我已经没有要折返的打算了。哪怕是地底下我也要去。
我和水琴及内脏动物们坐上了电梯。我像敲打似地按下了按钮
电梯“哐当”地摇了一下后伴随着低沉的驱动声开始往下降。四周一片漆黑,一点光亮也没有,让人感觉像是要被吞噬进地底了一样。
终于到了底端。
电梯发出一阵“咯噔咯噔”着地声,然后扶手的一段打开了。
眼前一片灰霾视线不太好。
我们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虽然灰霾对我们形成了一点障碍但是我们很快就走了出去。
这里非常的大。不止很宽,而且很高。墙壁上不知道是不是覆盖了一层装饰用的石头,天花板上可以看得见岩盘。空气感觉凉飕飕的,一点也不潮湿。这里感觉不像是一个房间,而像是一个大厅了。
这里并不黑,因为靠近这里的中央部分有照明照亮了这里面。估计也不会像刚才那里一样又黑视野又不好。
在这里的中央有个奇形怪状的石像。是一个比人小一点的,圆形的石像。不知道它是以什么做主题的。
有一个人像是靠在石像上一样倒在它的身边。
【雫!】
我不禁出声叫道。
那是雫来的。她的手脚被锁链给绑了起来。用的是她自己的带锁链的短剑。
【雫!】
我又叫了一声。她还是低着头,没有望向我这边。她现在失去了意识吗?
还是说,难道。
【请放心。她还活着。】
突然另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说话的人交叉抱着双手从石像后面看着我们。】
【名津流同学,近堂同学欢迎来到这个充满我的回忆的地方来。】
沙仓同学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第十二卷 第四章
沙仓同学的样子跟往常一样,是那种在上学途中遇见她的温和的表情。在星铁十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不会没被她迷住吧。
但是她现在给人的感觉不同,她现在是那个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水琴口中所说的那个【暗黑沙仓同学】。
【欢迎你们到来。】
她笑眯眯地说道。
【刚才我还在想你们会不会不过来了呢。】
【沙仓同学。】
我和水琴慢慢地靠近她,我们的打算是尽可能地缩短双方的距离。
【你是想把我们引过来吗。】
【虽然白色的肯普法们失败了,而且我也失去了意识,但是还是来到了这里,所以还算是顺利。结果不坏嘛。】
她摸了摸石像,然后往下面看去。
【而且还抓到了小雫。】
【她。】
【她没事。但是把她弄成这样看起来有些怪。小雫竟然会被人绑起来啊。】
说的太对了。以前雫曾利用沙仓同学(假的)引诱我们上钩,现在立场完全掉转过来了。
沙仓同学还在摸着石像。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
【近堂同学你应该也没见过吧。】
水琴点了点头。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是地球上的东西吗?】
这家伙对古迹或者古物之类的东西清楚得不得了。她不只是在各地到处跑,而且还有出席盗掘品的拍卖会。可她却说不知道这东西,可见它有多么稀少,这才叫做地外产物。
【问得好。】
她用手指敲打着石像的头部。
【据说这东西是模仿红色的人和蓝色的人,也就是调停者们所信仰的神造出来的。也就是说她们双方的宗教信仰是相同的。】
宗教啊。这么说的话调停者她们说不定原本就是住在同一个星球上的。
虽然我认为她们肯定是不同的种族,但她们的根源似乎是相同的。
沙仓同学继续说道。
【你不觉得,这个很像什么吗?】
【?】
我歪过头去。我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跟这个奇怪的石像长得像哟。
这时水琴突然叫道:
【难道说是内脏动物!?】
【没错。】
沙仓同学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像火刑狮子吧。当然,我不可能知道别的世界的神像长的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会相像只是偶然罢了。这个是以前来到这个地下的调停者放在这里的东西来的。】
【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这里?】
【告诉你也可以但是听众太多了点。】
她打了个响指。在声音响起的同时,有什么东西“吧嗒吧嗒”地倒下了。
【喂,你怎么!?】
水琴稍稍抗议道。内脏动物们全都沉默地倒在了地上。
【你们怎么了,干嘛突然倒下了!?】
水琴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布偶,但是它们没有回答她。
【振作点,站起来!】
【别白费劲了。虽然让它们听到也无所谓,但是已经用不着它们了。】
沙仓同学冷冷地说道。但即便如此,水琴也还是没有离开那些布偶,依旧一直看着它们。
【多愁善感是不坏,但它们只不过是容器罢了。本来制作它们的目的就是向肯普法们说明情况和监视她们。在其他的国家用的好像是人类或者是鸟之类的。在这个国家用布偶只是偶然罢了。】
【你是说选中内脏动物只是偶然吗。】
我问道。沙仓同学肯定道;
【没错,只是偶然。但是某个少女不这么想。】
沙仓同学望了一眼那个石像。
【一个女孩发现了地下通道,然后进行探险,最后来到了位于地底深处的这里。虽然这个地方以小孩子的脚力很难走,但是她没有回去,就像是被引导来这里的一样。然后她看见了这尊石像。那个女孩当时想这个石像跟自己所想的火刑狮子太像了。】
沙仓同学这是在说她自己的事。她之所以会说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是因为这是平时的沙仓同学小的时候的事吗。
【她一想到火刑狮子就高兴了起来。然后就盯着石像的眼睛看。根据那个女孩想的故事,只要看着它的眼睛就可以成为朋友。】
现在看着那个石像的眼睛,觉得那只不过是石头罢了,空虚的由无机物构成的东西。
沙仓同学已经看都不看我们这边一眼了。
【然后女孩就变成了它的朋友。】
【什么朋友?】
水琴骂道。沙仓同学笑了。
【也是。她们之间不是朋友。那个石像是用来操纵人格的装置哟。调停者们把它放在一个觉得合适的地方,然后用它来物色摸到它或者是看到它的眼睛的人。然后再告诉那个人一些必需的信息和让肯普法们战斗起来的方法。这就是这么个东西。】
【那这不就是洗脑装置吗。你看,就像那个叫做路德维格疗法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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