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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普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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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让我和名津流分别当红色和蓝色的代表?】
【有点不对。需要作出决定的只有名津流同学一人。】
我并没有吃惊。因为之前我已经听得够多说我是有决定性作用的钥匙了。
【之所以需要小雫你是因为要你当他的手下。】
【只听了这么点我还是不明白。】
雫的语气一点也没变,她是在拖延时间。她还是那么大胆啊。像她这样的谈判高手应该去当外交官。
但是交涉的材料掌握在沙仓同学手中。
她握着刀柄的手在不停地一点点移动。
【好了,怎么办,小雫。】
【。】
【不快点决定的话我就。】
【等等。】
【雫出声应答了。
【再让我想一下。】
【我不喜欢。十秒内给我回答。要不然我就把这个人给做成串烧。】
十秒也太短了。沙仓同学并不打算给雫考虑的时间。她知道要是给雫这样的对手时间的话会对自己不利。
被刀刺中的丙烯水槽中有些液体开始一点点地漏了出来。
【好了,怎么办?】
【。】
雫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默下去开口说话了。不只是沙仓同学,就连我们也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就在她想说出什么的那一瞬间,沙仓同学突然倒下了。
真的是非常突然。她好像从膝盖开始就没了力气一般倒在了地上。当然她的手也离开了刀柄,就这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我们谁也没觉得吃惊。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是谁也没碰她哟。
【很好,机会来了。】
红音叫道并举起手枪走近沙仓同学。
【形势逆转了,一枪干掉她吧。】
【等等。】
说出这话的不是雫也不是水琴而是我。
我知道躺在地上的沙仓同学还在动,她并没有昏过去,她还有意识。
【她醒了吗,这样的话现在马上把她干掉比较好。】
【我都说叫你等等了。】
我并没有抱持警戒,就在原地等待着沙仓同学站起身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样并不危险。
沙仓同学站了起来。看上去她不知怎么像是睡眼惺忪的样子。而且她直到刚才都有的那种目中无人的杀气也消失了。
她眨了几下眼睛,转了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和我们的视线对上了。
【名津流同学?还有小雫。那个。】
她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似地。
【我究竟是怎么了?】
听这声音很明显是白天时的沙仓同学。
让时间稍微往回倒一点。
聚集在一起的内脏动物们驱动着它们短小的手脚出到了走廊。它们之中不管哪个的内脏都是外露的,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恶心的景象,但是也没有观众在,所以不用担心些什么。
【嘿,我们要去哪啊?】
发话的是切腹黑兔。它问的是切腹老虎。
【嗯——怎么办呢?】
【什么啊,你没想过啊。】
【我想去和名津流他们会合吧。】
【你果然是这么想的。】
【因为我们也不是为了作战而被制造出来的。】
内脏动物基本上就是“向肯普法说明他们被定好的立场。”这样的东西。至于战斗则是由肯普法自己来进行。这件事内脏动物们自己也很清楚。
【我们跟他们会合红音会高兴吗。她不会拿着枪到处追杀我们吗?】
【红音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呢。】
切腹老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切腹黑兔说的话。由于它们是布偶,所以动作的幅度也不能做的很大。
【她要是不那么暴躁的话也是个好女人来的。】
【很难想象红音不暴躁的样子。】
【也是。总是烦躁不安的才像红音。】
【名津流和她在干些什么呢。】
切腹黑兔把脸稍微转过去了一些。
【你怎么想?】
【名津流是很愚钝的,所以,】
切腹老虎咯咯地笑了。
【要是抱有什么期待的话肯定是错的。】
【红音也够悲剧的啊。她只能掏枪了。还有就算她掏出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发展下去。】
【说不定让变身前的她来干会更顺利。】
【眼镜红音可是很腼腆的哟。晚熟和迟钝这一对属性相克的组合是最糟糕不过的了。】
【啊哈哈哈。】
切腹老虎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由于它的声音像个少女,乍一听觉得有些不协调,但是那确实是它原本的嗓音。
【那个——。】
窒息野狗用嘶哑的声音发问道。
【濑能名津流有那么迟钝吗?】
【他不应该是少根筋吗。就像是跟铁矿石谈恋爱一样是没用的。】
切腹黑兔说了句相当中肯的话。
【近堂小姐好像也喜欢名津流的。】
【这可真是奇怪啊。】
【她在睡觉前老是跟我说濑能先生有多么帅之类的。】
【喂,水琴有做过这种事吗?】
【那是在我会说话之前的事。我想她只是在自言自语。虽然我一直听着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但是她说出来的让我感到很吃惊。】
【你真过分呢。没被封口吗?】
【她有叫我不要说。但是我想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你这家伙不起眼,但性格还真是差呢,喂。】
切腹黑兔吓了一跳。窒息野狗边晃着它那长长的舌头边继续往下说。
【我也明白近堂小姐的感受。】
【明明喜欢吃咖喱却还像个少女一样。】
【我认为即便是与咖喱无关,名津流先生也应该明确自己的态度。】
【你这么说也是。】
切腹老虎从旁边加入对话。
【虽然不能对名津流抱有什么期待,但是我想在这一切结束后,他一定会做出个决定的。】
【这个,你问过吗?】
切腹黑兔说道。
【没错,他不嘟嘟哝哝地说过。说是得要得出个答案。】
【虽然他值得钦佩,但是一个对着布偶说话的男人是个什么感觉。】
【虽然这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地方,但是我希望他能好好干。】
【也是啊。我们脑袋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也渐渐变多了。我想在我们意识还清楚的时候把这事给定下来。】
布偶们轻快地在走廊上继续走着。不管怎样它们的速度始终比人类要慢。
【红音啊。】
切腹黑兔又开始说了。应答它的是切腹老虎。
【什么?】
【她好像还有些事放不下。是这个红音。】
【什么这个那个的。她本来就只是个人吧。
【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是变身后的红音。】
【啥,这可真是稀奇呢。】
【我想她会这样也不奇怪。她也许想如果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的话,她说不定就会消失吧。虽然说她之前应该是想通了的,但是好像是因为名津流的关系,她心中的那个念头又出现了,而且有点太多了,所以她就轻易地输给了那股念头成了现在这样。】
切腹老虎眨了眨眼。对于布偶来说这是个很罕见的动作来的。
【没有人会从一开始就打算输的吧。】
【也对吧。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所谓的幸福,觉得她挺可怜的啊。】
切腹黑兔要是是人的话,它现在应该在叹息吧。这个布偶的语调就有那么悲伤满溢。
【她自己也知道不管是性格改变了还是变成了暴力狂,都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吧。所以她会有所留恋也是没办法的。】
【至今为止有过这样的例子吗?】
【没有吧。真是的,调停者也尽做些反复无常的事。】
【根本就不是个调停者呢。】
两个布偶对望了一下脸,然后切腹老虎对窒息野狗说道:
【水琴性格没变还好对吧。】
【是啊。她本人好像也不怎么在意。】
【她只在意名津流的问题吗?】
【是的。但是我认为这也不是与我们无关。】
【我们又不是人,我们是布偶嘛。】(译者:事不关己一词在日文里写作“人事”意为别人的事。)
窒息野狗没去理切腹老虎那像开玩笑一样的话。
【我们好歹干的是为肯普法们做战斗的说明,监督他们的工作吧。】
【没错啊。】
切腹黑兔回答道。
【要不然的话向红音那样的家伙就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路人的哟。】
【像这样成为沙仓同学的敌人对我们来说好吗?】
【我以前也说过吧。我们都没见过调停者。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受到惩罚吧。】
【谁知道呢。】
【我们也会死吗?】
【我们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吧。内脏都露出来了。】
【美屿小姐粗鲁的人格可能会消失对吧。我们说不定也会变成那样。】
这句话让布偶们都陷入了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切腹老虎。
【这也就是说,我们也会消失吗。】
【嗯,是的。】
【也有可能呢。但是在意这些也没用。我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就算我消失了,名津流也肯定会记得我的。】
【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下去的话我们可能只会被认作不过是嘴巴坏的内脏动物罢了吧。】
切腹黑兔说道。
【所以我想要是不帮他些忙的话,我就可能会被名津流所遗忘。我想留下一些我们存在过的证明。】
【哦,这样啊,很帅嘛。】
【所谓的信使不是只能说话的吧。】
切腹老虎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啪啪“地拍了拍它的肩膀(类似肩膀的地方。)
【虽然名津流看上去一副傻样可能会忘记你,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会记住你的吧。】
【你这话真的很矛盾呢。那红音呢?】
【她能记住我的话我很高兴。】
【打扰一下。】
电死山猫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吓了一跳。
【哇,你在啊。】
【没礼貌。我一直都在这。】
【别一直不吭声啊。】
【你管我。我在想事。】
【雫应该会记得你吧。她的记性看上去不错。】
【雫大小姐没有会忘的事不对,不是说这个,我想起了一些事。】
【又说些让人莫不着头脑的话了。】
【请不要打岔。雫大小姐把我们的伙伴也给带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吧。】
【不,她带来的是别的内脏动物。】
所有的布偶都关注起这句话来。
切腹老虎来劲了。
【是除了我们以外的内脏动物吗!?】
【雫大小姐把它跟我一起放进旅行包里,在电车上一直在晃。】
【你早一点想起来啊。】
【所以我刚才说我在想事嘛。】
布偶们决定了暂时停止去与名津流他们会合,改为先去雫的房间。
门是半开着的。因为要方便内脏动物们进出,所以就故意不关上。布偶们进到了里面
电死山猫跳起来抓住厕所的门把手利用反作用力把门打开了。
一个大大的旅行包就好好的放在那。
【由我来开。这是女士的东西,所以请你们不要碰。】
【我一直在想,我们有性别之分吗?】
【尽在意些小事的布偶是卖不出去的哟。】
电死山猫对切腹黑兔这么说后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开了。
它在里面悉悉索索地翻了一阵后拉出来了一个布偶。那是一只被烧焦了的狮子。
切腹黑兔认真地盯着它看。
【这是什么啊?】
【我记得是叫做火刑狮子吧。】
切腹老虎回答道。
【我见过它。会长之前曾把它带到过名津流家里去。】
【嗯——它会说话吗?】
【不知道呢。】
切腹老虎戳了火刑狮子几下。烧的卷起来的鬓毛顺着切腹老虎的动作震动,但是它依旧没反应。
【它好像是第一个内脏动物来的哟。】
【看它长着一张不管怎么看都是老气横秋的脸。】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切腹黑兔看着电死山猫。那个全身毛发倒立的布偶看上去好像耸了耸肩。
【你问我怎么办这可是雫大小姐带来的东西啊。】
【他不会说话也没用吧。】
【雫大小姐不会毫无理由地把它带来的。肯定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它。】
【是吗?她不是想着总之先带过来再说吧?】
【就算是这样也行。内脏动物们聚在一起其智慧可比文殊菩萨。】
(译者注:文殊菩萨,佛教四大菩萨之一,代表聪明智慧。)
【你说了一个新的谚语呢。把它收录进辞典吧。】
突然传来了一声“呜。”的呻吟声。布偶们吓得跳了起来。
【喂,那是什么声音!?】
【是这个人吧。(译者:人??)】
窒息野狗用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声音是从火刑狮子那传来的。
【看样子它会说话。】
但是火刑狮子嘟嘟哝哝地说了几句后又闭上了嘴。
【死了吗?】
【好像是睡着了。】
【叫醒它吗?】
窒息野狗去摇晃火刑狮子,可是它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用呢。】
【切。你就不能先说完了再睡吗。】
【怎么办?】
被电死山猫问到的切腹黑兔的耳朵动了几下。
【没办法,背着它走吧。】
【带它一起走吗?】
【是你说可能会用得着它的吧。】
【虽然是这样,但是该怎么办?】
【这个当然是由你。】
切腹黑兔看了看周围。但是布偶们的视线都集中在这只黑兔的身上。
【这不就是切腹黑兔你该干的事吗。】
【用耳朵撑着它不就行了。】
【男人的本职就是干力气活。】
【我都说了内脏动物有性别之分吗!】
虽然切腹黑兔发出了抱怨,但是它的抱怨当然没人会听。没办法,黑兔只好背起火刑狮子。
【明明只是一堆化学纤维,怎么会这么重。】
【是不是因为加入了金属关节呢?】
【我都想要工钱了。】
布偶们再次迈开敏捷的脚步,从雫的房间走了出去。
第十二卷 第二章
沙仓同学看上去十分吃惊。这点我们也一样。
【呃你们大家,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啊?】
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平常的沙仓同学。她现在这态度很难想象直到刚才她还在威胁雫。如果说这都是她的演技的话,那么她肯定可以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女演员。
当她把目光转向我的时候顿时两眼生辉。
【啊,名津流同学,你也来了啊。】
啊,对了。沙仓同学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变成女人的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苦等了很久了。
然后她马上又恢复原来的表情。
【呃,那个这边的这几位是?】
我一时没搞懂她指的是什么,不过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她说的是红音和水琴。的确,她们之前没以这副样子见过面。但是她以前和猛犬模式的红音见过几次,大概是只见过但不知道名字吧。
但是要怎么跟她说明呢。总不能跟她说我们直到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吧。
【呃呃,那个,她们。】
【嗯?】
她露出了天使般的容颜向我问道。
【那个。】
【枫,等等。】
向我伸出援手的是雫。她已经把剑收了起来。这女人变身前后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所以她就算是保持肯普法的姿态也不会觉得不协调。
【怎么了?】
【好了,别管了。】
雫向沙仓同学走去并看了我一眼。怎么了,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雫突然向沙仓同学的后颈挥下了手刀。
【啊——!】
这可是用肯普法的力道打下去的。不是普通人的力量能够比拟的。沙仓同学这回是真的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喂,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对雫这么说道,但是她丝毫不为所动。
【解除变身吧。】
【为什么?】
【不只是名津流,红音和水琴你们也是。枫大概一点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要是让她看到我们变身为肯普法的样子的话会有麻烦的。】
哦,原来如此。于是我们解除了变身。室内一瞬间充满了光芒。
我们变回了原样,但是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毕竟是身处这样的地方,会这样也是正常的。
雫大大地转了一下双手。应该是在活动肩膀。我知道这家伙有患肩膀僵硬的征兆。
【那个,我,我们该怎么办呢。】
红音像蚊子叫一般地说出这句话。
【可以的话,我想尽早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天花板上开了个洞,所以亮度减少了一半,而且周围的水槽里还放着像蜡像一样的人。这已经有点恐怖了。对于眼镜模式的红音来说这里就像是鬼屋一样的地方吧。
雫小声地说话了。
【也是,一直在这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沙仓同学该怎么办?】
这是我说的。
【带她走。】
【先问一句,我来搬?】
【让我来也行哟。】
【不,我来吧。】
我还是这么说了。觉得在这里推脱的话就不像个男人了。如果雫连我这点也能预料到的话,那她可真是手段相当高啊。
我背起了失去意识的沙仓同学。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吧。
觉得背上沉甸甸的。哇——沙仓同学的胸部其实我也没怎么觉得高兴。
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都已经变回男人了,但我现在却觉得自己背着的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孩,而是觉得自己在做搬东西的工作一样。这和当初那会儿可是天差地别啊。沙仓同学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我所倾慕的人而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少女了吗?是因为她在追杀我吧。
【走了哟。】
水琴打开了门。门上的锁早就解开了。
门里面是一间不太大的很冷清的房间。是储藏室吗?里面只放了应急食品和一些纸箱。
由于这里铺了地板,所以我至少知道,我们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房子里。这里对面还有一道门。
水琴上前去把锁解开,一下子就把门给开了。
【噢噢。】
不知道为什么她发出像是感叹般的声音。我也把头探了出去看看。是走廊来的。
【是这里啊,就是沙仓同学说是她父母的房间的地方。】
水琴说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出入口不只有泳池一个。白色的肯普法就是从这里进出的吧。
我突然想了起来。
【啊,山川同学怎样了!?】
【呃还在下面。】
红音回答道。都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把山川凉花就那么扔在下面了。
【得把她捡回来。】
虽然觉得用“捡”人这种说法很怪,但是也不能把她扔在下面不管。我想至少要把她绑好关起来才行。而且她中了枪,让她就那样死去心里会觉得过不去的。
【我去把他搬上来。】
雫说道。
【名津流你们先把枫搬上去。我等会就追上你们。】
【好的。】
【等等。】
雫叫住了正准备迈开步子的我。
【怎么了。沙仓同学还挺重的。】
【我不在的期间就由你来当领导好吗。】
我一瞬间还以为这是在开玩笑。
【啊?你让我当什么?】
【我说之后就交给你了。】
【别说学生会会长了,我就连班长也没当过啊。】
【你没问题的,你看我不是也办到了吗。】
她轻轻地抚了一下我的脸。
【你是个男人吧。】
她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确实我是个男的,即便我在变身为肯普法后会成为女人,但在我的认知上我还是个男人来的。但因此就叫我去做让人有些不理解,不过既然雫都这么说了说不定我真的能行。
想到这里,我轻轻摇了摇头。得把不安的情绪消除才行。我已经下了不能输的决心了。为了获胜需要有个领导的话,那我就只能做了。
我们把沙仓同学搬到了上面那层。
首先得要找个地方让她躺下,但是不知道该把她放哪里好。开始想把她放在会谈室,但是去看了以后发现那里的窗户破了,夜风不停地往里灌。
正当我在想那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红音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是我干的。】她是把那里给打破了从那跳进下面的泳池的吧。原来如此。
没办法,所以只能把沙仓同学搬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她的房间在一楼,所以要下楼梯。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她的房间没有上锁。不过就算锁上了也可以让水琴打开。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张小小的桌子,让人觉得莫名地冷清。里面也没有放那么多内脏动物的商品。
我把沙仓同学放到了床上。哎呀哎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那个我。】
红音稍稍举起了手。
【能换个衣服吗?身上的衣服半干不透的。】
【我也想。】
水琴也那么说。我们跳进了泳池,所以衣服打湿了一次。虽然说现在差不多干了,但是穿着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嗯,好啊。红音、水琴你们都去换衣服吧。】
【谢谢名津流你呢?】
【我等会再说。现在我要看着沙仓同学。】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但是不能把她一个人放在这。
红音和水琴说了马上就回来然后就从沙仓同学的房间里出去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沙仓同学两人了。
我找了张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了。沙仓同学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看她现在这样子根本看不出她是生是死。她的胸部还在轻微地上下起伏,所以她现在还是活着的。她的睡相(?)还是像天使一样没变。
没错。这个人是天使来的。我读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对任何人都很亲切,广受大家的倾慕。当我知道她跟那个腹黑会长是朋友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但是她的魅力依旧没变。
但是沙仓同学在一连串的事件背后操纵这也是事实。我不是想确认,但首先这没错吧。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沙仓同学是被谁操控了吗?还是说这是她自己的意志。
这方面只能等她醒来后问她本人了。我所想的最多也就是想象罢了。自己来说可能有点那个,我在这方面脑筋转的很慢。在看推理连续剧的时候我也完全猜不出犯人是谁。
像这种时候应该尽快找女孩子们,特别是雫帮忙。那女人的脑子好得不正常。她在全国的学生会长当中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她现在不在。那女人真是慢啊。快点把她搬上来啊。
【嗯。】
我吓了一跳。沙仓同学的嘴里发出了声音。
【名。】
【什么?】
我无意间回了一句。尽管我不觉得她会听得见。
我把耳朵靠近了沙仓同学的脸。她醒了吗。她刚才说了些什么。
【名津流同学。】
是我的名字。我以前听说过女孩子会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无意中说出喜欢的人的名字。
刚才想的都是骗人的,不过她说的名津流指的就是我啊。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什么?】
【我我。】
什么什么?我屏住了呼吸。
【在小的时候曾经来过这来过这个家。】
沙仓同学的声音很轻,不集中精神的话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那个时候在我看来这里非常大我每天都在家里探险。不只在家里我也去了那里,还有那个人的家里到处打开来看。】
【。】
【于是我就发现了有地下室。地下室与隧道是相连的一直延伸到很深的地方。虽然大人叫我不要随便乱跑但是我想看看这里究竟会延伸到什么地方所以就一直往下走。】
我吞了一口口水。沙仓同学在说她小时候的事。她现在在说她是怎么发现那个地下设施的。
【然后那那里等我发觉了后。】
突然,沙仓同学睁开了眼睛。我吓得把身体一缩。然后胆战心惊地偷偷看着她。
【沙仓同学?】
【我,我就觉得,意识被,被那个眼睛给吸进去了!】
她突然起来了。准确来说是起来了一半。由于我的脸和她贴的很近,所以差点跟她撞上。
【沙,沙仓同学!?】
她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指尖都陷进肉里了。
【痛痛。】
【不是我,我,我不,那不是我。但是渐渐区分不开了!】
【很痛啊,沙仓同学。】
【我为什么会向名津流同学和小雫!】
沙仓同学还再继续说。虽然她睁着眼睛,但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看着我。接下来她浑身开始发抖。
【这不是我。】
【沙。】
【不是我!】
我反抗着想把她的手拿开。因为这真的很疼。
【你说不是你那么到底是谁。】
我这么说完后,她马上用力盯着我看。
【你认为是谁?名津流同学。】
她的双手离开了我的肩膀绕到了我脖子的后面,然后沙仓同学把脸贴近我吻上了我的嘴唇。
【呜——!】
【嗯呼呼。】
伊呀呀呀。我在跟沙仓同学接吻啊。我终于能和喜欢的人相互触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心动。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我甚至觉得心里像是有蛞蝓在爬一样感到恶心。
【沙,沙仓。】
【嗯——。】
她的眼睛在笑。但是她眼中一丝柔和的神色也没有。只能看到近乎疯狂般的眼神。她好像正为吸着我的嘴唇而感到高兴。
突然从背后传来了近似悲鸣声般的怒吼声。
【呀——!】
【喂——,你们两个——!!】
前面那声是红音发出的,后面那句则是水琴。这个就算不用看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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