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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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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瞧,春奈。我会让你那张充满自信的表情蒙上阴影。
「那就来开奖吧!」
友纪一声令下,大家同时亮出便条。
春奈是写……中等鲔肚肉!这家伙!居然出这招!
原来她刚才看的,是放在上等鲔肚肉后面的中等鲔肚肉!
这次出现的中等鲔肚肉,包含着重大意义。
她没有专挑最高级的海胆或上等鲔肚肉,反而退一步选择中等鲔肚肉,这就表示选项的范围一口气变广了。下次春奈会再回头写上等鲔肚肉?还是会对中等鲔肚肉下手?或者她会改吃其他高档货……不行,我完全着了她的道。
「喵哈哈……你太嫩了,太嫩了!」
沉醉于胜利的大笑。混帐春奈,摆出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表情。要是她长得不可爱,我早就开扁了。
「唔!我原本是看准你会再赌一次上等鲔肚肉就是了。」
「啊?我都知道你会选那个写了耶?」
你说……什么……?这样啊,原来我要反将她一军的企图,早就被看穿了。这家伙外表看起来只是个小不点的呆毛少女,好歹也挂着天才魔装少女的头衔。
算啦。这样我反而就能吃到上等鲔——
「喂,相川~你干嘛这时候写上等鲔肚肉啦?别闹了。」
织户……你也一样?看来想阻止春奈的人似乎不只是我。
翻船了……我又阴沟里翻船了……
另一方面,友纪是写——How much。你想玩的梗到底是「幼鲗鱼」还是「鲑鱼卵」啦(注:幼鲗鱼在日文称为「ハマチ」,与英文的「How much」音近;「鲑鱼卵」则作「いくら」,与日文的「多少钱」同音。)!
呃,难道友纪是打着狡猾主意,故意用了两种菜色都通的写法—
「鲑鱼卵?」
优似乎也很好奇友纪写的是哪边。
「How much这个单句,是因为美国人曾经看到一条太棒的幼鲗鱼,才会忍不住赞叹,然后传来传去就固定下来了。」
看来是我自己想得太多。友纪好像以为How much和幼鲗鱼意思相同。只能说她是傻妹了。
不要再想东想西,吃喜欢的东西就好,如此打算的我玩了第四轮——
「又是你啊……真恶心。」
我和瑟拉重复。
第五轮——
「喂,相川~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和织户重复。
这样看来,今天似乎是我走霉运的日子。
原本我是这样认为,可是事情十分不对劲。都不知已经玩了几轮,我还是一次都没吃到寿司。
因为我每次都和织户或瑟拉重复。
等我察觉异样,寿司的量已经少到再玩五轮就要吃完了。
虽然我根本没去注意,谁在什么时候和谁重复,又光是把心思放在春奈上面,但我一次都没吃到寿司,这难道不奇怪吗?
难道说句「运气不好」就能把事情一语带过?
「好!酪梨鲜虾到手了到手了~」
友纪意气风发地拿酱汁倒在鲜虾酪梨上——啊!
她写的是……酪梨……鲜虾?我不禁倒抽一口气。
刚刚听友纪提到我才回想起来。事实上,「烙」梨是错别字,「酪」梨才是对的(注:在原文中,步是把Avocado」拼成了「Abogado」。)——而且我记得,这个词要是拼音拼错,就会变成西班牙文的「律师」。
「没想到饮食生活里全是肉的你,会因为酪梨而高兴。」
瑟拉用酱油淋在鲑鱼卵上,瞧不起友纪似地笑了。
这时,有道电流窜过我脑中。啊……对啊……我懂了!……原来如此!
「是没有错啦,我每天都在吃肉——不过搭配起来好吃的东西,我都会吃耶。」
「每天光吃肉,难怪友基会变成傻蛋。」
织户和我重复,所以他这次也吃不到,而他瞧不起友纪似地笑了。
「织户,你很笨耶。听好啰?牛和猪也是吃蔬菜的,所以我等于间接吃到蔬菜啦。」
「没人那样讲的啦。」
当客厅掀起一片欢笑声时,我独自用颤抖的手按着嘴角。
假如我的推理正确,瑟拉和织户——
他们两个完全是冲着我来的。
趁大家聊得正热络,我从用完堆起来的整叠便条中,偷偷抽出一部分,然后为了不让发抖的声音露馅,我深呼吸说道:
「啊——我去一下厕所。你们不要先吃喔!」
「快点回来啦。」
「好。」随口回应之后,我仔细留心,设法不让他们发现便条有被抽走一部分,就去了厕所。
粉红色的毛茸茸马桶垫大概是出自春奈的品味,我一屁股坐到上面,端详起自己抽出的那几张便条。
于是,怀疑变成了笃定。
在第二轮中,我选的是酪梨鲜虾。
可是,当时我还没发现自己搞错字,写成了「烙梨」。
而那个时候,瑟拉和我重复到的便条是写着——「烙梨鲜虾」。
这代表什么?问题就在这里。
她知道便条的内容。我写了什么,瑟拉是知道的。
不对,不只是瑟拉。假设织户也知道呢?
回想起来,状况不是很奇怪?瑟拉和织户。他们两个会和我重复,表示思考方式应该是相同的。然而,瑟拉和织户却从没有彼此重复过。
……他们知道我的选项。我写的一字一句是什么,他们都知道。
这样推论应该没错吧。瑟拉在刚才聊天时,讲的是正确的「酪梨鲜虾」。之前,她是故意配合我写错字?
那些家伙……不过,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叩叩叩叩!厕所的门突然被敲,害我全身僵住。
「步!你要上到什么时候!快出来啦!」
似乎是春奈来叫人。要是离开太久,可能会被他们发现我在起疑。
好,我就在下一轮看穿他们。
尽管我并没有方便,还是冲了水之后再开门。
「抱歉,让你久等了。」
「眼睛放亮点啦!你以为你是让谁在等——」
原本卯起来要骂人的春奈,话却哽住了。
「怎么了?」
「不,没事。」
春奈宛如一只发现什么东西的猫,静静地低头看着厕所。
真是个怪家伙。我回到客厅,面对那本便条簿。
「总觉得有人在看我耶。」
我说出这句话后,转过头看着后面。
瑟拉和织户都知道我写什么。肯定是坐我旁边的织户,用了某种方式偷看,再转达给瑟拉知道。不过他是怎么做的?可恶!感觉自己越想就陷得越深。
「话说回来——步唱歌不好听耶。」
春奈冒出这句时,我发现在场除了友纪以外的人都顿住了。友纪独自偏着头。
「师父,你在——」说什么?她八成是想这么问。察觉到这点的瑟拉插话似地说道——
「那不重要。步,你能不能快点?」
她如此催促。
当我思索春奈刚才在说什么时,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进厕所的时候,我没把马桶垫圈掀起来。
那时候春奈曾经默默地低头看着厕所。厕所里明明有冲水声,却没出现把马桶垫圈拉下来的声音。
我太大意了。春奈就是靠着那些蛛丝马迹,察觉我进厕所的目的不是要方便。
还有,刚才的那句话。
「步唱歌不好听。」
首先如果是春奈,就不会用「不好听」这种说法。假如她要评我的歌声,八成会说「烂」。
换句话说,这里面隐含着讯息。
「步在怀疑」。
春奈是想让大家知道,我开始对这个游戏起了疑心。因此,除了呆瓜友纪以外的人都紧张起来。
这代表——不只瑟拉和织户,连春奈都是同伙。
但是,已经无所谓了。我怀着西瓜虫般的心情,把背脊弯得圆圆的,然后趴到地板上拚命隔绝掉光线,在便条写下「鲔鱼」。
无懈可击。连一丝破绽也没有——就这样定输赢。
「好,开奖!」
如何!瑟拉的便条是写——幼鲗鱼。很好!正如我所料。这样竞争条件变成五五波——
「可惜啰,相川——我写的就是那个。」
织户的眼镜散发出诡异光芒。他砸在桌上的便条,写着「鲔鱼」字样。
怎么……会……?
他不可能偷看到!照理说,我盖着写的时候连自己都看不清楚了!
大约再玩四轮,游戏就会结束——啊啊!
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寿司变得只剩六种了。
糟糕。
剩五种的情况下,即使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写不同菜色,身为第六个人的我铁定会重复。也就是说——下一轮,搞不好会变成我能吃到寿司的最后机会。
优写完、春奈写完、友纪又背对我拖了一点时间——
无论玩了多久,这家伙是不是都会拖到时间啊?
慢着……假如,连友纪都跟他们是同伙?
我急躁得克制不住,开始把原子笔尖「喀喀喀」地按进按出。
原子笔?
对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谜底——全都解开了。
「来,相川。」
友纪笑着把便条簿传过来。保持面无表情的我接下东西,转身背向桌子。
于是,在我将便条簿迅速翻完以后,我发现了那个。
是复写纸。把那个夹在文件里,再朝上面写字,字就会印到底下。
仔细一想就会明白。线索非常多。
为什么瑟拉并不是写「酪梨」,而是写成「烙梨」?
为什么友纪总是拖延时间?
为什么只有我的原子笔不好写?
这一切都显示,他们是用复写纸复制我写的字。
复写纸是靠笔压把字印上去的。这支原子笔不好写。既然如此,我当然会把笔尖压在纸上用力写。所以即使隔着两张纸也会印得很清楚。
友纪总是拖到时间,是因为她要把复写纸塞进去。
换句话说——友纪跟他们也是同伙!那张傻蛋脸一直在背地里耍我!
还有,瑟拉会把字写成「烙梨」,是因为笔迹已经清楚印上去了。没错,把字写错的并不是瑟拉,而是我。
就算想写正确的字盖过去,底下的笔迹也会碍事。假如涂掉又显得不自然。
既然她已经撕了便条纸,也没办法再换一张。
倒不如说,正因为我搞错字写成「烙梨」,瑟拉才硬着头皮照原样亮出来。
织户和瑟拉会交互跟我重复,道理很简单。他们两个应该都想吃到一半。
完美。我完美地看穿这套伎俩了。不过,现在没必要大吵大闹说他们耍诈。
我要吓倒这几个骗我的家伙。
让复写纸保持原样的我,写下了「鲔鱼」。
接着,我撕下那张便条,再把便条簿多翻几页,在大约中间的页数里挑一张写下「酪梨鲜虾」……
呃,还是像友纪刚才写How much那样,想个同时有两种意思的词——不对,干脆就准备两张如何?
假如有两张,也比较容易避开会随机乱选的优和友纪。
……好,多写一张「花枝」当成保险吧。
这样子,瑟拉和织户其中一边就会选鲔鱼。可是——我就能称心如意吃到酪梨鲜虾或花枝了。他们活该。
「好,开奖!」
友纪亮出写着章鱼的便条。这家伙负责用复写纸动手脚,所以她所写的,都是自己真正想吃的东西。
接着瑟拉亮出的是——鲔鱼。正如我所料。
看到我脸色泰然自若,选了幼鲗鱼的织户冒出声音说:「不会吧——」
好啦,让我看看吧。让我看你们惊讶的表情——当我准备亮出便条时——
「步,你的企图我都看透了!」
春奈抢先将便条砸在桌面——上面有酪梨鲜虾的字样。
她摆着自满的表情,意气风发地继续说道:
「步最喜欢吃虾子。一次都没有吃到虾子的你,在紧要关头会顺着本能选择的,就是这道酪梨鲜虾!」
春奈猜到我产生疑心后,会发现复写纸的存在,又猜到我打算将计就计,所以她才写了那张便条。
好险。我忍住想大声笑出来的念头,然后砸下守候多时的「花枝」便条。
「啥!」
春奈和瑟拉讶异得睁大眼睛。没错,就是这种表情。我想看到的就是这种表情。
我赢了——
叩叩。桌子被人用熟悉的节奏敲了两下,我看着优。
……我胆颤心惊地,觉得全身汗毛直竖。
花枝。
优选的菜色,是花枝。原来她和我一样选了花枝!
被大家用来用去的便条簿,现在则物归原主回到优手里。
有段话被写在一张便条上:
「就算看穿陷饼 就算将计就计 就算先做保险 即便如此 世界上存在一样东西 是无人能及 无人能赢的」
拿到这张便条,我发出了「咕嘟」的吞咽声。
「那东西是——?」
「命运」
命运。讲得酷一点,就是「宿命」。
「步动摇了 我的心」
优只要动感情,就会改变周围人们的命运。因此,优总是面无表情、不讲话,她应该拥有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至于动摇的意志。
然而,优怎么会——
像这样,在寿司只剩五种的当下,我能吃到的可能性已经消失了。
——大势已去。
接下来,只剩徒具形式的竞争。不管我写什么,都会和别人重复。
肚子空空的僵尸,只能看着自己最爱的尊贵寿司被美少女和眼镜男蹂躏。
「你们会告诉我,为什么要设这个局整我吧?」
「你不懂吗,相川?」
友纪说话之余,还享用着被调味酱搞砸的幼鲗鱼。麻烦你吃完东西再讲话啦。
「原因我知道啦——织户,是你爆的料对不对?」
「报告、连络、商量,并不算坏事吧?」
织户举起双手露出轻视的笑容,态度像在说「真受不了」。处理问题的三要诀「报连商」,我从小学以后就没听人提过了。
「像你这种宇宙中的区区一颗尘埃,连烂泥巴都比你帅,但听说不中用的你,竟然嚣张地吃了高级寿司?——你觉得我们会容许这种事?」
我不认为会被容许,但你讲得是不是太狠了点?
「对啊!我们被排挤的那种心情,你仔细感受看看吧!」
原来你们这么想吃寿司?这些家伙也真是的——
「听好了,相川,你光是可以像这样待在现场,就已经够奢侈了。」
织户在鲔鱼肉上沾了酱油,静静说道。
「我明明什么也没吃耶?」
「对啊,能在这么多美少女的服侍下用餐,光是待在这里,你就已经够奢侈了。可是你却薄情以对,甚至还跟别人单独去约会、吃高级寿司……你这个布尔乔亚!」
被织户这么一说……能在这种称之为后宫也不为过的环境用餐,的确很奢侈。
「我不会叫你别去吃寿司。」
瑟拉的眼神有些落寞。
「重点是至少说一声嘛!」
眼睛长得圆滚滚又耿直的春奈,以言语扎进我心里。
「无论有什么事 我都希望和你在一起」
优。对啊。说得没错。我应该和她们交代一声。我做的事情可以说是背叛。要维持后宫,就不能背叛任何一个人。
「这样啊,是我不好。下次我会记得要约大家。」
对于认错的我,春奈用力点了头。她头顶的呆毛,则像节拍器故障似地高速摆动。
「毕竟和我吃饭肯定是最棒的嘛!」
「……原来你觉得很寂寞啊?」
「啊!这哪可能啊,呆子!再说步根本跟苍蝇差不了多少!」
「我——是觉得有点寂寞耶。」
友纪害羞地嘀咕。
这样啊。优动的感情,会不会也是寂寞?
或许优是在生气,她把脸背对我这里。
「我不允许 你和别人独处 绝对不准」
结果她是在意这个?咦?难道说,优动的感情——
原来她是在嫉妒?
尽管我没说,心里的疑问大概还是跑到了脸上。优缓缓、清楚地,对我点了一次头。
假如让优嫉妒,我就会遭遇不幸。
今天我了解到这项新事实。
*
是的——由于娑罗室带我去吃了寿司,让我遭到近似霸凌的待遇。
现在那已成为美好回忆,而当我感触深刻地回想时——
「喂,达令。你有没有在听?」
被娑罗室揪着肩膀猛晃,我才从往事中回神过来。
「嗯?啊,抱歉。我没在听。」
「真是。虽然说只是做个样子,如果和我结婚能让你感慨成这样,我可是随时欢迎。」
「我们并没有办婚礼就是了。这只是订婚喜宴。」
「那么请新郎新娘切蛋糕。」
会场的配乐换成了「回忆的纺轮」。
啊,记得瑟拉也喜欢这首曲子。她偶尔会哼——等等,这是《必杀仕事人》(注:讲述主角中村主水与同行杀手,受雇执行暗杀任务的著名古装剧《必杀》系列第15部作品。)的片头曲嘛!我都投入到懂得先附和再吐槽了!
而且这个版本没有歌词,跟除了中村主水以外的人出动时用的配乐完全一样。
「至少,我要跟达令切到蛋糕。」
低声如此说的娑罗室露出微笑.然后和我携手握住长度有如剑的蛋糕刀。
微微地,有那么一丝感动浮上我心头——不可能!还是太扯啦!
谁叫你们用的配乐是必杀仕事人!
摄影师看准了时机按下快门,炫目的光芒笼罩我的全身,让人忍不住眯起眼。
「达令。我现在,正站在幸福的巅峰。」
「那太好了。」
我从一副泫然欲泣表情的娑罗室面前别开视线,抽出刀子。
就是因为她偶尔会露出这种表情,我才推托不掉这份工作。
「那么,现在要让新娘下去换套衣服。各位请在畅谈之间稍待片刻。」
娑罗室妩媚地笑着朝我挥过手,就从会场离开了。
真受不了。看来活动还要很久,不知道一两个小时办不办得完?
来宾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谈笑。
也不清楚后来又过了多久。
走进会场的娑罗室,穿着一袭红色礼服。
她没有直接走来我这里,而是坐到附近的位子。
「那么,新娘要入场了!」
咚咚啪!咚咚啪!咚咚啪!咚咚啪!
伴随着那段由跺脚和拍手声组成的知名节奏,身穿新娘礼服的少女进到会场。
「新娘————!吉田————————友————纪————!」
如同足球选手般进场,被陌生小孩牵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友纪。
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
说新娘要换衣服是障眼法。然而真相却是——
换人重来。坐到我旁边的友纪,露出满面笑容。
我只能报以苦笑了。
司仪口中道出我们的简历。
「呃~他们两位认识的地方,居然是在一处巷道。那时候新郎不知道为什么穿着女装。据说新娘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哇,这个人简直变态嘛。』」
「友纪,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
「谁叫你突然穿女装出现,这是难免吧?就算不是我也会那么想。再说——」
是这样吗?我记不太清楚就是了。
「明明是初次见面,新郎却突然夺走了新娘的唇。」
会场里冒出毫不保留的嘘声。
啊~原来如此。那难怪会被当成变态。
「不过啊,我真的觉得,那时候能遇见相川真是太好了。其实就连现在,我也还是不懂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在那里。」
这么说来,我记得友纪是大师和恶魔男爵派过来的。
与其说友纪是新娘,她的心态还比较像来宾。她一直只顾吃东西。
「接下来,请各位欣赏由亲朋好友带来的余兴节目。」
安德森一句话,让我家那群食客和娑罗室站到宽广的舞台上。
「没想到我能在这种S级座位,观赏到辉罗罗的演唱会!」
织户的眼镜正在淌泪。不对,那是错觉吧。全是因为泪水量太多,我才不小心看成有眼泪从镜片渗出来。
结果,那家伙又开始把酱料沾在自己脸上。
曲子开始同时,灯光乱舞,表演者媲美麦可杰克森的激烈舞步,活脱就是压轴节目。
来宾们也都看得十分投入,像我旁边的友纪,眼里已经冒出钻石般的光采。
「友纪基!」
春奈在曲目中间叫了友纪。
友纪看了看我的脸色。我很容易就看出她的眼神是想说什么。
「嗯,你去吧。友基。」
「噢!」
尽管她还是穿着新娘礼服,仍然秀得出默契十足的激烈舞蹈。
她们什么时候练习过了?
不对,这套舞步并不是她们为了余兴节目而练的。
没错——记得那是在……
第九卷 是的,祝(咒)你幸福 第二话「跳舞傻蛋的忧郁」
——这次的故事,是这样的。
受各位关照了。我是僵尸相川。
那么,各位在学园祭、或才艺表演会时,曾经演过话剧里的什么角色?
「事情就是这样。拜托你了,吉田友纪。」
「我是满想在娑罗室的演场会亮相啦~不过伴舞的只算是配角吧?」
到最近,听说因为大家都想演主角,好像就让白雪公主变成二十五个耶。
「我想当主角啦。」
「这简单,伴舞也有独挑大梁的场面。」
主角那么多,我觉得应该会陷入饱和,分不出谁才是主角。
「真的吗!那我想参加!」
只要发挥出自己的个性,站到舞台前——任何能乐在其中的人,都当得上主角。
秋天,用僵尸身分度过的高中生活,对我来说已经驾轻就熟。
这件事发生在学园祭结束后,气温完全降低的某个日子。
由于我是僵尸会怕阳光,平时都习惯在教室睡到晚上,不过有时候,我也会在学校里四处徘徊。
今天就是那种心情,当我走在变得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却突然觉得有音乐声,因此我停下脚步。
那里,是二年C班的教室。
要进学长姊的教室,感觉是不太方便,我就悄悄地从门上的窗口探头往里望。
具秋意的橘黄色夕阳照耀着教室,里面有两个女同学,正在做奇妙的运动。
确认过她们两个都是熟面孔,而且教室里没有别人,我悄悄地开了门。
于是,快节奏的大音量旋律被解放到教室外,我稍微捂住耳朵——
「你们在干嘛?」
并且稍微大声地朝对方攀谈。
坐在桌子上,修长玉腿裹了黑丝袜交错翘着的,是女同学「娑罗室」——唉呀,她在学校是叫「星川辉罗罗」……她甩过一头自豪的乌黑长发,回头认出我的脸之后就叹了口气。
「唔?这不是My达令吗?来打扰的要不是你,肋骨可会被我打断三根左右。你这个淘气鬼。」
成熟的风格与傲然表情。我遭到她「哼」地一笑置之。即使被娑罗室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也没说什么,只顾走向她们俩。
另一个女同学则与娑罗室互为对比,留着短发,身高也略矮。她像个领到足球的小鬼头,露出了开朗笑容,用力地朝我大幅挥着手。
「噢,相川!呀呵~!」
少女活力十足,和弥漫寂寥气氛的秋空并不搭调。她叫「吉田友纪」,理应要待在一年D班教室的同年级学生。为什么她会在二年C班教室?
坐在桌子上的娑罗室俐落地拨开黑发,然后关掉身旁的收音机,寂静随即造访了夕阳照耀下的教室。
接着开口的,是站着的友纪。
「我在练习跳舞!」
少女得意地竖起大拇指。呆瓜友纪像个少年,手里拿着躲避球比较配,没办法把她和舞蹈联想在一起的我,兴致不高地发出「哦~」的声音。
「跳舞啊……等等,学园祭已经结束啰?」
「嗯。这是我个人要办的活动,混帐达令。」
说着,娑罗室注视我的脸。那自负的笑容是什么意思?——还有她称呼我的方式,依旧让人搞不清楚是讨厌或喜欢我。反正我只把她当普通朋友就是了。
「三天之后娑罗室要办演唱会,所以我会帮她伴舞!」
友纪整个人转了一圈。露出笑容的她踏着舞步,使得水手服裙摆轻盈翻飞。你这样内裤会走光啦,要转身拜托慢一点。
除了女高中生和吸血忍者以外,娑罗室还有网路偶像这另外一种身分。不只在网路,她也像普通偶像一样,办过不少次演唱会。可是,要把友纪形容成偶像会有点勉强,而且我也担心她跳舞行不行。
「哦,那你露一手让我看看。」
我用音乐制作人的态度抱起胳臂。
「好!」友纪鼓起干劲,秀了段轻快的舞步。果然和我担心的一样,那种水准实在很难称得上是舞者。
她不时会摆出像在捞泥鳅的动作,让我心里留下疑问:舞步原本就是这么编的?友纪要在人前表演,看来还太早。
那套转身尤其差劲。她转得不稳,力道也不够,而且对不上节拍。
娑罗室大概也有相同看法。她皱着脸,发出「唔——」地低吟。
等友纪差不多整段跳完以后,我「嗯」地用力点了个头。
「你跳舞的才能——是零分耶。」
我这句话变成利刃,仿佛贯穿了友纪丰满的胸部。
「相……相川你好过分!跟跳得好不好相比,你更应该肯定我的努力嘛!」
「不好意思,My达令说得对。我实在不觉得,这种水准再练三天能有什么进展——真是头大了。」
「不找友纪不行吗?」
「其实,我的伴舞团发生集体食物中毒,全部病倒了。可是距离正式表演只剩下三天。我本来是认为,找体能优秀的人临阵磨枪应该没问题。」
听起来可真耸动。这两个女生隶属于「吸血忍者」组织,身手非凡。我猜那群伴舞肯定也是吸血忍者——但不管是吸血鬼或忍者,搞到食物中毒都说不过去吧?
「所以你就找了这家伙替补——」
「对啊,我是期待她身为吸血忍者的体能。另外三个人已经决定了——不过没有四个人还是无法对称,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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