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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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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刚才听到现在,你简直像改革派嘛。」
「让吸血忍者分裂为二的就是老夫。两边的带头者,都是老夫。」
「你就是元凶吗——包括人类吸血忍者化计划。」
「没错。」
「叫瑟拉杀优的,也是你吗!」
「没错。」
饶不了化!
唯有这家伙,绝对饶不得!
居然敢玩弄瑟拉、玩弄娑罗室,玩弄我的伙伴。
可是,我无法扳倒这家伙。
看不见的力量。
我受制于所谓的气功,动弹不得。
那样的我,被元老嘲笑着。
他那张看了就火大的脸,让树叶戳中了。
有如苦无般尖锐的一片叶子。
贯穿了元老的左眼。
「能不能请您说明,这是在做什么?」
「瑟拉……」
在那里的,是马尾少女瑟拉。
然而,她穿着和平时不同的衣服。
对,那套萝莉服装是魔装少女的装扮。
「娑罗室打了电话给我。她说步的模样不对劲。虽然我以为只是和平时一样恶心——」
瑟拉目光凄厉。
水灵的双眸染红,细而锐利地眯了起来。
原来如此。
听娑罗室提到,她才变身赶过来的啊。
「不要紧。彩香大人还没死。」
元老后面还有友纪的身影。
「友纪,彩香拜托你了。」
「交给我春奈吧!」
你也来啦?这表示,优也有来?
「我拜托海尔赛兹大人在家留守。」
不愧是瑟拉,明白我在想什么。
毕竟我不希望优来危险的地方。瑟拉真了解我的心思。
春奈用了像膏药的玩意贴在彩香胸口。
虽然我不觉得那种东西能有什么用,但那家伙是天才。
其效果值得信赖。
「这样形势就逆转了。你再也骗不了吸血忍者了吧。」
「天真呐,小鬼。老夫只要杀了在场所有人就好。」
唰。
挥剑的瑟拉像是要对方闭嘴。
她手上是春奈制造的魔装炼器「王者之剑正宗」。
能看清其剑身的人并不多。
神速一击。
这把剑,并不是用来砍的兵器。
因为它是摺扇。
不知道元老对其威力是否心里有数,他飞身从我身上退开。
「步!」
春奈随即将电锯抛来。
好。只要有这个——
当我准备将那抓到手的瞬间——
有条粗壮的手臂,将「它」一把抓住了。
「人知、王死莱召、乃我旦、玺讨右、艾可燃绥!」
用来变身的咒语。
诵唱那段字句的——
是元老。
眼看老爷爷的肉体逐渐被粉红色衣裳包裹。
从轻盈裙摆下伸出的腿,是一双仿佛只有肌肉的野性大腿。
「为什么……」
瑟拉显得无法理解。
我也一样。
不过,我察觉到了。
还有一个人也察觉到了。
「原来……你吃了这家伙吗!」
就是春奈。
彩香是韦莉耶的人。换句话说——她是「魔装少女」。
瑟拉之所以能变身,可以想到的原因是她常待在优身边,还有她吸过春奈的血。
同样的,元老吸纳了彩香的血肉。
不过要说的话,应该还是优的力量大。
光是那样,感觉并不能让他变身成魔装少女才对——
「气功和魔力的用法殊途同归啊。」
元老说着令斗气从体内满盈。
原来如此。
我太小看他了。
我一直以为,和魔装少女及冥界的「最强」相比,吸血忍者中的「最强」并没什么大不了。
假如这家伙虽然不如优,却也拥有强大的魔力呢?
假如他不比克莉丝厉害,却也具备强大的战斗技术呢?
假如他没妮妮小姐那么高明,却也会用上乘的体术呢?
变身成魔装少女,增加的战斗力要用「乘法」来算。
而且不是乘以几倍,要乘以几十倍。
之前他露过一手看不见的气功,现在那已经可以凝聚成白色了。
我立刻撞开瑟拉。
下个瞬间——
我的下半身不见了。
变成魔装爷爷后,能够震飞人的气功波被强化,轰掉了我的下半身。
这下栽啦。
我太快从战斗的行列脱离了。
断条腿还能马上接好,严重到灰飞烟灭就要花时间才能再生。
而且,强者战斗用不了五分钟。
「梅儿·舒特珑,请你保护春奈。」
瑟拉眼里带有焦躁。
她轻轻将我的上半身赶到房间边边,自己则压低重心。
拔刀术的架势。
相对的,元老将米斯特汀平举。
平常无法见识的剑术对决。
刚才,我曾说花不到五分钟,看来并非那样。
这是短瞬间就会结束的胜负。
双方招式一对上,就会决定一切,堂堂正正的对决。
瑟拉和元老站稳步伐——
接着,时候到了。
「我要上了。」
瑟拉压低姿势,猛蹬榻塌米。
令榻榻米发出声音掀起的强劲腿力。
元老朝着正面冲来的瑟拉挥下电锯。
但瑟拉绕到侧面,拔出王者之剑正宗。
元老放开了挥下的电锯。
他以右手放出气功,瑟拉的黑发随之摇曳。
避开了。
尽管瑟拉神速拔剑砍向元老的头——
却整个人被砸到墙面上。
「我这招,可没有单纯到会被底层的忍者闪掉。」
气功波应该已经彻底避开。
然而,瑟拉却整个人撞在墙上。
那波攻击,范围比想像中还广吗?
瑟拉大概也是那样想的。
可是,警觉得太晚了。
得在挨招以前就警觉才行。
冲击使得瑟拉呕了血,手臂瘫软无力。
「唔……」虽然她设法拄着王者之剑正宗起身,伤势却意外严重。
「先不论变身后的模样,这股力量可真出色。」
元老将手掌开开阖阖,陶醉于自己的力量。
变身成魔装少女,力量会得到不同凡响的提升。
攻击力自然不说,防御力也是。
普通的攻击,应该无法让现在的瑟拉受这么重的伤。
然而,既然双方同样是魔装少女——
「可惜了你的好身材,不过受死吧。尸体老夫会好好享用呐。」
元老狞笑着朝瑟拉举起双手。
光右臂就有那种威力。
这样——她会死。
我想出手救人,却发现自己没有下半身,只能咬牙切齿。
气功波射出,爆炸声轰然响遍四周。
下个瞬间——何止墙壁,连屋子都半毁了。
风势惊人,沙尘随之飞扬。
「连尸体都不留吗?」
元老貌似惋惜地嘀咕,从沙尘中现身。
「对啊,尸体是不留。」
从沙尘中传来的回话声并非来自瑟拉,而是一阵女性嗓音。
听过无数次的可靠嗓音,是那家伙。
在那里的——是娑罗室。
她将瑟拉抱到彩香及春奈身边避难。
「哦,登场得真快。」
元老抚弄着胡须,眼神愉悦地看向娑罗室。
「你这家伙……居然敢……欺骗我们。」
愤怒。
娑罗室脸上只表达出那种情绪。
「口气别这么吓人。我们明明一起开过演唱会。」
娑罗室那股怒气,并没有传达到元老心里。
直来直往不矫饰的性格。在她战斗时也一样。
或许就是为了时时保持冷静,才造就出娑罗室那样的性格。
「不过,这样好滋味的肉就到齐了。丰收丰收。老夫早就想尝尝你们的滋味。瑟拉芬和娑罗室伐底都要。」
「唯有你——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
娑罗室双手握着水化成的剑,准备发动神风式特攻,但春奈阻止了她。
「你这白痴!分不出力量的差距吗!」
春奈使出手刀。
「我明白。尽管我明白——也只能放手一搏了吧。」
娑罗室搔了搔被手刀劈到的头,举起剑备战。
「相川……我也要拚。就算不用维涅葛雷特也一样!」
友纪同样披上披风,并且从左手发出火球。
「凭我确实敌不过那一位,但是——换成三个人联手的话。」
瑟拉跟着起身,虽然脚步有些不稳。
吸血忍者三人组。
由她们发动总攻击——或许有希望。
三人的身影如忍者般「咻」地消失。
「我要上了!」
瑟拉从背后——
「唔喔呀啊啊啊啊!」
友纪从正面——
「哈啊啊啊啊啊!」
娑罗室——是从头顶。
我看不出元老有没有分别确认过她们的攻击,但他迅速往旁挪身一闪——同时,还朝着三人聚集的位置发出气功波。
三人遭到轰飞。
瑟拉在榻榻米上反弹得像颗球。
娑罗室顶破天花板。
友纪重重撞在墙壁上。
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啦?
火候差太多了。
「可恶!明明没有直击,威力也这么强喔!」
友纪靠向碎得四分五裂的墙壁。
接着,娑罗室从天花板挣脱跳下。
瑟拉一边拿捏间距一边和她们会合。
「对付你们三个,似乎游刃有余。」
元老笑得开心,还哼声伸起懒腰。
「……嗯……」
就在这时候。
「妾身怎么了……这里是?」
「好!她取回意识了!真佩服我自己!」
春奈摆出胜利架势。
干得好。看来,彩香恢复意识了。
「彩香大人无恙吗?春奈。」
瑟拉又一次确认。
「没问题!好啦~我也来参战。」
既然三个人对抗不了——
就加第四个帮手。
「啊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让老夫多试试这有多强!」
四名少女冲向高兴地放声豪语的元老。
我并没有观望战局,而是用匍匐前进到彩香身边。
「彩香。」
「啊……啊啊……妾身……妾身被那厮暗算了!」
「你那时很害怕吧。不对,现在也害怕吗?不要紧,大家都来救你了。」
「……这是为何?那厮为何要杀妾身……」
彩香使劲按着开了缺口的肩膀。
手在发抖,声音在发抖,双脚也在发抖。
「为了掌握吸血忍者的实权。只要杀了首领和身为女儿的你,那家伙就能当上首领。」
「…………为何要救妾身?」
「啥?那当然是因为——」
「反正——妾身终究只能死。即使你们现在来搭救,还是会有其他想掌握实权的家伙要妾身这条命。反正——」
………………我听着一度低头的彩香讲那些话。
本来我想听她说完。
但是——
「不要说了。」
「咦?」
「不要说反正会下雨。不要说反正会被拒绝。不要说反正会被厌倦。不要说反正会输——更不要说,反正都会死。」
我把之前想讲的话,都摊明了。
然后,我指着正在战斗的四个人。
「现在,那些家伙才没有想着反正都会输、反正都会死。大家都是为了救你而来的!……所以,你不要说自己终究只能死。你这条命,你身上的可能性,才没有那么渺小!」
我抓着彩香的手,直直凝望她。
眼镜底下微微浮现眼泪的彩香,在身上使了劲。
「抱歉……你说的对。妾身这条命,能怎么用就该怎么用!」
原本发抖的身体,已经停了。
「我——也差不多该上啦。」
下半身并未再生完全。
可是,已经恢复到可以走动了。
六个人一起上,如何?
呃,要是闯进气功波的射程内,结果八成会被一网打尽吧。
所有人再挨中那招一次,立刻就玩完了。
必须要有不容短瞬失误的默契配合。
默契?
对了。有那一手。
「彩香。」
「嗯?」
「麻烦你用意识连结。」
「妾身懂了!」
在彩香鼓劲回话的瞬间——
六个人的心与心顿时相系。
「以春奈的指示为优先,大家各自行动——」
「这是?」
瑟拉似乎是头一次体验,因而显得有些疑惑,不过她瞬间就靠着意识连结判断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全部交给我!那家伙的身手我大致摸清楚了!」
「春奈在这种时候,乱可靠的呢。」
「对呀——只要让师父来指挥——」
反正一定会赢的啦——!
那时候,所有人都抱了相同的念头。
友纪从正面冲向元老。
她老是从正面硬碰硬耶。完全看不出有从背后下手的想法。
元老猛挥右臂,不过我从旁闯入承受了那拳。
毕竟在下半身半残的状况下开扁,也没有什么效果。我得把自己当成肉垫,牢牢地抱住元老的右臂。
春奈,你下那种指示是不是有点狠?
接着是娑罗室。
由于我刚才扑向右臂,她便从右侧出现的死角进攻。
元老将右臂和紧抱不放的我一起挥舞,迎战娑罗室。
不过,娑罗室没有被击飞。
春奈的防御结界。
即使挡不下双手放出的气功波,若是单手——就防御得住。
水之剑头一次砍中元老。
「唔!怎么会这么难料理!烦透了!」
我很能体会元老的怨言。
对付春奈这种指挥宫,肯定烦透了吧。对嘛对嘛。
哎呀,春奈火气上来了,我还是不要多想。
胸、腹、腿遭到斩击的元老,用左手掐住娑罗室的脸。
要是她直接被气功波轰到——这不需要担心。
因为从刚才就正面进攻的友纪,用火球狠狠砸中元老面门了。
巨躯摇晃不稳。
「右臂——我拿下了!百分之六百!」
「啪」的一声。
我使出浑身力气,设法折断了元老的右手骨。
然后——
从背后接近的彩香,使出在除灵秀对阿菊用过的锁喉功牢牢扣住元老脖子。
连着胡须一起。
妾身这招是唯我独尊关节锁呐。
对喔,招式名称是那样才对。抱歉抱歉。
元老煞气逼人地将左手伸向彩香。
轰的一声,我本来以为不妙,但是仍千钧一发地避开了气功波。
之前没办法彻底躲过的气功波,头一次闪掉了。
射程范围已经确定了。
春奈真是天才。
元老在痛苦挣扎中,拉扯彩香的头发。
「凭你们这群……小鬼……休想胜过老夫……」
「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妾身都不会落败。妾身怎么能败阵——!」
当彩香加强唯我独尊关节锁的力道时——
「秘剑,飞燕斩!」
瑟拉浑身解数的一剑,命中元老胯下。
鬼畜的一击。
魔装少女以魔装炼器使出的神速一击,将两颗蛋蛋一起打爆。
挨了那招,当然会昏倒。
元老的变身顿时解除,身体变得光溜溜。
彩香放松力气,所有人当场瘫坐在地。
「赢……赢啦!」
把大家当手脚操控的春奈,在精神上已经疲惫不堪。
意识连接就此中断,我也放开了元老的右臂。
「啊哈。」
忽然间,有人笑了。
「啊哈哈哈哈。」
结果,那是彩香在笑。
接着,友纪和春奈也笑了出来。
「嗯。用不着统一意识也能了解。」
小声笑出来的则是娑罗室。
「对啊——真是开心。」
我把大家的感想化为语句以后,所有人又大声笑了。
「和步共有意识这种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恶心。」
瑟拉把话说得冷淡,不过她是边笑边说的。
「妾身都不知道,和别人合力成事会这么痛快。」
彩香流了眼泪。
那不是出于刚才的恐惧和畏怯。
彩香是头一次流下喜极而泣的眼泪吧。
第十四卷 对,反正我是家里蹲 终章「反正妾身八成会输——就算八成会输,也一定要赢给你看!」
而我,被对方摆了一道。
信者得救。
我信任春奈、友纪、瑟拉、娑罗室、彩香,于是事情就解决了。
大家有信任我吗?
我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不过算了。
我想知道大家的心思,不过知道得太多也没意思。
包括莉莉亚和杜拜斯的心思。
不过,我太信任别人了。
——在这次风波中,有个家伙说了谎。
我独自在东京车站目送彩香。
虽然大家也想来送行,不过彩香说无论如何都想和我单独相处,其他人也就只陪到我们镇上的车站而已。
然后,只有我跟着来到东京车站。
元老似乎已经无法再作恶,尽管我没有问人是不是死了,但恐怕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吧。
「受你照顾了。」
来到新干线的验票口,彩香放开牵着的手,站在我面前。
「我们也一样。」
我温柔地笑着回答。
道别的时候一来,怎么说呢?
我什么话都讲不出。
彩香好像也一样,始终只是表现得忸忸怩怩。
「呐,相川步。」
结果,先开口的是彩香。
「怎么样?」
她东张西望地看着四周,并且招了招手,立刻明白是有悄悄话要讲的我将耳朵凑了过去。
于是乎——
啾。
我被吻了脸颊。
出乎意料。
「唔,喂……」
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动作。
「妾身说过才对。回村子以前我们都是情侣。」
「哎,也是啦。」
「呼。心中的大石放下了。终于做了件像情侣的事。」
「像情侣的事,是吗?」
这年头的情侣,会在离别时亲脸颊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彩香会希望由我一个人送她到这里,就是因为牵挂着自己没有做到像情侣的事。
那样的她,感觉有些可爱。
「那一天发生过相川步争夺战,你可记得?」
彩香红着脸换了话题,像是要掩饰害臊。
「啊,那个吗——到最后是谁赢啊?」
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就跟上话题了。
「那个啊,玩到一半就变成合作过关,还没有决出胜负。」
「对当事人来说倒是感激不尽。」
哎,比起一对一玩车轮战,四个人一起玩比较开心嘛。
「下次,妾身会在那场争夺战赢给你看。」
「啥?」
那场争夺战还要继续?
还是说——难道一直都没停?
在我不知道时。
彩香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脸海阔天空地说:
「反正妾身八成会输——就算八成会输,也一定要赢给你看!」
彩香那时候说的话、露出的表情,都开朗得让人想不到是来自消极的她。
没错,简直像春奈一样。
接触过那家伙的人,人生观都被改变了。
我有一股想感谢春奈的念头。
「用那种语气的话,是可以随你说啦。」
我搔了搔头,小声地咕哝。
「妾身会期待再度相见的日子。」
「嗯,随时欢迎你来玩。」
最后她将手伸来,我就和彩香紧紧握了手。
牵过好几次的手感觉十分温暖。
送走彩香,我准备回家。
穿过坟场以后,我走在仅能容两人并肩行走的狭巷。
夜空相当清澄而美丽。
哎,看不见星星就是了。
圆圆的月娘俯瞰大地。
嘟隆隆隆。
才听见引擎声,哈雷机车就忽然驶过我旁边。
「你在干嘛?」
我唤了那个骑哈雷机车的男子。
像是古时候魔法师会戴的宽边帽,搭配无袖夹克和带刺的手环。那是个穿破洞牛仔裤的——老爷爷。
和优以及杜拜斯一样,他是第七深渊之一的杜拉克。
「相川。找你很久了。」
他这种烦人的特色,优似乎不太喜欢。
将哈雷机车停下来堵在我前面的杜拉克,露出了严肃脸孔。
「怎么啦?」
我白眼以对。
因为我瞬间就可以判断,他大概带了麻烦事过来。
「大事不妙呐。」
彩香也好元老也好,用词古老的家伙真多耶。
「说来听听吧。」
用小指头揠着耳朵打算认命听他讲的我,在头一句就改了态度。
「冥界开始猎杀第七深渊了。」
心中一阵鼓噪……
我掩饰不了讶异。
他说……猎杀第七深渊?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这次的高峰会是原因?」
「不,从高峰会之前就——」
砰。
那实在发生得太突然。
最近,才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杜拉克的身体喷出鲜血,从哈雷机车摔落。
「喂!老爷爷!你不要紧吧!」
我在心里复诵刚刚听到的话。
猎杀第七深渊——
是谁!谁下的手!
我循着枪击的弹道追寻。
从哪里开火的!
对方,就在民宅屋顶上。
秋叶原那次四周都是高楼大厦,但这里不一样。
尽是两层楼高的平房。
所以,即使对方在屋顶上也能看得到身影。
我忽然回想起来。
元老爷爷在我提到派暗杀部队时是这么说的:
错在那时候没在秋叶原将你收拾吗——
为什么,他只提到秋叶原那次袭击?
比起那一次,刺客在我家被抓到更严重吧。
抓到舞狮时,那家伙人是在厨房。
彩香明明在二楼,为什么她会在厨房?
假如,那家伙的目标并不是彩香呢?
假如,那家伙没回答谁想对彩香不利,单纯是因为她不知道呢?
假如,她是为了从背后狙击在客厅的人,才绕到厨房呢?
总是待在一楼客厅,睡觉时也窝在那里的——
是优。
对,原来那家伙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优!
我狠狠瞪视。
瞪视站在屋顶上的舞狮。
那家伙,是吸血忍者的暗杀部队。
那一点娑罗室确认过了。
然而,她来我家和秋叶原那次用意不同。
为了任务,吸血忍者会说谎。
当时她表示自己要来暗杀彩香,是为了获救才撒的谎。
那家伙的任务——其实是要杀害优。
没错,换句话说——
「原来,你是冥界出身的吸血忍者。」
舞狮「铿铿」地动了两次嘴巴。
猎杀第七深渊的行动,才刚开始。
第十四卷 对,反正我是家里蹲 后记
各位相信有幽灵吗?
「我对那些灵异方面的玩意一概不信啦。」
我是对说这种话的人却还在中元返乡扫墓感到无法认同的木村。
感觉幽灵都随便掰的耶。
有没有比基尼辣妹的幽灵?
为什么戴眼镜的幽灵不会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灵异照片上?
有没有胖胖的幽灵?
明明没有女生不带包包,为什么却没听过带包包的幽灵?只有衣服能够灵体化吗?
基督教传来时,据说日本人很好奇「神为什么要创造恶魔?」这项矛盾点,问题尽是绕在这上面,让沙勿略很头痛。
是因为那些都属于超越人智的存在吗?
哎,无妨。
我喜欢恐怖片。
恐怖片这个类别创作起来讲求单纯,这点很困难,十分值得我参考。
简单说,要有幽灵出现。或者,要有异常人士出现。
当中有绝不可或缺的场景,整部片就以那为主。
在这种条件下创造作品,是十分困难的事。
幽灵会出现是从片子包装就知道的。
要在哪里让它登场?该怎么登场?
经过反覆摸索,才有了现在的模式。
顺带一提,我个人觉得拍得高明的恐怖片是《咒怨》。
巧妙操控观众的情绪,然后用幽灵确实把人吓倒。
为了不让人看腻,每隔五分钟就会有声响或猫出现的亲切设计。
透过汇合短篇的形式,让相同幽灵出现好几次。
我认为那是恐怖片的一种完成形态。
而且我喜欢稻川淳二,也喜欢恐怖故事。
然而,我却不相信有幽灵这玩意。
恐怖片是否真有其事,我觉得根本无所谓。
那么,尽管我并不相信有幽灵,其实在过去,我有碰过那么一次疑似灵异的体验。
我想那是在我小学五年级左右的事。
由于台风登陆而风雨交加的日子。
记得那时差不多是晚上九点吧。
就算撑伞也会在瞬间吹得像竹扫把那样开花,因此我承受着连呼吸都有困难的逆向风全力冲回家,不过实在没办法一直全力冲刺,就打算在半路上休息。
那里是一处十字路口,我借了民宅的玄关避雨。
要是那栋民宅有外门或围墙,我大概就不会躲雨了。
完全没有车子行经,只听得见风雨声。
然后,在我的正前方,也就是民宅对面,有一栋类似仓库的建筑,猛一看,有个女性就蹲在那里。
发色乌黑,留到腰际的长直发。身材苗条的女性,对着那栋仓库蹲着。
由于雨下个不停,视野仿佛起了雾,不过从体型我猜是女的。
换成现在的我,就会向对方搭话,不过那时我读小学,顶多只会疑心:「她在干嘛?」
于是,我忽然发现。
那袭长长的黑发,完全不会动。
那套衣服,并没有淋湿。
要躲雨的话,该来我这边才对。
虽然仓库也有屋顶,但是屋檐突出的部分太少。
我忽然觉得害怕,又全力拔腿猛冲。
然后,回到了家里,换好衣服,我觉得不找个人讲这件事晚上会睡不着,就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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