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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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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德性,简直像是跟官大人求饶的越后屋老板。
现在在这里的可不是三原。
而是三原大人!
「你那是什么语气?好恶!哎,我不讨厌就是了。」
不愧是三原大人。宽宏海量呢。
「那个学姊又在管你闲事啊。」
「这也不叫闲事啦。」
「你喔,差不多该在友纪和小妙之间做选择了吧?」
「就算你叫我选……」
「你少自抬身价啦。」(注:日文中「选」和「自抬身价」同音)
三原大人居然秀了冷笑话!我是不是该斗胆来个吐槽?
究竟该不该继续演越后屋呢?
嗯,还是算了。
「……唔……相…相川……」
三原狠狠瞪来,如果我是高校太保似乎就会演变成互扁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
「你醒了吗?」
「没事吧?小妙。」
三原和我担心地看向平松的脸。
「啊……没事……」
平松目光空洞地望着我和三原的脸,最后又看向彩香的脸,表情变得似乎随时会哭。
「我已经……不要紧了……」
我用认真无比的脸色,对着站起来的平松说:
「平松,其实这个女生——」
「嗯……」
她把眼睛转开了!
「是我亲戚的小孩。」
「…………嗯。」
她后退了!
糟糕。现在不管讲什么都没用。
三原,能不能帮我讲话?拜托你。
我朝三原的脸盯了一会儿,于是她露出好似拿我没办法的傻眼表情——
「小妙。不用担心啦。相川这个人哪有可能和谁交往。毕竟他优柔寡断又八面玲珑。」
虽然三原讲的话挺没礼貌——
「也……也对。」
平松又站回原本位置。
这什么无谓的信任感啊?
三原大人,您太Nice了,不过我感觉到一丝心寒。
「人变多了不是?」
耳熟的声音传来,我整张脸如获天助地变得开朗。
转头看去,娑罗室的身影就在那里。
唷,等你很久了!
「星川学姊……这个女生是谁?」
三原立刻立刻搭话。
难得看见三原和娑罗室互动耶。
她们并非完全没见过彼此,可是感觉也不算合得来。
「……是达令亲戚的小孩呐。」
答对了。
不愧是擅长欺瞒的种族,吸血忍者。
当场就判断出我会说什么谎。
一定……不,绝对是这样。
对于我会随口编出什么理由,娑罗室相当有把握。
「原来是这样啊……太好了……对不起……我误会了。」
平松放心地捂着胸口。
勉强瞒过她们了。
「这是可乐。」
「嗯。不好意思。」
娑罗室将买来的可乐递给彩香。
然后——
「这个给达令。」
我对娑罗室拜托的是「买个你想请我喝的东西」,结果她挑的是——赤蝮精华液。
就是跑去买这个,她才耽误了吧。
我一口气把赤蝮精华液喝光,整张脸刚皱成一团。
「啊哇哇哇哇哇……」
由平松来讲会很可爱的困惑之语就传来了。
那阵怪声,让所有人的目光转向。
有个男的两手拿着霜淇淋,跌坐在地上。
是刺猬头的高中男生,织户。织户某某。
「原来你也在。」
「你干嘛啊?」
提问的人是三原。她对织户完全不敢领教。
我也完全不敢领教。从织户拿在两手的霜淇淋都没动过这一点来看,是买给那两个人的吗?
换句话说,三原和平松,是和织户一起来闲逛的。
「你……你是彩香大人对不对?」
三原听见抖个不停的织户嘀咕,一脸不爽地说:「原来你认识她。」
啊,毕竟织户对网路偶像似乎很熟。
「哪有什么认不认识,这位可是我们的彩香大人哩!当红的除灵偶像哩!」
你那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偶像啊……是喔~亲戚的小孩,刚好是偶像呢~」
感觉三原心里的不信任感,正变得越来越大团。
「偶……偶像……果然没错……相川喜欢的……是那样的女生对不对?」
平松貌似十分遗憾地嘀咕。
糟糕!话题又绕回去了。
织户那混蛋。居然在不需要他的时候跑来搅局。
「扶我一下啦。人家两手没空起不来。」
别用女生的口气啦。恶心。
「真麻烦。」
三原接下霜淇淋,织户总算起来了。
「哎呀,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彩香大人。能不能和你握个手?」
织户用手抹了抹长裤,笑着对彩香伸出手。
「唔……唔嗯。」
刺猬头的魄力让彩香显露出犹疑,不过她终究是个偶像,就爽快地答应握手。
「你出的最新单曲『受潮洒不出的盐』我有买喔。」
「此话当真——反正你八成没听。」
「你总是在牛排餐的白饭洒盐~那一段歌词我很有同感。」
什么歌啊!
「啊,我也晓得那首歌。」
三原也举手喊有。
你这种角色不应该晓得吧!
她把霜淇淋交给平松,然后舔起自己的份。
不知道为什么,看女生伸舌头就让我觉得赚到了。
「是怎样是怎样?你要洒多少盐巴~?是这样唱的对吧?」
三原有些开心、也有些害羞地随口一唱。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歌!
「排了又排排了又排,结果已经卖光光~……那首歌是这样唱的对不对?」
竟……竟然连平松都晓得!
将霜淇淋前端含到嘴里的平松,嘴角不小心沾到一点,就用舌头舔了舔。
不知道为什么,看女生舐嘴唇就会让我兴奋。
「那是第二段歌词嘛。」
讨厌啦~真是~三原用这样的调调拍了平松肩膀。
「啊……对喔……」
唯独我没赶上流行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听别人热络聊着陌生话题的疏远感。
常有这种状况呢。
「话说,那首歌和巫女或除灵是不是没关系啊?」
我试着参与似乎不容易加入的话题。
「没有啊,提到盐不就是排名第一的除灵道具吗?」
织户一副「你说什么傻话」的态度。
看这家伙摆这种脸,超让人火大。
「这样反而很有除灵偶像的感觉耶?」
看三原摆那种表情,我就觉得……真的耶!
因为是除灵偶像,才会推出以「盐」当主题的歌曲吧。
「啊,抱歉。妾身快没有时间了。」
「有什么行程吗?要不要我们陪你?」
本来对彩香兴趣缺缺的三原,一发现是认识的偶像就变得友善了。
对喔。
差不多该去元老的屋邸——
「抱歉。妾身要去看《影篮王子》的歌舞剧。」
什么歌舞剧!我都没听你提过!位居幕后的王子!
「那没有门票就不能入场啰。真可惜。」
既然是歌舞剧,应该是要门票吧。
那样我不是也进不去吗?
「呃,不好意思。」
在我担心到一半时,织户动作小小地举了手。
他微微偏着头,仿佛在烦恼该不该说。
「何事?」
眼镜和眼镜。两个人在相同时间点将镜架扶正。
「敢问彩香大人的邮件信箱,要花多少钱才能得到?」
「你是白痴吗?好了啦,我们走吧。」
被三原踹屁股的织户哭了。
织户哭着离开,三原仍不停踹他屁股。
平松则是低头行礼,对我露出笑容。
「那么,相川……改天见。」
「嗯,学校见。」
看来误会是解开了。
也对。
既然是偶像,应该就不会和人交往搞绯闻。或许他们是这样想的。
还是说,他们真的相信我和彩香是亲戚?
毕竟是平松嘛,肯定从气氛就察觉另有隐情了。
「欸,彩香。」
「何事?」
「为什么你没有否认我讲的藉口?照理说不主张我们是情侣,应该会惹你生气吧?」
当我解释我们只是亲戚以及伪装情侣的事情时,背脊早就凉了一片。
「那时候就算妾身主张和你是情侣,也只会对你造成困扰吧。」
「原来你是为我着想啊。」
「瞒着大家扮情侣——这样就够了。妾身乐在当下。」
眼镜妹带着一身巫女服翩然转圈,对我绽发笑颜。
我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娑罗室也判断得够机灵。」
「看来你确实是用亲戚的小孩当藉口。」
「真的,吸血忍者太可靠了。」
「没礼貌。可靠的不是吸血忍者,是我。」
「对啦。再没有比你更可靠的人了。」
我们一边谈着这些,一边又回到车站。
彩香并不是东京人,所以没有东日本的电车储值卡。
她要先买车票,就到了售票处。
哎,多亏储值卡方便,几乎没有人会买车票了,不用排队就能买得到。
彩香拿出娑罗室给她的蛙嘴小钱包,从里面掏出零钱,买下一张成人票。
可是,就在这时候,零钱从钱包里「唰~」地掉了一地。
拿不习惯的钱包来用,有时就会发生那种状况。
当彩香为了捡零钱而蹲下来的瞬间——
爆裂声「砰」地响起,血柱从我的后脑杓喷涌而出。
第十四卷 对,反正我是家里蹲 第三话「裙子我倒是脱了喔!要看吗?」
很让人兴奋不是吗?
My达令考虑过别人的心意吗?
——有时我会这样想。
彩香大人的心意、同学的心意、神明的心意。
更重要的是,我的心意。
不对,在我看来,他似乎连自己的心意都没有发现。
没错,就是他暗中爱着我的那份心意。
呃,假如达令发现自己爱我却还是那副态度——
「达令——!」
听得见娑罗室的声音。
遇害成为僵尸的岁月已久,以往我经历过各种死法。
甚至从炸弹爆炸到竹枪捅屁股都有。
然而,那些都属于剑、魔法或忍术一类的「奇幻」玩意。
所以这感觉挺稀奇的。
被为了杀人而诞生的现代兵器——「枪」射中脑门。
娑罗室立刻搂住我当场卧倒在地。大概是要我把头部放低。
「啊~没事。你别慌。」
我一边规劝娑罗室、一边用手指头堵住额头的弹孔止血。
我明白自己一枪就挂了。脑袋茫茫然的。
尽管思路停止,我还是用不灵光的脑袋环顾四周。
有人从某个地方「狙击」我们。
入射角是斜的。并非路上的行人开枪。
砰。砰。
第二、第三枪贯穿我的身体。
明明已经射中头,对方还瞄准得越来越低,表示狙击目标并不是我——而是蹲着的彩香。
忽然的狙击,让普通民众鼓噪起来。
可是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逃跑。
状况就是这么难以相停。
他们大概以为是拍电视或整人节目,总之不认为是真枪实弹吧。
「先让彩香进车站。敌人在外面。」
听我说完的娑罗室点了头以后,就一如往常地凛然披上身为吸血忍者证明的披风,并且一边用披风盖住彩香、一边领着她到死角。
伤脑筋,看来元老爷爷担忧得没错。
魔装少女动手应该是用魔法,冥界人也会用魔法才对。
换句话说,这是吸血忍者干的。
等等。
我没看过冥界人做坏事。
况且,平常都是由美迦洛负责惹事,也没看过吸血忍者用枪。
冥界人行凶的可能性,应该还不能剔除。
我回头望向四周。
入射角是从偏高的位置下来。
大楼窗口——楼梯——
是从那里吗?
基本上,狙击这种事要尽可能减少次数。
越开火越容易被发现地点。
提起狙击就会想到楼顶。
这次行凶的人,同样不脱此限。
地点知道了,不过要怎么办?
与其由我跑过去,娑罗室的速度应该更快。
「娑罗室,在对面大楼的楼顶!彩香交给我,狙击手拜托你了!」
「了解!」
娑罗室重新围上披风,凭着忍者的身手跃向对面大楼。
我把手放到缩成一团的彩香背后,温柔地对她开口:
「彩香,没事吧?」
「……狙…狙击针对的……是妾身吗……?」
她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眼睛睁得圆大,浑身不停哆嗦着。
「彩香,彩香,振作点。已经没事了。」
「你……你呢,你不要紧吗?抱歉,都是妾身害的——」
「不必担心我。」
我握着彩香的手臂跑向验票口。
「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只僵尸。」
我咧嘴一笑,伤口立刻就不见了。
「僵尸……」
「嗯,所以不管死了几次,都能保护你。」
「靠不住呐。」
彩香用白眼望着我的脸。
那倒也是。
没有人会想让僵尸救吧。
这算普通意见,而不是消极想法。
此时,娑罗室赶上我们了。
「娑罗室。敌人打倒了吗?」
「不,追丢了。」
她貌似遗憾且悔恨地摇头。
柔顺的黑发摇曳生姿。
「会让你追丢——对方果然是异世界的人啰?」
「不,应该是吸血忍者。如果是那些妖怪,我不会比它们慢。」
「不过,你在吸血忍者中算最强等级吧?」
「正如你所说。看来,对方和我同样是『最强等级』的吸血忍者。」
原来如此。
被对方逃掉,可以确认凶手的身分。
「可是,应该几乎没有人知道彩香大人上京的事。情资从哪里泄漏了?」
「毕竟吸血忍者是谍报专家嘛。这样一想,可以确定对方就是吸血忍者啰?」
「居然敢对首领和彩香大人下手——不可饶恕。」
「无论如何,彩香,虽然很遗憾,看歌舞剧的行程要取消了。」
「……也对。像妾身这样去看歌舞剧……也只会添麻烦。」
彩香落寞地低下头。
别那样说啦。
我想这么安慰她。
不过,却失去了机会开口。
因为原本落寞的彩香抬起头,像是要一扫阴霾地握了拳。
「可是,妾身打算刻意当诱饵!」
彩香……
「你只是想去看歌舞剧吧?」
………………
「居然这么快就穿帮了!」
彩香一阵发颤,受了和之前同样的刺激。
想表现坚强的话,你要维持落寞的表情啦。
你刚才有点陶醉喔。陶醉。
「那么彩香大人,我们动身到元老大人那里吧。」
那样应该最洽当。
「不,既然如此就到这厮的家好了。」
被彩香指着的我目瞪口呆。
「啥?」
「反正,明天还是一样要去你家。那么,现在就过去不也一样?」
「怎么办?娑罗室。」
「那样或许比较好。既然情资已经外泄,与其照预定送她到元老大人那里,去达令家大有可能比较安全。」
有道理。
毕竟有生命危险,无论如何都非得回避才行。
就算吸血忍者里有叛徒,也不可能是瑟拉。
多方寻思到最后——
「那些家伙会怎么说啊?」
结果我在担心家里食客的想法。
回到家里时,我不禁停下脚步。
「是这儿吗?」
被彩香一问——
「啊?嗯……大概。」
我没办法立刻就回答。
这里,到底是不是我家?
那外貌简直像德国新天鹅堡,是一栋以白色为基色的建筑物。
据说曾被参考为灰姑娘城堡蓝本的壮阔景观。
它被缩小成单户民房的尺寸,耸立在那里。
「真是超现实的景象呐。」
彩香和我想法好合。
我刚好也是那样认为。
因为,隔壁户明明就是普通民房。
「啊~好想快点进去参观呢!」
你眼睛闪亮成那样,我也很困扰啦。
对喔,彩香最爱电玩。
像这种建筑,顶多只有游戏世界才看得到嘛。
难怪她会想进去看看。
毕竟这太有童话气氛了。
可是,我很害怕。
春奈指挥那群健壮的拉面店大哥,做了些什么?还有,工程仍在继续吗?
里头会有什么等着我们?
我不安到极点——这话可说不出来。
不安和期待让我心跳加速。
心情宛如穿着围裙洋装追在怀表兔后面的少女。
「……走吧。」
我大大地呼了一口气,打开门。
可以从玄关通到厨房的走廊。
那条动线,变成了惊人的模样。
「怎么会这么广呐。明明是进入室内,感觉却像跑到户外一样。」
我倒不是不能理解彩香的感想。
延展于两旁的,是丛林。
并非观景植物。应该可以称为原生林。
话虽如此,从这些摆饰里感觉不到昆虫或生物的气息。
当中有将花草树木区隔开来的一条路。
宽度可供一人行走的小径延伸在前。
既非泥土路,亦非水泥路。
而是地板材质。
没错,「走廊」确实就在那里。
可是奇怪了。
看不见走廊的尽头。
有几公尺长啊?
不对,有几公里远啊?
长得荒谬的走廊。
春奈那家伙……
她又拿时空间乱搞了吧?
以前就出过这种状况。
在优过生日的时候。
和那次一样。
魔装少女的空间技术,让「空间」这个词变得无用武之地。
她们活得真够方便的。
「哦,这就是达令家吗?很不错不是吗?」
「对喔,娑罗室是第一次来吧。」
唉,虽然我也是啦。
第一次进这样的家。
基本上鞋柜还在,电锯也摆在旁边,还排着春奈和瑟拉她们的鞋子。
脱了鞋进来后,彩香拔腿就冲。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为什么要哼狂野历险啦?」
她哼着歌跑步的模样,简直像个小孩。
「你没有养宠物吗?」
我看着帮我摆齐鞋子的娑罗室,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一行人看起来就像夫妻和女儿。
要和娑罗室当夫妻,我敬谢不敏——不对,怎么说来着呢?
其实我稍微觉得未必不行。
「宠物只有春奈在养啦。」
笑着这么说的我,头上感受到冲击。
这可以简单用一个字来表达。
盖。
没错,就是「盖」。
我的后脑杓被盖住了。
简直像戴上连帽衣的帽子。
简直像马超或龙骑士或圣斗土星矢。
我的头被咬了。
「抱歉,娑罗室。」
「怎样?」
「我现在被什么东西咬了。」
「名称我不知道。」
这样啊。
春奈那家伙,居然养了看门狗?
连屋主都咬的那种。
「这个嘛,要举例的话,就是超级玛利欧中的食人花。」
听彩香一说,我终于理解那玩意的全貌了。
于是,我用两手抓着食人花又圆又巨大的脸,像脱安全帽一样地把它从头上拔掉。
把它揍飞以后,我才搞懂那是什么。
一种圆滚滚的植物。
它浑身绿色,藤蔓长向天花板,就像用锁链吊着。
等等——
「喂,天花板太高了吧。」
高到让我怀疑二楼是不是不见了。
原来如此,走廊看起来会一路延伸下去,理由就在于天花板这么高吗?
「身为屋主的你说这种话?」
「其实我们家正在改装。」
「哦,所以才显得这么别致?」
「这样叫别致喔?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说来,之前达令提过嘛。」
啊,我有和娑罗室讲过改装的事。
奇怪?那群开拉面店的跑去哪里?
友纪也不在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找不到春奈人在哪。
「总之,我们找一下客厅吧。」
在我说着踏出脚步时——
脚就被藤蔓缠住了。
我整个人被高高地倒吊起来,心情像是让原住民或泰山或蓝波抓到一样。
就算扯藤蔓,也解不开。
这玩意是活的?
越挣扎就缠得越紧。
等我回神过来——已经遭到龟甲缚了。
「娑罗室,能不能快点救我?」
「抱歉。我不禁看得入迷。」
娑罗室奋力一蹬从地板跃起,替我将藤蔓斩断。
唉,学个剑术或许比较好。
「还设了陷阱啊。」
为什么彩香能带着笑脸讲出那么耸动的话?
「你看起来挺愉快的。」
我已经累了。
累弊了。
「嗯。妾身住的明明是忍者屋邸,却没有任何陷阱呐。顶多只有走起来会叮当响的走廊。」
不过,你实际让人改装看看吧。
到时候想法八成会变。
朋友家是忍者屋邸的话多好玩啊——变成这样。
自己家弄机关会很不方便啦。
为了避免中陷阱,我战战兢兢地挪步,然后就在左手边发现门了。
「这里是——」
悄悄推开门以后,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处圆形的房间。
整面壁纸都是银色。
银色天花板。
银色的地面——这是什么材质啊?
宛如丹普释压材质的柔软地板。
银色世界。
那里,简直像一片雪景。
要说是白,色彩浓了一点。
要说是银,也没有那么灰。
用我国语言无法形容的色彩。
我本来觉得房间的长相就应该是四方形才对,或许春奈匠心独具吧,那里呈现的是圆形。
因为天花板和地面是平的,大概要形容成圆柱形。
设计成这样,有没有确实支撑住二楼啊?
我看不到任何梁柱。
比以往的客厅要宽两倍。
和厨房的隔间不见了,浑然一体。
话说,这厨房怎么搞的?
柜台式长桌上,有巨大的铁板。
居然变得像普通小餐厅一样。
替最爱做菜的春奈弄了独秀舞台。
「海……海尔赛兹——大人?这……这位是本尊吗?」
那圆形的房间里,有个少女。
房间中央是圆形茶几。
能看见优踏在茶几上面,正要将画框挂到墙壁的身影。
「啊,对喔,记得优对吸血忍者来说,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
我有点高兴。
因为在陌生的家里,遇见了自己认识的人。
优察觉到我们,就放下画框,亮出了便条纸。
「你回来了」
啊~真是疗愈心灵。
比起原生林庄严的气氛,在这个被银色包裹得像UFO一样的地方遇见铠甲少女,更能疗愈我的心灵。
「我回来了,优。」
我用笑脸回答。
「大人吉祥。」彩香当面跪下。
她那下跪的姿态好似专家。
让人觉得不愧是巫女的优雅跪姿。
「彩香大人,请把头抬起来。」
娑罗室立刻拍了拍彩香的背。
「咦?抬头不会违反礼数吗?」
「不要紧。海尔赛兹大人为人十分宽容。」
「你好」
「您……您好。」
大人吉祥——彩香还是忍不住跪了。
「优,你在这里忙什么?」
「我想在这里 挂史蒂芬·席格的画像作装饰」
她伸手一指。
的确,圆圆的墙壁上清一色银,感觉没什么情调。
把画框挂起来,当成海报那样作装饰或许不错。
再说我也喜欢战将系列的电影。
「我来挂吧。」
我从优手里接过巨大的画框,踩到茶几上。
唷咻。
墙上刚好有镂空一块位置摆画框。
专用的凹槽。
我把画框塞进墙壁,像拼拼图一样。
嗯~
真有派头。
像历届总统一样的凛然英姿。
「摆得好」
优满脸高兴地望着席格。
「春奈和友纪呢?」
「去庆功」
「果然,工程都完成啦。」
优轻轻点头。
正好在此时,厨房那里——「咻~」地传来像是凄凉口哨声的声音。
只要是日本人应该都知道,那是水开了的声音。
优用幽灵飘移般的脚步走到那边,然后提着茶壶回来客厅。
茶壶摆在锅垫上,茶杯准备了四只。
「请用」
「不好意思。」
「妾……妾身来倒茶!」
总不能劳烦在场最具地位的优,娑罗室和彩香都把手伸向茶壶。
「我才是主人」
优伸手一探,穿过了两人的手,拿起茶壶将热呼呼的茶倒进茶杯。
「就是啊,你们都是客人,就乖乖放轻松点吧。」
我在优旁边大剌剌地坐下,然后捧起茶。
彩香坐到坐垫上,背脊挺得老直。
她神色紧张地抚弄着眼镜,就像心神不宁的人抖脚那样。
娑罗室坐在走廊,处于待命状态。
优朝着那样的她招了招手。
不过,娑罗室感到犹疑。
她在担心:凭自己身分能和优或彩香平起平坐吗?
「优要你一起来喝茶啦。」
我开口以后,娑罗室才总算一边叩谢、一边来到我们身旁。
干杯——我们没这么说,只是和睦地一起捧着茶杯就口。
啊~
我忍不住叹出声音。
果然,寒冬中就是要喝热茶。
顺带一提,不是喝绿茶或乌龙茶,要喝焙茶。
多亏这种清淡好入口的茶,冷透的身体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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