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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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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己的双眼,亲眼见到当自己变得幸福的瞬间,对他人所撒下的不幸。
「……………………………………………………」
不管是有杀人犯的小镇……
还是已不再有人被杀的小镇……
男友被杀的我早已结束了。
可是即便结束了,我仍然还有今天,也还有明天。
原本幸福的「迄今为止」,要在「从今尔后」继续下去。
而小镇亦是相同,不管有多少不幸的过去——
就算有过阴惨的绑架事件,有过凄惨的杀人事件——
一样也有迄今为止,也有从今尔后。
我在顶楼看着这座小镇,认真想着跳楼的事,但我终究无法爬上这么高的护栏,只好作罢。所以,我也将与刚刚离开的青年一样,只能靠着自己的脚,而不是在空中飞行地走下楼。
被延展开来的「结束」当中的每一天里绝对没有光芒。
但是带着刺眼阳光的早晨却依然会到来。
我想,小镇到了明天也不会有所改变。
就如同「迄今为止」的我也是「从今尔后」的我一般。
翌日我去打工时,难得店长对我说「今天也拜托你啦」。
昨天阿姨店员辞职,我被人兜圈子地告知店铺在经营上终于产生困难的事。
也就是说,这句话是在「必须辞退店员」这个内情下诞生的不幸话语。
但是……
吸入久违的他人的不幸,呼出幸福的我……
难得活力充沛地大声回答:「是!」
明天也一定不是个好日子。
但就算如此,我也还是能过下去。
第十卷 结束的结束是开始 后记
即使经过十五年的光阴,奥兹大人还是一样很通情达理(注:出自1995年的游戏软体《皇家骑士团2》,2010年时发售重制版)啊。
哎呀,我是在讲那片重制版游戏。
我在写文章时,通常会感觉到触感。例如说,产生了削切岩盘或铁板表面的印象,并产生与之接触的触觉。在我觉得「这段文章写得真不赖啊~」的时候,将会涌出以蓝色为底,上头有着白色线条点缀的布的触觉印象。相反地,如果觉得写得断断绩绩、拼拼凑凑时,感觉就像碰到手指脱皮的部分般的触感。这种触感不是手指,而是靠眼睛深处感觉到,所以一定是脑中某处所产生的错觉。但是在写小说时,有时还是颇具有参考性。如果都只有蓝布触感的话,文章缺乏着手处也很伤脑筋啊。
就像太过轻飘飘的话也很麻烦之类的感觉。
底下是我在写完之后,整体感觉到的印象。
·谎坏→用手掌握着类似褐色木棒的东西的印象。
·电波女&;青春男→抚摸正坐着的沙发扶手部分的印象。另外,还有脚底踏着有点刺刺的地毯的印象。
·多摩湖&黄鸡→用手指指尖接触莫名其妙的小小黑色四方形集合体的印象。颜色像是烤鱼焦掉的部分。
·花咲太郎→触摸衬衫侧边的印象。光滑细腻。
·仆の小规模な奇迹→抚摸塑胶伞表面的印象。
·六百六十円的实情→用方握着类似脚踏车握把的东西的印象。
·ハカが全裸でやつてくる→彷佛抚摸书衣上头的绿色石像的印象。
·ぼつち—ズ→秘密。只有这个浮现了截然不同的印象。
我一直以为这种感觉任谁都有……但实际情况是怎样呢?
不管如何,本系列到此结束了。感谢各位支持捧场至今。
虽然新的一年才刚开始就结束了一个系列,今后我也会继续努力。
对于从出道作至今,伴随我三年以上的读者们,与各位编辑、左老师,在此致上深深感谢。以及对于「真人版电影的工作人员名单中有些演出者的名字漏掉了」而感到愤忾的家父,与看着自己背影的画像,说「我想这个人是男的」的母亲也献上感谢。嗯,感谢。
入间人间
第十卷 结束的结束是开始 插图
短篇 A? New? Translation? episode1 他的继承者
网译版 转自 百度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吧
翻译:路飞在元祖,背景之王,口嫌体正直_
润色:骑士的侍从者
秋天的阳光已经感到些许寒意。虽然太阳看上去和夏天差不多,但是随着季节的更替,确实是开始降低了不少热度。最初穿着冬装可能还会觉得比较热,现在倒是正好了。微暖的阳光也变得温柔,并非强硬而是轻轻地抚顺发丝般轻柔惬意的感觉。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边喝着来自超市停车场旁边的自动贩卖机的灌装茶边等着该出现的人出现,不知不觉已经第二罐了。不过因为这片区域的水质以清澈干净著称,甚至直接喝都没有问题,像这样喝着茶饮料的感觉一直都没有习惯,还是自己亲自泡的茶要好喝多了。
就这样边想着这种奇怪的事,边在停车场的角落呆呆地观察着入口,终于等到那个人买完东西出来了。手里领着三大袋吃的东西,嘛,姑且先把她当做女性。
性格似乎是不太喜欢被当成孩子的那种。那个女人晃晃悠悠地徒步走在回去的道路上,但是看上去实在太过于不安定了,即便她看起来打算走在路的边缘,但还是让人感觉太危险了。
这女人这样的速度,即便我笃笃定定的把喝完的空罐子扔到垃圾箱里,再去追她都不会跟丢。不过,突然之间我意识到了,其实根本就没有绕圈子的必要嘛。只要途中普通地叫她一声不就行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居然花了整整六年时间。
哈哈哈哈,看来我意外地急性子呢,不,不如说是太过慢条斯理了。边烦恼着是哪一方边穿过道路,走到那个女人的旁边。对着理所当然地站在身旁的人,女人的眼神凝固而冰冷,是宛如顽石般的眼睛。真是的,似乎是一点都不欢迎我。
看来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真冷酷呀,这个人。
骗你的。
“哟~小麻~”
我用着这样轻松的姿态开口打了声招呼,一瞬间,她那犹如岩石般固执的眼神似乎像被解开了魔法,展现出了原本的面目。那比糖球融化的还快的旺润的瞳孔瞬间就捕获了我。在我接住从她手里滑落的购物袋的那一刹那,小麻脸上终于浮现出了那无邪的笑容。
“阿道?”
“是呀。”
我摆着一副冰凉的脸孔回应着小麻,她却一股脑扔下东西扑了过来,紧紧的将我抱住。虽然和小麻身高差的不多,被抱住后视线也就自然而然看不见小麻了,在那看不到的前方是摇曳的金色麦浪。
虽然很爽,但是好痛。love真的好痛。因为小麻毫不客气地抱过来所以背脊和腰和胸部一起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悲鸣。稍微松了一点劲就差点被压制得后退到了道路上的这种地方分数很高。这算什么啊。
做了这样醒目的事、虽然这么说也不过是放学途中小学生等级的毫不顾忌的拥抱满足后,从我的胸口抬起脸的麻由表情以及眼睛再次的变回了无机物一般。在外面时小麻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这如同樱花满开般的感情花束就在那一瞬间被那犹如矿石般冰冷的态度给碾碎了。
到底哪个才是处于现状的她的本质,恐怕连她本人都无法确定吧。
麻由就这样面无表情地握着我的手。旁人看来或许是一副相当奇怪的画面吧。不过麻由却毫不在意。我也毫不介意地接受了这样的“再会”。
被握住的手感觉嘎吱嘎吱的痛。毫不收敛的猛握,感觉简直就是骨头间直接的碰撞。
到底是高兴还是毫不在乎,不管向哪个方向倾倒大概都对现状没有改变。
这样极端的地方正是“小麻”这种存在。
麻由所住的公寓的底楼大堂,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一片白白的冷色调。到了夏天,房间里更是充满了光照,实在让人受不了。或许因为我的成长环境有关,实在是不喜欢过于光亮的地方。
一边啃着袋子里的苹果来到了电梯旁,直奔四楼。我们的手仍然握着。手指的关节骨中途就不再痛了,是因为互相摩擦导致有少许被削掉了吧。我的手是为了让麻由去握而适应下来的。如果这样解释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什么很值得自豪的地方。
到了四楼,从围绕着公寓外侧的过道来到了房间前,麻由拿出包里的钥匙打开了门,让我先进房间。
我一边想着有什么事,一边就这样进了房间。
“阿道。”
一进入玄关,小麻就立马关上门从背后抱了过来。那几袋吃的东西就直接往地上一扔了,说真的,真担心里面的那些鸡蛋。如果从破掉的鸡蛋中生出些奇怪的生物该怎么办呀。将注意力转移到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是因为小麻就这么奔放地抱过来让我觉得很羞耻,想逃离这种羞耻感。而麻由呢,却满心喜悦地使劲用下巴蹭着我的后背。
“一直以来你都到哪去了?”
“我也有我的苦衷嘛。”
麻由似乎不满的在我背后比划着写“坏蛋”。我这个“坏蛋”的背后现在一定是被抓的红肿不轻吧。
就这样坏蛋坏蛋的走到了过道,突然发现麻由还没脱鞋。转过身示意麻由要脱鞋,麻由也转到了身后,转过来,麻由也转过来,真是没完没了。然而麻由就这样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剥不下来。
该怎么办呢。真是进退两难。
“咻~”
从麻由那里接收到了可爱的鸣叫声……唔嗯,嘛,算了。之后再打扫吧。
就这样拖着超市的购物袋,首先向厨房走去。在那里我终于将麻由从身上剥了下来,分工收拾着买来的食材。鸡蛋果然碎了,袋子里满是蛋液。但是看到麻由似乎心情不错地把面包放到架子上的样子,就先忽视了这件事吧。在破碎的鸡蛋中用手指浸了一下舔舔,感觉有一点点腥味。
“阿道喜欢的 咖~啡~糖~”
麻由高兴地向我显摆那个棕色的糖袋。“哇——”吃了一惊,才怪。因为放在了购物袋的最上面所以一开始就知道了。而且我实际上喜欢吃的是奶糖,不过现在不是能说这个话的气氛。
打开了冰箱,因为里面的东西是随便堆放着的所以收拾花了一点时间。麻由到中途就厌倦了,一边说着“还没好吗——?”一边抓着我的衣服,真是简单却又有效的妨碍。
花了很长时间结束了整理,手上有了一股青草的气味。没想到触碰胡萝卜会染上它的气味。我以手上残留着青草味的状态进入了客厅。
乍一看哪里都挺干净的,但是用手指摸了下架子的话灰尘……没有积起来啊。难道有在好好的打扫吗。虽说麻由不喜欢脏东西,但是也不怎么喜欢打扫。
客厅里放置着很大的电视和很大的沙发,对于一个人来说略多的家具,正面有一个延续到阳台的大窗。打开窗帘能够看见对面的和远处房屋楼顶上的瓦片。在窗边积着的灰尘轻飘飘地飞舞起来,为了不吸入我赶紧退了回来。
“那么,”
我看向了和客厅相连的,深处的和式房间。别的也就只有卧室了,也就是那里吧。
打开和室的门。里面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算了这也是常有的事嘛~这样应付地想着轻轻的关上了门折回。就这样回去吗?视线有没有对上啊?这样的疑问接二连三的抛出,“喂~喂~”试着让心情高涨起来,怀里的麻由也开始“喂~喂~”起来,结果两人的情绪都高涨了起来。超~开心的说。虽然是骗你的。
嘛,逃避现实就到此为止吧。
一坐上沙发,原本粘在背上的麻由轻巧的转了个圈来到了面前,毫不客气的跳着坐上我的膝盖。就算对方是多可爱的女性但是还是有重量的。被胡闹的麻由毒打了膝盖和手肘后不禁有点想说“脚上会开个洞的哟~”。
“呜呵呵呵,咻——”
从中途开始大腿就开始在脸颊上摩擦了,发音也变得含糊不清了。心情真好啊,这就好。
“啊哈哈——”
但是好痛。就算开不成洞留下乌青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根本就是毫不留情下手的嘛。再稍微斟酌一下啊。
“阿——道——啊~为什么那么阿道呢——”
“是·秘·密”
就算周围有一些障碍,但是我和麻由之间那么近,那种东西根本没有意义。
紧贴着的肌肤之间的微粒子上衍生出的问题什么的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
这个抱着我的人是女人。
被抱着的我也是女人,嘛也就差不多这样吧。
我是女子高中生。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有几分姿色不过是女人。胸部也很大哦!最后是骗你的。
总之虽然是女生,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是“阿道”,没有享受普通的女孩子的余裕。在那之前也没有什么干过女生该干的事的记忆,总之有些原因啊外界的干涉什么的吧。就先当作是这样吧。
虽然几经周折,但是回到原点,要说为什么穿着女子高中生校服的我会被叫做“阿道”,是因为发生了很多事。发生了各种事件,听说人死了啊被杀了啊什么的,但是这对我和麻由来说无关。最重要的是幸福吗,还是并非如此呢。我一边回想着有些年头的搞笑漫画的台词,一边横卧在了沙发上,麻由骑在我的背上。
为什么是骑着?似乎在腰上的座位能够让她满足,嘛那样也不错。
“喂~阿道~”
“嗯~?”
“我们来亲亲吧!”
“哎~唔~”
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是滑轮脑袋的话就可以简单办到了,但是可惜没有生成那样。怎么了,呜,“哦?”呜呃呃呃呃呃呃!头和下颚被抓住不得不像虾一样弓起身子(*译注:海老反り:像虾一样弓着身子的姿势,是表示屈于对方威压的一种身体语言)。没有考虑麻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扎辫子的战将了的余裕了,从腰和头后传来的悲鸣取得了胜利。
“呜喵——!”
“呜啊——”
如果太吵的话会给邻居带来麻烦吧,这样的意识开始工作起来,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平静,其实心里不停地发出噢噢噢噢噢呜哦哦哦哦这样和该死的海狗一般的悲鸣。就像梦中的胡话是不能算数的一样,我明明还没有答应你啊。
维持着像虾一般的姿势,麻由撅起嘴和我亲亲。虽然亲亲是挺好啦,不,不好。呼吸痛苦嘴巴被塞住因缺氧而感到晕眩。这种奇妙的光景能在其他的地方见到吗。明明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会很有趣。
我和麻由刺激的,如同啄食的亲吻持续了数分钟。回顾一下不禁感到惊愕:咦,竟然持续了数分钟吗?
明天还能走路吗。腰弯得像老奶奶一样感觉似乎直不起来了。
麻由总算松开了我的下颚倒在了沙发上。含糊不清地和我一起笑起来。
“……还真是热情啊,不了,已经够了。”
承受着巨痛换了一个睡姿。马上就了解到俯睡是不行的,于是随意地仰躺着,可这样的话和麻由面对面的情况就增加了。选择善待自己的身体还是善待自己的心吗。我稍微有点犹豫,最后决定向似乎还能承受的心的方向丢去了痛苦。
没错。和麻由面对面的话,会感到少许的痛苦。
如果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能够让别人诚挚祝福的话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给小麻提一个问题——”
“嗯嗯?放马过来吧。”
麻由敲打起胸。是我的胸。发出咚咚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她逼真的搞笑演技吧。哇哈哈哈。
“好,问题来了。绑架别人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坏事?”
“坏事——!”
“哦哦,答出来了嘛。小麻真是好孩子。”
我摸了摸举起双手回答正确的麻由的头,麻由好像很痒似的扭起了身子。如果在身上动的话就很容易掉到地板上,所以我慌张地企图修正。总之好忙啊。
为了安抚像上了陆地的虾一般发狂的麻由,我继续出题。
“那么做了坏事的人会怎么样呢——?”
“嗞嘭哗啦哗啦!”
“厉害厉害——”
极力娇纵麻由。夸奖过后,心想这种性格的人果然不适合教育小孩子吧。嘛就像我的父母一样,无论是朝着哪个方向太极端的话就不行吧。但是不知道除此之外的应对方式,所以没办法采取其他的行动。就算学习了善良的父母的方法,也只能描摹其表面。
如果学他们的样子教育孩子的话,对方也会打寒颤吧。
再说我本身也没有想要教育小麻的想法。我还没有那么傲慢。我能做的只有“姆妞姆妞~”地享受麻由的脸颊。骗你的。
但是两人一直这样闲呆着我都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嘛,怎样都好啦。”
“说小麻怎样都好是什么意思呀——!”
这次是挠脸。无论是这个举动还是叫声,麻由都像一只猫。在她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挥着手的样子面前能够明白之前对她略微长的头发和伶俐的眼睛之类的印象都是装饰。因为外表看起来很安静,不如说是像石头一般行动所以才受到了误解吧。
如果我也那样坚硬、顽强的话或许也能够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事生活吧。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到哪里,就算被掩埋不会再出现……那样的话,嗯,对吧。
世间发生着各种事件。
人们死亡,人们被杀。孩子们被绑架着,试着绑架孩子们。
我能做的只有一边装作没有看到那里,一边完成自己的使命。
作为“他的继承者”。
……有些是骗你的。
但是对于住在这个地球上如同一个极小的垃圾一样的我来说,却反而不会过问各种问题。因为当作是小事就这么了结了也不会产生任何问题不是吗?因为我是垃圾嘛,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吧。谁会期待在房间里飞舞的尘埃能够拥有解决世界上的问题的睿智呢?
也就是说我没有与世界产生关联的必要,世界也没有需要与我产生关联的意义。
所以。
我只是一时欺骗他的存在。
把我事实上不是“阿道”这件事也当作细小的问题不要过问吧。
短篇 A? New? Translation? episode2 怪人们
归根到底,如果意识到最后会死亡的话,无论多么难以原谅的事情都有可以改善的秉性,所以不想执着于这些事或者试着将这些事一直牵挂在心。虽然为了忍耐无聊,最近烦恼是不是差不多该死掉了的时间增多了,但是如果有人在身旁的话会少许遗忘这种烦恼。身边有会动的东西存在,思考就会被完全打乱,淤积在一起的东西也扩散开来。
但是拜它所赐,一直以来浑浊不清的底部变得可以看见了。
“阿道家有猫——”
“……没有”
在膝盖上无所事事的麻由突然即兴地唱了出来。但是,我家没有猫啊。像猫的东西现在我的膝盖上心情大好呢。话说回来这只猫心情好得老是挠我啊。没有教养呢。她的保护者都干什么去了!我愤怒了起来。骗你的。
但是啊~这样坐在沙发上咕噜咕噜地看上去很认真似的面对着面连内心也好像快要融化掉了。舒服的温暖的感觉在我的脚上来来回回,就是这样。虽然看着麻由长长的头发像波浪般美丽地起伏很让人愉悦啦。
因为打开电视机三秒后就会被“没收——”关掉,所以能看的东西也只剩下麻由了。今天已经有半天左右都这样一直躺着了。
就算是这样的麻由似乎也有顺便照顾了一起在家的孩子们。而对我来说不用花多余的工夫就能完事了所以感觉反而得救了。从这之后,现在我也只要乖乖呆着就好了。
话说回来有时候是会考虑一下我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好像想不太起来了所以算了,心甘情愿地接下了眼前的爪子。呜。然后忘记了所有。
回忆也是,宿怨也是。芥蒂也是,温柔也是。大致都被平等地切除了。
从客观上来看,我认为这不像是其他人想过的生活方式。父母并不是会被夸奖的人,这样的影响使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变质了,比起所谓的普通人我必须妥协的事真是多得多。不得不妥协,从根本上被切除了“可能性”的存在。“犯罪者”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当然,我不是在肚子里就明白了会发生这样的事然后再生出来的。早知道自己会一边感受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自卑一边活着的话,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抱有怎样的打算呢。追究详情感觉有点麻烦。已经被生下来了就没有办法了,活着是没有什么理由的。我毫无意识地呼吸着,顺便一边意识着周围的若干生活着。
我之所以不抵触死亡是因为对它感兴趣。越想着死后的世界就越会对其感兴趣。我好歹事先知道这件事,而且还做好了觉悟,制定了对策,但是好像并不容易实现。探求的欲望过于高涨,甚至以前曾有一段时间每天想象着自己死去的样子。并不是想去死,而是心想死了之后,这次能做好就好了。对现在没抱有一丝期待。就这样开始,就这样结束,重复着,大概会像走在被整形的蛋糕的高台上一般活下去吧。
虽然奶油缠绕在腿上有一些沉重,但是即使如此留下的足迹也是对我的救赎。
像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和待在和室中的孩子们玩耍,被他们叫做姐姐并没有不好的感觉。这些孩子也真够怪的。为什么会喜欢这间房间呢?
呆在这里是不行的,嘛不过有他们本人的立场在就是了。
麻由玩的太累了睡着了。这一点完全没有变呢。
不成长,也就是指没有任何变化。她是怎么样看这个世界的呢。虽然我很羡慕她看不见不想看到的东西,但是也不能对周围的事保持这么莫不关心的态度。不如说因为过于在意周围的事情,所以才会直面各种问题也说不定。
因为电话响了所以离开和室回到房间。响的并不是手机而是家里的电话……最近完全没看到过呢。因为叫的很吵所以接了。“我家里可有正在睡觉的孩子呢”生气地接起了电话。嘛其实没有生气啦。
反正明白了电话那边并不是我等着的人。
‘喂喂——?’
“啊,小○吗?”
是个听上去很年轻的女人的声音。如果是麻由听的话,大概会不高兴的把听筒挂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那样。那并不是给人特别好的印象的声音。
‘哦——?哦哦哦——?’
“诺诺——?外国人诺——?”
‘哦哦哦——噢噢噢噢’
“能不能正常的说话?”
‘好吧。’
嗯,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很来劲嘛。话说这个人是谁啊。
那个是谁,是骗你的。
“最近如何?”
‘竟然要确认这个吗?还真闲呢。’
“其实我希望接这个电话的人不是你呢。你才是今天很闲吗?”
明明她是在听这边说的话并回答但是总感觉其中有什么圈套。和这个人的对话总是举一反三那样的状态。她很擅长潜入别人的死角。是职业病吧。
‘因为不闲所以才来这个家里玩的。’
“呵呵。”
回复方式太偏向感情了,不明白。虽然大概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意思。
‘你才是。工作得如何?’
“很忙所以很困扰呢。虽然作为和平的象征的我应该很闲才对呢。”
‘和平的象征?你什么时候作为公园里的鸽子再就职了?’
“鸽子天性粗暴会争夺饲料,或许意外的是去当乌鸦了”
‘真听话啊~不会去抢饲料呢~不过总~觉得我听过这些话呢。’
“呵呵呵,不上钩呢。就这方面还很圆滑吗……那么我过会再打来好啦。”
‘就请这样吧。’
抱着绝对不要打第二次来这正直的感想挂上了电话。……哎呀哎呀,真是的。
我的周围尽是一些怪人。也许这个城镇里只剩下这样的人了。
正常人都去干嘛去了?
啊啊,不会是那个吧。大家不会都死了吧。
但是究竟是以什么基准判断一个人是否古怪呢。我感觉的怪人是不是对一般人来说也是怪人呢?如果能明白这个的话我也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但是在应该是正常的我的周围明显有一群怪人。难道同类会呼唤朋友吗?
一边装傻着感觉不可思议一边看向时钟。……好,去散步吧。
回头看向睡在沙发上的麻由,把敞开的被子盖好。
本来想留下字条,但是写到一半就放弃了。
把笔记用纸揉成一团塞入口袋随意地出了房间。
出了公寓,又看到了怪人。真的是只剩下怪人了啊。
要说哪里怪,那就是胸很大。……并不是找茬。顺便一提除此之外她仍然留有健全的判断力,所以说除了胸之外是一个好人。也就是说胸不好。
在和那个人擦肩而过之前,对方分开来询问了我“过得怎样”“?”。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是个指着笔记本才能让会话成立的人,咦,好像不只是胸奇怪连……嘛算了。
虽然对方是个怪人,但是也不是打了招呼也会忽视掉的关系。
“过的超好哟——”这么回答道,为了证明自己十分活泼还想要表演一段霹雳舞呢,但是因为街上滚动着握拳般大的石头为了不发生事故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除了台词以外,全都是骗你的。
她在公寓附近转来转去所以应该是在等什么人,当发现不是我的时候就立刻离开了。不要被突然出现的可怕的人刺伤就好了呢。因为这城镇真的很不安定呢。
虽然如果不把我卷进去的话无论谁死了谁被杀了谁被绑架了都无所谓啦。
因为我一点都不温柔嘛。
“到底哪里像啊……哦,电话”
盼来了那个经常被人说我像的人来的电话。拿出手机。
“总算来了”
对着等待多时的对方来的电话,吐出气息,混杂着放心与焦躁的矛盾。
“Torurururu”电话这样冲我叫着,明明如果能轻松愉快的交替的话就能更轻松的说。
接通电话,在对方说话之前提出应办的事情。
打过来的对方那边怎样,我才不管呢。
“快点来和我换啦,爸爸。”
‘知道了知道了。’
打电话来的是我所认识的人之中最没用的一个人。
我最不爱的,父亲。
短篇 A? New? Translation? episode3 ××的鼓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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