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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侵略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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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所说的「空洞」是这个意思——那未免太悲哀了。
「……总之,我们到下一家去吧。」
「是。」
我和美野里小姐达成共识,我们应该前往下一家,于是我们拿出了折好的地图。
这个时候——
「~~~~~呀!!」
总觉得好像听到了女性的尖叫声——我眨了眨眼。
「刚才那是……?」
是我的错觉吧?
虽然我一瞬间这么想,不过抬起头看向美野里小姐后,发现她也一副听到了那个声音的样子将手放在手提箱上。自从被忧国士团当成人质那次事件以来,她就把9毫米冲锋手枪放在里面,以因应复数对手袭击我们的情况。
「什么……?」
光流先生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美野里小姐毫不大意地戒备起来——问我。
「慎一、光流,我们暂且先回羽车——」
美野里小姐大概是想说「很危险,我们先回去」吧。
但是——
「…………!」
我朝着声音的来向跑去。
「啊!喂,等等——」
虽然美野里小姐阻止我,但我不管她。
我脑里只想着贵族小姐被绑架的事。
虽然我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和名字,但是,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们的——「安谬特克」的业务而害她被人抓走的话,我们就非得想办法救她不可!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下一起」绑架案也一样。
我通过转角,来到另一条路上。
映入眼帘的是——
「——!」
一名女孩子正被一群男性强押上一辆羽车,她恐怕是住在这一带的贵族小姐吧!我看到一旁倒着两名像是随从的女性。
「…………」
我反射性地躲进隐蔽处。
这是锁定贵族女子的绑架。
而我似乎正好撞见了作案现场。
意思就是说,他们是——忧国士团的余党?
「不会吧……」
我听到跟着我追过来的光流先生同样躲在隐蔽处低声这么说,美野里小姐也躲在我们身旁——从手提箱中拿出9毫米冲锋手枪戒备着。那些男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既然如此,这时候突然冲出去就等于自行放弃了奇袭的机会,她大概是这么判断的吧。
把女孩押进羽车中的男性总共有五人。
他们自己也坐进了四匹马——应该说是四只鸟拉的大型羽车里,打算离开现场,好死不好这一带是贵族宅邸林立的街区,占地相当广阔,即使发出尖叫,听得见的范围里也可能没有任何人在,即使有人听到,大多也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赶过来。
「我们追上去吧!」
「是啊——」
美野里小姐点了点头,把9毫米冲锋手枪上的安全装置——刻着「A」、「Ta」、「Re」的滑套式开关从安全的「A」移到单发射击的「Ta」,冲锋手枪虽然便于扫射压制复数对手,但是完全不适合用来进行精密射击,要隔着一段距离狙击贵族小姐以外的人到底来说是不可能的,反而还可能会误伤了人质。
这种时候反而应该要查出对方的基地。
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救出之前被捉走的小姐。
「我去叫羽车——」
说完后,我站起来打算朝羽车的所在地跑去。
不巧其中一名男性正好转过头来看向了这边。
这真的是偶然……而且还是在最糟糕的时间点。
我和那个男的视线对上了。
「糟了……」
——这么想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那个男的朝他的同伴们大叫了些什么,然后其他已经进入羽车内的人也跟着探出头来。
从我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话这点来看,他们应该都没有戴魔章戒指,魔章戒指得要双方都戴着才能理解彼此的意思,虽然我也略懂这边的语言,不过要是说得太快或是地方上的腔调太重我就听不懂了。
「~~!」
「~~!」
男子们简短地交换了几句话。
「慎一,退下!」
躲藏已经没有意义了——美野里小姐拿着9毫米冲锋手枪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男子们大叫了些什么。
下一秒……
「——咦!?」
碰的一声,羽车的车体一阵摇晃。
从我的位置没办法看清楚那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只见那个像轭一样系住陆●鸟——应该说是大型鸟的零件弹了起来。
他们打算做什么?
这点我下一秒就明白了。
因为其中一只大型鸟朝着这里冲过来了!
「欸喂……」
为什么!?
我所知道的大型鸟都是系在羽车上,训练有素又温驯听话的生物,虽然长得跟牛、马一样大,但是由于体型矮矮胖胖的,看习惯了就会产生一股亲切感。
但是——现在正朝着我们冲过来的那只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它的嘴角正吐着泡沫,而且发出的怪声用文字来表示大概是「啾~~~!」那种感觉,因为是鸟类的眼睛,所以几乎看不到眼白的部分,不过从它散发出来的感觉来看,眼睛里大概是充满血丝吧。
而且仔细一看,不只那巨大的身体,它的鸟喙也是个威胁,那鸟喙跟我的手腕一样粗,前端还像十字镐一样尖——被那种东西用力刺到的话,大概不是痛一下就能了事,况且大型鸟牵得动羽车,力气大概很大,视情况可能会造成致命伤的。
然而……
「——!」
最让我震惊的是——那只大型鸟的脸。
正确地说,是它双眼稍微上面一点,额头的地方。
那里长了一只感觉很突兀的角。
不,不对,那不是角。
「傀儡……!」
那是邻国巴罕拉姆做的,操纵生物的楔子。
虽然我看过的是用来操纵巨龙的楔子,比现在钉在大型鸟头上的大了好几倍——但是只有大小不同而已,形状和表面的感觉完全一模一样。
看来这只大型鸟似乎是用傀儡魔法来操纵的。
可是,为什么巴罕拉姆的魔法技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一阵轰响。
枪声响起。
美野里小姐开了枪。
大型鸟向前一摔,停下了冲刺。
「打中了!?」
不愧是美野里小姐,即使用精准度低的冲锋手枪也能准确命中,虽然也是因为目标的体型很大,而且又是直直地朝着这边冲过来,所以比较容易命中的缘故。
只不过……
「美野里小姐——」
「…………」
美野里小姐无言地看着我——像是在说「走!」一样将手一挥,然而眼镜后方的双眼却仍然注视着那只大型鸟。
「……!」
我马上就明白了那个理由。
子弹的确命中了大型鸟,实际上,往大型鸟的脚下看,就可以看见血滴一滴一滴地滴落,但是那只大型鸟却没有痛苦或胆怯的样子,它反而显得更加愤怒,吐着泡沫再次发出怪叫声——朝着美野里小姐猛冲。
美野里小姐再度开枪。
但是这回大型鸟连停也不停。
动物的生命力不可小觑,虽然我也不太清楚这只鸟是什么样的生物,但是……只要想想狩猎野生的鹿或熊等大型野兽时所用的大口径连发来福枪,就知道冲锋手枪用的9毫米子弹破坏力显然不足以阻止它的冲刺。
不对,也可能是因为被傀儡楔所操纵的生物原本就感受不到痛苦。
虽然傀儡楔本身就是个弱点,但是以冲锋手枪的精准度,要击中激烈活动的对手——而且是该对手的特定部位大概相当困难吧。
「…………!」
美野里小姐被大型鸟的冲撞撞飞了出去。
她在地上翻滚的同时,这次是用9毫米冲锋手枪开枪连续射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驱动机械般的轰鸣声持续响起,响彻四周,击发的十多发子弹有好几发落空,但是也有数发确实地命中了大型鸟,打得它羽毛飞散。
然而大型鸟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不只如此……
「美野里小姐,危险啊!!」
美野里小姐立刻对我的叫声反应过来,滚动身体。
第二只大型鸟以猛烈的势头冲过她一秒前所在的地方。
一对二,而且对手还是感觉不到疼痛,不断发动攻击的大型生物,人类要是直接受到它们的攻击,大概只要一击就无法再战斗了吧。
这下就算是美野里小姐也不妙了吧?
正当我感到着急的时候——
「啊……!」
光流先生发出了叫声。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对面的羽车动了起来。
真不愧是用傀儡魔法操纵的大型鸟,只靠两只也牵得动车,被派去对付美野里小姐的那两只说不定打从一开始就是用来应付这种时候的战斗用大型鸟。
「……啧!」
光流先生咂嘴,跑了出去。
「等——等等!」
他似乎打算去追跑走的羽车。
毕竟只靠两只拉无法发挥最快的速度,羽车以好像可以用跑步追上的速度逐渐离开现场。
不妙!现在要是跟丢那群家伙就不妙了——而且要是光流先生被那些人捉住的话也不妙。
「慎一!?」
美野里小姐一边和两只傀儡大型鸟互瞪一边大叫。
我对着她大声喊道。
「我去把光流先生带回来!」
我不认为他自己一个人能做些什么。
可是美野里小姐却因为得对付大型鸟而无暇分身。
不管是要阻止光流先生或是要帮忙,能行动的人只有我。
「慢着……!」
美野里小姐变了脸色出声阻止我……但是已经没有时间等了!虽然觉得丢下她我于心不安,但是我仍然追着光流先生和羽车而去。
●
我很意外。
光流先生居然会去追羽车。
我原本以为他就算看到不认识的人被抓走也不会在意,毕竟他曾经平心静气地说出类似「御宅族会犯罪也是理所当然的,这点我早就预料到了」这种话——所以我本来以为他是个冷淡的人,牺牲别人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
不过,看到女孩子被抓走,他却无法置之不理,于是冲了出去。
看他那个样子——我不觉得那是他算计出来的结果。
「……是、说……」
我气喘吁吁地自言自语。
「他们、跑到、哪里去、了啊……!」
不知不觉间,羽车已经离开了市区——来到森林入口附近。
看来忧国士团的那些人似乎打算进入森林消除踪迹。的确,在城里不管怎么行动都有被目击的危险,就像我们目击到他们作案一样,关于这一点,在森林里不但可以减少目击者人数,而且视野也会变小——
「……呼……呼……」
不久后我们就追丢了羽车,呆站在森林外缘。
超丢脸,或者说是超逊的。一时冲动觉得「我得做些什么才行!」,奋勇而出却气力不继追丢了羽车。
我扶着身旁的树干调整着呼吸……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光流先生的呼吸同样显得急促,但是看起来却没有我累——他从距离我数步之前的地方转过头来对我说。
那张渗着汗水的脸上一脸受不了的表情。
「因为、你、冲出去、啊……一个人、很、危险……」
「…………」
光流先生皱着眉头看着我。
然后他叹了口气,开始朝森林里前进,我追在他的身后说。
「现在、先回去、找美野里小姐、叫人来、支援、比较……」
「要是他们在这段时间里跑掉了该怎么办?」
光流先生吐出这句话。
「搭羽车、不太可能、穿过森林……不管是、弃车、还是、躲起来……他们潜伏的地方、应该都不会太远……」
而且大致上,假使我们两个人找到了忧国士团一伙的基地,接下来又能怎么办?我又没带武器,光流先生大概也一样吧?虽然我会使用一种简单的攻击魔法,但是在面对复数的对手,而且对方还挟有人质的情况下,我不觉得自己能够应付得来。
「……你要回去就回去,我自己去。」
光流先生这么说完后,逐渐往森林里走去。
在一度跟丢对方的情况下,我们也不知道忧国士团藏身在这座森林的何处,这样明明有可能会不知道从哪里被突袭——
「……光流先生。」
他的裙子不断勾到丛生的草木,看起来举步维艰,我跟在他身后问他。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拚命的追着忧国士团?」
以他的精打细算,这行动太过无谋了。
「…………」
光流先生突然停下脚步。
我追上去一看——他侧脸上浮现的表情,感觉像是被问到了不想被问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变得怎样,所以现在先跟你道歉。」
「……咦?」
这句意外的话让我吓了一跳。
「老实说……在亲眼见到绑架案发生之前,我有点,太小看了。」
「太小看什么?」
「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现实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
啊啊,这样啊。
我可以理解。
身为人类……所知的知识和自己实际上所体验到的,印象通常都会很不一样,这点任谁都一样。
比方说,我们基本上都会对「有人死亡」这个事实感到恐怖,不过老实说,透过电视、报纸所看到的事件或战争都没有什么现实感,即使那个地方有人死了是个事实,自己的感官却没有接受到那个讯息,得到的印象大多和创作作品中的登场人物领便当差不多。
就算媒体报导在遥远的外国有个不认识的某人死了,我们虽然会同情,但是并不会被自己的无力感或罪恶感苛责,因为我们知道那是和自己无关的事——在距离的隔阂中使我们这么想。
我自己也一样,在网路上或电视上看到战争的影像,即使脑袋理解那是现在正发生于世界某处的事、现在有人死了——也不会想要因此抛下一切,前往战争现场拯救谁,顶多做到为贫穷的人们募款的程度吧。
但是……这种状况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认识的人身上呢?
或是眼前有人快要被杀了?
这种时候,不容你视若无睹的现实将会毫不留情地向自己袭来,这不再事不关己,即使被抓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也无庸置疑的成了当事者。
有人在眼前被抓。
视情况也有可能被杀。
一想到这里——光流先生大概相当坐立不安吧。
这不是数字,也不是从别人身上听来的事。
光流先生所感受到的心情,是真实的。
这样一来——
「你在那里笑什么?」
光流先生看着我的脸皱眉。
「没……」
我暧昧地摇摇头含糊其词。
他明明连个武器也没带。
根据情况不同,他自己明明也会有危险。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视而不见。
到头来,光流先生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坏人,这种类型的人在网路上很常见,所以我反而对他产生了一股亲切感。中二病的人的确——是用偏激、漠然的眼光在看待这个世界,但是在他们心中某处,却仍然相信人类的良心与正义,他们可以平心静气地叫与自己兴趣不合的人「去死」……另一方面,却又无论如何都无法对向自己求助的人见死不救。
归根究柢,他果然还是个御宅族。
他是生在安乐的日本的人种——正因为生活安逸,所以才能把只存在于故事中的温柔理想与毫不容情的露骨现实同等看待。
「…………」
光流先生不自在的转过头背对我。
然后——我们沉默地埋头向前进。
只不过,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该朝这个方向前进,光流先生大概也不知道,只是选择朝留有车辙、或是空间感觉可以让羽车通过的地方前进而已。
「那些家伙到底在哪里……」
我这么自言自语,想要掩盖掉我的不安。
那伙人大概也不是漫无计划地随便绑人,他们应该已经事先规划好逃跑路线了,说不定也调查过了森林的地形,这么一来,他们很有可能会丢下漫无目的且慢吞吞地徒步前进的我们,迅速穿过森林逃走。如果是事先准备好的话,他们甚至可以砍掉树木,辟出一条羽车可以通过的「道路」。
得快点找到他们才行。
不对……现在果然还是应该先回去跟美野里小姐会合吧?
「…………」
光流先生似乎也对跟丢忧国士团感到相当着急。
他往前迈进的脚步越来越急,我怀抱着不安跟着他走——
「我们现在还是先——」
说到这里。
「……咦?」
我踏出的右脚踩了个空。
没有地面?
…………悬崖吗!?
「不会吧!?」
我立刻想要抽身,但是,走在我前方半步、也就是早我一瞬间踏出悬崖的光流先生抓住了我的手——正好抓住我伸向他肩膀打算阻止他的那只手。
这么一来——
「啊!?」
「哇啊啊啊啊啊!」
我和光流先生已经无法违抗重力了——我们只能就这样往下坠。
啊啊!要掉下去了!
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各式各样的情景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过。
我们救不了的那位女孩、与大型鸟战斗的美野里小姐、待在宅邸里的缪雪儿等人、动画的最后一集……啊啊,我直到最后都无法脱离童页,这短暂人生就要落幕了吗……!
我在心底懊悔着这些无聊的事,同时和光流先生一起往下坠落。
「——噢!?」
咚的一声,一股冲击从股关节直冲到脑门。
看来坠落的高度并没有很深,我们似乎很幸运地——真的是很幸运——跨坐着掉在什么东西上头。总而言之,只有像是从屁股被踹飞程度的疼痛就了事了,要是再往前一点点的话,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痛……这是什么!?」
我揉着屁股睁开眼睛。
在我身旁的光流先生和我一样,一脸震惊地跨坐在什么东西上面。
然后——
「……奇怪?」
视线往下,我看到自己所跨坐的东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我身下的那个东西全身覆着羽毛。
眼前是系着缰绳的短脖子,以及圆滚滚的头。
而且那颗头上还刺着什么东西……
这、莫非是大型鸟?而且还钉着楔子?
意思是说——
「…………」
我不想这么想,但是却有股不祥的预感突然涌上心头,于是我回头看向背后。
在我们背后的是……
「——啊。」
在羽车里惊讶地看着我们的男性,还有那位被捉的女孩。
这是何等偶然!
看来我和光流先生从悬崖上坠落的时候,正好幸运地落到了忧国士团余党所乘坐的羽车——正确地说是牵着羽车的大型鸟身上了。
慢着不对。幸运?
「…………」
对于这种连在漫画里都不太可能出现的发展——不只是我,就连光流先生和忧国士团的那伙人都定格了,所有人的脑袋都因为这个好像可以感觉到某种恶意的偶然而停止运作了。
一时之间,只有羽车车轮辗过林中落叶的细碎声音沙沙作响。
不巧的是——
「——!」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是光流先生。
他—慢慢地将手伸向大型鸟的头,抓住了钉在上头的「楔子」。也是啦,那东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它像是在说「我是弱点」一样,关于这一点,巴罕拉姆的魔法使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姑且不谈这个——
——啾~~~~~~~~~~~!!
虽然这些大型鸟即使被击中了也不痛不痒,可以毫不介意地继续行动,不过「楔子」被拉扯似乎还是让它很痛苦,它突然发出咆哮,当场像头斗牛一样开始跺脚乱蹦。
「哇、哇啊!」
光流先生跨坐的那只大型鸟撞上了我所乘坐的大型鸟。
结果我们一起被摔到地上,幸好——多亏了地上堆积的落叶和底下的腐植土,地面很软,反而没有掉到大型鸟背上时那么痛。
「——你、你没事吧?」
我转头问身旁的光流先生。
他一面起身一面懊恼地说。
「奇怪了,那一看就知道是弱点……可是却拔不起来。」
「废话。」
我真服了他。
要是那么简单就能拔起来的话,那它作为「兵器」就没有用了吧!虽然那楔子的确是插得一副很不牢固的样子啦……不过这种事拜托你稍微想一下啊!
不对,现在这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
从我们旁边通过的羽车——在几公尺前的地方停住了。好像是因为大型鸟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乱蹦乱跳,导致羽车无法前进,看来光流先生的举动至少绊住了那伙人。
「~~~!」
那些男性们粗鲁地打开车门,口中怒吼着什么走下了羽车。
被当成人质的女孩也一起被他们强拉下了车,他们像是刻意要让我们看清楚一样,将短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
其中一名男性非常不痛快地吐出了什么话,可是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从羽车中出来的男性有五人。
其中四个人解下了腰上的剑恨恨地瞪着我们,剩下的那个人则是架着那名女孩,用短剑抵住她。
然后——
(——水晶球?)
架着女孩的那名男性腰上挂着一颗水晶球。
为什么要挂着水晶球?那和昨天佩特菝卡他们拿给我们看的那颗可以重播影像的魔章水晶是一样的东西吗?可是,虽然那颗水晶球隐隐约约散发着光芒,我却看不到里头有什么类似影像的东西——
「——啊!」
我想起来了。
那该不会是之前忧国士团也用过的那个,会对魔力有所反应,可以察觉魔法的水晶吧?那颗水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代表说现在也正在施放着什么魔法——
(对了!是傀儡魔法!)
虽然不知道哪个人是魔法使,不过那五个人当中有某人是魔法使,并且用傀儡魔法操纵着大型鸟。
「~~~~~!」
四名男性嚷嚷着抽出了剑。
「慢着……等等……!」
这情况好像相当不妙?
我连忙和光流先生一起爬起来,隔着几公尺的距离与男性们对峙。
即使不算挟持着人质的那个家伙也是四对二,而且我们这边没有武装,对方却有剑,还至少有一个魔法使。
直接了当的说,这根本不用打。
当然,我会使用缪雪儿直传的「疾风之拳」,但是以攻击魔法来说是入门中的入门,而且像我这样刚学会的初学者精准度很低,也没办法连续攻击,就算用了,顶多也只能进行一次粗糙的攻击——不过大概在施展之前就会被那颗水晶察觉了吧。
「…………」
我往后退了一步。
太丢脸,太可耻了。
追到了这里,不但无法救出那个女孩子,在战力差距之前,还害怕得只能后退。
「…………没办法了。」
光流先生瞪着那些男性说。
「只有这招我本来是不想用的,看来是时候让你们见识我真正的力量了。」
「咦?」
这哪招!?
其实光流先生拥有不为人知的超能力,有这么好的设定吗!?不不不,虽然大概不是设定,不过在这种绝境下,当真吗!?
我愕然地看向他——
「黑暗啊!被囚禁于永恒炼狱中的黑暗血族之力啊!现在集结于此,成为我的剑!诛灭我的仇敌!」
光流先生高声咏唱——咒语?
「显现吧!霸王焦热阵!!」
「——!?」
男性们一惊之下,全身进入了戒备状态。
我也觉得那招式似乎具备了相当惊人的威力,不由得当场抱住头伏在地上。
然后——
「…………」
「…………」
过了十秒,什么事都没发生。
「…………」
光流先生维持着像是要从手掌中放出光线的姿势不动。
但是我没有漏看他额头上流下的那一滴汗。
「——你是在虚张声势喔!?」
我不由得跳起来大叫。
「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本来是在期待慎一先生会趁我引开对方注意力的时候发动攻击或是做些什么的!」
「不要强人所难!」
「你连我这点程度的意图都没办法立刻会意过来吗!?」
「就叫你不要强人所难了啊!」
我们不由得对骂了起来,但是忧国士团的那伙人并不会一直傻傻地看着我们这种相声般的口舌之战。
那些男性反而因为刚才光流先生的虚张声势以失败告终,判断出我们这边没有战力,他们脸上浮现露骨的轻视笑容,单手提着剑逐渐朝这里逼近。
不妙!这样下去会被杀的!
大概真的只能使用魔法一口气横扫对方了,但是……如果轻率地开始进行咏唱,在我开始咏唱的那个瞬间他们就会冲过来劈了我们吧!况且对方还有可以察觉魔法的水晶——
…………是说,奇怪?
我突然注意到某件事。
刚才光流先生确实是夸大地虚张声势假装要使出魔法,但是那个时候,腰上挂着水晶球的男性完全没有看向水晶球一眼,在认为对手可能要使用魔法的时候,那明明就是个应该先确认的东西才对。
不对,不仅如此,他刚刚明明只要看水晶球的反应,就可以知道光流先生那招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等等喔。)
没错,就算看水晶球也没有意义。
因为他一直在使用支配大型鸟的傀儡魔法,实际上,刚才严重失控的大型鸟们已经恢复了冷静,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也就是说……
「——我知道了!」
我举起双手说。
这是在表示「我没有武器喔」,所以忧国士团的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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