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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骸魔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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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神不在了,人和野兽都很高兴。
‘干得真好。这样夜间也能安心睡觉了。孩子们也可以茁壮成长了。’
但是人类很快又伤心了。
虽然邪恶的神已经没有了,但是孩子还是没办法成长。
夜里人们睡着的时候,野兽就把孩子拖走了。
人类的孩子没有毛皮,全身柔软,没有撕裂喉咙的利爪,所以野兽都喜欢吃人类的孩子。
这时有一个男人。男人痛哭不止。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孩。
他娶了七个妻子,七个妻子都生了孩子,七个孩子都被野兽拖走了,七个妻子也都死了。
男人抱着最后一个孩子,向森林出发了。
--少女讲故事宛如歌唱。我就像风中飞舞的树叶,在其中飘荡着。
以辞藻为源泉,我眼前出现了一座海市蜃楼。
森林中男人遇到了大神。
那是一只特别巨大的母狼,而且还十分饥饿。
……
“……稍微等一下。”
‘怎么?’
“这是什么故事?”
‘我说过了啊?从头讲的故事。我祖先的故事。’
“我没有问你们种族的起源。”
‘哎?可是克绮说了要从头讲啊?’
“……是吗。那是我搞错了。在加一些限定,我是想听,你为什么要吃我,这部分从头讲起。”
‘嗯……我知道了……’
风‘咝~’地吹起来。
风吹散了我眼前覆盖着的雾。
我眨了两三次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公寓前了。
‘讲故事的时候半途而止,其实是不行的。’
少女有些不高兴。
她脸鼓鼓的。
“对这件事,我道歉。”
‘算了没事。嗯,是讲我和克绮的事呢。’
“可以的话,普通地说话来说明,可以吗?”
‘嗯,我试试吧。’
少女仔细想了想,歪着脑袋,用手指在数些什么。
‘……我不擅长说明……’
“很简单。在发生了的事情之中,只抽出有关联的事情,理清因果关系,按照时间顺序说出来就行了。”
‘唔-’
追风者的表情,就好像是面对着菠菜的小孩子。
“……那,我问些问题,你来回答吧。这样可以吗?”
‘大概……’
“那最先的问题。追风者……打算吃我吗?”
‘嗯。我是来吃克绮的。’
少女天真无邪地点头。
“嗯。我不想被吃掉。”
我确实这么想。
“我是不是应该跑呢?”
虽然似乎是问错了人,但至少眼前的这个少女总是说实话。
‘用赛跑的方法吗?我倒是没意见。’
这可不是开玩笑。
如果人狼认真起来,我不可能跑过她。
“赛跑?”
‘很久很久以前的规则。狼和兔子的故事,我来讲吗?’
“不用。请只说要点。”
我马上插嘴,少女有些失望。
‘嗯就是,兔子不想被吃掉,但是如果不吃兔子的话我们就会饿死。所以这种时候就用大家都不会有怨言的赛跑来决定。就是这样的故事。克绮要赛跑吗?’
这就是关于狩猎起源的神话啊。
“不了,赛跑还是算了吧。”
‘是吗?’
“然后,为什么是我?”
‘嗯,克绮是特别的。’
“请对特别做定义。”
‘嗯……这个故事是关于第七个礼物的……’
“故事以后再讲吧。”
少女咋了一下舌头。
‘我们大神,在胸中有个门。’
“门?”
‘嗯。’
少女握住了我的手。她握着我的手挨近了她自己的胸前。
我的手还没有碰到她,我就已经感觉到了。
我既没有碰到她小巧的胸部,也没有碰到她的衣服,在这之前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一团很热的东西。
我的手背喷出了汗液。
‘就是这里。’
我的手心碰到了她的左胸,我感觉到了少女的脉动。
‘这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洞,平时入口是关着的。所以叫门。我请求风做事的时候,门就会打开。’
少女轻轻呼气的同时,吹过了一股风。
我的手掌差点就被吹开了。
如果少女没有握着我的手掌,肯定是会被吹走的。
‘这样做的话,力量就会充满全身。’
力量……是说魔力吧。
‘不只是我们。非人的住民,大家都有门。门越大,力量就越强。’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人类没有这样的门。’
“是吧。”
‘但是……偶尔,会诞生有着特别大的门的人。’
“是我?”
‘嗯。’
少女点点头。
‘拥有特别大的门的人一诞生,强烈的风就会吹遍这星球的每一个角落。
所以我知道你在。我是来找门的主人的。
我发现的时候,是上次见面的时候。’
“我出生以来并没有使用过非人的力量。”
‘克绮用不了这力量是当然的。如果克绮把门打开了,克绮的身体就会被炸飞的。’
少女面带笑容说着吓人的事情。
“那么,即使有门也没有意义了。”
‘嗯。克绮带着也没有意义。所以就交给我吧。’
“交给你?”
‘很好吃的。’
最后还是这样啊。
‘不管是克绮的血还是肉,只要吃上一点,我们的门就会变大。’
“没有搞错人吗?”
‘没有。我确认过了。’
“确认?”
‘昨天晚上。我稍微尝了些克绮的血。’
我想起来了。
少女像是舔着糖果一般吮吸着我的手指。
那时贯穿脊背的快感。
“那样就增强力量了吗?”
‘嗯。之后马上就战斗了。’
“啊,那个人偶。”
她的手臂被卷成抹布一样,然后又再生了。
‘嗯。那时真是很危险。如果没有克绮的血,现在会很麻烦的。’
“不是随时都能那么恢复的吗?”
‘当然不行。即使是我,整条胳膊都碎了,也是很危险的啊。’
少女抖了抖右手。
‘就是这么回事,克绮,让我吃掉怎么样?’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当然有啦?’
少女的回答让我感到意外。
‘克绮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替我付了拉面钱,昨天晚上要是没有克绮,我也就死了。’
我这才喘了口气。
我两腿有些摇晃,我有点站不稳。
‘克绮,没事吧?’
追风者扶着我。
“没事。太紧张了。我作为救命恩人拜托你,别吃我。”
‘唔--’
少女思考着,脸色很为难。
我的胃疼起来了。
‘因为是克绮的请求,我也很想听,可是我也有难处啊。我不会弄疼你的,让我吃了吧?’
“我拒绝。”
我们对视着,同时叹了口气。
‘嗯那么,克绮现在是不想死吧?’
“是的。”
‘但是不一定会一直这么下去。’
“逻辑上是这样的。但是我没打算自杀。”
‘怎么能自杀呢!’
少女睁圆了眼睛,好像受到了惊吓。
‘我想说的是,克绮是在为什么而生。’
“这是个哲学上的问题。”
‘是吗?’
“我的生存目的,和你进食,有什么关系?”
‘嗯,如果有这么一件事,对克绮来说,啊如果做到了人生就没有悔恨了,只要达成了这个目的,即使让我吃掉也没有问题啦。’
我仔细品味着这句话。
“确实,如果达成了生存目的,理论上来说,即使死掉也没有关系了。你说的对。”
--朝闻道,夕死可矣。
如果是峰雪的话大概会这么说。
‘那么那么,克绮有这样的目的吗?’
“……现在还没有。”
‘这样啊。可惜了。’
少女稍微失望了一下,但她马上又抬起头。
‘那那,我一直跟克绮在一起,直到克绮找到这个目的。我也来帮克绮寻找吧。’
“我要是拒绝呢?”
‘那我会很困扰。不过克绮大概也会很困扰。’
“为什么?”
‘想吃克绮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
其他人不会像我这么有所顾忌,在路上遇见了的话就会把克绮一口吃掉哦。
这样的话我会很困扰啊,克绮也会是吧?
同样是吃掉,如果是我的话,在吃之前会咬住脖子上的血管,一下就完事了,如果不是我的话会疼哦?而且,而且……’
“--确实是这样啊。”
‘那么,克绮,之后就请多关照了。我们直到死,都在一起哦~’
“嗯。请多关照。”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握住了少女的手。
如果达成了的话,死而无憾。
这种感觉,我会有吗?
如果达到了某种目的,会产生更加强烈的贪欲,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即使是没有心脏的我,也会有一些这种欲望的。
临死的时候,让少女吃掉也可以……但是她能等那么久吗?
“我有一件事想问。”
‘什么?’
我刚要问,但是想象了一下结果,我就住嘴了。
我想到了‘打草惊蛇’这个词。
于是作为替代,我换了个问题。
“对于你来说……对于追风者来说,有没有即使死也没有怨言的目的呢?”
‘当然有啦。’
“是什么?”
‘把克绮吃掉~’
少女留下了惹人喜爱的笑容,向房子那边走去。
她身后的发束在星光的照耀下,闪着平静的光。
睡觉前,我调查了几件事。
主要是关于狼的生态的。
虽然我不知道这和人狼的状况能有多少符合,但这至少应该能作为参考吧。
狼会对着月亮嚎叫,那是民间的传说。基本上,嚎叫其实是群落伙伴间的通信和警报。
狼的鼻子可以闻到几十公里以外猎物的气味。
狼狩猎的时候,是悄悄地接近,然后一瞬间扑过去将对方杀死。但是狼也有很强的持久力,即使跑上几公里也能维持一个很快的速度。
狼基本上是夜间出没,狩猎大多是在夜间快结束,天要亮的时候进行的。
我调查了这么多,就躺到床上去了。
游戏剧情 追风者线 第五日
这是我预料之外的事情。
‘克绮!克绮克绮克绮!早上了,起床啊!’
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把我弄醒了。
叫声还混杂着嘎吱嘎吱的挠门声。
我用力伸了个懒腰,起了床。
声音一直不停,直到我到达门前。
‘早上好,克绮!’
“早上……好……”
真是够早的。
我仔细一看,天才蒙蒙亮。
狼不是夜间出没吗?
‘怎么了?’
惠探出头来。
‘啊,惠,早上好!’
‘早上好。风……风……’
‘追风者啦。’
‘追……风……者……’
惠最后打了个大哈欠。
‘大家起的真早啊。’
房东小姐从楼梯那边探出头来。
‘早饭好了吗?’
追风者问得好像很理所当然。
‘好的好的,现在就做。你们两个人呢?’
‘好。’
惠一边揉眼睛一边回答。
大概她完全没搞清状况。
“我也去吃。”
‘那就稍等一会儿吧。’
‘嗯,我等着!’
房东小姐消失在楼梯口,追风者一直注视着她背影那边。
大概直到房东小姐上来,她都会保持这个姿势吧。
‘哥哥?早安……’
“早安,惠。”
‘晚安……’
“嗯,晚安。”
惠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也跟惠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只记得自己瘫倒在床上。
……
‘哥哥,哥哥!’
惠慌张的声音把我弄醒了。
‘糟了,迟到了!’
我跳起身,看了一眼枕头边的表。
九点三十分。
迟到了。
完全迟到了。
“我现在就来。”
我急匆匆地换上衣服,开了门。
‘对不起哥哥,我睡过头了。’
“责任不在惠。睡过头的是我。”
我不该睡回笼觉。
我居然都没听见闹钟的声音。
‘早饭呢?盒饭午餐呢?’
“不要盒饭了。早饭也不吃了。”
‘是吗?没事吗?不会饿?’
“嗯。没事。肚子应该会饿,中午买面包吃。”
我按顺序回答了问题,下了楼梯。
‘啊,克绮君,今天不上学吗?’
房东小姐的声音还是那么悠然。
“上学。迟到了。”
‘啊,是吗?我还以为今天休息呢。’
我马上就明白了房东小姐这么想的理由。
‘嗨,克绮~’
峰雪从房东小姐身后露出头来。
“这种时候,你在做什么啊?”
‘就这么打招呼啊。好不容易特意来找你的,结果睡得那么熟,所以就在这里等啦。’
“那么,是叫醒我太麻烦了呢,还是想要一个旷课的借口呢?”
‘都是。’
嚯。他断言的时候表情很认真。
‘我明白了。峰雪就是这样的人啊。’
峰雪听惠这么一说,马上就露出了‘糟糕’的表情。
‘啊,克绮太慢啦,我把饭都吃完了。’
追风者露出头来。
“难道说,从刚才醒了之后到现在,一直在吃吗?”
‘嗯。房东小姐做的饭,太好吃啦。’
‘不会胖吗?’
惠惊讶地问。
‘我不会胖的。不过惠应该再稍微胖一点,现在这样不好生孩子。’
‘多管闲事!’
‘克绮君吃饭吗?我现在做。’
“不用了。我去学校。”
‘好吧,那我也去啦。’
‘学校?学校是什么?’
追风者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
惠和峰雪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那是当然的了。
“学校就是,为了让孩子能够融入社会,而学习一般常识和技能的地方。”
‘你没去过学校吗?’
惠插了嘴。
‘狩猎的首领和司祭倒是有……’
‘小追风者是从乡下过来的。’
房东小姐说着不是理由的理由。
不过无论哪里的乡下也没有狩猎的义务教育啊。
先不管这个,对追风者也要加个‘小’吗。
‘嗯?~’
惠满脸猜疑地答应着。
‘那克绮,去学校和克绮活着的目的有关系吗?’
“直接的关系是没有。不过可以说,为了能够得到寻找生存意义的手段才有了学校。当然,学校能否做到这一点,还取决于授课环境和每个人各自的心态,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听得不是很明白。那我换一种方式问,学校事关克绮的生命吗?’
“没有。”
‘那就别去学校啦?去寻找更加重要的东西吧?’
惠已经惊呆了,我正在为答案而穷思苦想。
我和峰雪不一样,我对教育机关和教育的意义评价很高。
如果说学校学习的学问对实际生活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并不是正确的。
首先,在教育上面重要的并不是知识本身,而是获得知识的方法论。
学会为了得到知识应该如何去做,并且学到知识本身,能够活学活用。
这种经验可以在将来学习新知识的时候发挥作用。
而且,知识本身也有价值。
语文可以增加人和书接触的机会,数学和物理是理解现实的重要手段之一。
学习历史和社会学的话,可以博古通今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一切都取决于学习者本身,如果看不起教育的话,最后是在夸示自己的无能。
可是。
即使如此。
此时此刻,如果问我,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去上学吗?……我不会肯定回答的,我还没有那么好学。
‘哦!说得不错么!’
我正面对着这个关于教育和人生高度的,进退两难的状况,峰雪开口了。
‘这么好的天气去学校真是太不值了。出去玩吧!’
“这真是太像你了。缺乏长期目标,以快乐主义为基础的意见。不过我现在很想赞成。”
‘克绮,去玩吗?那我也去!’
‘峰雪,别诱惑我哥哥!’
‘哦对了。小惠也一起来吧?好不容易来一趟日本。要是光呆在公寓里面也很没意思吧。’
‘嗯,这主意太好啦。惠也来吧?’
‘等,等等别拉我啊~’
‘唉呀,要出门吗?’
“是的。为了寻找生存意义而踏上旅途。”
‘好的,慢走~’
‘“我们出门啦~”’
这一天,让我逃学的,就是这么个理由。
我虽然出了家门,但是要想找到值得拼上性命的人生目的,是没那么容易的。
我正在烦恼该去哪里,峰雪却在前面积极地领路。
“要去哪里?”
‘顺着感觉顺着风,四人迎风去闯荡。’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计划。”
‘呃,确实就像你说的……那么去卡拉OK如何?’
‘卡拉OK……是什么?’
追风者歪着脑袋问。
“是唱歌的地方。”
追风者听了我的说明,眼睛一亮。
‘我唱歌很在行!’
她所说的‘歌’,应该不是流行歌曲。
她的歌至少卡拉OK的曲目里面应该没有。
我正在想该如何说明,惠开口了。
‘我……不太想去卡拉OK。’
‘嗯?小惠不擅长卡拉OK吗?’
‘没去过。而且……歌也都不熟悉。’
‘是吗。英国没有卡拉OK啊……怎么办呢。喂克绮?有什么主意没有?’
“问题的解发散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确定边界条件。”
‘啊啊?’
“如果是物体的运动,就要确定初速度和位置。这也叫约束条件。”
‘你说的东西我完全不明白。’
“就是说。峰雪。你带了多少钱?”
‘……!’
峰雪大概是被我击中了痛处,他紧咬牙关。
“我也不是很有钱。从这里反着运算比较快。如果想在天黑之前回来的话。”
‘又便宜又能玩很长时间……’
峰雪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击掌。
‘有啦。跟我来!’
“怎么了?”
我按着按钮,问追风者。
这里是车站前商店街的一角。
峰雪带我们到这里,貌似这里是什么店都有的大厦。
除了我们以外没有其他客人的影子。
我们进了电梯,却发现少女并没有跟进来。
她脸上困惑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箱子是什么?’
“这是电梯。进行垂直移动的载具。”
‘垂直移动?’
“这个箱子上面系着绳子,可以拉上去或是放下来。”
‘嗯?~~’
少女充满戒心地打量电梯,用鼻子闻着气味。
“不坐吗?”
少女小心翼翼地踮着脚进了电梯。
我按了‘关门’的按钮。
‘哇!!’
狭窄的电梯内刮起了风。
风翻起了衣服,吹动着头发。周围的风景都模糊了。
我的胳膊被用力地一拉,我的脚就离开了地面。
经过了一瞬间的浮游感之后,我艰难地着地了。
‘克绮,那是陷阱啊!入口关上啦!’
少女一边用手指着一边激动地说。
我总算理解了。
少女脱兔般冲出了电梯,还顺便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拽了出来。
“那就是要关上的。到达目的地之后会开的。”
‘骗人!里面都是油臭,都是铁的味道!自己走进那么窄的地方,就是等着让别人来抓的啊!’
‘喂你们俩,进不进来啊?’
电梯门开着,峰雪冲我们说。
“稍等。”
我转向少女。
“那边有楼梯……”
‘那就走楼梯!’
少女马上回答。
我对峰雪招招手。
“走楼梯的话,到几层?”
‘七层。’
话刚说完,电梯的门就无情地关上了。
“呼……”
老旧的楼梯,满是创痕的水泥,而且还很陡。
‘克绮,没事吧?好像有点累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的步伐倒是很轻快。
“我感觉到了疲劳。”
‘我完全没问题呢,要不我背你吧?’
(拜托了。)(断然拒绝。)
(拜托了。)
“那就拜托了。”
我很清楚少女的力气。
既然有资源,不利用就是浪费。
‘好的,那先抓紧我。’
我抱住少女的脖子,但我马上发现了一个单纯的失误。
--身高差距太大了。
“看来这样不行啊。”
‘稍等一下。’
少女抓住了我两条腿,举了起来。
我的视野突然提高了。我本来抱着她脖子的手,现在扶着她的肩膀。
我这有点像骑马打仗的骑手姿势。
‘好啦,用力抓紧哦!’
少女的眼睛里燃烧着斗志。
我看到之后产生了一丝的不安。
“姿势没有问题。很具有安定性,你的力量也应该足够搬运我。
但是应该再多考虑一下其他的问题。
我可能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全……”
‘冲啦!’
少女一弯腰。
她低下了身体,起跑般冲了出去。
我迅速变狭窄的视野中,有样东西突然变大。
--天花板。
随之而来的强烈冲击,震荡着我的眼睛和鼻子。
钝痛的额头。
我的额头感觉就好像慢速敲打着的大鼓,好像不断拍来的大浪。
痛感是有一个很大的节奏的。
脉动着的痛感。脉动着的血。胸口中扩散开来的海潮的声音。
跳动。
随着跳动,额头的痛感也一起脉动着。
很奇怪。
我在想。
我明明没有心脏的。
脉动的心拍是从哪里来的。
我发着呆,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起来,在疼痛中荡漾着。
这时一股尖锐的疼痛贯穿了我。
痛,还有温暖的湿润感。
我意识到这是舌头在舔我的额头,于是我睁开了眼。
‘克绮?没事吧?’
少女很担心似的盯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我的头枕在少女的腿上。
我试着起身。
‘还没好呢,再躺一会儿吧。’
少女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后脑勺按在自己腿上。
她的樱桃小嘴靠过来,她舔着我的额头。
她每舔一下,我都会感到刺痛,但这痛感又和甜美的快感交互刺激我的神经。
我顺其自然地放松了身体,我把重量全放在少女身上。
少女每舔一下都晃动着头,她长长的头发在我胸前舞动着。
我伸出手去,摸着她的头发。
‘啊,抱歉,很痒吧?’
“没事……”
我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细,柔软而富有弹性,比起人类的头发,更像是长得很长的动物毛发。
大概她的头发无论剪得多短,都还会是那么柔软,不会失去弹性吧。
顺着头发,我看到了发束。
这个少女即使到了现在的年纪也还是不注意打扮。这是她唯一的饰物。
我第一次摸这个发饰,比我想象的要沉。
我握住它,手指感到麻痹。
“疼!”
瞬间,我仿佛感到手里的发饰噼噼啪啪地把我弹开了。
我松开了手,看见发饰还是沉默地发出翡翠色的光泽。
‘啊,没事吧?那个克绮不能碰啦。’
“这个?”
我问少女。
‘那个是我的护身符。是母亲的遗物。’
“抱歉我不该碰。”
‘没事。我才应该道歉。对不起。好了,这样应该没事了。’
少女最后用力一舔,说道。
我慎重地爬起身。
我既不头晕也不想呕吐。
我用手指碰碰额头……额头没有任何受伤的感觉。
‘治好了吧?’
“嗯,好像治好了……你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其实是克绮的力量更厉害。’
少女边说边笑着。
‘好了,快走吧。惠和绫都等着呢。’
“是啊。”
我怀着忧郁的心情,看着前面耸立的楼梯。
……
‘好慢啊克绮!干什么去啦?’
我好不容易楼梯制霸之后,看见峰雪在前面等着。
“我的额头撞到了楼梯的天花板。”
峰雪抬头往上看。
‘……你真是个身怀绝技的男人啊。’
“不是我一个人做到的。她的协助也是必要的。”
‘绫,惠,迟到了对不起。’
峰雪摆着手,说着没事没事,然后对我说。
‘喂克绮。你怎么就不能像这个女孩子一样坦率呢?’
“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
你要是想要我赔礼道歉,为什么最开始不说呢?”
‘好了好了,哥哥和峰雪就到这里吧。’
惠开口了。
‘好勒。既然全员到齐了,那我们就进去吧~’
峰雪‘嗙’地推开门。
‘乒乓地带:罗罕德’
这么写着。
‘欢迎。几位?’
迎接我们的打工者满脸疲惫。他头发是茶色的。他这也算是认真的语气了。
‘四个人。租用球拍和球。’
‘球拍要……’
‘两面相同的横拍来两个……’
峰雪转来问我。
‘她用什么拍子?’
“不知道。”
‘那就两面相同的横拍两个,两面不同的横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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