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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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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见识!”

    华寒月微微侧目,稍缓复言道:

    “然魔门便是如此,无人可以变其形态也。”

    “自古穷则变,变则通。某以为此魔门尚未演变至绝境也。当下天下修界动荡不安,此大变之先兆也。若魔门逢此变故,以其残暴虐杀之情状,必遭人、妖之辈合力围杀,届时再变,只恐无此机缘也。”

    “呵呵呵,汝怎得杞人忧天耶?便是遭逢其变,魔门已然如故,绝无如尔之所为权变也。”

    华寒月轻笑嫣嫣,便是不足亦是惊其天人之姿,不敢久视也。

    “嗯,此魔门之所以为魔门也!”

    不足笑而答曰。

    “如金,吾知汝非池中物,他日定然远魔门而去。若如此,则陷在魔门必不能使尔心甘。只是判门之举向为诟病,汝在九道,自有外出行走之机缘,那时便是失了踪迹,门中自是向有先例,无人再问。却万不可做出判门之举。”

    不足闻言大惊,便是脸色已然有异。低声道:

    “上修大人怎得这般论吾?”

    “一路之上,行归魔门,尔心不在焉,却然有数次欲别吾而去。吾虽愚却亦是不昏聩,自是入得目中,记在心里。难道汝之目的乃在那宏法门之秘辛么?仰或羞于与吾及魔门为伍?”

    华寒月微微幽怨道。

    “大人确然了得!察一而知万,窥一叶而知秋。然在下却非有怨与大人,只是与魔门不敢苟同也。当时为求得宏法门之机缘,亦是存了倚占之心,尚望大人海涵!”

    “嗯,此言过矣。便是吾等亦是如是,存了觅得野修以为助臂之心。大家彼此彼此,不必上心。至于不苟同吾魔门之所为,咳!此为人处世之大道,自是应有所坚持!不过事已至此,汝不必用强,他日吾当为汝仔细筹划之。”

    那华寒月又复吩咐几句,忽然便再无言语,尴尴尬尬这般相对而坐,二人俱心中存事,又不便讲出,那华寒月便挥一挥手,不足低首躬身退出。

    “此华寒月好生厉害也!居然窥得某家心思。只是其既知吾意,却仍勾吾前来,不知何意?”

    不足回至下处,皱眉思量。而此时那华寒月却痴痴盯着窗外流云,半响叹气,莫名其妙自语曰:

    “唉!心境若斯,最是苦也!”

    不足独坐厢房中,收心落地打坐静修。其心头那魔门九日太仓孕魔**之真言法咒一字字跃入识海神界中。不足便如石雕一般不言不语,不晃不摇静心修炼。

    日里,那红衣女修,或者绿衣二修不时前来探视,观诸其入定静修,亦不打搅,只是诧异而回。

    “俩小妮子,怎得隔三岔五往石如金处去耶?”

    “师尊,石如金识得上古符文,奇人也,为门中倚重。我二人乃是替师尊看牢其人,莫使之走脱了去,徒惹师尊受屈。”

    “哦!呵呵······”

    华寒月轻笑不再语,只是将其识神透过不足之居处,静静儿注视。

    百日之时光不过一瞬,待得不足睁开双眼,收了那九日太仓孕魔**之功诀,微笑自语道:

    “魔门之法诀倒亦有其过人之处,显见其魔门先人智力卓越,非同小可也。便是这般入门之法诀,居然有再聚魔元成丹之玄妙!怪不得魔门凝元之修远过道佛等修行大派。”

    不足仔细查视其法体,内中澎湃之魔元以其独有之脉络通道回流丹田,于丹田神界内独成一团,旋转不止。

    “只是差了机缘便可以成魔能元丹也。只是不知魔能元丹以何成丹?且如何修成也。”

    不足正这般思量,那红衣已然推开房门道:

    “喂,石如金,汝一觉便入梦百日,害得吾等姐妹无人可以闲话。这便好耶,等闲与吾二人一道出门找几晦气同门打架耍来。”

    “打架?师姐,尔等女修,怎可以动辄与人斗殴耶?”

    “嗯?啊也,汝不闻魔门之修炼便是同门较劲,生死不论么?真是少见识也。”

    那红衣女修讶然讥讽道。绿衣却回转身来道:

    “石如金,莫要睬她,红衣便是这般爱惹是生非。不过师尊出门时传下话来,汝已然入得九道天机道中,三日后往天机道之总道门去领腰牌呢。”

    “哦,师姐,那天机道在何处?其要务是何?”

    “届时自有吾等二位师姐带汝前去,等闲打听这个作甚!”

    红衣笑道。

    “天机道乃是外九道中负责秘闻、典籍、功法、道诀之所在,亦算要职也。当是师尊说情,否则汝初来乍到哪里便可以入得此间。”

    绿衣边注视不足,边和颜悦色道。

    “倒是得感激上修大人如是维护也。”

    不足诚心道。

    “吾家师尊哪里需感激呢,只是汝心中记挂着便是。”

    那二女话中带话道。

    “说得是!”

    不足笑道。

    三日后,不足随此红、绿二修行出魔宫,再行两里地,那红衣道:

    “好也,可以驾云而去也。”

    言罢,将身一纵起在云头上,其脚下法云轻悬,托着其身姿,宛若仙女,哪里有半点魔道之漆黑色泽在。不足亦是随二女驾云而行。

    “二位师姐,修魔之人怎得法云与寻常道修一般无二?”

    “吾等为外出行走方便,修有拟色之功诀,可以掩去原色。若不与人动手,寻常之修哪里能识得吾等之身份!”

    绿衣傲然曰。

    “难怪,初次相见,某家还道尔等尽皆道修也。”

    正行间,红衣忽然道:

    “那边不是蛮子那厮么!稍停,与吾二人一同做了他。”

    “做了他?师姐,万不可惹事!吾等还是······”

    不足急急出言相阻,那二女修哪里肯听,早驾云飞击那魔修名蛮子者。不足无奈何,只得尾随向前。二女似与此修其仇不共几若戴天一般。两下里相见,一语不发,各自催动魔宝法器击杀而去。

    “来得好!此番不将尔等两**干了,洒家便非外九道之大魔神。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不足随二女前行,却在半道遭遇此番变故,心下暗自腹诽,然面上却无丝毫异色。看看那蛮子法力战技精湛,以一敌二,亦是将红、绿二女修打得口中鲜血不断。

    “天也,此乃是生死搏杀也!魔门果然以杀为道!”

    不足心下道。

    眼见得此二女有性命之忧,不足暗暗焦急。传音道:

    “二位师姐,某尚未领到腰牌,是否可以出手?”

    “何以发问?难道眼看着吾等二人命丧其手么?”

    那红衣大怒道。

    不足无奈何,飞身上前,以单臂做刀,飞取那蛮子之首。那蛮子道:

    “来得好!且看吾以一敌三,先取了尔等奸夫之狗命,再将尔等两婊子奸杀!哈哈哈······”

    “蛮子,某家与汝无怨无仇,本当留汝一命,奈何汝辱我清白倒也罢了,却不合连吾二位师姐亦污及。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呀呀呀······汝,蝼蚁也,何敢呼吾蛮子耶!今不杀汝,洒家便永坠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杀!杀!杀!”

    那蛮子忽然怒火似燃,面红气粗,舍了二女修,飞击不足而来。不足诧异道:

    “几句言语罢了,此修怎得便恼怒若斯耶?”

    眼看着此修将浑体魔元尽数燃起,疯狂来攻,状如搏命。不足亦是不敢小视,运转神能元丹,将灵力聚起若刀剑一般,欲攻击其修。然此大魔天内魔元浓密,却几无天地神能元力在,所聚集之元力却然化为一把匕首般大小。不足大惊,正是危机时刻,怎得如是耶?欲退避之,然其时已然不及。

    “啊也,不好!”

    不足大叫一声,全力运使识神化作一张大手,只是一把既将那蛮子抓捏在手。那蛮子之一刀却已然剁空,堪堪儿于不足面孔前寸许之地滑落。亏得有护体神能,否则此时不足只怕复将其俊美之面孔遭了难也。

    “何人阻我?何人阻我?”

    那蛮子状如疯狂,大声嚎叫。

    不足咒语暗起,只是那大手一紧,轰,一声响,那蛮子居然化为漫天粉尘飘散,不复再见。一时便是不足亦是呆立空中,识神之力如是,却是决决无所料想也!

    “啊!蛮子那厮这便死了?吾二人大仇便这般得报?啊也!呜呜呜······”

    那红绿二女修便在云头上扑上来,抱着不足放声大哭。不过数刻之时辰,电光火石之间,一修已然身死道消,便是不足亦是讶然惊异。

    “怎得某家识神之力凶猛若斯!”

    而后观诸二女在怀,不足不禁尴尬道:

    “莫要如此,莫要如此!瞧得他修嘲笑也。”

    那不足眼见那二女嚎哭不止,便伸手将那蛮子之法袋于云头上收入手中道:

    “二位师姐,瞧这蛮子之法袋中定然有好东西也!”

    那二女修闻言抬起头来,红衣女修一把将那法袋抢在手中,而后谓不足大声道:

    “莫动那法袋!”

    不足吓一跳道:

    “哦。”

    “内中有吾二人父兄并宗室亲友之遗物!”

    那绿衣女修悄言道。

    “嗯?”

    “蛮子乃吾灭族仇家,虽聚识之境界,然其法力高绝,便是小圆满之修亦难撼动。吾等二人庇荫师尊门下,不敢独自在外,已然数十年矣。虽几次三番设计谋之,然其人亦是狡诈,非但不死,却几乎将吾二人灭杀,几次吾二人险险逃得性命,苟活至今。”

    “哦!原来如此。”

    “喂,石如金,此贼子已然聚识巅峰,半步小圆满也,汝是如何灭杀的?”

    那红衣忽然道。

    “难道不是有高人相助么?”

    不足假意讶然道。

    “高人?难道是师尊?”

    绿衣怪而问曰。

    “不会!师尊已然明言,不会介入门中子弟之家仇、争霸之类事物的!”

    “那是何人?”

    二女皱眉思量半响,而后摇摇头道:

    “无论如何,师弟出手相帮,此恩此德吾二人记下了。”

    绿衣低首行礼道。

    不足道:

    “二位师姐言重!石某不敢。”

    “得了,石如金又非外人,哪里当得如此啰嗦!”

    那红衣道。

    “是了,红衣师姐言之有理。”

    不足打哈哈道。

    “二位师姐已然聚识之境界,奈何假作凝元也?”

    一头行走,一头相聊。不足疑于二女之隐藏修为,忍不得开言问曰。

    “吾二人随师尊在外行走,已然与年前聚识。哪里知此贼子居然功法更进,进境与吾二人不相上下。故此次出手虽准备有年,仍不免难敌!亏得师弟相助,加之那莫名高人之神通,居然得偿所愿也。”

    “师姐,此贼子已亡,有无他人会帮其出头欤?”

    “哼,其师尊定会骚扰,然却不必害怕!吾等恩师已然门中长老,且身居行走要职,彼等不敢动吾。”

    便是这般相聊得几句,忽然二女并不足尽皆静悄悄行路,再无半句话语。似是各有心思,各怀其意,居然直到外九道天机道大殿已然不言不语。

    天机道大殿,一片木石之建筑,若佛庙祠堂一般,亦是并不高大宏伟。粗观之,大约三五百丈之阔,一地里有大小殿堂十数间,白玉古塔一座,镇压地脉。其地坐落数座低矮山丘之上,大门居于两座山丘所夹之谷口处。一道漆黑大门,其上紫金字扁,上有天机二字。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门后一修横刀大声道。

    “吾等华寒月长老门下,随石如金师弟前来天机道入门。请师兄代为禀明主上。”

    那红衣女修一边大声道,一边却于怀中法袋中取出一枚赤色鲜果送上。

    “哦,原来是魔门行走华寒月大人之门下,请随在下进来。”

    那天机道弟子顿时活颜悦色道。不足观此暗自一叹:

    “哪里有净土在也!无论凡俗道佛尽数如这般贪婪,哪里有重心境之修而不虞道行之崩坏也!当世时也,修行之纲目崩坏,人人自知法力神通之高低,哪里还记得修行之根本乃在修心也!怪不得万年以来,再不曾有修霞举飞升也。”

    三修随那守门弟子入内,转过中央大殿,至一座古雅厅堂。门口一修道:

    “来者莫非石如金?”

    “回上修,正是在下。”

    不足恭敬答曰。那修见此甚喜,开颜道:

    “会长大人正自内中相等,快快进去吧。”

    不足三人闻言,快步进去。大厅中数修正忙忙碌碌分门别类收拣旧书卷、画图等物。一修灰色衣袍,满脸苍桑模样,安静端坐蒲团上,正张开双目注视不足。

    “汝便是华寒月举荐之修么?”

    “回上修的话,正是。”

    “大胆孽障,未进吾魔门,却然斗杀吾魔门弟子,该当何罪?”

    那修忽然厉声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天机道大厅内,那会长大人一声怒喝,只惊得一地魔修猛可里一阵哆嗦。不足道:

    “上修大人,那厮欲击杀我二位师姐,属下不得已出手相阻,却然不知其何以遭高人击杀。请上修明察!”

    “狡辩!来呀,将其打入禁室。”

    “是。”

    大厅中二修应声来拿。不足道:

    “慢!上修大人,自古魔门便以同阶相争,死伤不论之优胜劣汰为刚而立于修界。其为门派所遵循之道也,魔门亦是以此兴盛。此次争斗,那名唤蛮子者,乃是一聚识巅峰之修,其悍然出手欲诛杀石某,反遭袭杀至死,怨不得人也。请上修明察!”

    “蛮子遭其击杀?”

    “蛮子身亡?”

    一时厅堂中数修闻言大惊。想那蛮子已是半步小圆满之修,只需些许机缘便可一步入得修道之高人行列,此时闻得些许言论,居然是已然遭难也!

    “哼!汝尚未入得吾魔门天机道,算不得吾魔门弟子,击杀吾门下,必遭毁灭!”

    “上修大人,某,石如金,早在年前便已然是魔门子弟,吾之主上便是魔门行走华寒月大人。且三月前,魔门长老堂已将弟子归于大人麾下,其时弟子早已是大人之门人。请上修大人明察!”

    “嗯?”

    正是此时,一修移步渡入大厅,悄然语之于会长道:

    “会长大人,此子识得上古符文,上头已然差人发了令来也。”

    “如此······如此其罪便作罢。木山,此子便遣入尔等之秘录殿中供职吧,切记要严加管束,不得放纵。”

    “是,属下省得。”

    那名唤木山者高声应道。随后回身望着不足道:

    “小子,随吾来吧。”

    那木山目中寒意连连,冷冷道。

    “属下遵命。”

    不足答曰。而后回身于红、绿二女修告辞,抬步入了内堂而去。红、绿二女修观其背影消失,再偷偷儿瞧视天机道之会长大人,其目中那道隐秘之寒光一闪而过。二女瞅得清楚,心下不禁一黯。两修对望一眼,举手行礼告退。

    华寒月之居所神木小筑,二女修正仔细将其三修击杀蛮子之经过述出,便是那道怪异大手之偷袭亦是事无巨细,连盒端出。绿衣更是将天机道中不足之所历亦是细细道出。

    “那道大手并非吾之所为。至于天机道之会长大人,其亦是无胆坏去石如金此修之性命。”

    “何哉无胆耶?其身居天机道会长之要职,随便寻个由头,便可将石如金杀了。”

    那绿衣目露忧色道。

    “或者将石如金仍调回神木小筑?”

    红衣道。

    “哪里这般容易!便是破格收纳已然逾矩矣。首先此修来历不甚清楚。虽说其在那小国后赵之渐豪居住,然其地曾爆发大水,其所言之山神庙早已是损毁不见,便是人证、物证已然不甚了了。再说其身具大见识,居然识得上古符文!此修界之稀罕物,我门已是急需,哪里会调往此间呢!”

    华寒月叹气道。

    “嗯,师尊不必担心,如此说来,天机道之会长大人亦不敢太过,然一番欺压定是在所难免。”

    绿衣闻言道。

    “嗯,是了,汝等大仇得报,往后有何打算?”

    “师尊,我姐妹二人愿意追随师尊修行求道。”

    “只是魔门相争剧烈,尔等个性柔弱,怕是······”

    “无妨。师尊,我二人已然心比铁石矣!······”

    那绿衣忽然一阵难过,泪水奔流而下。想一想良善不曾戕害蝼蚁之柔弱少女,而今已然若真正之魔头一般心狠手辣,不自禁哽咽难语。华寒月亦是心有所感,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不足随那木山往后进内殿而去。边走不足边对那木山道:

    “殿主,此物乃是某先时游历东大海时偶遇所得,因境界不够,不足以随意使用,闲置在身已然有年,今有缘于殿主麾下做事,还望上修多多提携。”

    不足随手将当年北地草原走镖时,击杀之一修法袋中一物将出,却然一颗大妖内丹,品阶甚高。此内丹紫光粼粼,法能外溢,绝非凡物!然不足来此,心头亦是有谋化,故先存结交之心。此时单独相与,便出手奉上。

    “嗯?”

    那木山本当不睬,自是有会长授意之故也,然忽见不足手上宝光闪动,不自禁回首而望,便是这般一眼,居然其目光再挪不动半毫!

    “此大妖之内丹也。珍稀异常,其价可敌国!道兄当真愿赠与么?”

    “呵呵,殿主,属下岂敢消遣!此属下一点心意,万勿推辞才好。”

    “啊!啊!多谢!多谢!无功不受禄,恁地呔重也!”

    那殿主忽然结结巴巴道,显见的此物了得,倒是惊了其人也。于是那殿主便和颜悦色与不足攀谈,少不得自吹自擂一番。待其二人入得秘录殿中,其修自是将不足一通猛夸。道其才高八斗,神通不测,并令麾下仔细待之,不得稍有违逆等语。其麾下诸修大生厌恶,其一修冷然讥讽道:

    “足下之才果然八斗么?可有殿主一担之多?”

    “不敢,道兄取笑了!此乃殿主谬赞也。”

    另一修道:

    “不知阁下功参造化,且造化到底何深耶?”

    “铁艺!水之!汝二人莫要造次,否则本尊定要汝等好看!”

    “殿主,吾等不过与此新入门弟子攀谈一二罢了,何来造次一说?铁艺不才,尚欲请教其中之缘由。”

    “哼!”

    那殿主忿然甩手而去。不足见此,忽然一声轻笑,心头闪现出那俗世儒家辩学之情景。

    “道兄何故发笑耶?”

    水之怪而问曰。

    “不敢,诸位皆秘录、经典之学上之大学者,小子不才,敢问诸位可闻禁法一途上之三宝否?”

    不足似是考较殿中之诸位魔修,以展示其才华一般。

    “哼,此虽僻,却然难不倒吾等!此三宝无非古法禁门之禁法盘、破禁鼎以及禁法三绝图文卷罢了。”

    “先生着实了得,小可心服!”

    不足低首恭敬行礼。

    “哼,不敢!”

    那水之冷眼道。

    “先生可闻得‘大乘浮屠法文’么?”

    “嗯?此佛家经典,乃是仙、佛符箓法咒之源头也。吾未尝有缘得见也!难道足下知悉?”

    “先生却然了得,连这般偏僻之术法居然亦是知悉!不愧饱学之誉也!在下佩服。”

    不足闻是言,心下亦是感佩。正是此时,一道突兀之声音响起:

    “汝可知阵图中之绝品么?”

 第二百五十五章

    待得不足发问数次,一修不忿,忽然开言发问。众魔修闻其言尽皆点头,此新入门之小子,居然考较彼等,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也。

    不足闻言沉吟半响,忽然笑道:

    “大约乃是天机阵图。此图传闻乃是上界辗转流传下界之宝,据在下所知,其为此界法阵之纲目之章,不知真假,还望先生解惑。”

    座中数修,此时不经略略高看不足一眼。却哪里知悉,不足阵法大家!当年易修门时,深究法阵之要,习学得易修门之珍藏《天机阵图》并《大乘浮屠法文》二本经典。

    “嗯!不错。足下可以与吾等为伍矣!哈哈哈······老朽詹文天,见过小友。”

    一修忽然于殿外大笑入内。不足见其人状似放浪形骸,神如放荡不羁,而双目炯炯,犹若洞悉世事一般,便知其决然一高人也。遂转身双手抱拳躬身行礼。

    “小子石如金见过上修!”

    “免了!吾等魔修,哪里需些许世俗之礼节耶?此地才高为师,不以年龄论也。”

    “多谢诸位尊长接纳在下。”

    “慢!”

    那初入门之老者急急接口道。

    “老先生这是?”

    “吾等秘录殿十修皆世之高人,虽所修大多非魔门经典,然此地研修之绝佳处所。吾等初来时相互约定,入吾等之围者,须将自家绝学奉上以供共同参详,相互促进。此事非是强迫,乃是自愿尔。若愿意则吾等接纳,若不愿,亦不强求。只是吾等之精妙绝学亦是不能共享。”

    “妙呀!应该如是!小子不才,有半部神禁残卷奉上。”

    “何物?神······神禁?可是古禁之封神禁么?”

    “然也。”

    “啊也!天也!此人界至宝也!何处?何处?”

    “此物在上修华寒月大人之舍下神木小筑内,吾新近拜入魔门,故暂住其府上。一应物什大多在此。待明儿某将其取来便了。”

    “何必明日!便就今日如何?”

    “是!小子这便去取来。”

    一众十修大多仍在震惊之中,便是连不足飞身而去,已然不觉。只是口中不停念叨:

    “神禁,封神禁!天也,封神禁!······”

    “石如金,汝怎生这般快便来也?然不成天机道会长大人并那秘录殿之主木山齐力欺辱耶?”

    华寒月观其急匆匆而来,一脸担忧,不禁恼怒问曰。

    “非也,那秘录殿果然好去处,彼等十修私自结成小团体,相互以独门秘法交流,大增所学。”

    不足兴奋道。

    “如此汝已然融入其中?”

    华寒月讶然道。

    “然也。”

    不足洋洋得意道。

    “喂,石如金,汝有何能,能入得那般老学究之中?”

    红衣女修接口道,似是不满不足之得意情状。

    “某家有半部封神禁残篇在手。”

    不足亦不掩盖,如实道。

    “何物?封神禁?”

    华寒月直惊得跳将起来。

    “师尊,便是什么禁法,值得如是惊讶么?”

    红衣嘟哝道。

    “汝等哪里知道,此地道之仙修地秘法,不知何年、何人、以何法传入下界,当真有惊天动地之大能也!且逆推此法,便是仙修地之道法仙诀亦有可能揣测一二,汝道此物是否贵重?”

    “上修大人果然了得!”

    不足由衷赞曰。

    “不知道兄能否与吾一份参详其妙?”

    华寒月微微一礼,诚心改了称呼道。此时已然将不足视作于自家同等之身份。那红绿二女修观诸是景大惊,亦是大大不满。

    “师尊乃上修也,怎可坏了辈分!”

    “尔等哪里懂得才高为师之道理也!”

    “呵呵呵,上修大人不必客气,属下这便将此真言抄录一份奉上。”

    于是不足便在华寒月之亭居内将那自家已然深究得初通之封神禁真言录上了三成,观其华寒月之文房四宝,皆仙家上品,哪里有丝毫魔道气息,于是心念一动复书几文道:

    “书赠寒月华仙子。”

    而后恭恭敬敬将其双手呈上。那华寒月急急净手,双手举过头顶,躬身接过那书满真言之宣纸,小心将其摆供桌上。先是焚香、沐浴,方才一句句仔细研读。不足讶然而视,心下暗自赞叹道:

    “心有敬畏,方能更上层楼,此女之前程当应无可限也。”

    观其沉浸真言之中,不足便与红绿二女告辞,取了那三成真言,返回秘录殿。

    殿中十修随即做法,禁封大殿,且尽数先是沐浴,后是更衣,大摆香案,口念颂词。而后那上修詹文天跪接真言,恭恭敬敬将那宣纸高悬,余修皆叩拜后起身,相聚参详。

    不足自是晓得彼等乃是将恭敬奉于此禁咒之仙家,当不得自家之傲慢也。

    此时那殿主木山正巧来此分派任务,观其大殿封禁,大怒!自家乃是殿主,却然封堵大殿之外!是可忍孰不可忍?扯开嗓门高声怒骂道:

    “尔等肮脏泼皮!寄生虫般东西!怎得敢辱吾若此耶!千刀万剐之贼配军,自诩高人之伪君子。不杀尔等,难消吾心头之恨。”

    不足运使识神查视,见其跳脚怒骂之情状,俨然俗世街头一泼妇,不禁暗自发笑。

    “够了!汝亦是修行之人,虽在魔门,然修行亦然,怎得这般泼妇般模样?十修封门必有大事,尔怎得如此无脑耶?”

    一声传音清晰入耳,不足闻听,知其便是那天机道会长大人。

    “此修好精深之功力也。”

    不足暗赞道,然想一想那蛮子之死因,不禁摇头叹息。

    “又是一大冤家!前时居然不知其乃是此修之族人,平白招惹得如此一强敌。当真晦气!怎无一丝半毫好运气在也!”

    三月几末,那门户方洞开,现身十修,尽数兴奋莫名,似是俗家之金榜题名时一般欣喜。木山闻讯急急赶过来,那十修却然无视其人一般,径直而去。

    “这个······这个······大师慢行,长老院有令······”

    十修不睬,俱各自扬长而去。不足观此,悄然过来道:

    “殿主无怒,大师等参详一道大阵,三月无休无眠,大约是需歇息一二。不知属下能否······”

    “嗯,此十个老杀才,他日定当毙之!”

    而后其回头观诸不足道:

    “彼等可有为难汝处?”

    “多谢殿主上修关怀,这倒无有。只是此十老个性独特,接触确乎不易。”

    “哼,老杀才!尽皆眼高于顶之辈。若非长老院千叮咛万嘱托,早将彼等尽数击杀了!”

    那木山殿主愤愤半晌,忽然回转身道:

    “对了,如金老弟,会长令汝外出公干,汝可到外事殿领受任务。”

    言罢,左右瞧视,见无人在意,复悄悄谓不足道:

    “外出小心,莫要遭了埋伏。”

    不足一愣,急忙道谢,那殿主已然远去。

 第二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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