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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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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事苑徐之恩,尔小人也!吾杜青之绝不与尔等小人甘休!”

    “听!许是那盏金玉茶杯摔碎了。此刻千万莫要传唤小弟一干人等啊!”

    “兀那厮,进来说话!”

    “是!”

    不足温声道。

    而后小心进入。只见那值守大人,此时端坐正堂冷着脸道:

    “汝,何名?”

    “大人,小可金足,原系山门守······”

    那值守大人将手一挥,大声道:

    “汝可去遗老洞守值,无有传唤,不得擅离!”

    “是!大人。”

    不足小心退出,而后向门外守值二修打听道:

    “二位师兄,不敢动问,此遗老洞在何方?”

    “嗯?遗老洞?嘿嘿嘿!汝莫要心急,待一会儿,自有师兄会带汝过去。”

    “多谢师兄!”

    “哪里!哪里!”

    那二人皮笑肉不笑道。

    “二位大哥,不知那遗老洞到底是何去处?怎得二位大哥这般模样?”

    不足恭敬问道。

    “遗老洞?嘿嘿!师弟去便知也,何劳吾等言语!”

    不足见此二修不答,便自不再言。不一时,侧后小圆门中行出一修道:

    “此位便是金足师弟么?”

    “正是小可!”

    “吾,库守管事岳进。请随了来!”

    “是,管事大人。”

    不足便与门侧二修道别,而后随此修往山后行去。

    又半日,转过了许多弯道,便见一道石崖上斜斜一条石级,顺坡而上,百十丈高处,一道山门洞开。

    “便是此地,随吾来吧。”

    “是!”

    二人沿坡拾级而上,至石级尽头,一道山门,两侧分列数修。进了山门,那管事道:

    “尔等执事何在?”

    “大人正在内中修炼。”

    “通传一声,就说某来也。”

    “是!大人。”

    不一时,有十数修簇拥一俊朗书生模样之男修疾步而来。

    “小修参见管事大人!”

    “罢了!这位金足调入汝之麾下当差。其刚刚受罚毕,要严格管教,不可令其造次!”

    “是!”

    “吾这便走了!”

    “管事大人走好!”

    那管事转身而去。书生模样之修,相陪出门。待得其走远,书生复回身过来。

    “什么东西!若会中无靠山,凭区区小修亦敢这般傲慢!”

    那书生身后一修,布衣短衫愤愤道。

    “算了!朝堂有人好做官,自古已然,有何厚非呢?唔,汝名金足?”

    那书生模样之修转回头道。

    “是!上修!”

    “便是汝了!去深渊遗老洞守值可也!”

    “是!”

    “光海,汝值守深渊遗老洞数年,终是可以歇歇了!”

    “多谢头儿!”

    那布衣短衫之修道。

    “汝将此金······哦······金足带去,交割一下,便来吧。”

    “是!头儿。”

    那光海喜滋滋带着不足去了。

    不过十里地,便见一道深渊,有石级而下。低下虽昏暗,却亦可见一洞穴黝黑,似巨兽大张了嘴,待机而噬之样子。

    “此地便是深渊遗老洞,往后金师弟便在此间常驻值守也!”

    “师兄,此地······”

    不足刚刚张嘴欲问,那光海却打断道:

    “想必师弟亦是门中无人吧!汝何不将钱财贿赂上峰?今发配此间,无人问津,便是神仙亦然荒芜矣!”

    不足忐忑间入得深渊遗老洞,忽然便明白其间之理,不禁摇头太息。

 第二百一十五章

    待得那光海离去,不足苦笑摇头。

    此间深渊遗老洞,阴湿之极,又有奇妙禁制守护。一入此间,便是功法不能修,神通不能出。盖因禁制之功,修行者入此遗老洞,便似凡人般,浑体之法力遭禁,行动艰难。

    怪不得那光海临行时,不足问询:

    “可要交割?”

    那光海面露讥色道:

    “切!交割?有什么交割处?此地禁制唯苑中长令般人物数个,才可能以通玄之神通联手开启。便如你我这等,不过只配如犬狗般看护其外。若有功法高至可盗宝者,不等尔声张,早死得不能再死也!”

    洞中昏暗之角落,有一大缸,缸中香油半满,一道火捻伸出,燃燃而亮。不足前行几步,见侧畔一石室,便将身进去。四壁徒徒,唯一桌、一椅、一蒲团而已。

    不足放下包裹,行出门去,拾级而上,只见石崖过去又一座山峰,高不过百丈,其上光秃秃无草木生长,只黝黑山石罢了。距此不远,两山之间一条小溪蜿蜒而来,直入地面不见。回头再视其石室之处,昏暗之下,仿若九幽之地。

    “哎!此地便是某家往后之居所也!虽强差人意,然与当年逃难之时相比,毕竟安稳不虞性命之忧也!”

    不足竟然甘之如饴!此绝非此间值守管事可以预料。

    其后,不足在深渊外入口处布下一座禁制法阵,便开始了此间之修炼生涯。

    尽管此地禁制之力甚巨,然与当年易修门之囚仙牢相较却差之千里!不足自是不虞神通之所修。至此便日日运使五神诀修行。那五神诀乃是不足将自家金身诀、太乙玄神诀、八荒诀、大宇诀以必杀技之义理相合而成,百余年间早已成熟完备矣!

    百余年来,不足手中无战诀,与人交手笨拙不堪。唯有一道简单低阶之万军斩在手,只好闲暇时不停锤炼。那万军斩,本是手中实兵所运使之战技法诀,然不足当年神通低劣,识神却强大无匹,由是竟然将其翻改而以识神运使。至此时百余年间,其威力亦不敢忽视矣。

    而今再炼,不足心下甚为轻松,不过是先时日日重复之行罢了!只是近些日子连番遭遇,无暇操练尔,此时运使焉有他虑哉?

    不足先是将识神化尘飞出,刹那间向远处飞去,而后心念一动,法诀不变,只是复多了几道法印随识神而去。只见那识神忽然凝聚远方,引动四围天地神能元力,渐渐聚合,生就犹若千丈之巨般仙神法掌。不足心神一动,猛吃一惊:

    “怎得有如是般之巨神掌?先时不过十余丈大小,难道凝元大成神通激增百倍么?”

    不足识神海之神界中远方之情景历历在目。查视半天,忽然,其识神一动,那千丈大小之神掌猛可里往下方山峰一击而去。

    轰轰!

    两声巨响接踵而至。先是那神掌轰击山峰之震天巨响,后便是那数十丈之巨之山崖断裂,轰隆隆滚下山坡之长长巨响声不停鸣响。

    不足只是惊诧莫名,呆呆盘坐蒲团上,张了嘴,傻傻瞠目。方才观诸那神掌,心中对其威能虽有隐隐约约之感,然此时其毁灭之力如是,却依然不敢相信。于是,复将那巨掌收回,只是一呼一吸之间,那巨掌便临空现身于此间深渊遗老洞上。

    “再小一些便可以入得此洞也。”

    心念一动,那神掌急速回缩,变作丈许般大小之一张大手,倏然而入此深渊遗老洞中。不足仔细观诸是物,见其虽天地神能元力所化,却已然有化虚为实之迹象。

    “万军斩却可以如此般运使,倒是先前某家决决不曾料到也!”

    不足定定儿注视此神掌,心念再动,那识神之金身本体复飞出天门,尺许大小之小人儿,模样便如不足少时之俊美状,脚下五彩法云若莲,其赤足而立莲上,四围金光漫射,犹若真神。

    “便是此巨掌甚大,难于操控也。若将其化为神兵宝刀则何如?”

    便是这般一思一想间,那神掌恍惚间便变形,一息之间成就一柄法刃宝刀。那识神金身将手一伸,宝刀似是有灵,堪堪飞入其小手中。只是轻轻一挥间,一道刀芒闪过,不足身居之石室便崩塌毁坏。直将不足搞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然那一脸惊喜之色,已然无遮。

    “万军斩竟然可以远近攻击,点面俱全,当真神妙万方!”

    收回识神入识神海神界中,那天地元力所化之刃,倏然飘散。不足仔细琢磨其中玄机,一遍遍不停运使,务求娴熟如意。

    如是勤修,半年过去,一日不足正打坐行功,忽然一声传入:

    “金足师弟可在洞中?”

    “嗯?”

    不足诧异收功,行出洞去。

    “在下金足,不知仙长何人?”

    “吾,半坡遗老洞守值龙归海是也。”

    “半坡遗老洞?喔,龙师兄此来何事?”

    “金师弟守值此地大半载,亦不与吾等诸遗老洞守值弟子交往,当真是苦修之士也!兄弟佩服!”

    “龙师兄谬赞,在下乃是待罪之人,杂物事值守大人之令谕,不敢稍有违抗。故不能前去拜访,尚请多多谅解。”

    “金师弟多礼!”

    “龙师兄,请内中吃杯茶可好?”

    “算了,改日吧。吾此来乃是相请金师弟相助一二也。”

    “请龙师兄明言,若小弟可以,则必竭尽所能。”

    “此事还是到吾守值之所再论吧。金师弟此时有暇,便随吾与遗老洞诸修一唔如何?”

    “但凭师兄调遣。”

    于是二人便运使御风诀,一阵风儿般顺路往另一侧一座山崖半坡而去。

    半坡遗老洞位居万级山后山之地,隔一道山梁与深渊遗老洞相背。因所处地势略高,洞中温润,采光良好。更有盆花异草点缀,温馨若大隐者之居也。

    “师兄此地,甚妙,强过某家深渊百倍也。”

    不足感慨道。

    “呵呵!遗老洞乃是宝库守值中最低阶处,便是吾等这般无人问津之徒之守值处,哪里有什么妙处也!不过龙师弟之深渊确乎最恶劣之处所也。”

    两人边行边说,以御风诀之速,自是很快便到半坡遗老洞中。不足进得洞去,见已然有数修在座,其中功法高者一修,亦如龙归海般,不过法体巅峰之境界罢了。余修四人,尽数法体上阶尔。见不足二人进来,那四修纷纷起立。

    “此位金足师弟,便是深渊遗老洞新守值。”

    “幸会,幸会。”

    众修躬身施礼。不足慌不停答礼,一边却听龙归海介绍道:

    “此位诸葛一品,龙潭遗老洞守值,一手羽扇战技闻名后山。此位李枫,雪峰遗老洞守值,其战诀冰魄击,便是上修亦曰了得。此位石江流,松林遗老洞守值,善炼丹,为吾等之中人缘极好者。此老古三省,半只脚已然在凝元境也。”

    “哪里!哪里!虚度二百余载,半脚入阴曹,半脚跨凝元,有何可傲处!龙师弟莫要羞我!”

    “古师兄,何太谦也?谁人不知尔乃是碎了金丹再修,已然至此境界,试问此修界,何人敢自夸!”

    那诸葛一品微笑道。

    不足闻言仔细打量此位古三省之修,心中却亦震惊莫名。

    “碎丹再修,复至凝元!此人天赋,当真了得!他日有暇,必当求教一番。”

    不足暗自腹诽道。待得众修入座,那龙归海左右与诸修相视一眼道:

    “金足师弟,尔之出身,吾等已然查得清楚。该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为也,师弟勿怪!所求此事,吾等一旦说出,尔便再无拒绝之机会。不知师弟如何想?”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足闻听此间五修之意,却是半坡遗老洞守值龙归海,偶然间发现一座古修之洞穴。虽悠久岁月过去,然其禁制法阵仍有些微威能。

    初,其一人独自悄悄破阵,不成。后,不得已相约彼等四修尝试再三,仍破不得入口法阵。先时深渊遗老洞之修与此地龙归海有隙,龙不愿其加入,后闻得深渊遗老洞新来一修,便想结识一番,却发觉深渊入口新布设得一座威能奇大之结界法阵,竟然入之不能。遂大喜而归,相约彼等四修相商请人。

    “龙师兄,诸位师兄,某家金足,小懂阵法之道,承蒙不弃,愿与诸位共之!”

    五修闻言大喜,遂商定时日,各自回返准备。

    又月许时日,半坡遗老洞龙归海青鸟来讯,不足便收拾破阵仙材法料、诸般器械御风而去半坡处。

    “金足师弟来也!”

    “诸位师兄可好?金某来迟,恕罪则个!”

    “哪里!哪里!吾等亦是刚到。”

    几人寒暄毕,那龙归海道:

    “诸位师兄弟,若无他事,即刻便行如何?”

    “正是如此。”

    于是几人皆御风而行,随了龙归海往深山而去。

    数天后,此六修停在一座风景如画之小山丘旁。不足抬眼望去,见丘上林木葱郁,鲜花如缀,小溪流于丘上蜿蜒而下,成阵阵小瀑,哗哗而流。然目中却并无洞穴之类。‘

    “龙师兄,怎得不见古修洞穴?”

    不足假意讶然而问曰,实则其识神早便大开,细细笼罩了此丘上下,已然知其古修洞穴之所在。

    “嘿嘿!金师弟,再往前去,汝便可感应到那隐秘法阵之丝丝威能也。那波动最剧烈处,便是那洞穴之入口无疑。”

    “哦!”

    不足应一声,往前而行。果然,此时便是不以识神探查,已然可感知其洞穴处。

    不足仔细围着此地神能元力之波动,小心探查,半个时辰后,不足已然明了,此不过近古时阵名“玄理幻阵”之寻常护府大阵尔,为其所知大阵中威能靠后之一阵。识出此阵,不足心中自是一黯,只怕此洞府乃寻常古修所居,无甚了得之宝物也!

    不足叹口气,于法袋中摄出数物,定在此丘上下,刚要发动法诀破阵,那龙师兄突然开口道:

    “金师弟,诸位,此番若洞府能开,内中之宝如何分法?此事还是先说开得好。”

    不足闻言一顿,诧异抬头,见周边五修尽皆注目其上,便略略一思衬道:

    “龙师兄自管安排,小弟绝无所异议。”

    “洞中物什做十分,吾取其三,余者尔等均分如何?”

    不足见另四修面上颜色无变,知道彼等早有谋划,便张口笑道:

    “正当如此!”

    于是不足开始破阵。此阵玄妙万方,虽时光流逝,威能不再,然便是以不足阵法大宗师之能,居然亦是寸寸破解,进展缓慢。半月有余才堪堪解得入口大阵。

    正是入口大阵破解时,一道五彩光芒闪过,一声闷响后,一处山崖崩裂,露出一座青幽幽山洞来。众修大喜,诸葛一品却道:

    “金兄真人不露馅也!此法阵,若吾所料不差,威能犹在吾宏法门护派大阵之上。便是威能流失,亦非寻常之修可以破解得!不知金兄可否明言一二?”

    “呵呵呵!诸葛师兄不知某家之出身,自是与某有疑。某家出身法阵家族,昔年又曾师从大师多年,与法阵自是娴熟也。”

    “哈哈!大阵既已破解,吾等这便入去。何管金师弟之所学耶!金师弟愈强,与吾等便愈好。”

    那石江流浑不在意大声道。

    “呵呵呵!金师弟切莫在意,吾不过好奇尔。”

    那诸葛一品微微笑道。于是众修入了此洞府内里。先是一条通道,五十丈长短,三人可以并行。至其尽头一座大厅,数十丈方圆,其内石桌一副,余外则宽阔空落。环绕大厅,有数处石室,凿壁而建,为古修居住修行处。

    “诸位,吾等只做一路,一间间查视,将所得集中,最后分封如何?”

    古三省兴奋道。

    “正该如此!”

    李枫迎合道。

    不足心中一动暗道:

    “此李枫与古三省定然相善。而那诸葛一品似是与石江流蛇鼠。只是这龙归海却看不出。无论如何应小心一些得好。”

    于是古三省在前,李枫落后,六修先是进了左边一石室。此地或是那古修贮藏仙材法料之所,其内不过一些寻常物什,倒是两丹药瓶,静置几上,不知是何丹药。

    “江流师弟,汝且去识上一识,看看是何丹药。”

    诸葛一品道。

    “行!”

    那石江流近前,将丹药瓶将起,打开玉盖,倒出几粒丹药,仔细查视罢,而后闻一闻道:

    “此乃古修增进法力之主药,因丹药色红,故名朱力丹。”

    “朱力丹?好东西,若古某得此一瓶,定然可以重凝元神,修为在上新台!”

    众修尽皆不语,只是将此间物什将出,摆放大厅石桌上。复到下一地儿查视,不过数十本仙家典籍,大多法诀,先时派中皆有,无甚贵重处。再下一间,却是古修之法器阁,更是无甚精品。最后却是那古修之居处,室内空空,唯一条一人可过之暗道,直通山丘内里。众修入去,却见一座小药园,药草尽数死绝,无有一样活物。

    “晦气!却是一位野修!”

    那龙归海沮丧道。

    “数年渴望,到头却是空。罢了!既如此,便将这些分了吧。”

    于是按先前所议,分所得,而后便俱返。

    诸葛一品之龙潭遗老洞。

    “江流,金足其人,似非寻常,当小心注意。”

    “诸葛大哥,金足不过最次遗老洞之值守罢了,有何可疑处?”

    “江流,若吾二人若就这般安稳度日,则那圣物之事便就忘了吧!可若不甘,则此人便是你我之一大机缘,”

    “机缘?”

    “江流,那圣宝之事萦绕心头二三十年,虽时时提醒,莫要再思之,然哪里可能!”

    “是啊!大哥,吾我等兄弟六人为此事,只余你我二人在世,如斯度日,心实难安!且那等血海大仇不报,怎可立于天地之间!”

    “如此,必得先有圣宝,再破得那秘地禁制,若你我二人得了那传承,何愁大仇不报?”

    “然吾二人潜藏此地已然近三十年,虽谋得至此偏僻之地值守,然那圣宝所藏之地禁制了得,哪里便能得逞?”

    “然那金足其人居然可破解得古修之防护大阵,且游刃有余,以此观之,则还有何不明?”

    “大哥,此事哪里敢入得第三人之耳也?”

    “可是,难道吾我二人便这般守了机密等待一生么?”

    “这······”

    诸葛一品定定儿盯着石江流不再语。那石江流皱着眉好半响,而后其狠狠点头道:

    “大哥,无舍便无得!既然大哥有此想法,小弟愿意舍命追随。只要大仇得报,则吾石江流余生足矣!”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足正在深渊遗老洞自家潮湿之石室中,翻看那到手之数本典籍,不过是几本游历之见闻,修界之秘事罢了。

    “倒是那古修洞府,无穷岁月以来,居然能保存那等完好,便是典籍书目亦然颜色不改,当真了得!或者探寻此类洞府亦是一个觅得修炼法诀之佳途呢!”

    不足这般思谋着,忽然心思一动。

    “或者可以设法得获此类讯息也说不定!”

    心中此想法一生,便不可遏止。或是缺失神功法诀太久之故,不足忽一下立起,将其强大逆天之识神化尘飘洒而出。霎时便将整个万级山笼罩。由于此次其识神早已可控,尽然便这般稳稳罩了方圆千里之地,根本不虞他修大德高人之获知。

    于是那等不足所熟知之人,其所言及所行自是在不足特特之关照之下,一览无余。正是此时,诸葛一品与石江流二人之大论便轻轻松松尽数归于不足识海神界中。

    “原来,彼等欲算计于某!只是不知其圣宝其乃何物?唉!慢慢儿等吧。”

    从此,不足识神便习惯敞开万千里,无论昼夜、无论寒暑!

    自此,不足便不小心踏入了仙神之行为定规之中矣!

    便是此凡间界中大师般人物亦不知此等之行事于修行相关之意义,其大若何也!众修皆信识神常出,精神损耗无补,则修为必退!却哪里知得强大识神之常修乃是修行之大助益也。

    亦便是不足这等无师之流,从不知修行忌讳之处之人,才会有此大机缘也。

    便如此时,那宏法门仙市中不足常常前去帮忙之店铺中,伙计与那掌柜正议论不足道:

    “也不知金足那厮,近况如何?前些时听闻遭罚面壁已过,却不知打发到何处也?”

    “掌柜,您老不是顺道打听了吗?难道百事苑那班常客亦是不知么?”

    “快干活吧!金足是无法再来帮尔等也!听闻其已然遭贬至遗老洞值守,无数十年哪里便自然就卸了担子!”

    “倒是让人常忆起此修呢!”

    不足闻之忽然觉心思洞开,毕竟日久便会有丝丝情意在也!

    便如这般时时事事俱在修行之间,不足之识神操控及运使渐趋完美,其识神之强大竟然渐在阴阳合之修上矣!便是此宏法门中之老祖已有所不如也。

    又十年,一日不足正勤修万军斩之识神猎杀战技,那深渊遗老洞外之护府法阵忽然大动。不足收功回望,知道乃是那松林遗老洞之石江流来访。便口念法诀,敞开了那深入深渊之石级门户。那石江流笑眯眯行入,一边大声道:

    “金足师弟,小兄来访,不出迎么?”

    “哦!石师兄呀!稀客,稀客。快请进来。”

    不足一头这般搭着腔儿,一头便却起身而出。那石江流顺守护大阵之通道而入,入目之景倒令其稍稍吃惊。只见那原本黑暗幽冷之地下数百丈深渊遗老洞,此时竟然似黄昏之色泽,淡淡流光闪动,黝黑之遗老洞门户忽明忽暗,却全然不似往昔之时般模样。

    “金足师弟好手段,居然将此地经营的这般有生气也。”

    “石师兄莫要取笑,小弟不过粗通法阵之道,在此地略略布设几道法阵相助驱寒,兼去阴邪罢了。”

    一头相喧,一头却将石江流让在洞府之外石桌旁。不足就手打出几道法诀,那石桌便散出淡淡银色光芒,忽闪忽闪煞是好看。

    “金足师弟倒好这般颜色也!哈哈哈!”

    不足亦微笑相陪,手头却将那茶壶轻扬,两杯香茶满上。不足道:

    “石师兄请用茶。”

    那石江流举杯轻酌,微微咂舌道:

    “好茶!味清灵而不涩,入口清新极富生机,果然好茶!”

    “石师兄,茶道高人也!小弟佩服。”

    那不足一边与此修海阔天高相侃,一边心头冷笑:

    “谋算不足已然十年,好耐性也!今儿来此,只怕是探探口风吧!”

    “我说金师弟,此时大约法体巅峰之境界吧?”

    “正是!唉,小弟愚鲁,堪堪儿破不得此关,了来今生便就这般模样也!命也!”

    不足叹气道。

    “呵呵!命么?哼!吾等修行之人哪里能认命呢!”

    “然瓶颈若此,已然数十年不破也!”

    “今有一大机缘,小兄特特将来,只是怕师弟不敢做也!”

    “石师兄?”

    不足假意惊讶道。

    “吾等相识不久,虽皆十年苦修,不相往来。然当年谋划古修洞府,师弟之手段,小兄佩服之至。吾曾数度来此,深究师弟法阵之妙,惊为天人。今有一宝物,得之则可启用一处秘地,自有天大之造化也!”

    “石师兄,这般好事?非是师弟某疑惑,只是?”

    “吾便知师弟要生疑!也罢,此秘乃是小兄与诸葛师兄共得者,诸葛师兄着小兄邀师弟一唔,成与不成再做定夺,如何?”

    “这个”

    “走吧!莫非怕吾等二人将汝吞噬也?哈哈哈”

    “好!便随师兄一趟!”

    龙潭遗老洞。

    一座石拱桥横跨龙潭溪流上,过桥不过百余丈便是一座小别院,一座木楼,四下木栅栏相围。木楼前一座小花园,一八角亭左厢而立。那厅中一修此时正眯了双眼,专心弹奏古琴。琴声婉转而倔犟,想见此人性忍而专也!

    “好琴!好音!天籁之绝响也!诸葛师兄,修中雅者,人中之龙也!小弟佩服!”

    “噢!哈哈哈!金师弟见笑了!许久不弹,生疏多了!倒是金师弟懂音律,却是师兄吾吃惊也。”

    “呵呵呵!诸葛师兄笑我!小弟幼时曾追随大家习琴,可惜半途而废,所得有限。今闻师兄之琴声激越昂扬,铿锵不屈,有奋发之意,决不妥协之状耶!师兄之修行,他日必会有成!”

    “多谢吉言!只是江流之提议,不知金师弟作何想?”

    “非是小弟胆小,只是”

    “呵呵呵!当是江流无将话说明白。实不相瞒,吾等潜身此遗老洞乃是为一件圣器,有此法器,便可以将一座上古遗迹打开,则其内宝物必会助吾等修为大进,一举突破瓶颈,更上修行之大道也。”

    “不知师兄所言是何法器?”

    “破禁鼎?”

    “啊!”

    不足大惊,不自禁惊呼出声。

    “怎么?金师弟知道此物?”

    “不敢瞒二位师兄,小弟出身法阵之家,虽习学甚浅,然于此圣器,到是亦有耳闻。此物乃是破解三大神禁之宝,世称神禁至宝!”

    “嗯!不错!正是此物。吾二人亦是知得师弟深谙法阵之道,故此不惜三分上古遗迹中宝物而相约。望师弟无疑!”

    “然此物不知其在何处,便是知得,却又如何取之?”

    不足忐忑道。一边将眼向石江流一瞥,见其面现警惕之色,知道此二修之意已决,若不应允只怕祸事临身也!便不再做他想道:

    “若能巧计取得那宝物,至于使用,小弟倒略知一二。”

    “好!便是今日,前去取宝!”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二位师兄,吾等恐得精心布置一番,免得失手,则性命不保也!”

    “此言有理!然其藏宝处,机关密布,法阵绝妙,恐非小觑之处也。不知金足师弟有何妙策?”

    “请石江流师兄将那藏宝之地告知可好?否则某家怎生设计也?”

    不足不满道。

    “此乃吾二人之疏忽,师弟勿怪。”

    于是那二修将所探得之机密尽数将出。

    “却原来在此地!无怪乎万级山四围,山峰上下尽皆绿树葱葱,而独前方山梁光秃秃,黑黝黝寸草不长也!”

    不足叹道。

    “其因乃是破禁鼎之功也!盖寻常法阵禁不得此宝,且反教此鼎将此山丘四围镇压了生机也!”

    那诸葛一品开言解释道。

    “如此则其外守护大阵因破禁鼎之力,必脆弱不堪。此一节倒是可用。不过二位师兄,无论秘地之事如何,得手后,此鼎归某!”

    石江流闻言微微皱眉,而那诸葛一品却闻言笑眯眯道:

    “师弟尽管放心,本来吾二人便有取鼎破阵后抛弃之打算,既如此,便由得师弟吧!”

    那诸葛笑道,心却放了下来。

    接下来三人便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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