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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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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上位者,不义!当不得偌大一个天下也!其才或可苟安,称霸绝然不能,若掌天下,远远未可及也。”

    “唉!此乃后话也。现今之计,何人可去作此说客?”

    “若实在无人,金某愿往!”

 第二百零七章

    大西城,太平大街,政务司衙门百丈开外,有一酒楼者名太香,楼高九层,宏大华贵。登此楼可远望大西诸街诸巷,俯察万千百姓状况。至于四围衙门,内中人员往来则历历在目。其为大西城之一标志奢华之所。为富商豪客之徒,迁客骚人之流所喜。

    其时正值午后,九层之上,数显贵齐聚,眼观前方政务司。

    “正是倒霉,本欲中立,寻一不偏不倚之中庸处身而待局势明朗,结果反倒招致猜疑而软禁此处。”

    明净窗前立一人,睡衣无换,发髻散乱,其状狼狈不堪。其眼观窗外,目中颓色,脸上仓惶,忐忑道。

    “少将军夜半发难,拘吾等来此,此时仍无果,难道事败?”

    座中一老朽颤巍巍悄然声道。

    “大约如是!此间政务司平静无波,其外兵卒如旧,照此情景来看,蒋大人应是无恙。”

    “谁胜谁败,吾是不愿亦无能敢管!只求胜负早定,或杀或立,再莫如此刻般折磨人也!”

    众闻言,皆垂目不语。

    又是数个时辰,天色已然黯淡。楼下踏踏踏送伙食之小儿上来。众大佬官吏尽皆望向楼口。那少年郎将食盒中饭菜摆好道:

    “诸位大人请用。”

    “喂,小子,吾来问汝,外界到底如何了?”

    一酒色面相之权贵问道。

    “大人,小的只是跑堂,哪里知得外界之事?”

    “小二,四街八巷中兵马有何动作?小将军府第仍无动静么?”

    窗前之人终是倚窗而坐,此时转回脸问那小厮道。

    “大人,城内宵禁,便是天明时吾等亦然不敢出门,却哪里知得兵马之事?倒是刚刚入夜时,大将军府后堂大厨等数人来吾家太香酒楼将大厨、掌柜一并请走了。”

    “哦!”

    座中几人失落嗯道。那小儿见状,便举步出门欲行。

    “慢!那小二哥,汝且回转来。”

    窗口之显贵刚欲举杯饮茶,却突然转头道。

    “大人还有何事?”

    “来者如何摸样,汝且仔细道来。”

    “就是那大将军府之大厨,吾等尽数识得。至于另三人,两个兵卒,一位官爷。”

    “那位官爷长相如何?”

    “便如学堂中之老学究一般,五十许年纪,白白胖胖,面上无须,嗯,大约便是如此。”

    座中数人尽皆相顾骇然。

    待得那小儿下楼,噔噔噔声音去了,众人才似醒悟。

    “难道少将军居然失手了?”

    酒色面相之人讶然道。

    “定是如此!那老学究摸样之人,却不正是蒋春儿大人之师爷么!”

    座中唯一衣裳整洁之师士大家道。

    “不会!定是弄错了!少将军手下兵将了得,蒋大人便是学富五车、智计百出,无兵又能如何?”

    那老朽忽然道。

    “秦老,汝老虽贵为大将军之族亲,然此时在押者,却乃是汝家少将军之所为!”

    “不!······不会!······绝不会!······”

    “秦老不记得废岭之战乎?家兄昔日曾随大将军南征,兵将二万失陷废岭,那蒋春儿妙计解围,此战已成经典。而其时蒋春儿大人年方单十!”

    “而现下蒋春儿大人已然快及双十年华也!”

    另一人接口道。

    “无论如何,尘埃落定总是好的!吾等自由即在当前也。”

    那窗前之贵笑道。

    政务司蒋春儿之衙门内外,幽静几若深巷老宅。往时衙门内人头攒动,往来有序,而其外则喧嚣不息,百姓、商贾、官吏、兵卒纷纷扰扰相围听事。传令官必声嘶力竭呼喝传令。此时寂静亦然之后堂密室中,蒋春儿信步往来,地下通道信息不绝。

    “主上,五城已然在握,兵马已然整备齐整,只等发兵也!”

    大先生收到一封密信便开言传报,余人皆无声而在座,低了头处理手头杂物。

    “主上,那路一骂声不绝,已然有辱主上也。”

    “呵呵呵,大先生,路一已然心疲矣,再几日,汝亲去说服吧。”

    蒋春儿笑道,浑不觉其有辱身价之污言秽语。

    “主上,南边有紧急军报。那石宏已然领兵五万,欲突击吾天楼关要地。”

    “嗯,终是中计也!石宏此人谨慎有余而谋断不足,非是大将之才也。”

    又好久复来几封讯息,尽皆可有可无之事罢了。蒋春儿遂叹气而坐,开言道:

    “大西实在太过狭小,哪得吾尽全力也!”

    大先生闻言大惊,此次事变,乃是其平生所历最为急、忙之时也,其焦虑、惊惧、忙乱几乎奔溃,而其居然胜似闲庭信步!

    “主上,内外稳定,可否将诸门诸衙一干官吏到任行政?”

    “此事已然安排妥当,逐级官吏衙门早已正常行使政务。至于被囚之权贵,择其善者为用,不忠者流放可也。”

    “是!此事何人前去为好?”

    “将那被囚太香酒楼之数人调来此间,大先生亲去安抚。其中有安达者,才高而傲物,善理政而恶于相处,此人大先生来日之同僚,善待之!”

    “是!主上,微臣告退。”

    “嗯!”

    见大先生行出,蒋春儿略一思谋道:

    “传令夏言兵出天楼关,南进上党郡,此战必一鼓克敌,勿使敌魁首逃脱!”

    “是!”

    一锦衣卫急匆匆而去了。

    “传卫哲来见。”

    不一时,上将军卫哲觐见。

    “卫哲将军,此数年间所训练之精兵有多少?”

    “大约四万余。”

    “呵呵,将军,汝为将兵者,几多兵马不知,却是不该。吾等暗训之兵马已然四万八千三百人矣。其中骑兵一万八千余,步卒三万。”

    卫哲闻言汗颜嚅嗫道:

    “主上大才,小将近来深究兵学,于此等事物倒是有些含糊了。”

    “卫哲将军,为将者须眼观六路而心明千里,如此才能运筹于帷幄之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也!”

    “卫哲受教!”

    正是此时大先生并那太香酒楼上窗前之权贵进来。

    “主上,安达来见。”

    那安达入得门中,见蒋春儿微笑望来,心中一凛,急急上前躬身行礼道:

    “主上,安达来晚了!”

    “安大人,无须多礼。请坐!”

    那安达见余人尽皆起立,哪里敢坐,只是复行了一礼道谢。

    “安大人才学高远,有治世之才,当为天下黎民计大展才华才是。”

    “主上,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第二百零八章

    蒋春儿召集麾下要臣,于密室会商。先是大先生将主上蒋春儿之诏令发布,内阁并诸衙门长官安排一定,诸项政事一一稳妥才道:

    “此刻起,吾大西将以内强国力,外稳疆界为至要。诸位臣工当尽心竭力,谋求强国强兵之目标。他日时机成熟,便尽起强兵,一统八国,解百姓于倒悬,而还天下以天平。如是方不负诸位平生之所学也。”

    “主上金玉良言,吾等当效死以忠。戮力尽心,助主上建立不世之伟业,而留贤名于万世也。”

    “卫将军听令。”

    闻是言,蒋春儿大声道。

    “末将在!”

    “着卫哲将军将兵四万北进沪州,取沪州而直击九原。”

    “得令!”

    “安达听令。”

    “微臣在!”

    “着安达监军,并携领一众候补官吏统辖沪州。”

    “是!”

    “宗将军听令。”

    “末将在!”

    那总镖头终是将镖头卸去,此刻已然官封内卫将军矣。

    “着你将军一万屯兵霍城以防周边三州之异动。”

    “得令!”

    “大先生坐守大西城,统领百官,安抚天下。”

    “是!”

    “我亲率精兵万人救援受困之我大西三万将士!大先生须保证粮草等一应后勤无虞。”

    “是!”

    待得诸事安排妥当,已是晨曦,天色大白之时也。

    大西城四门及商旅繁华之地,忽然人山人海,喧嚣不堪。几处官家张榜之地,兵卒林立。

    “变天了!怕是变天了!”、

    “嘘!悄点声!找死呀!”

    “少将军恁地无有人性,非但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居然还暗通敌方,陷其父帅于万劫不复,还要屠戮其父帅之忠义部属。亏得蒋春儿大人了得,将其诛灭,此时已然将兵救援去也。”

    “唉!上位之人家,果然无恩德!父子相残,这等惨剧亦唯有彼等才会生发也。’

    “哼!道德文章尽是上位者自我标榜,其实彼等最是肮脏不堪,歹毒无量之辈也!”

    “倒是蒋春儿大人居然发兵!若是别家坠井必然下石,一击将秦家覆亡,自代可也!哪里这般辛苦,披挂上阵也。”

    “我呸!那三万将士中大约是没有汝等父兄、子弟!这般屁话亦敢放出!”

    “你!你!······你居然啐我!”

    那两个汉子一时不忿,便要交手。

    “兀那厮等,敢情要找死么?蒋春儿大人令谕刚下,汝等便敢闹事!莫以为吾家大人心慈,便敢不遵么?”

    “军爷,小的不敢,吾二人乃是玩儿呢!”

    “是是是!军爷,小民二人乃相好街坊,哪里敢不遵蒋大人之令谕!吾等这便去干活了。”

    周围人群一时轰然大笑。便是那几个军卒亦忍不得笑将起来。

    二州五城之地大同小异,见政务司蒋春儿大人主政,人心复归于平静。各行各业,按部就班,诸衙诸营,行事正常。

    安达随军出城时观诸是景,感慨道:

    “主上其能,鬼神莫测也!如是政变,竟妙若微风抚水,波浪不惊!或者其果能一统八国乱地,成就不世伟业呢!”

    由是心中方才定下效死之决心。

    九原王族大营军帐中,一将傲慢道:

    “将那大西逆贼绑出去砍了!”

    “慢!”

    帐下三位中其一来者道。

    “怎么?怕了?晚了!于吾······”

    “怪不得九原势弱,有将军若汝等之才智,那个不弱?”

    “大胆!”

    “将军,吾等乃是与将军军功的,将军怎么左右不问询一二便要斩杀吾等?”

    帐下另一人道。

    “哼!汝等今已如困兽罢了,取之随意也,吾家九原岂会在意汝等之口舌耶?”

    “将军,岂不闻困兽犹斗乎!吾大西子弟能征惯战,便是身居绝地,仍斗志昂扬。军中将领,百战勇士。若将军攻击,则请问一句,将军能以何等代价取胜耶?”

    “这?······”

    “汝等何意?”

    “大将军有言,愿与九原共处,且以属国归附,换取此三万人马归国平叛!后时时进贡,年年来朝如何?”

    “屁话!尔等已陷绝地,哪有再纵虎归山之说?”

    “将军无怒,吾等尚有细节未讲,请将军屏退左右如何?”

    “嗯!下列之属,皆吾之亲信部属,有话直说。”

    “既如此,好······”

    那帐下大西来使头目一边述说,一头将一密封信札呈上。

    “请将军过目。”

    那上座中傲气横溢之将军于中军官手中接过封口之信札,一眼扫去,忽然一愣,其将眼一扫帐下诸将,一挥手,那九原诸将纷纷行出大帐。而后那上首将军谓大西来使道:

    “尔等既然愿意来降,怎得······等等,帐下何人是大西右军师金足先生?”

    “某家正是金足。”

    那不足前出一步道。

    “金先生,非是吾等不愿收降尔等,乃是朝中诸位大人已然颁下令来,只要三万人头,不要三万降卒。”

    “如此,将军能否容我方秦西群大将军及其属下卫队脱身?”

    “这个,这个······容吾等几人再议议。贵使暂做歇息,此时正是夜时,明日却好回话如何?”

    “尚望将军······”

    “明白,明白!”

    不足等三人出大帐随此间中军官往另一小账中暂歇。

    “金大人,你我受大将军委派,来此做说客,若不成功则我三万子弟危矣。当此非常时刻,应行非常之事!不如我等做主,再将厚礼分别往诸位九原军中大人处说动之,则到时议论,或能成功?”

    “来时所携大礼已然奉上,哪里还有厚礼耶?”

    “只需我等分别说谈,而后连夜去军中搜刮罗列,非是无有机会也!”

    “这······”

    不足略一沉吟而后缓缓点头。

    次日午后,不足等正饭罢饮茶,忽然那中军官传令道,将军有请。不足等三人复行去中军帐中。

    “金足贼子,汝夜入吾诸位将军帐中,欲行不义之举,亏得吾九原上下忠心耿耿,无一能诱惑之,方坏了汝之奸计。吾今斩杀与汝,可有话说?”

    “将军阁下,吾等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岂会行那不义之事耶?”

    “狡辩!来呀!拖出去!斩!”

 第二百零九章

    不足遭数位军卒五花大绑,拖出辕门外候斩。那帐中大西另二位来使却笑吟吟将一方盒呈上。

    “将军,此礼几可助封侯也!”

    那将军道:

    “打开!”

    二位大西来使闻言将那方盒置地上,而后将盒盖儿取下,盒中赫然一颗人头。那将军满脸兴奋之神色,几步上前,一伸手,就发髻上将那颗人头提起,仔细观其面容,好一时才道:

    “果然乃是秦西群!好!汝等二人之大功,本将军会亲自上书王上,来日班师,再听封赏吧。”

    “不敢!只是将军应下之承诺?”

    “放心!本将军现下便亲自上书朝堂,待吾王令谕至,便即刻收编尔等子弟,重归大夏之怀中。”

    “将军,那右军师金足其人,还是早些了结的才是。”

    “嗯!中军官?”

    “末将在!”

    “着尔等······”

    “报!斜谷口有大西援军攻击前进,已然距吾水兵大营不及三里。”

    那将军闻言,直傻愣愣呆在一旁。

    “啊!什么?斜谷?胡说!此时大西哪里有兵马可以调动?”

    帐下大夏来使皆惊诧莫名道。

    “快!快!整军备战,往水军大寨救援!”

    “报!吾军后路突遭不明人马断阻。”

    “后路?来呀!快快探查后路情景来报。”

    “报!斜谷中大西兵马全力冲杀水军大寨,似有与来援之大西兵马汇合之意图。”

    那敌方将军慌乱一时后,忽然急急发令全线攻袭斜谷绝地之大西军卒。而数里地之内,其时吼杀之声已然传来。

    “报!大西敌酋首脑乃是其政务司蒋春儿将军来援。”

    “蒋春儿?啊呀!可是废岭之战之蒋春儿?”

    “应当便是此人!”

    “啊呀!如何是好?快快将那金足其人拘来此间。”

    不一时,不足复遭彼等军卒拖到帐中。

    “报!大营四围已遭合围,大军遭调遣,如今营中只余亲卫军二千,无力挡阻!”

    那将军闻听四下喊杀声四起,渐渐近来,便将手中宝剑一紧,紧紧盯着帐门口。

    “报!啊······”

    那帐外一军卒刚将半身入得军帐中,一声报尚未及说完,突然,其项上人头咕噜噜滚落地上,那鲜血噗一声,四下喷射而起。彼将军忽然手中长剑一松,瘫软座上。

    嗤!嗤!

    几声响声过后,那大帐遭钩镰枪撕裂,只余四围骨架尚存。帐内外光明大开,四围数百大西军卒持刀抢剑戟岸然而立。

    “主上到!”

    一声大喝响彻,那四围军卒忽然分开。一衣着华美,姿态高雅,威严无量之女子缓缓入来。

    “爹爹!您受苦了!”

    那女子忽然跪下,向已然松了绑之不足叩拜。

    “春儿起来!汝已然掌控大西,乃大西主上,怎可向臣下叩拜?”

    不足肃然道。

    “孩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乃是天经地义!”

    蒋春儿复起身,搀了不足出门而去。

    “来呀,将此降将送归降营看管,听候发落。”

    蒋春儿身后一将道。

    “这便是蒋春儿将军么?将军,将军,吾九原马超凡是也,愿意归降麾下,效犬马之劳!”

    那九原王族之主力大将军大声道。

    “马超凡将军,请暂到归降营稍后,待吾回转主帅大营再来相询。”

    那蒋春儿之军令声远远儿传来。

    “是!终于可以聆听军神之教诲也!”

    那马超凡非但不惧,反而喜上眉梢。

    “马将军,怎得不似吃了败仗之人也?如斯大败,亦无憾耶?”

    “吾等接获大西少将军之密报,精心设计此次围歼大计,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料尽然如此般不堪一击!军神蒋春儿果然天下罕有!吾将兵者也,能败于军神,而后再有缘习学于军神,足慰平生,何憾之有!”

    “哈哈哈!马将军果然眼光了得!此时只怕九原已然在主上之手中矣!”

    “啊?哪里能如斯之快也?”

    “吾家主上,神鬼莫测,岂是尔等凡人可以度测也!”

    “吾真心归附!不去归降营,只愿一小兵归附。”

    “哈哈哈!焉有如马将军般急急投诚之人也!”

    那马将军闻言略略讪笑道:

    “今天下大乱,诸侯崛起!吾等一无**之愿,二无王侯之才,只经略将兵尔。若不能庇护强者之下,哪里能一张胸中之才华,成就盛名于世也?”

    “高!马将军之见识果然可以追随吾主将兵争功也!”

    如是月余后,蒋春儿收编此大西三万兵卒已毕,整军出发,入九原,进驻大夏王宫行政。

    其时,大夏九原四围八州之地不过月许时日,尽为大西蒋春儿所有。上党为夏言所占,泸州为卫哲扫平,其时自有安达携领民事、政务。九原乃大夏之王都,卫哲大军前锋过处,君臣皆降。九原西向三州,梧州、兴州、月露州闻听大西蒋春儿兵进九原,应声而降。加之原本之滕江、大西二州共计八州之地。

    此消息迅疾传出,八国之乱地震惊难信。诸国纷纷差暗探来视,复将新邦大西之诸般情况传回,天下得悉,无不振动!

    “主上,路一来见。”

    忽一日,大先生来谒。

    蒋春儿闻言道:

    “传路一先生来见。”

    那路一入得九原王宫,于偏殿拜上。

    “罪臣路一叩见主上。”

    “路一先生免礼。”

    “罪臣不敢!”

    蒋春儿见状,于王座上下来,亲至路一前道:

    “路一先生,往昔汝为其主,自不必多言。现下吾大西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却能人不足,阻碍吾大西之大计。吾意欲使先生掌控九原,兴农事而富百姓。他日兵精而粮足时,举兵四方,一统八国,还天下以太平,而助黎民以安居!”

    “主上!微臣自幼便有大丈夫纵横天下之志,一展所学之愿。岂会自甘埋没,逝于江湖耶!微臣愿效犬马,以助主上一统八国!”

    “好好!吾有路一,便如虎添翼也!”

    路一遂心归大西,精心辅主。

    又三年,大西已然尽得原大夏之旧地,兵马强壮,粮草丰足。那蒋春儿尽起大西全国大军,亲将军六十万先取昌国。那昌国遭凶将廖启把持,战祸不绝,民不聊生。大西大军未至,那昌**中已然兵变而将魁首廖启屠戮,举国来降。正所谓片甲未动而全国来归也!

 第二百一十章

    “爹爹,昌国十州之地尽数纳收,全赖汝一人之功!此事现下已了,您就留归孩儿身边吧!”

    “呵呵呵,春儿,爹爹乃是一心向道之人,有一大使命在身。能留驻此间之时令已然不多。故多多用心智、诈计助尔,以利汝之大事成功多几分把握。如是便亦是信守与汝家祖之承诺而不虞心境之不畅通也。却非是不喜天伦之乐也。”

    “爹爹,十数年以来,教导孩儿;亲身历险,相助孩儿。此来便是欲作别孩儿远去么?”

    “春儿,为父十余载,所得亲情永世难忘!今时辰已足,亦是离别之时也。本欲悄然而去,又撇不下春儿,是故复来见汝一面。从此山高水长,恐难再相见矣!”

    “爹爹!孩儿不愿······”

    那蒋春儿话语未完,已然哽咽难语。

    不足叹道:

    “相逢必有分离时!春儿且莫难过,仔细那双美目难看了!呵呵呵!”

    “爹爹!”

    “春儿,当日汝之家祖恐其身后之血脉断绝,其临别遗言,汝且莫要忘了。”

    “孩儿记得,孩儿定然将吾蒋家之血脉传承,绝然无使之断绝!”

    “好!此事乃是爹爹应下汝之家祖之所求。汝已长大,当婚嫁生子才好。”

    “孩儿记下了!”

    不足抬头眼望此女,张张嘴却再无言语,忽然转身大踏步而去。

    蒋春儿盯着其义父,见义父渐渐远去,忽然泪如雨下。那泪光中人影萧瑟孤独,似是有无尽之寂聊!蒋春儿往前跑了几步,忽然又停下,目中那道人影直直行出王宫官道之尽头宫门,终于转过不见。

    “爹爹······”

    一声叹息,悠远而苍凉。

    不足行出九原城,匿了身形,径直往北而去。一路上,那往昔之情景历历在目。

    数年教导义女;助其训练暗卫;设计谋夺大位;诈计谋取大西三万精兵而丢弃秦西群其人如敝帚;入昌国,钱物贿其重臣与兵将,诛杀廖启而轻取是国······。

    “唉!如是之多事物,几多乃是泯了良心,几多乃是卑鄙无耻呢!罢了!罢了!浊世之中,便如吾等焉有干净之人也!”

    不足一头赶路,一头仔细忆其为人父之所历,不禁暗自摇头叹息。再想想春儿虽身居高位,然高处不胜寒,其险依然,自己决然离开,再无相助之力,又复心下忐忑难安。

    “父亲便是如这般难么?虽幼苗已然参天,仍放置不下么!”

    此时急急而行居然目中难以视物!不足大惊,其心境三关早过,哪里便这般眼软!居然心间生痛,双目中晶莹滚落!看看前路崎岖,左近一座小山丘孤峰凌立,不足便叹口气转上是峰。

    “唉!须得打坐安稳心境,莫使之坏了心境三关之功!”

    遂端坐云崖之上,仔细回视本心。不过三日之时,不足心境复稳,然胸间一缕莫名气机若有若无,缓缓缠绕。

    “这却是何物?怎得缠绕心间?”

    不足虽可感知此神秘气机,然无论如何寻不出其出处及隐身之所。多番查视无果,不足便太息放手。静静望着云崖之下,弯弯曲曲伸向远方之道途。

    “唉!世间大道无数,奈何无某之路也!如今避逃北地,虽危险不再,然天下之大,竟无可去之所!”

    不足静静立于此山巅之上,远望无尽苍穹,心间徘徊犹豫之状萦绕,居然不可断绝!

    “大约是该当觅得一处安稳处,静心修炼之时也!否则禁法盘与破禁鼎何日才能寻到,何时才能脱出此生死困局耶?”

    便如这般思衬半响,不足毅然行下山巅,往更北方而去。

    时令急逝,又一年如飞度过。

    其时之不足已然深入望北坡下之绿原万里之遥也。打探得此间凡尘之外果然有修行门派隐藏。不足便小心往其所在潜去。

    “或者此地乃是某家之一机缘也不定呢!若能拜入此修行门派中,再觅得布阵之仙材法料,布下一座聚能大阵,或者便如愿破了凝元之功法壁垒,而终成真正修行之陆仙也!”

    不足正这般思谋着,忽然眉梢一动,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远处密林中数修休憩。大约亦是觉察到生人靠近,其一修起身迎来。不足观此男修,三十许模样,络腮胡须根根直立。

    “兀那道友,何方人士?来此何干?”

    “某野修是也,姓金,单名一个足字。来此宝地,实欲想赚个机缘,看能否拜入此间山门修道。”

    “果然,呵呵呵!吾等七兄弟亦是如此,然今岁不同往时,土行门只是接纳凝元之修入山门修习道法!至于法体与锻体者之流,只能做外门弟子,伺候内门精英罢了!”

    “道兄等为何滞留此地?”

    “正自琢磨是否退出呢!”

    “道兄,不知外门弟子可有机缘修得**诀么?”

    “难!若是机缘逆天,得了什么灵草、仙植,或者将那个内门精英伺候的舒坦,其大发慈悲,赐予什么法诀倒亦是可能!”

    “余外便绝无可能?”

    “或者如凡俗村姑、农夫般将灵粟、仙草等种植丰收,亦是有一线可能!余外便是进魔兽山脉猎杀魔兽,或入北海诱捕海妖水兽。若能猎得魔兽、海妖而不送命者,亦有可能习学道法仙术呢!”

    “咦!此方儿不错,道兄等为何不······”

    “哼!若是种植灵粟、仙草容易,修行者早遍及民间也。种植灵粟与仙草便是得逆转时令,十年初夏之气候绝无转换时,哪怕便是一时儿春寒,所种植之物便尽数为荒草矣!至于猎杀魔、妖,法体之境界,想都不得想!除非活得不耐烦,自寻死路。”

    “唉!怎得土行门今岁如是般刁难?”

    “非是刁难,乃是其低阶弟子数量过大,门派视其为累赘,不愿将资源浪费也。”

    于是不足融入此七修中。此七修,居首者乃是洪老大,一柄火属龙枪出神入化,十分了得。其下老二,便是那络腮大汉,名古桑者,使唤一口宝剑,往来疾驰,迅疾无匹。余者不过初入法体,神通普通,无甚出彩之处。不足与此七修做了一路,往土行门而去。

    沿路几人说得几件趣事,喧得几句见闻,不过半日便见密林深处一片湖光霞色之地,一群木楼错落有致,尽数建于湖心岛上。有一堤坝东折西拐将湖岛与密林相连。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吾等七修乃是绿原七侠,特来拜入土行门修道,望道兄售七只法箭入道测试。”

    “尔等不是八人么?”

    “此为乃是偶遇之修,其法箭信物自是由其自家购买。”

    “哦!既如此,七十两黄金七只法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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