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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万象统御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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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没问题。」
真是求之不得的提议啊,这样就不需要犹豫了。
不过,我心里也有了一个疑问。
「铃莉……你以前有瞒过我什么事吗……?」
「呼咦?没有啊,这怎么可能呢。哪怕宇宙大爆炸,我也不可能会隐瞒小向啊。————啊。」
铃莉自信满满地说完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随后她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啊哈哈,和过去也没两样呢。」
「对啊。那再追加两条不能忍耐和不能压抑喔。」
「啊、那个啊,其实我也想过『要忍耐一点才行』或是『要压抑一点才行』,可是我都办不到呢。」
「嗯?但你刚才不是说……」
我觉得铃莉的话有点矛盾,铃莉笑盈盈地说。
「刚才我想让小向膝枕、也想让小向侵犯啊。因此,任何一种我都很满足…」
「原来如此啊。」
那么……
「我就来满足你的另一个要求吧!」
「呀啊啊…要被小向侵犯了~…」
「喂、别想逃啊。」
我一把握住其实很乐在其中的铃莉胸部,一只手抚摸铃莉穿着黑丝袜的大腿。
「啊……呀嗯…」
「铃莉,你这里很敏感对吧。」
「呀啊啊啊嗯!?」
喔、反应不错嘛,很敏感喔。
我的指尖隔着细致的丝袜抚弄铃莉肉感的大腿,我以不会勾破丝袜的力道,用抠抓的方式刺激铃莉。
铃莉受到刺激浑身颤抖,她双颊发烫地说。
「唔~、我也来……反击。」
「喔、喔喔!?」
铃莉也学我的动作,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掌巧妙地往上移动,像是在挑逗我的欲望一檬。
这、这一招太糟糕了……!
正当我要叫出声的时候,某样东西飞到我的胸口上。
那个震动的四角形物体,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悲怆』。那可不是什么糟糕的玩具喔,说穿了就是手机啦。
「哥哥,行动电话请你随身携带好吗……刚才在楼上一直响个没完耶。」
「喔、不好意思,谢啦。」
皐月双手插腰,一脸厌倦的表情。我扬起一只手向她道谢。
最近,这家伙好像很常因为噪音的问题跑来找我。
我看着手机的萤幕,是御园家的由枝小姐打来的,我从刚才的来电铃声就知道了。
怎么办呢?电话会响这么久,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不过若真是急事,那我很可能必需外出,这样难得的气氛就泡汤了说……
「对了、小月。你现在看到我们这样也不会生气了呢。」
「嗯嗯,反正是在家里嘛。皐月只是拿手机给哥哥而已,本来就不在现场。没有其他外人在的话,以不健全的恋人行为来说,这样还算勉强健全啦。」
皐月还害羞地摸着自己的脸颊说。
「况且,夕阳洒落的客厅里,一对情侣在缓慢流逝的时光中,很自然地抱在一起。二人无意间放下手中的东西,深受吸引地贴近对方的嘴唇——喂、你们让皐月说些什么啊、真受不了!」
皐月扭动着身体,语气显得很生气,脸上却挂着难以言喻的暗爽笑容。皐月的浪漫思考事隔多日又再次复发了。
明明就跟她无关,瞧她乐得跟什么一样—……。
这家伙大概很喜欢白马王子之类的故事吧,不用问她就知道了。
就在我思考这件事的时候。
「啊、挂掉了。」
我一直没接电话,由枝姊可能也放弃了吧。手机不再发出铃声,画面也恢复黑暗。
「……真没办法。」
「呼咦?小向,你要回拨吗?」
「总不能装作不知道啊。」
我看了一眼萤幕,由枝姊打来的电话响了将近两分钟。电话会响这么久,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抱歉、铃莉。剩下的等晚上再做吧。」
「嗯、连续四天没问题吗?」
「我还年轻嘛。」
没问题,我对铃莉的爱意是无限的。
「再怎么有爱,身体也会负荷不了啊……」
「唉呀?铃莉只说连续四天,皐月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呜!干、干嘛学小孩子抓别人语病啊!?」
「小月你好色喔~」
「皐月才没有很色,这样很普通啊!?」
「那你说啊,你在想像什么?」
「咦……!?」
我和铃莉一起伸手催促皐月开口。四周没有其他外人,皐月还是不安地左顾右盼。
「那、那……………………那、当当当当当然是、做——++皐月说不出来啦!皐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皐月创造出大量坐垫把自己埋起来。
从坐垫的空隙中露出来的小脸红到耳根子,模样甚是可爱啊。
「唉呀呀、逗弄皐月真有趣。」
嗯嗯,就是这样,皐月就是要这样才行啊!
「不行喔~、小向。不可以欺负小月。」
「你这共犯哪有资格说我啊。」
「好痛………欸嘿嘿。」
我起身朝铃莉的额头弹了一下,铃莉笑笑地摸着自己的额头,我又坐回她身旁。
铃莉爬到我腿上,我抱紧铃莉后回拨电话。
『是!请问是哪位!?』
电话响了几声后,由枝姊一接起电话就火气全开,活像碰到了杀父仇人一样。
訇我不知道你是谁啦。老娘正在忙,晚一点再打来!』
「呃—、由枝姊?是我是我,我是《族长》啊。」
『假冒《族长》的诈骗电话啊?真正的《族长》一定正在和铃莉恩爱,哪有时间讲电话啊?』
哇—、超可怕的千里眼啊,由枝姊的异能不是这个吧?
「别担心,我可以边恩爱边讲电话。」
『啥!?………………呃、请、请问一下喔,你们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啊……?铃、铃莉会不会很辛苦啊……?』
「哇啊—、太扯了吧—。你这家伙在想像什么啊?」
拜托你不要出于好奇心问这种问题啦,我们只是抱在一起而已,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回答啊。
『你闭嘴啦!——别闹了,你真的是日向吗?我刚才来不及看来电显示。』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放在房里,所以才没接到你的电话。」
「呃,就算手机在哥哥面前,你也会犹豫该不该接吧?」
喂、我的好妹子,麻烦你安静一点,这种场面话很重要啊。
『算了,那也没办法。』
幸好由枝姊没有听到皋月的吐嘈,电话的另一头还传来慌乱忙碌的声音,由枝姊以火大的语气连忙说道。
『你家附近的支部遭受不明人士袭击了,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犯人很可能还在附近乱晃,你好好躲在家里别乱跑。』
「你说……支部被袭击?」
而且还在我家附近,这岂不等于对方在《御园》的地盘逞凶吗……
『没错。与其说是支部,其实是类似关系企业的地方。《御园》本身蒙受的损害很轻微,我这里会负责处理好,你就待在家里保护好铃莉和皐月。』
由枝姊火大的声音中充满了关怀之情,我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不过。
「……我很感谢你的心意,但我必须过去一趟才行。」
『我说你啊……稍微改一下那种不听别人说话的坏习惯好吗,皐月她们要是又被卷进事件里该怎么办啊?』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过去啊。」
『啥?喂、日向——』
由枝姊话还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的确,皐月很可能再被卷入危险又麻烦的事件里,这不是她想躲就躲得掉的。只要皐月身负本家血统,又和我一样具备『万能』的异能——像之前那样的暗杀事件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
此外,这种会造成直接损害的事件非常少见。原本一年有个一次就很严重了,最近却罕见地在短时间内连续发生这些事情。
由枝姊虽然叫我别出门,可是她既已赶到现场,那么周边安全她也确认过了吧。
那么——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走吧,皋月,我带你继续去学习。」
「学习……?」
「没错。」
这也是一种学习,继前几天访问本部后的另一个学习机会。
「学科结束后,再来是学习社会经验啦。」
◇ ◇ ◇ ◇
我们来到市中心和住宅区交界的一栋三层楼小型建筑,
外观看上去是中小企业的办公大楼,四周环境也挺干净典雅的。
不过,里面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也太惨了吧……」
和由枝姊通话完的一分钟后,她传了一封简讯给我。我靠着近那封简讯上记载的地址来到现场,一到现场的我忍不住说了刚才那句话。
室内破败不堪,里面积满了煤炭和灰烬。可是这种景象有个奇怪的地方,仔细一看墙壁和地板没有燃烧的迹象,被熔解或焚毁的只有书桌和书架之类的家具。放眼望去所有的东西都被烧个精光,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破破烂烂的呢~」
「这是烧毁的痕迹吗?似乎没有延烧的迹象呢。」
铃莉像平时一样抱住我的手臂,后方的皐月踏着轻巧的步伐跟了上来。
我们穿越标示着『KEEP OUT』的黄色胶带进入建筑物里,里面的人一发现我们进来入口,纷纷立正站好向我敬礼。
我轻轻举手示意他们免礼,再环视内部的情况。
「喔、在那里啊。」
在所有东西都化为灰烬的残破一楼里,穿着黑色西服的由枝姊正在楼梯前和几个职员对话。
我们走近由枝姊,她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后先向职员下达命令,再回过头来对我们说。
「碍事的家伙来了……」
「什么叫碍事的家伙啊,没礼貌。」
「所谓碍事的家伙,就是我叫他不要来,他还挂我电话擅自前来的人啊。」
你嘴巴这么说,还不是很快就把地址告诉我了。
由枝姊刻意叹了一口气,她看着抱住我手臂的铃莉,以及好奇地张望四周的皐月。由枝姊冷淡地看着我说。
「说真的,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不好意思喔,笔录和现场搜证都结束罗。」
「也太快了吧。」
我和由枝姊讲完电话不到半佃小时就赶来了。当时听她在电话中的口气很忙碌,没想到工作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我也不想这么赶啊。不过,那孩子她——」
「……日向、大人。」
有人呼喊着我的名字,打断了由枝姊的话。
那个不带感情的捆语声混杂了一丝兴奋的语气。那是一位比铃莉更娇小的少女——词香发出来的声音。
词香从里面的楼梯探出头,她以小碎步跑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全部都、处理好了。不必劳烦、日向大人……」
若是铃莉或皐月,这时候大概会骄傲地挺起胸膛吧。不过,词香只是淡淡地进行报告。她的脸庞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却又带着一点自豪的神色。
「这孩子一听到你要来,就变得特别有干劲呢。你也知道,现场隐蔽是隐蔽班的工作,因此班长一拿出真本事……」
隐蔽工作自然会比平常更快结束,这也多亏词香广受隐蔽班众人的爱戴吧。
我摸摸词香的脑袋,称赞她是个好孩子,面无表情的词香稍微脸红了。这种细微的变化与平时的态度形成了可爱的反差,完全刺激到我内心的父爱。啊、词香发现我在看她,选用袖子遮住脸呢,好讨喜啊。
「皐月。」
「是?」
皐月好奇地望着隐蔽班进行善后工作,我放开词香的脑袋后叫了皐月一声。皋月歪着脑袋,甩着一头双马尾跑到我身旁。
「和《御园》扯上关系,偶尔会碰到这种事情。你若真的想了解《御园》或是想帮助我的话,就得先好好学习这些事情。学习隐蔽班和其他职员,实际在现场是怎么作业的。」
那时候,铃莉向皐月提出建言后,也对我说明了建议内容,当中并不包括我现在说的事情。可是,皐月若想更进一步——在未来帮助我,那么了解这种场面也是很重要的。
「啊、是。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皐月终于理解我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了。
「话说回来,这种事不常发生吗?明明是异能者组织耶」
「正因为如此才不能常发生,万一不小心杠上很容易引人注目啊。况且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和可能敌对的组织订立了互不侵犯条约,这种袭击几乎是前所未闻的。」
上次是皐月遭受袭击,这次又发生这样的事件。这种接二连三出事的情况太罕见了——事有蹊跷啊。
不晓得皐月是否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只见她稍微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总之皐月明白了。难得有这个机会,皐月会好好学习,不会浪费这个机会的。」
「小心不要受伤喔~」
「姊姊才要注意安全啊,小心别跌倒喔?」
「没问题,小向一定会抱住我的!」
铃莉元气十足地说完后,更用力地抱住我的手臂。皐月苦笑地看着我们,轻轻挥手走到其他地方参观处理作业了。
皐月双手背在身后,晃着浏海四处观望。那活泼好动的态度,显得非常热心专注。皐月曾说,她想了解《御园》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但这份心意本身倒是没有任何虚假。
那么,我也该认真履行义务了。
我握紧铃莉的手,从她身上获得工作干劲。
「向我报告详情吧。」
「了解。」
我的视线转回由枝姊和词香身上,她们二人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一同打开手上的记事本开始阐述概要。
「我先报告目前了解的情况。现场灾情惨重,不过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波及到外部的迹象。至于物品的损坏情况——被破坏的东西有电脑、文件、书架……几乎这里面的东西都毁了。」
「……全部、被熔解……或是烧成灰烬。」
对方这么做是想湮灭证据,还是另有所图呢?无论对方目的为何,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来犯者中最少有一人具备这种异能。
「是『发火能力』的亚种吧。」
「的确,我们也是这么想的。」
「……目前、正在配合证词、比对资料记录……」
「会有证词,这就代表有人看到那些来犯者的长相或异能对吧?」
「……是的。一开始、对方用异能……将所有人赶出去。」
词香点点头。
拿着记事本报告状况的词香,好像在玩警察游戏的小孩子一样。这种可爱的模样和现场的气氛有些不搭调,可是看得让人好窝心啊。假如她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很溺爱她吧。
词香自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看着记事本平静地说下去。
「……今天出勤的职员、没有攻性异能者……只好乖乖离开现场……」
「正确的判断,没必要刺激那些来犯者。」
资料和物品可以重新制作或购买,人命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因此过去我极力要求那些职员,假设碰到危险的情况,一定要把自己的性命和安全摆在第一顺位………当然,我也没料到真的会有需要这么做的一天。
「就目击者看到的异能和现场的结果,以及一部分职员看到的敌人面容,我们正在搜索符合条件的对象。『发火』系的异能者为数众多,可能要花点时间就是了。」
「有可能是《御园》的反乱份子呜?」
我认为上次的残党也有可能基于某些理由袭击支部。由枝姊知道我想说什么,她一脸厌倦地望着我说。
「我说你啊,那一次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们怎么可能留下漏网之鱼啊?」
「……我也……很努力。」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
「嗯嗯,对方是集体来犯的,不太可能是没有组织性的散兵游勇……换言之只有两种可能。」
意思是,要不是《御园》内部又有新的判乱发生——再不就是外部的组织来犯。
「……真受不了,怎么接二连三地发生一堆麻烦事啊。」
我的叹息额度都快用光了,真希望烦恼不要再增加了。
「搜索特定犯人要花多久时间?」
「几天时间就能查清楚了。有这些时间的话,连对方的后台都能查得出来。」
这段时间看似很短,其实还蛮长的啊。对方只要有一天的时间,就可以逃到日本的另一端去了。
「尽量快一点,异能者绝对会留下什么线索的。」
「当然。」
「……我会加油。」
二人坚定点头的模样充满了可靠的气息,我回过头来寻找皐月的身影。
「…………那家伙跑哪去了?」
「呃、刚才还在那里的啊……啊、找到了~」
铃莉挥着小手呼喊皐月。
皐月注意到铃莉的呼喊后,轻快地跳过烧焦的残骸回到我们身旁。
「里面的情况好严重喔。从烧毁的痕迹来看,原本摆放在那里的大桌子和电脑都被烧成焦黑了呢,皐月稍微碰一下就碎掉了说。」
「你啊,不要打扰人家隐蔽班的工作喔……」
「没、没问题的!他们说只剩下清理现场和扫除的工作而已!」
那就好……
「有学到什么东西吗?」
「嗯嗯、加减有学到些东西。专业人士果然就是不一样啊,大家动用各自的异能、负责不同的职掌,他们远比警察的监识人员还要优秀吧?」
「这两个负责的领域不同,没办法拿来比较啦。不过我们身负异能,稍微有利一点也是应该的。」
监识人员的工作是要找出犯人的线索,而隐蔽班的工作诚如其名,负责隐蔽才是他们原本的工作,搜索犯人不在他们的业务范围内。
「今天能让你稍微了解到隐蔽班是怎样工作的,这样就够了。那我们也该回去了。」
「唉呀、这么快就要回去啦?」
「也没其他事可做啊。」
我回应皐月的疑问,再转头对由枝姊说。
「现场搜证进行到这个地步,我们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之后的工作就交给你罗?」
「不用你说,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管辖,你来这里才叫不合规矩吧。」
「有道理。」
「再见罗~由枝姊、小词。」
由枝姊的语气和平常一样粗鲁,我对由枝姊露出一个苦笑,带着铃莉一起走向被毁坏的入口。
「我们家大哥像台风一样爱乱来,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
「好好、再见啦。」
「……路上、小心。」
喂、皐月。你干嘛模仿死小孩的监护人打招呼的语气啊。
「哥哥?你怎么了?————啊呜。」
皐月的说法令我有点火大,我伸手弹了一下身旁的皐月额头。
被弹额头的人是皐月,提出抗议的人却是铃莉。
「小月,好好喔……」
「哪里好啊!?皐月被哥哥蛮不讲理地弹额头了耶!?」
「我也想被小向欺负啊。」
「身为姊姊的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被虐倾向宣言……这种时候,皐月该做何反应才好啊?」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来到户外,太阳已经几乎要下山了,只剩下一点残照余留在山头的棱线上。
唉……最近麻烦的事情也发生得太频繁了吧。照这种频率换算,和平的日子至少要持续三十年以上才划得来啊。
「对了!弹皐月额头的哥哥才是元凶啊!」
「小向,我也要弹额头!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喔?」
这两个家伙也真是……
「皐月,我会给你奶油泡芙当点心,你就别生气了。铃莉,这种事情不要在外面大声嚷嚷,我不喜欢物理的调教手段啊。」
啊、吐嘈就另当别论了,那种的我有手下留情。
「嗯!……的确,我也比较喜欢精神上的训教。」
「对吧?再说了,要是不小心害铃莉身上留下伤痕,我会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呼咦?可是小向,你在我身上已经留下了一辈子无法抹灭的——」
「停!别再说了!!姊姊不要在大街上讲这种事情啦!?」
「那是我和小向重要的回忆啊…」
「皐月不想听、皐月不想听啊——————!!」
铃莉双手抱住我的腰,还用脸颊磨蹭我的身体。
皐月满脸通红地捣住耳朵,不停地摇头甩着两条双马尾。
我露出了苦笑,夹在她们中间漫步街头。
刚才我们还在残破不堪的办公室里,如今已回到了热闹安稳的日常风景中。
真是的……
「…………这种安稳的生活要持续下去,我的辛苦才划得来啊。」
我就是向往这种生活,才得到这身地位和实力的。
这次,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回家之前,一边和铃莉打闹一边思考这个问题吧。
第二卷 封闭的小房间 上 第三章 黑裤袜VS黑色过膝袜
日向大人回去后,我拜别了还要巡视全体状况的由枝小姐,一个人站在二楼的窗前眺望外面的风景。
今天没有下雨,湿气却特别重。呆站着什么都不做,身上也会有一股湿气混合经年海风的恶心黏稠感受。
如果是在户外玩耍流汗那也就罢了,什么都没做身体却流汗的感觉,真的令人非常不愉快。
不过,今天我不太在意这件事情。
我瞄了一眼身后,几个提灯照亮了单调的室内。
那里原本不是这么单调的空间,是我的部下们清理打扫过后才变得这么空洞的。
日向大人——亲临了事发现场。这一点让我非常开心,开心到完全忘了黏稠的湿气和海风带来的不快感受。
平时日向大人只负责下达指示,忙碌的时候会将所有事情交给秘书由枝小姐负责,等事情结束后再听取事件报告。
日理万机的日向大人本来没必要亲临现场的。而且,由枝小姐事前已在电话中告诉他不必前来,但他还是来了。
现阶段我的作战计划还算得上一帆风顺。
至少我弄清楚了一件事,日向大人特地前来现场,隐蔽班众人的工作态度都变得特别积极。
当我得知日向大人要来时表现得太兴奋了。应该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吧?要是被发现的话,我的作战计划可能会被拆穿……又何况,这样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一想起自己的失态,我将身子探出窗外,想让发烫的脸颊冷邰一下。可惜湿热的气温根本派不上用场。
有风吹或许还会好一点,不过现在这栋建筑物包覆了异能结界,以避免闲杂人等进入。因此有风也吹不进来。
我打消了纳凉的念头回到室内,再一次回想令我害羞发烫的日向大人。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日向大人今天会来现场。
日向大人似乎想让皋月小姐见识隐蔽班的工作情况,可是我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的头脑不太好,顶多只能想像或许未来皐月小姐也会加入隐蔽班罢了。
撇开皐月小姐不谈,这件事若能勾起日向大人的兴趣和干劲,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像我这样的人又岂能猜到日向大人的想法?这不是我能掌握的事情。我的目的能否达成,也只有神明(日向大人)知道了。
话虽如此,日向大人亲临现场也是事实。隐蔽班的众人亲眼见到《族长》坐镇指挥、观察现场,也同样是不争的事实。
因此,没问题的。
我的第一步——有了日向大人亲自行动的好彩头,我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
「——啊、班长。原来您在这里啊,您可以解除异能罗。」
「……了、解。」
我对爬上楼梯的部下点点头,解除异能。
湿热的风势吹进二楼里,我在下楼前兀自默念着。
日向大人,鱼已经上钩了,作战非常顺利。
请您尽情发挥实力吧。
我会全力支援日向大人的,我只效忠您一人。
◆ ◆ ◆ ◆
「没干劲啊。」
「呼咦?」
得知支部遭受袭击的隔天放学后,我躺在自家房里的床上兀自嘟嚷着。
「小向需要爱的抱抱吗?」
「你的心意我很高兴啦,但我不是那个意思。」
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我,扑向了躺在我旁边张开双手的铃莉怀里。
「欸嘿嘿~、爱的抱抱~」
「我也来抱一下。」
「呀~…」
啊啊、好幸福喔。铃莉全身上下都好柔软,抱起来有种幸福的感觉呢。
「有干劲了吗~?」
「很遗憾没有。」
近在眼前的铃莉寻问我,我摇了摇头。
想和铃莉调情的干劲是有了……有过头了,不过我缺乏的某种重要干劲没有获得补充。
「是工作的干劲吗?」
「嗯、昨天那件事。」
昨天的支部袭击事件。
离开事发现场后,我在回程的路上和制作晚饭时都在思考那件事。这一次《族长》——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几经思量后,我发现了一个更根本的问题。
那就是,这次的事件和皐月上次受袭的事件有决定性的差异。
「这次的事件是大问题啊。」
不管犯人是《御园》内部的新造反派或者外部势力,同样都是对《御园》采取敌对行动的存在。
因此,我才会说是大问题。
可是。
「说是这么说……这次的事件有别于上次,对我们没有直接的伤害啊。」
所以我才没有干劲。真的,连一丁点干劲都没有。
之前皐月遭受袭击时,除了被敌人视为目标的皐月以外,阻碍刺客下手的我,以及我们的弱点铃莉,都有被攻击的可能性。也正因为如此,那一次我才会全力以赴,那时候我有十足的干劲解决问题。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从组织的立场来看,我们确实受到了损害。但敌人要是想对我们下手,这种做法也未免太委婉了一点。与其袭击那个地方的支部,其他手段应该更有效果才对。
一想到这里,我的干劲一口气消磨了不少。
我的干劲基本上要和铃莉扯上关系才会发动——最近也稍微会为了皐月发动。在我们没有遭受直接攻击的情况下,我当然也不会有做事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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