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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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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反而想问问这质问有什么意义。看到我一脸不高兴地反问,雪之下以冷静的声音淡淡说着。
“这个计策虽然满是漏洞,不过这都是为了之后能将那个前辈引出来和他比试的计算不是吗?”
“……”
确实,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筹备的这个活动,这个地点,这个舞台都是为了让那个前辈上钩而存在的。考虑到至今为止付出的劳力,在这里放弃才是愚蠢的选项吧。
只有在最棒的舞台,计策才能最有效地发挥机能。若是要从若干的手段之中,选出最有效率的策略的话,还是让雪之下在这里出场比较好。
对我因冰冷的视线而清醒的头脑,雪之下说出了仿佛泼来一盆冷水的话语。
“另外,你也没必要担心。”
接着,以充满战意微笑朝着自己的对手瞪了过去。
“简单来说就是一次都不被碰到就没关系了呢。”
“是这种问题吗?!……至少、至少换个衣服吧?”
放弃说服雪之下的由比滨声音里带着哭腔。于是,雪之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嗯地点了点头。
“……说的也是呢。”
“好!我们走吧!”
一旦决定由比滨立刻行动起来。拉过雪之下的手冲了出去,不到十分钟的工夫又回来了。
由比滨疲惫不堪,不知为何衣着凌乱,与此相对的雪之下却仪表堂堂。
雪之下身着白色的剑道服和青色的裤裙。头发梳成一束,扎了起来。顺带一提,绑成了和前几天一样的团子头。
“这打扮怎么回事……”
“是向女子剑道部借来的!”
相比疲劳的样子由比滨的声音却十分精神。
另外雪之下也时而扭过身子时而挺直身子,像是确认自己的打扮一样整了整衣领。
“那就开始吧。”
说着,朝比赛场地的中央走去。
一直在观望着事情发展的观众们,也为雪之下凛然的身姿鼓起掌来。
虽然负责裁判的城山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歪着头,不过在和我对上视线后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点头了。
看来是把这个也当做“表演”接受了。没,这个并不是的……。
重新开始的中坚战,雪之下对阵红薯还是白薯的。两人就位后目光相交。在眼光重合的时点上雪之下就已经赢了。
在旗子挥出的同时,响起了开始的号令。
瞬间,对手像弹簧一样的启动了。因为对方是女生,大概是觉得只要抓住之后用蛮力放倒就能赢了吧。
然而,这建立在对方是一般女生的情况下。
你以为你现在是在与谁为敌啊?那可是雪之下哦。单单规格就在县内首屈一指,计略谋略勇武姿色都无比优秀,性格在沉着冷静的同时残忍狠毒。此外未尝一败,极度的讨厌输。在胜负方面可以说是暂定最强的。
杂兵是连摸都不允许摸的。
事实上,雪之下也没有让他摸到剑道服的衣袖。
阅读对手的呼气,预判吸气,脚步也提前看穿。之后针对预测到的行动,不过只需组合出自身的最优解。如舞步的足绊,似斩击的身形仿佛斗牛士一般操纵着对手的去向。
指定的地点是虚无的空中。
待到眼睛确认之时,胜负已决。
响起了华丽的重物落地声,这之后,只有雪之下“呼”的吐息声传入耳畔。
观众鸦雀无声的,异质的空间。
其中发出声音的,只有挥动的旗帜,和胜利的宣判。
目睹了这可谓稀世美技的观众们因为欢呼和喝彩沸腾着。伴随着夹道的欢声雪之下回到了我们就坐的地方。
由比滨一下子扑了过去。
“好棒好棒!炒鸡帅气的!”
“等一下……。好热。”
雪之下一边抱怨着却并没有退开。看来这个就连雪之下也没办法躲开。虽然这一幕让人心头一暖,不过实际上,这家伙干的事情可是让人心头完全暖不起来。
只靠足绊就把人摔出去了……。这啥啊,兼一的师傅吗?
这家伙真的没让人碰到一根手指就赢了。
“你这家伙还真是不得了呐。”
听我这么一说,雪之下露出了带着些恶作剧感觉的笑容。
“诶诶,算是吧。作为前戏是不是太过温和了呢?”
“这样的捉弄,我觉得不太好哦。”
我在前往比赛场地之前,又一次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差不多,该上场了吧……”
虽然这本是我自言自语脱口而出的,这份声音却收到了回应。
“一路小心!”
“好好干。”
你们俩是我老妈吗。
× × ×
终于来到了决胜局。这届名为S1什么的乱七八糟的祭典也行将结束。
观众已经少了不少。
嘛,特意说明的话就是画蛇添足了呐。就像本篇之后的番外篇一样。叶山的活跃和修罗场,另外连雪之下的技术都能目睹到,客人们已经满载而归了。
所以,接下来就任我发挥了。也算是尽了礼数,这种程度就让我任性一下吧。
我走到了比赛场地的正中央,我的对手也正好到了。是叫津久井还是藤野来着,虽然忘了是哪一个了,我还是抬起手制止了他。
然后,朝上座的方向搭话道。
“前辈,怎么样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真的会叫他,前辈对我一再打量起来。人员变动的规矩在刚才已经被打破了。不如说,已经不存在规则上的制约了。
因此,就只剩下羞耻心而已。
在这样的玩乐中,向这位对学校来说已经算是外人,此外还是现役柔道选手的前辈发出邀请。这种行为会产生羞耻的感觉。
然而,与此相对的,前辈也不得不出场。
在这个决胜的舞台上,在沸腾的观众面前,被人邀请到舞台之上却没有出场的勇气。这种行为会产生羞耻的感觉。
到底哪边会赢就连本人都不会不知道。
然而,我十分确信。前辈抱持着后者的羞耻心。
在观众咽着口水等待的过程中,前辈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接着,接过柔道服,换好。
观众们为这动作发出了“哦哦哦”的充满了期待的声音。
另一方面,担任裁判的城山面无表情。
“……前辈可是很强的”
“是的吧。所以这场决赛才会精彩纷呈呢。”
我一面确认着衣袖、衣领以及衣带的状况一面回答。城山歪起了脑袋。
城山和他的外表不同,脑子转的并不慢。正因为转的不慢,所以应该会思考我这句话的意义。实际上,他在前来我们侍奉部求助之前大概也自己对某种程度的可能性进行过摸索,因此会做出经过深深考虑过的,妥当的判断。
因此,这一点是可以期待的。
并且另一方面,正因为他脑子不笨,就算能读透“里”的一面,也抵达不了里面的里面。
暂且先布下一局。嘛,就好比保险一样的东西。要是用不上倒也不错。
不愧是早已习惯了,前辈很快就换完衣服进入了比赛场地。挥了挥手让一年级生退下,来到了和我面对面相对的位置上。
前辈看着我的视线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以及耻辱。不过,要论眼力我也不会输。无论是多么闪闪发亮的事物我都能看到其浑浊不清之处。
拜此所赐就连前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互相致意,行礼。……开始!”
城山以低沉的声音发出了号令。
刚一开始,我和前辈都好像在测算着彼此间的距离一样的,重复着逐步逼近和后退。前辈不打算猛然扑上来,当然我也是一样。说起柔道就是受身。我在上课时也竭尽全力地一个劲地做着就算一个人也可以练习的受身。
平日即受身。
受身至极就连生活都是逆来顺受。
就算认真比赛也是赢不了前辈的,这点我清楚得很。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自我良好到这个地步。所以,我尽可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等待着使用圈套的机会。
然而,技艺熟练的人立刻就看穿了外行人的想法。不打算和我对峙下去的前辈傲然地踏出一步,打破了距离的平衡。
在反应过来之时候已经被攥住,轴心脚被向外探出的脚绊住。
在产生了狠狠摔到地上的感觉的同时,冲击在背后游走着。
“……好痛”
不禁漏出了声音。这速度什么情况……。这可不是能不能采取受身还是什么的等级啊……
前辈大概是确信了自己的胜利,已经回到了预备线上。
观众们也交杂着惋惜,各自打算起身离开。
所以,只能在这里使用圈套了。
“哎呀—,真是太不小心了。汗水还真是滑呢。”
这句话语气假的要死。
所有人都以一副“这家伙说什么呢”的表情看着我。无论是前辈,观众,雪之下还是由比滨。没,就连我都这么觉得,这种借口怎么可能行得通。
不过,只要有一个人觉得行得通那就够了。
裁判城山依旧没有举起旗子,也没有说话。
为了确认,我又加了一句。
“我确认一下,滑到是无效的吧?”
城山闭口不言。接着,直直地看着我的脸,点了点头。
“双方回到预备线。”
如此宣告道。要说为何的话,因为这是“表演”。
观众自不必说,前辈也十分激动,冲到了城山面前。
“喂,刚才那个怎么看都是一本吧!竟然说滑到什么的……”
一面说着前辈朝脚边看去,那里留着刚才材木座被拖走时的痕迹。因叶山和雪之下的闹剧而忘记擦掉了,明明之前的比赛都是擦干净的。
“不过,刚才那个就是一本吧!”
前辈更进一步地纠缠着城山。不过,裁定是不能改判的。不,就算可以改判,城山大概也不会改判。
就连我这半吊子的水平也是知道的,体育比赛中误判被承认的案例是极为稀少的。无论是学生运动也好,职业比赛也好国际大赛也好。
以及,在这样的规则下也是如此。
“违抗裁判可是犯规的哦?”
“啊啊?”
前辈的视线从城山移到了我身上。像猛兽一般。要明说的话就是吓人得一塌糊涂。对自己快要颤抖起来的声音,我以耸肩掩饰过去。
“世间就是如此的吧。世间还真是严厉呢。”
听到这话前辈一脸苦涩。似乎终究是自觉自己将这个当做了口癖的样子。这次一定、要将你体无完肤地碾碎——即便没有说出口,这样的感觉也传达过来。
“双方回到预备线。”
城山控制场面一样的说道。前辈也慢慢地回去了。然而,与此相对的用比刚才更加充血的眼睛瞪了过来。
不妙,压倒性地不妙。
刚才的那个名为“演出”的骗术不过是只能生效一次的保险而已。下次就不可能再用同样的手段了。前辈自不必说,连观众也不会允许。不管怎么说,城山也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证据就是,城山比平时更加面如土灰。大概是承受着相当高负荷的压力。
“开始。”
城山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无力。
不光如此,就连观众们的声音也衰弱下去。也有着大大咧咧起身离开的家伙,拜此所赐我的呼吸声,以及前辈的低吼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就连我搭话的声音,应该也能清楚地传入前辈的耳中。
“还真是不可思议呢。”
可能是没有在比赛之中被人搭话的经验,前辈一脸讶异地向我看来。我在同前辈说话这点,大概观众们也注意到了。能感觉到目光聚集过来。
“前辈明明是体育推荐生,竟然还有闲工夫跑到我们学校的柔道部来呢。”
顿时,我确认到前辈的脚步停住了。
“……吵死了。别嘟嘟囔囔的。”
攥住我衣领的拳头里注入了更强的力量。
然而,视线却完全没有在看向我。
而是看向了我的身后,以及左右。也就是在看着观众们。
观众在躁动着。恐怕是为突然陷入了胶着状态而感到惊讶吧。
所以我也继续地,尽可能地应对着前辈的动作,并同时尽可能冷静地进行观察。
“大学的部活和社团不同,是非常认真的不是吗?玩闹也没有关系的,只有高中生时代而已呢。”
“吵死了。”
前辈冲动地逼近了一步,这是为了尽快决出胜负从而打断我的话语。
逼近多少我就后退多少,只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着,我轻轻地笑着说道。
“真的呢,世间真是严厉。”
我的声音到底能传达给多少的观众呢。
观众的数量比起前几场比赛明显的减少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足够的。
而且原本,是不是有谁真的听到其实怎样都好。只要有着是不是会被听到的疑虑存在,那就足够了。
“真的,就像前辈说的一样呢。所以你才回到了这里吧?”
“……”
前辈无话可说,因为我的话语而无话可说。
这样一来的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在公众面前的痛骂。贬低前辈作为前辈的品格和骄傲。
要让前辈认为这些话被众多的学生所听到。实际上听没听到根本不是问题。
只要使前辈产生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脸面面对世人的想法就足够了。
之后的胜负,说实话怎样都好。
实际上,前辈的视线从刚才开始就在游移着。周围到底在怎样看待自己——对此无比地在意。
若要明说的话,我看出前辈的精神已经衰弱了。这份征兆最初就存在。在交谈之时我直接的感受到了。
将过去美化是内心脆弱的证据。
喜欢讲述昔日的荣光是内心老去的佐证。
想要将谁置于自己之下就此心安是软弱的证明。
前辈恐怕是在大学中遭遇了挫折吧。自信也好骄傲也好丧失了一切,正因如此,才逃到了这里。
这也许并非自觉的行为。也许只是心血来潮来过一次后,因为感觉意外的舒适,于是就这样呆了下来。
然而,并不是说因为如此呆在这里就没有关系了。以下界人的角度来看,下凡的神仙只不过是麻烦。
还得照顾逃回来的家伙,世间没有这种余裕。
所以要追击,要流放,要放逐。
啊啊,还真是正如你所说,这世间还真是严厉。
前辈紧咬着嘴唇,攥住我衣袖的手腕已经无法再注入力气。
恐怕前辈再也不会来了吧。逃避的家伙只会一味逃避下去。
不过,若是以防万一,
就应该在这里拿下胜利。
要在观众面前,给予他输给外行人的我的最大的屈辱,将他的内心完全粉碎。
所以,我最后一次攻入了敌阵。
“你并不是回到了这里,而是逃回了这里啊。”
最后的扳机似乎已然抠动。
前辈骤然露出一副被人揍了一般的表情。
那么决胜就是此时此刻了吧。
我像是在引诱着一样拉住了前辈的衣袖,于是前辈极为简单地跟了上来。到目前为止都会卸掉的力气还确实地保留着。大概是因为挑拨而结结实实地中招了呢。
来了。
无法抗拒。
意识着起点、力点以及作用点。
课程所学加之刚才已被扔过一次,技法我已了然于心。看来被摔也是练习的说法并不见得就是错的。
拙劣的技术就靠腕力来克服。
只要带到能够抛出去的位置就足够了,使用腕力只需到此为止。剩下的事情将无法抗拒。只需交给地球的重力,交给惯性法则,交给战斗的本能。
正当我进入背摔的体势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了如同叹息一般,氛围上却又有些心平气和的声音。
“吵死了,那种事我全都知道的。”
接着,唯有摔落。
不消片刻,旗帜扬起。
传来了庆贺胜者的观众的掌声,在柔道场内高声回响着。
“一本!到此为止!”
城山的声音是至今为止所听过的最为清澈和动听的。
于此相对,最后飘落的不知是谁的声音是那么的浑浊与不堪。
“……好痛”
× × ×
度过了如骚乱一般匆匆而去的暑假前的数日,我也因终于近在咫尺的暑假而胸中雀跃不已。
拜此所赐就连不怎么想来的侍奉部的活动室我也能哼着鼻歌前往。
再一闭眼就是暑假了。每天都是everyday的日子在等着我。(注:每天都是everyday这种说法暗指无职人员的清闲生活。)
打开活动室的门,雪之下一如往常地在窗户边看着书,由比滨则像累了的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手机。短时间内我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这幅光景了。
“好。”
打了适当的招呼,我在雪之下的对角线上的,保持了一定距离的位置坐下。
于是,雪之下从文库本上抬起头来。
“啊啦,腰已经不痛了吗?”
“没,拜此所赐体育课是见习的。”
听到我的回答,这次是由比滨抬起头来。
“是柔道课来着吧,很了不起嘛,遵守了约定。”
“并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了呐。”
柔道大会那天,我在最后的最后吃到一记前辈的反击,一面揉着隐隐作痛的腰,一面被迫立下了作为败者的约定。
无论如何,不要再和柔道部搭上关系。似乎是因为我当时的态度太让人生气了,会对部员造成恶劣的影响还是对柔道亵渎什么的,嘛,被乱七八糟地念了很多。
拜此所赐我的柔道奥运五环梦就这样被夺走了。太好了,我也没有兴趣。
嘛,这个腰倒是意料之外。真的痛得要命,大半夜会一直“腰好疼啊腰好疼啊腰好疼”地嘟囔个不停。
虽然本身痛是很痛,不过因为体育课可以暂时见习所以也算是±0吧。
……虽然感觉明显是负的要更多一些,我对这样的算数很头疼来着。
“嘛,能够这样就结束真是太好了呢。还是多去感谢一下城山君比较好哦。”
“没错没错,那个前辈,好像要把人杀了一样地瞪着小企呢。”
被两人这么一说,我也回忆起来了。
“嗯、城山呢。”
我和土豆山的城山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交谈过。
虽然也是因为我和前辈的那个奇怪的约定,不过,嘛,我们之间在互相介意着。从连平时从不会在意的我都开始被人介意起来了这点来看,这可是相当不得了的事情。哎呀,嘛,我也觉得我让他扮演了一个相当过分的角色的,既然如此,至少还是不要再让他产生讨厌的回忆,所以不再和他搭上关系,这可是我最大级别的温柔。
“所以说,柔道部那边怎么样了?”
自然,因为被施加了绝对不要搭上关系的Gease,我是无从得知的。
我这么一问,不愧是到处都吃得开的由比滨,知道各种各样的事情。大概是和谁发邮件询问这件事,开始咔哧咔哧摆弄起了手机。
“那个,虽然没有增加什么新部员,但是退出的人也回来了几个……的样子。”
“哦?”
嘛,靠着那样的公开表演就能招来新人的话,各处的社团也都用不着辛苦了。而且活跃的还是叶山材木座还有雪之下这些人,会憧憬名为柔道部的这个组织的要素十分的淡薄。
“虽然不是所有人,不过既然退出的人又回来了,似乎那位前辈已经不来了呢。”
雪之下一边翻着文库本的书页一边补充道。
“啊,对了,还真是意外呢。还以为小企最后会取胜,然后‘老子是最强的!!哦哦!’一样的感觉呢”
“没,那个是没可能的吧。”
因为由比滨手舞足蹈的蠢样,我稍微笑出声来。接着,雪之下将书签放入书中,啪地合上后对我责问道。
“虽然我是觉得不太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故意输掉的吗?”
“没,我是真的打算赢下来的啦……”
倒不如说,最后我甚至都产生了“啊、我赢了”的想法呢。
“……好、好逊啊”
由比滨同学,太直接了哦?
“是这样的吗……在我看来你的行为只是打算挑衅而已,还以为全是你为了让出胜利而做出的算计呢。”
雪之下同学思考过深陷入了死局呢。不过,会这么想倒也不奇怪。
“嘛,无论哪个都无所谓呐,不管是赢还是输。只不过,要是赢了的话那个前辈不来的几率会更高一些。”
“什么意思?”
由比滨眉毛拧成了八字“唔嗯”地思考着。不过这也不是那么难懂的事情。
“也没什么,‘这里没你丫的地儿’——要是能让他明白就好了呐。”
我这么一说,由比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是没能让她明白。
然而,雪之下“呵”地露出了微笑。
“……是吗”
仅仅说了这一句话,就好像已经明白了一样再次开始了阅读。对这幅表示了解的架势感到在意,由比滨摇起了雪之下的身体。
“诶,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哐哐哐地摇个不停。虽然雪之下显得非常的郁闷,却执意不打算停下阅读。
两人的打闹似乎暂时还会持续一会。
我也效仿着雪之下,从书包之中掏出书来。打开了夹着书签的那一页。
然而,就算目光追随着文字却完全看不进内容,我放弃地合上了书本。
对前辈来说,这所高中大概是“想要回去的地方”吧。怀念、舒适而又愉快。情不自禁地,就想要逃往那里。
然而,逃避的事实却更加地逼迫着自己。怀抱着这份压力,因此才更加地想要逃避下去。这是逃避现实的无限循环。
正因如此,就如同照镜子一般地,只要没有察觉到自己会被世人和老天看在眼里,就连这份事实都是无法注意到的。
最终,由自己所生出的压力也只有自己本人能够消除。
是继续逃避,还是回身直面。前辈到底会选择哪一个呢。
嘛,无论哪个都无所谓了。比赛最后所听到的前辈的话语至今仍在我的耳畔回响着。
我看向了窗外。
在遥远的水平线之上,积雨云滚滚升空。运动部的吆喝声和管乐队的乐音,以及,在活动室内回荡的两人欢快的打闹声。
不经意地。
是否有一天。
我也能得到想要回去的地方呢。
我想到了这样的事情。
第7。5卷 Short story4 即便如此比企谷八幡的积极思考也是扭曲的。
现已是凉风阵阵,甚至偶尔会让人感到一丝冷意的时节了。
“横跨千叶县烦恼商谈信箱……”
在我就像这沙沙作响的秋风一般有气无力地喊完标题后,由比浜便啪啪啪地拍起手来。而在雪之下以怪异的眼神望向她后,拍手的势头便减弱下来。
就像是为了重振精神一般,由比浜打开收信箱,开始读起第一封邮件。
“嗯~,今天的第一封邮件是,来自居住于千叶市内的笔名为“剑豪将军”的邮件”
《笔名:剑豪将军的烦恼》
“马上就是业界最强出版社的截稿日期了。求必胜法”
……这家伙寄得多过头了吧,简直有种在推特上一个劲地被bot(指无人的推特账户)@的恐怖。
“那是什么?”
读完邮件的由比浜歪了歪头,雪之下则是伴随着叹息声念出了我的名字。
“比企谷君”
“就算不说我也懂的啦”
好吧,这样的话会让我有种照顾老爷爷的感觉的啊。好吧,我会奉陪到底的……。事到如今已经不能说是温柔了,倒不如说是已经达到了觉悟的心境,我开始输入回复邮件。
《来自奉仕部的回答》
“别说什么业界最强出版社什么的任性话了,试着把作品投给gagaga文库吧。没事的,它可是小学馆的分社哦。目前,gagaga旗下作家似乎是无法和声优结婚的样子”
“搞定一件事了。由比浜同学,请继续”
明明雪之下并没有做任何事,却摆出一副安心了的表情催促由比浜继续。对此,由比浜并没有感觉不可思议,开始读起了下一封邮件。
“嗯~,下一封邮件。来自居住于千叶市的笔名为“欧尼酱的妹妹”的邮件”
“最近,因为天气转凉,我家的猫开始跑到被子里边了呢,但却强行枕在我的手腕上。明明连哥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刚刚小町的得分很高哦)。这样的话不仅没法翻身,而且还会在小町的耳边呼呼的说话,所以我有点在意。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阅读完毕后,雪之下与由比浜都不知为何用一种温柔的视线看着我这边。
“好像是这么说的哦,欧尼酱”
“貌似是这样子的呢,欧尼酱”
“吵死了,别叫我欧尼酱”
能够叫我哥哥的只有小町!再这么哥哥哥哥地叫下去,()
“……话说回来,猫,猫什么的,真的,那个,有一起睡觉吗?腕,腕枕?”
雪之下像是很害羞地偷偷的用自下而上的眼神往这边看来。这种姿态虽说是如此的惹人怜爱,但再怎么样,紧紧握起拳头的女人是没有任何一点可爱要素在里边的。
“不,如果是我的话绝对是毫不犹豫地睡在肚子上的哦,那只猫”
说完,由比浜便像是把人当成笨蛋般地笑了。
“那是小企被笑看了吧?卡玛库拉绝对是认为小企是在它的阶层之下的哦”
“别把我家的猫和你家的狗想的一样”
“基本上猫是单独生活的所以即使在群体中也不会进行自我排名的哦。虽然也有形成群体的,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像亲子关系跟多一点呢。所以,对小町的行为是不是就像在向母猫撒娇一样呢”
不知为何滔滔不绝地伴随分析讲了一堆话……无论是我还是由比浜都有点呆住了。
“雪百科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呢……”
“这种称呼方式,能请你别用吗”
雪之下一脸生气地盯着我。似乎她与某个什么都知道的百科不一样的样子。嘛,如果本人讨厌这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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