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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歌-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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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里还有几个年长的道士,其中一人猛一拍额头,却是忆起以前的听闻,不由得惊道:“前辈可说的是德皇前辈?”
东文鼎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说,只是回头,对四十九院门下冷道:“今乃明鉴兄入土之日,我不愿多动干戈,尔等还不离去?”
东文鼎甚至没有对他们警告,要他们不再登这武当山,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智慧也不可小觑,自己如此武功,反还警告他们,倒是有些此地无银,若反令他们起了疑窦,今日自己身死,过上几日他们便就回传,那可就得不偿失。
四十九院砚斋等人此刻都已重伤,莫看东文鼎只是轻轻一戳,并没有尽全力,但如今的东文鼎,便只这一戳,也绝非等闲,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这六人早便死的透了,可即便如此,四十九院砚斋等人数月之内,休想再来兴风作浪。
不甘,无奈,充斥在四十九院众人的心中,可面对如此神人,他们又能如何?要非是东文鼎已经走的远了,怕事他们连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只得将散落的兵刃拾起,四十九院众人气势汹汹而来,狼狈而去。
自始至终,东文鼎都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四十九院众人知道,这根本便是对自己的蔑视,但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奢谈。
等四十九院远远退去,东文鼎转过头来,这才将来意说了。既然德皇已死,又有心在武当安葬,东文鼎自然不会再保守他身世的秘密,武当门下闻听为万众景仰的德皇竟然出身自己师门,一个个都是惊了住。
等再听到东文鼎的身份,更是恍然大悟,可不是,这江湖里,除去飘渺天宫的主人,还有谁能有如此威势?
东文鼎也不与他们多言,当下便着他们寻出历代先师门人埋骨之所,之后便对这些武当门人道:“今日我将明鉴兄埋于此处,不过我的寿元也已尽,当是活不过今日,不过你们也无需要悲伤,此乃天命,只要你们听我之言,不将我之死讯传将出去便好。日后自会有我飘渺天宫门人前来安排后事。”
如今传出自己的死讯,只会对武当不利,四十九院虽然伤重,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没有后手,若自己健在,便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来,但若自己的死讯传出,怕后果便难预料。
武当门下闻言,也明白这是为了自家着想,自然是前恩万谢而去。不多时,便只留下东文鼎与他画中的木匣以及那支神剑。
东文鼎感觉着自己与道愈加的契合,自然也知寿命将近,当下先是一挥手,现出土坑来,将盛有德皇骨灰的木匣安放进去,随即又将神剑取过,无言一笑,亦是一并放了进去,随后将新土掩上。
至于立碑之举,东文鼎却是没有去做,想来自会有武当门人安排。
自此,东文化鼎此行告一段落,人生却也即将走到尽头。
“怕是距死还有半个时辰不到。”东文鼎轻轻自语,随即摇头笑道:“千算万算,却怎么都没有算到我竟然会等死,果然世事难料。”
武当门下远远离开,一些人打扫门前的狼籍,一些人则远远的偷看东文鼎,这神人般的高手,实是所有年轻人心中的梦想,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东文鼎那么厉害,却又自言必死。
这些年轻人连逢大难,心下倒是早有了担当,虽然之前惊慌的很,但是眼下却已经安静下来,不多时,前面也都收拾利落,少年们便都纷纷停下手来,想再看看东文鼎,不过却被长辈唤了回去。
东文鼎方才言到自己必死,虽然如今武当之中,无人明白原委,可那年长之人却是知道,这等神人般的人物的死状还是莫要随意亵渎的好,更何况他还刚刚救下武当满门?若没有他的及时赶来,世上怕再没有武当一派了。
也就在武当长辈将少年们驱开之时,东文鼎终于站起身来,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大限来了。
“原来人道合一便是如此?”
这一刻,东文鼎寿元几尽,可也正是人道合一的最后关头,闭目感受着这无以言表的感觉,东文鼎在这一刻忽然放声笑道:“我既是道!道即是我!”
笑声震天,群山轰鸣!就连早离开武当的四十九院门人,都是听了个一字不落,当下彼此望了一眼,都是自对方的眼中看出那份余悸和恐惧。四十九院砚斋先是怔了怔,随即牙关紧咬。一夹马腹加朝西而去,其余人等见了,自不敢落后,四十九院兴冲冲的来到中原,却怎都没有想到会是如今这么个结局。
武当山上,东文鼎此刻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那四十九院,此刻他感受着大道,随即将眼一睁,叹道:“可惜我如今人道合一,却没有对手。”
不过水果到这里,东文鼎却又是一笑:“此生能领悟武学极至,却已是一生不枉,东文鼎啊东文鼎,你可莫要太过贪心!”
言罢,便见东文鼎周身波光翻腾,威压又自朝外一扩,整个武当派上下又被压伏在了地上,就连大殿楼台都是一阵“支支嘎嘎”的声响,仿佛便要被挤的碎了一般!
好在这阵骇人的威压只是片刻,随即武当门人就觉得周身上下一阵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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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二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二
一瞬间的极至,东文鼎的周身再无威压放出,便如正常人一般。
“这才是正道极至,自然**。”东文鼎的面色忽然空明起来,虽然人依旧站在那里,但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她这天地融为一体,再难有分。也便在这时朝远处一角望去,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盘膝坐下,再无声息。
“果然,我这份修为,怎瞒的过东前辈。”东文鼎方才放眼之处,一道人影闪出,却是德皇的唯一弟子,明非先生。
明非先生于唐逸在剑竹岛外一别,随即远离中原,以至恩师身死,亦是不知。不过早些时日,终是有人寻到自己,将这江湖变化尽述,明非先生并不知这人是谁,又是如何寻到的自己,如今这隐世之处,乃是自己幼年的家乡,江湖之中,又有谁能知晓?除非是师父,实则师父当年也不过是路过而已。但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恩师死了!
便算明非先生与德皇对正道的看法不同,可恩师便是恩师,明非先生乃是忠孝之人,恩师因为与那胡人一战而死,明非先生若是不知道还则罢了,一等知道,立刻便要起身,直杀到西域天山!
不过明非先生终究没去,因为那来人还交与自己一个小小锦囊,里面还记述了另外一件秘辛,却原来自己的师父出身武当!
明非先生虽然是德皇唯一的弟子,可这数十年来,从不知自己的师门来历,年少之时问过,师父都是笑着回避,等到明非先生年长之后,却也知晓自家师父定有苦衷,也自然不会再问。
如此匆匆岁月过去,师父死了,师门真相却也同时显现出来。出身武当,既是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就连魂级高手,十有**都是出自名门,更不说化形级的高手。通天高手再如何也自自幼一步一步修炼而来,若非这等名门中的名门,又有哪里能培养的出?
至于为何师父从来不提武当师承,武当也好似不知道有如此一个门人,这便不是明非先生所知的了。
等明非先生再入江湖,嵩山决战的消息传来,明非先生立刻醒悟,自己师父在临终之际,将师门出身告诉自己,言下之意为何。
“嵩山决战,武当重创,以至中原武林,风雨飘摇之际,武当毫无自保之力,师父这是暗示于我,要我前去保护武当啊。”虽然师徒二人分歧不小,可明非先生对于恩师的敬重,却是毫无疑问。
至于德皇为什么在嵩山决战之前便似知了结果,明非先生倒不觉得意外,这等规模的决战,越是强大的门派,反越危险,更不说武当还是西盟的副盟主。
当然,信上并没有明令明非先生前去武当,不过明非先生知道,那是师父尊重自己,可正因此,明非先生的心头更觉酸楚。是啊,一直以为,都是令江湖为自己意志而动的德皇,却并没有强求自己这个徒弟与他的观念一至,自己当年愤而离开,师父也未说什么,更不追究,等到如今,有心回护武当,却依旧没有强令。
“师父寿诞,我未能在膝前,师父身殒,我未能尽弟子之孝,师父这临终所托,我若再不能做的完满,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明非先生接到这信后,只用了三天,便赶到了武当,只不过他没有露面,师父并没有与自己提及是否公开这个秘密,明非先生只是隐于暗处相护。如今武当广天,精锐又失,房舍空荡,更没有高手坐镇,又有谁能现的了明非先生?所以全派上下,无一人知道,自己身后竟然还有个化形级的高手在暗里相护,以至四十九院上上之后,心下凄惶。
因为明非先生来的早,早早便上了武当,所以江湖上盛传四十九院,他却是一无所知,直到四十九院砚斋率人强上武当相逼,他才察觉到,原来中原武林的外侮,竟来的如此之快!
对于四十九院的这些精锐高手,明非先生自忖除了领头的四十九院砚斋自己并无胜算外,其他人并不算什么,不过毕竟敌人众多,自己一人怕是难敌。当然,明非先生却并没有一丝的怯意,中原之内的邪恶之事,他尚且看不过眼,更不说如四十九院这般的外侮。
可也就在明非先生即将现身之际,东文鼎来了。
东文鼎远在武当山下,便能气机感应,将四十九院砚斋牵扯的转过身来,明非先生又怎会全无所觉?先是一惊,暗凛来人的声威,随后却又是松了口气,因为明非先生对这气机颇是熟悉,毕竟剑竹岛上,他可是住了三十年还多。
当然,对于东文鼎竟然强横至此,明非先生的心下也是震撼,那威压就似水漫金山一般的自下汹涌而上,将这个山峰俱都遮掩了住,这要如何的修为才可做到?最少,明非先生知道师父生前还没有这份修为。
随后东文鼎现身武当之上,举手投足之间,一个化形级的高手,五个魂级高手,另外六十余不下剑罡级的精锐,竟然转瞬便就败了,这等强横,若非自己亲眼见到,实在难以相信。
不过四十九院败的彻底,这终究是好事,就算明非先生有些不明白东文鼎为什么要留他们一条生路,不过就算四十九院今日逃过一劫,等闲怕也再不敢踏足中原了。
既然东文鼎这前辈出了手,自己也无需再做什么,此刻现身,怕反还有与人争功的嫌疑。更何况东文鼎这一出说,不几日,必然传遍江湖,有这等我诶里名在,将算东文鼎转身离开武当,也定不会有人敢来冒险,武当凭此便可安享太平。
如此,明非先生便有意转身而去,武当无碍,自己便可腾出手来,远赴大漠天山,去寻那武帝,杀他为师报仇!至于自己如今能否杀的了武帝,却并不在明非先生的考虑之内,为人弟子,杀师之仇,不共戴天!
可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东文鼎的来意!
“那便是师父的神剑!那木匣里所盛,便是师父的遗骸!”明非先生看着东文叮将师父的遗物遗骸埋葬下去,心下大呼!只不过东文鼎眼下的威压,比之方才出手时,还要强上许多,明非先生虽然不明人道合一的究竟,可念起东文鼎所言,显然,这位与自己师父并称于世的飘渺天宫主人,也要走到生命的尽头。
一来如今威压过盛,自己怕也难近到身前,二来明非先生敬重东文鼎,这位看似与师父十分不合,六十年里,从为有过笑容的飘渺天宫之主,如今竟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携师父的遗骸来到武当!自己才不过刚刚知道师门来历,显然,东文鼎也必是得了师父的托付。
能为师父做到如此地步,明非先生又怎能不敬?一时也只有等在一旁。
未让明非先生等上太久,那本就越来越是强大的威压猛然向四面八方一放,其威势之强,就连明非先生都有些站立不住,只有拼命催动真气相抗!不过这无匹的威压也仅仅只是一瞬,随即便猛然朝内一缩,自东文鼎山改善之后,便无所不在的威压,终于消散了个干净。
身上一松,明非先生忙是将奔腾的真气压下,随即抬头望去,却现自己在这一刻竟然有些看不清楚那位飘渺天宫之主。人与天地无分,空明自然,这一刻,一股玄妙的感觉涌上明非先生的心头。
也便在这时,东文鼎的言语随风传来:“这才是正道极至,自然**。”
那声音,可却无以明状的在自己的心底响起。明非先生登时一震!武功到了他这般的地步,百丈之内,要令听者耳旁响起自己的声音,不徐不急,这并不难做到,可明明东文化鼎只是随口一叹,明非先生却是用心底听了到,这可就不只是功力深浅的缘故了。
更何况东文鼎言罢,朝自己这片一瞥,分明是有意说与自己来听。
“也是,东前辈的的修为如此之高,他来武当,又怎会察觉不到我的存在?只不过就如我熟悉东前辈的威压一般,气机感应之下,东前辈怕也察觉出了我的身份,这才没有点破。以东前辈的修为,赶走四十九院,也无须我来插手。”
可既然东文鼎早知道自己来了,但直到此刻才做示意,明非先生的心念电闪,登时明白过来,这可是在点拨自己!
“多谢前辈指点!”
大道正法乃是自己师父所学,不过自己却是没有习得,谁知今日,竟受飘渺天宫之主的指点?
东文鼎闻听明非先生的感激,也不多加理会,这一刻他人道合一,点拨故友唯一的徒弟,是他最后一缕俗念,随即便就这么肆意的朝地上一倒,再无声息。
明非先生等了足有半个时辰,感觉不出东文鼎的一丝生机,这才谨慎的靠将上去,去见这一代绝世高手早故。
明非先生知道飘渺天宫必然会有安排,这是方才东文鼎亲口是所说,所以他也不去妄动尸身,便就爱一旁,恭敬的跪下,朝他行过大礼,以谢这位高手千里葬友,援手师门,以及点拨自己之恩德。
等再起身,明非先生来到方才埋下自己师父遗骨之处,又再跪下叩,一时无言,只是泪如泉涌。
正文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三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三
陕西,崆峒。
那勒这些日过的并不怎么舒服,中原武林乱做一团,中小门派争杀不绝,更有四十九院趁火打劫,往昔名门个个不保。也正是中原武林大乱,他才可以从容来到崆峒,将崆峒的武学秘籍一并取了去。
在杭州,他公开于唐逸的面前现身,就如唐逸朱玉所猜,那勒是要借他们做证,自己当时身在杭州,不知为中原武林除去四十九院中的一个高手,更可证明随后崆峒被灭,秘籍丢失,与自己无关。是的,四十九院大肆攻击少林武当华山,世人自然会把崆峒被袭,怀疑到四十九院的头上,不论四十九院承认与否,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如今自己的师父重伤未愈,虽然中原武林已经大乱,可还未到出手的绝佳时机,所以那勒不想贸然将自己杀上崆峒的消息走露,贸然站到中原武林的对面,很有可能令中原门派放下彼此仇恨,转而一致对外,这可不是那勒想要看到的。毕竟飘渺天宫、唐门,还有点苍这三大派元气未损,一旦合力起来,依旧不可小觑。
名门便是名门,实力绝非轻易就能与之抗衡,少林武当华山都被四十九院袭击,可为何青城峨眉无恙?这两派与忽闪相比,一样的虚弱。虽说这两派深在川地,有些远了,可真正令四十九院忌惮,日不敢轻易妄动的原因,是因为唐门也在川中!这便是名门之威!也正因为,昆仑派的实力也自不俗,但若想成为公认的名门,依旧欠缺的很。
也正因此,在唐门点苍等派还未互动刀兵,又或师父还未伤愈,那勒都觉不会明目张胆的去攻击崆峒。所以他在杭州匆匆露面,随即便是朝西北远遁,为的就是早一日拿下崆峒。
以为那勒的武功,就算他只一人,杀了崆峒上下老弱,再取走秘籍,这并不多难,那勒虽然不是狂妄自大之人,可信心也是满满,只可惜今日距离自己现身杭州已经月余,崆峒秘籍却依旧不在自己的手上,崆恫门下老弱依旧活的好好。
因为那勒意外的遇到了对手。
“那个男子面容娇美,与行云的二夫人极为相似,若不是神剑武功大不相同,我还道是那焉清涵未死。”那勒在半山上歇息,素没能在最佳的时间里拿下崆恫,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更何况消息传来,四十九院已经动手,如此一来,自己只要不露了真面目,日后人们也会将这崆恫被毁的帐,算在四十九院的头上。
只不过这并不能令那勒高兴多少,因为他遇到的这个对手只有一人,却硬生生的将自己阻在这里,这令骨子骄傲非常的那勒十分的不舒服。更何况那对手并不是武功上稳胜自己,也非智慧高过自己一筹而是十分果断的将所有人等聚在一起,紧护藏书之所不动,令自己投鼠忌器。
不错,自己是先一步迫的这些崆峒门下没能及时避如密室躲藏起来,但也未竟全功。对手的武功智慧都并不逊于自己,虽然有崆恫派的老弱拖累,一时处在下风,但也并没有让自己占去多少便宜,这么久拖下去,对自己也并非什么好事。
所以如此,那勒留在这里,便要想出一个办法,好快些攻下崆峒,一可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二来,也要胜过那美貌青年,一解心头郁郁。
“那人生的与焉清涵相似异常,就算不是焉清涵,想来也与他大有关联!”那勒的眉头一皱,心下暗道:“莫非万剑宗精锐并没有尽灭?可就算有一二漏网之鱼,他又怎会来护崆峒?”
这问题颇是困扰那勒,且他越是思索,越觉得其中有些蹊跷古怪,甚至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不过一时也想不通透,那勒猛然站起身形,便要再上山去,看看对手的布置有什么疏漏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的。
也就在这时,那勒方一起身,却似是被施了定身之法一般的怔了住!
“有高手!”那勒的心下猛然一惊,随即旋风般的转过身来!
来人是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此刻望向那勒,眼中现出深深的憎恶。
那自然不会被些许眼神所慑,不过来这的武功他根本便看不通透,很显然,对方的武功不会下于自己。山上本就有偶个难缠的对手,山下忽然又来了一个深浅不知的中年人,这人似还对自己很是憎恨,那勒的心下终于一紧,暗道了声不妙!
来人正是明非先生,自武当山拜别东文鼎和他师父之后,他便立刻下了武当山,直朝西北而来。反正武当有这此惊世一战,再不可能有人毛了胆子来招惹,自己也就没了守护的必要,那此刻不去报杀师之仇,更待何时?
便如此,明非先生一刻也不耽搁,直奔大漠天山而来,世间传闻,武帝正是居在天山之山,往日的天山剑派之中。
只不过明非先生此去西北,却没有直直而行,而是先去了少林,之后朝西到达华山,再准备自华山而过崆恫,方始出关,明非先生是担心这些门派遇袭,毕竟四十九院败的匆忙,更不会有意将自己的失败四处宣扬。
等到了少林,华山,知晓这两处都是抵住了外侮的攻击,明非先生自然十分高兴,更因为遇到垣晴,这两人的年级虽然差了许多,可同对恩师恭顺异常,二人哪不惺惺相惜?
只是明非先生一心报仇,所以停留一天,随即上路,只等再过了崆峒,这便出关。可也就在刚上崆峒不过片刻,他便察觉到了不妥。
那勒生的虽然英挺不凡,可与中原人士的面貌迥异,一看便是胡人,再加上他的武功,以及身处崆峒山腰,这一切,都说明了此人来意不善,极可能是要不利崆峒!
“四十九院来自日本,这人显然不是,那只有一个可能,此人来自沙海天山,是那个胡人手下!”
一念及此,明非先生,哪还能隐忍自己的憎恶?虽然他的一向以气度闻名,但面对这等蓄意祸乱中原武林之人,明非先生却也是丝毫不会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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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19卷【道英雄】中,最后一个描述的英雄,便是明非先生,不过脚脚之前的章名有些疏漏,最后两句都是在描写东文鼎,等脚脚更新章节词的时候,会做出修改。
ps2:脚脚再多说一句,看到书评里有朋友疑惑,觉得华山少林等派过关过的有些勉强,是不是行云的安排有漏洞,(还有本章明非先生一人也抵不过四十九院砚斋所率的七十人,如果没有东文鼎的出手,局面会很难支撑下去。)虽然不能多加透露,不过脚脚明确一点,过关勉强才是书中的本意,最后的情节会有涉及。
ps3:呼,终于稳下了更新度,脚脚会继续努力的。
正文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四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四
明非先生的憎恶十分明显,而且并没有想要隐瞒自己的憎恶,所以那勒根本就不需要动什么心思,只看明非先生的面孔,准眼便是明白过来。
“这位前辈……”那勒方一张口,却不想登时便被明非先生打断道:“你可来自关外?可与武帝有关?此来崆峒所为何事?”
明非先生不想旁敲侧击,便就这么直接问到。至于眼前这人,明非先生的心里已经有数,眼下多口一句,不过是不想万一冤枉了谁去。明非先生一生行正立端,开口便有一股正气,坦坦荡荡,那勒见了,一时竟然没了隐瞒之心。其实那勒本也不想隐瞒什么,自己的身份并不难猜,只不过他怎都不可能不加心计的与中原武林中人说话。但如今却是例外,那勒未想到自己面对这个高说,竟然起了坦诚相告之意。
那勒心下一惊,不过口里却并没有什么改变,毫无遮掩的答道:“在下那勒,确实来自关外,家师正是武帝。”
那勒回答的简单明了,明非先生虽然对武帝的恨意不减,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回答礼数诚意无有欠缺。当然,这也不过是明非先生的一点感叹,随便便听他再是问道:“沙海天山,身为十辅之一,远处西域大漠,此来崆峒又是何意?”
那勒当下便是一窒,此刻若是据实讲了,说自己前来杀人夺书,结下来便不用再猜,眼前这位很可能是化形级的高手,怕会立刻举剑相向!那勒虽然不惧一战,甚不惧一死,可战要战的有意义,死要死得其所。只是自己要是遮掩,只怕对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蒙骗过去,尤其自己不知怎地,竟隐隐生起了退意,暗觉自己此番欺上崆峒,实是错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那勒登时便是一惊,他本就不是中原人士,自幼与武帝一起,耳熏目染,只觉得自己所做一切,天经地义,但如今明非先生什么都还未说,只站在自己的身前,竟然一股浩然正气,扑面而来,令自己愧意大起!
“这怎可能?”那勒不由得一骇,暗生惧意。对手再是强大,那勒自信都不会害怕,那人再强,还能强的过自家师父?就算强如德皇,自己便算战之不过,也不会有如此惧意。那勒如今所惧的是自己一向以来的恒心动摇!心下大骇,那勒竟觉焦躁起来,暗生狰狞之意,只道杀死这人,才能解了自己的心惑!于是就见那勒大喝一声,神剑忽现手中,便要先一步攻向明非先生。
其实自己的对手是谁,那勒的心下已经明了,气宇轩昂,谦诚坦荡,只站在那里,便令人大觉正气凛然,这样的人物本就罕见,更不说如今江湖之中,化形级的高手又未余下几人,想来想去,恐怕也就只有德皇之徒,明非先生了。可越是清楚明非先生的来历,那勒才越要抢先出手。德皇之死,与自己的师父大有关联,虽然那勒清楚的很,自己的师父始终没有显露通天高手的境界,又有意引了对手的真气入体,即便如此也还未死,那以德皇的修为,又怎会不过半日,便就无救?
自己当初曾经问过师父,师父明言,一个不再是通天高手的德皇,已无生意,所以德皇之死,应该没有假他人之手,而是自尽。但世人可不会这么去想,就算眼前这明非先生明了其中原由,但有一点能够确认无疑,德皇之死,源于自己师父的挑战,自己师父的挑战,对于中原武林来说,怀了恶意,而这就已经足够!
明非先生当年行走江湖,扬善除恶,所以武功也被人熟知,一副映心诀,明察秋毫,化形级高手之中,明非先生不逊于任何人。也正因为清楚明非先生的武功为人,那勒暗道今日自己怕是难逃,既然如此,倒不如抢先一步相拼!也可借这一击,破去自己心头的恐惧!
那勒忽然出手,不只明非先生看到,在远处,崆峒派中,亦有不少的眼睛紧盯场中。
“焉师叔,那人是不是来救我们的?他是谁?”崆峒派门下望着远处二人,齐声问道。
这些少年所问之人,是个相貌妖娆,寻常女子见了,都要自惭三分的青年。这青年正是万剑宗宗主夫人焉清涵的弟弟,焉以谢,就如垣晴所猜,焉以谢早一步离开万剑宗,便是远来崆峒,以防有人趁机下手。
只不过此来的那勒,焉以谢自忖要胜过他,怕是有些难,若是以往,以焉以谢外柔内刚的性子,自会痛快大战一场,只不过如今自己身负重任,崆恫派上下老小的性命还需自己周全,所以才紧守不出。那勒虽然智慧非常,但焉以谢当年可是万剑宗的外令令主之一,一领铜仁帮,更不会差了,紧守之下,就是那勒也无技可施,直拖了月余。
如今明非先生上山,焉以谢一眼便好似认了出来,毕竟当年铜仁帮被武当所迫,那时明非先生是武当请来的证人。当然,明非先生毫无偏向,只陈述事实,焉以谢倒没有半分的埋怨。
“来人便是德皇先生的唯一传人,明非先生,他自然是来援手的。”焉以谢闻听那些崆恫门下来问,微微一笑。
那些崆峒门下登时大喜,他们虽然没有见过明非先生,可这明辨是非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更不说他还是德皇的唯一弟子!
也就在这些崆恫门下大喜之时,那勒忽然动手,就见他自怀中甩出两支短剑,随即神剑一转,三支剑便在半空连成一串。
“这便是以剑御剑?”焉以谢没有亲眼看到剑竹岛上,武帝与德皇一战,不过却也不只一次的听人提起,眼前见来,登时便明白过来,随即暗道:“看来这那勒的修为不够,所以只能以普通的剑来代替,要是他那师父,四支神剑,变化可就多了。”
不过再如何,以剑御剑确实出奇,骤然迎战,谁人不手忙脚乱?更不说那勒骤然难,意欲抢攻?
“不知明非先生如何以对?”焉以谢忽然升起了一丝期待。
正文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五
大道浩然,鬼泣神惊。四二五
焉以谢自忖论及修为,必不逊于那勒,想他自己可也是年轻俊彦,资质上上,焉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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