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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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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打出了行动的手势。
军号、河马等六个扮成巡逻队的人对上了后面的三个,大象和坦克则对上了另两个。但随即鹰刀涌起了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大象和坦克对上的跟他们同样力大无穷,皮坚肉厚的是蟒和蛟,但蟒和蛟还具有的是滑溜。大象的一拳从蟒的身上滑了过了,一个看热闹的群众被击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后一直起不了身,大象只得收了拳,小心地看着蟒。 河马等人却不敢动,被河马等人围住后的是爆裂三人组,这三人先是发出一些细针,立刻有十来个围观的人倒在地上,却连哼都没哼一声,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紧接着这三人发出了爆裂的气息,疯虎和其中的一人对了一拳后,拳上顿时破开了一道口,血流不止,疯虎低吼一声,还要再上,却被狂狮拉住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倒了十来个围观的人,其他围观的人立刻作鸟兽散。
一个人许是慌不择路,竟然撞在了军号的身上,军号只觉腿部一阵刺痛,然后便看到了一团白烟开始散开,然后所有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一阵昏眩,“烟有毒!”
等到烟雾散开后,刚刚被围住的那五个人已经不在原地了,但是远处不断地传来有人被撞倒发出的哎哟声。鹰刀看了看钉子,钉子点了点头。刚刚钉子和自己都出了手,但敌人在毒烟的掩护下,自己和钉子并没有伤到敌人的要害。“药师和游医救人,黑面巧手留下,其他人上车,追!”
鹰刀觉得自己都快发疯了,想不到一个照面之下,军号就倒下了,疯虎受了伤,其他无辜的群众更是伤了不少。看来要重新估量敌人的实力,还有那个发毒烟的,凭自己的眼力,也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看出了是一个中年男子,但烟散尽时就再也找不到那个放烟的人。真是一个善于躲藏的人。把黑面和巧手留下,是因为他们俩装扮艺人并没有被敌人发现。
在烟散开时,赤炼和书生看到里面跑出了几个人,速度极快,稍作考虑,赤炼跟上了蟒和蛟,因为他们同属于蛇类;书生则跟上了爆裂三人组。蛟的胸部嵌了一把很精致的小刀,只有指甲盖大小,赤炼认得是队长的鹰刀。书生跟得很快,在旁人的眼里,只是眼一花,从后面看也只是看到书生很闲适的模样仿佛在散步而己。但书生不敢跟得太近,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被爆裂组撞上以后,车胎“砰”地一声爆了,车上的人一身血肉模糊。
车很快发动了,尖刀、钉子、坦克、大象、铁牛上了的卢的车,住爆裂组追去,鹰刀和疯虎、狂狮、河马、山猪则上了赤兔的车,追蟒和蛟。伞兵载着剩下的人要跟上来时,鹰刀说,“你们绕几步就下车,猎狗也许能发现那个放烟的人!”
这场从火车站开始,随即演变成的二环路上的追逐,造成了好几个路口的交通意外,也使李黑和李少白坐的车塞在了路上。
立交桥上,蟒和蛟立住了脚步,赤炼也忙煞住脚。刚刚在路上赤炼放了几次“毒牙” ,却都没有穿破蟒和蛟的皮肤,但鹰刀给蛟胸上的一刀,让跑了近半个蓉城的蛟终于觉得不好受起来,于是,定下脚来打算先解决让自己不能安心跑路的赤炼。蟒的几次攻击都被赤炼或前进或后退地闪过以后,蟒不耐起来,冲蛟使了个眼色,蛟冲到了路中央,拦下一辆车后把司机仍到桥下,然后把车扔在赤炼的身后,然后又拦另一辆。最后,在赤炼的身后垒起了一道车墙,赤炼再没有了闪躲的空间。
让过了蟒的一拳后,赤炼发现自己被夹在了蟒和蛟的中间。
钉子确信已经给了爆裂致命的一击,但却越来越不相信自己先前的念头,哪有受伤的人还跑得象个没事人似的,而且还一面跑,一面故意从后面撞别人的车,被撞上的车总是“砰”的一声,先是爆胎,然后重重地撞上旁边的东西,甚至在一座立交桥上,有两辆车撞破护栏后掉下桥去,然后便是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接着腾起一股黑烟。
“悟法教”的造势行动就此全面拉开。
当疯虎、狂狮、河马、山猪移开立交桥上的车墙时,尽管见过了不少的血腥场面,但还是不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蟒和赤炼缠在一起,蟒的一只眼被挖了出来,眼球还吊在脸上,但一张脸却是青色的;蛟被鹰刀划破的胸部有两根手指断在在里面,也是一脸青紫。这两个人都是中了赤炼的毒牙。鹰刀曾经这样说过赤炼的毒牙,“赤炼的毒牙并不是牙齿,也不仅仅是他的镖,它可以是赤炼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赤炼的镖你可以躲过,但他的最厉害的毒牙,他的身体你却不可能躲过,而且他最后的毒牙无人能够躲过,也无人能解,只是我却不希望看到。”现在的赤炼,不但有一只手少了两根手指,咽喉也破开了一个大洞,而身上,几乎所有的骨头都碎了。鹰刀别过脸,良久,说了声,“把他们都弄走吧,这情形普通人看不了。”
他已经看出,这是一场同归于尽的战斗。赤炼在被蟒和蛟夹攻时,选择了先对付蛟,蛟先前已经被自己的鹰刀破开了胸部,于是,赤炼将手指插进了蛟的胸,却被蛟临死前的反击掰掉了手指,接着,蟒缠住了赤炼,把赤炼身上的骨头缠得粉碎,但是赤炼却奋起最后的力气挖出了蟒的眼,而蟒也插破了赤炼的咽喉。立交桥上四处溅着血迹,鹰刀渴望来一场雨,好洗净自己的哀伤。
爆裂组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好的车技。不论被他们撞爆的车隔后面的车有多近,后面的车总能堪堪避过,而那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其实书生并不是不想追上去,只是没想到这三个人的爆发力这么强,自己一拉近距离,他们就向前冲一阵,又把距离拉远了。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书生在爆裂组身后五米,的卢的车距离书生五米。
书生已经是面目尽赤了,这一路上看这三个怪物把人命视如草芥,不断地有车爆炸,书生觉得自己也快炸了。上了立交桥,当看到一辆冲下立交桥随即发生爆炸的车上竟然有两个孩子时,书生愤怒了。
书生突然大吼了一声,就象平地里响起了一声霹雳,然后书生的身形快了一点,与爆裂组的距离拉近了一米,又吼了一声,又再拉近了一米,书生连吼了六声,超在了爆裂组的前面。然后,冲着爆裂组又大吼了一声,这最后的一声大吼挟着了一股气浪让爆裂组停住了脚。在听到书生第一声吼时,尖刀的心紧了一下,然后接连听到六声大吼,到第七声吼时,尖刀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
“书生的吼是以他的生命作为代价的,他的吼声是他超负荷调用自己身体机能的一种方式。吼一声,他在床上要躺一周,吼两声,要躺两周,吼三声,要躺四周。”几个月前的一次任务,书生躺了一个月。现在,书生吼了七声,那么,这次任务以后,他在床上要躺整整64周,整整448天呀。其实尖刀不知道,书生任务完了以后不是要躺64周,而是128周,整整两年半。尖刀算的只是书生运用一种机能,而运用另一种机能时大吼而还要加倍。开始的六声吼是为了追上爆裂组,而这最后的一身吼却是为了拦下他们。
的卢的车终于终上了爆裂组,尖刀、钉子、坦克、大象、铁牛从车上下来,和书生一起,围住了爆裂组。
钉子知道了为什么他们中了他的钉子以后没事,这三个人胸部都穿有护甲。坦克、大象、铁牛也不打招呼,上前就一人对上了一个。爆裂组现在却不象开始对着疯虎那么轻松,十来招以后,跟他们对招的大象等人一点事都没有,而自己三人都一个劲痛得在甩手。
一道尖锐的劲风响起,爆裂组的一个人捂住了眼,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老二!”“二哥!”却是钉子抽冷子射中了其中一个人的眼。
捂着眼的人身上突然发出红色的火焰,连他的衣服也发出一股焦臭味,然后扑向钉子。钉子在爆裂组老二快如鬼魅的身法前呆住了。书生突然再吼了一声,然后以更快的速度一拳轰向了攻向钉子的爆裂组老二的胸部。拳胸交击,发生巨大的声响。书生俊秀的脸先是变得通红,然后变得煞白,从拳头到肩关节处开始肿胀起来,越肿越大,最后把衣服都撑破了,还在不断地肿大,“扑!”然后血雨纷飞,整条手手臂竟然爆开来。而受了书生一拳的爆裂组老二飞出五六米远,身上红色的火焰开始变得深红,然后是暗红,最后变成紫色,然后,他的身体也开始膨胀起来,接着把衣服撑破,看来跟书生手臂爆裂的情形很相似。
爆裂组的另两个人更是变了脸色,“我们一胞三生,现在,我要你们偿命!”用手指在胸甲上一划,脱掉了胸甲,然后骈指插入了自己的心脏。{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尖刀等人已经看呆了,这两人吼着要报仇,现在却在自杀!爆裂组的另两人分站了两角,与先前被书生打飞的老二成了一个三角形,把尖刀等人圈在里面,这三人的身上都发出了紫色的火焰,短短一分钟不到,身体涨大了三倍有余。尖刀觉得场景说不出的诡异,正要提醒坦克等人注意,然后,尖刀听到了书生连续的两声大吼,然后是一阵猛烈的爆炸声,然后,自己便昏了过去。
最先醒来的是坦克,他最能经受这种冲击,接着是铁牛、大象,然后是尖刀,最后醒来的是的卢。的卢的车被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十几米远,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尖刀醒来后,撕心裂肺地叫着“书生――”,书生不见了,爆裂组的三人也不见了,立交桥中间有一道二十米的巨大的断口,桥面上,到处是斑斑的血迹,和细碎的皮肉,只是分不清哪些是书生的,哪些是敌人的。
“天啊,来点雨,洗刷一下这个世界!”尖刀嘶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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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腥风血雨
第六章 腥风血雨
蓉城火车站外则是另一番场景。
游医先过去看了一下军号,军号倒在地上,咬着牙,脸上是大滴大滴的汗水,游医要给军号搭一下脉,军号用眼色制止了。军号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越来越红,鼻孔开始渗出鲜血来,骤然响起了一声短促嘹亮的军号声,军号喷出一片血雾,然后,军号从舌尖上拔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来。这根针被刺在了军号的腿上,却顺着血流要进入军号的心脏,军号用他的声技生生逼出了这根要命的针,但舌头受了重创,短时说不出话来。军号站起身来,想从人群中找出伤了自己的人来,却毫无所获。
出现了这么大的伤人骚乱事件,广场上的人开始四处奔逃,但却被车站分局和广场巡逻队的人拦了回来。一时,除了惊惶的眼神以及大盖帽和绿军装的呵斥声,以及偶尔有人被踩了发出的痛苦的叫声外,广场竟然沉闷得吓人。
游医和药师看了看被蟒和蛟的针伤了的群众,然后,摇了摇头,蟒和蛟,竟然使用了毒针。
针眼混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这几个忙来忙去的人,看到军号竟然逼出了自己的发针,不由暗自嘀咕,“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厉害的人来...”针眼和蟒和蛟是一个组的,本来只是看看热闹,趁机搞点动作,谁知蟒和蛟竟被发现后围了起来,连爆裂三人组也被围住了,针眼看出了那六个绿军装和人群中有五六个人是一伙的,到钉子和鹰刀出手以后,针眼知道自己不出手的话他们五个人全部要折在这里,因此在跟着人群逃窜时选了离自己最近的军号下手,并放出了毒烟。蟒和蛟发出的针都是出发前他给的,因为既然要造势,就得把动静弄大点,而在华夏,最大的事莫过于死人了。
被毒烟迷昏了的群众在游医和药师点了几个穴位后,给救醒了。针眼本来随着人流已经出了广场,却又被大盖幅给轰了回来。
“你们当中有罪犯!你自己站出来吧...”听着这个人的喊话,血匕的队员苦笑起来,有这么傻的罪犯吗?
伞兵绕着广场开了一圈,猎狗嗅到了混在人群中的针眼的味道。本来大盖幅和绿军装不把人轰回来,猎狗可以直接带人对上针眼,现在,却不能这样了,因为针眼的周围有很多人,一旦针眼发现自己的危险,难保他不会作出更出格的事来。
现在,广场上的这上千号人就这么耗上了,大盖帽找不出人群中的针眼,不敢放人;血匕的队员发现了针眼,却不敢动手;而针眼,在想着一会放了毒烟后怎么脱身。
针眼动手了,他发现有几个有很强气势的人眼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这一边,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只是不知道是如何被发现的,自己刚刚放毒烟时已经很小心了,应该没人能看到自己的面目,他没想到是自己身上比别人浓得多的毒烟的味道让猎狗找到了他。从毒烟中出来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味道,但只有施放的人味道才会比别人要浓,只是这种很细小的区别,只有猎狗才办得到。
一股白烟从针眼的身上腾起,烟越来越多,但却并不散开,只是象液体一样,慢慢地向四周的空间蔓延、填充。烟雾笼罩的人越来越多,不断地有人在咳嗽,但烟雾中的人却没有一个离开烟的区域,这烟,就象是一道无形的墙壁,让里面的人冲不出来。
螳螂也在烟里面,他一直就站在针眼的旁边,如果不是收到猎狗的信息,他绝对不会相信身旁这个慈眉善眼一脸笑相的人会是穷凶极恶的敌人。烟越来越浓,螳螂觉得自己好看已经看不清旁边的人的面目,又一会,自己竟然失去了针眼的位置。然后,螳螂的脚不由自主的移动起来,步伐不大,螳螂能够感觉到,这是在随着一个人的脚步在移动,而烟雾外的人看来,则是在一阵还算整齐的脚步声里,一团宛如实形的烟团在移动。
烟团外的猎狗、黑面、军号等人也是毫无办法,只能跟在烟团的后面。这团烟走出了广场,然后走上了大街,交通立刻混乱起来。
螳螂已经跟着这团烟走了很远,他在找烟团的圆心。他能感觉出圆心距离他并不远,而圆心的位置应该就是释放烟团的针眼。刚刚烟一起的时候,自己被两个人挤开了,要不然自己立刻就可以对针眼下手的。螳螂把手伸出去,感觉烟的走向,既然是由圆心处发出的烟,那么找到烟的来处就找到了圆心。
在烟团里,螳螂看不见,但针眼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看到螳螂伸出手,针眼阴阴一笑,弹出了一根针。螳螂掌心一痛,然后这股疼痛沿着手臂袭向心脏。趁着针眼分神发针的一瞬间,螳螂终于重新得回了自己双脚的控制权,也摸清了针眼的位置。螳螂矮下身,团身一滚,用没受伤的左手照着针眼的小腿就是一下。锋利的手刀立刻削掉了针眼的小腿。针眼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烟团外的人立时听到整齐的倒地的声音,却是烟团里的人跟着针眼的脚步,齐齐地摔在了地上。针眼痛得在地上滚出了十来米,烟团也向前移动了十米,然后,烟团变成了红色。
失去了生命的螳螂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原来针眼的烟团只能控制有生命的东西。烟团里针眼发出了令人恻然的声音,“不管你们是谁,你们要付出代价!”血红的烟团里,一个人形的物体向跟在后面的药师等人扔过来,药师刚要接,猎狗突然叫道,“接不得,快闪开!”药师急急避开,人形的物体原来是针眼身旁的一个人,带着满眼的不甘,在落地后身上腾起一阵细细的薄雾,混凝土的地面被腐蚀出漆黑的一团。“再来!”烟团里有飞出了几个人。一个人砸在了一辆公交车上,立刻陷时了车身里面,当红雾腾起后,车上的乘客突然惊叫起来,挨着红雾的地方身上先是起亮白的小泡,然后越来越多,最后,皮肤竟然腐烂了。
“天啦!来场雨吧!”猎狗等人在心中呼唤起来,只有一场大雨看能不能化去针眼的烟团。
蓉城军区,李永进的驻地。
李黑走后不久,这里就有了一股难闻的臭味,熏人的气味,让人简直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然后是苍蝇、蟑螂黑压压的,当看到白花花的蛆虫肆无忌惮在地太阳晒得发白的水泥地上扭动着身体时,大部分战士终于呕了出来。
火药刚刚放了两把火,烧掉了不少的三害,突然听到营区内响起的两声惊人的爆炸声,分辨了一下声音的方向,对火猴说,“这里就交给你了!”
火药知道,师兄来了!
自己从小是个孤儿,师父把自己拣回来后,就一直由师兄带着,火药不知道,从小善良的师兄怎么站在了国家人民的对立面,公然袭击驻军营。军营里响起了枪声,随即是更大声的爆炸声。火药心急如焚,这些武器对普通人是致命的,对自己的师兄来说,却是对使用的人是致命的,他可以随时让枪炮炸膛。
军营外,站着一个高大的人,还在几十米外,火药就认出了那是师兄“炸弹”。
他正好整有暇欣赏一个营房一个营房地爆炸。
“师兄!”火药来到了炸弹的跟前,仍然是当年那个浑身充着爆炸的力量的师兄。
“你是谁!”炸弹闪过迷惘的神色。
“我是火药呀,你的师弟!”看炸弹不认识自己,火药急急的说道。
“火药!”炸弹觉得这个名字很熟,却想不起来。
又一个战士的枪炸膛了,看炸弹和火药在说话,这个战士扣动了扳机,却伤了自己。
又念了几次,炸弹甩了甩头,重重跺了一下脚,然后抱住了头。良久,炸弹抬起来头,盯着火药的脸,“火药?”火药以为炸弹认出了自己,上前去抱着炸弹,“师兄!”
但火药却飞了起来,身上一片狼藉。
“造势!一切阻拦的人,杀!”犹如呓语般。
炸弹冲着营房区重重挥了一下拳,又一座营房飞上了半空。“师兄,你真认不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师弟火药呀...”火药凄苦地说道。
看炸弹又要出手,火药冲上去扭住了炸弹的手。空气中扬起一股刺鼻的火药味。
“如果...我们谁用自己的能力为恶...那么,希望阻止对方的会是你!这,是我们的约定!”火药盯着炸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为了这个约定,师兄,动手吧!”火药突然摆了个架势。
“炸弹,这么个人都摆不平,要不要我们兄弟来帮忙!”一阵恶臭的气味越来越近。“西区我们已经弄完了,你的东区怎么这么慢!”
“腐尸,老子的事要你们管!”炸弹哼了一声。
“亲爱,让我们开始跳舞吧!”过来的三个人中一个很白浑身好象没有骨头的人突然对火药说道。他旁边的两个人作出欲呕的姿势。这是蛆虫的口头禅,每次要动手时,他都会来这么一句。
白白的身影绕着火药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火药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撕裂,“呵,大男人,居然还穿肚兜!我喜欢。”这是蛆虫的绝招,附骨之蛆,用这招先是扒了对手的衣服,然后再放蛆虫。刚刚火猴就是身上被放了蛆虫以后,逃之夭夭。当潜艇、鱼雷、闪电、海龟、声纳、鳄鱼围上来时,腐尸组立刻溜了,鱼雷等人却来不及追,因为胡大三人攻了过来。
火药身上陈旧的肚兜,却勾起了炸弹的回忆,一张灿烂的笑脸从记忆中遥不可及的角落里飘了出来,“师兄,谢谢你的肚兜。”“我们打勾勾,如果...我们谁用自己的能力为恶...那么,希望阻止对方的会是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想不到废了我这么大的力气!”一双奇怪的眼睛。“...以后,你就是我悟法教的人...法是家法,国法,悟是以自我为中心,也是“无”,旧有的东西我们都要打破...”就是这双眼睛让我迷失了。
炸弹看着场中狼狈躲闪的火药,然后暗自下了决心。
“蛆虫,还是我来吧!”炸弹说道,然后冲入场中,拉住蛆虫以后,一脚踢飞了火药。火药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但接下来的一幕让火药终生难忘。
蛆虫被炸弹拦下后,跟苍蝇和蟑螂站在一起,炸弹一脚踢飞火药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转身把蛆虫他们三个拦腰抱住。
“炸弹,你干嘛!”蛆虫奋力挣扎,身上的白色蛆虫也拼命地往炸弹身上钻。但炸弹越来越用力,蛆虫觉得不对了,“炸弹,你这个叛徒!”
炸弹眼色很复杂地看了看被他踢飞的火药,“师弟,再见了!”炸弹的肌肉越鼓越大,身体上已经被盖满了蛆虫,只说了一句话,成百条蛆虫就涌入了炸弹的嘴,炸弹咀嚼了一下,然后“呸”了一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师弟,小心悟法教,不能被抓,会被洗脑。”
然后,炸弹深吸了一口气,身体胀大了一倍,然后吐出,身体回复了原样,又吸了一口气,身体又再胀大了一倍,再吐出,再吸气,却没有吐出,身体一个劲地胀大着,然后一阵耀目的光芒闪过,当一阵剧烈的声响后,一切归于了平静,只有地上的大坑和一些烧焦了的蛆虫证明火药刚刚看到的一切并不是白日梦。
“师兄!”火药跪倒在地上。
鳄鱼觉得打得畅快极了,他和胡三你一拳我一拳地干着,两个人都有极强的抗击打能力,斗了个势均力敌。闪电和胡大的战斗最后开始,却最先结束,胡大的飞刀扎进了闪电的胸膛,闪电的快手挖出了胡大的双眼,一旁的潜艇顺手补了一刀;胡二见到胡大的惨状,一个走神,被鱼雷轰破了丹田,眼见是不活了。胡三见才老大和老二都要死了,停住了手。“我三兄弟走南闯北的,中南海也攻过了,想不到今日因为要抓一个小孩丧命于此。你们几个,怕也是异能者吧...”说完后,倒在了地上,嘴边流出鲜血来,却是嚼舌自尽了。
军营里,处处狼藉,到处是烧焦的苍蝇蛆虫蟑螂。西区里,一股恶臭,蛆虫在一具具赤裸的身体上爬时爬出,苍蝇嗡嗡地叮来叮去,蟑螂忙碌地搬运着它们的食物――尸体掉落在地上的部分;而东区,被炸弹炸开的营房也到处是断肢残臂。
李永进看到这个惨景,心中涌起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来一场雨吧,洗清这些污垢!”所有的人在心里呼喊着。
天黑了下来,一团黑云越来越厚,沉积,沉积...当天空再也支撑不住时,黑云坠落下来。一道闪电划过,然后是雷声,然后,李永进感觉到雨点打在了脸上,生生作疼。
雨点落下来时,针眼知道自己完了,现在自己只有多拉几个垫背的了,针眼疯狂地笑着,疯狂地发着毒针,当霹雳在他的头上炸响时,针眼跪在水洼里,“天要亡我!”
副教主已经把妇人和燕伶俜带到了锦城宾馆,妇人正在问燕伶俜刚刚李黑气息消失的事,看到觉得窗外有异,讶然地说,“今天不是没雨吗?”然后,正看到黑云分成了两条巨龙,并把天天好象破开了一个窟窿...“变天了!”
副教主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天生异象...”
南京的老爷子接到了孙女,然后不久就接到了关于蓉城军区出现歹徒袭击驻军,在蓉城市区出现多起恶性事件,老爷子叹了一声,“唉,龙的苏醒需要痛苦和鲜血,不知道这够了没有?”
雨越下越大,雨水肆虑地冲刷着这个城市,即便是坐在吉普上,仍然能感觉到它的狂暴,吉普飘摇得仿佛是小舟,而路人,更是单薄得好象是路边的小草。路旁的人或是找个地方躲雨,或是低着头在跑步,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很多人都抬不起头来,一如目前发生的一切的一切。
李黑却突然昂然下了车,任凭自己在这漫天雨雾中沉浮。这突来的一场大雨,让他从雨滴里面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悲凉,和一种深切的呼唤。
燃烧竟然放起了磁带,《男人哭吧,不是罪》,李黑知道这首歌,但李黑现在却不愿也不能流泪,在这骤雨中,他或许是孤苦的,无助的,但或许他又是欣喜的。
李黑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梦一般的急雨,梦一般的忧伤,梦一般的期盼。
“心即便受伤了,也流不出血来。真正的伤痛,他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有自己本人才知道哪儿受了什么伤。而梦,梦会告诉你自己受伤的地方。也许,我正在做梦,一个遥远而真实的梦,梦中,我去抚平自己心的创伤。”
李少白也下了车,站在李黑的身旁,李黑怔了一下,摸了摸李少白的头,然后牵着李少白消失在了雨幕中。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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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涉水千里(全)
第一章 涉水千里(全)
李黑在雨中惬意地漫步,这雨雾笼罩的世界就如同是他的世界。静静地在雨中行走了良久,听着自己的呼吸,泪水开始无声地滑落,李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如许的脆弱,在这越来越浓的如这雨幕般无处不在的忧伤面前,自己是那般地不禁风雨。
总是想遗忘些什么,也总是想得到些什么,却好象什么也没有抓住,就好象是在梦中一样,有些黯淡,却也有些消沉,又或如这雨,能够洗刷些什么,荡涤些什么,然后,在温暖的胸膛上,在发丝上,留下一些小水滴,但到得屋里,甩甩头,除了心情,却好象又什么都没有留下。这雨总是会在某时浇熄自己内心中的火焰,让自己无法忘形也无法忘情,或许,这便是它存在的理由。
有些发冷,却突然发现寒意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自己的心中。
开始起风,许是等到夜幕来临,许是等到漫天风雨,那时,自己便将成了这黑夜的精灵,那时便会有了踉跄的脚步,有了飘摇风雨中独自欣赏的轻盈的舞姿。
“这世界纷扰迷离,令许多人沉醉,而我只想逃脱...”常在无意中念着这样的句子,仿佛与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似的,带着沉重的倦怠与深深的忧悒,那般地令人心碎。
“我来了。”李黑轻轻地叹道。
李黑感觉在遥远的水的那方,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自己,牵引着自己的脚步。
李少白跟在李黑的身边,看到李黑的眼越来越迷离,开始的时候,李黑还只是慢慢地走着,但到后来,自己竟然需要用尽全力才能跟上。李黑自己还不觉得,他还在发呆,只是很随意地在迈着步,但如果这时有人看到这两道身影,只能用“风驰电掣”来形容。
雨幕在地上积起一个一个的水洼,李少白终于看出,原来,李黑竟然是象在打水漂。李少白打过水漂,自己的一块瓦片能在水面上漂十来下,漂出三四十米。现在的李黑就象是在打水漂,整个被雨水冲刷的世界简直就是一条巨大的河流,李黑的脚一点,漂出水面,飞行十来米后,再在水面上一点,又飞出十来米,那么的潇洒,如果不是衣衫湿透了贴在身上,李少白觉得如果给黑叔换一身白色的长衫,看衣袂翻飞,定然有人以为黑叔是凌波微渡的仙子。
燃烧在看到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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