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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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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华夏人!”彭康定又摔坏了一个茶杯。“从一个海洋之心他们竟然联系到为了人权而战,果然是人民战争的发明者!这样轻易地就民众的注意力从无价之宝转移到了维护自身权益。军队看来指望不上了,一旦军队开火,事态会变得更加不可控制,只得叫Jack回驻地了!现在,只得尽可能地低调。”
彭康定打通了Jack的电话,从听筒里听到几声清脆的枪响,“Jack,你动枪了?”彭康定冒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上千人在和我的士兵对峙,他们拿着西瓜刀,我让士兵放了几枪作为威吓!”Jack不以为然。
“Jack,你和你的部队现在马上撤回驻地!沿途对于针对你们的袭击尽量避让!”
“监狱长吗?你找两个亲信,让那两个人消失!没有任何痕迹的消失!...什么,要堵口,除非屠狱!...”
赤柱监狱。
空旷的地上突然塌陷了一大块,然后,从地道里走出了两个老头,浑身赫然背满了炸药!“我们要见王阿财!”不论狱警说什么,他们只说这一句话。狱警也不敢开枪,开玩笑,他们背的炸药足够震塌一座大楼,真不知道他们背着这么多炸药是怎么挖出这么个地道的!
高高的监狱围墙突然响了了沉得的打击声,闷雷一样,声声地震着在场人脆弱的心脏。狱警甲事后说,“我数到第六声的时候,围墙裂开了一条缝,第七声的时候,缝又大了一些,然后缝越来越大,当数到第十声的时候,围墙突然倒了一大片,然后是一片死寂。我的心脏受不了这突来的一动一静,我就昏了就去!”狱警乙说道,“从围墙倒下扬起的烟灰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我足足揉了三次眼睛,那是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小孩,瓷娃娃一样的。”
李少白和老七老九不知道,他们这蛮横地劫狱,几年后,一个叫张志强的黑道大豪把他们的方法综合了一下,制定了一个用携带大量炸药的推土机进行劫狱的计划,而实施地点也是赤柱监狱!
李少白施施然走到两个老头身边,冲他们亲切的一笑,又自顾自地往里走。而两个老头还在奇怪,这小孩怎么回事,我都不认识他!
狱警丙说,“从来没看到过人类有那么快的速度!同事由于太紧张,他一直瞄着那个小孩,突然扣动了机枪的扳机,但一连串的子弹却打在了空地上,枪响的一瞬间那个小孩竟然移动了十五米!”
“火龙,行动提前了,现在,大家都围在了赤柱监狱外面!军队已经撤走了!这些鬼佬果然怕把事情弄大,你这个诸葛还是不减当年呀!”发爷用郑南浩的大哥大给李诚嘉打电话。“老七和老九已经进去了,刚刚一个小孩击倒了监狱的围墙也进去了,后来响了一声枪响。”
“大哥,先暂时围着,不要冲上去,如果,他们对着老七老九开枪的话,也不要进去,一旦你们进入警戒线,他们可能会随时开枪,那时我们就没有理由了。你们只在外面喊,叫他们放了王阿财。我当初叫老七和老九先探探,是想悄悄的把人给弄出来,现在,就只有等等了,让监狱里的人自己把人给送出来...”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想冲进去砸他妈的。”发爷说道。
“大哥,你脾气还是那么燥,最多不超过六个小时,准会有结果的。”李诚嘉挂了电话。
“南浩,让小伙子们歇歇,看来这事说不定能和平解决!”发爷对郑南浩说道。
“我想肯定能和平解决!发爷,您看,这《闻汇报》和《大功报》,我说军队怎么一见我们就溜了。他们也不敢造成大规模的流血事件,我们现在是正义之师!”郑南浩把报纸递给发爷,给自己安了个正义之师的头衔。
总督府。一部秘密电话响了。
彭康定一脸死灰,“完了,完了!”
果不其然不是好事,不是女王,但却是首相的秘书打来的,要求彭康定立刻就《闻汇报》一事作出书面陈述,立刻将当事人王阿财和李黑释放,立刻对全HK人民做出公开致歉。
彭康定知道铁血夫人正在北京和华夏领导人就HK一事进行谈判,但没想到铁血夫人竟然要自己这样处理。马岛比HK还贫瘠,铁血主人当时是主战派,力主大英出兵,现在...
“华夏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也是一个勇敢的民族,曾经被野蛮夺走的东西,我们先是通过谈判,谈判不能解决时,我们不排除付诸武力!华夏民族从不主动挑起战争,也更不惧怕战争...HK的动乱是对整个华夏民族的挑衅...”铁血夫人揉揉太阳穴,想着刚刚的短短会晤。“好一个邓矮子...我们不会组成联合政府,我们只会建立自己的政府,这是一个国家主权的保证...我们不但要收回HK,还要在那里驻军...”
彭康定拨通了赤柱监狱的电话。
“释放王阿财和李黑!将进入监狱的几个人由狱警送往最近警署,唉,还是算了,都让他们走吧,问起王阿财的伤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李少白背着仍然人事不知的李黑,把李黑放到空地上,又往里面走,隔了几分钟后,又把王阿财背了出来,所有人都看着李少白一个人忙碌。刚刚进去的时候,到了李黑和王阿财的囚室前,外面已经围着了几十个人,把一个小小的过道堵得满满当当的,但看到李少白进来,他们却闪开了一条道。“就象是夹道欢迎我们离开似的。”李少白心道,那些人是后来加派的狱警。
监狱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监狱长拿起高音喇叭,生平第一次觉得在犯人面前没有威严。“院子里的人听着,你们可以走了,但出门前,请将炸药解下放于门口处,以免出去以后伤了别人!院子里的人听着,你们可以走了,但出门前,请将炸药解下放于门口处,以免出去以后伤了别人!”
老七和老九对望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本来以为自己的命算是没了,刚刚几十把枪指着自己,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意料之外的结局。“会不会有诈?”老九问道。
李少白已经先背了王阿财走出了监狱大门,把王阿财放出了警戒线,又回转身来背起李黑。
“没事!”老七欢呼一声。老七先到值班室处解着身上的炸药,李少白走到门口的时候老七刚刚解完,从李少白手里接过李黑,老七就往门外走,出了警戒线,然后对仍在院中的老九说,“你也出来吧!”老七和老九留了个心眼,没有一起解炸药,留一个人,这样毕竟还有一点威慑力。
当老九也解完走出大门后,狱警丁终于骂出了口,“这两个老家伙还是不是人?”难怪他惊呼,老七和老九刚刚解下的炸药堆成了一座小山,这两个老头都成了移动的炸药库了。
“火龙,所有的人都已经平安返回,现在怎么办?”发爷问道。
“大哥,有没有想把人都带到大街上走走,让警察给你们维持秩序?”听到所有人都平安,李诚嘉也吁了口气,毕竟让鲜活的生命消逝在眼前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呵,许多年不出来走走了,这次要过足瘾!”发爷也笑出了声,“你说,怎么做?”
“让小伙子们都换身长衫,拉几幅标语,比如洗心革面,重塑龙的传人,悬崖勒马,扬我华夏龙威什么的?都知道你们是黑社会,只是明天就国庆了,也来点新鲜台词?”李诚嘉一幅老狐狸的样子。
一旁的郑南浩问道,“发爷,这火龙是谁呀,我只听过他的名头。他给我们出的主意还真有意思。”
“哈哈,”发爷大笑起来,“一老狐狸!怎么样,跟小伙子们说说,以后换种方式混?不要老是黑西装墨皮鞋什么的,我们是龙的传人,得有我们自己的行头?”这一支长衫军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游行中增加了一点黑色的幽默。
多年后,曾经充当旗手的小崔说道,“自那天后,长衫成了我们的工作服,大家看到穿长衫的,都知道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江湖从那天平静了许多,不穿长衫的不是混黑社会的,敌我好分辨得很。”
9月30日傍晚。
《大功报》增刊。
彭康定公开对全HK人民致歉,“我们政府中的一些驻虫,仗着身居高位,肆意使用手中的权力,给HK人民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作为HK总督,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关于民众对司法的黑暗质疑,罢免HK总警长XXX,罢免HK立法长XXX...对于在这次事件中受到伤害的李氏,王阿财等人,再一次表示深切的歉意...”
“这个彭康定,找了几个替罪羊!这事看来就只能这样子了。”李诚嘉把报纸扔到茶桌上。
“这风波就让李老头这样给化了,姜还是老的辣呀,还倒打了HK政府一耙,高招呀!”郭长启对智囊说道,“我们在赤柱的人都撤回来吧,找人打听一下,李老头跟长衫队有什么联系!如果真有联系,那不是我能惹得起的,那是全HK三分之二的黑势力呀。”
“病人已经在抢救中了,放心,没事的!”护士安慰着哭成一团的财嫂一家。
“黑叔,这世界怎么是这样的呀!”李诚嘉别墅,李少白对着李黑安祥的脸说道,“你是不是不愿醒来看呀!”李少白的眼泪滴在李黑的脸上,然后,李黑的胸部慢慢起伏起来。
“轰――”雷声突然响起来。
今天的雷阵雨来了!街上游行的人已经散了,没人注意到,在黑暗来临之前的这场雷雨,一团黑云,如同一条巨大的黑龙,胸部如拉风箱一般,不断的胀大,当旁边那团小一点的黑云一条晶莹的雨线落在大黑龙的面部后,大黑龙的腹部突然一凹,从腹中又钻出一条流泪的黑龙,然后,雨便下了起来!
雨住了,华灯下,HK显得特别干净。9月30日,这个很特别的日子,已经只剩下两个多小时了。
“这雨后的夜晚,竟然能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李泽巨推着李诚嘉来到李氏最高大楼的楼顶上。“这干净,这明亮,是我们自己去争取来的!”
王阿财拉着财嫂的手,“让你们担心了!”财嫂偷偷拭干眼泪,“风雨之后,总会有清新的!”王雨燕和王雨丝看着财嫂,没想到母亲也抒起情来。
东叔家里,七老觥筹交错,“这老二坐在轮椅上还这么威风,可把我们几个给比下去了!”
“这只是短时的宁静,更大的风浪就要来了!”捻了一把长须,十一一饮而尽。“十一,你看到了什么吗?”老七问道。
“屠龙者,已经在路上了。”
“屠龙者,就是当年我们归隐为后了找到火龙,杀了老三他们几个的屠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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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神来一指
第五章 神来一指
雷雨过后,当李少白从小寐中醒来,发现李黑站在窗外,正束手望着外面的星空。“黑叔,你能动了?”李少白高兴地叫道,象个猴子一样跳到了李黑的背上。李黑一仰身,把李少白扔在床上,“你呀,还是这么皮!”
“咦,黑叔,你的眼睛?!”李少白指着李黑的眼。星光下,李黑的眼比星光还要明亮,“太好了,你的眼能睁开了!”李少白在床上翻了个跟斗。“可惜现在财爷爷他们一家在医院里,要不,他们也准会为你高兴得要死。”
“这是在哪里?”李黑看了一下四周。
“是两个白胡子老爷爷带我来的,对了,还说你醒了叫我跟屋里的人说一声,我叫他们来一下。”李少白光着脚就跑了出去。李黑也步出了卧室,然后,顺着楼梯下到了二楼客厅。
“咦!”李黑惊呼了一声,客厅的正中悬着一幅字,正是自己写的心字,这心字怎么会在这呢?李黑走上前,抚摸了一下心字,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尖在跳动,“我怎么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李黑敲了敲头,除了来到HK被财叔一家救起后发生的事情外,以前的事还是一点都不记得。“没想到我竟然当了那么久的瞎子和植物人...”李黑自嘲地一笑,然后回转了身,没注意到指尖已经有黑气流转。
李少白拿出书,又开始读起来,仍是那章《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听着李少白稚嫩的童音,李黑不由叹了口气,这无端的一次HK之行,应该在李少白的心中抹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吧,只是他还不到七岁,就要承载这么多社会的阴暗面。
无独有偶,发爷在十一说了屠龙者已经在路上后,也背的这一篇,沉重的语调,不难听出他是在对火龙的担心,也是对当前HK命运的担心。都知道大英和华夏在就HK的归属问题进行谈判,面对一个贪财的守财奴,一只凶恶的豺狼,华夏会扮演怎样的角色?“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只是现在的华夏敌国外患不胜枚举,华夏民族坚强的脊梁能挺住吗?
“如果在九七不能收回HK,HK就永远回不到华夏的怀抱了!”望着这雨后美丽的星空,在隔岸礼炮就要响起的时刻,李诚嘉不免有点哀伤,这一次的王阿财事件他本来是渴望鲜血的,因为只有鲜血才能刺激麻木的民众。他知道有很多HK人是不愿回到华夏的,因为内地的生活水平要差一大截,“但,我的心是在那边的...”李诚嘉指着北方。“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以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十一,你一直不让对火龙说屠龙者的事,现在火龙都这样了,还是不能说吗?”东叔问道。
二十年前,一个自称为“屠龙者”的人找上了已经解散了的青龙会,要他们说出火龙的下落。由于十一,青龙会的二军师,一个拥有预见能力的人早己预知了她的到来,除火龙外的十二人在一个垃圾场接待了她。
那场恶战后老七就问过,为什么不叫上火龙,有他在的话怎么会死了五个兄弟,“我们在龙的身边存在本来就是一种悲剧,我们需要用我们的鲜血去涂抹龙的身躯,这样龙才会爆发。时候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这是十一当时说的话,现在十一又重述了一遍。对于十一这话大家都听得似懂非懂,但却没人再问为什么。
“如果没后面那人来的话,我们虽然会再死两三个兄弟,但那婆娘也得把命留在这!”老九愤愤不平,他的地行术在那个人面前毫无作用,“不过那婆娘也真凶悍,老六的横练竟然也被她给破了。现在那婆娘又来了?”
在屠龙者受了重伤,余下的七老准备奋起余力进行最后一击时,一个人突然飞出来救了她。一直进行地下作业的老九那一刻就象被凝在了土里一样。
“HK现在已经有三条龙了,神州到底会面临什么样的危机呢?”
南京军区。
“李诚嘉已经醒了...李黑在HK,我知道,这小家伙去了HK后一定能治好李诚嘉...今天发生的游行事件跟李黑也有关系,这小子,在HK居然搞出这么大声势...什么,李黑一直被关在狱中,那些狗屎...李黑救出来了,现在在李诚嘉家,嗯,好,你找人捎个口信给他,是不是该回家了...”放下电话,刘逸飞也不觉奇怪,上次亲眼目睹火龙李诚喜苏醒根本没有这么多曲折,没这么大声势呀!老爷子说的火龙就是李诚嘉的哥哥。
火龙李诚喜是老爷子的警卫员,老人“流泪的死神”的名号的得来还跟他有莫大的关联。顾名思义,火龙就是能控制火,李诚喜在遇到刘逸飞以前是一厨子,跟了刘逸飞以后先是做伙头军。在目睹了一桩桩倭寇在神州制造的惨剧后,李诚喜两次逃离部队去烧了倭军的军营,部队要开除李诚喜,但都被刘逸飞拦下了,由于本事了得,李诚喜后来成了刘逸飞的警卫。在刘逸飞的指挥下,李诚喜的火更能给倭军带来巨大的杀伤力,刘逸飞每次流泪后,在倭军的某处总会留下一片焦土,刘逸飞的泪因此被称做了“死神的眼泪”。李诚喜的苏醒是刘逸飞在无意中看到的,在看到一个小村无论男女老幼无一活口,并且女的全都衣不蔽体留下了禽兽的痕迹后,刘逸飞泪如泉涌,泪光中他看到树林里有一团火光,走近后,看到一头红色的龙盘在李诚喜的头顶,仿佛在悲吟,火龙方圆三米的所有东西都变成了焦碳,李诚喜虽然没有流泪,但刘逸飞觉得火龙发出的火焰就是他无声的热泪。虽只短短的几分钟而己,但刘逸飞感到了那种愤怒的火焰的威力。然后,李诚喜第一次脱离部队,第二天就有了倭军某军火库爆炸,火焰烧红了半边天的消息。李诚喜的第二次脱队却是因为听了连头声泪并下的讲述刘逸飞指天立誓,要让南京屠杀的刽子手血债血偿,那一次,倭军的一个百人兵营被一团烈火包围,烘烤了两天后,所有的倭兵都变成了烤肉肠!
“但火龙的苏醒是就那么静静地发生地呀!”老人百思不得其解。
“这李诚嘉跟李诚喜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老人坐下来,在纸上写了这两个名字。
在八年抗战以后,李诚喜就告别了老人,说自己要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当厨子去,老人怎么也挽留不住。老人知道,李诚喜是不愿自己的枪口对准同为龙的传人!其实那些士兵,他们也是牺牲品呀。李诚喜离开以后便再没有消息。
老人却不知道,李诚喜告别他以后,在巴蜀开了一家饭馆,还弄出了一道“吃鱼还鱼”的名菜,在国军溃逃把重庆作为战时的陪都时,李诚喜关了饭馆,回李家村带走了弟弟李诚嘉。李家村有一条祖训,或者说是诅咒,“带一人死一人”,意即出了材的人不能再回来,回来带走一个人的话要么自己死,要么被带死的人死。李诚嘉问过哥哥,李诚喜这样答道,“等你苏醒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这是龙的传承。”那一年,李诚喜32岁,李诚嘉20岁。
几天后,李诚喜在一场炮火中死亡,李诚嘉甚至觉得哥哥好象是故意把自己往炮火中带一样,当一发炮弹呼啸着落下,李诚嘉感到死亡是那么的迫近的时候,李诚喜把李诚嘉压在了身下...然后,李诚嘉到了HK,开始了自己的打拼,由于继承了李诚喜的力量,他同时也继承了哥哥的名号――火龙。
在看到李黑的第一眼时,李诚嘉就知道,这是哥哥的孙子。只是,怎么从来没有听哥哥提起过自己结过婚还生了孩子。哥哥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有那个李少白,自己能感觉到他也是李家村出来的人,历来不是只有自己这一房才在世间行走的吗,那李少白分明又跟李黑搭不上关系,难道李家村出了什么变故,其他房的人也能入世了吗?再有就是,自己的两子一女,怎么从小到大一点都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照理或多或少应该有一些能力的呀,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偏差?
刘逸飞把手上的几张纸翻来覆去地看,然后在一张纸上重新写下了几个人名。
李诚喜 神州历16年
李诚嘉 神州历28年
李恒华 神州历49年
李黑 神州历76年
李少白 神州历88年
这里面,除了李恒华,其他的都是属龙的,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李黑是李恒华的儿子,这是当世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李永进只知道一个人把李黑托付给了他,却不知道托付的人是谁。“龙的传承?但是李恒华却不是龙年的呀?”
夜空中突然升起绚烂的礼花,把天空照得跟白昼似的。李少白已经跳到了窗台上,看着这五彩的天空。
已经十二点了!这是华夏的国庆!
李诚嘉看着那边的一片火红,挺直了腰,“泽巨,不论如何,不能忘了我们是龙的传人!泽开和泽慧现在在那边,应该在跟他们一起欢庆吧!”李诚嘉突然听到“隆隆”的声响,这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隔了这么多年了,华夏的领导人在这样一个时刻向着独岛放炮,应该是宣告龙的传人不惧任何的艰辛,也要保证民族和领土的完整吧!泽巨,拿酒来,当浮一大白!”
这一刻,HK绝大部分的人都听到了这炮声,在这国庆的夜晚,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在这雷雨后的夜晚,在炮声下,在礼花下,许多人的窗前点起了蜡烛,然后是隐隐约约的歌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一辆红旗却还在夜色中狂奔,车上只有三个人,副教主,中年妇人和燕伶俜。
难道,她们就是十一说的屠龙者?
妇人也陷入了回忆,离HK越来越近,她的这种回忆就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就象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妇人叫东条织子,由于“小男孩”丢在了祖父和祖母的头上,东条家族遭受巨大的打击,当倭国宣布无条件投降后,叔祖东条英鸡被作为甲等战犯处置,东条家一日不如一日。母亲在52年生下她后因为难产去世,自小在父亲的教育下,苦练忍术。由于生来就具有能力,因些很快就脱颖而出,成了“血樱教”最厉害的杀手。“东条家,甚至全倭,变得今天的局面,全是因为那些自称是龙的传人的人。火龙,是我们最大的仇人,希望你能把火龙的头提回来祭祖!”这是作为血樱教长老的父亲的遗言,父亲说火龙给当时的倭军带来了巨大的恐惧,尤其是烤肉肠一事,对于英勇的倭军,在火龙面前可说是闻名丧胆,这阴影最终导致了倭军在面对“流泪的死神”时的节节溃败,因为火龙是死神手上的利器。
76年,织子找上了HK,因为火龙在HK纵横了二十年。至于等了这么久才找火龙,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具有了向火龙复仇的实力,但是火龙却不知所踪,于是,她找上了“青龙会”另外的人,想逼问出火龙的下落。但没想到他们却早有准备,在杀了青龙会五人后,自己也受了重伤,正当要面对对方的最后一击时,一个人飞出来救了自己。自己伤好后,再没来过HK,因为那个人说过,火龙已经死了。自己是那么的相信那个人,但也就是那个人,害得自己在地底呆了一十五年!
“李恒华,我知道你的儿子在HK,我要他生不如死!”
当喧嚣散尽,四周归于平静的时候,李诚嘉回到了别墅,他放心不下李黑,尽管管家已经传话过来,李黑已经醒了,他还是要赶来看看,他有很多话想问李黑。比如李黑的父母,比如李黑在HK的经历。他猜到他当年在华山看的那幅龙画,一定是李黑画的!
进了屋,李少白已经睡下了,李黑却还在发呆,刚刚看到李黑的时候,李诚嘉甚至以为李黑跟黑暗溶在了一起。
“黑子,”李诚嘉选择了李黑在龙画上的自称,“我是你的爷爷,叔爷爷李诚嘉。”
李黑看了李诚嘉一眼,却显得很茫然。
“你爷爷叫李诚喜,对吧?”李黑看了看李诚嘉,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以前的事。”听李诚嘉说的是巴蜀话,李黑抬起头,回应了一句。
“能说说你到HK后的事情吗?”李诚嘉在想是不是李黑因为在狱中成了植物人,所以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他不知道在海上的时候李黑就已经是这样了。
李黑觉得这个轮椅上的老人给了他一种亲情的感觉,于是,他从飓风后到了沙滩说起,说到被王阿财救起,然后自己和李少白找了一只巨蚌作为报答,在饭桌上王阿财说了他平生的两个心愿,自己去找来了海洋之心治好了财嫂。
“你是怎么得到的海洋之心?怎么救的财嫂?”李诚嘉问道。
李黑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那段时间我就象梦游一样,不过,得到海洋之心的地方特别黑,再有,那段时间我流了不少眼泪,就象,就象这是我的本能一样...”
“你的眼睛那时看不到,为什么你知道那个地方特别黑?”
“感觉!我的皮肤给我的感觉,阴冷,幽暗,使人落泪。”
“那这个字呢?这个心字呢?”李诚嘉指着客厅的心字。客厅没开灯,但这个心字现在却发出一种黑色的光芒,当李黑和李诚嘉的眼光注视着这幅字时,这幅字笼罩在黑色的光晕之中。
“那天我的心疼得特别厉害,就写了这个字。取的人心百态的意思。”李黑上前取下了画。“我记得这画应该是在王家,怎么到了你这里?”
李诚嘉也说了自己和王家的事情,李黑恍然点点头。“我现在每天都要看三次这画,这心字就象一面镜子似的。佛家所云心如明镜果然不虚。这里怎么脏了,我擦擦...”李诚嘉想用衣袖去擦。
在李诚嘉弯下腰,手触到心字时,背后的李黑浑身颤抖起来,丹田内的黑龙往头部窜去,然后李黑竟然流下泪来,泪水滴在了李黑的手臂上,顺着手臂向下滚落,最后凝在了李黑的食指尖上,越来越大,星光下,就象李黑的指尖顶了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李黑吟完,食指点在李诚嘉的腰椎上,泪珠光华大盛,然后钻进了李诚嘉的身体,消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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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擦身而过
第六章 擦身而过
今天更新一个整章,五千余字,就下周一再更新了。-乱语
管家李兴听到客厅里面传来巨大的响声,忙跑进客厅里,看见老爷李诚嘉和李黑都倒在地上,桌上的那幅画好象在发光,但细一瞧,却又什么都没有。忙上去扶起李诚嘉,大声喊道,“来人啦!”这声大叫让李宅立刻灯火通明,李泽巨和李少白不久后也都跑了过来。
“爸!”李泽巨上去抱住李诚嘉,探了探鼻息,然后拼命摇起来。
“老爷好象是痛昏过去了。”李兴说道。
李少白也抢到了李黑面前,看到李黑满脸是泪,浑身已经湿透了。
“他好象是脱力昏过去了。”李兴看了看李黑。
李诚嘉先醒了过来,“好霸道的力量。”
“爸,你怎么哭起来了?”李泽巨指着李诚嘉的脸。
“原来,他的力量缘自于悲伤,那是不是他的苏醒也需要巨大的悲伤呢?他的心中还埋着更多的伤悲?”李诚嘉看了一眼李黑,心道。任由自己的眼泪滴落。自从哥哥去世以后,这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流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黑醒了过来,看到大家围坐在周围,忙起了身,“这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治好了我父亲!”李泽巨居然跪下来,冲李少白重重叩了一个响头。
“不可...”李黑想拦,没等他下了床,李泽巨却已经叩了头以后起了身。
天已经亮了。一身长衫的李诚嘉正在院子里打拳。“生命原来这么的可爱。”尽管已经是老朽了,李诚嘉仍然不由要发生这样的慨叹。火焰的热力在血管里欢快的奔腾着,每行遍一次全身,就好象多了一点活力,到后来,李诚嘉不由舒服地叫出了声。“我这样子才能叫火龙。”
这一觉睡了三年以后,好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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