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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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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菩萨一见,忙起身作了个揖说道:“阿弥陀佛——今日得见灵珠仙身,甚幸,甚幸!”
  八哥一展翅,落在桌案上,昂首向着观音菩萨说道:“我来到天宫已有时日,不知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观音菩萨低头看了看八哥说道:“待你胸前的羽毛变成白色,再到瑶池一浴,便可洗去泥浊,到时候投胎做人,方能成造化之福。”
  这时,离山圣母拉了一把观音菩萨说道:“这鸟儿巧舌如簧,且刁钻得很,老身只从精卫口中得知,这只鸟曾被你训教,通晓占卜之术,却不知这鸟儿到底是何来路?”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说道:“这鸟儿的身世颇有些曲折,不然的话,它早已成了当今的玉帝。”
  离山圣母惊愕地看了八哥一眼,有些惶恐地说道:“这么说——老身今后再见了它,还当大礼参拜?”
  观音菩萨转向离山圣母,耐心地解释道:“这鸟儿虽然身份不低,可它现在毕竟是只鸟儿,将来它能否修成正果,这还是件未卜之事。”
  离山圣母用眼睛盯着观音菩萨说道:“你精通天数,屈指之间,岂不明了?”
  观音菩萨默念了句口头禅说道:“我自打皈依佛门,就不再做任何卜测之事,况且,此事说起来还是天帝亲做,尚不能成其本意。可见,这阴阳玄化,乃是瞬息万变,因果之间,看似必然,实则偶然,而偶然之间,又存万变,是故测之不如顺之,而欲顺之,则仁当修其善,工当助其事,则势如江河朝海,理所当然也!”
  精卫有些不安地说道:“此事不知玉帝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观音菩萨想了一下说道:“我受天帝之托,护佑神灵,今不能在天宫侍命,自然当交托玉帝,方能不负此任,所以此事对玉帝隐瞒不得,必当实言相告。”
  观音菩萨说到这,又转向八哥说道:“近日只顾奔波于四海传经,差点误了此等重大之事,我这就将你托付玉帝,以保你此身完全!”
  观音菩萨说罢,急急转身出宫而去……
  各位:话说到这,咱们就接回到了前言。
  话说糊涂仙一见观音菩萨,忙拱手说道:“观音菩萨驾到,小神施礼了!”
  观音菩萨看了一眼糊涂仙,打了个揖回道:“如今糊涂仙坐镇磐龙天宫,成了逍遥王,本菩萨应当向你礼拜才是!”
  这时,玉帝接过话说道:“朕知道你们两位乃是故友,如今来在我御书房,何须礼遇,只顾就座便是!”
  观音菩萨和糊涂仙也不客气,双双坐在了玉帝的对面。
  玉帝望着观音菩萨问道:“观音菩萨急急回来见朕,可是有何重大之事要与朕明示?”
  观音菩萨略微点了点头说道:“本菩萨来此正是有一件要事须告知玉帝。”
  玉帝向前探了探身说道:“朕日日在宫中打理琐事,如落笼中,怎比得上观音菩萨耳目聪明?”
  观音菩萨一笑说道:“这并非是一件耳目相濡之事,而是承天帝所嘱,所以不敢不来相告。”
  玉帝振作了一下,向前欠了欠身说道:“既如此,朕愿闻其详!”
  观音菩萨沉了沉说道:“我要说的,是一件关于八哥的事。”
  “噢,就是那只跟随精卫娘娘一同上界的八哥吗?”玉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正是!”观音菩萨慢慢点了点头,然后,她讲述了一段关于八哥的身世……
  各位:此刻,观音菩萨对于这段故事讲得比较简约,趁这个当口,我老瞎子借观音菩萨之口,再给大家详述一下这段故事,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听得更加清楚明白。
  要说起这段故事,这话可就久远得很,还得说回到“三神降世”之时。话说当时天帝开辟了宇宙三界,又缔造了三神,同时,他也在天河留下了一颗神珠。因为天帝喜欢以三位限,所以这颗神珠一直就留在了天河,未加点化。直到后来,银河、磐耕喜结金銮,天帝知道银河天宫乃是阴壤之府,担心磐耕因不得子而帝业无人承继,于是就在暗中派天河神珠下界,采五行之气,以便将来送入银河腹中,孕化成子。
  话说这一日,天帝来到菏泽湖畔,他召来阴阳二圣说道:“你二位各自化作地灵之物,待少顷天河神珠下界,你们各自去接,谁若接住,则藏在腹中妊养千年,等千年之后,须送往银河天宫,到时候自有大鹏来接,只要大鹏得此神珠,则银河天宫必得皇子。”
  各位:说到这,我老瞎子再给大家插上几句。天帝所说的大鹏,正是精卫,由此可见,精卫之所以能够被诗琴收在天宫为仙,乃是负了为银河天宫送子之使命的,只是这一切都是天命所使,诗琴和精卫这两个当事人其实并不知道。到了后来,由于精卫没有接到天河神珠,却鬼使神差地收了苏河为义子,这才有了今天的玉帝。要说这件事阴错阳差究竟错在了哪里?只有天帝心里头最清楚,所以说有些事情,即便是天帝之作,亦不能尽如所愿,世间之事,凡人之力能有几何?故,有时候只有顺其自然,才是上上之策。
  话说当时阴阳二圣分别化作了河蚌和白鹳,过不多时,天河神珠果然从天而降,这白鹳急于争功,凌空飞起,一张口正好接住。谁知这神珠刚从空中落下,炙热得很,烫得白鹳猛一缩脖,这神珠竟从口中滑落,不偏不倚的是,正巧落在了河蚌的口中。白鹳一见,一下子便急红了眼,飞身便从河蚌的口中去抢,这才引出了一段“鹬蚌相争”的故事。
  这时,天帝见白鹳出豪夺之举,便化作渔翁,捉了白鹳加以训诫。
  可巧的是:此情此景正被下界巡视的磐耕看见,磐耕见鹬蚌相争正觉有趣,忽见渔翁捉了白鹳而去,便有些不悦地来到河蚌近前说道:“你这湖河之物好不知趣,怎可与天鸟相搏?如今你害了它被渔翁捉去,岂不白白便宜了渔者?”
  河蚌从嘴角吐出几个泡泡,然后突然开口说道:“你又是何人?怎能凭空妄断是非?”
  磐耕一听河蚌开口说了话,便知道这河蚌乃是个神灵之物,于是直言道:“我乃是上界的磐龙天子是也!”
  河蚌闻听一张口,现出神珠说道:“鹬蚌相争,乃是为天命使然。此乃天河神珠,在凡尘采五行之气,千年之后,我会将它送往天宫为神。”
  磐耕一听喜道:“鹬蚌之争,原来是为此天河灵物!今日得见,实属缘分,你若能将它送往天宫为神,朕收它为义子!”
  各位:磐耕这句话虽是由感而发,其实也是天意使作。如此说来,这神珠千年之后,在银河天宫承继帝业乃是顺理成章之事。不过,这天河神珠虽然是占尽了天机,可它又为什么没有成为当今的玉帝?这里的曲折,大家伙不必着急,咱们下回自有分说。###第一百七十七章 入菏泽观音度神珠
  书接上回:话说这天河神珠落入了河蚌的口中,又经历了怎样的曲折?说起这段故事,还得从精卫的生父——炎帝说起。
  因为当时炎帝得知自己的爱女丧生东海,迁怒于东海龙王,最后一怒之下化作苍石,阻断了隘口,致使黄河水患成灾,菏泽湖也沦为沼泽。不幸的是,河蚌被深陷在泥潭之中,这一晃就是一千年,等到千年之后,河蚌终于得以从泥底爬将出来,可它煽动贝叶,却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更无法登上天庭。就这样,河蚌只好苦苦等候,期待着有一天大鹏能够出现在眼前,将神珠送往天宫。岁月更迭,河蚌哪里知道精卫早已将苏河收上了天宫,如今已坐上了天皇的宝座。而磐耕呢,大概他早将鹬蚌相争的故事忘在了脑后,河蚌衔着天河神珠只能无休止的等待,责任和使命,迫使它执着地守候着,坚持,再坚持……
  话说这一日,观音菩萨奉天帝之托前来寻找天河神珠,她依照天帝的所示的位置,来在了菏泽湖畔。
  这菏泽湖方圆百里,湖面被碧绿的荷叶覆盖着,远远望去,宛若一片青翠的绿洲一般。近处,偶尔窜出几簇芦苇,挺挺地,举着一团团结实的花苞俨然就是这片荷田的卫士……
  观音菩萨沿着菏泽湖边整整转了一圈也没见河蚌和天河神珠的影子,眼见日暮向晚,金灿灿的夕阳在荷叶间撒下粼粼的余晖,闪烁跳跃着,仿佛是正在拌合着一首欢快的舞曲。
  观音菩萨形影匆匆,此刻的她哪里有心思去观赏眼前的夕阳美景?她低头将右掌举在额前,念了句:“阿弥陀佛!”正欲离去。突然,她在余光中发现荷叶覆盖下的湖底华光一闪,又转瞬湮没在了悸动的波光之中。观音菩萨敏感地察觉出这华光之处,必是神珠藏身之所,于是她寻着华光闪烁的方向,拨开一片厚重的荷叶,终于在水底发现了一个绛紫色的河蚌。这河蚌好大,贝壳大得赛过了磨盘,只因它半嵌在泥中,在荷叶的映衬下与湖底浑然一色,若不细心查寻,真的很难发现这深邃的湖底还藏着一只硕大的河蚌。
  这正是观音菩萨苦苦找寻的藏珠河蚌,只因刚才它在湖底换了口气,神珠的微茫映在了水面,若非观音菩萨慧眼明鉴,常人则很难在闪烁的波光中辨析出神珠的华彩来的。
  观音菩萨看准了河蚌,她施展法术,暗出佛手,将河蚌送出了水面。观音菩萨用右掌托住河蚌问道:“你可是身怀圣珠的阴圣?”
  河蚌吃力地张开贝壳,反问道:“你可是天庭下界的大鹏?”
  观音菩萨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虽不是你苦等千年的大鹏,可我是奉天帝之托,特来请神珠上界的观世音菩萨。”
  河蚌闻听,巨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深深地喘息,许久没有说话。又过了一会,它突然从口中吐出一颗鹅卵大的神珠,观音菩萨一见,忙用手接住。
  这时,就听河蚌叹了一口气,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今日神珠终于可以重见天日,我虽妊养神珠千年之久,其间饱经沧桑,却不敢攀功,只望日后菩萨若见了天帝,就说我阴圣有负于天命,无颜再见天帝!”
  河蚌说罢,化作一团蓝烟,渐渐随风散去……
  观音菩萨将神珠托在掌上再仔细一看,不觉皱起了眉头。只见神珠满是泥污,已经难见神珠本色。观音菩萨忙从怀中取出玉净瓶,用玉瓶圣水清洗了一遍,可是这泥污早已渗入珠核,变得浑浊不堪,只剩下一点点奄奄一息的灵气。
  观音菩萨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她指现灵光,点在神珠之上说道:“我乃观音菩萨,特来救你出难,你若能现出灵身,本菩萨可保你圣灵不毁。”
  这时,就见神珠在观音菩萨的掌心跳了两跳,忽然变成了一只浑身黝黑的鸟儿。这鸟儿先是冲着观音菩萨点了点头,像是在鞠躬,然后开口说道:“谢观音菩萨搭救之恩!”
  观音菩萨见这鸟儿形似八哥,又通人语,便应道:“本菩萨知道你是天帝亲点的灵王,只因时运不佳,才错过了登天的机缘,如今你能现身为鸟,已属不易,且暂时先做只八哥跟随我左右,我观音菩萨自然会护佑于你。”
  八哥不解的眨着眼睛问道:“菩萨为何不带我升临天宫?”
  观音菩萨看了看八哥,耐心地说道:“你虽为天界神灵,可现在毕竟只能化身为鸟,你到了天宫,若无异能,又怎能得到应有的尊重?故本菩萨思量你身世坎坷,欲将你带在身边修行十年,十年之后,自会有大鹏送你登天。”
  八哥歪了歪头,又问道:“大鹏现在哪里?为何迟迟不来接我?”
  观音菩萨神情凝重地说道:“此间周折,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总之,你现在必须跟随于我,我传你推演之术,这样,你将来到了天宫才能有立足之处,不致受人冷落。”
  八哥听了,深深地一点头说道:“菩萨慈悲,再造之恩,永不相忘!”
  各位:这故事说到这,大家也就明白了八哥为什么会通晓异术且能诗善歌,这都是观音菩萨传教的结果。还有,八哥为什么要随同精卫一起上界,这里除了观音菩萨的精心安排之外,其中还暗藏着天机。精卫作为大鹏,送天河神珠上界这本来就是天意所使,只不过是阴错阳差地延误五百年之久,或许当初不是嫦娥错点了天狼,精卫和杨戬也就不会在同一个世上相见,若没有了精卫和杨戬的这段情缘,或许也不会发生大禹治水这段故事。如此推演下去,那么苏河也就不会是当今的玉帝,世间也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现在咱再把故事翻回来,说回到玉帝的御书房。
  话说糊涂仙和玉帝听了观音菩萨所讲的这段鹬蚌相争的故事,糊涂仙笑着眨了眨眼睛说道:“原来这八哥乃是神珠显灵,看来我老糊涂也要敬他几分!”
  这时,玉帝沉思了片刻说道:“朕亦有同感,此刻朕竟想不出如何称呼这只灵鸟才好?”
  糊涂仙诡异地一笑,接过话说道:“若按天意,这八哥当是龙爷和玉凰娘娘膝下的王子,虽然错失了机缘,不过早在神珠下界之初,龙爷就御口将他封为义子,照此说来,这八哥当算是玉帝的手足之亲,这到底如何称呼,我老糊涂还真是糊涂了!”
  观音菩萨笑了一声,但她马上一转脸,十分认真地说道:“若以龙爷御封之时而论,玉帝当称之为兄;若以圣灵现世之先后而论,则玉帝当呼之为弟,因为这神珠乃是天帝圣意所为,故而玉帝当尊其为兄才更妥当。依本菩萨所见,若以灵身现世为序,灵王理应排在七妹之后,次第为八,玉帝尊其为兄,我看称之为‘八哥’则再恰当不过。”
  “八哥?”玉帝挠了挠头,显出满脸迷惑的神情。
  “啪!”糊涂仙一拍桌案,失口道:“妙!妙、妙、妙——妙呀!”
  玉帝转脸凝视着糊涂仙,双眸中笼罩着疑云。玉帝心说:妙?妙什么妙!猫啊?
  这时,糊涂仙晃着脑袋继续说道:“八哥!人人言其名,惟玉帝呼其为兄,此语既不张扬天机之事,又不失礼节,可谓两全其美,岂不妙哉?”
  玉帝一听恍然大悟,他一拍巴掌笑道:“果然是妙出了兴趣!论双关之语,惟‘八哥’这句竟差出了天壤之别,且隐得毫不动生色,逍遥王称赞得是理!朕曾闻观音菩萨乃是从前的智多星,今日朕领教矣!”
  观音菩萨沉稳地说道:“从前已成过去,本菩萨重提旧事,其意就是要将天帝之托转承玉帝,我菩萨所能力及已到此为止,今后灵王在天宫,全凭玉帝照看。”
  玉帝点了点头说道:“八哥既朕之皇兄,显圣至此,何人敢欺?况且朕还要谢菩萨一谢,银河天宫平妖治乱,多亏菩萨鼎力相助!”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糊涂仙抢过话说道:“玉帝何用客气,别看如今的观音菩萨神采庄严,可俺老糊涂只认得她是过去的诗圣人。想当初在银河天宫,我与她在龙爷和玉凰娘娘面前也都是如鱼得水,何等的惬意……”
  糊涂仙正说的得意之时,观音菩萨唱了句口头禅,打断了糊涂仙的话说道:“阿弥陀佛——雨过莫言曾是云,前世今生只是缘。我观音菩萨皈依如来佛祖,亦都是前世注定之事,我们今生能够再聚,都当归结于一个‘缘’字。”
  玉帝瞅了瞅糊涂仙,又看了看观音菩萨,接过话说道:“观音菩萨提起了这个‘缘’字,朕倒是深有感触,既然八哥有缘来到天宫,不知朕何时能将玉帝的宝座让位于他?”
  观音菩萨毫不犹豫地说道:“玉帝不要顾虑太多,你虽然是凡骨脱身,但亦是天帝亲遣的正神。八哥他能否在天宫洗却泥浊尚且未知,进一步说,他即便是能够修炼成人,亦非是修成了正果,将来他能否成神,尚无定论。本菩萨受天帝之托,只是为救他出难,日后的造化,归根结底仍是个缘字,但愿他大难之后,福足无量,阿弥陀佛——”
  观音菩萨说罢行了一稽,告别而去……
  各位:故事说到这咱先告一段落,现在再说说八卦天炉中的灵妖。
  话说第二天一早,太上老君来到丹炉前,他从风口向内窥望,隐隐瞧见炉底有两个闪着金光的东西,格外耀眼。太上老君心说:这该死的灵妖误了我的一炉丹,眼看离蟠桃盛会只有一日的光景,我老君若再不炼出几颗神丹,也没法向玉帝交待。转念一想:这丹炉之中若是两颗金丹,我老君也算是得了些功果。想到这,太上老君早把观音菩萨的嘱咐忘在了脑后,他取出七品神火罐,收了神火,然后打开丹炉,又急忙回后堂去取盛丹用的玉盏。
  再说丹炉之中的灵妖。话说灵妖被打入丹炉之后,起初他对老君的三味真火并不在意,因为这灵妖本是顽石化身,老君的三味真火根本奈何不了他,而老君打开了风口,反而使灵妖得以喘息,所以他高叫“凉快!”可是到了后来,观音菩萨的七品神火一出,灵妖这才真正吃到了苦头,他忙暗念避火神诀,终于使烈火不得近身,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觉得双眼被炽烈的火焰炙得钻心地疼痛。
  灵妖一刻不停地暗念着避火诀,不知不觉已熬过了两日。当他看见神火渐熄,头顶之上突然照进了一团形如满月的光,灵妖顿时兴奋起来,他纵身一跃,跳出了丹炉,再向下一望,只见不远处的案台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漆金葫芦。灵妖下了丹炉,走到近前伸手抓起葫芦用力摇了摇,就听得哗哗好似潮水之声,他急忙掀开葫芦盖向内观看,只觉黑洞洞的,看不清所盛何物。他将葫芦一横,再伸手一接,随着一阵细碎的流水声,几颗闪亮的金丹出现在了掌心之上,灵妖将金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他顿时嗅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气,灵妖忍不住一仰脖,将掌中的几颗金丹抛入口中,他吧嗒两下嘴,想品一品到底是什么味道,可这金丹入口即化,灵妖只觉口鼻生风,俩耳朵眼直冒凉气。灵妖赞了一声:“好丹!”之后,他来了个大嘴接小嘴,一会工夫,就把金葫芦来了个底朝上。
  灵妖扔下葫芦,正欲走出丹房,他转念一想:我这样出去,若是被天兵撞见,准会把那个观世音菩萨和那帮弹琴的妖女招来,如果要是再被她们打入丹炉,这辈子可就甭想再脱身了。
  灵妖想到这脑瓜一转,他暗念神诀,打算使出筋斗云逃回花果山。可未曾想他急切之下竟倒了念水火神经,非但没有飞起来,反将身形隐了去。灵妖打量了一下自己,只觉人在,可身影全无,灵妖心中一喜,这才大摇大摆地出宫而去。
  灵妖本打算寻南天门,然后径回花果山,可他是个猴子性格,一路上东张西望,瞅什么都新鲜。当他走过瑶池,抬眼看见宫墙的一角矗立一处楼阁,这楼阁飞檐高耸,仿佛是在向自己招手。灵妖也没多想,他来到门前,一片身走了进去。
  灵妖穿过一道门廊,来到一处庭院。这庭院虽然不大,却有一条通往内宫的甬道,甬道的两边各有一间耳房,门前也都有手持长枪的天兵把守。
  这时,沿甬道走来一位天官,他来到东侧的门前对守门的天兵说道:“明天就是王母娘娘蟠桃盛会的日子,本官奉玉帝之命前来清点御酒,速速打开仓门。”
  这守门的天兵忙从腰间取出钥匙,一抬手,就听哗啦一声,一条铁索滑落在地。
  天官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二话没说便推门走了进去。
  灵妖满怀好奇,正在驻足观望,忽觉有一股诱人的香气从仓内散发出来。灵妖紧走几步,一拧身,跟随着天官迈门而入。
  灵妖见天官手拿着账簿,对着满地的坛坛罐罐一五一十地数了一遍,然后他一转身,走出仓外,随手将仓门一关,紧接着就听“哗楞”一声,仓门又被锁住。
  灵妖一个人被锁在仓中,反倒觉得自由自在起来。他现出身形,掀开一个酒坛,伸手捧起酒水喝了一口,“嗯,好香!”灵妖叨念了一句,然后他抱起酒坛,一口气就喝了大半坛。
  灵妖饮足了酒,顿觉头脑发胀,前胸后背一阵阵的灼热,就如同又回到了丹炉之中一般。灵妖想起自己在丹炉之中所受之苦,不觉怒火上涌,他跳将起来,从耳朵里取出了金箍棒,这才引出了一段“大闹天宫”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分解。###第一百七十八章 灵猴醉酒闹天宫
  请书接上回:话说灵妖喝了半坛酒,想起自己在丹炉之中饱受煎熬,不觉怒火上涌,他一气之下从耳朵里掏出金箍棒,照着眼前的坛坛罐罐就是一通乱砸。
  把守仓门的天兵在仓外听见仓内乒乓直响,便冲着门缝大声喊道:“什么人在仓内作乱?”
  灵妖一听,高叫一声:“你家圣天大老爷!”
  说着话,灵妖已来到门前,他手起棒落,“嘭”地一棒将仓门打得粉碎。可怜这天兵扒着门缝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如意金箍棒的威风震裂了额头,一命呜呼。
  灵妖一个箭步冲到庭院之中,对面的天兵看见,忙高喊一声:“快来人哪,有妖人在此造反!”
  这天兵边喊边挺枪向灵妖来刺。
  灵妖手中拖着如意金箍棒,见天兵的长枪来得急切,忙一闪身使出一招海底捞月,这金箍棒由下而起,正打在这天兵的腰上。这一招本是灵妖的随手之举,并没使多大的力气,可别忘了,这如意金箍棒乃是天界的神铁,有千钧之重,天兵即便再有本事,又哪能经得住这么大的分量?早被灵妖这一棍扫到了空中,直飞到屋檐之上,最后又从屋檐滚落在地上,魂归红尘。
  灵妖一连打死了两个天兵,他扛着金箍棒顺原路出了门廊,打算继续够奔南天门,可此刻的他酒劲发作,晕晕乎乎辨错了方向,竟沿着一条曲折的蹊径误入了蟠桃园。
  灵妖进了蟠桃园,早被这弥漫着的桃果的香气引得嘴角流涎,他一抬头,见树上满是硕大的桃果,惊喜道:“好香艳的桃儿!”他一纵身跳到树上,抓起蟠桃狼吞虎咽,一连气就吃了十几颗。
  灵妖吃过了蟠桃,渐渐清醒了许多,他坐在桃树上,心中暗想:什么他妈丫子的蟠桃会,不过是仙桃美酒的聚众取乐,王母娘娘不请我,我齐天大圣美酒仙桃也已经领受过了。灵妖想着想着,他在桃树上放眼望去,见天宫楼宇巍峨、亭台错落,云雾茫茫、紫霞隐隐,不禁暗念道:玉帝老儿好不仗义,我做我的齐天大圣与你何干?你竟然五次三番的要置我于死地……
  灵妖嘴中不住地叨念着,他越想越气,不觉怒火汹汹,身上的毛发一根根地都竖了起来。他一咬牙说道:“玉帝老儿,你教我这个齐天大圣做得不自在,我也让你的老娘开不成这蟠桃盛会!”
  灵妖想到这,他跳下了蟠桃树,举起金箍棒,照着蟠桃树就是一棍,就听“咔”地一声,这棵井口粗的千年蟠桃树竟被拦腰斩断。
  灵妖兴起,将手中的大棒挥动起来,转眼间又有几棵蟠桃树应声倒下。灵妖哪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蟠桃树的树干左一棍又一棍,不一会的工夫,又有十几颗蟠桃树纷纷倒地。
  灵妖正在东一棍、西一棍地到处乱舞,就在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高喊:“妖猴哪里走!”随着这一声呐喊,只见一大队天兵手持兵刃杀奔桃林而来。
  这队天兵大约有一二百人,为首的正是托塔天王李靖,只是如今他手中不见了宝塔,而是高举着一把金锏,后边是哪吒和天蓬元帅带领着天兵紧紧相随。
  灵妖对李靖父子的本事倒是心中有数,因为以前他们都曾经交过手,可灵妖讨厌的是那些天兵,苍蝇似的,一哄就散,转眼间就又围了上来。此刻灵妖最打怵这些天兵,他知道如果天兵越围越多,到头来把自己围在当中,那可就不好脱身了。所以灵妖见李靖父子率天兵直奔自己而来,他没敢恋战,而是跃身而起,奔南天门逃去。
  李靖父子和天蓬元帅一见灵妖要逃,哪里肯放过,起身奔南天门就追。
  把守南天门的正是卷帘大将,此刻,他已率天兵将南天门堵得水泄不通。
  灵妖仓皇之中,匆匆奔南天门而来,他边走边不住地回头张望。
  这时,卷帘大将举着月牙铲怒喝一声:“妖猴,吃俺一铲!”
  卷帘大将喝罢,一挺大铲直奔灵妖面门劈去。
  灵妖一见,忙举棍招架,两人你来我往就战在了一处。
  灵妖因见有天兵前堵后追,不敢与卷帘大将缠斗,他见隙一个猛龙翻身,绕到了卷帘大将的背后,头也不回,便奔天门而去。
  卷帘大将一见灵妖要跑,一飞身横在天门前,挡住了灵妖的去路。
  灵妖回眸见哪吒脚踏风火轮疾驰而来,他仗着酒劲,使出浑身之力,照着卷帘大将头顶就是一棍。卷帘大将和灵妖交过手,知道这灵妖的棍法狠重,他没敢接招,而是猛一闪身躲了过去。灵妖这一棍是卯足了力的,没想到这一棍走空,不由得脚跟不稳,一个趔趄向前跄了几步,耳轮中就听“嘭”地一声,这一棍正落在天门的横梁上,竟把天门的飞檐给砸去了一角。顿时,瓦砾夹着烟尘飞扬而下,天门前的天兵一看,惊得忙纷纷躲避。
  灵妖一见天门前已闪开了一片空地,心中一喜,急忙夺路跳出了南天门,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靖站在天门柱前,他看了看飞檐被毁的一角,向哪吒、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说道:“这妖猴张狂至极,使天威蒙耻,我等当齐力请旨下界,不将那妖猴捉回问罪,我等将何颜在天宫供职?”
  哪吒收起风火轮和道:“父王所言极是,我就不信,以我等众天将合力,就降伏不了这个妖猴?”
  这时,天蓬元帅也随声说道:“俺看即便是不能降那妖猴活捉了问罪,也要扫平了他的花果山!”
  众天将异口同辞,李靖一马当先,带领几位天将前往凌霄殿向玉帝请旨。
  此时太上老君在金殿正苦着脸,诉说着灵妖如何逃出了天炉,又盗空了金丹的经过。
  玉帝边听边锁着眉头,虽然他心里头满怀不悦,可也没有对老君出言怪罪。他抬头看见李靖等众天将急匆匆登上殿来,便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太上老君说道:“事已至此,老君休要自责,且回紫云阁安心炼丹,朕自会与众天将商议对策。”
  太上老君弓着腰,就好像是个大问号!他一转身,正好与李靖等众人碰了个照面。太上老君心知一定是那妖猴逃出了丹炉之后,不知又惹下了什么祸事,他见了李靖满面羞愧,眼都不敢抬,只得低头闷闷走出宫去。
  李靖也顾不上和太上老君打招呼,他径直登上大殿,双膝一跪向上拜道:“臣有失天职,被那妖猴打坏了南天门,逃回花果山去了。”
  玉帝听了慢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妖猴,今天又被他逃出了天宫,明日不知他还会惹出什么事来。眼看蟠桃盛会已在眉睫,若再节外生枝,朕恐会在众神面前有失尊严。”
  李靖昂起头说道:“臣正要请旨率众天将下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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