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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中介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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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盯着那个直挺的家伙骂了好半天,连嗓子都哑了,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骂,怎么凶,那个玩意儿就是直挺挺的,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
我旁边的徐杏就像是身陷冰窟当中,内心火热砰砰直跳,可全身几乎已经冷不丁地结成块了。
这个时候我向前挪动了一小步子,徐杏一把拉住我,沉声问道:“小影姐姐,别过去。”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害怕。我手里有菜刀,他要是动一下,我就把他头给砍下来。
就这样,在徐杏的惶恐不安之下,我一步一步往前挪动,就像是在冰面上行走一样,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大意。那个东西一直是背对着我们,浴室里光线又不好,所以要从侧面绕过去,想要看清楚是谁。
挪动了几小步子,终于是耗费心神绕到了那个东西的侧面,大概距离他有两米。我手里抓着刀横在身前,随时准备着往前砍一刀过去。
我定睛一看,当我看到白纸人的脸时,全身上下的寒毛几乎在同一时间竖立起来,仿佛被从头到到脚浇了一盆冰水,连骨骼都在瑟瑟发抖。
这不是刚才被我烧掉的纸人吗?怎么会出现在浴室?
徐杏在原地狐疑了半天,问道:“小影姐姐,你看到谁了?”
我看到那东西正脸的时候,半天不敢回答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张脸有那么难分辨吗?认识就说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呀!
徐杏一只盯着我看。
我寻思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坚定地说了一声:“是刚才被烧掉的白纸人。”
“啊?”徐杏吓得长大了嘴巴。
这白纸人大概是曹安顺附体了,曹安顺之前被我的血所伤,魂魄还没完全恢复,那命师就将他附在白纸人身上。
我隐隐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叫了一声:
“曹安顺?”
就这么轻轻地三个字,我感觉自己和身边的徐杏一起颤抖了一下,这种时候就是那么诡异。
就在我叫出名字的一瞬间,那个原本像是根电线杆直挺挺立在那里的白纸人,突然之间猛扭了一下脖子,九十度看向了我。
这一动太突然,我顿时被吓得够呛。我以为他要发动攻击,本能地退后了几步,然后迂回到徐杏的位置。
可那个纸人曹安顺的头并没有停止扭动,竟然又猛地一下,转了个九十度的头。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原本他的身体是背对着我们的,而这个时候,他的头已经一百八十度转弯,看向我们,可身体仍旧是原封不动地立在远处。
但是这一切还不算是太过惊慌,当那个东西正脸转向我们的时候,正面朝着我们的脸,毫无生气可言,我们通常会用“面白如纸”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个人脸色苍白到了极致,但是这一次,这特么一张脸,真的就是一张白纸呀!
看到这么难以置信的东西,徐杏都忘了害怕,直勾勾地盯着。
那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部,就一个死沉沉的表情,脸颊两侧涂了两团血红的东西,身上的服饰看上去也很华贵,整一个的造型就像是满清的打扮。但无论如何华贵的服饰,都难掩这是一个白纸人的事实。
我嘟哝吞了一口唾沫,我这种胆大包天的人都被吓懵了,半晌才双手举着刀,也是呆愣愣地盯着那个白纸人看。
敌不动,我们也没敢动。
徐杏拉了拉我的衣角问道:“小影姐姐,咋办?咱跑吧?”
我啐了她一口,低声骂道:“去,这是我家,跑了住哪里?”
“对哦!”徐杏也是被吓懵了才这样说,赶紧拍拍自己嘴巴,表示自己说错话了。
其实我心里又何尝没想过走为上策呢,可估计这会儿,那个命师就躲在暗处操纵着白纸人,万一不小心被他逮个正着,我就彻底完了。
“咦?”
“杏儿,你咦什么?”
“小影姐姐,我爹不是说,曹安顺已经九十多岁了吗?怎么这个纸人那么年轻?”
徐杏这么一说,我才恍惚过来,仔仔细细看了这纸人曹安顺一便,确实,虽然是纸人做的,可是这模样,就是一个中年男子,断然没有一丝老态龙钟的模样。
我心头暗叫不好,这曹安顺果然是一只能够“采阴补阳”的厉鬼,占了我的身体之后,他的阳身在慢慢恢复,竟然有返老还童的效果。
哼,要是刚才让他得到徐杏,恐怕现在阳身已经恢复到青壮年的阶段了。
所以我今天我绝不能退一步,哪怕在这里丢了性命。
就在我思索对策之时,白纸人曹安顺突然激灵一抖,瞪向我们笑了。脸上白纸堆砌而成的笑容极其恶心,我们被他这么一瞪,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见他缓缓机械式地举起一只手,竟然是指向了我的位置。
我眉头一紧,二话不说,立马横刀挡在我身前,对着曹安顺附体的白纸人叫嚣道:
“怎么的,你是要试试我的菜刀?有本事你过来试试!看我不一刀劈了你。”
可曹安顺没有丝毫畏惧,我又看了一下他的手,准确地说,是指向了我的肚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肚子里突然动了一下,感觉被人从里面踢了一下。
“啊!”
第五章:胎动()
我双手一软,肚子疼得不行,哐当一声,菜刀应声落地,再也站不住了,捧腹跪倒在地上。
“小影姐姐你怎么了?”徐杏看到我这状况,急得快哭出来了。
“你全身好冷!不会有事吧!”
我不仅冷,更可怕的是,我全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好像自己肚子里面有一个黑洞,把我的力气一下子都吸走了。现在的我,连保留一点意识都十分牵强。
我恍惚之间炸醒,难道说,刚才那一脚,是胎动?
都说小孩踢妈妈的第一脚是最痛的。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可能有胎动呢?起码也得三四个月才会有反应的呀!
但是我随即又哭笑不得,这可是人和鬼的结晶,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别说是一两天有了胎动,就算是现在从肚子里蹦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只听这个时候,曹安顺附体的纸人张开嘴巴说话了:“孩子,我的孩子!”
那空冥幽旷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在这种时候我不能怂,徐杏还需要我的保护,万一徐杏的身体被这个混账鬼得到的话,他的阳身就会彻底恢复到青壮年的阶段,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可我断然是对付不了他的。
在徐杏的搀扶下,我咬紧牙关缓缓站了起来,好在胎动只有那么一下。我双目恶狠狠地瞪着曹安顺,沉声说道:
“这鬼婴,我是不会生下来的。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一头撞死,你们也休想得逞。”
我这么一放狠话,曹安顺终于有所动容,那惨白的纸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恐惧。
当然这只是狠话,在鬼婴生下来之前,我还有千百种办法对付。
还是原先的那个原则,对鬼魂一定要凶狠,不然无法在气势上压倒他们。现在面前这个已经不是曹安顺的鬼魂了,只不过是被命师操纵的傀儡,我也没什么不忍心下手的。
说完我站稳了身形,横道挡在徐杏面前,拿出了最强烈的决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这眼前的危机化解掉才行,不然的话我们两个弱女子要怎么应付这个白纸人呀?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血是可以伤到鬼魂的,普通的人血对鬼怪是毫无伤害的,相反会成为诱惑他们的根源。可我入了冥婚这一行之后,早已接触数不清的阴魂邪崇,我的血,比黑狗血还要污秽,连鬼魂都畏惧三分。
虽然身体虚弱,可形势迫在眉睫,我心念一断,菜刀一横,在自己的手臂上刮出一道血痕,不深,但流了不少血。
徐杏见我拿刀刮自己,吓得退离我几步,指着我说道:
“小影姐姐,你……你该不会也被鬼……鬼上身了?”
我转过去,虚弱地笑道:“杏儿别怕,我没事儿,这是治他的法子,你先退回房间躲起来,我来对付他。”
徐杏有些犹豫,担心我的身体扛不住,可因为太过害怕,忙点头躲进房间去。
此时厅里面就我和这白纸人的曹安顺对峙着,我将自己的血抹到了刀刃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很痛,同时也很清醒。
但是我的这个举动仿佛是导火线一样,激怒了那个原本安稳无比的白纸人。
只见曹安顺瞬间尸变一样,双目瞪得凶狠,原本直挺挺的身体四肢也开始膨胀起来,像是一个瘦子突然之间膨胀成为一个肌肉男一样。而他目光所向的位置,就是我。
“啊……”
白纸人空喊一声之后,直朝我扑了过来,两手做出要掐人脖子一样的动作。
我现在全身没什么力气,如果是硬躲的话没准会被伤到,所以我索性往下一蹲,然后将手中的抹血菜刀往外用力一插出去,那白纸人曹安顺飞过来的时候,就这么被我刺了个正着。
我看到他的肚子位置,开始冒出烟来,那个位置的纸糊在接触到我的血之后,瞬间变成了黑色的灰烬。
可曹安顺跟之前不一样了,这次他附在纸人身上,是完全被命师控制了,他本身作为鬼魂的神识也麻木了,所以这一刻他没有惨叫出声,反倒是往前送了一步,双手正好掐到我的脖子位置。
这一下我才心寒神颤,因为我真是没想到,这白纸人也就是三五斤的重量,用起力来根本招架不住,没一会儿功夫我就感觉咽喉位置喘不过气来了。
“混蛋!”
我怒骂了一句,就在我差点要被掐死的一刻,我把插在他肚子里的抹血菜刀调整了一下位置,锋利的刀刃对着上方,然后咬紧牙关往上用力一切。
虽然白纸人很有力气,可是毕竟材质很轻薄,我这么一刀上去,借着血的威力,竟然生生把他给切成两半了。
我一把扔了菜刀,大口喘气,面前这个白纸人已经慢慢燃烧,化成一堆的纸灰烬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整个人都虚脱了,坐在地上直喘大气。算是成功了吗?
可万万没想到,人倒起霉来连喝凉水都会塞牙,我刚要休息一会儿,就感觉背后阴风阵阵,一股子寒气飘荡而来,直吹得我瑟瑟发抖。
我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往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那门是紧闭着的,可就在这紧闭的大门之上,活生生拍出来两个血手印,印在了门的内侧。
随后一个迷惘而飘忽的身影缓缓漾了进来,这人五大三粗,看上起强壮无比。没错,这才是曹安顺的鬼魂,不过这身形,已经比纸人要壮一号了。
采阴补阳的功效,我这才真正见识到。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被命师控制着,刚才场恶斗让我有了戒心。
我往后退了几步,低声叫道:“曹安顺?你还清醒吗?那命师在拿你当傀儡,一旦你把你小老婆徐杏吸干之后,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曹安顺的魂魄估计刚才又被我伤得不轻,脸上愣了一下,好像听见我在叫他,他迷惑地盯着我,没出声。
他整个状态很不对劲,是重伤之下的反应吗?刚才抹了血的菜刀,整个把他附体的纸人给劈开了,估计段时间内很难再复原了。
我心头大喜,正好趁此机会,把曹安顺的鬼魂给收了。
我一步步踏前,心里很稳,眼看着就要到他跟前,可这时候,我的肚子里有动静了,把我整个身体的气力都吸走了。
“啊!”我一下跪倒在地,比刚才严重不知多少。
随后曹安顺飘飘荡荡地往前,我看他所去的方向,竟是朝着徐杏的房间进去了。
我心中暗叫不妙,他被我再次伤到,又想要用采阴补阳这一招来恢复,他的目标是徐杏的贞洁之身。
我正想要制止他,可这一下,我的肚子里面又来了一脚,把我喘得牙齿打颤。曹安顺没有理会我,直接朝着徐杏的房间直奔。
很快,房间里面传来四处逃窜的声响,以及徐杏惊呼的声音。
“啊!小影姐姐,曹老头进来了,救命啊!”
“杏儿,快跑!”
我身体已经没有一丝气力,连说话都显得那么微弱。突然这时,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徐杏衣衫不整地探出头来,叫道:
“小影姐姐,快救我!”
可是下一刻,她就被一双黑乎乎的手拽住头发拖了进去。
房门再次砰一声关上,我的心一下子彻底凉了。
我一步一步往前爬,身体在地上摩擦,咬紧牙关使出浑身气力,还有十米,还有五米,眼前的房门越来越近,可是却越来越模糊。
“杏儿……”
第六章:入梦()
我在昏天暗地里爬行,心里急得快着火了,恨不得这时候能多长几只手臂也好,让我爬进去,让我救救徐杏。
这地板的每一米,都仿佛是无边无尽的距离。我连下巴都用上,使劲地往前爬,当我到达门口的时候,我的下巴已经磨掉了几层皮,就这么血淋淋地抓着门把站了起来。
房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徐杏的挣扎和呼救还在继续,说明还有机会,得赶紧进去。
我使劲让自己恢复镇定,在家里边巡视一周,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帮到我的。终于,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有一个灭火器,估计有十来斤重量,用它来把门砸开。
我双腿软弱无力,沿着墙壁攀附而过,在墙角落抓起灭火器的喷射筒,再费劲地抬起来,将门把锁一举砸了,生生在上面砸出一个大洞来。
破门而入之后,房间里的场景似曾相识,徐杏的衣服被退得精光,而曹安顺的鬼魂就爬在徐杏的身上。
“小影姐姐,救我!”
徐杏哭得梨花带雨,上一回洞房花烛之夜,她被曹安顺放进来的香味迷魂过去了,不省人事被吃了多少豆腐都不知道。可如今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被一只鬼魂生扒了,换做是谁,都是心胆俱裂的恐惧。
我提心吊胆地望着一脸惶恐震惊的徐杏,为的是不愿看到那个结果。
最后我终于长出一口气,原来徐杏这聪明丫头,之前我叫她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从衣物架子上拿回“守身玉”,并且挂在了脖子上。
这守身玉再一次救了她,曹安顺这头饿鬼,万万不可能想到,他入不了徐杏的身是因为那块玉佩。
不过徐杏也够惨的,被曹安顺这只大饿鬼全身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现在已经毫无气力,瘫软在床上。
而曹安顺再次无法突破徐杏的身体,内心如火的怒欲无法宣泄,此刻已经是精疲力尽,坐在床边上,死死地盯着徐杏洁白的身体。
见我进来,曹安顺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重获希望的眼神。
他早知道我不能动弹,顺势翻了个身,竟然是光着身子朝我走来。
我心中暗道不好,难道悲剧要再次重演?曹安顺这王八蛋吃不到人参果,连猕猴桃也不放过是吧?我还要被这臭鬼糟蹋一顿?
姑奶奶我情愿一头撞死得了。
可我恨啊,身体无法动弹,能怎么办?人最怕的就是第二次陷入同一片泥潭。慌乱之下,我只得转身往后爬。可还没动弹一下,身后一阵阴风碎碎,吹得我寒到骨子里。曹安顺已经来到我身后。
不过下一刻,曹安顺还没有碰到我,就听见后边一声哀嚎,我猛地回头一望,曹安顺不知怎么被甩在墙壁上了。
他一躯鬼身,本来可以穿墙破瓦,这一下被摔出去之后,生生在房间的墙壁上砸出了一道深痕。
我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徐杏惊愕的神情和曹安顺恐惧的脸上判断,极有可能是被我震飞的。
我脑子不笨,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估计是我腹中的鬼婴帮了我。我曾在阴阳类的古书当中涉猎过相似的记载,“烛龙腹怀子嗣,天谴无可犯其秋毫。”
大概是这鬼婴呆在我体内,具有庇护母体的本能,就算是它的亲生父亲,也无法伤害我。我算是有些欣慰,看来这东西在肚子里并不是穷凶极恶,还算有点良心。
曹安顺被我腹中的鬼婴所伤,魂魄再一次受到重创,只见他瞪了徐杏两眼之后,周身化作一道黑影,从墙角处隐遁而走。
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小影姐姐,你怎么样了?”
徐杏随手找来一件衣服披上,赶忙过来将我扶起,我身体虚弱不堪,几乎是被她抱着走的。
虽说这鬼婴帮了我,可之前两次吸走了我的气力,又踢了我两脚,造成的伤害极其严重。
躺在沙发上,徐杏拿热毛巾给我擦汗,脑海中一直盘算着怎么把这鬼胎给打掉。
我突然想起今天从袁正道那里拿过来的一些宠物避孕药,于是说道:
“杏儿,把桌面上的避孕药拿过来。”
徐杏一听我要她拿避孕药,这孩子聪明得很,一把将避孕药抓在手里不肯给我。
“小影姐姐,你难不成要吃这个东西?”
我默默地看着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不舍,这鬼婴是我体内的呀,也就是我的孩子,哪有一个母亲伤害自己的孩子呢?
可是随即又一想,自古以来,人鬼结合的结果,必然是一颗灾星,为祸之深,堪比多少厉鬼恶魂。它如果被带到了这个世界,将来就算不是我亲手将它除掉,也会有许多阴阳两界的高人出手。到那时候,岂不是更加痛心疾首?
我摸着她温暖的手说道:“杏儿,相信你已经知道,姐姐身上发生啥事情了。”
徐杏一听我的话,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淌,她愧疚地说道:
“我知道,都是为了救我,姐姐你才会被鬼魂欺负……”
我深吸一口气,拿过那包避孕药,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有想到鬼胎会这么快就出现,现在这个药,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扔了吧!”
徐杏将避孕药丢到垃圾桶,随后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姐姐你肚子好像已经三四个月了。”
我摸了一下,确实是件惊悚的事情,这才过去一天啊!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这鬼婴很快就会降世了。
徐杏一脸恐惧地问道:“姐姐,你肚子里的东西,啥时候会出来?”
我沉思片刻,望着天花板喃喃说道:“五天。”
徐杏虽然不知道鬼婴的可怕,但是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总不会好到哪里去,她吞了口唾沫说道:
“姐姐,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对付的,是吗?”
我一时间竟然语塞,面对别人的问题,我可以很坦然去解决,可这事儿瘫到我自己身上,倒有些畏手畏脚了。
我张小影本来入冥婚这一行,说不为财也不尽然,看钱办事,也是我衡量生意的一个标准。所以要我牺牲自己,成就这个世间的公义,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性格。
索性起身拍拍肚子,咧嘴笑道:
“放心,姐会有办法的!”
嘴上是硬,可心里真是感觉摊上大事儿了,五天,说得轻巧,五天之内我能有什么办法?入行那么久,认识的高人是有,可人家是闲云野鹤,偶尔能碰上已经是求爷爷告奶奶了,这节骨眼下,哪里找一个高人来帮我。
这累趴趴的一晚上,洗完澡之后我就跟徐杏一块睡了。
身体很累,精神也很疲惫,睡得很死,睡梦之中,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头,一下子把我的意识弄得极为清醒。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夜时分,感觉有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很真实。
起先那人贪婪地望着我,然后将手伸到我的睡裙里头,不断往上,最后将我的睡裙撩起,直接触碰我的禁区。
睡裙一寸一村地被撩起,再来是我毫无遮挡的上身。
是谁?我努力让自己从梦中醒过来,可是太疲惫,眼皮重得无法睁开。
很快,我身上仅有的睡裙也被退去,毫无风气的房间内,一阵阵阴风朝着我周身吹拂。
我清醒的意识令我本能的收缩身体,还转了一个侧身,可是很快,我的后背就贴上来一个身躯,很冰冷,可感觉跟人的身躯没有差别。
他从后面紧紧搂着我,又是对我全身上下其手,我拼命地在意识当中呼喊自己,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第七章:永丰村遭遇鬼祸()
可是这个人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是越发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沦陷。
毕竟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正当我有些无法自制的时候,肚子突然被从里面踹了一脚,好再这一脚很轻微,没有怒意,只是提醒我有人在侵犯我。
我乍一下醒来,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汗水棽棽的。再看着房间四周,除了徐杏躺在我旁边熟睡,并没有发现曹安顺的踪影。
可我衣服被脱掉是事实,说明这混账鬼确实是入侵了我的梦里,甚至是就在我旁边坐着。要不是肚子里的鬼婴踢了一脚,这一次又被他生吃一顿肉了。
看来我得时刻提防着点,明天要把整个家里都用符箓布置一遍才行。
我将睡衣丢到衣架上,然后拉过一点被子盖在心窝处,发了一会儿愣之后很快又入睡了。
这累趴趴的一给晚上,我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还是被徐杏给吵醒的。她端了一份早餐到我床边,却把热牛奶洒到了我的被子上把我烫醒的。
我爬起来挠挠头发,骂道:“臭丫头,你在弄啥呢?”
徐杏捂着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手指头一个劲地指着我肚子。
我乍一看才吓傻了,我的天哪,我光滑的肚皮上面,原本字迹潦草的金漆符箓“封胎咒”,起了一丝变化,从原先的金色字符形状,慢慢化作一个人形。这人形不见五官,只有一个外形轮廓。
“搞不懂,管它呢,爱怎么变就怎么变吧,姑奶奶也麻木了,该吃吃,该喝喝。”
一时间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打个哈欠就起身,光着身子在家里边随意走动。
“嘻嘻!”
徐杏看着我那么奔放,不由得偷笑。
“杏儿,你笑啥?”
“小影姐姐,你身材还不错哦!”
我一边吃着鸡蛋一边斜了她一眼,俏骂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姐姐我的身材哪有你诱惑,要不然那个曹安顺也不会三番五次地才骚扰你。”
徐杏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搂着我笑道:“谁说的,我才不稀罕那个臭鬼呢!昨晚可把我吓死了。”
我抓起一个剥好的鸡蛋,塞到她嘴里头说道:“看你下次怎么被鬼收拾!”
我跟徐杏正聊着,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在门口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之后脸色就变了。
我问道:“怎么了杏儿,出啥事情了?”
徐杏面色铁青地说道:
“村里边出事情了,昨天晚上,村里边突然被鬼魂伤害了很多人,有几个女孩子,被鬼魂糟蹋了,还有两个小孩,被吓傻了。还有……”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大惊,说道:“还有什么?快说 ?”
徐杏抱着电话,有些颤抖地说道:“还有两个村民死了,一男一女。有人说,昨晚上看到曹安顺的鬼魂了。”
这句话仿佛一记晴天霹雳劈在了我的头顶上,如果曹安顺晚上出现在永丰村杀人的话,那昨晚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难道另有其人?
看到徐杏心里着急,不知道徐山夫妇有没有事情,我也没有时间跟她说昨晚做梦的事情,赶紧搭车来到了永丰村。
到了村口才知道消息,有两个小孩子被吓傻了,还有一男一女死亡,尸体被抬到了祠堂里边去了。至于哪个女孩子被鬼魂糟蹋了,也不敢说出来。这种事情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一但被人知道,在农村这种地方,往后是很难嫁出去的。
这时看到祠堂门口围了很多人,都是村民,门口位置停了两辆警车。
我走过去,正好袁正道也在那人群外头。
“正道,你怎么来了?”
袁正道脸色极为难看,直直摇头,半晌才说道:“你忘了,我家也在永丰村,出人命啊!我回来看看。”
“哦,那你家里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对了小影,你怎么也来了。”
太多难以启齿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我转了话题说道:“这都是谁死了?”
袁正道眉头一皱,凑到我耳边说道:“男的叫做秦冬子,村里打更的。警察刚才跟村长说了,暂时无法确定凶器是啥,现在也还无法断定是他杀,自杀的可能性较大。另外一个女的,叫做朱芳芳。”
“两个人死状都是一样吗?”
“额,这个我不清楚,我也没看着他们的死状。”
我转身对徐杏说道:
“杏儿,尸体你就别进去开了,先去找你爹娘,我去看看。”
“好,小影姐姐你们要当心啊!”
拍了一下袁正道说道:“咱进去瞧瞧。”
袁正道本想拉住我,但没拉着,我绕着人群就进去了。
进去之后,只见两名警察正在跟村长曹大隆交谈,曹大隆一见到我,没个好气,而我也不理他。
在他们旁边,躺着两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边上还有男男女女在哭泣,应该是死者的家人。
我上前两步子,发现其中一个白布上只有一处有血迹,就是盖在头上的位置。而且血迹不是一般多,早已经渗出来,甚至流到周围的地板上,上面已经吸引了不少的苍蝇蚂蚁之类的东西。
另一具尸体上的白布很干净。
我心头一慌,虽然入了冥婚这一行,可毕竟不是经常接触尸体,难免有些吃不消。
可周围那么多人在,我也不用太害怕。我蹲下来就像撩开白布,看看死者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摁住了,我扭头一看,是村长曹大隆,他目光深邃地盯着我,说道:“臭丫头,小心了,别被吓到。”
他这一说我心里更慌得紧了,我咬咬牙根,将这死者头上的白布掀开。
这一掀开,周围的人群顿时沸腾了,女人的尖叫声还有小孩的哭声混杂在一起,所有人一瞬间往外推开了三五米。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最近距离的我了,当我亲眼目睹之后,一股热血用上心头,差点没吐出来。
这死者的整个脸皮被剥得一干二净,嘴巴长大,作惨叫状,而两颗眼珠子由于没有了眼皮的包裹,就这么露在外头,血丝密布,就像是要爆开一样。
我坚持了很久,但实在是受不了,赶紧盖上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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