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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儿子鬼医娘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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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宰了她们。”

    夜浩然蹙眉,手脚压制住她的手脚,在她耳边低低的吹了一口气。

    金琉璃陡然觉得全身的汗毛从上到下刷了一遍,扭过头去狠狠的瞪着他,“你做什么?”

    “我让你冷静一点,你在这里行凶,到时候追查起来,岂不是连累了玉清落?”

    金琉璃抿着唇,冷笑,“我的身手,绝对能做到干净利落。”

    “……”这个,他绝对相信。

    “你放开我,贴那么近干嘛?”金琉璃被他挡了那么一下,心情倒是稍稍平复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男人居然趁机占她便宜,不要脸的程度简直于五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浩然哪里肯放,“你一放松你就跑,这一次,不会让你跑掉了。”

    “你……”

    金琉璃气得牙根直咬,然而就在两人推搡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暴怒声。

    “不准烧我姐姐的东西,你们走开,走开。”

    随着话音而至,紧跟着便是什么东西被踢翻的声音。

    陈姬心尖叫一声,急忙用手挡着退后几步,等到不会有火花溅到她身上了,才愤愤然的甩袖子,“玉宝儿,你做什么,谁让你跑出来的?”

    金琉璃和夜浩然对视一眼,而后用力的推开他,小心的趴在窗缝底下看。

    夜浩然没看到她跑,微微松了一口气后,便蹲在她的后边,还是以着围堵的姿势圈着她。

    两人同时往外看去,这才发现方才怒气匆匆跑过来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那孩子穿着倒是十分的精致,只是衣服裤子却有些脏,像是在地上滚过一圈似的。那孩子不管不顾,连看都不去看一眼陈姬心,只是紧张兮兮的从火盆里把那些烧到一半的荷包绣帕首饰小盒子给翻了出来,就算手被烫着了也不去看一眼。

    陈姬心气得全身发抖,扭过头朝着后方大叫,“秋兰呢?秋兰呢?死到哪里去了,让你看个孩子都看不住,还有什么用?”

    听到她的训斥声,远远的很快跑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那人看了看面前的状况,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上去就要把玉宝儿给抱回来。

    玉宝儿用力的挣扎着,眼里充满了仇视盯着陈姬心,恶狠狠的说道,“放开我,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放开我,不准烧我姐姐的东西。”

    “姐姐?”看着玉宝儿被秋兰抓住,陈姬心这才优雅的往前走,走到他身边时,尖细的手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冷笑数声,“玉清落已经死了,你现在唯一的姐姐就是清柔,以后给我认认清楚。她将来可是要嫁给右相当相爷夫人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多巴结巴结你清柔姐姐。不然,我就关你一辈子。”

    玉宝儿挣脱不开,只能朝着她吐口水,“呸,呸呸,你不要脸。右相才不会看上她,我一定要跑去告诉右相,告诉他你们的真面目,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娶她的。”

    陈姬心一把甩开他的下巴,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这才对着秋兰说道,“小少爷又发疯病了,还不把他送回房间关起来?下次要是再被他逃了,我要你好看。”

第一百五十八章 奸笑() 
玉宝儿消瘦的身子微微的晃了晃,脸上很快浮起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打的他脸颊慢慢的肿了起来。

    陈姬心冷哼一声,用帕子擦了擦手,随后直接往玉宝儿脸上丢,“再不老实,有你好受的。”

    “你个老巫婆,我要告诉爹,你烧我姐姐的东西,还是个不要脸的老巫婆。”玉宝儿脸颊刺痛,眼眶很快变得酸涩了起来,只是到最终还是强忍着,眼泪始终不肯落下来。

    陈姬心反手又甩了他一个巴掌,“告诉你爹?你爹连见都不见你,你怎么去告诉他?有本事你倒是去说啊,看看你爹到底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被大夫诊断成疯子的孩子。”

    “这个老女人……”金琉璃手指紧紧的抓着窗沿,胸腔的怒意又往上涌。她向来疼爱南南,虽然那小家伙现在五岁,但也因着他的关系,她对孩子如今特别的喜爱。

    可是这个陈姬心,对一个才十多岁的孩子下此狠手,她忍不了。

    金琉璃豁然站起身,可是站到一半,忽然又被夜浩然给压了下去。

    “夜浩然,你干嘛?没看到她虐待那孩子吗?”

    夜浩然无奈了,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现在出去,也不过救了那孩子一时,以后那女人会变着法儿的欺负他的。”

    “那怎么办?除非杀了那个女人。”金琉璃不习惯他靠的这么近,身子扭动了两下。

    夜浩然猛地闷哼了一声,死死的压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声音变得暗哑,“别动,再动有你好看的。”说着,他开始努力的压制住胡乱飞窜的气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移注意力,又开始看向外面。

    “嘘,看我的。”

    夜浩然对着金琉璃暧昧的眨了眨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盯得金琉璃心噗通的狠狠跳了一下,急忙你拧开视线,“你,你要做什么?”

    夜浩然不语,只是低下头,从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子,在手心处抛了抛,随后瞄准陈姬心的膝盖,猛地掷了过去。

    陈姬心正交代秋兰好好的将玉宝儿锁起来,冷不防感觉到腿弯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双腿不由自主的往前一跪,‘砰’的一声,直接跪在了玉宝儿的面前。

    原本还闲适的坐在一旁做壁上观的玉清柔一愣,急急忙忙走到她身边,小心的把人给扶了起来,“娘,你怎么了?娘……”

    “不,不知道,腿上忽然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啊……”她话还没说完,耳朵上又传来一阵刺痛,当下惊得瞪直了眼睛。

    玉宝儿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看着突然失态的陈姬心,连脸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夜浩然笑了笑,又朝着陈姬心的背部掷了一块小石子。随后凑近金琉璃的耳边,嬉皮笑脸的开口道,“来,扮个鬼来试试。”

    金琉璃的眸子倏地一亮,很快明白过来,当即手指捏着喉咙,尽量的压低着声音,让自己的语调变得如同玉清落一样淡然,随即幽幽的开了口,“你敢烧我的东西……你敢打我的弟弟……我死了,你都不放过我……你这个蛇蝎女人……我死的好冤啊,死的好不甘心啊……”

    “啊,啊,啊……”陈姬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整个人都吓得发抖起来,“玉,玉清落?是玉清落?”

    “你害死我的孩子……如果不是你……我和我的孩子就会活下来……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还我的命来,还我的命来。”金琉璃有些上瘾,尤其是看到陈姬心母女两个脸色苍白的模样,整个脸蛋都俏丽了起来。

    一旁的夜浩然看得直咽口水,没想到五年不见,她变得更加好看,更有魅力,更加让他一眼就……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饶是比较镇定的玉清柔,这会儿也不由的哆嗦了起来,“娘,娘亲,是,是玉清落……”

    “啊,别,别过来,别缠着我,啊……”陈姬心到底心虚,方才身上又莫名的刺痛,耳边还有玉清落残留着烧了一半的东西,再加上刚刚的那些话,她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当即慌慌张张站起身来,拉着玉清柔跑离了这个小院子,脸色惊慌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秋兰抱着玉宝儿瑟瑟发抖,见夫人小姐也跑了,当即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个小院子,再也不敢踏进一步。

    玉宝儿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急忙开始挣扎了起来,“喂,是我姐姐,我姐姐,你放我下来,我要和我姐姐说说话。”

    秋兰哪里会听他的话,抱着他瘦瘦的身子的手掴得死紧,很快便跑开了。

    直至院落里的人全部离开,金琉璃才笑眯眯的从柴房里走了出来,看着小院落中间的那几样东西,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

    片刻后,她还是走过去,把东西一一的捡了起来。

    夜浩然站在她身后,眼神柔和,“刚刚那鬼,装的好正像。”

    金琉璃拿着东西的手猛地一顿,全身瞬间僵硬了起来。院子里没人了,他们五年没见了,这男人……

    该死,她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金琉璃深吸了一口气,倏地转过身来,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塞进他的怀里,“把这个给玉清落。”

    说完,猛地一提气,身子瞬间拔高,人已经翻过屋顶,迅速的离开了玉府的后院。

    夜浩然只是愣了一下,下一刻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这女人,这女人……

    她到底要逃多久,五年了,她还有什么号逃的?

    夜浩然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揪起来狠狠的打一顿。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他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玉清落和她认识,如今有了方向,他就不信找不到她。

    总之,现在重要的是,先回去找五哥。

    玉家的事情,还是需要和五哥说一声的。

    夜浩然将东西收好,随后翻上墙头,朝着修王府的方向跑去。

    然而,夜浩然没想到的是,他才刚走到修王府的大门,就见莫弦彭应等人正在门口等着他,一脸奸笑的样子。

第一百五十九章 怎么又来() 
夜浩然皱了皱眉,双腿小小的开始往后面退了一步。

    莫弦一个闪身已经拦在了他面前,“八王爷,去哪儿啊,来,和我们说说金姑娘的事吧。”

    “她的事?她什么事儿啊。”夜浩然又往后面退了两步,盯着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模样,急忙冲着他们的背后大声叫嚷,“五哥,你怎么管你的手下的,我好歹是个王爷啊。”

    莫弦往后面一看,哪里有半个人影,当下逼得更紧了。

    “八王爷,您上次不是还和我们兄弟几个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绝对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的吗?而且还劝我们兄弟几个好好的跟你学学,有事没事就上个青楼找几个姑娘喝喝花酒,不要学我们家王爷的吗?八王爷,你说,属下要是把这些话全部传达给金姑娘听,她会有什么反应?”

    夜浩然脸色大变,这几个混球,跟着五哥久了人也学坏了。这些玩笑话,能传给璃儿听的吗?那岂不是要他命啊。

    “你们,你们……”夜浩然气得唇瓣直哆嗦,怀里的东西差点抱不住,‘啪’的一声,有个荷包直接掉到了地上去了。

    彭应眼尖,上前就把那荷包捡了起来,挑了挑眉笑道,“这个东西,不会是别家的姑娘送给八王爷你的吧。”

    夜浩然一愣,随即眸光大亮,又冲着他们的背后喊,“五哥,这东西可都是姓玉的那个女人的,我们刚才知道了一个玉姑娘的大秘密,她啊……”

    “莫弦彭应退下。”王府大门内倏地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原本还开着夜浩然玩笑的两个护卫当场收敛表情,半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人已经跃到了王府大门里面。

    夜浩然松了一口气,耳边再度传来夜修独的声音,“进来。”

    夜浩然脸上挂着笑眯眯的表情,抱着那堆东西欢欢喜喜的跑了进去。走到莫弦两人身边时,还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们一眼。

    一路随着夜修独窜入了书房,夜浩然手里的东西也一股脑儿的放到了他的书桌上。

    “这些东西,真的是她的?”夜修独拿起已经烧到一半的一块绣帕,实在难以想象得出这东西会是玉清落绣的,而且,为什么被烧成了这样?像是刚刚从火堆里抢出来似的。

    夜浩然追了金琉璃许久,跑了许多路,此刻再也不愿意劳累他那双腿了,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上,点点头道,“我们不小心去了玉府,唔,听到了一些关于玉清落当年的事情。五哥,玉清落这些年,带着一个孩子确实很不容易。”

    一个女人,虽然他不明白为何玉清落会和五哥有了孩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当年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了这个孩子,才会被于家当成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场大火他听说过,六年前街头巷尾都有过议论。说于家的少奶奶在外面偷了人,肚子里还怀了个野种,如此不检点的女人连上天都看不过去,还未来得及等第二日的沉塘,当天晚上就被雷给劈死了。

    这件事他夜浩然自然也清楚,不过这种偷人的事情也不止那么一家,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于府少奶奶会天打雷劈。这种事,还真的成了帝都的热门话题。

    可是很奇怪的是,九个月后,又有人说玉清落是死在了一间四面漏风的破庙里,死状奇惨,人被烧的面目全非,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夜浩然当时只是感觉这个消息不过是个传闻,毕竟大家都知道玉清落是天打雷劈的,怎么好好的又会死在城郊的破庙里呢?

    可是今日他才了解到,玉清落并没有死在天打雷劈下,当时是逃出来了。而且她逃出来后回了娘家,寻求玉家的帮助,没想到不但被拒之门外,反倒还让陈姬心母女得到了她活着的消息,并且一转头就告诉了于作临。

    从此,陷入了于家的追杀中。

    而一个女人,挺着个肚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家归不得,有亲人见不得,就这样战战兢兢风餐露宿的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整整九个月。最终,还是被于作临堵在了破庙当中,再一次在大火肆虐中求生。

    夜修独静静的听着,忽然想到南南的生日,嘴角瞬间抿得死紧,声音低哑,轻声问道,“破庙着火的那日,是几月几号?”

    “七月初三啊,怎么了?”

    “那天……是南南的生日。”夜修独蓦然觉得胸口滞闷,有股刺痛蔓延着他的四肢百骸。

    夜浩然瞪大了眼睛,这么说来,玉清落是在破庙大火中将孩子给生下来的?

    “我出去一趟。”夜修独呼吸急促,什么话都没说,豁然转过身打开了书房的门。

    “五哥……”夜浩然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只是那道身影早就消失在庭院里,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了。

    夜浩然惶惶然的重新坐了回去,看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说先前他还因为玉清落是于作临曾经的妻子这样的身份而觉得她和五哥不适合,那么现在,或许真没有更加适合五哥的女人了。就凭着她在如此艰险的环境中还把孩子给生下来,就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夜浩然又站在书房内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出了书房,抬眸又看了一眼外边深沉的月色,心里忽然之间也柔软成了一片。那个适合自己的女人,五年后,好像也出现了。

    夜修独几乎不曾多想,人已经站在了玉清落的房间门口。

    手指几次落在房门上,慢慢的又收了回来。如此几次,终于还是悄无声息的推开她的房门,看着屋内昏暗一片。

    踏着窗外的月色一路走到床沿,夜修独唇角干涩的俯视着床上背对着她的女人,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就是她了,真的就是她了,别人都不要了,这个给他生了孩子又对极了他的胃口让他留恋不舍的女人,就是她了。

    夜修独缓缓的坐到了床边,想起这女人几次三番的说要在床边装暗器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的模样,就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

    低低的声音让玉清落神情瞬间紧绷,下一刻,又放松了下来,翻了翻白眼很是无奈的开口,“你怎么又来……你做什么?”

第一百六十章 没什么() 
夜修独已经一个用力,将她直接搂进了怀里,侧躺在她身后了。

    “夜修独,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你。”玉清落已经无力了,几次下来,她对他的这番举动已经是习以为常,有了免疫的功能了。

    “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啊?”玉清落明显的听出他的语气和平日里不一样,似乎更为低沉,像是压抑着情绪一般。她想扭过头,但是腰身被他钳得死紧,她动弹不得。

    夜修独重复了一遍,“和我说说当年,那场雷以后的事吧。”

    那场雷?他是指在于作临柴房的那次吗?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问她这个问题,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当年的事情,都是原本的玉清落经历的,她知道的那些,也都是葛嬷嬷后来告诉她的。

    “怎么,不能说吗?”夜修独倏地沉默了一下,想到这或许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伤心事,犹豫了会,还是暗叹了口气,低低道,“算了,还是不说了。”

    “也不是不能说。”玉清落想了想,觉得要是不开口说话就这样抱着,似乎更加尴尬。“那次确实一个惊雷劈下来,整个柴房都着了火。于作临让下人将柴房的门封死了,我在里面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后来,葛嬷嬷趁着于府的人不注意,把柴房后面的那扇窗户给弄破了,冲进了火海将昏迷着的玉清落带了出去。

    当时的火太大,葛嬷嬷冲进来受了伤,脸上手上都被火烧的厉害,痛苦至极。

    玉清落到底是个从未独自一人在外面讨生活的经历,没有其他出路,只能寻到娘家,想着爹和继母那般疼爱自己,一定会收容她的。

    哪里晓得,父亲嫌弃她丢尽脸面,不但不让她进门,还让下人打了她出去,那一次,差点让她见了血失去了孩子。而一向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继母却对着她冷嘲热讽,劈头盖脸的骂了她一顿,十分的难听,和往日的那份疼宠简直天差地别。甚至,在玉清落抓着门框不肯松手的时候,直接重重的把门关上,压得她几乎手指断裂。

    在那之后,身边便有了于作临派来的杀手,想方设法置她于死地。

    若不是身边有个葛嬷嬷,玉清落怕是撑不住那么多些日子的。只是肚子越大,躲避便越加的危险,尽管已经躲到了城郊的破庙里,还是被于作临的人给找到。葛嬷嬷拼死护着她,身上到处是伤,还是撑着身子将追兵引开,好让她能够顺利生产。

    可惜,原来的玉清落,终究抵不住长久以来的追击和难产时的悲剧,撒手人寰。

    自然,最后这句话,玉清落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就连葛嬷嬷,也不知道当时生产的女人,已经换了一个灵魂。是她以生产后性情大变缺失记忆的借口,让葛嬷嬷告诉她发生的所有事情。

    只是,葛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的日子也不多,是玉清落嫁入于府后救的一个老妇人,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

    所以关于玉家的事情,如今的玉清落也只能知道一些表面的事情。

    至少右相和玉清落相识这事,葛嬷嬷并不清楚。

    夜修独静静的听着,听她说的平静,他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后怕不已。简直难以想象当初的凶险程度,尤其是在破庙生产时候的九死一生,几乎让他觉得整颗心都揪起来拧成了一团,至今还觉得呼吸困难。

    “辛苦你了。”以后,他护着她,不会再让她受这样的苦。

    玉清落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夜修独的话让她一瞬间心跳快了一拍,感觉到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她抿着唇,到底没说什么,也没挥开他的手。

    半晌后,才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忽然想到要问这件事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没什么,睡吧。”夜修独将被子往她身上拢了拢,就这样抱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玉清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想推开他,又觉得如今这样的气氛太过静谧美好,让她下不去那个手。可是不推开吧,两人又得抱在一起睡一夜。

    玉清落心中纠结着,反反复复竟然也顺着夜修独的平稳呼吸睡了过去。

    只是心里还是留着疑惑,总觉得今夜的夜修独,实在是反常的很。

    而这份疑惑,直至第二日金琉璃的到来,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玉清落并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更不知道于作临后来会派人追杀自己,原来是陈姬心告的密,这可真是她的好母亲啊。

    其实她对玉家并没有多大的感情,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毕竟曾经经历过的那些酸甜苦辣,都是原本的玉清落。而她,真正体验的只有于作临带给她的那场大火和难产,所以她才会如此痛恨那个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男人。

    金琉璃坐在她房间中央,喝了两口茶就往外面看,没见到昨日的那个人,又微微的放松下来。

    “清落,关于玉宝儿……”

    玉清落抿着唇,什么话都没说。玉宝儿,原来玉清落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糟糕,夜浩然来了,清落,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金琉璃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听着外面传来的某道熟悉的声音,人已经飞快的跃出了窗口,只是一瞬间,已经不见了人影。

    夜浩然冲进来时,已经晚了一步,懊恼的捶了一下门框,愤愤然的说道,“又逃了,我是豺狼虎豹吗?有什么好逃的?玉清落,下次再见到璃儿的时候,你帮我把她抓住,等我过来知道吗?”

    “……”

    “恩,玉清落?”夜浩然奇怪的往前走了两步,看她不说话,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一样,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也跟着跃出了窗外。

    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玉清落揉了揉眉心,实在没了呆在府里的心思,收拾了一下,便出了修王府。

    只是离开王府没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脚步猛地一僵,随后暗暗叹息,她刚刚出门,似乎忘记看黄历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终于来了() 
离子帆却是心生喜悦,几步上前拦在了她面前。见她还是蒙着面纱,可是那双眼睛还是昔日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便又浮了上来。

    “清……阿花。”在她的瞪视下,离子帆猛然意识过来,有些无奈的改了口。

    只是脚步还是随着她一路往前,向来沉稳的右相,又仿佛变成了那日那般狂喜的近乎失态的模样,“阿花,你上次怎么就这样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儿,过的怎么样呢。”

    玉清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里默默的不断的吐槽,接连三天了,接连三天她都遇到他了。她到底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缘分好到这个地步?

    “右相,咱们还是保持一下距离吧,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玉清落说完,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离子帆好不容易见着她,哪里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她离开,双腿迈得更加快了。

    然而,这一追一赶之间,谁也没注意身边都经过了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

    “青姑娘。”直至于作临欣喜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玉清落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两人。

    “右相?”于作临皱了皱眉,离得玉清落近了,才发现身边居然站着离子帆。他心里有些厌恶,却不得不恭恭敬敬的问候了一声,“下官见过右相。”

    但凡有外人在场,并且这人还是他讨厌的于作临,离子帆的架子便一下端得很高。

    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于作临似乎看起来并不认识清落,难道,他还见过清落面纱下面的样子?

    可有一点他还是明白的,在玉清落不开口之前,他也不会擅自出声说话。

    于作临抿了抿唇,又看了一眼离子帆,便小声的对玉清落说道,“青姑娘,你怎么会和右相在一起?”

    “哦,方才路上凑巧碰到的,是我不小心撞了一下右相,让右相膝盖上受了点伤,心中过意不去,才会想着去药店给右相买点膏药。不过右相并不介意,给拒绝了。”

    离子帆抿着唇,见于作临看过来,便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玉清落的话。可是心里却更加肯定,于作临确实没有看出面前的女子到底是谁。也对,当年他们两个成亲的时候,他才刚拜完堂,连盖头都没掀便离家出走了,认不出清落也算正常。

    于作临并不喜欢右相,也急欲和他分开,却又不想离开难得碰到的青姑娘,便干脆笑着邀请道,“青姑娘,上次我回去时忽然不见了你身影,在下心里十分的着急,既然这次又碰面了,正好在下有些事情想和青姑娘商量商量,是关于我家人的病,想和青姑娘单独聊聊。姑娘现在若是有空,可否随在下去于府,帮我家人医治。”

    这话明摆着是对右相下逐客令了,可是离子帆不以为意,扭过头就当是没有听见似的。

    玉清落干笑两声,怎么忽然觉得这右相有时候也会和夜修独一样的幼稚?

    只是,于作临这样说了,而她也想尽快脱离离子帆这个危险的家伙,便也干脆应下了,“于公子说得对,治病看人要紧,我这就随你去于府。”

    离子帆一愣,诧异的看向玉清落,“你会医术?”

    “是啊,右相,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多谢你体谅,我就先告辞了。”

    “右相,告辞。”于作临心中欢喜,领着玉清落就要转身朝于府而去。

    离子帆皱了皱眉,却在后面跟了两步,低声道,“本相正好有时间,不如也跟去看看吧,本相很是好奇青姑娘的医术。上次于大人所说的那位医术高明的姑娘,该不会就是这位青姑娘吧。”

    “这,右相跟着不太合适吧。”于作临停下步子,语气当中有些厌恶。

    玉清落跟着点了点头,就是就是,跟着做什么?她现在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好吗?

    离子帆见着她的动作,忍不住挑了挑眉,声音温润,笑着道,“于大人客气了,本相的马车正好在前面,也免得青姑娘多费时辰了。再者青姑娘和于大人毕竟是孤男寡女,就这样上街恐怕不便。”

    “你……”于作临眉心紧拧,他怎么有种感觉,好像这个右相对青姑娘的态度特别不一样,好似对她过分的上心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于作临便十分的不舒服,更加不乐意他们两个多相处了。

    可是右相这人向来特立独行,他说话间,已经领着玉清落往前方走去。

    于作临暗恼了一声,只能跟上。

    马车内安静的可怕,离子帆微微闭着眼睛,靠在车内什么话都不说。

    于作临满脸戒备的盯着他,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只有玉清落,全身无力的揉了揉眉心,这算是怎么回事啊?孤男寡女的走在街上不合适,两男一女窝在这个马车里面,就十分的合适了吗?

    难道他们两个不觉得这样……更加引人非议吗?

    不止是她这般想,一直藏身在暗处的秦松,也不由的冷汗直冒。

    这事要是被王爷知道了,不知道王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到底要不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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