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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儿子鬼医娘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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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

    终于,在她连续点燃三处火点后,不远处便有人踏着湖面往她这边飞来,神色暗黑的停在了她面前,一把便将她手中的镜子给打落了。

    玉清落笑着抚了抚被打痛的手,笑了起来,“哟,终于有个活人出来了。”

    这男人……不是当初在酒楼里大打出手的男子。他看起来倒像是个好说话的,不过就是笑容有些不太灿烂。

    “姑娘,你在莫府里面点火,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沈鹰一抬头,就见她娇俏柔和善的模样,不由的愣了愣。然而一转首,又看到她引起的火势以及她语调当中的调侃,当即心头一惊,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了。

    这姑娘的所作所为和她的外表,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只怕她根本就不像是那个暗卫所说的那本只是个迷路的千金小姐,混进莫府可能别有目的。

    玉清落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辜的耸耸肩,“后果?我不知道啊,我又不认识这莫府的人。再说了,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被困在这个地方都一整夜了,又累又饿,你看看,脸色看着都憔悴了很多。”

    她说着,还往沈鹰面前凑了凑。

    后者脸色一僵,猛地往后弯了弯腰,轻咳一声道,“咳,姑娘可以喊人。”

    “喊人?你别逗我了。我都喊了一天一夜了,嗓子都喊冒烟了,你听听,这声音是不是显得很沙哑?可是就算我喊断气了,也没个鬼影出来见我。我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这才不得已放火的。”玉清落说着,还若有似无的瞥了他一眼,嘲讽道,“哪里想得到,我这一放火,救火的人立马就冒出来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莫府的人故意见死不救的?既然如此,那这把火,我倒是觉得烧的一点都不冤枉。”

    沈鹰不知道这女人居然如此伶牙俐齿,而且还……厚颜无耻。

    暗卫一路上可没少将她在百花阵中的情况告诉他,她这一整夜过的懒散舒适,别说喊人,就连张开嘴说说话都不曾,晚上睡觉也知道找个平整干净一点的石头,身上甚至还带着一个小毯子,冷不着饿不着,连虫子都没咬一口。就像是来莫府赏花赏月一般,享受的很。

    说实话,沈鹰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被困在百花阵当中还能活的如此悠然自得,半点慌乱没有不说,还能毁了主子的百花阵。

    尤其,这人还是个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女人。

    沈鹰的眸子忍不住眯了起来,若这女人没有恶意倒好,若是别有用心,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跟我去见主子吧。”沈鹰自认说不过她,干脆带她去见主子比较好。

    玉清落眉心一挑,主子?是那个白衣男子,还是另有其人?

    “啊……”谁知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手臂已经被沈鹰一提,人就往前飞去。

    玉清落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说走就走,说提就提,难道都不用问过她的意见吗?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把我放下来,后果自负。”

    沈鹰怔了一下,微微垂眸,见她表情严肃冷冽,确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中不由的一凛,脚步也莫名的慢了下来,最终停下,松开了她的手臂。

    玉清落捏了捏,轻哼一声,“前面带路。”

    沈鹰当真往前走了两步,下一刻,脸色僵了僵,暗暗恼恨的骂了自己一句。这里是莫府,他是莫府的半个主人,凭什么要听面前这个奇怪的女人的话?

    可是……这走都走了,再回头提着她是不是显得有些反复无常?

    他这般纠结着,两人居然也在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大厅的外面。

    沈鹰立刻收敛了表情,有些肃穆恭敬的踏入门内,对着坐在前面榻上的男子垂首道,“主子,人带来了。”

    他话音一落,还等不到主子的回复。便听到身后已经传来了玉清落进门的声音,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下意识在她面前挡了挡。

    “名字。”

    玉清落一抬头,就见那榻上男子的面前,已经缓缓的垂下了一块布帘,遮挡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随即,布帘后面便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玉清落挑了挑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尽管刚刚只是惊鸿一瞥,她也瞄到了那男子的轮廓,棱角应该十分的鲜明,只是脸色看起来,似乎有些苍白而已。

    更有意思的是,他身边居然还有只优雅慵懒的黑豹,让她有些……想据为己有。

    沈鹰见她完全无视了主子的话,眉头微微皱了皱,朝着她瞥了一眼,低声提醒道,“主子问你名字。”

第十章 出事了() 
玉清落瞥了他一眼,依旧没理会他。只是微微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男子,问道,“院子里的那个阵,是你布下的?”

    “住口,谁准你对主子这么无礼的?”榻上的男子还未说话,旁边柱子后面却忽然传来一道低斥声,凌厉冰冷。

    玉清落扭过头去,这才发现沈鹰的左手边居然站着一个女人。唇红齿白娇艳欲滴身姿柔软,宛如一颗灿烂闪耀的明珠一般的女人。

    如若不是她出口的话锋太过犀利,玉清落想,她会将她当成弱不禁风乖巧可人的花瓶吧。

    玉清落收回打量她的视线,重新看向榻上的男子,笑道,“我对阵法很感兴趣,你教我如何?”

    “大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要主子……”

    “乌冬,住口。”榻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手指微微一抬,便让眼神凶恶的乌冬闭上了嘴,只能心有不甘的瞪了玉清落一眼。

    沈鹰额头上有着细微的冷汗,他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烦了,更加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人若是再说出一点让主子心生不悦的话,下一刻可能就会成为主子身边黑豹的食物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是胆子太大,还是真的无知无畏,还从来没人敢对主子说出这些话来。就算是他和莫弦甚至是出门办事的闻天彭应都不敢让主子教他们五行八卦,她不回答主子的问题也就罢了,还得寸进尺了。

    沈鹰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两步,尽量和她保持距离才好。

    玉清落眼尖的瞄到他的动作,心里暗哼一声,还来不及出言讥讽,就听到榻上的男人冰冷的声音,“教你?你烧了我的百花阵,你该求我不杀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教你这些东西?”

    玉清落眸子一亮,只觉得他的声线分明冰冷气势逼人,听到她耳朵里,却显得异常的磁性慵懒,性感撩人。

    “凭什么啊?”她挑了挑眉,又笑了起来,“凭我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沈鹰和乌冬同时脸色大变,眸光锐利的射向她,好似她只要动一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解决了她。

    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玉清落就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有点出息可以吗?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小人吗?太冤枉她了。

    “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榻上的男子也愣了一下,他自认呼吸平稳动作轻缓,没有任何能昭示出他身受重伤的地方。这女人进门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怎么能看得出他受了伤呢?

    “哦,也没什么,就是刚一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那么一丝丝的血腥味。”

    血腥味?

    不止榻上的男子,就连沈鹰和乌冬也皱起了眉。大厅内摆了檀香,就算真的有味道,那飘入鼻尖的也是檀香味,他们可没有闻到半丝血腥的味道。

    这女人的鼻子……真那么灵敏?

    乌冬冷笑一声,“信口雌黄,主子的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他身上根本没有半点血渍,哪里来的血腥味。我看,你闯入莫府根本就是别有用心,或者,你跟伤了主子的人是同一伙的,你……”

    “乌冬!!”沈鹰冷冷的呵斥,眸中闪过许多的不赞同。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根本就是不打自招了。

    玉清落挑了一下眉,终于将视线定在了乌冬的身上,笑道,“原来你主子受伤是你治疗的啊,怪不得到现在还这么虚弱,庸医误人啊。”

    她说着,还十分配合的摇摇头,满心满眼的感叹。

    这一番话,惹得乌冬脸色涨红愤愤难平,差点就要动手去扇她脸蛋了。只是她跟前有沈鹰挡着,她半步都挪不了。偏偏主子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出口怪罪这个女人都不曾,这让她心里的暴躁更加浓烈了,不由的冷笑出声,“你说我是庸医?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你现在是胡乱闯入莫府还烧坏主子百花阵的罪人,按照莫府的规矩,是要直接拖出去喂黑豹的。呵,你还有工夫在这里评判我的医术,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免得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清落不由的佩服起了她,这女人是在拐弯抹角的提醒她的主子,可以处死她了吗?

    看她这么激动这么敌视自己的模样,该不会是对她家主子有意思,怕她横刀夺爱吧。啧啧,若真是这样,那她的眼光未免太狭隘了吧,她像是那么饥不择食随随便便看到个男人就扑上去的人吗?

    怎么说,她也是有儿子的人,是个贤妻良母啊。

    “你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是因为恼羞成怒了吗?还是心虚自己医术确实不行?”玉清落也不见半点怒意,语调平平,轻轻脆脆的异常动听。

    榻上的男子微微挑了挑眉,看她镇定的模样,居然难得的勾了勾唇角,有了那么一丝欣赏的意味在里头。

    乌冬却越发的暴躁,尤其此时此刻大厅内还有主子和沈鹰,她偏偏还落了下风,被人奚落面色无光。

    身侧的拳头狠狠的捏了捏,她目光略带了一丝毒辣在里面,“我医术不行?我可是琼山医老唯一的弟子,这天下间,还没人敢置喙琼山医老弟子的医术,你算个什么东西?”

    琼山医老?玉清落眨了眨眼,只觉得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她扭过头去看沈鹰,很真诚的问,“这个什么什么琼山医老,很出名吗?”

    沈鹰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心想这女人到底是哪个山洞里出来的?连琼山医老都不知道。顿了顿,他也很真诚的回答,“琼山医老的医术举世无双,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将他奉为华佗再世。只是他归隐山林,嫌少露面,很多人得了重病去寻他,也很难寻到。乌冬是他唯一的弟子,医术尽得琼山医老的真传。”

    这么厉害?玉清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么说来,改天要去见见这个琼山医老了。探讨医术什么的,她还是挺感兴趣的。

    不过,这般厉害的人物,怎么就收了个这么不济事的徒弟?居然还是唯一的?

    如果这个乌冬真的尽得琼山医老的真传的话,那这个被奉为华佗再世的人,也不过是浪得虚名了。

    乌冬见她沉默,心里总算是暗暗的出了一个口气。她就不相信有抬出她师父的名号,还镇不住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女人,现在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然而她正在期待着狠狠的奚落她一顿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

    “主子,主子,出事了。”

第十一章 什么问题() 
大厅中的几人不由的浑身一凛,榻上的男子微微蹙眉,声线凝重了几分,“进来。”

    “主子,彭爷受了重伤,恐怕……”大厅外很快跑进一个灰头土脸十分狼狈的黑衣男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男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浑身是血的彭应。

    沈鹰的脸色霎时大变,疾走几步站定在了彭应的身旁。见他脸色暗黑浑身是血的模样,瞳孔经不住狠狠的缩了缩,急忙转身对着乌冬大吼,“快点给他看看。”

    担架很快被放在了地上,乌冬的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难看,二话不说掀开了彭应身上染血的外衫。只一眼,她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

    玉清落站在三步之远,轻轻的瞥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不过倒也让她看清楚了那个叫做彭应的男人所受的伤,大概是被匕首给刺伤的,此刻那把匕首还扎在他的身体里,偏偏伤口距离要害的地方十分的近,别人也不敢轻易动手去将匕首给拔出来。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中了毒。

    玉清落微微抬眸,嘴角略带着讥讽的看向乌冬。琼山医老的弟子是吗?她很好奇她的医术,这会儿,倒是可以现场观摩一番。

    这般想着,玉清落的脚步便不由的往前挪了一点点。

    然而她一动,便立刻感受到了某个方向投射过来的冰冷的视线。

    哦,她怎么就忘记了,那布帘后面,还坐着一个主子呢。

    看这大厅一瞬间就仿若坠入冰窖一般的寒冷,就知道这主子此刻心情肯定十分的沉重,大概这个叫做彭应的男人,对他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属下吧。

    玉清落的嘴角忍不住又勾了勾,笑意更深了。

    “如何?”沈鹰紧张的看向乌冬,满是期待的看着她。再瞄到彭应气若游丝的模样,全身的肌肉更是绷得紧紧的。

    乌冬的右手缓缓的收紧了半分,半晌,脑袋一低,很是沉重的摇了摇头,道,“中毒太深,已经回天乏术了。”

    “你胡说什么?”沈鹰一把揪住乌冬的手臂,表情凶狠的大吼道,“你连刀子都没拔,解药都没配,你怎么知道救不回来了?”

    乌冬的手臂被他抓的有些痛,也恼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大声道,“到底谁是大夫,我说救不活便是救不活了,你吼我有什么用?刀子拔了只会加深他的痛处,还不如让他这样平静的死去。再说他身上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了,就算我现在去配解药,那也来不及了。”

    “就算来不及,你也该去试一试。你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一眼你就下结论,算什么大夫?”

    “我什么都不做?沈鹰,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我是琼山医老的弟子,我到这莫府来本来只是伺候主子一人的,现在你们这些莫府的下人也要我来医治,治不好居然还来指责我,你凭什么?”

    “你……”沈鹰脸色铁青,瞪着面前的乌冬,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的确,乌冬当初只是答应伺候主子一人,就算他不救彭应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们这些人好歹与她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对她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即使是去悬崖边去石林里采药,只要她说一声,他们几个也是义不容辞,二话不说便替她做好的。

    现如今,对她最友好的彭应身受重伤,她竟然连去努力一下都不肯。甚至……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和他们这些人划分的十分的清楚,莫府的下人?呵,连主子都不曾把他们当成是莫府的下人,她乌冬倒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乌冬见他无话可说,下巴经不住微微的扬起。想着今天受的气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心里平衡了不少。

    “沈鹰,你要是还当彭应是你兄弟的话,我劝你还是早早的给他准备身后事吧,他左右不过这两个时辰了。”

    “噗嗤……”玉清落敢发誓,类似这种明显的嘲笑声,她真的不是有意发出来的。只是看了一出闹剧,让她忍不住了而已。

    乌冬的视线顷刻间投放到她身上,“你笑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琼山医老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

    玉清落指了指躺在担架上真的快要断气的彭应说道,“你听不懂我说话?那我的解释的明白一点。这人嘛,本来是有救的,可是落到了你这样的庸医手里,还真的是命该如此了。”

    此话一出,不止乌冬双眸圆瞪脸色铁青,大厅中的其他人,也不由诧异的看向她。

    尤其是布帘后面默不作声的男人,也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她。

    乌冬怒极反笑,冷哼哼了几声,“你这种人就会耍嘴皮子,我是庸医?难不成你还是神医了?”

    “这个嘛,神医不敢当,不过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你能救他?”沈鹰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站到了玉清落的眼皮子底下。

    后者忙不迭的王后倒退了一步,伸出手臂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离我远点,靠那么近做什么?惊吓到我了怎么办?”

    惊吓?沈鹰很想抽抽嘴角,不过这会儿彭应的情况更加严峻,当务之急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你说你能治好他对吧,那你赶紧动手啊。”

    玉清落瞪了他一眼,“你让我动手,我就动手?我又不是你们莫府的人,凭什么要动动我金贵的手指头。”

    金贵?他怎么觉得这女人有些无耻啊?

    布帘后的男子听到她的话,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声音低低沉沉的流泻了出来,“你的条件。”

    玉清落满意的瞥了他的方向一眼,不错,聪明。

    她微微扭过身,伸出一个手指头笑着开口,“回答我一个问题。”

    乌冬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登时觉得情况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急忙上前一步道,“主子,你不要听她信口雌黄,这女人混入我们莫府根本就是别有用心。她哪里有那个本事去救活彭应,不要被她给骗了,主子……”

    “乌冬,你就那么不希望彭应活下来吗?”沈鹰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对她失望之极。就算真的救不活了,就算死马当成活马医,那也要让面前的这个女人试一试。

    乌冬狠狠的扭过头去瞪他,“我是为了我们整个莫府着想,要是放任一个身份不明形迹可疑的人在莫府里胡作非为,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来担当吗?”

    “莫府的安全自然有我们来负责,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是莫府的人,莫府的安危我也有权利负责。”

    玉清落揉了揉耳朵,感觉这两人声音嗡嗡嗡的让人心情很是烦躁。

    倒是布帘后面的男子,仿佛两人的吵闹声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情绪一般。径自看向玉清落,问,“什么问题?”

第十二章 比较棘手() 
乌冬和沈鹰的吵架声戛然而止,前者不敢置信的看向布帘后面那个一向冷漠的男子。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多疑阴鸷的他,怎么就这么容易的相信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玉清落笑了起来,还算这男人有点脑子,不会真的听了乌冬的话将她往外面推。否则的话,这个彭应还真的救不回来了。

    “请问尊姓大名。”

    她笑眯眯的问出口,只是话音刚落,乌冬就忍不住怒了,“大胆,主子的名字岂是你能知道的。”就连她,尚且只知道主子的姓氏,怎么能轮得到一个陌生的女人知道主子的名字?

    玉清落真是烦死了这个乌冬,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安静一些。闻言就瞪了回去,冷声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又不是你们莫府的下人,难不成也跟着你们一块叫他主子?还是说,我直接喊他‘喂’比较有礼貌一点?”

    “你……”乌冬说不出话来。

    沈鹰抿了抿唇,这一次倒是没发表任何的意见,只是视线开始往布帘后面飘。

    榻上的男子似乎愣了一下,似是没料到她的问题如此简单。

    不过,他依旧犹豫了片刻,这才低声说道,“等你治好了,我自会告诉你。”

    玉清落心情愉悦的轻哼了一声,她倒也不是非要知道他的名字不可,只是心底还不太确定这个彭应在这个主子的心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地位。若是她提出太过让人为难的条件,说不准就真的被人给丢出去了。

    横竖她现在是不能离开这个莫府的,儿子还在这里呆着呢,怎么说也要带着他一块走啊。当然,她对那些阵法,也十分的好奇。

    来日方长,其他比较苛刻比如要银子要房子要车子的要求,后面慢慢提。

    想着,她已经往前走了几步,蹲在了彭应的身边,略略的查看了一下,随即对着沈鹰道,“去端个火盆过来。”这大厅虽然大,不过地理位置有些偏,外边都是树木假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主子刻意的,弄得整个大厅的光线都十分的阴暗。

    而这个彭应,偏偏此刻不能再多加移动了,否则连她都会觉得十分的棘手。

    乌冬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主子这是同意这个女人动手了?该死的,如果这女人真的那么一点本事将彭应给救活了,以后她在莫府里还有什么地位?只怕连沈鹰这些人都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视线落在彭应的身上,一狠心,眸子里划过一丝杀气。反正早晚都是个死的,何必还躺着挡了别人的路呢?

    这般想着,她倒是稳了稳情绪,抬眸看向玉清落,尽量缓和自己的声音,道,“希望你真的有那个本事能治好彭应,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还有,我劝你也不要耍什么花样,这是莫府,可不是任由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说着,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蹲在了玉清落的对面,好像监视她一般。

    只是双手,却开始渐渐的往彭应的伤口挪去,“拔刀我有经验,交给我吧。”

    玉清落抬眸瞄了她一眼,随即又对着刚吩咐人去端火盆的沈鹰道,“能麻烦你把她丢出去吗?她在这里很影响我的心情,我要是心情一烦躁,说不定就把这个彭什么的给弄死了。”

    沈鹰一吓,他现在眼里只有彭应活下来一个念头,听玉清落这么说,自然二话不说的将乌冬给拉了起来往门外推去。

    乌冬的手只差一点就碰到刀柄了,这会儿好了,什么都做不了。

    她当场愤怒的将手给抽回来,“沈鹰,男女授受不亲,你再碰我就是毁我名誉。”

    她说完话,又要转过身重新走回来。

    布帘后面的男子终于开了口,语气当中多了一丝不耐烦,“乌冬,出去。”

    主子一开口,乌冬当下就怔住了,神情当中有些委屈。

    玉清落看了忍不住想笑,这委屈的模样做给谁看呐,他家主子前面有布帘子挡着,能看得到才怪。

    乌冬很快被解气的沈鹰“请”出了门外,两个大火盆很快放在了大厅里面。

    没了闲杂人在,玉清落的注意力立刻便集中到了彭应的身上,手指在彭应的眼皮子上面翻了翻,神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沈鹰一见她的表情,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他,莫弦,彭应,闻天都是自小便跟在主子身边的,感情自然十分的深,如今见他身受重伤不省人事,尤其刚才乌冬还说他无药可救,他便不由的感觉一阵心慌难受。

    玉清落扭过头在身上掏了掏,最终掏出一个黑色的药丸,二话不说直接往彭应的嘴里塞了进去。

    那药入口即化,沈鹰想去阻止都来不及。他想问那药丸是什么东西,可是看玉清落神情严肃不喜打扰的模样,张了张嘴只得将话给咽了回去。

    玉清落很快剪开了彭应胸口的衣服,露出扎在他身上的匕首,眸子微微的眯了眯。

    “给我扶着他点。”她抬眸瞥了沈鹰一眼,微微做了个手势。

    沈鹰二话不说立刻按着她说的做了,随即就看到玉清落手指握在刀柄上,谨慎的缓缓呼气。

    “嗤”的一声,刀子猛地拔出,彭应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弹,瞳孔一睁,闷哼了一声便又晕死过去。

    他胸口上的血也很快喷涌而出,不要钱一般的往外落,看的沈鹰触目惊心连呼吸都屏住了。可是他依旧不敢出声,只能死死的绷紧了脸部肌肉,看着玉清落迅速的在他伤口的上方找到一个点,二话不说紧紧的压了上去。

    他一惊,随即错愕的看到了刚刚还汩汩而出的鲜血居然慢慢的停了下来,心下当即松了一口气。

    玉清落只是采用简单的指压止血法,这不过是应急的措施,后面还需换用其他的止血方法,不然彭应依旧会失血过多而死。

    “把纱布递给我。”现场也就一个沈鹰手脚利落点的,玉清落自然只能使唤他了。

    至于那个主子什么的,她就当他是个透明人吧。

    反正他也嫌少开口,要不是空气当中飘来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他还真没察觉出来布帘后面还坐着个人。

    她心里腹诽,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好在匕首扎得不深,再加上她拔刀的时候慎之又慎,没有伤到其他要害部位,因此她在这上边耗费的功夫还不是很深,没多大一会儿,就处理好了伤口将他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了。

    就是他中的毒……比较棘手。

第十三章 原来是他啊() 
“外伤没多大的问题了,就是这个毒……”

    毒?

    沈鹰一惊,急忙问道,“这个毒解不了吗?”乌冬也说了,重点是中毒太深,这才是致命的。

    他话一出,布帘后的男子气息也有了一丝丝的变化,连他身边的黑豹都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开始躁动的低吼了一声。

    男子手一抚,便又将它给安抚的冷静下来。

    玉清落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个黑豹……真是个好东西啊,带着个豹子在身边当宠物,气质立马提升几个等级好吗?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那个黑豹带回去,如果养了那么一个宠物在身边,横着走都没问题了。尤其是她儿子,以后绝对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玉清落心里想着这个事,却没想到南南在见到那头黑豹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也是如此。

    沈鹰见她不不说话,更加着急了,“到底能不能解?”

    玉清落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道,“我需要时间调配解药。”

    沈鹰闻言立即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听到布帘后的男子问,“多长时间?”

    “这个……很难说,毕竟他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你们放心,我调配解药的这段时间,会压制住他体内的毒素不让其蔓延的。”

    玉清落很诚恳的对着布帘后的男子说,转念一想隔着布帘那男人也看不到她诚恳的表情,便又扭过头对着沈鹰。

    后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听到她的保证,提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大厅里又静默了下来,玉清落知道,这个时候沈鹰也做不了主,他也在等他的主子下决定。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许久,那边才传来冷漠没有起伏的声音。

    玉清落眉心一挑,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勉勉强强的说道,“三天虽然有些短,不过我会尽力。”

    “我要的是一定。”否则,这无端闯入他莫府还烧毁他百花阵且身份不明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

    男子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手指下意识的抚了抚身旁的黑豹。

    玉清落不以为意,也好像感受不到他散发出来的气势一般,耸耸肩道,“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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