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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儿子鬼医娘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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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勉强勉强,就多担待一点吧。”
这话简直戳中范修筠的痛处,他一下子惊跳起来,怒道,“废话少说,不就是坐吗?我怎么就不会了?”
他说着,迅速的拉开一旁的椅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
不得不说,范修筠到底是一庄之主,他坐在上面,气势一瞬间便起来了。
玉清落和萧嬷嬷对视了一眼,两人透露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随后,便看到玉清落点点头,“恩,倒是有那么点派头,看来庄主也是个聪明的人,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萧嬷嬷了。”
萧嬷嬷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小姐放心。”
玉清落这才和南南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陋室。
谁知才刚出门,就发现院子里站了两个人。
一个挑着眉看他,一个脸上有丝尴尬,却又感觉是在隐忍着笑。
玉清落快步走了过去,看了他们一眼,问,“你们的事情谈完了?”
“恩,所以过来看看。”夜修独对着她点点头,又往里面看了一眼,这才扭头对一旁的范平筠说道,“这边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你去忙吧,我和青儿去看看姜大夫。”
“好。”范平筠点点头,也跟着看了陋室一眼,发现自家大哥还真是正襟危坐的在听萧嬷嬷的说话,不由的笑出声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大哥这个样子,这也怪我,这么多年来,也一直任由着他胡作非为,任由他专注武艺,其他方面忽略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玉姑娘。”
玉清落摆摆手,随后皱了眉,“其他倒还好说,就是他特别瞧不起女人这么个毛病,必须改。否则他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范平筠轻咳了一声,又笑了笑,便告辞离开了。
夜修独这才拉了玉清落的手,往姜大夫住的屋子走去。
“范修筠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妻子,他是个武痴,只要有武学,女人财富,什么都可以丢在一边。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有一个知冷知热的妻子在一旁照顾着比较好。毕竟范平筠和范启筠不可能顾着他一辈子,他们两个也是要成亲的。”
夜修独想到范修筠的那个毛病,以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男人嘛,本来就不该被女人拖住手脚,什么都做不了。
可自打他自己识得这其中的滋味后,倒是食髓知味,怎么都放不开了。
玉清落点点头,她早上起来那会儿,就这件事情还好奇的问了丫鬟。
怎么范家三兄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了,身边却没个女人伺候着。
那几个丫鬟脸上却有几分古怪,后来才慢慢吞吞的说,庄主还没成亲,二爷和三爷也不好提这个事情。
以前倒是提过一次,让范修筠找个妻子。
可人家范修筠是怎么答的?他居然说,妻子什么的都是虚的,武学才是重中之重,整日里沉醉温柔乡里,那不是大丈夫所为。还说要是真的需要,收个丫鬟小妾就好了,妻子管七管八的,不自在。
他这话一出,直接让范平筠两人也不用找了。
若不是范平筠身兼重任,事情又多,加上身份敏感,找妻子要好个知根知底的,他早就抽范修筠去了。
玉清落看这个范修筠实在觉得要不得,他那种态度,这不是连带着祸害别人吗?
好在范平筠范启筠两人成长的稍微正常一点,没他这种臭毛病。
“这次回去,我打算让范修筠也跟着。”
玉清落一怔,豁然回头看向夜修独,他刚才说什么?让范修筠一块回帝都?
她想到他那个火爆脾气,眉心就打成了一个死结。
夜修独看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道,“你别尽往坏处想,范修筠虽然冲动了一点,可这里没人比他的身手更好。”
玉清落撇了撇嘴,废话,好歹被称为武痴,要是还比不过别人,那他还有脸整日里闭关吗?
“也不是我尽往坏处想,是范修筠那个人的性子……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夜修独笑了,“别担心,他虽然行事急躁,可大事上面还是分的清楚轻重的。只要和他说明白了,他一人可以抵十人。再说有范平筠看着他,他那人最怕的就是他二弟了。”
玉清落额角滑下三条黑线,随后想想不对,“范修筠虽然功夫好,可其他人的功夫也不差。这次的事情,真的严重到……要把范修筠带上?”
“以防万一吧。”夜修独抿了抿唇,没多说话。
蒙贵妃的手底下,真正的高手也就是蒙魄之流,如今蒙魄已经死了。
再加上蒙治成也死了,他就担心蒙贵妃会恼羞成怒,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偏偏……他身边的奸细还没揪出来。
这个人隐藏的太深了,一点马脚都不露,让他最是忌惮。
夜修独最怕的,就是会伤害到青儿和南南。
玉清落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没打扰,两人这才一块回了院子。
歇息了一刻钟后,去了姜云生的屋子。
姜云生已经好了许多了,这会儿正在屋子里慢慢的散步,看到夜修独和玉清落过来,脸上一喜,便笑了起来,“王爷,玉姑娘。”
玉清落给他把了把脉,姜云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玉姑娘,我没事了,只要多歇歇就好,不用劳烦你每天跑一趟。”
他也是大夫,现在有能力自己调养,实在不好麻烦这未来的王妃每日里奔波。
玉清落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还要在这里休息几日,闲着没事而已。
她又重新开了一副药,这才和夜修独回了院子。
然而刚坐下,便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她看了夜修独一眼。
后者喝了一口茶,低声道,“沈鹰和彭应来了,我出去看看。”
说到沈鹰,玉清落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拉住他,“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
第九百一十八章 风起云涌()
玉清落将先前遇到沈鹰,发现他探头探脑的事情和他说了。
末了,有些担忧的问,“不会……真的那什么吧?”
她实在是很不想怀疑沈鹰,玉清落的四个贴身护卫当中,她和沈鹰最先熟识,和他相处也最是轻松愉悦。
当初还在江城的时候,在她和夜修独还处于陌生的状态被乌冬质疑的时候,沈鹰是最先信任她,也最挺她坚信的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一想到这些事,再想到沈鹰今天的表现,她便觉得十分的烦躁。
可这事关系到他们一家子的安慰,谁都有嫌疑,她不能意气用事。
“夜修独,你……你好好的查一查吧,能早些摘掉他的嫌疑也好。”
“我知道。”夜修独抓了抓她的手,低声说,“这几天,我会安排人暗中观察他们几个的行动的,不要担心。”
他的语气有些凛冽,表情深沉。
玉清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那你快点出去吧。”
夜修独这才起身,抿着唇走出了内室。
沈鹰和彭应就站在厅堂里等他,两人脸上都带着严肃,见到他出来,躬身行礼,“主子。”
“恩。”夜修独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一直上,抬眸打量了沈鹰一眼。
后者原先还是坦然的模样,可对上夜修独的眼神时,眸子一闪,有些不自然的微微动了动脖子。
夜修独眸子陡然一眯,嘴角又紧绷了几分。
他压下心口的异样,默默的喝了一口茶,这才缓缓说道,“我们还要在这府上叨唠一段日子,等到帝都传来消息再启程,我有些事情吩咐你们去做。”
玉清落坐在内室,听不清楚外边说了什么。
她心情并不好,可也只能随机应变。
夜修独说会让人看着他们几个,要是有什么状况,他们也好早做防备。
然而。
接下来的日子,沈鹰再也没有异样了,夜修独吩咐的事情都做的妥妥当当的,空闲的时候,便找彭应莫弦两人切磋武艺。
有时候把活泼好动的范启筠也给吸引了过去,几个人打的热火朝天的。
可他们见面从来都只是交手,谈话的内容也不过是一些日常的事情,并没有向范启筠打听什么的样子。
然而就是这样,反而让给玉清落更是不安。
而此刻不安的,还有得到夜修独一行人失踪不见踪影的皇帝。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直接将手上的奏折砸到了于作临的脑袋上,脸色铁青,“你不是保护修儿的吗?一行人全部不见了,你还有脸回来?”
于作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他知道皇帝会发脾气,可没想到竟然这般大,那架势,像是随时都会将他拉出去砍了一样。
可是转念想到一旁的七皇子,他的心又安定了几分。
果然,七皇子已经往前走了一步,“父皇,五哥失踪,儿臣也很痛心。于大人虽有过错,可目前来说,应该尽快派人去找五哥才是。那边劫匪横行,只是出来打劫,便出动了上百人,附近百姓肯定常受滋扰。父皇,为今之计,是派兵剿灭劫匪,追查五哥的下落啊。”
皇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七皇子和于作临走得近,他是知道的。
只是觉得于作临这人确实还有些用处,才会顺了七皇子的意,将他又提拔了上来。
没想到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夜浩亭心里一惊,总觉得父皇最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他也觉得奇怪,按照于作临所说,那些劫匪确实在追杀夜修独,连沈鹰都已经殒命了。可他母妃派去的人,分明没有截杀到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们真的遇到了劫匪?还是……另有隐情?
夜浩亭这边还来不及思量,皇帝却已经知道了夜修独失踪的事情,在朝堂上便当场发难了。如今,他也只能尽量稳住皇帝,先保住于作临,再仔细的查探这件事情。
“父皇,于大人对那边的情况地形最是熟悉,父皇不如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他带着人去剿匪,尽快找到五哥。”
皇帝怔住,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修儿失踪的位置,没人比于作临更加清楚了。
站在不远处的离子帆缓缓的勾了勾唇,暗暗的笑了一声,才脸色一正,往前走了一步,“皇上,臣有话说。”
“说。”皇帝的视线落在了右相的身上。
离子帆看了于作临一眼,声音清脆温和,却十分有利,“于大人奉命捉拿罪犯,本该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帮皇上分忧解愁才是。怎么就好端端的去当了修王爷的护卫了?这有些说不过去吧。这到底是修王爷的意思,还是于大人的意思?”
皇帝想到夜修独给自己传的信,上面将他和于作临相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了。
抿着唇,脸色便沉了下来,道,“于大人,这好像是你的主意吧。”
于作临忙伏低了身子,急忙道,“皇上明鉴,臣确实是在捉拿罪犯,途中遇到修王爷,知道修王爷回京,且一行当中有老少妇孺,修王爷带的护卫并不多,担心路上有个闪失,才着急想要护王爷安全。后来又得到情报,说臣捉拿的犯人也正往帝都的方向逃去。臣想着事情这般巧,正好一路往帝都打探犯人的心中,一方面又能和王爷一块上路。既能护送一二,有些事也正可以和王爷商量。”
商量?
大殿中有不少人有些嘲讽的勾了一下唇,谁不知道当初于作临被调去守城门,是修王爷动的手脚?
他要是和修王爷和平共处,那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于作临也想到这事,便低低的解释了起来,“臣从前和修王爷有些过节,那也是中间有误会,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和修王爷好好的相处解除误会,这才提出和修王爷一块上路的建议,修王爷,修王爷也是同意了的。”
这说词也没错,皇帝皱了皱眉。
过了片刻,他才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离子帆身上。
第九百一十九章 离子帆的诡辩()
离子帆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睥睨了于作临一眼,道,“于大人,据我所知,王爷此次回帝都,行程隐蔽,行事低调,只装扮成普通走亲访友的一家子上路而已。若不是于大人非要护送,行事越发的高调,暴露了王爷的行踪,王爷又怎么会遇到伏击,下落不明呢?”
于作临对这个离子帆真是恨得牙牙痒的,他不是身体不好吗?前段时间不是连上朝都不能来吗?怎么他就出一趟远门,他就这般精神了?
只是,他心中虽气恼,却也只能压制着。
听到他这番话,猛地大惊失色,抬起头来,“右相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爷遇到的是劫匪,那些人打家劫色,穷凶极恶,就算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只要路过那片林子,他们便不会放过。怎么和行事高调扯上了关系?”
七皇子也跟着点头,“父皇,现在实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让于大人带着禁卫军赶紧将五哥找回来吧。此事耽误不得,失踪之人当中,还有天雨国的天福公主,这事要是传到天雨国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说着,给身旁的几个大臣使了个眼色。
随后,离子帆身后的队列里,便有几个人上前附和,“皇上,七皇子所言极是。”
皇帝眉心几乎打成了一个结,手指微微的拽了拽,刚打算下命令,离子帆便又出了声,“七皇子此言差矣,于大人此番行事实在可疑,若再让他领人去寻找修王爷,恐怕修王爷遇到的危险会更大。”
“右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离子帆不理会七皇子的质问,只是抬眸说道,“于大人说遇到的劫匪有上百人之多,若是对付一般的平民百姓,又怎么会派那么多人来呢。恐怕只有三个原因了。”
“哪三个原因?”皇帝问,修儿去蒙族之前,曾经和他深谈过一次,说凡事可多依赖右相。
右相本就深的他心,行事缜密,皇帝对他自然多加偏爱。
“第一,于大人行事高调,暴露了修王爷的身份,以至于那些劫匪才会花大力气来对付修王爷。”
“第二,劫匪看到于大人带的禁卫军,如此多的护卫,也能让人知道修王爷一行人身份尊贵,打家劫色更是毫不手软。”
他说着,看了于作临一眼,笑道,“可这两个原因,却有些站不住脚。”
“这话怎么说?”右手边忽然有道声音传来。
离子帆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一直沉默不语,也嫌少开口时常被众人忽视的六皇子。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这才接下去说道,“不管是知道修王爷的真实身份,还是看于大人所带的禁卫军猜测一行人的地位,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修王爷一行人动不得。臣相信,劫匪人数若是达到了上百人,那便不是一只普通的劫匪,发展到这般巨大,领头之人,必然十分聪明。”
“聪明人,都了解动了这样的人,必然会引起大轰动。到时候,甚至会有官兵去剿灭他们。修王爷一行人不过几辆马车而已,能装的钱财也不会很多,他们为了区区几辆马车冒这样的风险,无论怎么说,也是行不通的。”
六皇子在一旁听了频频点头,“说的有道理,这两个原因,确实是站不住脚。既然如此,那还有第三个原因呢?”
离子帆再度看了一眼六皇子,才眸光一厉,沉声说道,“第三个原因,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劫匪!!”
“什么??”皇帝蹙眉,“右相什么意思?”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是早就知道了修王爷的身份,在那边伏击修王爷的。否则,又怎么会专门对付修王爷,修王爷一行人全部被冲散了,沈鹰也死了,而于大人所带的禁卫军,却只折损一半呢?要知道,修王爷武功高强,身边的护卫更是身手不凡,于大人所带的禁卫军能从那些劫匪手中逃脱,修王爷为何不可?”
皇帝的脸色陡然大变,这话说的那么明白,大殿当中能领会到其中意思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就是七皇子,也是大惊失色,当即便要上前辩解。
离子帆却快他一步,声音扬高,铿锵有力,“修王爷被人知道身份,遭人伏击,这一切,难道不是于大人造成的吗?结果修王爷一行人齐齐失踪遇害,于大人反而安然无恙,这就是于大人所说的护送吗?呵,简直是荒唐。你和修王爷有私仇,谁知道你是否是在公报私仇,故意让禁卫军远离是非,如此作为,还怎么敢将寻找修王爷的事情交给你?”
皇帝听完大怒,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直接扫了御案上的奏折,寒声道,“来人,将于作临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七皇子倒抽了一口气,急忙跪下,“父皇请息怒,于大人他……”
“此时不必再说,朕命他捉拿犯人,他不忠于职守,反而害的修王爷遭遇劫难。哼,朕倒是忘记了,他上次也是为了一个妾室跑到江城,丢下帝都的事情不顾。如此作为,屡教不改,让朕失望透顶。老七,你现在该做的,是寻找你五哥,再在于作临身上纠缠,倒要让朕怀疑你的用心了。”
七皇子的脸色‘唰’的惨白一片,垂眸,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了。
于作临却完全懵了,见状急忙大喊,“皇上,皇上臣冤枉,臣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右相分明是在栽赃嫁祸。”
皇帝根本就不想听他的,皱了眉挥了挥手。
押着他下去的侍卫便直接堵了他的嘴,拖下去了。
皇帝这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重新坐在了龙椅上。
大殿当中一片寂静,没人再敢开口。
过了许久,才听到皇帝低低的声音响起,“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修王爷。右相,你有什么主意?”
“皇上,当时在场的除了于大人,还有十来个禁卫军,让他们带路,在那一带仔细的寻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皇帝点头,“那依你看,让谁过去比较适合?”
第九百二十章 南南学了一门手艺()
离子帆垂眸,沉思片刻。
夜修独给他传的信当中,是让其说服宝王爷过去。
可宝王爷前两天开始身体不适,连早朝都告了假了,让他去,显然是不合适的。
至于其他人……
“父皇,儿臣愿意前往。”六皇子却忽然往前站了一步。
离子帆一愣,皇帝也是一愣,在场的其他大臣,也不由的打量了六皇子一眼。
而三皇子,更是将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这个一直跟在他后面,以他马首是瞻的六弟,怎么忽然动了这样的心思?
不止是他,就是四皇子,也满脸的诧异。
皇帝也抿着唇打量了他许久,见他眼神坚定,态度坦然,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好,那你即日启程。”
六皇子躬身应了。
皇帝又交代了几句,指了几个人配合他,这才挥了挥手,退朝。
离子帆一直沉默着,若有所思了起来。
直至离开了大殿,六皇子才几步追了上来。
“离大人,借一步说话。”
离子帆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两人便落后了几步,“王爷请说。”
“本王知道离大人很关心五哥的安危,大人放心,本王会将五哥平平安安的带回来的。”
离子帆一阵,又看了他一眼,笑道,“六王爷倒是很肯定,修王爷并不会遇到迫害。”
“离大人这么相信,本王自然也就相信了。”六皇子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随后拱手道,“父皇交代了本王一些事,本王就先告辞了。”
离子帆抿了一下唇,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这才转身,不疾不徐的回了相府。
只是刚到相府,他便去了书房,拿了纸笔开始写信。
随后将信卷成了一团,绑在了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看着越飞越远的鸽子,再想到今日六皇子的行为,他又若有所思了起来。
夜修独接到信鸽,看了上面的内容,也有些诧异,随即释然,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
玉清落坐在一旁喝茶,问,“这么说来,我们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
“恩。”
玉清落挑了一下眉,“于作临还真是挺惨的,直接跳进了你挖的坑里面。”
“……”夜修独也跟着坐了下来,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就着她方才下口的杯沿也跟着抿了一口。
玉清落有些恼怒,“这里还有杯子。”这人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看到她没事喝水的时候,总会去拿她喝过的杯子,也不嫌脏。
夜修独耸了耸肩,道,“我这个人向来谨慎,在外面不随便喝水的。你是鬼医,这水你喝了,说明没有问题,我这样喝着安全。”
玉清落简直要被他的歪理给气笑了,“你就不怕我下毒吗?”
“不怕,你舍不得的。”夜修独笑了一声,看她暴躁的要动手了,急忙转移话题,回答她方才的问题,道,“于作临也是自作自受,我原本就要到秀景山庄来一趟,也没想过有其他的计划。他是自己撞上来的,既然如此,那干脆顺了他的意了。”
玉清落很鄙夷他,心中腹诽,怪不得当初那么痛快的答应了于作临跟在后面保护的要求。
他居然还说没想过其他的计划……他根本早就预料到了于作临会跟着他们的打算,否则怎么会一遇到于作临的当天,就写了信让信鸽带走呢?
这人心思深沉,简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玉清落摇摇头,还是觉得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夜修独眼尖的瞄到她的动作,眸子一眯,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拢到了自己的怀里,压在腿上坐着。
“去哪里?恩?”夜修独轻哼,抓着她的手轻轻的揉着,看到她脸上的绯色,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玉清落扭了一下身子,扯开他放在腰上的手,“痒啊。”
“哪里痒?”夜修独挑了一下眉,却开始得寸进尺了起来,“这里?还是这里?”他说着,手指开始不规矩的往她衣襟里面探。“我给你挠挠。”
“夜修独!!”玉清落恼羞成怒。
夜修独却忽然松开了她,规规矩矩的把她放在对面的凳子上坐着。
玉清落一怔,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突然动作……
下一刻,耳边便传来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果然,没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南南的声音,“娘亲,娘亲……”
玉清落瞪了夜修独一眼,过去开了门。
南南立刻扑到她身上来,笑着将手上的东西给她,“娘亲,这是范三哥给我的。”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范启筠和南南很投缘,性子和他差不多,两个人老是嘀嘀咕咕的在一起玩。偏偏范启筠不喜欢南南喊他叔叔,嫌弃把他叫老了,一个劲的要求他叫哥哥。
南南觉得为难,不肯叫。直到范启筠诱惑他,说他叫了范三哥,那范修筠和范平筠,也就跟着比夜修独小一辈了,这样他的辈分也就高了。
南南听了觉得太有道理了,当场就改了口。
玉清落当时听到这个理由时,差点一口水给喷出来。
范启筠为了自己不被叫老,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可转首看到范修筠范平筠似乎都无所谓的样子,一点都不在乎这种称谓问题,还乐呵呵的让南南也改口叫他们哥哥,她顿时无语,觉得自己反而大惊小怪了。
一想到这些,玉清落便觉得有些跟不上范家三兄弟的思想节奏。
她垂眸看向南南手里的东西,看起来是个圆圆的球,用竹子编的,里面还有一个铃铛一样的东西,一晃一摇都会响起清脆的声音。
“娘亲,范三哥说会教我怎么做,我觉得这是一门非常好的手艺,以后做了这东西可以拿出去卖了换钱。怎么样?这个发财致富的想法不错吧?我一下子就想到了。”
玉清落只能干笑,“你想学,就去学吧。”恩,是一门手艺,至少以后南南饿不死。
正想着,那边忽然匆匆跑来一道身影。
玉清落站起来,就见悦心满头大汗的朝着这边而来。
第九百二十一章 心里装着事()
玉清落诧异的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悦心缓缓的喘气,好一会儿,才急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姜大夫忽然醒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让我赶紧来找王爷和小姐,说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玉清落和夜修独对视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一丝凛然。
随后,匆匆的往姜大夫所住的屋子走去。
姜大夫的门口站着莫弦,不仅是他,就是沈鹰彭应也在。
夜修独大步的走了进去,随后大手一挥,道,“你们都下去。”
“是。”几人默默的退出了院子。
姜大夫靠坐在床沿,看到他们过来,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
“王爷,玉姑娘,有件事情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事关紧急,我就直话直说了。”
“请讲。”夜修独拉了一把椅子让玉清落坐着。
姜大夫这才抿了一下唇,脸色十分的沉重,低声道,“记得当初王爷问我,师父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或许这是师父被杀的线索,可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方才才想起,师父曾经交给徐毅一样东西。”
徐毅?
夜修独的印象当中,并没有这个人。
姜云生笑了笑,“他是我师父的入室弟子,知道的人不多。当初师父是看中了他的天赋,才会收他当了药童,让他跟着自己慢慢的学习医术。谁知道徐毅的兴趣并不在这里,他更喜欢画画作诗,师父到了最后也就放弃,不去管他了。”
“可是他在画画作诗上面却没天赋是吧?”玉清落笑着看了夜修独一眼,低声说道。
毕竟,要是在这方面有所成就的话,夜修独不可能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的。
姜云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道,“是,所以如今也只能做点小生意。他也算是有些脾气的,师父看他这样,想着就算他年纪大了,也一样可以继续学医。可他说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连药材都不肯碰一下,宁愿苦着生活。”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叫有脾气,这叫神经病。他自己苦着生活,那家人呢?也要跟着他受苦吗?没道理。
姜云生继续道,“有一次,我陪着师父去看他,师父给了他一个本子,说是让他有空的时候看看,以后要是后悔想学医了,那书对他也有些用的。”
“当时我以为只是本普通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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