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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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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焦子谦回头瞅了眼,发现已经看不到光头了,于是咳嗽一声示意斑马纹先停下。
斑马纹回头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又怎么了?”
“你要带我去哪?”焦子谦问道。
“你不是要去找红妈么?”斑马纹反问道。
“……”焦子谦语塞,左右张望一番,表情有些奇怪,刚才还宁死不从呢,怎么突然又转性了?难道被刚才自己散发的王霸之气征服了?
“别误会,正好红妈要找你,我顺便带个路而已。”斑马纹仿佛看穿了焦子谦的心思,冷笑道:“你不是想送死吗?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焦子谦眼珠转了转,分辨不出斑马纹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毛,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被男人婆搞定?”
“你对我们了解多少?你以为杀死几个阉奴就能翻天了?”斑马纹对他的莫名自信嗤之以鼻
。
“哦,那你给我指条明路呗?”焦子谦心思急转,琢摸着独探虎穴似乎是有些不靠谱,于是打算作战计划。
“做梦。”斑马纹扭过头不理他了。
“那你现在叫啊,叫那些光头来救你好了。”焦子谦不信邪,刚才明明是反杀的好机会,斑马纹不言语肯定别有原因,焦子谦不觉得自己有让敌人纳头便拜的魅力,琢摸着斑马纹肯定是憋着坏呢。
“你怕了?”斑马纹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瞟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应豆豆,嗤笑道:“空长一副男人的皮囊。”
“你就别惦记我的男性了,我为什么还没有杀你,你应该清楚原因,别考验我的耐心。”焦子谦有些不爽了,明明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那你杀啊。”斑马纹眼角笑意越浓,怎么看怎么像嘲讽。
眼瞅着焦子谦又有点上头,应豆豆急忙出声打断了呛声的二人:“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咱们无冤无仇,你干嘛要为难我们?你带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保证不让他伤害你。”
“你保证?你凭什么保证?”斑马纹点有些歪,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应豆豆,嘴角又浮起让焦子谦极度不爽的蔑笑:“就凭你们的露水姻缘?别忘了他刚才差点掐死你!”
“少他妈挑拨离间,她是我的女人,我们家务事儿不用你操心。”焦子谦一着急就秃噜嘴了,说完自己老脸一红,厚着脸皮道:“不跟你废话了,要么带路要么死,自己选吧。”说罢生出几分杀心,贴着斑马纹玲珑身姿的匕首滑到她喉间,冷声道:“我是不愿意跟女人较劲的,你最好不要让我破例。”
斑马纹眼神变了变,瞟了眼应豆豆,后者还没从焦子谦的‘宣言’中回过神。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们肯定跑不掉的。”双方沉默了半晌,斑马纹低声轻叹算是服了软,平心来讲,她并不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小子送命,她想收服他焦子谦成为自己私人的‘东西’。可惜,看上一匹野驴,洞里却没有石磨。
斑马纹还想再争取一下,顿了顿,认真道:“还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豆豆你把他送给我,我保证不计前嫌,咱们之间一笔勾销,好不好?”
“不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话音未落,一个熟悉男声在背后突兀响起。
“怎么个情况,还搁这儿聊上了?”
焦子谦闻声回头,只见遍体鳞伤的吴文涛牵着一个左脸写着sm,右脸写着受虐狂的大尺度女人从一边隧道里钻了出来。
“哟,你也不赖嘛。”焦子谦乐了,大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磨叨什么呢?”吴文涛哑然失笑,这小子虽然还挂着枷锁,不过看起来倒是没吃什么苦头,不像自己,差点儿给这疯娘们儿玩废。
“我这个不太配合。”焦子谦一看来了友军,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和应豆豆挟持着斑马纹凑了过去,五人钻进一条没有火光的隧道,准备密谋接下来的步骤。
吴文涛瞟了眼应豆豆,疑惑道:“没看出来嗬,你小子有两下子,这还策反了一个?”
“差不多吧,这个日后再说
。”焦子谦脸色有些尴尬,看了眼应豆豆,后者急急挪开眼神佯装望风。
“你们九哥呢?”吴文涛问道。
“不知道,我也出来没多会儿。”焦子谦厚着脸皮钻进应豆豆的兽皮袄子下蹭了点儿温度,嘀咕道:“这里边没法认路啊,咱是先出去还是怎么地?”
“先找出去的路。”吴文涛皱眉算了算时间,道:“应该不止咱俩,还有一个人跑掉了,我听这帮娘们儿说跑了一个,好像要拿咱们开刀,其他人应该又被揪起来了。”
焦子谦觉着事情有些难办,为难道:“得想想办法啊,那个男人婆好像是变态,指不定怎么操练他们呢。”
“咱俩人两把刀,光不出溜去耍流氓?”吴文涛白了他一眼,泄气道:“我问过了,咱们的装备都在那个男人婆那里,据说守备森严,溜不进去。”
“老林回去搬救兵,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焦子谦认真了起来,皱眉道:“咱们总得争取点儿时间啊,捣捣乱?”
“这里是溶洞石窟,能捣什么乱?又没有炸药,放火也没用,那群光头比行尸还难缠,突袭还勉强能应付,一拥而上我也没辙。”吴文涛说起这茬也是一肚子闷气,在草林那会儿他就是被一群光头给死死摁住的,弹夹子弹打的精光,身上摞了一层死尸,就这样都没能把光头吓退,硬是给他埋进了死人堆。刚才出逃的路上想了很多方法,主要这里地形太过奇葩,没有带路党自己就能把自己绕晕,潜行暗杀什么的根本有力没处使。
吴文涛见他没接话,奇怪了看了一眼,却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古古怪怪。
“有啥想法?”吴文涛试探着问道。
“行尸。”焦子谦眼前一亮,想起洛宇曾在河岸营地使过的一招,神秘兮兮道:“洞外边应该有行尸吧?咱把行尸放进来好了那些光头跟行尸掰腕子去。”
斑马纹、丹凤眼、应豆豆,三个女人齐齐看住焦子谦,眼神中满满的震惊,似乎讶异这小子怎会有如此歹毒心肠。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你们多圣洁一样,妈的那些光头比行尸还不如呢。”焦子谦撇撇嘴,偷偷摸摸捏了捏应豆豆冰凉的手心,语气有些不自然,嘀咕道:“立场要明确啊,对敌人不能心软啊。”
应豆豆触电一样抽开手,眼神有些闪烁,支支吾吾道:“你们看着来吧……”
吴文涛锁着眉头斟酌一番,点头道:“是个办法。”说着扯了扯链子,把丹凤眼拽了过来:“带路吧。”
丹凤眼和斑马纹面面相觑,彼此眼神里都有些惊惧,她们之所以能安心在这儿当主子,不就是靠着复杂地形把行尸拦在了门外嘛,这要是把行尸放进来,红妈王朝估计真得毁于一旦。
“不,不能这样,人都会死的。”丹凤眼脸色有些发白,作威作福和刀口舔血是两码事,丹凤眼此时已经意识到问题有些大条了,蹂躏奴隶她们在行,可比起亡命,吴文涛一个人就能甩开她们二里地。
“合作,你们俩能活着;不合作,人都得死。”吴文涛一手萝卜一手大棒,他才没有焦子谦那些顾虑,女人嘴里再敢迸出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ACT 120:黎明将至()
act120:黎明将至
夜色沉沉,山洞里窸窣有声。
火堆仍在燃烧,橘色火光将人影投射到墙面,拉抻出各种奇形怪状。
女人举着一把便携工兵铲,踩在一堆刨出的新土上挥汗如雨;宋酒斜靠在缝隙后,捧着叫花鸡吃得满嘴流油。
男女两人的吵架以男人完败而告终,宋酒觉得男人愤愤离开的时候都快哭了,如斯魁梧,心却脆的不行。宋酒估摸着男人应该没有走远,如果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应该明白这个时间手无寸铁跑出去是会送命的。毕竟眼下大家都在出演灾难恐怖片,言情剧那种一方跑一方追的桥段不会凭空发生。
女人没有多说,瞪着宋酒再三确认豆豆的信息,最终鼓起勇气从包里掏出铲子开始挖掘工作。宋酒实在饿得不行了,厚着脸皮跟姑娘要过那只还冒着热气的肥鸡啃了起来,女人眼里有几分犹疑,不过对同伴的担忧还是逐渐盖过了理智。
山洞内部土质坚硬,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挖,而且缝隙位置偏高,女人站在下边不好使力。宋酒狼吞虎咽吐出一堆骨头,搓搓手跟女人要过工兵铲,大概摸了摸脚下的山体土质,吐口吐沫开始自救。吃了些热腾腾的熟肉,身体里逐渐回暖,四肢也多了几分力气,一边刨土,脑子也没闲着,正琢磨脱困之后该如何是好。
目前情况有些尴尬,他是从暗河那边冲下来的,记忆中有一处很高的落差,原路返回多少有点儿困难,但若是径直从山洞离开,谁知道去哪找溶洞入口?宋酒使足力气铲土,琢摸着要不要先想办法上大路,如果林道长成功报信,按理说救援部队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人多力量大,总好过自己一个人折腾。
可是这么一想也有点儿问题,症结在于……红妈
。许多事,宋酒和梦凡可以烂在肚子里,但红妈不会,她把那些过往当做谈资,当做把柄,天各一方也倒罢了,万一她当着宋瑶等人的面全抖落出来……宋酒不能让这事发生,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冒冒险,赶在大部队杀到之前修正梦凡曾经一时手软留下的祸患。
“等一下!别挖了!”洞里的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惊恐的指着靠上一处,结巴道:“停停停!上边要塌方了!”
“什么?”宋酒闻言大惊失色,俩人都在山体内部,这要塌方那还了得?急忙停下动作,刨了刨已经挖出豁口的缝隙,试着钻了一下,脑袋能出去,肩膀还卡着。
“怎么办?我感觉快塌了。”女人慌神了,本能的退到了洞口。
宋酒循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家伙,拱形洞顶还真的出现了许多细碎的裂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些龟裂有扩大的趋势。
“别慌。”宋酒出声稳住女人,皱眉略一盘算,心里有了计较,道:“你包里有什么工具?”
“啊?”
“武器、衣服、点火的玩意儿,有吗?”宋酒有点急了,不是心理作用,洞顶开始落土,甭管会不会塌,总之肯定不安全了。身后的暗河是他知道通往溶洞的唯一路线,这里如果被掩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权衡之下宋酒决定放弃迂回。
“有、有。”女人反应慢了几拍,听从宋酒的吩咐从包里取出几件长袖长裤,还有防风打火机一应事物。
“丢上来!”宋酒把缝隙口堆积的土刨开,探手出去接住的衣服,一边道:“把能利用的东西全拿上,我拉你上来。”
“啊?”女人怔了怔,有些犹豫。
“别啊了,洞要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回去,快点儿的!”宋酒探头瞅了眼洞顶,沙土滑落的速度明显加快,细若发丝的裂纹正逐渐扩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延伸出去。
女人吞了吞口水,心说死就死吧,抓起两个包裹奋力丢了上去。
宋酒凌空揪出背包带子,又急又气,骂道:“让你拿有用的,全丢上来干嘛!拖不进来!”
“都有用!”女人倒是冷静了几分,在下边托举着包裹,急道:“有绳子、探灯,还有很多的东西!”
宋酒无暇与她多费口舌,情急之下发了狠,抡起铲子大力狂刨,总算把豁口扩大到能容背包进来的宽度。女人对背包看得比自己命还,宋酒意思让她先上来,省得待会来不及,女人固执的摇头,执意要粮草先行。宋酒无奈,一面观察着摇摇欲坠的山洞,一面加度,使出浑身力气将背包拽了上去。
‘轰隆隆!’
半封闭空间暮然一声闷响,裹着岩石的土块从洞顶剥落,重重砸在了火堆之上,火星四溅,惊叫声起,洞内霎时归为一片漆黑。
宋酒吓了一跳,急忙出声喊道:“喂喂,你还活着吗?”
“活、活着。”女人也吓得够呛,巨石落处与她只有几步之遥,砸结实绝对是一滩肉泥。
“快上来。”宋酒记起她说背包里有探灯,急忙探手进去摸索一阵,拽出一个头戴式矿灯,摁了摁开关,一道昏黄光线飙射而出
。
“拉我一把。”女人踩着土堆把手探了上去,身后沙土仍在簌簌跌落,越来越多的巨型土坯从龟裂位置剥离摔落,砸的烟尘四起。
宋酒抓住女人双手使劲一扯,赶在被活埋以前将其拽了进来,没等松口气,女人又是一声高八度海豚音。
“瞎叫唤什么!”宋酒抹了把虚汗,拿起矿灯照了照缝隙之外,先前的山洞已经看不到了,塌陷的沙土岩石眨眼间便填满了山洞,只有一股土腥气。
“你你你……”女人语无伦次,听声音霎时惊恐。
宋酒把光束移了过去,却见女人沾满灰土的脸上满是惧色,正愣愣的盯着自己。宋酒低头一瞅,旋即老脸一红,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呢,于是也不好再呵斥人家,讪讪转过身从她背包里掏出长袖裤子,边穿边解释:“意外意外。”
女人看他还算老实,噗通不停的小心脏安定几分,惊讶道:“你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还被锁起来了?”
“一言难尽,溶洞里有个老变态。”宋酒听她一说又脱掉了上衣,把探灯递给她让举着,再次翻腾起人家的背包。
“你干嘛?”女人此刻和他身陷山体空洞,进退无路,只得尽量配合宋酒。
宋酒没吱声,探手摸到个硬物,掏出一瞅,愣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盗墓贼?还带着地图?”
女人劈手夺过宋酒手里的大幅铜版纸,白了他一眼,嘀咕道:“这是海图。”
“会的多。”宋酒呵呵干笑两声,总算找到一柄瑞士军刀,拨开螺丝刀在脖子上捣鼓了一阵,将那死沉死沉的枷锁给拆了下来。
“有枪吗?”宋酒问道。
“没…没有。”女人生出几分警惕,不过只是一瞬,宋酒就在她对面,看他满身狰狞纵横的伤疤,想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真要想害自己,估计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宋酒忙活了一阵,把手脚上的镣铐全部卸掉,砍刀火机绳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披挂上身,踩上略有些小的登山靴,心里踏实了几分,看了眼发呆的女人,问道:“你叫什么?”
“杨、杨春月。”女人见他穿戴整齐,也急忙起身扎起了头发准备跟他一起走。
“我叫宋酒,多谢你了。”宋酒摸了摸胡茬,皱眉道:“后边的路你不用去,就在这里等着吧,我要是死不了,会带你朋友过来的。”
“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呢!”杨春月傻眼了,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吃喝穿戴搜刮一空,这就打算拍走人了?
“我没骗你,你朋友真的在里边,我要去救人,里边很危险,你跟着只能添麻烦。”宋酒把头戴式矿灯扣在头上,将光圈收小一些,正色道:“留给你的东西足够使唤,你不要乱跑,这里黑是黑了点儿,但很安全。”
“我不管,你说过要带我去找我朋友。”杨春月见势不妙,急忙翻腾出一些装备挂在身上,戒备的和宋酒拉开距离:“我不会妨碍你,你告我豆豆在哪。”
“我没跟你开玩笑。”宋酒有些不耐烦了,说罢扭头就走,刚走没两步,黑暗空间突然闪过火光,一声爆响紧随其后,震颤了整个暗河
。
宋酒惊出一身冷汗,僵着脖子转过脸,矿灯照了过去,杨春月保持着开枪的姿势,胳膊有些发抖。
“你别过来,我还有子弹的。”杨春月自己也被剧响惊得不轻,见宋酒脸色变了变,急忙退开几步。
宋酒一声长叹,苦笑着摇了摇头,指指她手里的袖珍手枪,道:“别指着我,要走就走吧,进里边我可顾不得你,自己照顾自己。”
“成交。”
……
星月低垂,草浪茫茫。
寂静萧条的高速公路上,一队人马穿透浓雾大步而来。
很无奈,两台消防车没能坚持多久,几十人离开时气势汹汹,高昂的士气只维持了不到俩小时便败给了徒步前进的现实。明俊伟带队,鬼佬外勤们负责探路殿后,环岛部分紧跟着脚步,子弹统统上膛,跟着前边的手电光吭哧吭哧赶路。
距离拉煤小分队出事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然而大部队距离终点还有不短的路程,每个人脸色都很凝重,不敢想象着他们的会是什么。此时,之前看起来已经崩溃的梦凡倒是镇定了下来,两眼红肿,脸色决然,身为非战斗人员,没叫苦没叫累,一直没有掉队。
“吃点东西。”洛宇从兜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她。
梦凡轻轻摇头,如瀑长发在夜风中四散飘飞。
“保持体力。”洛宇的语气不容拒绝,撕开包装塞进了她的手中。
梦凡眼眶又有些泛红,小小的咬了口干硬饼干,低声道:“对不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们太多。”
“没关系。”洛宇拍了拍她娇嫩的肩膀,叹道:“你和九九既然达成了共识,自然有你们的理由,我不会勉强你,只是你要理智些,毕竟九哥现在生死不知,你所知道的信息或许能让大家顺利救援。”
“我明白。”梦凡点了点头。
老林和刘焱走在两女后边,闻言对视一眼,眼神中俱是无奈。
“林道长。”走在前边的宋瑶突然出声,抬手示意众人停下。
一旁的明俊伟循声看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你看。”宋瑶秀眉微蹙,手电光束照向靠近护栏一侧的路面。
林道长颠儿颠儿跑了过去,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疑惑道:“啥事?”
“你说你们碰到的那些怪人有骑兵?”宋瑶问道。
“昂,骑马的。”老林笃定的点了点头,道:“还不止一两个。”
宋瑶脸色变得有些肃然,晃了晃手电光圈,沉声道:“看样子,他们活动范围不小啊。”
明俊伟和老林眯眼瞧了过去,只见被光圈映照雪亮的柏油马路上,一滩仍冒着热气的动物粪便赫然于前。
ACT 121:冰火两重天()
act121:冰火两重天
行进的退伍停在了路上,鬼佬外勤们攀高走低,第一时间战备状态,迅速占据有利狙击位置,人手一只战术手电四面开花,雪亮光圈打向各个方位,机头大张,随时准备喷吐索命火舌。
专业和业余总能体现在这些细枝末节之上,哪怕明俊伟部同样见过大风大浪,但是紧急状态下的反应还是慢了几拍,后续动作也显得有些拖沓。不过这些倒是无伤大雅,毕竟他们面对的并非训练有素的专业队伍,从林道长的反馈来看,对方也不过是散兵游勇。
几个头目围着马粪研究了半天,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附近应该也属于光头怪人的活动范围。据林道长所言,此地距离他们遇袭的地方还得有个几公里,这段路程就算徒步行进也不算太远,更何况对方还有原始高机动兵种。
明俊伟关掉手电,趴在隔离栏边望着摇曳的草海,草海远处是连绵起伏的荒山,夜色深深,清冷寂寥,没有行尸活动的痕迹。
刘焱擦了擦眼镜上的雾气,皱眉道:“这里距离他们之前停靠过的服务区不远,马粪是新鲜的,我觉得……”
“怎么?”明俊伟点了根烟,目光中若有所思。
“我们应该已经被盯上了。”刘焱眉头舒展,露出一种与当前环境格格不入的轻松表情,笑道:“小看对方了。”
宋瑶和路茜脸色一凛,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或许和鬼佬外勤们的专业素养没法比,但俩人好歹也是久经战阵的早期实验体,对自己感知危险的能力都颇为自信。自从入夜,两女也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活尸体质特有的敏锐感官不会放过风吹草动,如果半小时前众人就被盯上,没理由毫无察觉啊。
“你们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刘焱有些无奈,看着一言不发的梦凡耸了耸肩:“咱们对于敌人没有了解。”
洛宇搂着梦凡瑟瑟发抖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安慰着,能看出梦凡眼中的纠结与,洛宇也想得到信息,但实在无法去勉强她。
“老林。”明俊伟默不作声抽完一支烟,独眼盯着逐渐湮灭于风中的烟蒂,淡淡道:“你们是草丛之后被袭击的,对吗?”
“嗯,我最早看见的马也是在草丛里。”林道长捋了捋长须,回想着白天的情形,道:“草地里有陷坑,是吴文涛的人最先发现那些怪人,开始只有俩,后来突然……突然四面八方都出现了,他们还有远程武器。”
“远程武器?”宋瑶挑了挑眉毛,之前在环岛可没有说过这茬。
林道长拧着眉毛酝酿措辞,顿了顿,道:“一米来长的削尖木头,感觉射程很远,如果是臂力投掷,不会出现那种入地角度。”林道长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些从天而降的标枪入射角,唏嘘道:“一哥们儿没躲开,直接就被钉地上了,人力也应该做不到这种程度。”
众人面面相觑,脑中浮现出各种古老而精密的远程射击器械,都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弓箭?”研究生哑然失笑,比划了一下长短粗细,咂舌道:“好家伙,这种标枪得用弩机吧?”
“为什么不能呢?”明俊伟扯了扯嘴角,将熄灭的烟蒂弹飞出去,活动了一下腰身,无所谓道:“你们太先入为主了,对方只是打扮的像野人,又不是真的野人。有能力有条件的用枪用炮,次一点儿的使唤冷兵器,老祖宗留下那些东西重回舞台也不稀奇。我和小魏和研究过制造弩车呢,技术难关无法攻克才放弃的。”
宋瑶眨了眨眼睛,猛地扭头看向夜色下的草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隐隐生出几分被人窥视的感觉。刘焱和路茜同样警觉起来,压低了说话声音,将目光投向看起来无甚异样的荒草海洋。
鬼佬外勤中暂时的领队是个老毛子,须发虬结,暴力特征明显。外勤们待命了半天,见明俊伟等人还没讨论结束,不由有些不耐烦。
“明,可以前进了吗?”老毛子中文很溜,挺直身子比明俊伟能高出一头。
明俊伟轻轻摇了摇头,眯眼看向宋瑶几人注视的方向,冷笑道:“目的地已经到了。”
老毛子脸色一变,意识到明俊伟发现了什么,急忙招呼外勤们调转枪口。
“别慌。”明俊伟抬了抬手,示意外勤们不要着急开枪,出声道:“玩儿枪利索的帮忙望风,其他人去车里。”
“什么?”众人满脸疑惑。
“车。”明俊伟转过身,指着路面上横七竖八的遗留车辆,脸上浮起一丝狞笑:“坐垫、海绵、油箱、纸张、衣物,能点着的东西,都找出来!”
刘焱和洛宇眼前齐齐一亮,恍然大悟。
明俊伟笑了笑,独眼盯着起伏草浪,手里的火机‘咔吧咔吧’响个不停,火苗忽明忽暗。
……
另一处幽深黑暗,两道昏黄光束四处乱窜,阴风阵阵,水流潺潺。
宋酒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仰头望着五六米高的水流落差,仍然有些心悸。这个高度也算是小型瀑布了,亏得落差下边是一汪死水深潭,水潭中没有嶙峋的巨石,否则自己哪里还会有命在,不死也得半残。
“你怎么下来的?”杨春月很是惊讶,手电光圈左右移动,想找找看水流两旁的岩壁是否有可以攀爬的凸起,然而水流倾泻的豁口并不规则,掩在激流下边的岩壁被冲刷得无比光滑,水势较小的一边满是苔藓,触手潮湿溜滑,根本无从下手。
“摔下来的。”宋酒自嘲一笑,眉毛拧成了麻花,啧啧,这他妈怎么上去?
杨春月见他盯着岩壁陷入沉默,试探着问道:“需要上去?”
“对啊,顺着暗河才能折返回去。”宋酒有些气馁,这玩意儿不行就是不行,徒手攀岩这种技能并不能突然附体。
杨春月脸色显出几分得意,弯起嘴角笑了笑,起身折返而去。
“早跟你说不用跟来的。”宋酒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过了几分钟,背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筹莫展的宋酒扭过头,却见杨春月又回来了,还拖着那俩大背包。
“你是仅仅小看女人,还是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瞧不上?”杨春月擦了擦脸上的汗迹,蹲下身在背包里翻检起来,嘴里还念叨着:“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还大言不惭要去救人,啧啧啧。”
宋酒挑了挑眉毛,见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故意道:“怎么?女侠有高招?”
“瞧好吧。”杨春月撇嘴一笑,从包里取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物走向水势较小的一侧岩壁。
宋酒没有接话,饶有兴趣的跟了过去,探灯扫过,看清了她取出的一应事物。
“真人不露相啊。”宋酒心底燃起一丝希望,虽然那些零碎物件儿他叫不出名字,但能看出来,都是野外攀登的专业用具。
“是你门缝里看人。”杨春月嘴上一句不让,将一圈主绳盘在身上,取了几个锁扣样的东西嘎嘣扣紧,手里端着一个电钻似得小东西走近岩壁。‘小型冲击钻嗡鸣不休,杨春月很有规律的选择了几个位置,将看着细小的膨胀钉打进岩石,加上挂片扽了扽,确认牢固无虞,踩着几个保护点向上攀去。
宋酒有些诧异,站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出声道:“小心点儿啊。”
“在下边等着,别乱跑,很安全。”这女人得理不饶人,手里忙活着,还不忘将宋酒之前的话送还回去。
宋酒摇头苦笑,坐回岩石不再多嘴,眼瞅着她一点一点攀上高处,看着摇摇欲坠,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找准保护点踩踏,没几分钟就爬上了落差点。女人背过身在上边‘叮叮当当’敲击一阵,然后把盘在腰间的绳子丢了下去,傲然道:“上来吧。”
“是是是。”宋酒如蒙大赦,老老实实接住绳子,打开探灯将膨胀钉的位置认准,扯着绳索爬了上去。
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杨春月徒手攀爬不过十多分钟,他这拽着绳子爬用的时间更多,杨春月带点恶意报复,故意不帮忙,惬意的坐在崖边看宋酒挥汗如雨,笑意盎然。
“女人呐。”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岩壁的宋酒唯有一声叹息。
唯一的难关攻克,后边就剩摸索前行了,被冲下来的时候天旋地转无暇观察,此刻总算可以通过探灯大概分辨周围的环境。河道不宽,水流很急,溶洞时而宽敞时而狭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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