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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走肉之末日侵袭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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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没差?”宋酒问道。

    “全在这儿。”厨娘佳从兜里掏出那张记录着人名的单子递了过去。

    “阿海怎么样了?”宋酒点点头,问向身旁的小伙儿。

    门洞下边不光小丫头的尸体,阿海也仰面瘫倒在那儿,发现的时候还没断气,已经被抬走治疗了。

    临时顶岗的小伙儿眼眶还有些发红,回道:“还没醒,下手特狠,颅骨碎了。”

    宋酒深吸一口气,控制着气息徐徐吐出,低声交代了一句。

    一众小伙脸色肃然,有枪的取枪,没枪的拎刀,二十来人忽然散开,将百十民兵围了起来。

    这种极具攻击性的姿态点燃了民兵懵懂的神经,几个睡得迷迷瞪瞪的家伙也愣住了,一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理解这又要玩儿哪一出。

    人群被挤开,洛宇、辛梦凡、焦子谦三个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站到了宋酒身旁,许艾菲几人下意识的想避开这几个一身血气的人,但除了这边就是民兵队,现在瞎动弹似乎不太合适,只好战战兢兢缩在厨娘佳身边,默默忍受着酝酿的风暴。

    两个小伙儿抬着一张床单走进场中,当着人的面揭开了床单,露出下边苍白的俏脸。

    刚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是一阵哗然,个个面露惊恐,完全跌入了迷雾之中。

    宋酒瞟了眼眉头紧皱的刘焱,一眼不发走进了场中,冷眼将人群逐一扫视,缓缓开口道:“我猜,只敢在黑夜对小女孩下毒手的人……没有勇气主动站出来,对吗?”

    人群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你看我我看你,俱是惊惶懵懂。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也是听到枪声才从仓库出来的,本来还以为又有行尸警情,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就在夜幕降临没多久的一段时间里,营地居然发生了命案?!

    “我不明白…”宋酒踱步向前,一字一句道:“我想知道理由,为什么要杀她?”

    面对宋酒语焉不详的质问,人群只能报以沉默。

    “我给了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权利,你没有珍惜。”宋酒停下了脚步,笑了,目光锁定在一个女人的脸上。

    宋酒眯起了眼,这女人并不陌生,晚餐时,厨娘佳确定活尸存在的那一瞬,她和刘焱两人同时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情。之后,刘焱主动去找了他,这个女人却被宋酒给忘记了。

    女人长发有些凌乱,和宋酒对视了几秒,然后不自然的挪开了眼神。

    宋酒回头看了眼刘焱,后者嘴唇张了张,终是化作一声叹息,无力的点了点头。

    焦子谦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怒骂一声排众而出,冲进人堆一把将那女人扯了出来。

    人群短暂的混乱了一刹,周围嫡系小伙儿猎枪高抬,迅速灭掉了民兵们的火气。

    那女人在挣扎,在怒骂,对着焦子谦拳打脚踢,一个男人也追了出来,挥着拳头捶打焦子谦,喝令放开他老婆。

    几百只眼睛看着场中的男女,看着冷眼旁观的宋酒,心脏都悬了起来。

    洛宇过去把刀顶在了男人喉间,反手一巴掌将女人抽了个趔趄,同时了焦子谦准备挥砍下去的手臂。她了解宋酒,这不是一刀解决的问题,还不需要焦子谦行刑。

    “你们、你们这些土匪!!”男人也急得够呛,想去支援老婆,无奈颈间皮肤感受到了刀刃的冰凉,他疼老婆,但也怕死,力敌不过,只好怒骂。

    焦子谦试图反剪女人的双手,结果却怎么都摁不住,女人力气大的出奇,挣扎之下居然脱离了焦子谦的控制,气势汹汹的扑了过去,两手探向焦子谦的眼睛。

    一道风声伴着人群惊呼响起,女人一声惨叫,捂着鲜血激喷的右膀子跌倒在地,一条纤细手臂在空中打了个转儿,掉落地面。

    宋酒甩了甩刀刃上的血珠,抬脚踩住哀嚎挣扎的女人,从兜里摸出那簇泛黄的头发。

    焦子谦举来火把,火光掩映下,相同发色一览无余。

ACT 34:没那么简单() 
ACT34:没那么简单

    厨娘佳喉咙有些发干,她想说话,却说不出口,只能看着。

    人群中的女人们被这血腥一幕震的不轻,一个个暗自庆幸老祖宗给了自己一头黑发,同时对场中的局面愈发好奇。

    宋酒松开手,将发丝丢到了地上,跟一边的小伙儿招了招手:“绑了。”

    “你们……你们!”男人惊怒交加,以至于说不出一句囫囵话,看着地上那截每日与他肌肤相亲的手臂,再看被小伙儿揪起的女人,思维已经完全混乱。

    “他是你的妻子?”宋酒示意洛宇松开他,走近问道。

    “…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误会,这是草菅人命……”男人惊慌失措的眼神飘向厨娘佳:“佳、佳姐,你快说句话啊……你俩,你俩也是姐妹啊,我我们……”

    厨娘佳一声长叹,目光怜悯,轻轻摇了摇头,断送了男人最后一丝希望。

    女人听到男人的呼喊,不再挣扎身上的绳索,转头怒视厨娘佳,从牙缝里迸出一声冷笑:“佳佳,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吗?你太天真了!”

    厨娘佳脸色阴晴不定,深深地闭上了眼,像是在问她,又想自言自语:“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还是个孩子,这是为什么呢……”

    “他们快回来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女人仍在冷笑,怨毒的眼神扫过众人,恨道:“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我是你的话,我会更担心自己。”宋酒用刀刃拍了拍女人的脸颊,问道:“你男人知道吗?”

    女人报以怒视,并不回答。

    “我残存的理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男人活命的机会。”宋酒用刀尖在女人身上戳戳砰砰,锋钢锯刃敲到腰间时,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宋酒狞笑着,锋利刀刃割开女人的裤腰,丝质睡裤滑落脚底,一把胶柄水果刀跌落地面。

    “凶器带在身上?我猜你不是蠢,而是打算向另一个人动手吧?”宋酒鼻子有些发酸,一把水果刀?夺走我们小花生命的东西?

    女人又气又怒,极力扭动身子试图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然而上半身被粗绳捆得结实,挣扎非但没有起到遮挡的效果,反而因为摩擦,将上半身勾勒的愈发清晰。

    “原来活尸是这样的?”宋酒冷笑不停,伸手在女人空空如也的右臂窗口处拈了拈,血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喷溅,白森森的断骨茬和周围肌肉组织透着诡异的红润,沾在指尖的血迹有些黏稠。

    她的男人停止了挣扎,愣愣地看着地上那柄水果刀,两眼无神,喃喃道:“不可能的,老婆……不会是你的……”

    “九哥,杀了她!”焦子谦红肿着眼睛,屡次想要越俎代庖,均被洛宇制止。

    洛宇何尝不想杀之后快,然而杀人虽易,但之后呢?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还会有第二个小丫头,第三个小丫头。所以洛宇更能理解宋酒,理解他明明恨不得生啖其肉,却还要做出一副冷静面孔。

    “刘焱,把你们的人都给我点出来,老老实实给我站旁边。”宋酒掏出刘焱给他的金属盒子,颤抖着手点燃一支烟,又道:“洛宇,哪个要是敢蹦跶,崩了他。”

    洛宇得令,接过土造猎枪跟在了刘焱身边,刘焱眼睑低垂,默默走向人群,而人群中又躁动了起来,幸存者们惊讶着今夜事情发展,另一些人则对刘焱的反叛惊怒交加。

    女人癫狂大笑,怨毒目光钉在刘焱身后,怒骂:“我说的没错吧,他早晚会出卖我们!他会害死我们!”

    “喂。”宋酒碰了碰瘫坐在地的男人,脸上挂着阴狠的表情,问道:“跟活尸上床什么感觉?”

    “……”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嗫嚅,目光呆滞。

    “能延年益寿吗?”宋酒折辱。

    厨娘佳她们有些看不下去,想退场,却被宋酒喊住了。

    “谁都不许走,都给我看着。”宋酒丢掉烟蒂,看向从人群中走出的一众男女,数了数,加上刘焱和这个女人,二十六个人。

    “嗯?”宋酒眯起了眼,冷声道:“刘焱?你觉得我不识数?”

    “宋…九哥。”刘焱脸色有些为难,想了想,快步走近宋酒身边,附耳道:“算我求你,先别计较第二十七个,处理完这件事我再跟你说行吗?”见宋酒脸色黑了下去,刘焱急忙补充道:“我保证!全都在这里,绝对不会有影响!”

    “二十分钟前你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然后呢?”宋酒冷冰冰的话语不啻于一记耳光。

    可怜这个书卷气青年都快急哭了,小声哀求道:“你就再相信我最后一次行吗?你看,他们都没有反抗的意思,我——”

    “好了,我再信你一次,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宋酒没有再为难他,看得出,似乎刘焱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九哥,就这些。”洛宇不知道活尸人数几何,见没人再出列,又回到了宋酒身边。

    “刘焱来给你们说过情,他希望可以和平共处,希望这座营地里没有隔阂,没有敌视的目光。”宋酒转向人群和活尸队伍,朗声道:“他的想法很幼稚,但却让我敬佩,这年头还能想着众人,不是傻逼就是圣人,相信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你们不必用这种眼神看刘焱,他是为你们好。”宋酒再次点燃一支烟,用烟草强行麻痹着大开杀戒的**,道:“我知道外边把活尸传的很凶,我也知道你们不怕我,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今天不是刘焱来找我,那你们都会死。你们可以认为我在吹牛逼,没关系。我现在要问你们一件事,我希望得到真实的回答,你们想想清楚再开口。”

    **裸的威胁不断地刺激着活尸的神经,反倒几十民兵成了看客,这些活尸中有他们结交的朋友、师生,甚至还有恋人,然而一张标签却将两拨人无情撕裂开来。

    活尸保持了克制,男男女女脸上都挂着漠然的神情,显然他们对于宋酒的威胁并意,但好歹看着刘焱的目光不再那么仇视了。

    “这个女人今天做的这件事,你们谁知情。”宋酒指了指身后的半裸女人,突然提高了音量:“告诉我!”

    人群一个激灵,都被骇了一跳,几个男性活尸挑了挑眉毛,迎上了宋酒咄咄逼人的目光。

    “你看,我伸出了橄榄枝和猎枪,但你的朋友并没有选择橄榄枝。”宋酒对着刘焱遗憾一笑,勾了勾手指,十八杆枪齐齐指向活尸。

    “我数三声,要么回答,要么一起去死。”宋酒推开试图说情的刘焱,收起一指:“一。”

    “你们谁知道快告诉他,他不是开玩笑的!”刘焱急了,这个节骨眼儿玩什么宁死不屈啊???

    活尸们脸上表情各异,有无所畏惧,也有神色复杂;民兵团和厨娘佳等人都成了看客,有人希望密集枪声响起,也有人祈祷着不要再有流血事件。

    半裸女人癫狂大笑,声音都拐了弯儿,嘲讽着倒数的宋酒:“你得意不了多久,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根本不了解他们,你根本不懂!!”

    “你他妈闭嘴!”焦子谦挥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女人吃痛,吐出两颗牙齿,满嘴血污,仍然狂笑不止:“你会后悔的!kenny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厨娘佳眉头一跳,宋酒的“二”戛然而止。

    “啥玩意儿?”宋酒扭过头,皱起了眉:“你刚说什么?”

ACT 35:冤有头;债有主() 
ACT35:冤有头,债有主

    “我知道,她来找过我。”活尸队列里走出一个和许艾菲她们一般大的姑娘。

    “嗯?”宋酒挑了挑眉毛,暂时跳过了女人那边,抛去一个赞许的眼神:“说。”

    “她…她说营地不会容忍有活尸的存在,一旦被你们发现了我们的身份,我们都会……”女孩儿声音里带着几分凄凉,虽是在回答宋酒的问话,而目光却一直在民兵队里。

    宋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人群里有个小伙儿脸色颓然,正与姑娘对视着。宋酒记得这个男人,是白天那个肌**子,开工程车那个。

    “然后呢?”

    “我…我没答应,我也不会杀人,我只想活下去,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想和爱的人在一起。”女孩儿说着说着留下两行清泪,明摆着陷入情网的傻姑娘。

    宋酒着实有些意外,从刘焱到这个姑娘,里里外外确实比正常人还像正常人,唯独那个害死小丫头的女人方能配上“活尸”二字。

    “我也知道……”

    “对,她也来找过我……”

    “我也是……”

    “……”

    女孩儿泣不成声,其他活尸出列补位,刚才还视死如归的活尸队伍突然土崩瓦解,一个接一个站了出来。

    宋酒诧异的挑了挑眉毛,数了数,得儿,除了刘焱,全他妈知道。

    “妈的刚才干嘛不言语?都装什么硬汉?”宋酒破口大骂,手里的刀指指点点:“说啊,说啊!”

    “别人我不知道,她是晚餐后来找的我,想在营地里弄出些事端,尽量分散你们的注意力,拖到……拖到其他活尸……回来。”一个男人懊恼的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她会这么冲动。”

    宋酒歪了歪脑袋,一时有些乱,理了理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的又钻进了牛角尖。看来活尸也并不是绝对的团结一致,就好像从前的五十六个民族?交情有深有浅,关系有好有坏,根本不是麻绳一股。想到这里,宋酒回头瞅了眼脸色难看的厨娘佳,隐约觉得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好像就是她灌输的吧……厨娘佳分明说过活尸在营地里安插了“监督”的活尸,这个描述让宋酒习惯性的以为混杂在人群中的活尸也是类似团队这种。但是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并不是一码事。

    宋酒也没料到其中还有这么许多弯弯绕,这样一来,他之前准备连坐开杀戒的想法也就没法实施了。就好比厨娘佳过来跟他说“九九咱们去杀个人吧”,宋酒拒绝了,然后厨娘佳出去杀了个人……那凶手只是厨娘佳,总不能因为她问了问宋酒,就连宋酒一块儿给宰了吧?

    至于活尸的缄默,宋酒也能理解,现在又不是法制社会,自己整事儿自己担着,也不存在什么包庇罪。活尸之间表面上的抱团看来也只是自保,他们的身份尴尬,处境更尴尬,保持低调是最好的选择。或许是女孩儿梨花带雨的哭腔勾起了他们对于正常生活的企盼,所以心头一软出来承认,否则就算宋酒真给他们全杀了,估计也没人会松口。

    好嘛,自己一腔怒火来报复,结果这会儿反倒搞得宋酒像个夺人妻女的恶徒。

    宋酒也很为难,一方面小丫头的死对他刺激确实太大,另一方面,营地整体的安危也不容忽视。大开杀戒不难,杀完以后怎么办?

    “宋酒,冤有头,债有主。”厨娘佳终于说服了自己,踏前一步摆出了态度。她看出宋酒这会儿不似先前那样凶性满满,只要理智尚存,那她确信宋酒不会做出格的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凭什么确信……

    “好,好,好。”宋酒转过身,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女人身上,恨声道:“佳姐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其他人我不为难,但你今天难逃一死。”

    “哼。”女人啐了一口,怨毒的眼神转向自己的男人,慢慢回复了温柔:“对不起。”

    “……”男人还处于石化状态,过了半晌才缓慢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女人,岁月打磨过的脸上酝酿着悲情。

    宋酒斜睨着上演悲欢离合的两个人,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当即眼神一变,手腕一抖跟了上去。四边人群精神一振,目光紧紧黏在宋酒身上,说不清是惊是怕,明知道他可能要去做收割性命的事,却难以挪开眼珠子。

    “老婆…”男人终于抑制不住胸中压抑,一把抱住残缺的女人,嚎啕大哭。

    女人被捆着,却也极力扭动着身体,回应他炙热的爱意。

    人群中有人被这场面感动的红了眼眶,若不是场中还有一具冰凉的尸体提醒着他们善恶有报,保不齐真有脑子缺电的会开口求情。

    女人嘤嘤哭泣着,猛地瞧见宋酒提刀而来,眼中柔情立马又化成了妒火,恨骂道:“来吧!你杀了我吧!”

    “别急。”宋酒脸色绽开一个恶毒的笑,大步上前送出了手里的锋钢锯刃!

    ‘噗嗤!’

    一声闷响,两指宽、三尺长的锯刃透体而过,带着血珠的直刃堪堪停在了女人眼前。

    围观者皆惊,满座一片哗然!

    厨娘佳瞪大了眼睛,探手捂住了惊叫出声的嘴巴,身边粉刺妹、许艾菲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了,表情都震惊到了极点。

    女人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刀尖,再看男人口中淌出的鲜血,彻底疯了。

    “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女人目眦欲裂,不管不顾扑向宋酒,焦子谦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又给摁了回去。

    宋酒缓缓拔出锯刃,狞笑道:“爱得这么深,我怎么忍心让你孤单上路。”说着凑近女人耳边,语气阴狠道:“庆幸吧,你们似乎没有爱情的结晶啊,不然一家团圆多幸福。”

    “你这个恶魔!!人渣!!”女人状若疯魔,张嘴咬向宋酒,宋酒早有防备,锋钢锯刃横起,径直架在了女人嘴里,顺势一拉一抹,鲜血飚射,现场制作了一只无特效裂口女。

    “恨吗?想杀我?”宋酒冷笑,指了指白色床单下的花骨朵,道:“我的怒火比你汹涌百倍,就算杀你全家都抵不上我的一个小丫头!!”说着拽起了还未气绝的男人,锋钢锯刃移至其颈间,轻声道:“我猜你没有过孩子吧?就算有,或许也早早夭折了是吗?所以你看到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就妒火中烧,所以你怯懦的选择了一个无法反抗的孩子?嗯?我说的对不对?”

    广场气温急剧下降,人听着宋酒低声缓慢而又恶毒的话语,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寒光吞吐的锋钢锯刃一点点切开男人脆弱的喉管,眼睁睁看着猩红血浆开闸放水般喷涌而出,溅了女人一头一脸。

    “你若是杀了一个男人,我敬你,而你却割开了她的喉咙……呵,不可饶恕。”宋酒盯着女人从极怒到无神又到绝望的双眼,刀锋随着话语的结束,彻底割断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留恋的目光从瞳孔中逸散,失去气力的身体扑倒在女人光滑的腿上,女人愣愣地盯着脚下,盯着血红的双腿,终于彻底崩溃,发出一声令人心惊胆战的凄厉嘶吼。

    周围人被那叫声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无论男女都偏过了头,不忍再看场中的血腥一幕。

    宋酒抬头看了眼天空,云层正好遮蔽了月光,胸中怨气随着鲜血的泼洒愈发浓重,倏地一阵厌恶。

    寒光一闪,血瀑冲天而起。

    两具尸首扑倒一处,一颗孤零零的头颅落到地面,滴溜溜打着转儿。

    人头的双眼仍在兀自眨动,宋酒飞起一脚,头颅像炮弹一样撞在唯美群雕之上,脑浆迸裂,染出一副山水泼墨。

ACT 36:河岸边吹来了大跃进的风() 
ACT36:河岸边吹来了大跃进的风

    时间如水,不紧不慢徐徐流淌,时间能抚平伤痛,时间能带走一切。

    斯人已逝,再多伤悲亦于事无补,活着的人总要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长路上前行。

    广场血腥之夜已经过去了五天,前前后后正好一星期,撇去伤亡不谈,宋酒团队鸠占鹊巢的行动无疑是成功的,他们以强势姿态成了这座河岸堡垒的新主人。

    这五天并不好过,一团乌云笼罩在营地上空,无论活人活尸,心头都萦绕着散不去的阴霾。不仅仅是因为广场上还未褪去的血迹,压力的源头来自于那个年轻却老辣的男人。当晚宋酒血染红袍的画面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同时也掐灭了许多人内心的蠢蠢欲动。

    有时候,恐惧并不是因为某个人做了什么,而是人们难以想象他还会做些什么。

    无尽深海带给人的压迫感远远高于天崩地裂,盛怒之后的平静也有着相同的效果。短短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依照所闻所见,人们都相信营地即将迎来一次大换血,遗留问题恐怕都会被那个年轻人带着余威迅速理清,而这或许又将引发许多难以预料的结果。

    有人坦坦荡荡,也有人心绪惶惶,看似恢复平静的营地实际上涌动着暗流,人都在猜,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然而宋酒并没有给他们答案。

    宋酒保持了沉默,保持了克制,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刘焱几次主动找到宋酒,打算将关于活尸的一些问题以及当晚所提到的第二十七个活尸给他交代清楚。刘焱珍惜宋酒的信任,并且不遗余力想要修补活尸与他团队之间的关系。可宋酒似乎失去了倾听的兴趣,每每当他开口,宋酒都会轻描淡写的移开话题,不解释也没暗示,就好像对此没有兴趣一般。刘焱十分费解,起初还以为宋酒又在酝酿流血事件,然而过去了好几天,却只看到宋酒在营地里大兴土木,对每个人也都是一张笑脸,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宋酒越是这样,其他人就越惴惴不安,毕竟他那晚的表现着实不像一个宽宏的人。

    刘焱去找了洛宇,去找了辛梦凡,两女给他的答复一模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这股无形的压力随着时间流逝以及营地日渐繁忙的事务慢慢沉淀下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怕是活尸也无暇在繁琐的体力劳动之外保持猜疑。

    只有厨娘佳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其他人不晓得宋酒在想什么,她却能猜出一二。现在并不是秋后算账的好时机,营地大体局面已经稳定了,民兵也好,活尸也罢,基本上都收了心,默认了宋酒的领导地位。内患已除,当务之急是即将到来的外忧,所以宋酒趁热打铁全民动员就很好解释了。毕竟那些疑问什么时候了解都可以,只要人活着,答案就不会跑。

    厨娘佳对宋酒生出几分欣赏之意,一个团队的领导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也要看他的得力助手。洛宇、辛梦凡、焦子谦,这三个人没有让她失望,虽然性格迥异,但办事效率和执行能力都很出众,仿佛他们这个团体已经磨合了很久,区区二三十人,却有着超乎寻常的默契。

    小丫头葬在了营地内,就是仓库外那片野地,一个高高坟起的小土丘,两旁植来营地外的两株油松;阿海重伤未愈,营地医疗条件有限,堪堪保住了一条小命,重度脑震荡是没跑儿,现在还不能下地,每日躺在床上享受VIP待遇,由粉刺妹和许艾菲轮番照顾着。至于那对黄泉夫妻,一把火了却了尘世万千。

    第二天焦子谦开回了他们那辆破旧卡车,带着辛梦凡和许艾菲连同两辆切诺基一并开了出去,另外还有刘焱点派的十名男性活尸随行。

    厨娘佳没有多问,权力移交有时很简单,多点头,少言语,对谁都好。大食堂还是厨娘佳的阵地,依照宋酒的吩咐,营地伙食标准下降了很多,肉类库存大半被风干或腌制,尽可能的延长了保存期限,另外派人加盖了两座蔬菜大棚,把厨娘佳存得一些应季种子全部播洒了出去。

    被撞开的围墙没有着急加固,毕竟那粗壮的原木就算是活尸也无法撼动,而且营地缺少这种重型工业设施,想要架起原来的原木围墙有些困难。不过这难不倒宋酒,缺口摇身一变成了偏门,吨位巨大的工程车顶在那里,缺口两侧加设巡岗,基本不存在太大问题。

    宋酒让厨娘佳重新制定了一份营地名单,将男女完全划分开来,女性调拨给厨娘佳和洛宇,男性分派至刘焱和焦子谦,没说要干嘛,只让彼此间多熟悉,方便之后的工作;剩余活尸统统升了官,从隐藏身份的低调混日子人变成了新的巡逻岗领队,民兵调拨三十分为三组,早中晚不间断,丢掉了白蜡杆,换上了宋酒他们制式锋钢锯刃;潘胜安这个肥哥也跟着鸡犬升天,顶替了阿海的位置,鞍前马后跟在宋酒身边写写记记,不时以他土地开发商的眼光给出一些合理建议,也算是努力发挥着自身价值。

    冷漠男紧张了几天,后来发现宋酒似乎没功夫搭理他,于是也老实了,没有再生事端。不过宋酒也没有给他分派任务,美名其曰让他养伤,但明眼人都瞧出来了,**裸的孤立啊……饭给你吃,衣给你穿,房子给你住,但是防卫建设一应事务都跟你无关,提前养老吧您呐……

    这一小插曲也让某些淡忘了压力的人再次绷紧了弦,啧啧,这年轻人可是个小心眼儿啊,千万别以为他不提从前的事就代表翻篇儿啊……

    那几个从关押地出来的墙头草也及时见风使舵,与之交好的也慢慢疏远,都后悔没有跟潘胜安一起抱大腿。瞧人家,以前满脸肥油,现在满脸红光,跟在老大身边忙前忙后,俨然一副混进了权力核心的模样,以前只敢视奸辛梦凡,现在却能勾肩搭背开玩笑,啧啧啧,人生啊人生,墙头草们不禁感慨万千。

    隔了两天,焦子谦率领的车队回来了,满载而归的车队再次惊爆了人的眼球。

    出发时两辆切诺基一辆破卡车,回来时切诺基不见了,卡车后头跟着七辆皮卡,后斗满满当当。

    分派给刘焱那拨人挨个领了铲子,在潘胜安的指挥下围绕营地外侧挖起了壕沟;焦子谦那拨人则去往仓库那片野地拔草填土,将一大片空地分成两块,较小一块儿分建墓园,大块儿地围了山寨警戒线,每日只往里运送一袋袋石灰水泥、一车车红砖瓦片,不晓得要做什么。

    厨娘佳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有一日跟着刘焱几人出了营地,想看看宋酒挖壕沟做什么。厨娘佳猜出这是用于对付活尸的,但营地内并没有多少枪支,比起活尸的武力,这里的火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潘胜安晃动着一身肥膘,兴致勃勃的跟营地二人物解释了宋酒的想法。

    “九哥说了,挨着一条大河,不挖护城河太浪费,九哥说营地外空地闲着也是闲着,有水有木头,凿一条护城河,能防御行尸,也能给活尸使绊子。”

    “使绊子?活尸又不傻,总有办法过河的。”厨娘佳不禁失笑,问道:“而且河岸边土质松软,护城河挖的太宽,会把营地给孤立起来啊。”

    “好说,我当年开发的海景别墅也不少,这点事情能处理好。”潘胜安指了指堆积在门洞边的水泥石灰,道:“九哥派人搜刮了最近县城的建材,还别说,三年了,这些东西愣是没人要……嘿嘿,咱们有的是人,现在也没有土地城建管束,九哥意思是挖护城河的同时加固外墙,反正营地里边没有太沉重的建筑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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