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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生死决-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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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此时,在看到皮子他们也跟着进来后,那中年妇女开始对刚才突发的这种事情进行道歉。
不过皮子注意到这中年妇女的说话语气一点也不惊讶和悲痛,倒是有些习以为常的意思。
“王叔的这种病情经常这样疯癫吗?”
皮子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在皮子向她问话的时候,周子文就凑到了这个中年妇女的身旁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懂得一些玄乎的本事,所以让她回答的详细些,说不定能治好王叔的病。
而坐在床边帮王叔擦拭衣服上尘土的这个中年妇女在听了周子文的话后,一开始很好奇把目光转向了皮子,在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皮子后,转而就用非常悲叹和无奈的语气叹了一声,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并不抱什么希望。
“哎。。。这种情况平均下来的话一天得一两次,我们都习惯了。。。”
她好像很委屈,欲哭而又无泪,只能阴沉着脸,垂头丧气忙活自己的事。
“那他还有什么症状呢?”皮子接着又问,“我听周先生说,王叔他时不时的说一些奇怪的语言,是真的吗?”
“恩,没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我也不清楚我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并在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自打他患了这怪病以后,经常时不时的神志不清嘴里不知在絮叨着什么,而且疯疯癫癫的,发起疯来力气太大,我都没办法躲。”
“就在前些日子,我父亲的病又发作了,他自己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弟弟还有弟媳一手一个都给举了起来,这种可怕劲。。。。到现在弟媳由于受不了父亲的诡异,所以前两天就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回娘家了。现在这个家就只有我弟弟一个人在外面撑着。哎,真不知道我们这是糟了什么孽。。。”
皮子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看到了这王叔的女儿开始抽噎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屋子北面的一张用砖头和泥土堆砌成的床以外,剩下的也只有在屋子南头角落里的一个深褐色的老式衣橱。衣柜有一米五左右高,上面还放着一些从医院拿来的药。药瓶和包装盒在上面摆放的很凌乱,几乎占满了整个衣柜顶层的空间,上面也有层层灰尘,看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王叔女儿的哭声久久不绝,让人听后也不免的叹息和怜悯。
而皮子在听了这些话后,自己径直的走到了王叔的身旁,并伸出右手摸了摸王叔的额头。
其实皮子在得知了这些信息后,他心里就已经有底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能确定,所以就想证明下自己的推断是不是真的。
果然,等自己把手放在王叔的额头上后,顿时就发现了王叔的身体冰凉冰凉的,就像尸体一样,没有一丝的热气。
“皮子兄弟,你能看看王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周子文上前安慰了下王叔的女儿,并转过头来问了下皮子。
“难道是撞客?”
这时候,皮子并没有着急回答周子文的问题,而是自己在自言自语的推测着。
而翁先生也很好奇,就跟小青一块走到了王叔的身旁,看了看虽然已经昏厥但还是露出阵阵诡异的王叔后,翁先生就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之后就问皮子:“撞客是什么呀,老弟?”
(本章完)
第343章 奇怪症状()
所谓撞客,是人撞见鬼魂或者祸阴祟邪气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一些仙家后引发的一种病症。这种病症具体的表现为撞客之人通常都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等一些异常怪异的症状,而且有的甚至以死人的语气跟你说话。
虽然以上的这三种情况都属于撞客的范畴,但这只不过是民间对于撞客的认知。而在鬼卜先生眼中,撞客也是有阴阳之分,即“撞客之鉴,分属阴阳”。其中撞鬼,也就是鬼上身的这种情况和第二种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骨灰盒、甚至带有邪气的老古董等等),这两种情况最为常见,他们都是由阴祟鬼魂造成的,所以这类的撞客称之为“阴撞”。
阴撞就是指阴性、不好的东西上了身,以往皮子也遇到了不少这种事,所以自己心里很明白。而至于第三种,那就是撞客之人有意无意的打扰冒犯了一些有了道行的仙家后被仙家给冲了身,这种情况则叫“阳撞”。阴撞与阳撞相比,阴撞对于人生的危害性最大,而阳撞则相对较小,而且阳撞这种情况是比较少见的。
但不管是阳撞还是阴撞,撞客一般多发生在山野乡村之地。像眼前王叔的这种情况,皮子就很怀疑王叔应该就是在上山砍柴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什么阴祟或仙家之类的,结果就被其撞上了身,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遇到撞客的话王叔还有救吗?”
此时,周子文在听了皮子的解释后,就赶忙的追问上了一句,虽然他也听了皮子关于撞客的解释,但是眼下他最关心的还是王叔的这种撞客有没有救。
“周先生,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撞客的话,我倒是能十拿九稳。”
而对于撞客的医治,皮子当然晓得,而且撞客之症对于皮子来说并不是很难。不过当前皮子还要弄明白撞在王叔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才可,因为这两种撞客的医治方法并不相同。
稍后,皮子让阿成回到老宅子把自己的背包拿来。而正当阿成离开之时,眼前昏迷不醒的王叔却突然瞪大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目瞪口呆的,六神无主看着前方。
看到这一幕,皮子都被他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由于之前翁先生和杨同光他们都被这得了怪病的王叔给痛摔了一番,所以一直很忌惮他,生怕他的疯癫病症再复发,到那时候可就惨了。所以这时候他们一发现王叔醒来,都纷纷的下意识的赶紧退后,离王叔远远地。
而翁先生着急小青,所以就干脆带着小青退到了西屋的门口外面,只是伸进头查看里面的情况。
众人的惊悸让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恐惧,外面的寒风透过门缝呼呼的不停哭嚎,扑到屋子里,甚是诡异。
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也有些多余了。
皮子注意到,王叔自打刚才突然的坐起来后,就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坐在床上呆滞的左右看着,目光松散而浑身无力,全身有些僵硬冰冷的就像死人一样。
“王爷爷?”
此时,皮子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王叔身旁,并轻轻的问候了下。
但王叔依旧那样冰冷没有一丝的生气,丝毫没有理会皮子刚才的问候。
皮子见他没有反应,就坐在了床边,并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抽出了王叔那冰凉异常的左手,开始仔细的检查下他的异常,判断出浮在王叔身上的东西究竟是阴撞还是阳撞。
在鬼卜先生这一脉当中,要想判断撞客是阴撞还是阳撞则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办法,那就是摸脉。
摸脉有两种,一是摸寸关尺,也称天地人;而另一种则是摸中指,也称仙祟鬼。
这两种方法相比较而言,摸寸关尺之法需要很好的经脉知识,即鬼卜先生需要摸撞客之人的手臂(男左女右)来进行判断。
寸关尺,是一种脉学术语,在中医理论中,腕骨突处的地方为关,而在关之前(腕侧)为寸,关之后(肘侧)为尺。寸关尺中,寸为地,关为人,尺为天,鬼卜先生要想判断撞客之人是阴撞还是阳撞,只需要摸一下这三者的动静则可,倘若寸关尺三者抽动的厉害,则为力量较强的阴撞,反之就是力量较轻的阳撞。
(《脉经》:“从鱼际至高骨,却行一寸,其中名曰寸口,从寸至尺,名曰尺泽,故曰尺寸,寸后尺前名曰关。阳出阴入,以关为界。”)
不过皮子对于此种方法并不是很了解,毕竟自己也不敢准确的拿捏判断的尺度。
倒是第二种,也就是摸中指之法,则是历代鬼卜先生最擅长使用的来判断撞客的一种手段。
所谓摸中指,也叫摸仙祟鬼,即为摸中指的三个关节。鬼卜先生认为,“中指疏阳通灵,得天地之应”,有感应天地的作用,这恰恰也是中指血能驱阴镇邪的原因所在。而在中指的三个关节中,跟节为仙,中节为祟,末节为鬼,这三节所代表的恰好就是撞客冲身的东西。鬼卜先生就是通过摸此处的仙祟鬼来判断撞客之人所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具体来讲,鬼卜先生在用此法之前,必须要用陈年老酒均匀的涂在撞客之人的中指上,待陈酒进入皮肤之际,则迅速的判断三个位置的抽搐,摸到哪节抽搐则就说明撞客之人身上的东西就是那一节所代表的仙祟鬼中的一个。
等皮子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后,站在一旁一直注视皮子的王叔女儿立即按照皮子的吩咐去找了瓶陈年的糯米酒。之后,皮子便把酒倒在了王叔的中指上。
眼下王叔坐在床上依旧呆若木鸡,这倒是给皮子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等皮子利用了摸脉之法摸了下王叔左手的中指末节处时,果不其然,王叔整个身体突然之间就非常明显的抽搐了下,而一直在周围看皮子的翁先生就非常不解的问起了皮子。
“老弟,王叔这是。。。”
众人把目光都齐聚在了一直在抽搐的王叔身上,而王叔的女儿更是很惊讶的赶忙走到了皮子身旁,瞪大眼睛在看着皮子的一举一动。
“我父亲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呢?”王叔的女儿在看到王叔这种情况后表示十分的不解。
“我果然猜得没错,王叔真的是遭到了撞客。”皮子这时候站起来,将盛有陈年糯米酒的粗瓷碗递给了王叔的女儿后,就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王叔这种撞客的程度可不一般,我刚才摸了摸他的中指,能判断出他上山后被鬼给冲了身子。”
“老弟,你说的这些会不会是因为王叔在山上配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翁先生跟了皮子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从皮子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
“恩,翁大哥你说得对。难怪王叔在医院里没有检查出什么病来,撞客是不能单纯的用这些就能解释的。”而翁先生说的这些话也正是皮子想要说的,现在看来既然已经明白了这是撞客中的阴撞后,自己也可以对症下药,准备帮王叔驱除身上的东西。
王叔的女儿在看到了皮子在分析自己父亲的病症时讲的头头是道,再加上刚才自己父亲出现的奇怪症状,所以对于皮子,她慢慢的就转变了态度,开始对眼前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刮目相看起来。
尽管现在还没有皮子还没用动手,但从皮子的言语和神情中,她就能看出皮子的自信。
其实关于撞客的治疗方法,阴撞和阳撞这两者不单单是被冲身的东西有所区别,就连治疗方法也是迥异。其中阴撞则须用柚子叶蘸醋放在撞客之人的口中或额头上,或者用浸过公鸡血的鸡骨摁在手腕的脉门处,这两种办法都能治好,见效也快。
而对于阳撞,这些方法则行不通,因为仙家并不属于鬼祟,所以通常鬼卜先生在对付阳撞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念观音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或者地藏菩萨的灭定业咒等佛教法经来帮撞客之人化解。
还好现在王叔是阴撞,皮子也不用费太多力。
因为漳州地区本身就位于东南方,所以柚子叶也非常好找,等王叔的女儿把刚才自己匆匆忙忙的去邻居家里找来的三片还未干瘪的柚子叶交给了皮子后,还没等皮子泡上醋放在王叔的嘴里时,这时候,伴随着门外的一声风怒,一直僵硬的坐在床上的王叔突然间性情大变起来,似乎是附在王叔身上的鬼魂已经察觉到了皮子所带来的危险,一时间就怂恿着王叔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床上不停的挥舞着右手拳头,示意众人都靠后。
而与此同时,从王叔的嘴里还时不时的传来阵阵呜呜啦啦的急促声,感觉就像是在说鬼话似的,具体是什么,翁先生还有周子文他们也根本听不出来。
不过,他们没有听出这里面的一些东西,而一直没有往后退的皮子却在听了这些含糊不清的话后察觉到了这其中的秘密。
“原来是这样!”
说着,皮子恍然大悟,便迅速的抓起了刚才放在床边的一片被醋泡过的柚子叶,然后猛然的跳到了床上,右手从王叔的两手间的缝隙穿过,手上的柚子叶正好打在了王叔的额头眉心处。
一时间,青黄的柚子叶就像是被吸附住了似的,紧贴在王叔的额头上。皮子注意到,从柚子叶处冒出了一缕缕灰色的烟气,肉眼一看,不是很明显。
而恰恰就是皮子的这么一打,原本狰狞面目的王叔开始变得更加狂躁起来,床上的被褥也都被他给全部踢到了地上,而王叔也并没有跳下床,反而就在床上不停的来回转悠,原本呆若木鸡的目光现如今也开始变得刚毅有神,透露出了一股令人逼迫的气息。
“你们是何人?”
须臾过后,王叔不知为何却突然开口讲起了话。
只不过这个语气,就连王叔的女儿在听了之后都被吓的汗毛直竖,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打着寒颤。
(本章完)
第344章 天大的荒谬()
屋子外面阴着天,狂风骤作,卷起宽大的院子里的枯叶随处翻滚。
而且就在王叔在以极其怪异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话后,顿时间皮子就感觉到了整个屋子就和外面似的,阴气沉沉的,从他身上释放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他这是。。。”
周子文与王叔本来就是邻居,所以他们也自然很熟,但眼下他自己却在听到了王叔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后,顿时就觉得王叔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语气僵硬而又奇怪。
“尔等何人?”
此时,王叔开始变得焦躁起来,眼看周围没有人回应,他就再次询问起了皮子他们。
皮子见到这种情形后刚开始也是眉头紧皱,着实的被吓了一跳,稍后,自己就把鬼卜先生的身份以及帮王叔驱邪一事告诉了他,希望让眼前附在王叔身上的鬼祟能够自己离开。
稍后,等自己说完,皮子反问起了他来。
“你是哪来的东西,你不怕我收了你吗!”
“哼,汝等小辈!在下乃太平天国冬官副丞相许应良,你们是何人?”
“太平天国的?”一听到王叔身上鬼祟说这种话,皮子心里可是一阵阵悬乎,没想到这次在王叔身上撞到的竟然是这么有年头的东西,而且也好巧,正好是太平天国时期的人物。
“冬官副丞相?这。。。怎么可能。。。他是清朝时候的?”
这时候,周子文在听到了王叔身上的那个叫许应良的话后,对于许应良的话完全是不相信,他不敢去相信附在王叔身上的鬼祟居然是清朝时期的人物。
(冬官副丞相,太平天国时期所设的官职名称,是朝内官最高一级丞相的第六官。太平天国的丞相一职按照级别可分为天、地、春、夏、秋、冬六种,每种又有正、又正、副、又副四人,总共是二十四人。其太平天国历史上比较著名的北伐将领林凤祥则为天官副丞相,而李开芳则为地官正丞相。)
而且现在不光是周子文,就连杨同光,王叔的女儿,甚至是跟了皮子这么久的阿成和翁先生以及小青在听到这些话后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常人眼中,撞客这种事情并不常见,而且还遇到这么有年头的鬼魂那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在屋子里除了皮子外,其他的人都纷纷吓得退到了屋门口,只是谨慎的从门口探出了头往里面瞅着。
“真是不可思议。。。。。。”
小青在听到这些后目瞪口呆的,樱桃小嘴大惊微张,纯黑的眼球也直勾勾的盯着站在床上的王叔,显然对于眼前的这个“王叔”所说的话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皮子倒是相信他说的,要知道鬼祟从不乱说,而且听他的语气,应该像是古时候的人。
没有办法,一听到是古时候的人物,皮子也只好实话实说,把现如今的历史演变情况简明扼要的跟他说了说。
皮子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让撞在王叔身上的这个叫许应良的尽可能的明白历史的经过,好化解这鬼祟身上的怨气,让他尽快的摆脱掉王叔。
。。。。。。
“原来如此。。。”
许应良在听了皮子所说的历史后,他也借着王叔的身子发出了一阵由衷的冷嘲。“哼,天怒人怨!太平天国灭亡,我也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看到许应良既然作为太平天国的官员,眼下却对皮子说的关于太平天国灭亡的这些事情如此的冷眼相对,这不禁让皮子很费解。不过还没等皮子问许应良,站在墙角一直在注视王叔的周子文就插上了话。
“如果你真的是许应良的话,史书上对你的记载似乎并不多,只知道你在太平天国灭亡之前,也就是同治三年的时候你人间蒸发了,不知道你后来去了哪儿?而且一些野史上记载你当时跟松王洪仁昌去负责转移太平天国的宝藏,不知道这种事情是真是假?”
“太平天国宝藏?”皮子重复了下周子文的话,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吗?
听周子文这么一说,虽然这也只是野史的记载,可信度也不高,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许应良来说,皮子还真的感觉事情可没这么巧,他倒是觉得许应良应该和太平天国的宝藏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
许应良在听了他的问题后似乎有意的冷意笑了笑,对于皮子他们的问题更是不以为然,稍后就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来回应道:“我的事岂是你们这等鼠辈能问的!?”
一听到许应良说这种话,皮子现在还真想把剩余的两片柚子叶也一并塞到他的嘴里,让撞在王叔身上的许应良直接魂飞魄散。
不过转过头来,皮子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先忍住才好,所以只是先恐吓了下许应良。
“你若不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皮子就拿起了床头上的另外两片柚子叶来,做了一个准备进攻的态势,试图来恐吓下许应良。
由于刚才皮子已经用了一叶,如今那片柚子叶依旧紧紧贴在王叔的额头上冒着灰色烟气,而这个许应良在看到皮子这般架势后,也开始心有余悸起来。毕竟鬼魂附了人身,最怕的就是皮子手里拿的这种东西。
而且刚才他已经受到了柚子叶一定程度的伤害,所以还是很担心皮子的再次进攻。
一瞬间,屋子里居然沉寂下来。
“你说不说?”
对付撞客,皮子心里很清楚,一定要敢于离怒斥威严,只有这样才能吓的住附在人身上的东西。
果不其然,就在皮子刚刚问了一遍后,他注意到王叔那原本很明显的凶煞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得随和起来,之后就僵硬的坐在了床里面的窗户台上,用那依旧沙哑阴森的语气说着:“罢了,老夫也正有夙愿未了,我说便罢。”
稍后,许应良就开始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皮子。
“实不相瞒,我也是漳州人士,原本为太平天国朝内冬官副丞相,可后来因为劝谏良言而辞官庶民,后来我便蹴马回乡,隐居在了灵龟山中颐养晚年!”许应良顿悟了下后,接着说道,“至于你们提到的史书记载太平天国的圣库宝藏一事,我并不知情。但据说当年洪秀全临危之时,特意的让朝堂军事钱江与他的表弟,也就是松王洪仁昌等人秘密的出了天京,至于去了哪谁都不清楚,而且自打那之后他们这些人也都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了音讯。”
“人间蒸发了?”
皮子倒是觉得这件事越说越靠谱,尤其是许应良刚才说的钱江这个人,这也与之前自己发现的众多线索不谋而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我们还真的找到了钱江的去处。”
皮子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之前发现的洪秀全古墓以及钱江的寒门寺遗址等自己的经历和发现,都悉数的告诉许应良比较好,最起码让他知道后来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
而且皮子还把自己和翁先生他们为什么要找宝藏的原因告诉了他,毕竟那些东西可是珍贵的历史遗产,再怎么说也不能落入洪大富这种人的手中。
。。。。。。
“什么?”许应良在听完了皮子说的关于洪秀全墓的真相以及钱江的事情后,不禁的借着王叔的身体凝眉紧锁,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吓得更加煞白,露出了一副十分惊讶的神情。
“此话当真?”对于皮子刚才说的这些事情,许应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皮子点了点头,“我肯定,因为洪秀全与钱江对于宝藏一事都曾留有书信,所以我肯定这件事情绝对真的。”
“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这种打算,看来朝内的传闻是真的了。。。”
看样子许应良并不清楚钱江他们的打算。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当年钱江和松王洪仁昌连夜出城的传闻是真的了。。。那圣库的辎重宝藏呢,我后来听朝内的朋友说过,圣库的钱财几乎都转移到了别处,你们可曾找到?”
“还没有,那些宝藏藏的非常隐秘,到现在除了钱江留下的几句让人摸不透的谶语外,什么都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让你帮忙,能知道些线索的话总有点用。”
“这个钱江满腹阴阳天文知识,而且为人心思缜密,当年洪秀全让他做这件事想必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所以你们要想找到的话肯定也并非易事。”
许应良对钱江有所了解,之后,他接着用刚才有些唾弃的语气开始骂起了太平天国的这帮人:“这帮祸国殃民的权臣,当年老夫也是看透了太平天国的**无能所以才愤愤辞官,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真的把搜刮来的钱财给私自转移到了别处,而且竟然还想让洪氏后代着乘机起事。。。哼!真是天大的荒谬!”
许应良越说越激动,虽然是附在了王叔身上,但是对于太平天国他也是愤恨的唾弃。
但转过头来,皮子注意到,在许应良说完了这句话后,他又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着:“同治三年(公元1864年),也就是在钱江和洪仁昌他们失踪的三个月后,天京便已陷落。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失踪这件事也很奇怪。因为就在那一年的冬至当天,我就在灵龟山中的草庐门外发现了一个人,而且也正是这个人,直接让我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什么人?”皮子一怔,越听越觉得许应良的话中有线索。
“张崇德,之前在天京为官时,松王洪仁昌手下的一位幕僚!我俩有段交情,所以也彼此认识。不过在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听他说,他是从东北方向的某个神秘地方逃出来的,并在临死之前交给了我一样东西。”
许应良的话开始让人觉得整个事情开始扑朔迷离起来,稍后,皮子接着问他具体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因为这其中牵涉的东西太多,一时间也难以串联起来。
而这个许应良也算是老实,在说了这些话后越说越深入,随后就把自己后来的不幸遭遇和神秘情况都告诉了皮子。
(本章完)
第345章 稀奇古怪的图案()
“神秘地方?”皮子在听了许应良说的这些话后,觉得那个叫张崇德的幕僚可能有些古怪,最起码他口中说的神秘地方就让皮子很好奇。
许应良随即点了点头,但他也不知道张崇德说的神秘地方具体指的是什么,“可惜的是,瑾泉(张崇德,字瑾泉)并没有多说话,他也没告诉我那个地方是什么,只是交给了我一样东西后就死去了。”
“但。。。”
紧接着,许应良似乎心中有苦,在说完了这句话后突然转变了语气,用极其沉闷和带有恐惧的声音说道,“但是,就在我碰到了瑾泉的没过多久,我也还没来得及将他的尸体安葬时,家中就突然闯进了四个神秘的陌生人,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就把瑾泉的尸体给抢走了,之后就用手中的利刃将老夫给杀害,并将我同山林中的草庐一并给付之一炬,毁迹一旦。。。”
许应良越说越有悲痛,等说到自己被残忍的杀害时,他已经泣不成声。
“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别伤心了。。。”皮子一开始还真不知道许应良居然还有这种遭遇,等他说出了自己的这些话后,皮子也深深的感受到了此时此刻许应良心中的一些余伤。
皮子试图安慰下他,毕竟这都是几百年前的往事,相信许应良也只是应景而发,对于自己的惨遭厄运,到现在许应良都有些不敢去想当时那惨不忍睹的场面。
众人都被王叔的这般抽噎情形给吓得纷纷离开了这屋,而没过一会儿,在许应良抽噎了片刻后,皮子就好奇的问他:“当时张崇德到底给了你什么?我猜测你得死肯定跟那东西有关,那上面可能记载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所以你才会被那几个神秘人给灭口的!”
“其实我也觉得是。”许应良有模有样的用王叔的袖口擦拭了下眼角,皮子也注意到王叔的眼角处也确实泛起了微微的红润。
“当时瑾泉在临死前留给我的是一块古铜色绢帛,并告诉我说这块绢帛异常的重要,让我千万要保存好。”
“古铜色的绢帛?”也许是心里多疑,皮子在等许应良说出了这句话时,他不禁的联想到了洪大富家中发现的那块绢帛来。
“对!那是瑾泉的衣服上的。”
“是这块吗?”
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皮子就让身后的翁先生从背包中取出了之前的那块写有殄文,但不知从什么东西上撕下的残缺绢帛,并随即拿到了王叔的面前。
许应良皱着眉接过皮子手中的绢帛后仔细的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皮子注意到许应良在看了这绢帛后,他那阴森苍白的面目一瞬间就变得目瞪口呆,在反复的端详了数次后连说了三个“是”字。
“就是这块!”
“果然是这样。。。”皮子恍惚,看来那个叫老马头的发现的线索应该就是那个叫张崇德的在死之前留给许应良的东西。
不过转过头来,许应良就好奇的问皮子:“你们是从何处寻得的?你的这块绢帛应该是在瑾泉的绢帛上面撕扯下来的一部分,而原先的那块上面画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也绝非这些怪字!”
“什么图案?”这时候,翁先生好奇的插上了句。
许应良放下绢帛,嘘长一叹后摇了摇头:“那上面的图案具体我也没看懂,只记得瑾泉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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