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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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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给赵光义出谋划策为赵匡胤黄袍加身建立了宋朝以后,林天字就和林地字磋商,干脆回到魈山去一探究竟算了。

    后来,林天字便和林地字带着部族去到了贵州,因为经他们讨论下来,确认魈山的方向应该就在贵州境内。只可惜,等他们进入贵州后,却未能识得魈山在哪。

    他们寻找的方向和地点并没有错,但不知为何,魈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跟贵州当地人打听,也没有人知道其所在。

    无奈,在神下达下一次指令之前,林天字和林地字只好暂时先留在贵州以便继续寻找,并击退了当地的土著民族,占领了贵州东南一带,将贵州作为一个根据地扎根下来。

    于是,也才有了后来赵匡胤去追击,却已人去楼空的魈人腹地了。

    安居下来以后,林天字和林地字再次达成协议,由林天字去四处走访,从叛逃的魈人首领身上将其他的木桩取回,顺便打探情况。而林地字则留在贵州,一边建设腹地,一边继续寻找魈山的下落。

    随后两人分隔千里,各自为解开自己身为魈人的谜团和摆脱神的摆布的方法而努力着。

    日复一日,林天字自独自踏上旅途后,春秋就像行云流水,转眼几个四季已去。

    在流逝的这段时间中,林天字造访了叛逃的魈人曾经割据的地方,那些宫殿和富贵早已化作烟云,他还经过了几次战场,亲眼看见宋军讨伐残余势力。

    看来叛逃的魈人首领们大势已去了,只不过,在神的惩罚之下,魈人们怎会销声匿迹得如此干净利落呢?甚至没有留下一丁点被神惩罚过的痕迹!

    后来,带着疑问,林天字在回贵州的路上巧遇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骑白马,披着斗篷,用十分憋足的中文告诉林天字,说其他魈人首领的木桩已经被人给送到贵州林地字手中了,同时,还送给了他九尊金人像。

    骑白马的人还说,如果林天字想解开独足鬼一族的秘密并摆脱神的束缚的话,那就赶紧回到贵州去,一切的秘密就藏在那九颗木桩和那九尊金人像里。

    这么听下来,这个骑白马的人难不成还是个知情人不成!可他是何许人也呢?又是怎么知道魈人的秘密的!

    再说,木桩不是分别落在魈人首领的手里的吗,此刻又怎会全部聚集在贵州呢,难不成是这个骑白马的人将木桩全部收集了回来?那此人是否就跟被惩罚的魈人的销声匿迹有关呢?

    按以往来说,林天字想要从对方口中知道答案,只要对方与他四目相对,通过获取对方的脑电波便能知道。

    所以,在林天字惊讶和疑问的同时,他已经在伺机打量对方的眼神,探知对方的想法了。

    可是,当林天字发挥九感之力试图去看穿骑马人的内心时,林天字得到的不是答案,而是大大的疑惑。

    林天字居然看不穿骑马人的想法!

    为什么呢!这是林天字从魈山醒来开始,除了其他的八位魈人首领外,第一次看不穿别人的想法和内心!

    林天字心想自己看不穿他的原因难不成是因为骑马人额头有斗篷遮挡,鼻子以下有面纱掩面,因而看不穿?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让林天字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起来。因为几百年来,他们魈人总能运用九感之力轻易的获取对方的想法,无形间患上了依赖症。

    所以,一旦对方稍加隐藏或根本就不能被看透的话,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魈人就会束手无策,很容易反被人玩弄于鼓掌或欺骗。

    所以林天字心慌了,他无法辨别骑马的人对他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对方是何许人、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这些事的、有什么企图?。

    不过,也因为这次挫折,反而让林天字迫切想要搞明白独足鬼一族的秘密决心如一块巨石在心中落地生根。不过,鉴于魈人首领们的前车之鉴,他还得步步为营才好。

    后来,通过与骑马之人的攀谈,林天字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骑马人一金一银的异色瞳,不死心的还想再打探出点什么来,一边分析着骑马人的话的可行性和可信度。

    骑马人说,林天字根本无需惧怕神,甚至自己就能成为神。

    具体的,关于怎样揭开独足鬼一族的秘密,还有那九颗木桩跟九尊金人像要如何使用,等林天字回到贵州后,自然会有人为他解答。

    ‘你是谁?’林天字问。

    骑马人回答:‘异乡人。’

    而后,骑马人并不愿意透露太多,转身牵着白马便远离了林天字的视线。

    林天字的内心正在涤荡着,惆怅间抬头,他看见天空有一只巨大的乌鸦飞过。那是他的宠物三足金乌,是给他传递消息而来的。

    金乌落了下来,落在了林天字的肩头上,然后把它带来的消息,传达给了林天字”。

第二百八十九章 梦嗔() 
三足金乌翩翩而下落在了林天字的肩头,用尖尖的喙戳了戳他的头发,哇哇的向他传达着信息。

    林天字抚摸着金乌乌黑亮丽的羽毛,偏着头耐心倾听,听后惊讶的重复问:

    “什么?果真有骑着白马的人,将九棵木桩和九尊金人像送到了林地字的手里?”

    金乌张开喙嘶叫了一声,大概是在说“是的”。

    “那骑白马的人跟林地字说了什么吗?”林天字又问。

    金乌同样是哇哇哇的叫了几声,它的语言,大概就只有林天字和林地字能够听懂。

    林天字自言自语:

    “他们竟然特意避开了你的耳目交谈,然后林地字带着一尊金人像去见宋朝皇帝赵匡胤去了?!”

    林天字认为线索突然间这么万箭齐发,但每一头都捉不住扑朔迷离的。在这种千头万绪的情况下,林地字竟然私自带着金人像去找赵匡胤去了。

    林天字虽然不知具体的缘由,但想必林地字的举动是跟骑马人有关的,而且很像一个局。

    想到此,林天字不敢耽搁,转身便火速回了贵州。

    本来林天字从所在的地方回到贵州,如果夜以继日的话,大概三个来月就能到达目的地。但实际上,等林天字回到贵州,已经是一年半后的事情了。

    为什么?

    因为,就在回贵州的途中,林天字也摸不清自己是在哪的地界翻山越岭的时候,不慎竟被一条毒蛇给咬伤了。

    ……其实,林天字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将自己咬伤的,但他认为是毒蛇。因为当他感到疼痛猛地回头时,咬他的凶手已经如闪电般快速的只在草丛中留下一道细长的黑影便不见了。

    不过这就奇怪了,以林天字远远凌驾于其他魈人之上的感知力来说,如果有生灵向他靠近,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他竟然毫无察觉的被一条蛇给咬了!

    此蛇甚毒,林天字被咬后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被蛇咬的,蛇毒就在他的全身游走起来,让他舌头发麻两眼一黑,全身痉挛的晕倒在了山林里。

    当然,林天字肯定没被蛇给毒死,只是晕倒后到最终回到贵州这一年多中,林天字是浑浑噩噩的长期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的,好似醒着,又好似一切都是梦一般。

    因蛇毒发作而倒在草丛中的林天字,最终被一个女人救了回去。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头发很长,头发的颜色也很稀有,是银灰色的,跟她所处的一个比较原始的部落所穿戴的银饰相近。

    女人将林天字带回部落后,让他住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不厌其烦的每天为他上山采药,还亲自给林天字喂食。

    女人告诉林天字,说咬他的东西特别毒,要是一般人被咬了,肯定已经去见阎王了。

    所以,如果命大的林天字肯好好配合并每天吃药的话,女人保证能彻底将他身上的毒素给清干净,虽然得花上一些时间。

    为了活命,林天字肯定得配合女人进行积极的治疗啊,不过林天字心里明白,自己会躺在这里,可不是被这个女人偶然间路过顺便捡到晕倒在草丛里的自己这么简单,因为林天字也看不穿这个女人的一切,他的九感之力又失灵了。

    另外,这个女人在说到治疗的话题时,并没有清楚的告诉林天字他是被蛇咬的,而是说了“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指什么,一条毒蛇?鬼魅?还是女人的阴谋?林天字当时一无所知。

    而后,林天字便接受了女人的长期治疗。

    在治疗期间,林天字是全身瘫痪的,或者说全身瘫软并不能下床,也很虚弱。如果不是女人为了照顾他进门出门制造了动静的话,林天字几乎都处在昏睡状态。

    喂林天字吃药时,女人非常的温柔。她一边会悉心的督促林天字将药慢慢吞下去,一边还会在林天字的耳边喃喃细语。

    女人的声音就像一道催眠魔咒,每当林天字吃药时,女人的喃喃耳语都会让林天字很快入睡,并梦见一些亦真亦幻的场景。

    林天字梦见过自己身在一片雪原,那里白茫茫的荒无人烟,却有很多耐寒的动物愉快的撒欢着。那是一片不容许人类踏进的圣地,是能坚持活下来的动物的乐园。

    林天字还梦见过自己行走在一些打扮奇特的原始部落间,并随着他们年年征战。

    还有,在一个固定的区域内,一个族群就像王朝一样不断更迭,来了又走。

    一年多来,林天字不断的变换着梦境,足迹几乎遍布了全世界,好似参与了一场漫长的迁徙史。

    而无论哪个梦境,那个披着一头长长银色头发女人,就像向导一样始终如影随形的跟着林天字。

    半梦半醒的这一年,是林天字最为放松最为自我的时刻,因为这一年,他没有接到任何关于神的旨意。即使有,有伤在身的他也感知不到。

    林天字尤记得,那一年中梦境记忆最深刻的一次,也是让他最为醍醐灌顶的梦是,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魈山。

    梦里,救了林天字的女人告诉林天字说,其实不是魈山不存在,而是几百年过去了,魈山早就被更名为了月亮山,这一辈的人自然也就不识得魈山之名了。

    而后,由女人带路,林天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竟然真回到了魈山。

    魈山,是独足鬼一族开始的地方,是林天字梦寐以求渴望重逢的地方,所以当再度踏上魈山的土地时,林天字感慨无限。

    踏进魈山后,林天字一步一打量,发现几百年了,这里的一切居然都没有变。树木还是星罗棋布的分布着,高山流水依旧潺潺,还有那块魈人们醒来的宽阔草地,及草地中间将木桩连根拔起时留下的九个大坑。

    “这里现在已经叫做月亮山了,是我族的圣地,每年除了我族人能够上来进行一些活动外,外族人是进不来的。

    坐下来吧,我给你讲讲我们族人的故事。”

    完成向导的工作后,女人就这么闲云野鹤的在九个大坑的中心坐了下,并轻轻操着嗓子让林天字也坐下来听听那过去的故事。

    “你的族人?”

    林天字慢慢坐下问。

第二百九十章 混乱与清醒() 
微风卷着女人银灰色的长发,弄得装饰用的银饰叮当作响,她笑对林天字说:

    “没错,我们的族人,必须依托你才能延续下去的族人。”

    林天字眉头一皱,心想又一条新的线索出来了,他索性没有说话,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女人继续说:“因为你就是神,是我族人的神。”

    “神?我吗?!”林天字疑惑的摇头问。

    女人点了点头,开口便说起了关于她族人的历史。

    大概是因为在梦里的关系,对于这段历史,林天字竟然一个字也没听清。因为女人的口速非常快,就像被摁了快进似的,等林天字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说完了。

    然后女人的口速突然恢复了正常:

    “所以,你就是我们的神。

    这座月亮山,也就是你所谓的魈山,是我族祭祀的圣地。每过一段时间,我族都会将九个血种亲自带往这个地方供我们的神享用,以确保我族的血脉能够延续下去。”

    “到底什么是血种?”林天字问。

    “就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喂你吃的药!”女人答。

    “喂我吃的药?那你又说把血种带到山林里去,那药是用什么做的?”

    林天字又问,他有一些不安的预感。

    女人毫不遮掩坦诚的回答:

    “血种,是我族每一代人精心生育,充满了很多不确定因素而最终培养出来的,可以供奉我们的神的人。

    你吃的药里面,是由九个血种的九个不同部位,包括眼睛、耳朵、鼻子、舌头、心脏肝脏等等,再加上我的草药熬制而成的。”

    林天字听完后忽然感觉喉咙紧缩:

    “你的意思是说,这段时间我吃的药,几乎都是人的内脏?!”

    “是的。”女人答。

    林天字对女人的话始料未及,得到明确的答复后便一阵反胃,弓着背狂吐老半天喘着气道:

    “为……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东西?!”

    “因为你的大限就将到来,如果你的大限到了,我族也会跟着大限临头。

    我们的神,我们需要你。我们需要你的血来为我族的延续作出贡献,所以我们向你献上血种。”

    女人说罢,林天字便开始觉得全身虚脱,又恢复了之前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样子。

    他僵直的倒在地上,全身由里而外一阵灼热,然后四肢宛如被看不见的利器割着般的疼痛。接着,灼烧不已的感便顺着四肢疼痛的地方流出了体外,身体渐渐清凉了下来。

    林天字躺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女人靠近了他,在他身边蹲下来说: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或许,也是不同于族人和你的立场,我是中立的。

    然而,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它从你们九个人里面选择了你,或者说你脱颖而出了。你将能得到你的弟弟和我族人的辅佐,成为一个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神。

    让我们辅佐你侍奉你吧神,只要,你能一直接受我们的血种,然后给予我们救赎。”

    “救赎?神?”

    林天字虚弱着自嘲一笑,并继续说:

    “我自己就是一个被神束缚的人,谈何成为你们的神呢。”

    说罢,林天字抗拒的咬紧牙根:“来了,神的旨意!我要去灭了大宋朝!”

    不过,他暂时无能为力,因为他正无力的瘫痪着。

    女人压住了林天字的身体,故意倾下身子妩媚的骚动发梢,将发丝拂向林天字的脸,然后轻轻的用唇碰了碰他的唇……

    两唇相触的瞬间,女人的温度前所未有的融进了林天字的内心,神奇的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林天字竭力克制的大门。

    女人抬起脸媚眼一笑道:

    “欲望、权力、金钱、自由,你都可以拥有,没有人能束缚你。

    克服它!

    克服那个内心的声音,它不是你的神,是你造就了它!

    是你给了其他违背你意思的魈人首领惩罚,那也不是神的惩罚,而是一种诅咒、一种宿命。

    你本来可以拯救他们的,但是因为他们忤逆了你的意思,你便袖手旁观了。”

    “你在胡说什么?!是他们忤逆了神的意思,我劝过他们,可他们还是一意孤行,所以受到了惩罚!”

    “你就是神!”

    女人斩钉截铁的又肯定了一遍。

    林天字张口不语,一是因为瘫软,二是心在蠢蠢欲动,因为女人的话,因为女人的吻。

    “你就是神。你心里的声音是你自己的声音,魈人们接收到的旨意也是你发出去的。

    当魈人首领们想要违抗神的旨意的时候,你下意识的认为是在违抗你的命令。

    你的脑子里闪现过的那些诡异的画面,并不是什么神的惩罚,而是一个一定会爆发的事件。但是你本可以拯救他们的,你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所以,袖手旁观也是一种惩罚。

    你可以克制你心里的声音,违背你自己并不算违背神,你只是在跟你自己抗争罢了。是由你统治你,还是接受了我的吻的你来统治你,你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女人的话十分隐晦,不过林天字却很快的就参破了各中玄机。然后女人为他打开的那扇门,似乎也在越开越大。

    “我要怎么才能拯救他们?”林天字问。

    “用你的血,你的血可以抑制并杀死巢子。”女人答。

    “巢子……是什么?”

    “那些飞舞的蒲公英。”

    “你刚才说是我想要惩罚魈人首领们,所以才选择了对他们袖手旁观。可是我没有,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些怪物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可以拯救他们。”

    “不,你知道,你有潜意识。就像,你会给魈人首领们传达指令一般。你是特别的,你有两个选择,选择成为‘神’的你一直以来都在主宰你。然而现在,选择成为‘人’的你要开始抗争了。

    你知道你可以救他们,但是你暗示你自己不可以去拯救。就如,你其实是在给你自己下达命令,但想成为‘神’的你,让你认为是神在跟你对话。”

    女人的话实在是让林天字混乱不堪,但意识的深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又让他无比清醒!

第二百九十一章 指尖的温柔() 
“你说魈人首领们的异变是一种诅咒,是命运?也就是说,我也感染了巢子?”

    女人微微一笑,摇头轻声细语道:

    “你没有,巢子是无法对抗你的血液的,所以无法在你的身体里面寄生。”

    林天字:“为什么只有我是特殊的?”

    女人说:“因为那九颗木桩,答案就在它们身上。”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对于这座山和我们独足鬼一族的身世之谜,你还知道多少?”林天字问。

    女人答: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寻找着答案,也期盼你能给我答案。现在,我是一个说客,一个……”

    一个什么,女人留了悬念,并没有说完。不过,她之后大胆而主动的举动已经将她隐藏的话暴露无遗了。

    女人温婉的将银灰色的头发朝耳后扣了一扣,取下了头上的银子装饰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再次俯下身躯,女人把脸凑近了林天字的鼻头。

    这时,林天字的梦忽然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魈山了,而是回到了女人的房间,但女人依旧凑在他的鼻前。

    刚才那些逼真的场景和深邃的对话,真的只是单纯的一场梦吗?林天字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女人在梦里的话值得深思。

    林天字自问着把头稍微一偏,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

    他说:“我的手上的这些伤口是你弄的,你放了我的血?”

    女人的脸离林天字的鼻头只有三指不到的距离,她喷着热气说:

    “血种已经与你的血融为了一体,我得把你的毒血放掉,不然你会自焚而死的。”

    林天字在梦里确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灼热过,难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自焚……为何我会自焚,你是知情者,你比那些骑马的人知道的还多?我知道了,骑马的人说等我回到贵州,自有人会指引我。你就是指引我的那个人是吗?”

    女人又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的,你已经在我的房间昏睡了一年的时间,我们选择了你,而那些骑白马的人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你弟弟林地字的身上。”

    林天字忽然明白了:“……原来你是故意把我困在这的,这样,骑白马的人就只能把我弟弟当成目标了是吗?”

    “没错,因为我选择的人……是你……”

    林天字又问:“如果你真的什么都知道,至少知道大部分的东西,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能如实的回答我吗?”

    女人灿烂的笑说:“你说。”

    “当我们九个魈人首领从魈山醒来时,互相之间是不认识的,我们通过不知,是被谁赋予的神力而相互感应,把对方视为同病相怜之人,因此走到了一起。

    但是,只有我和弟弟是不同的。当我们醒来对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定对方是自己的亲人了,这也是当时我们残存的唯一一点人性……为什么?”

    “很简单,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原因,不想成为冷酷无情的‘神’的你,在那一刻将你对你弟弟的爱爆发了出来,随之又被那个冷漠的你给湮灭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话,还有些懵懂。”

    女人摇了摇头:

    “让我来示范给你看吧,千万不要克制你自己的情感和冲动,就像你第一眼就认出了你弟弟一样,因为你爱他……”

    说罢,女人又一次把唇向林天字的唇叠了去。

    林天字变得主动了起来,他抬起身子吸住了女人的嘴,手不停的抚摸着她那头异色的长发。林天字没有见过如此耀眼夺目的发色,他早就为它着迷了,还有它们的主人。

    他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主动的亲吻着女人。这是他第一次释放这么强烈的占有欲,也是内心第一次感觉如此自由热情和炙热……

    在亲热的过程中,女人不停的向林天字传达着如下信息:

    “去尝试吧,推翻内心死板而又陈腐的声音,只要你想跟个普通人一样拥有金钱、肉体、和权利,能压制住内心的那个声音的话,你将比普通人更唾手可得上述的一切。

    作为神,只有冷漠和执行,但作为人,你能尽情的享受七情六欲。你醒来之初,人的本能是让你选择了你的弟弟的……”

    一翻内心和身体的翻云覆雨后,林天字终于看见了自己心里被女人打开的那扇奇怪的门里的景象——随心所欲的生活。

    “我该怎么做?”林天字问。

    ……

    满胜胜昂着头向庄园庆投去殷切的目光,希望他赶紧接着往下讲。可是,庄园庆就是要故意吊人胃口,趁魈居不注意,裹上新的烟叶便又开始吧嗒起来不说话了。

    “接……接下来呢!女人要求林天字怎么做?”满胜胜等不及的问了。

    庄园庆吸一吸又笑一笑道:

    “我之前不是已经讲过了吗,女人当然是告诉林天字,要将九尊金人像烘烤提炼,再把提炼出来的种子送到九个指定的地方去。

    同时,林天字若想要彻底的改变,或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得克制住内心的声音,违背他一直以为存在的神。

    所以,伤病好了以后,林天字便准备再度出发回到贵州。

    临走前,他曾去向女人告别,并询问自己瘫软在床休息了一年的地方到底是何处,以便日后好找。

    结果那日推开房门后,看见的景象让林天字咋舌不已。

    一年来,林天字几乎没有下过床,喂食和接屎接尿的活都由女人一手承包,所以他并不了解房外的情况,更没料想过自己瘫痪了一年的小木屋居然是建在悬崖绝壁之上的,而且只有这么一幢!

    风从峭壁之间呼啸而过,底下深河流水潺潺,看起来冰冷刺骨。女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或者说,眼前这副残破不堪的画面,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个温婉的女子会居住在这里。

    可是,林天字回忆了女子陪他走过的这一年颓废的时光,一切又不像幻觉。捏捏手心稍加回味,女人的体温和触感,仿佛还在指尖。

    她真的就此消失了吗……林天字内心惶惶,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不舍,不过他得走了,回到贵州去。”

第二百九十二章 老司机() 
谜中谜,计中计,一轮疑惑连着一局扑朔迷离……

    满胜胜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明显脑容量不太够用的倦怠了起来。然后,她问了一个自己不太确定的问题到:

    “他们……是不是那啥了呀?”

    她抠着两鬓蛮不好意思的。庄元庆明知故问:

    “他们?你是说林天字和银发女人?那啥……是指什么?”

    满胜胜含含蓄蓄说:“哎呀,就是……那啥嘛……”

    马毅阳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代表,开放算是他的代名词之一。见满胜胜磨磨蹭蹭的欲说还休拖慢了故事的节奏,便替她一语道破道:

    “你这蠢女人刚才在热水河,不还想豪爽的脱衣服来着吗,现在在这腼腆个什么劲,想问林天字跟那个女人是不是上床了就直接问呗。”

    满胜胜的确是想问这个,可就算马毅阳明确的替她问了出来,也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好意思。梁海地噗嗤一笑,没想到还是高中生的马毅阳竟然如此开放,意味复杂的竖起大拇指为他点了个赞。

    庄元庆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这就只有我和高崇是一级的老古董呢,没想到我们都败给了一个高中生啊。

    没错,他们就是上床了,在那间建立在悬崖绝壁上的小屋里。那也是林天字自从在魈山醒来后,第一次拥抱女人。”

    “真没想到,遇见女人的时候,天字派宗主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却是第一次拥有女人。”梁海地摇头晃脑的说,听口气是在为林天字感到可惜。

    这下,老顽童庄元庆可又趁机抓到把柄了:

    “哦,这么说,地字派宗主应该每天是过得春色满园的嘛,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该怎么称呼?”

    说罢,庄元庆将头扭向马毅阳,以便请教在场最年轻的“时尚”教主。

    “老司机。”马毅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说。

    庄元庆听完又是一笑道:“老司机!哈哈哈,虽然有点不能理解,不过现在的人可真幽默啊。”

    “因为网络已经非常发达了,幽默和有想法的人的话语容易被分享和受到追捧,这很符合时代的进展。不过,我可不是老司机!”梁海地一边解释一边澄清。

    庄元庆不以为然:

    “我才不信呢,你一个三十出头的健康男人,长得又这么俊俏,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那些花蝴蝶恐怕也会络绎不绝的来招惹你吧。你敢保证,你去国外的这十年真的就没有沾花惹草?”

    梁海地赶紧看了看满胜胜的反应,深怕庄元庆的话会给自己在满胜胜面前造成天大的误会和抹黑。满胜胜故意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梁海地,实际上,无论梁海地有着怎样的过去,她都能接受,或者说事不关己。

    原因之一,满胜胜并不是属于十分刻板和传统的类型。原因二,她和梁海地已经回不到青马竹梅时光时那两小无猜你情我愿的关系了,至少满胜胜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无论梁海地这十年过得怎么样,满胜胜可以了解但不会评价和介怀。

    不过,梁海地可就没那么洒脱了,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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