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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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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普贵主动上京了,赵匡胤心想那就赶紧返程,再在大殿之上向普贵将此事问个明白不就行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真假普贵() 
“普贵虽已先行三日,但携带了大量沉重的贡品自然是走不快的,赵匡胤若是走平整的官道再马不停蹄,赶在普贵前先行到达汴梁并不是不可能。

    这样一来便可以省去普贵的疑虑,不会怀疑赵匡胤出过皇宫去过贵州,普贵才会无所禁忌的进言,赵匡胤也可根据自己实地的见闻辨其真假。

    于是,赵匡胤将八尊金人像和鬼狒狒面具妥善的交代给了随从,让随从护送它们安全抵京,自己则快马加鞭先回了汴梁。

    老谋深算的赵匡胤将时间算得丝毫不差,结果还真先行普贵半天到达了皇宫。不过,一路的颠簸劳累再加上年事已高,再见到普贵之时,赵匡胤已是日薄西山了。

    而后,普贵人还未入殿,纳贡用的贡品就先行到了大堂之上。

    赵匡胤心力交瘁,仍提着一口气正襟危坐,但不是为了这些贡品,而是想在寿终正寝前将心中独足鬼一族的疑云彻底驱散。

    所以,赵匡胤命人省去了繁琐的对贡品的报数,把贡品抬走,直接宣了普贵速速觐见。

    普贵走进大殿,没敢大方抬头,而是耷拉着眼皮向赵匡胤行了个大礼。见普贵此举,赵匡胤甚是奇怪,心想这还是那个莽莽撞撞不懂规矩的普贵吗?

    结果还真不是!

    本来赵匡胤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见普贵的个子较一年多前相比就已经是矮了不少,身板也单薄。谁知普贵一抬头,赵匡胤看见的根本就是一副陌生的脸孔!

    赵匡胤大怒,咆哮这是怎么回事,传报是普贵要来纳贡,结果堂下之人根本就不是普贵!这到底是谁的过失,是通报错误还是来人在耍花样。

    见皇帝勃然大怒,普贵有些战战兢兢,不知是哪做得不妥惹皇帝生气了。后来,在一番自我澄清和相互交涉下,并有大臣佐证说西南蛮夷本就长得个子娇小,与之前的普贵相比,此时殿上的普贵更为符合西南少数民族首领的特征,赵匡胤才如梦初醒,发觉自己是被之前那个假普贵给骗了。

    不过假普贵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乔装普贵呢,赵匡胤百思不解。这下不仅没解开独足鬼之迷不说,另一朵疑云反而又飘了过来。

    后来,在和真普贵的交谈中,赵匡胤继续掌握了一些蛛丝马迹。

    真普贵证实了九感魈人,也就是独足鬼一族的存在,但并不是如假普贵所说的占据了贵州的半壁江山,也不是贵州本地的土著,而是迁徙而来的。

    不过,真普贵同样承认了九感魈人的厉害,因为在魈人们进驻贵州的时候,普贵曾与其大战过好几个回合,但都败下了阵来,于是将东南一带的领土拱手相让,给魈人们休养生息去了。

    不过,魈人就像过路的雨云一般飘忽而来下一阵就离开了。鉴于魈人们有预知和呼风唤雨的能力,也没有任何一支民族敢再去挑战,所以更多关于魈人的信息,普贵也不得而知。

    那么,赵匡胤便将普贵作为远道而来的贵客,按来使的礼仪招待了他,把他及随行留在宫中三日友好相待,并将基本由普贵所领的‘柜州’,按土话的发音定名贵州,贵州一名便由那时沿用至今了。

    ……咳咳……”

    也许是烟抽得太多,庄园庆咳了好几下,一口气说了不少东西,老烟枪庄元庆该歇口气了。

    满胜胜帮着拍了拍庄园庆的背,庄园庆暖心的对其微笑,并示意自己没事,只是话说多了嗓子痒罢了。

    现在,篝火旁围坐了六个人,除了庄元庆外,不知是否都被故事情节深深吸引了,正在脑内渲染和想象,所以都鸦雀无声。院子里也就只剩了篝火燃烧的声响和庄元庆不时咳嗽的声音。

    满胜胜反正是已经被故事深深吸引为之着迷了,一心只想往下听,所以庄元庆只要一停,她就心痒痒。不过,一口气说了这么久,是人都得喘口气或润润喉,所以再是急不可耐,满胜胜这回也没催促庄元庆提上速度往下讲。

    不过嘴上不催促,满胜胜那一直紧盯着庄元庆不放的急切的小眼神,却比言语更让庄元庆感觉到了她的急不可耐之情。见此情形,庄元庆忍不住又咳了一阵,然后好笑了起来道:

    “丫头,你这么目不转睛的死盯着我会让我压力甚大的呀,看着你这眼神,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你爸爸满翊跟你妈妈满爱乐初次相识的那天。

    你长得可真是太像满爱乐了,她是公认的天字派之花,所以你爸曾经一度是天地鬼三派适婚男人的公敌啊,真怀念,哈哈哈哈……咳咳……”

    满胜胜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热切,赶紧将眼神从庄元庆脸上移了开去,吐了吐舌头耸耸肩笑了。由此话,满胜胜还获取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讯息。

    “啊!我妈妈是天字派的人?”她又将移开了不到一秒钟的眼神挪回了庄元庆脸上问。

    庄元庆点头:

    “是啊。”

    满胜胜突然很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父母的往事,可以这想法现在不合时宜。

    “丫头我问你,我说的这个故事你相信吗?”庄园庆问。

    满胜胜不知该怎么回答才算折中,所以干脆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说的故事体现出来的东西很是悬疑离奇但不飘忽,所以可能性介于真假之中。也许你接着往下讲,暴露更多的情节之后,我才能最终判定吧。”

    庄元庆笑道:

    “你这个丫头,说话很折中嘛,跟你妈一样,聪明。不过,接下来我要说的会显得更离奇,然后就开始飘忽了。”

    “嗯。”

    满胜胜点头,她现在只想听故事,实际上质疑与否,满胜胜在听的过程中自会在心中有个结论的。

    庄元庆不吸取教训,咳嗽才停,马上就接着吸了几口烟后道:

    “大概十日后,赵匡胤的随从终于是带着金人像完好无损的回到了汴梁。

    金人像一到宫中,赵匡胤便召集了部分官员和其弟赵光义参观金人像,并在大殿之上和金人像面前,将前段时间在贵州寻找魈人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了他们,令殿上之人无不唏嘘。”

第二百六十四章 庄曼篇之上门滋事() 
自那两年后,继“松柏林场群尸事件”之后整整十年,也就是现在,庄曼已经是从当初的学生懵懂,成长为能在社会洪流中逆流而上,自食其力的一名坚强女性了。不过,她也常常自嘲,总有那么两件事是她束手无策的。

    一件,是高老干的穷追不舍,另一件老生常谈,也就是蛮横不讲理的“超级奶奶”舒月华……

    一如既往,那日庄曼送走了又一个团队回到家,准备好好“养精蓄锐”后去赴“盛情难却”的高老干之约,一起共进晚餐。可岂料才刚一头栽进被窝,客厅就冷不丁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是谁?!

    庄曼警觉的坐了起来,再仔细一听,这阵脚步声中夹杂着一些“啪嗒啪嗒”的杂音。

    由此,庄曼很快便知道是谁来了,一股烦躁不自觉涌上心头,因为只有舒月华自认为萌得不可开交,但在别人眼里却是肥得不可自拔,分不清头身屁股的矮脚宠物狗“二筒”,踩在庄曼家客厅地板上,才会发出这种吧嗒声。

    果不其然,等庄曼穿好衣服走到客厅,舒月华已经自觉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吞云吐雾,好一幅目中无人的模样。

    见庄曼出来,舒月华故意将烟雾吹向了她,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不过舒月华这副态度,庄曼早就司空见惯了。

    庄曼挥挥手驱散烟雾,瞄了一眼正趴在地上无所事事的“二筒”,它看起来比上次又圆润了不少,看来舒月华好吃好喝的伺候得不错啊!

    庄曼在心里冷笑一声,有点自怜自艾的味道。舒月华尖酸刻薄,没想到对一条狗都比对自己这个孙女上心百倍,好不叫人心寒。

    庄曼转身走进厨房,倒腾起柜子来。今天她刚从景区带回几两新鲜茶叶,是准备晚餐时送给时常照顾自己的高老干的,既然舒月华来了,来者皆是客,干脆泡上一杯给自己这位“另类”的奶奶尝尝。

    可没想到刚拿出茶叶,舒月华便摆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道:

    “甭费劲了,你那破茶我不喝!”

    庄曼没有理会,继续冲泡好一杯晶莹剔透的绿茶递到舒月华面前。自始至终,舒月华都不曾正眼瞧过庄曼一眼,而是不停抽着手里的香烟,情绪焦躁。

    十年了,自庄元庆“死”以来,每每见到舒月华,庄曼其实都会都暗暗感叹舒月华其实也是一个可怜女人,儿子老伴都去世了,留下她孤家寡人一个,大概也是因为挺苦挺孤独,竟学会了抽烟,迷上了赌博!

    见庄曼还在倒腾,舒月华毫不领情道:

    “我今天不跟你费口舌,而是来知会你一声,这套房子,我已经拿到中介去卖了,买家也付了我定金。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这些破玩意儿全都搬出去,一周后,新主人要住进来。”

    诸如此类自作主张的事,十年来舒月华可没少做过,但庄曼每次都睁只眼闭只眼。不过这回,舒月华的确是触及到庄曼底线了,姑且先不论这套房子是充满了庄曼与庄元庆的回忆的,再说只给三天时间,让庄曼往哪搬?简直强人所难!

    庄曼难以忍受道:

    “我根本没有打算卖房子,况且只给三天您让我往哪搬,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舒月华冷笑一声道:

    “简单啊,你不是找到了个小白脸吗,听说还是个小老板,你搬他那去啊,不正好方便你们那啥么。”

    “小白脸?!”

    哪来的什么小白脸!

    听完舒月华的话,庄曼又急又怒,心想这厮是在这造谣什么呢,简直血口喷人,太侮辱自己的人格了!不过庄曼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舒月华口中的“小白脸”大概是指高老干。

    庄曼无奈的捂住脸,心想虽说高老干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自相遇后就粘着她甩都甩不掉,光每天想着要怎么婉拒高老干的表白,都够庄曼绞尽脑汁的了。

    但是,庄曼一直只是将高老干当做普通朋友而已,并没有什么越举和暧昧的举动,怎么就会变成自己找了个小白脸这么一说了!而且,舒月华又是怎么知道高老干的存在的呢?毕竟他们从未打过照面啊。

    后来庄曼一琢磨,高老干时常开着车进出她所在的小区,大概无意中正好被舒月华的麻友撞见,结果话传话传到舒月华耳中变了味,她今日才会在这血口喷人的吧。

    庄曼无语,高老干这厮就爱显摆,开辆豪车平日就爱招摇过市,这下好,本来只是朋友关系,被舒月华这么一误会,自己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也用不着洗,庄曼心想,舒月华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想让她乖乖的搬出去罢了,所以不能心虚,不用解释,坚定立场,寸土不让!

    庄曼鼓足底气,一口回绝舒月华道:

    “这套房子我也有继承权,我根本没卖房子的打算,您不能不经过我同意,便自作主张把它卖了!”

    舒月此次华登门是势在必得,她早就料到庄曼不会乖乖就范,等的就是庄曼的这副反应,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舒月华刻薄道:

    “哼,不害臊。我儿子的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片子做主了。以前念你还小,怕你死在路边触霉头才让你住到现在。我告诉你,这房子压根就没你什么事,你要是识相的赶紧收拾东西滚,免得下周新主人住进来见面尴尬!”

    来路不明?这老东西真是可恶,竟诬赖庄曼来路不明!

    庄曼深吸一口气准备秉持一贯态度,对于舒月华的冷言恶语不予理会,还是那句话,寸土不让!

    庄曼回击:

    “新主人?我就是房子的主人,我在家,谁敢进来!真的进来了,就是私闯民宅,我会报警的!”

    “好!那就报警吧!我倒要警察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

    舒月华一下来了劲,她知道“东风”要来了,一脸暗爽的从兜里掏出一本老旧的红本子扔给庄曼道:

    “好好看看,你脸红不!”

    庄曼打开本子,发现这皱巴巴的东西竟是这套房子的房产证,落款居然是舒月华!

    这套房子竟然是舒月华的财产?庄曼可没听庄元庆提起过啊,这到底是真是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庄曼篇之呕吐() 
庄曼半信半疑的望着舒月华,舒月华满脸狡诈道:

    “我儿子没告诉过你吧,也难怪,你又不是他亲生女儿!”

    “你胡说!”

    “不相信?你知道为什么元庆不肯告诉你关于你妈那个疯女人的事情么?你可是你妈出去偷人得来的,你妈也最终因为受不了邻里的闲话,自觉羞辱发了疯。”

    讲到这,舒月华少有的惆怅了起来,叹口气继续道:

    “哎……多少年了,元庆对你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对于这么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他竟能不计前嫌,还帮别人抚养你这么个孽种。可我不行,我可受不了邻里街坊的闲话,所以一气之下,我就跟元庆断绝了母子关系,直到学校告诉我他遇害了!

    所以我恨你妈,恨她拐走了我儿子!我恨你,你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

    往事不堪回首,舒月华难以抑制满心的愤慨,越说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大概是苦闷在心里积压太久终于承受不住,只想在此刻全部一吐为快:

    “我就只有元庆这么一个儿子,我疼爱他,他和疯女人结婚的时候尽管我百般不愿,还是帮刚刚毕业身无分文的他买了这么套房子作为新婚礼物,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会甘愿被戴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

    不过,算是老天开眼吧,元庆终究是给我孤家寡人留了一个孙儿子……”

    说着说着,舒月华突然是声泪俱下,眼泪确实是打从心里悲伤而出的,并不像在撒谎。可她若说的是真话,庄曼可就无地自容了。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那所谓的孙儿子。琢磨着,庄曼便跟着鼻梁一酸,不经意间也双眼噙满了泪水。

    不过,舒月华肯定是带有演戏的色彩的,因为见庄曼开始动摇了,她便继续乘胜追击,继房产证后,又从兜里摸出一张照片,以佐证她说过的话,对着相片自言自语:

    “其实我儿子也不是个太规矩的男人。在元庆上大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人,年轻人血气方刚也没考虑后果,结果就让那女人未婚先孕了。而后,两个人是考虑了婚事的,可谁知那女人拿了结婚证把我的孙儿子生下来后,就在举行婚礼的三天前离奇失踪了!

    于是我的元庆啊,就只好独自抚养我的孙儿子,直到孙儿子四岁时,元庆邂逅了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疯女人。疯女人不喜欢我的孙儿子,元庆便暂时将他寄托给我照顾,可谁知我一不小心,在带孙儿子去菜场的路上,竟让人贩子把我的孙儿子给拐跑了!

    这是我最大的遗憾之一啊!孙儿子,奶奶对不起你啊,你现在是在哪里?过得好么?有好心的人家收养你吗?奶奶本来想把这套房子留给你的,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所以,与其让来路不明的野种霸占着,还不如趁我还能活几年,赶紧卖了逍遥自在去,你说呢?”

    这……真像一部狗血的伦理剧,但从舒月华嘴里声泪俱下的说出来,再狗血还就是让人有信服的欲望。庄曼也知道舒月华这番自言自语其实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目的性很明显,就是为了让庄曼无地自容的搬出去。

    “这些秘密我保守了二十几年,你也别怪我守不住嘴告诉你这么残忍的东西,要不是你倔强搞不清情况跟我叫板,我也就带着这些秘密进棺材了。

    现在你明白这套房子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了吧,识相的就抓紧时间收拾东西搬出去,免得报了警也是你尴尬而已。”

    说罢舒月华站起来牵起二筒准备打道回府,并把所谓的孙儿子的照片随意扔弃在了茶几上,似乎在引诱庄曼拾起来看。

    今天绝对是“群尸事件”后,庄曼人生中最黑暗最悲伤无助的一天……

    “咚咚咚!”

    舒月华扔下照片后刚走到大门前,门外便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庄曼知道是高老干来了,因为他们约好今晚要一起共进晚餐的。

    庄曼赶紧擦擦眼角的泪水,心想高老干这厮竟在气氛这么尴尬的节骨眼上门了,可真不是时候。

    闻见敲门声,舒月华也正好要离开,便顺手拉开了门把手。

    与屋内凝重的氛围不同,想着即将与自己的女神庄曼共进晚餐了,高老干没事先看看状况,一脸春风得意的就冲进了屋,结果正好跟舒月华撞了个正着!

    这是高老干第一次跟舒月华打照面,舒月华站稳后打量了高老干,然后冷笑一声,心想还真有这么个小白脸,身材和长相都不错,简直便宜庄曼这野丫头了。

    高老干看见舒月华先是一愣,心想这个皱巴巴看起来气势汹汹的老太婆是谁?然后再看了地上肥不隆冬的宠物狗,心想一定是这个老太婆养的,因为看起来都一样讨厌。

    “哼,看什么看,没礼貌的小白脸。”

    舒月华牵上二筒,直接将眼睛放在头顶上将高老干损了一声后往旁边一推便走出了门外。高老干觉得这老太婆简直是莫名其妙,但出于尊老爱幼的中华传统美德又不能还嘴。

    而后,等高老干十分不爽的望着舒月华盛气凌人的背影走到楼梯口时,高老干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觉得舒月华挺眼熟的,于是叫住了她:

    “等一下老太……老奶奶。”

    舒月华转过了身计较:

    “你刚才是不是想叫我老太婆!”

    高老干没有回答或狡辩,但也不是故意不理会舒月华,而是莫名其妙的脸色大变,吃着自己的手指头跟见了鬼似的连忙后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茶几上,将庄曼的茶几坐了个粉碎!

    高老干见了舒月华怎会是这般惊恐的反应呢,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庄曼赶紧扶起高老干,怕他被碎玻璃扎伤,可高老干爬了两下硬是没爬起来,同时一把推开庄曼,也不知胃里突然沸腾个什么劲,哇哇两下竟当着舒月华和庄曼的面狂吐了出来!

    火上浇油啊,庄曼不知高老干这厮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本来自己就已经够焦头烂额控制不住状况了,高老干这厮居然还见舒月华就吐,这下舒月华有得有话说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庄曼篇之相互隐瞒() 
庄曼强行将高老干拖到厕所,让他在里面弄吐完了再出来。

    舒月华本来是打算走的,不知是不是看见高老干这般反常的反应,觉得纳闷遂也留了下来。高老干的呕吐物撒了一地,就连庄曼见了都觉得恶心,可舒月华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高老干。

    舒月华询问庄曼:

    “那小子是不是姓高?”

    这真是奇了,第一次打照面,舒月华怎会知道高老干姓高呢!

    庄曼轻轻点头承认他果真姓高,舒月华的表情立刻便豁然开朗,并说了一些庄曼压根听不懂的话到:

    “原来如此,呵呵,山不转水转啊,高崇竟培养出这么个撑不起场面的混小子,见我就吐,难怪高家一落千丈了啊,哼哼哼哼……”

    留下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舒月华对着庄曼似有深意一笑,便牵着二筒便拂袖而去……

    这一笑,让庄曼好不梗咽,尽管舒月华平时对庄曼百般苛刻,可至少让庄曼庆幸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血缘关系的亲人的。可是舒月华已经从容的走了,留下一个二十多年庄曼都不曾得到过的笑容走了,从此以后,她们再无瓜葛!

    高老干终于吐完从厕所里踉跄着走了出来,此时舒月华已经离开,但舒月华刚才的话被高老干在厕所听见了,所以高老干很是介怀。

    听舒月华的口气应该是认识高老干的父亲高崇的,而高崇无故失踪了十年之久,两者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这么想着,高老干二话不说的便冲出屋子追下了楼,可最终,舒月华就像练了飞毛腿似的让高老干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屋子。此刻,庄曼已经开始收拾起茶几的碎玻璃,跟那堆不知是吃了什么的呕吐物了。见状,高老干赶紧过来帮忙。

    “那老太婆是谁啊?”高老干问边收拾边问。

    庄曼答轻描淡写的答:

    “以前是我的奶奶,现在不知道了。”

    高老干疑惑的看着庄曼,心想这算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但庄曼的表情明显透露着不想说,高老干也就不再细问了。

    接着,高老干又在地上捡到了一张照片,他拎起来询问庄曼照片里的人是谁,庄曼这才想起,舒月华“孙儿子”的相片其实没有拿走。

    关于这张照片,庄曼也还没来得及看,所以无从回答高老干的问题,而且庄曼也一把将照片夺过来后自己先看了起来。

    其实,这张照片的内容,比起舒月华说的只是孙儿子的照片来,内容是更加丰富的。因为照片上并不是只有一个所谓的孙儿子,而是有六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女人,笑得很灿烂。

    两个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尽管样子模糊,庄曼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照片里的男子,那是他的父亲庄元庆。

    庄曼不敢相信,照片里的庄元庆是多么年轻英俊,意气风发,比十年前、比庄曼拥有意识开始见到的父亲都要年轻。

    再仔细看,庄元庆的腿正被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缠抱着,也笑得很幸福,不知这男孩是否就是舒月华所谓的孙儿子。

    除此之外,照片里剩下的就是两个男人了,庄曼并看不出来他们是谁,只知道他们一块与庄元庆拍了合照。

    该说物是人非好还是造化弄人啊,庄曼无声的又叹息了起来。

    高老干见庄曼对着照片感慨,一半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半半开玩笑道:

    “那个老太婆……我是说你的奶奶是人还是鬼啊?”

    庄曼被高老干莫名其妙的问住了,这厮今天的确奇怪得很,见到舒月华大惊失色也就算了,现在还语无伦次问些傻瓜问题!

    “这么大个会走会说话的人,你说是人还是鬼。”

    庄曼对这厮已经无语了。

    之后,两人还是照约定一起共进了晚餐。

    高老干是个自来熟,大大咧咧,见谁都能吹个昏天黑地。照以往,餐馆早就被他的大嗓门炸开了锅,今天他却出奇安静,坐在庄曼对面一语不发。

    不,应该说两人今天都是各自念经,坐在一起却心不在焉的望向窗外。

    庄曼自不用说,心里一直无法平静,很是介怀舒月华今日的一番话。可高老干为何突然也愁肠百结,除了跟舒月华有关,兴许还有点别的什么事。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半天,直到服务员打破沉默让他们点菜。

    点完菜高老干恢复了以往的个性,他二话不说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几张鲜红的人民币递给庄曼,搞得庄曼一愣:

    “你干嘛?”

    高老干十分豪气的答:

    “收下吧,这是我的赔礼,算是给你家的茶几赔罪了”

    庄曼一个无语,想把脑袋杵进眼前滚烫的麻辣火锅里道:

    “我拜托了,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们旅行社的生意,区区一个茶几我都要找你麻烦,你也太瞧不起我庄曼了,赶紧给我收起来。”

    高老干装作没听见,要求庄曼一定得收下钱,可庄曼死活不肯收,急得高老干一把抓起人民币往滚烫的火锅上一放:

    “你要不收,我就把它们扔进去了啊,我高千雨……不是、老干的钱出了口袋,那是绝不会收回去的。”

    不知为何,高老干每次自称的时候,总会在自己名字前顿这么一下,就像没背熟似的,每次都惹得庄曼一笑。庄曼没听出什么异常的说:

    “好啊,你扔啊,麻辣钱锅,我还真没吃过呢!”

    高老干这下没辙了,只好乖乖把钱又收了回去……

    之后的用餐,两人终于能该稍稍放下烦恼,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的吃了一顿令人“酣畅淋漓”的贵州特色辣子鸡火锅……

    吃着聊着,庄曼随意的问高老干:

    “为什么非得请我吃黔菜呢,还是这么辣的辣子鸡火锅,我记得北京人好像是不太吃辣椒的吧!”

    高老干答:“哦,我是来先试试口味习惯一下的,因为我要去……”

    高老干顿住了,双唇翘起停在了“去”字的嘴型上。

    “去?去哪?”庄曼问。

    高老干溜溜眼珠,把本想说的“去贵州”变成了:

    “去……四川玩玩,我听说那边的人吃辣椒都很厉害,但是这的川菜都改良了,我也没觉得辣。所以才邀请你来试试同样以辣著名的贵州菜。”

第二百六十七章 庄曼篇之下定决心() 
“哦。”

    听完高老干的解释,庄曼只是敷衍的哦了一下。高老干听她语气勉强,立刻关心的问:

    “你干嘛又心不在焉的,从你看照片开始我就觉得你很忧郁了。跟我说说你发生了什么事。”

    庄曼抬起头望着高老干欲言又止,踟躇了半天后,庄曼才难以启齿道:

    “我……遇到了点困难,想请你帮个忙,又觉得不好意思。”

    面对庄曼满脸的愁苦,高老干笑了起来:

    “曼曼,我追求了你这么久,虽说你一直不答应但也该明白为的心意和决心了吧!你很独立,就怕给人添麻烦,我等你主动找我帮忙的这一刻等多久了你知道吗!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尽管开口!”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忙啦,我住的房子其实是我奶奶的,她要我在三天之内搬走,可我又急着去一个地方所以来不及找房子,想把东西先寄存在你家一下。”庄曼说。

    高老干立刻便答应下来道:

    “就这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难以启齿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需要我帮忙处理呢。行啊,我晚上回去就帮你搬,要不你房子也甭找了,直接住我家。”

    庄曼立刻婉拒了高老干的好意和热情:

    “我要是住到你家去得多惹闲话啊,你就帮我先寄存一段时间的行李就行,我回来后立刻就去找房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容易遭人诟病,虽说高老干主要是想帮庄曼解决燃眉之急,想为她做点什么罢了。

    高老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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