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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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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交给你了,我去帮一真的忙,不然没有瓮,上了灯塔也是白搭!”
说罢,梁海地也头也不回跑去了小树林。
满胜胜觉得莫名其妙,终于受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当作一件物品转手道:
“我记得你叫田煌是吧,你还想把我交给谁?说!”
田煌这是没拿人好处,却替人消灾,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枪。他风趣的故意扭头朝后面看,然后转过身告诉满胜胜:
“……呃,后面没人了,看来你只有跟我走了。”
满胜胜觉得是这群人简直不可理喻,叉腰蛮横道:
“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是吧,我满胜胜谁的保护都不需要,我自己走!
天夏、团团、玉鲽玉鲆,走!上灯塔去!”
满胜胜招呼完同伴后,气冲冲的迈着大步就走了,她的同伴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互视一笑跟了上去。不过,团团临走前,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小树林,跟上满胜胜后,同样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她。
满胜胜可没发现团团的异常,因为她正醉心于边走边尴尬的嘟囔:
“可恶,把我当成物品推来推去的,谁要你们保护,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
这时,落在后面的田煌被一个女人超越了。这个女人已经出场好几次了,在断头沟时,跑下山坡为梁海地送来氧气瓶的是她,之前制止冯天孝插嘴的也是她。现在她超越了田煌,并对田煌说:
“走了哥,还有,千万别在女人生气的时候,自以为风趣的调侃她,会死得很惨的。”
冯天孝也不知从哪赶了上来,竟不知死活的在女人告诫了田煌后,还敢拍田煌的头道:
“快走了老板,烫死猪了。”
田煌气得咬紧了腮帮子,一口气超越女人和冯天孝,赶到满胜胜身边,并在路过冯天孝时故意大声说:
“敢跑在老板前面,罚你一年没工资拿!”
“啊!那么多人都跑你前面,你怎么不发飙啊!”冯天孝再次“自食其果”的哀嚎。
田煌没再理会他,而是与满胜胜齐头并进,朝满胜胜吹了个口哨说:
“诶你走慢点嘛,这么黑真的很危险的。我听大表哥说,你很小鸟依人的,没想到性子这么烈啊,跟我妹妹很像啊。”
“谁是你大表哥啊。”满胜胜没好气问。
“梁海地啊。”
“你是梁海地的表弟!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你。”满胜胜惊讶说。
田煌解释:“因为我一直生活在英国啊,跟大表哥第一次见面也是十年前的事。”
“好吧你大表哥胡说的,他根本就不了解我。”满胜胜负气说。
田煌依旧寸步不离跟在满胜胜身边,挺玩味的一直看她,忍不住又说:
“大表哥说得没错,你是个美人,他一直在英国提起你,说回国一定会让你变成我的大表嫂。”
满胜胜哭笑不得,突然很想翻旧账,质问梁海地既然能放弃与自己青马竹马的情谊和初恋的美好,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不响的跑去英国十年才归,又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在国外随便跟人提起自己,还信誓旦旦说要把自己变成田煌的大表嫂。
不过她现在没机会问,因为梁海地并不在身边,但她越想越气,用报复的语气回复田煌到:
“你大表哥就是一个以貌取人,自以为是的大滚蛋,我跟这种人是没有未来的!”
田煌啧了一下:“啧,借口,纯粹是说服自己恨他的借口。所以说,你是喜欢林一真咯。”
满胜胜被说中了,迅速用上海腔转移话题说:
“诶,你这么拼命跟着我问问题很烦好不啦,我不需要任何保护,你与其跟只苍蝇似的这么跟着我,还不如去小树林帮他们的忙呢。”
田煌又吹吹口哨说:“他们一个是天字派宗主,一个是地字派宗主,很OK的啦,不用帮忙。”
满胜胜像突然听到了一个惊天秘闻般蓦地停了下来震惊道:
“你说谁是地字派宗主?!”
田煌一下没跟上她刹车的速度,不得不杀个回马枪道:“梁海地啊,我大表哥就是地字派宗主啊。”
满胜胜瞪着眼睛,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心急火燎的回望小树林,满脑子被“冲回去!抓住梁海地问个清楚”的冲动占据。不过此时,她身后有许多人正朝她迎面冲了过来,大家都是去逃命的,不知人群里有没有梁海地和林魈居。
满胜胜知道,现在不是回头的时机,情况也根本就不允许。盲目回头,很可能会被人群撞飞。
她继续朝前出发了,心想先跑到一个制高点,渡过危机再说吧!
再次奔跑途中,满胜胜的脑子已有千斤重了。她的思绪很混乱,特别是回忆起昨日,金眼在雨噬林所说的诸如“地字派宗主抛弃地字派众人去了异国他乡。”“天字派宗主不得不将两派的宿命一起扛了下来。”等等话语,就觉得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般闷得慌,喘不过气来。
到达制高点后,她忍不住问:“魈居和梁海地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田煌答:“一直都认识啊。”
第二百零八章 水落石出。()
“就算你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但也应该不是朋友吧!”
满胜胜的判断让田煌感到莫名其妙,他摊开手耸耸肩头,明显是一副西洋人的习惯:
“WHY!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呢!”
满胜胜固然不信的举证:“不可能,你瞧见魈居看梁海地的眼神了吗,朋友之间,怎么会用那么杀气腾腾的眼神呢!”
田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突然用些许愧疚的语气说:“那个嘛,三年前我们对一真做了一点点过分的事情,他应该还比较生气吧。”
满胜胜心想三年前,不就是魈居被龙天炎,在林场隧道外的后山棺材里找出来的时间么,那之后,魈居应该就没跟田煌他们再联络了。满胜胜有预感,田煌所说的“一点点过分的事”,应该跟魈居的失忆有关。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满胜胜问。
田煌低着头稍稍回想了一下,唏嘘的叹了口气说:
“三年前,一真在英国查一些事情,被我和梁……不,被我用东西打下了亚当堡的山崖。”
满胜胜一听果不出所料,这些人伤害了魈居,火气立刻冲到了头顶,一把拽住田煌的衣领问罪于他道:
“滚蛋!你还在隐藏什么,是你和梁海地打的吧,不然魈居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海地!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对魈居,你们知不知道他的命是捡回来的!
你们把他打得头骨骨裂,右下脑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凹陷,从而导致他失忆!更可恨的是,你们居然还把他关进棺材,扔到那么偏僻几乎不可能有人会发现的地方!如果不是龙天炎找到了他,他早就腐烂在棺材里了!
还说什么你们是很好的朋友,你和梁海地根本就是杀人未遂!”
激动过后,满胜胜两眼通红,她实在是为魈居恼怒抱不平。
田煌的中文说得实在是不怎么顺溜,见满胜胜几乎感同身受般激动,他也跟着急了起来,想立刻解释却词穷不已,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急得手舞足蹈,最终挤出几句:
“OK,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女士,什么棺材……我根本就不明白!我是打了他,可我是用那天我凑巧从烘焙工坊买来当早餐的长面包打的!面包怎么会把人的头骨打裂呢!”
田煌连说带比划的解释。
“什么!面包?!”
“对啊,不过一真当时不知道我拿的是面包,他以为是铁棍或木板来的,所以拼命躲了一下,一不小心就跌到亚当堡的灌木丛里去了。
所以,你说的什么骨裂啦棺材啦,我很不明白啊,我跟一真是从小的玩伴,比我认识大表哥的时间还长,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去伤害他的啦!”
田煌已经尽力解释了,他也不知满胜胜到底听明白没有。他一边仍在手舞足蹈,一边心想自己说起中文来就跟个傻子一样。想田煌在公司,好歹也是个几乎万人之上的总裁大人,用英语开起大会来可谓伶牙俐齿,滔滔不绝,可一开口说中文,居然连个孩童都不如!
田煌试图劝说满胜胜放手,他很绅士:
“好啦女士,我想你应该放开我的领口了,你不应该这样为难一个无辜的绅士。”
满胜胜越听越觉得蹊跷,心想这假洋鬼子是把自己当傻子呢,用面包来打人?鬼才信呢!于是乎满胜胜并没有放开田煌,而是变本加厉收紧他的领带道:
“鬼才信你是用面包打的他,你说,你们为什么要打他,他头上的伤和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煌快要抓狂了,他觉得满胜胜这样拽着他,实在是有损他作为绅士的颜面,但他从来不会为难女人,只好继续憋足的用中文解释:
“真的嘛,我和大表哥是为了救他才打他的,那天……他……”
田煌舌头打结了,他抱歉的扶额,表示自己已经说不下去了。满胜胜一把松开他的领带道:
“你用英语说吧,我听得懂。”
“你能听懂英语!”田煌立刻眼放光芒。
“嗯。”满胜胜严肃的点头。
田煌一副那就好办了的表情指着满胜胜说“学霸”,然后用英语顺畅地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三年前的那一天,我开完早会,从城区买了面包就径直赶往亚当堡去找大表哥和一真商量事情,谁知车正好开到悬崖边的时候,就看见大表哥和一真竟然扭打在了一团。
一真是练过功夫的,大表哥当时明显落在下风,我一着急,就从车里抽出面包帮大表哥挡了一下,谁知一真没看清楚我拿的是面包,以为是什么利器,一闪躲就掉下山崖了!”
“掉下山崖之后呢!”
“掉下去后,我就跟大表哥赶紧带着人手顺着小道绕下去找人,结果没找到!一真也从那个时候就此消失了!”
田煌满脸真诚的朝满胜胜眨眼,示意她事情就如他自己所说,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满胜胜也冲田煌眨了眨眼,突然“哼哼”冷笑了两声刻薄道:
“你还不如不解释呢,真当我是傻子呀!你作为一个国际大公司的总裁,手底下管着那么多有员工,还能为公司出谋划策,哪可能会蠢到用面包去打人!”
田煌被满胜胜当即戳穿,立刻闲麻烦的将梁海地出卖了:
“大表哥呀大表哥,这个女人太精明了,我用中文斗不过她,帮不了你了啊。”
“那还不快说!”满胜胜再次疾言厉色。再三逼问之下,田煌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承认他确实是在说谎,用英语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大表哥那么受英国女孩子的欢迎,却对你念念不忘了,你很有味道。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你,逗你玩的,不过有些部分是真的。
我和Johnny的确是下了狠手打了林一真,当然不可能是用面包打的,而是一根特制的铁棍,目的,是为了制止暴走的一真。否则三年前,他就已经跟他的爸爸一个下场了,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只是,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一真确实是不慎跌下了山崖,而等我们下去寻找的时候,他不知怎的就消失无踪了……”
地二百零九章 旁敲侧击()
金眼确实透露过,说魈居的父亲是被魈居活活烧死的,那田煌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魈居想要自焚?还是事情的内情,根本就不是满胜胜想象的那样。
满胜胜又想急着弄清一切了:
“魈居的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急切的问田煌。
田煌摇头用英语道:“从时间相处上来看,你跟我大表哥是十八年的青梅竹马。从情义上来说,你的初恋是我的大表哥。但是你张口闭口都在关心林一真,却不问问我大表哥为什么十年前对你不辞而别,也不想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这对我大表哥不公平。你让我时刻思念着你的大表哥情何以堪啊。”
满胜胜假装听不懂道:“说中文。”
田煌笑笑:“好吧我是说……大表哥快输了。”
满胜胜知道田煌在旁敲侧击些什么,故意不接这个话题道:“别扯那么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田煌深藏不露装平庸用英语说:“你的问题很难回答,我的中文水平有限,可能回答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如果用英语回答,那就太复杂太深奥,会导致你听不懂。
我想你得去找一个权威人士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比如说灯塔上的大叔。
其实你不用着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你应该早就感觉到了,你跟发生的一切是有关系的。所以你总会知道一切的,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这个世界给摧毁掉,尽到‘眼’的义务,把你们满家的瓮给回收回来。
……好吧,看吧,我随便说了两句,你的眉头就已经皱成那样了,电脑过热可是会死机的,人的大脑也一样,你不能强行一次接受太多的东西,得慢慢来。”
田煌说完,满胜胜干脆把眉头皱得更深一些,然后像便秘一样将五官扭成一团,以表示自己思绪如乱麻的程度。然后再妥协的舒展开来,表示自己明白了田煌的意思,愿意听取他的意见。
关于田煌一直不露锋芒这一点,满胜胜是心知肚明的。而在田煌一番似有若无的试探后,也向满胜胜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他借机转移话题,同样是韬光养晦的用一副傻绅士的样子道:“诶对了,说半天你也是一个高级管理人才啊,你还创办过公司,自己做到了CEO的位置,虽然最后败给了一个苦心积虑多年的男人。
从这出去以后,你来我们公司吧,我很欣赏你。女人不可能事业爱情双丰收,如果有一天,我大表哥和林一真都让你失望透顶了,你就需要一份事业来为你疗伤,到时欢迎你来我的M&D公司任职。”
到底是高级管理人才,田煌用英语轻轻动了动嘴皮子,就给满胜胜指了一条能够缓解她内心对魈居爱慕不能得的苦楚,也是她曾经付诸过实践的道路。
满胜胜自嘲,难道自己真的会两次为了男人而选择事业么,虽然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让人神清气爽。
不过……满胜胜突然从田煌的这番话里听出了什么马脚!她觉得不对劲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创办过公司,还被一个男人给陷害了!”
虽有千虑必有一失,田煌终于尴尬了一下:“呃……我大表哥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下满胜胜可握住把柄了:“自从他走后的十年间,我们两都没联络过,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但你却知道。你既然会故意问梁海地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就是承认了你跟这件事有关,对吧!”
田煌半承认了:“我承认我知道这件事情,但不承认我跟它有关。”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满胜胜逼问。
田煌突然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迅速把英文切换成了憋足中文模式:
“哎呀,现在要逃命呀女士,烫死猪啦!我们都聊了几分钟了,你看人都跑光了,快走吧!”
冯天孝大概是早就隐藏在一旁暗中观察了,以便在两人对话陷入僵局的时候,适时出来插嘴以转移注意力。现在正是尴尬的节骨眼儿,他如期跳了出来一把拉住田煌开始哭诉:
“老板!这儿乱了一阵,我终于找到你了!老板,我们来好好谈谈工资问题好不好,我上无老下无小,中间有我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需要养活,你怎么忍心扣我的工资呢,还一扣就是一年,不要嘛老板。”
接着,田煌和冯天孝一唱一搭的在满胜胜面前演起了戏,想强行终止话题的意图表露无遗。满胜胜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心知是问不出结果了。
另一边,魈居带领佛可冲进了小树林,梁海地也紧跟其后,准备助他们一臂之力夺回包袱。
“佛可,别跑那么快,小心有诈!”魈居小声对一个劲只顾朝前冲的佛可说。佛可不听劝告,纵身一跃进了小树林,并大喊:
“你们俩果然在这!快把满姐姐的包袱交出来,然后跟我们走!”
喊声刚落,魈居和梁海地随后也到达了小树林。梁海地举着电筒,见小树林里只有一个陌生的少年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并不停抚摸自己的双腿。
佛可喘着气四处打量,突然蹲下来拽着地上那位少年的衣领道:
“马毅阳呢!”
原来坐在地上的少年是王永森,他一边摸着腿,一边没出息的哭哭啼啼说:
“阿阳跟金眼他们往那边逃走了,我不小心扭了脚走不了了,他们就把我扔在这了!”
“那包袱呢!”佛可急问。
“肯定是他们拿走了呀!”王永森答。
佛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王永森的肩头站起来道:
“别再做傻事了,跟着我们走吧。林哥,他是我的同学,把他一起带走吧,我先去追击马毅阳他们,你们帮忙扶一下他!”
说罢,佛可心急火燎的便朝王永森指的方向跑了过去。魈居认为佛可这股急躁的追逐劲儿有点不太正常,他迫不及待要见到马毅阳,肯定是跟马毅阳之间有什么猫腻。
可再急,也不能不假思索的就相信王永森的话啊,王永森一开口,魈居就知道这是个骗局,因为他指出的金眼逃跑的方向明显是一段下坡路,这等于是朝热水河的河水自投罗网,金眼可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第二百一十章 和解待何时()
但魈居已经来不及制止如脱缰野马般朝马毅阳奔去的佛可了。他为了查看王永森脚上的伤势是真是假,便没跟上佛可的速度,只能嘴快的朝佛可大喊:“小心有诈!”却也来不及了。
佛可在前方漆黑的下坡路段发出了一声惨叫,魈居他们随即听到了一阵地陷的声音,不用多想也知道,佛可肯定是掉进了金眼他们事先挖好的陷阱里面。
“怎么样佛可!”魈居大喊跟佛可确认情况。
佛可答:“中计了,我掉到了一个大坑里,这个坑挺深的,不过我没事,就是屁股有点疼!”
还好只是一个单纯挖坑给别人跳的陷阱,底下只要没有双重陷阱,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就好说。
魈居小松了一口气,继续在梁海地手电筒的帮忙照射下,确定王永森确实是被扭了脚无法站起来行动。不过这样一来,王永森的举动就显得很奇怪了。
魈居有些不解的问:“你的脚真扭了,他们真的把你丢在这了?”
王永森继续哭哭啼啼道:“对啊,我刚才就说过了嘛。”
“你既然脚扭了不能行动,他们都狠心把你扔在这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们说假话,引我们中陷井呢!”魈居不明白问。
这下,王永森加快了抽泣的速度,居然像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扔出一块石子发脾气道:
“我、我害怕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看来,少年真是穷途末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看着王永森不顾形象的瘪嘴大哭,魈居也不忍嘲笑他,倒是有些五味杂陈的替他感到无奈。毕竟少年心思单纯,容易被人威逼利用。
这时,魈居和梁海地居然默契的同时扭头看向了对方,再从对方眼神里得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答案,那就是必须救助这位“失足”少年。
他们二话没说,从左右两边扶起了王永森,这默契配合的程度,和从征求意见到达成一致一气呵成的流畅度,简直堪比一对老搭档。
他们驾轻就熟,这样的场景这样的默契,也许早就经历不知多少回了。
可惜在迅速扶起王永森后,当他们再次面面相觑的时候,一股不自在感便油然而生。
魈居突然变了嘴脸,第三次是似有过节的瞪了梁海地,简直看得他无地自容!
梁海地为了化解尴尬主动请缨道:“我扶着他,你过去救坑里面的少年吧。”
魈居放开王永森,朝困住佛可的陷进小心翼翼走了过去。这时,佛可在洞里不安分地大喊了起来:
“王永森,看你个胆小鬼干的好事,被别人扔下了还帮别人做事,胆小鬼,懦夫!”
王永森擦擦鼻子,终于抛开之前阵营不同的芥蒂大方的承认自己就是个胆小鬼道:
“对啊,全班都知道我是个胆小鬼啊,我又不像你艾佛可,身强体壮块头大,想怎么横冲直撞都可以。你也就体力比阿阳强了。”
佛可显然对此话不服道:“诶谁说的,我比阿阳强很多好不好,我比他高比他壮,比他有勇有谋,关键是比他长得帅!”
王永森一下破涕为笑:“是啦是啦,全班都知道为了小夏,你老跟马毅阳较劲,反正你就觉得你什么都比阿阳强就对了。”
这么一对话,两个心思单纯的少年,好像真的消除了之前的隔阂,恢复了往日的友谊。大概是在陷阱底躺着说话还挺舒服的,佛可没有一点紧张感,在等待魈居救援他的空隙继续痛快的口诛马毅阳道:
“阿阳太娇生惯养了,summer根本就不喜欢他。summer一看就是比较喜欢阳光帅男的类型,比如我,嘿嘿。”
“得了吧,我看小夏谁也不喜欢,就是把你们当普通同学罢了。”王永森打击佛可到。
魈居终于走到了陷进边上,这时,佛可还跟王永森在喋喋不休的争论廖天夏到底喜欢谁这个问题。
魈居眉头皱了一下,趴在洞口让佛可还是闭嘴为好,赶紧站起来把手伸给自己。佛可摸黑站起来,努力将手伸出去在头顶晃了几圈,可怎么也够不到魈居的手,但他的确听到魈居的声音,是在他伸手的方向。
他又试了几下仍然够不着问:“林哥你在哪啊,我够不到你的手啊!”
魈居眉头再一皱,心想难不成又让自己给估摸对了,这个坑被金眼他们挖得太深,兴许底下的人站起来,上面的人把手完全伸下去,也未必能碰着。
随后,梁海地赶过来用电筒朝坑里一照,确实印证了魈居在黑暗中观测的结果,这坑,果然深!
“看来,金眼的目的不是为了夺取谁的性命,而是为了拖延时间啊!”梁海地道。
“如果做一个会夺人性命的陷阱,对金眼来说是完全没有好处的,因为他不知道,到底是谁会落入陷阱。如果掉进陷阱的人,是对他有用的人的话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这个陷阱一定是用来拖延时间的。”魈居同意梁海地的话道。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用人体来接龙,把人体当作绳子伸到陷阱底部去,将佛可给拽出来了。
梁海地明白此时自己该干什么,他放下电筒,用脚夹着身后的一棵大树,趴下身子抱住了魈居的脚裸,动作看起来十分娴熟的对魈居道:
“赶紧下去吧,我会拽住你的,我们以前经常干这样的事不是吗。”
魈居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复杂的变化,看得出他爱恨两难。魈居没有立刻下去救助佛可,而是在救人面前破天荒的犹豫了一下。
梁海地鼓励他道:“别犹豫了一真,热水很快就过来了,到时候往这个少年的坑里一灌,他必死无疑!我太了解你了,你是一个有大爱,绝不会见死不救的人。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千万别拿别人的生命来做赌注!”
佛可在坑底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奇怪了一下,心想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些过往的。
魈居叹了口气,矫正梁海地的话,道出了自己犹豫的原因:
“你往上抱一点,我的脚裸刚在热水河里被烫了很久,已经破皮了,疼!”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人呢()
求知的路何其坎坷,满胜胜在短期时间内掌握了大批的线索,引发了她破天荒的求知欲。却偏件件都是只能探个开头便不能深究,实在是让她心痒难搔。
田煌和冯天孝这两厮还在一唱一和的故意瞎闹腾,满胜胜心想强扭的瓜不甜,可能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于是把注意力投向了来路,担心魈居他们怎么还没跟上来。
如今,不管是金眼的人,还是田煌的大部队,都几乎已经跑到了远处更高的地方避险去了。但待零星的人群全部散尽,也还是没看到他们的踪迹。
满胜胜按耐不住了,不想再坐以待毙在这干等着,想倒回去探寻魈居等人的下落。好在此时,从来路的漆黑处急三火四的跑来了几个人,满胜胜欣喜,心想也许是魈居他们终于赶过来了。
不过,当这几个人和自己越靠越近时,满胜胜这才看清楚,来人根本就不是魈居他们,而是金眼!
满胜胜的心瞬间咯噔了一下,心想在这等了半天,自己人没等来,倒是把金眼给等来了!而且看样子,魈居等人并没有跟上来,难不成是在小树林里出了什么意外?!
金眼带着石头马毅阳等人马不停蹄朝山上奔来,离满胜胜越来越近。就快擦身而过时,金眼发现了她,从而奸诈一笑,认为这绝对是个意外之喜。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走吧丫头,跟叔上灯塔去!”
金眼说罢一边狂奔,一边将满胜胜当做路边伸手可捡的洋娃娃一般,想拽住就走。
“才不要呢猥琐大叔!”
满胜胜嫌弃说,将身子往后一倾,让金眼抓了个空。
金眼刚才那一下明显是个试探性的动作,因为魈居此刻并不在满胜胜身边,如果没人能对满胜胜施以援手,金眼也就能顺道将其强行掳走了!
不过,想要掳走满胜胜并不简单,金眼才稍稍测试性的出手,就遭到了田煌的阻拦。
田煌停下与冯天孝的对戏,闪电般护在满胜胜跟前,抱着两个拳头左右小挥拳挑衅金眼。金眼稍向后闪躲,呵呵一笑道:
“嚯嚯,拳击手,叔不跟你们玩了,灯塔见。”
金眼轻易放弃了自己的半路打劫计划,耸耸背上的包袱,识相的开了溜。满胜胜一见金眼耸肩,就知道自己的包袱肯定在他背上,注意力一下被他吸引了去。
马毅阳紧跟金眼其后不敢掉队,紧接着也跟满胜胜等人擦肩而过。
“小夏跟我走!”马毅阳向廖天夏伸出手道。天夏反劝马毅阳:
“留下来阿阳,别去!”
就这样,两人未能达成一致意见,还是继续分道扬镳了。
随之,马屁精小混混石头,也带着他的两个人手跟了上来。石头同学伸手去拽了满胜胜想将她强行掳走,谁知过于贸然,被田煌的拳头如螳螂挥臂一般迅速击中了鼻梁骨,瞬间昏天黑地。
石头捂住一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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