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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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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是内疚的窝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不敢插嘴,同时,她发觉梁海地认真起来时脾气也挺犟的,这一点跟魈居如出一辙。他现在就像只狡猾的狐狸,脑子转得非常快。
照梁海地话里的意思,也就是把县庆能否顺利召开的责任抛了不少给钟部长。钟部长算是体会了梁海地的老谋深算,于是火力全开道:
“哈哈哈,咱们县是生态之乡,以县里面最大的林场作为会场没什么不妥的。至于这交通嘛,美女老板答应了,说你们林场还有一个二号坡隧道,是直接通向大道的,县庆那两天把那个隧道挪出来用用不就好了吗。”
这下满胜胜更是无地自容了,想一个多月前,她连二号坡隧道的具体位置和到底能不能用都没搞清楚,就信誓旦旦答应了钟部长,如今她肠子都悔青了。
梁海地发现了她的失落,于是把大大的手掌轻轻放在了她的头上,鼓励她,并表明谁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然后梁海地对钟部长道:
“所以我才说我们的美女老板比较盲目。
我想有个情况,钟部长应该是知道的,那就是魈溪林场的主人其实是我,美女老板是两年前加入的。因为林场比较大,平常是我跟员工负责打理,而美女老板负责外联,所以林场内的情况,特别是深山里的情况她并不是很清楚。
她只是听我说过后山有三个隧道,其中的2号隧道是可以通向外界的,至于通向外界哪里,她其实并不清楚。
所以我现在只能抱歉的通知部长你一声,那条隧道,其实根本不能用。”
满胜胜最后悔也是最担心的一件事终于有人跟钟部长坦白了。接下来钟部长会怎么反应呢,大发雷霆?还是要求索赔?
满胜胜见钟部长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他起初可能还在猜测这些人是否是在开玩笑,但愣了几秒钟后,他怒了。
“你们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你说二号坡隧道能通向外界,到底是通向外界的哪?”
梁海地神秘兮兮的说:“这个外界,一般人是没机会到达的,总之,那条隧道不能用就是了。”
钟部长大拍桌子:“我说了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相反,我倒觉得是钟部长你在开玩笑。”
“我?我开什么玩笑了!”
“县庆啊,这么大桩子事,你居然都不去考察一下林场就敢把会场定在里面,您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满胜胜不淡定的抬起了头,她认为这件事情的责任主要是在自己,现在连海地却把责任一个劲的往钟部长头上推!
跟政府打交道本来就得小心翼翼,如今梁海地居然倒打了钟部长一耙,会不会弄巧成拙?!
满胜胜准备开劝了,她想让梁海地注意用词。但是,无用!梁海地已经完全的别开了脸,还暗中用手死死摁住满胜胜的肩头,明显是不想让她随意插嘴和动弹。
如此一来,事态将如何发展呢?
钟部长几乎暴跳如雷,更加大拍桌子说:
“你们你们把政府的信任当成什么了,当成你们逃避责任的说辞吗!
我没去林场考察?我去啦!可是你们在吗!
上个月我连续去了多少次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在啊。电话打不通不说,大门也是上了锁的,所以我能怎么办?除了信任你们,你说我该怎么办!
还有,你们林场占地实在是太大了,四面都是大山,不从正门进去根本就没办法越过大山看到林场里面的情形!”
钟部长越来越激动,他这是完全炸毛了。即使有梁海地摁着,满胜胜也如坐针毡再也淡定不下去了。她认为,钟部长很可能一怒之下让他们吃上官司!
于是满胜胜使劲把身体向上耸了一下。
梁海地知道她想干什么、说什么,但梁海地绝对不会给她发挥的空间的。
不过梁海地突然语气委婉了起来,先是卖笑,然后心平气和道:
“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在给您做一个情况说明啊,我今天要不跟美女老板来把这事情说清楚,你们下一步的工作也不好做嘛对不对。
既然现在二号坡隧道不能用,那唯一进出林场的方式就只有正门了。”
钟部长两眼蹭火问:“正门,你说的是那扇破铁门?”
梁海地点头,并拍拍之前激动得站了起来的钟部长的肩头,让他坐回凳子上慢慢详谈:
“别激动,先坐下来慢慢听我说。别看那扇铁门破,但走进铁门穿过山洞以后就别有洞天了。那里面有一条非常悠长的蔷薇隧道,就算下雪,那些蔷薇也开得异常艳丽。
所有的来宾一开始看见铁门虽然可能是失望的,但我敢打包票,先抑后扬,当他们看到蔷薇隧道后,一定会感到惊喜万分!”
第五百一十二章 好办法()
梁海地继续道:
“然后,那条黑漆漆的隧道虽然破旧,但是可以通车啊。如果非得开车进去的话,我就会在洞里做上投影,让来宾感受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接着就是实体蔷薇隧道。
这样是不是很美啊钟部长。”
看得出,钟部长还是那么的怒不可遏,但是他只能接受现实,并深思熟虑了一下后,觉得这提议好像还不错?
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觉得寒意来袭,裹了裹自己的夹克说:
“这么大雨又大雪的天气,你们真的能确定那个小山洞能万无一失?”
梁海地道:
“确定!
我刚才不就说了吗,那些蔷薇花不管风雨如何都一定是绽放的,而且,蔷薇隧道是到主会场最近的路。你也说了现在大雨又大雪,所以想确保万无一失的话,我说的路线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
“那怎么给来宾和上头交代呢,我们已经发了邀请函了,不好再改变路线了吧。”
“很简单啊部长,咱们县城到处都是山地啊,喀斯特滑坡地貌,下雨下雪都很危险!
没几天就要开县庆了,到时候通知来宾说是大雪封山走隧道那危险,咱们临时给他们换了一条相对安全又漂亮的道路,我想没人会不愿意的。
你说对吧部长。
其实部长,我今天来真是来真诚跟您交换意见的,因为2号坡隧道不能用,就算你和政府向我们大发雷霆,那还是不能用啊!
如果政府要是怪罪下来,我们顶多就是担点责任赔点钱了,实话实说,这入不敷出的林场我早就想把它给扔了。可是你们呢,您的官衔要扔吗?政府的面子也要扔吗?”
当然不可能扔!而且钟部长一听到跟自己的乌纱帽有关的话,满胜胜就发觉他会满头冒虚汗。他肯定是一个贪图官位的人,如此一来,只要抓住把柄和他的心理需求,这件事就好办了。
其实梁海地一早就看了出来,所以先硬着说话让他上点火,再慢慢帮他灭火,从而让他产生依赖性,最后牵着他的鼻子走。
梁海地看准了时机,一锤定音问:
“怎么样钟部长,您现在是点头还是摇头,这个提议可行吗?”
钟部长无奈,最终只有点头了。不过,他担忧的事可不止这一件,恶劣的天气可是让他的精神雪上加霜啊。
他叹气:
“哎,如今只能这么做了,我不可能现去开辟一条隧道吧。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投影,还有那些蔷薇花,真的能保证来宾来的当天不出任何岔子吗!”
梁海地一脸诚恳说:“放心吧,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出任何纰漏!”
“哎,好吧。希望能平安度过这次县庆,不过难呀”
梁海地觉得这位钟部长婆婆妈妈的:
“您这是又在担心什么呢?”
钟部长慢慢踱步向了窗边,望着窗外的雨夹雪摇摇头说:
“说来真是怪了,我查了未来一周的天气预报,说我们县城明明没有这么恶劣的天气,可为何又是雨又是雪的呢?
这雨夹雪要是县庆当天还在下的话,可就麻烦啦”
这雨夹雪确实让人心情烦躁,就连满胜胜也为这寒冷阴雨的天气感到心情失落。是啊,县庆确实是政府的一件大事,如果县庆当天,这雨能停就好了。
嗯?等等!
满胜胜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团火花,那团火花是魈居对她说过的一句话,而这句话,魈居说一定要传达给钟部长。
满胜胜可思议的眨眨眼,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这雨跟魈居的九感之力有关?
不管如何,为了弥补她的愧疚感,他赶紧把这句话告诉了钟部长:
“部长你放心吧,县庆那天这雨一定会停的!”
钟部长站在窗边把头扭了过来看看满胜胜:
“你怎么知道?”
“呃”
满胜胜正在想借口,她绝对不能用我是在加油打气呀,或者美好的愿望之类的太过小儿科的理由。可别的理由又不好找,怎么办呢。
正当满胜胜犯难,梁海地又“英雄救美”了一回,但是他说的话让钟部长和满胜胜一听完就懵了脑子。
他道:“怎么会知道的?这应该问你啊。”
钟部长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问:
“我?问我?!我是神仙吗问我。”
梁海地一笑:“那就问他们。”
“他们?”
钟部长还是一点都不懂,他甚至觉得梁海地在捉弄人了:
“诶,你今天可要把话说清楚哦。”
眼见气氛马上就要像之前那样擦枪走火了,同样听得一头雾水的满胜胜赶紧做和事佬:
“诶好了好了,我们这位林场主人是出了名的臭脾气,这点您可能也有所耳闻吧。你就当他没吃药就出来乱跑了,别理他啊。”
梁海地听了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因为满胜胜压根就是在说林魈居脾气臭。
钟部长想想后觉得也是,他年纪不小,这辈子没少见各类脾气的人,要是一一都去与之纠缠的话,不知要给自己徒增多少烦恼。
罢了,反正也就县庆这一次的交道了。
于是,钟部长挥手作罢,让谁都不要再触碰对方的底线了。
之后,梁海地闭了嘴,权由满胜胜和钟部长商量了县庆的一些细节,并愉快的达成了共识。不过,钟部长最后提了一个要求,让满胜胜突然犯难了。
这个要求就是,钟部长明天就要把演员安排进林场进行排练和走台了。
表演在既,提前几天进场彩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钟部长偏偏要求了明天,而明天正好是魈居和小又举行婚礼的时间。这两件事撞在一起,恐怕不好处理,毕竟小又只是一只乌鸦,要是当场现了形可就糟了!
于是满胜胜拒绝了,钟部长询问原因,她撒谎说明天林场的空地要借出来给他的员工举行婚礼,让演员进场彩排时间推到后天去。
钟部长大概觉得时间紧迫,于是表现得挺为难。满胜胜心想自己这方有错在先,根本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对方让步。
第五百一十三章 答应了()
最终,是梁海地痛快答应了钟部长的要求。满胜胜一脸疑问的看着他,用眼神问他“你确定”?梁海地的答案是——非常确定。
好吧,梁海地比满胜胜更加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既然同意的话,满胜胜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那,部长你明天是要演员们几点到场呢,我今晚回去让人把员工宿舍收拾开来。”
“嗯……你们员工的婚礼是西式婚礼吗,就在林场的草地上举行?”
满胜胜点头:“是的,只是一场很简单很简单的婚礼,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林场的一些朋友给他们献上祝福就是了。”
钟部长忽然痛快的拍大腿:
“那好啊,那演员们正好可以去热闹热闹,参观一下婚礼嘛。”
满胜胜突然心惊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啊!这……这不太好吧,我的员工说了,他们想要一场安静的婚礼,所以谁也没有请。”
钟部长忍不住大笑:“哈哈哈,美女老板发起愁来皱起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这样吧,你只要先把给演员们住的地方腾出来就行,明天演员到场再现场安排吧,实在不行,我就看能不能给你挪到后天。”
原来钟部长是在开玩笑,故意让满胜胜为难着玩呢,满胜胜这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说完话,钟部长在走回座位的过程中,明显有意的撞了满胜胜一下,手不老实的故意蹭了蹭满胜胜的腰!
满胜胜浑然不知,还让钟部长小心脚下。见到这一幕,梁海地紧紧攥紧了拳头,并一把将满胜胜拉到了自己身旁,把她当做一只小羊羔一般保护了起来。
满胜胜这才对钟部长刚才猥琐的举动有了些醒悟,于是立刻阴沉下了脸,但没有问责钟部长的出了会议室。
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后,满胜胜一直不开心的嘟着嘴。梁海地见状没有急着安慰她,而是先发动车子,将车驶出县委大院以防被人监控,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
停下车,就着打在车窗玻璃上噼里啪啦的雨声,梁海地这才像逗小猫似的满胜胜的头。
他将她鼓得跟河豚似的腮帮子捏扁,但一松手,她又鼓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后,梁海地区忍不住笑了:
“哈哈,怎么,你第一次单枪匹马去找他谈县庆的时候,没吃他的咸猪手?”
满胜胜吊着眼角说:“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还真有。”
梁海地戳戳她的腮帮子:
“怪不得你会被朱允炆欺负。”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有啊,因为你总觉得自己是个勇士,不计后果的就冲入了敌人的阵营啊。”
“我!”
好吧,满胜胜没法反驳,加上反驳也没什么用处,因为已经发生了。
接着,梁海地的动作变得非常温柔,表情也一如既往十分温暖的微笑着。带点兴师问罪的口气后,他这才真正的安慰满胜胜:
“别生气了,你看那钟部长满脸流油的样子,一定是个又色又贪的人。他一定玩弄过不少女孩子,所以你要是没有魅力的话,他的咸猪手才不会伸向你呢。
是不是,巷花同学。”
满胜胜还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不过听了梁海地的话,不一会她就忍不住的笑了:
“海地你真的很会哄人啊,整天花言巧语的,跟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魈居不一样。”
梁海地把眼珠看向了地上,然后抬眼道:
“我的花言巧语对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好用,可为什么偏偏就征服不了我喜欢的女人的心呢。
一真整天保持沉默,像一块冰冷的吸铁石,偏偏就把我喜欢的女人吸引了上去。我看呀,我该改一改花言巧语的德性,常常装装冷酷好了。
对吗,巷花同学。”
满胜胜听后极为尴尬,也一阵忧郁。她终于不嘟嘴了,她道:
“海地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谁跟你说我喜欢那家伙了。”
满胜胜确信自己并没有在梁海地面前表现出过对魈居的爱慕之情,所以祈祷梁海地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正看出来。
梁海地手握方向盘,低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好吧,我的确是在开玩笑,我们不要进行这个话题了吧,说说下一步的事。”
这正是满胜胜期待和需要的。她问:
“对了海地,你之前在会议室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嗯?哪些话?”
“就是,你说县庆那天,雨为什么会停得问钟部长一事。”
梁海地反应过来了:
“哦,你说那个啊。
我只是在试探他,看他跟那些要找我们麻烦的人是不是一伙的。不过,我觉得他跟我们的事好像没有关系。他是个俗人,可能真只是想借县庆让自己往上爬一把。”
满胜胜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
“嗯,如果他跟那些人有关,开林场的主要目的是想打开林场的大门的话,当我说二号坡隧道不能用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大发雷霆的。
再者,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及一些敏感的东西,然后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我确定,他对那些东西没有过敏反应。”
满胜胜又点了头,但这次是心事重重并嘟着嘴的。
“嗯。”
梁海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怎么,还在为二号坡隧道一事感到愧疚吗。”
满胜胜承认了,并抬起头问:
“海地,任性有药医吗?”
梁海地纠结着说:
“没有,但是能够被人改变,或为一个人而改变。你应该也发觉了,你其实正在为一个人改变着。”
满胜胜明白梁海地在说什么,但她依旧装糊涂:
“为谁改变?不可能,我是太后啊,要面子又骄傲的太后,我会为谁改变吗,不可能。
除非,我是为我们的集体而改变了。”
梁海地无奈的笑了起来:
“好,你是太后,我大义凛然的胜太后,你为这个集体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你是我们的好战友。”
说罢,梁海地拍了拍满胜胜的肩头。
第五百一十四章 分析利害()
“好了,接下来要去哪置办东西?我对布置婚礼会场什么的就无能为力了。”
满胜胜赶快赶走阴霾,然后变得忧伤的抬头叹气道:
“那家伙,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其实根本不是真想办什么难忘的婚礼,而是想办法找点事给我做,让我不要去烦他而已。”
梁海地复杂的笑笑道:“你还真懂一真的心思啊。那,东西还去置办吗?”
满胜胜瘪嘴道:
“当然去!
不过这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小又。”
梁海地换成了一副温暖的笑容:“看来你跟一只乌鸦成为了好朋友。”
满胜胜不可思议笑笑:“是成为了好姐妹。
我以前觉得小又是个与世无争,世界单纯透明得只有魈居的女孩子。看着她,我的内心会变得平静,甚至进行自我反省。”
“反省?反省什么?”
“反省我的脾气是不是太要强,凡事都太争强好胜了。我像一匹野马一样想征服一片大地,最终却连一片鸡毛都没有获得。小又与世无争,却拥有了她想拥有的一切”
说着,满胜胜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忽然提到了另一个人:
“海地,我好想见见庄曼。”
“见她?为什么。”
“因为她也是血种,而且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和身份。听说,她是难产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出生的时候,就是她母亲去世的时刻。
然后她的爸爸跟我爸爸一样消失了十年,这十年里,虽然有你们暗中保护着她,可她毕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一定过了一个相当苦楚的十年”
梁海地听得有些糊涂,他冲满胜胜笑笑,然后摇头问:
“所以呢,你见和不见有什么区别吗,这都是过去的事,就算见了她也无法改变啊。”
满胜胜知道自己没把事情说清楚,但她又说不清楚,那是一种同病相怜中又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海地,也许有原因,也许又真没什么原因,只是一种强烈的欲望罢了。”
梁海地直直的望向挡风玻璃外,满天飞舞的雨和雪印在他的眼帘,带着他的思绪一块悦动。沉静一会后,突然,他又笑了:
“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是想保护她吧!
呃我的意思是,你认为她跟你是一路人,同一个身份所以同病相怜,想去传授她一些经验,甚至以你的角度去告诉她真相什么的。”
满胜胜奇妙的看着梁海地,然后眼里突然闪烁起了一些光芒:
“就是这样的海地,就是这样一种心情,我也说不明白。”
“我明白,这么说吧,现在可以把你们俩看作是分隔两地的自己,你的这一头,或许过得不尽如你意,所以,你希望另一头的自己能够避免一些这一头的你已经发生的悲剧。
是这种心情吧。”
满胜胜用双手捂住嘴,双眼笑得像两个月牙,但是沁在水里的月牙,因为她泛起了些泪花。
她点头:
“就是这样的海地,还有一些原因,是我觉得我们好像亏欠了庄曼什么。”
梁海地立刻纠正:“不是我们亏欠了她什么,而是你想替一真为她做些什么吧。毕竟,一真把所有的保护都给了你。”
是这样的吗,满胜胜仔细思考了一下,不全是的:
“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但不全是的。海地,即使你早就没有了九感之力,但你保护了我,也暗中保护了庄曼。
你也是我们的宗主,既然做了宗主该做的事,那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把它做到底呢。
我们应该挺身而出的,去把真相告诉庄曼,让她加入我们的阵营,同时让她觉得她不是孤单一个人,你说对吗。”
梁海地眨眨眼,随之靠在座位上全身瘫软说:
“嗯其实干这活好累的哟,我就只想把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不行么。”
“啊?”
满胜胜纠结的望着梁海地,她可没想过林海地会这么说,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斗志一般。
“啊?
海地我”
突突突,梁海地突然发动了车子并大笑:
“好啦,我开玩笑的啦,你看你纠结成那样,结果你是讲了半天的废话。
庄曼可是我们重要的一员,无论如何,我们肯定是要保护她到底的。而且等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会去龙吸寨找她汇合了。”
“咦,她要去龙吸寨?她不是一无所知吗?”
梁海地捏了一下满胜胜的脸:
“最一无所知的就是你啦,放心吧,庄曼那头我们都安排好了,你还是专心顾及你这一头吧。
走了。”
说罢,梁海地松开刹车踩上油门,把车缓缓驶出了县委大院。
“先别说未来,就天地鬼这档子事,前面已经铺开了好长一幅画卷,要是读不透这卷画卷,根本就不能提及未来。
我们已经读完画卷的三分之二了,剩下的三分之一,你既然不想做仓鼠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去读剩下的部分吧。
我这是在诚挚的邀请你,也是一则警告。小满,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如果不愿意接受我和一真的保护,就要做好面对一切危险的可能性,包括,那个神秘组织很可能把你抓去做人体试验。
所以你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想沦为那样的下场,我和一真还有表弟可以可以把你几乎让你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般保护起来。那样你就是绝对安全的。”
满胜胜狠狠吐气: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海地,其实你这次回国急三火四的来找我,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我已经想清楚了,如果要限制我的自由,如果不能抛头露面,如果要过得像圈养起来的仓鼠,我绝对绝对绝对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我选择好了,我要加入你们,成为你们的战斗伙伴。”
“真的?”梁海地歪头明知故问。
满胜胜点头:“真的啦,真的真的真的啦。”
“哟呵,我已经十年没听到这个口头禅了,怎么一下感觉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学生时代呢。”
满胜胜怀念的笑了起来:
“是啊,你比我大几岁,荷包里面总是比我有钱,所以我就各种卖萌让你带我去吃小吃,哈哈。”
第五百一十五章 封路()
第五百一十六章 婚礼开始()
回林场途中,满胜胜给魈居发短信,她只是想说明一下夜不归宿的原因。可是短信被她编辑了好几次,直到改到面目全非也没能发出去。
一瞬间,她心想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一个晚上不回林场睡都要跟魈居报告一下,而且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没错,她的确是跟梁海地睡在了一个房间里,也发生了一些让她永生难忘的事情,但这是她身为一个不属于谁的成年人的自由啊。
那她到底跟梁海地在昨晚发生了什么呢?总之,就是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日后会让魈居知道的。
还有梁海地,也被这件事影响了。见满胜胜在一旁纠结的发短信,他再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而是绷着脸一直目视前方。这也可能是因为天雨路滑,他得把心思都放在安全驾驶上。
最后,满胜胜的短信还是发了出去,不过没有过多的解释为何夜不归宿,只是说明了一下昨天的倒霉状况后,加进去了些命令。
这才是她的作风,她命令魈居先自己动起来,把婚礼场地用林场的遮雨棚先遮起来,然后放些凳子进去。
魈居一直没有回短信,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满胜胜便懒得盯手机屏幕了,就像完成了一个让心头好受一点的任务一样又准备闭目养神。
不过她趁机瞄了几眼梁海地,一见梁海地阴沉着脸,她就一阵内疚。
突然,她重重的把身子缩了下去,像是在惧怕什么。
梁海地终于有反应了,他扭过头见满胜胜动作奇怪便问:
“你怎么了?”
满胜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嘿嘿,我之前进林场的时候在这遭到了枪击,我这是下意识反应。”
一听满胜胜很可能暴露在危险之中,梁海地发热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忽然变得担心跟自责,又恢复了那个爱笑又温柔的王子。
“抱歉小满,我尽量开快点。”
后来他们有惊无险进了林场。满胜胜本在心头演练了千万遍,见到魈居之后一定要表现得自然,可谁知,直到婚礼会场布置完毕,魈居压根就没出现过一秒钟。
经过打听,满胜胜才知道魈居又带着黑法上了山,会场的遮雨棚是让凛和末撑开的。于是这一秒,满胜胜的醋缸子打翻了。
之后,满胜胜一直处于暴走般的劳动状态,有小又的陪伴,她们扎了一下午的纸花,然后把它们布置在了红毯的每个角落。途中,满胜胜发了许多牢骚,小又都只是微笑着静静聆听。
梁海地今天的状况不太对劲,总显得心不在焉,大概是昨晚跟满胜胜发生的事影响了他。而在进入林场把满胜胜送到小别墅后,他就跟田煌勾肩搭背也去了山里。
终于,会场布置好了,时间也趋近于日落时分。满胜胜认为魈居至少会赶回来参加一遍彩排,可他并没有,而是到约定好的婚礼时间才出现。
到会场后,他毫不客气的问他的礼服在哪里,小又则是早就穿好了礼服在等着他。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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