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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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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秘密——我们鬼派为什么天生就携带有病毒,为什么非得靠你的血液才能阻止变异,最后要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一场风暴和诅咒,我想跟你们一起揭开真相。

    所以我现在不想去死了,有了动力,我就想积极的去努力探索。

    魈居,我常常惊讶的说你变了,其实不是因为你笑了或是偶尔开了个玩笑让我感觉你开朗了,而是我故意装作惊讶的。

    我是想让你意识到,你的内心是渴望快乐、渴望幽默的,而且你是可以朝这个方向改变的,因为田煌告诉我说,你原本的性格就是傲气又阳光的一个人。

    所以不要气累,不要作茧自缚,更不要万念俱灰。

    出了瓮,我明显感觉你的内心没有以前在林场时那么灰暗了,你一定要保持下去,如果哪天能跟我侃侃而谈了,就再好不过!”

    魈居神奇的看着满胜胜,两眼之间满是复杂的光芒。最后魈居忍住了感动,满胜胜却没能忍住的掉起了眼泪说:

    “我这爱哭的毛病以前是没有的,因为后来的遭遇背负了太多的思想包袱,心灵就比较脆弱了。

    这就是所谓的心里苦嘛,这毛病一旦染上身了,就很难治愈了。

    不过这毛病倒是让我学会了体谅人,特别是同病相怜的人,和一些常人眼里瞧不起的小细节,都会让我感动不已。

    魈居……

    其实在知道了你跟你爸爸的那段过往以后,我就像中了魔咒一样老是动不动就会揣摩你的内心。

    真的太像魔咒了,一到夜晚我仿佛就会化身成你,然后以你的立场去感受那些年的悲伤。

    真的,虽然不可能完全做到感同身受,可你一皱眉头,我就会跟着揪心。

    我会猜想,你是不是又在回忆那段时光了,然后我就会不自觉的跟着心痛。

    ……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的过往如此着魔,会如此自己找虐的一遍遍去体会那种伤痛和体验。

    于是从瓮里出来后趁热打铁,我给你剪了头发。

    我在网上查了一些方法,学了几句咒语,网上说剪头发时把咒语念一念,头发一落地,过去的阴霾就随之落地滚蛋了。

    怎么样,剪了头发后是不是开心了许多?”

    本是悲伤的,说着说着,满胜胜居然在末尾开心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在不停抹着眼泪,可最后破涕为笑了。

    如果说魈居不会为这些话语动容是不可能的,他兴许已经在心底感动得稀里哗啦了,可还是得保持雄性的淡定。

    魈居把眼神向满胜胜旁边挪开了去,但马上又移了回来,并为她擦拭眼泪说:

    “你的咒语很管用,头发剪了后很清爽,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所以我才愿意跟你分享我在阿联酋的奇特经历,没准,我还会开几个黄色笑话呢。”

    满胜胜继续破涕为笑:

    “那就算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些深藏不露的老司机,我才不要听。”

    魈居道:“那就继续说?关于阿联酋的经历。”

    满胜胜点了点头。

第四百六十六章 黑法() 
魈居说:

    “经过口述跟这个盒子,梳理了一下线索后,我终于想通一切了。

    在过去近十年中,我所有的遭遇都是有人精心安排的,这个人是个女人,我的老妈——阿芙。”

    满胜胜望着魈居,一副吃惊的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妈把我送去阿联酋我是知道的,不过她爱玩,也常常做些让人出其不意的事然后来无影去无踪。

    所以把我带到沙迦的一个贫民窟后,我妈没有告诉带我去阿联酋的原因,我也没来得急问,她就一如既往的消失了。

    消失也就算了,几乎连一分钱都没有留给我,好在阿联酋通用英语,我最终在贫民窟好不容易混来了一席之地。”

    听到这,满胜胜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擦拭眼角余下的泪水:

    “我还以为我妈是最会替人做主且没有商量余地的,现在看来,你妈妈才是最坑人没商量的。”

    魈居纠结的笑了起来:

    “没错,坑了我无数次了,可是现在我了解她的用心良苦了。

    我妈行为虽然乖张,可她深谋远虑。

    在贫民窟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后,被炎热的天气和复杂的环境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我,一度恨死我妈了。

    我心想她是想害死自己的儿子吗。

    后来偶然间,经由一起挤在贫民窟的一个热心大叔介绍,我辗转到了迪拜的一个富人别墅里工作。

    为了筹回乡的机票钱,我那时暗下决心一定得好好工作,哪怕一个月也好,有了机票钱就立刻回国找我妈算账。

    就这样,我得到了在阿联酋的第一份工作——开货车。

    不过这份工作并没有坚持好几天,我就辞职了。”

    “为什么?”满胜胜问。

    魈居十分坦诚说:

    “自尊心在作祟,在英国的时候我虽然也半工半读,可我的工作是私人医生,我的主顾都很尊敬我,还想把女儿嫁给我。

    可是在阿联酋,开货车也就算了,因为我是华人,遭受的冷眼不知为何好像比其他国家要多得多。

    如果换做是现在的我,当时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可那时的我刚刚脱离许多光环,一落千丈的感觉联合我爸的打击,又让我想自寻短见了。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确实是一句真理,不当货车司机以后,我很快得到了另一份新的工作,而且乐在其中了。”

    讲到这里,魈居不可思议的抿嘴浅笑了一下,表明这段回忆还是比较令人愉快的。

    满胜胜忽然心里一紧,脑子迸出了跟魈居一起合照的那个阿拉伯女人的面容。

    兴许魈居接下来要说的回忆跟这个女人有关?可就算有关,也是魈居回忆的一部分啊,满胜胜不明白自己突然介怀个什么劲。

    魈居看得出满胜胜在介意什么,但他不会遮遮掩掩:

    “那个女人,就是跟我合影的女人名字叫黑法,是我开货车的雇主家的女儿。”

    满胜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你把地主家的女儿泡到手了!”

    魈居摇头: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黑法跟你一样也喜欢冒险,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喜欢亲近动物。

    我辞职以后在走出别墅区的路上遇见了黑法,而黑法当时正在奇怪的对着一面墙说话,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后靠近黑法后,我才发现原来那堵墙里关着两头狮子!

    狮子也许是因为天气热和狭窄的空间而感到焦躁,他们不停在墙里走来走去。

    黑法不知道它们很焦躁、很失落,从而不停的在跟狮子对话。

    狮子当然听不懂黑法的阿拉伯语,而喋喋不休又会加重狮子的不安和愤怒。

    突然,狮子抓狂了起来,开始不停向墙顶蹿跳,如果再蹦高一点,肯定就能跳出围墙。

    见状,我赶紧拉走了黑法,并把狮子的情绪告诉了她。

    我说狮子因为她的喋喋不休和一群人的围观而感到害怕,狮子同样渴望自由,需要一个能看得见外面世界又能透风的环境。

    当时黑法很惊讶,她问我以前是不是驯兽师,我回答否。

    然后黑法说出了一个我也才发觉的事情,她问我既然不是驯兽师,为什么会对狮子如此感同身受,难不成我能听懂狮子的语言?

    问题一出,我终于觉察到自己的不寻常了,原来,我居然可以听懂狮子的语言!

    当然,我并非真的能听懂狮子在说什么,但我懂得狮子的情绪。狮子的神情和怒吼,我一看一听就能懂,我感觉神奇极了,也有些害怕。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黑法的问题,最后只能改口风,说自己是一名驯兽师。

    就这样,我依旧留在别墅主人家工作了,只是身份从货车司机变成了黑法的驯兽师。”

    满胜胜眼睛望地,就像不愿意或者不知该怎么面对魈居口中的黑法一样。

    “对哦,你的九感之力帮了你大忙了。”

    魈居道:

    “其实我那时候真不知道九感之力是什么,能与动物对话,我那也是第一次。

    从那时候起,我才真正开始研究和思考九感之力到底是什么,我的身份到底有多与众不同。

    做驯兽师赚到了一点钱后,我本来打算赶紧回国去找我妈算账的,但在黑法的挽留和一些出于自身考量的情况下,我又留了下来。

    可我不愿意继续做驯兽师了,黑法家的动物们也已经相当听话,用不着我再继续训练。

    于是我当机立断准备到阿布扎比去发展,黑法也支持我这么做,并死缠烂打的一定要跟我去。”

    满胜胜抬起了头干涩一笑:

    “黑法舍不得你了?”

    魈居又摇摇头:

    “我说过了,黑法喜欢花花世界,喜欢冒险。

    可是,有宗教信仰的女人或者家庭你懂的,女人总是没有那么多的自由,还有相当多的束缚。

    所以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我,让我带她出门,远离自己的家。

    后来,黑法就跟着我去到了阿布扎比。

    我们在那开了一间华人餐厅,我是大厨她是服务员,生意意外的红火,不少菲律宾人和华人团队都会去那用餐。

    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以小博大赚到了第一桶金的我,在阿布扎比买下了一套小别墅。”

第四百六十七章 不好继续的对话() 
满胜胜这下懂了:

    “哦……所以你账户里的钱就是这么来的?”

    魈居说:“回来后,股票房产等等,我投资了很多东西,虽然有亏有赚,但总体上说是赚钱的。

    对了,M&D有我的股份。”

    满胜胜开玩笑道:

    “原来海地是在给你打工啊。”

    魈居双手抱着后脑勺:“活该,谁叫他打我的头打这么狠。”

    “你果然在记恨他,不过田煌说是用长面包打的,太扯了吧也。”

    魈居说:

    “是这样的,在阿布扎比待了两年,我其实每天都在惶恐。因为九感之力的显现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些我并不想要的现实。

    九感之力就像水龙头里的的水一样源源不绝,却又相当平缓。因为水龙头在不断的排水,所以保持了水的通畅运行。

    可是,水龙头一旦堵塞,水就会堆积,如果水无法倒退,就会像被堵塞的血液一样撑破血管。”

    满胜胜问:“你是说,九感之力需要排泄,如果不释放的话,你就会难受甚至伤害自我吗。”

    魈居点头:“是的,特别是九感之力十分充足的时候,每当这时,我坐立难安,而且很恐惧,很担心自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满胜胜瞪大眼睛:

    “出格的事?比如说呢?”

    “比如,路过沙漠的时候,我想掀起一场沙尘暴。

    天空中有飞机飞过,我想让它坠下来,而且很轻易就能做到,因为只要干扰飞机的电波就行了。

    还有就是……”

    魈居抿住嘴观察了一下满胜胜的反应,他在考虑要不就跳过这段“还有就是……”吧。

    满胜胜立刻明白了魈居的顾虑。但她心想既然要听,当然得放平心态做一个纯粹的听众,不对叙述人抱有任何偏见和指指点点。

    于是她道:

    “说啊,干嘛支支吾吾。”

    魈居:“我怕你说我是老司机。”

    满胜胜道:“你本来就是,说吧说吧。”

    魈居抹了抹脸,好似挺回味讲:

    “特别是那些在我面前变得赤裸裸的心,有肮脏不堪的、积极向上的,也有低落不已的。

    我并不想听取他们的心声,可它们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如果我做不到在这些赤裸的心面前保持一颗淡定冷漠的心,我很可能会被各种人性的丑恶和太多的悲伤折磨成神经病。

    于是到了后期,也就是临近我回国的那段时间,我干脆躲在后厨,尽量避免与人接触。”

    这样听下来,满胜胜觉得魈居完全没有隐藏或犹豫到底要不要说的必要嘛,趋利避害这是人之常情啊。

    不过她误算了,魈居犹豫的话题这才娓娓道来:

    “可是啊,我总有避免不了要见人的时候,特别是我的合伙人黑法。

    我也不知道黑法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当她脑海里对我的渴望愈演愈烈,能一眼看穿她的我就越来越难以面对她。

    特别是……”

    “好了!”

    这回是满胜胜喊了“卡”。

    “我已经知道了,总之就是她先给了你暗示,你就顺理成章了呗。

    这段跳过,讲田煌是怎么拿面包打你的。”

    魈居大笑了起来:

    “后来我就把那箱仓鼠送给了黑法,然后趁黑法没注意执意逃回了英国。”

    满胜胜别扭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嘟起了嘴说:

    “你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占了黑法的便宜居然就落跑了。”

    魈居道:

    “我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伤害黑法,才在酿成大祸前赶紧回了英国。”

    满胜胜仿佛重生了般眼前一亮:

    “咦?你没跟黑法……发生什么么……”

    魈居摇头:

    “没有。”

    “那你们之后还有联系吗,你就这样抛下了喜欢你的女人,心里不觉得可惜?”

    魈居收敛了笑容,脸上浮现的苦涩,让满胜胜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

    魈居说:

    “那时候还年轻,赚钱的欲望比爱情来得猛烈,而且后期我基本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命运和身份上。

    我想逃避,但最终我选择了回去面对。

    我妈把我带到阿联酋的原因大概就是想让我独立成长,然后给自己下一个决心,做一个选择吧。

    至于黑法,我不声不响的离开,现在想来的确挺对不起她的。

    那时我没有感觉,可现在我知道了单相思,有时候也是会要人命的。所以黑法在我离开以后,说不定一边咒骂我,一边抱着枕头哭呢。”

    “那是肯定的呀,你的仓鼠说不定全都被她拿来撒气了呢!”

    满胜胜一副认真的表情说着仓鼠的事,魈居瞧了她心疼仓鼠的小眼神,真想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欺负她。

    但魈居忍住了,他也必须忍住!

    “你关注的点原来是仓鼠啊。”

    满胜胜严肃回答:

    “那当然,我们可是同类啊。”

    魈居又摇头:

    “包吃包住有什么不好的。”

    满胜胜立刻回:

    “就像你跟黑法一样,靠自己的努力去拼去闯才好,我尝试过了,那种自由的滋味和成就感,仓鼠是不会理解和拥有的。”

    ……

    不知怎的,满胜胜话毕,两人竟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边沉默,一边对视。

    而后满胜胜先开了口:

    “魈居你不喜欢黑法?”

    魈居答:“喜欢,但是基于友情和感恩,我也不知道,但不是非她不可。”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是不是喜欢乖乖傻傻的仓鼠啊。”

    魈居道:

    “这个问题之前在船上你问过我的,我怎么回答的来着?”

    “你说看的顺眼的就行,可我看了黑法的照片觉得并非如此。

    黑法很漂亮,个子就像长颈鹿一样,你居然不喜欢这种漂亮女人?她算是谁看谁顺眼的类型了吧。”

    魈居有意岔开话题道:

    “怎么像进了动物园一样,这会又多了长颈鹿。”

    满胜胜咬咬嘴皮:

    “你先说我像猴子的。对了,我到底哪里像猴子?”

    魈居道:

    “上蹿下跳指手画脚,关键是把头发卡在而耳后的时候,两只耳朵像极了猴子耳朵。

    如果正好画着浓妆,两片腮红一看,就更像猴子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那天是这样的() 
满胜胜摸着自己的耳朵说:

    “我妈也说我耳朵大像猴子,看来你对我还是观察入微的嘛。”

    成功挪走了“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个话题,魈居继续领着满胜胜“跑偏”说:

    “还是来说说面包吧。

    我回到英国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急着去找我妈,可她继续处于失踪状态。

    后来田煌他们找到了我,我也暂时从戴安娜安排的一切中缓过了神,所以三剑客又重出江湖了。

    只是不同的是,梁海地的九感之力永远都不会爆发了,而我却得随时提防九感之力带来的破坏。

    就这样,我们三个待在一起共事、研究,为三派的改革之路做着努力。

    好景不长啊。

    你知道有一个组织,也就是戴安娜从属的组织一直在研究三派和插手三派之事。

    我回英国后不久,就陆续传出了血种被害和失踪的消息。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些事,而且都怪梁海地传达消息不及时,不知情的我正值事件的高发期,也没打招呼的出去找我妈去了。

    这就为我们的误会种下了因。”

    满胜胜问:“你去哪找你妈去了,你知道她在那?”

    魈居说:

    “我们家在中国是有一套房子的,那里是我妈的老家,也是她和我爸结婚的地方。

    我会去找她,是因为前几天晚上,我做梦老梦见她。

    醒来后,我满脑子灵感,心想或许她真有可能会在老家,所以来不及跟正在出差中的田煌和梁海地打招呼,就先行离开来了中国。”

    “那,找到了吗?”

    魈居苦笑:

    “不仅没找到,那个疯女人还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把院子的围墙也给拆了。

    我气得发疯,赶紧找人来把家里的残局收拾好了。其间,我还去找了柴知乐,想确保一下她的安全,但也阴差阳错的正好错开了见面的时机,于是灰溜溜的回了英国。

    就这样,梁海地把血种被害一事怀疑到了我身上。

    被人怀疑,特别是被最亲近的好兄弟怀疑,我的心情自然很糟。

    心情一遭,心里充满了负面情绪后,梁海地不客气的质问我,我当然就把他老妈戴安娜的恶行恶其余胥的转移到了他身上。

    就这样,我们起了争执,在亚当堡的山间小道里。

    之后我们吵架了。

    现在想来,如果那天我们能心平气和的体谅一下对方,之后的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我体谅梁海地的小心翼翼,因为我们如履薄冰。梁海地体谅我的心情,别让我感到受排挤,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人在气极的时候大脑总会晕乎的不受控制,所以那天的我们只顾着数落对方、谩骂对方,对对方吹毛求疵,就酿成了后来的悲剧。

    当然,也多亏了田煌的帮倒忙,让我和梁海地大打出手。”

    田煌帮倒忙?!

    满胜胜很想惊讶的刨根问底,不过仔细一想,见识过田煌的行事风格和脱线的性格后,关于他的任何评价,满胜胜都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了。

    魈居便接着讲:

    “田煌见我和梁海地剑拔弩张,为了缓和我们的关系,他把车停得远远的后,从后座上把刚买的长面包抽了出来,然后气势汹汹的朝我们这边跑了过来。

    边跑还边喊‘大表哥我帮你……’

    他这么一喊,我就纯粹以为他是来帮梁海地打架的。可谁知他其实是想说‘大表哥我帮你把面包买来了’。

    也许你会觉得这听起来很荒唐,可那时候的田煌,中文比起现在来可烂的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他讲到一半就忘词了,而他不顾一切地朝我们这边跑,致使我也没看清他手上抱的是面包还是木棍,总以为他是来打我的。

    这厮……”

    讲到这魈居突然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厮气势汹汹跑上来,嘴里忽然念叨了一句‘死吧’。其实他是在说‘吃吧’,可他发音不清,我愣是给听成了死吧。

    我这么一误会,局势就变成了二对一。

    当时的我特别不服输,我心想既然以多欺少,自己就更不能妥协了。

    于是我先出手对付了田煌,因为他手中的面包让我以为他拿着武器。

    不过当田煌用面包来挡住我的攻击,我发现他手中拿的其实是面包的时候,悔之晚矣。

    因为我一激怒,体内的九感之力就有些不受控制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打得田煌根本无从还手。

    梁海地见状赶紧上前来劝架,劝不住就帮田煌一起阻止我的暴走。

    可这无济于事,因为九感之力能让我预知他们的下一步攻击,从而不给他们任何占上风或还手的机会。

    最后我的暴戾之气大爆发,且不受控制的一发不可收拾,差点没在那天把田煌和梁海地逼上了绝路。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们三个人同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告诉梁海地,想要阻止我的暴走,就必须找一个尖锐的物品趁机敲击我的右后脑。

    这样就能暂时像开关一样关闭我的九感之力了。”

    魈居摸了摸后脑勺,满胜胜见了他的动作,便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为了阻止暴走和自保,梁海地只有出手打魈居这一个办法。

    “可那时候不是只有你们三个人在悬崖边吗,那个提醒你们的声音是谁呀!”满胜胜问。

    魈居把眉一皱:

    “不知道,但肯定是个知情人,而且掌握的情报只会比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

    虽然九感之力控制不好的时候,爆发起来特别容易暴走,不过敲击右后脑确实是暂时阻止暴走的唯一一个方法。

    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也是田煌他们最新的研究成果。不过由此可知,在田煌还未有此项研究成果之前,竟然就有人先一步知道了这个方法。

    这说明,那天在暗地里提醒我们的人,必定是跟三派、甚至那个一直在研究三派,也就是戴安娜从属的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我还记得那个声音,是个男的。

    声音一传出来就分了我的心,也才让梁海地有机可乘用石头一下就把我给敲晕了。”

第四百六十九章 真相的猜测() 
说到这,魈居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

    “打我情有可原,可打得这么用力,能让我的右后脑骨破裂,我一度怀疑梁海地是居心叵测。”

    满胜胜替梁海地感到抱歉说:

    “嗯……

    事情都过去了,我看得出你也已经息怒了,海地为了自保可能出手稍微重了一些,但情有可原嘛,你也一定能理解的。”

    没想到,魈居却猛摇头。

    满胜胜忐忑了起来,心想难不成魈居真的还如此记恨?

    不过魈居却说:

    “没有对错,我也不是唯一的受害方,毕竟是我先打得他俩毫无招架之力的。

    我摇头是想说,现在综合各种线索分析下来,那天梁海地确实是把我打晕了,但下手也许并没有那么重。

    兴许是我没站稳摔下山崖后,本就晕乎乎的头又磕碰到了石头,才导致我昏迷的。

    昏迷后,有人早有准备的把我给带走了,所以当梁海地他们组织人手下山崖才没有找到我。

    我估计把我带走的人,应该就是当时提醒我们的那声音的主人,或是他的同伙和组织。

    他们把我带走了以后给我进行了开颅手术,然后在我的右后脑放了一个东西。”

    满胜胜瞪着眼睛: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的脑子有东西!”

    魈居道:

    “我是学医的,身体有什么异常或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我很容易发觉的。

    失忆时虽不知道我身体里偶尔会蠢蠢欲动的奇怪感觉就是九感之力,但现在想来,被动完手脚再次醒来后,我明显能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

    而让我感到轻松的原因就是,我不用花大把的精力去压制我的九感之力了。

    我的九感之力淡到了除了读心,几乎什么都发挥不出来的地步。现在我认为,一定是脑子里的这个东西把我的九感之力给压制住了。”

    魈居的推测正好证实了甘晖的推测,满胜胜这才惊醒,难道甘晖是通过发现魈居右后脑的不寻常,才想起了以前满翊曾邀请过他的那个实验?

    于是,甘晖在满胜胜面前故意透露了些信息,以试探满胜胜的反应。

    “把异物放进你脑子里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觉得怎么像是想帮你啊。”

    魈居露出了一丝神秘兮兮的笑容道:

    “综合各种线索来看,做这一切的人很可能是我妈。

    我妈不知是从哪知道了抑制九感之力的方法,然后在暗中窥探我的行踪,最后给我动了手脚然后扔进了她的林场。

    你还记得吗,龙叔说过我妈才是林场原主人,所以才能这么轻车熟路的就把我给扔进林场,然后再把龙叔他们给引过来。”

    听到这,满胜胜拍拍胸口就放心了:

    “如果真是这样就大可不必担心你的遭遇将会是一场阴谋了。”

    魈居可不这么认为的摇头:

    “她都能把自己儿子强行带到贫民窟去受苦受难,她的行事作风和目的,我可捏不准。

    而且,她的周遭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单纯了。比如龙叔说过的,给她管理林场的那个白头男人就很值得推敲。

    我认为,我早就在阴谋之中了。”

    满胜胜赶紧劝魈居:

    “就算如此,阿芙阿姨还是为你抑制了九感之力,这说明她也怕你为之所苦啊。

    对了,既然异物是抑制你九感之力的,你就不应该再开颅把它给取出来嘛。”

    魈居摸摸后脑勺,试探性的摁了一下破解的脑骨处说:

    “我想知道被塞进去的异物是什么东西,顺便了解一下,到底是任何物质只要触及那快大脑区域就行,还是必须是我脑子里的这个异物。

    所以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进了我的脑子。”

    满胜胜道:

    “可这样一来,你就又会受九感之力的苦了。

    诶你说,林天字当年是不是就是因为九感之力无处使了难受,所以才胡思乱想有一个神在指引他们魈人,让他们去扰乱王朝的统治,从而排泄九感之力啊。”

    这回魈居赞同的点头了,满胜胜继而联想,出了个点子道:

    “咱们林场不是可以通向大海吗,我看那片海一般没有船只经过,要不你就去那兴风作浪去吧。”

    魈居忽然笑了:

    “兴风作浪?!

    好提议,我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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