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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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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男的房门紧闭着,没有能够一饱眼福。
张晓凡有些好奇,平时凶巴巴的刘若男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会不会里面摆放着许多模型,贴满了蓝波和李小龙的海报,墙角堆着一些哑铃,吊着个沙袋没事的时候练上一会儿,也好在关键时刻出手。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按刘若男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值得奇怪。
“喂,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贼,该不会又想做什么坏事吧?”
“嗯?有吗?”张晓凡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吧。
“当然了,你刚才的模样就像是小偷一样,贼兮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刘筱雨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张晓凡被她说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丫头,说道:“你知道我不是好人,还敢把我放进屋里,就不怕我兽性大发,把你给办了?”
刘筱雨娇嗔道:“你少吓唬人,只我姐在家里我才不怕呢。你是没尝过她的厉害,平时队里两三个大个子和她练散打,三拳两腿就被她给打趴在地上。上回咱们出任务的时候,有个不开眼的家伙想要**我,说是让我和他走去乐乐。我姐听到后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他一脚,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月呢。别看你长得个子挻大,身手也挻不错的,但是照样没用,我姐收拾你就和玩似的。”
张晓凡听到这话后冷汗都下来了,暗忖先前在车上说的话还真没错,要是刘延贵给她包办婚姻,这娘们还真下得去狠手,打个二级伤残都是轻得,搞不好会把对方从楼上丢下去,完了还要告别人意途猥亵。
这时,刘若男的房门打开,换了一身衣服的刘若男又回到了先前的模样。黑色恤,下着运动裤,比较休闲的打扮。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起劲?”
张晓凡还没来的急说话,刘筱雨就跑到她的身边,抢先告状道:“姐,他又欺负我,还说要把我给办了!”她说到这里,凑头悄声问道:“‘办了’是什么意思?”
张晓凡听到她的话,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赶忙解释道:“你别听倒霉丫头瞎说,我从没这样说过。”
刘若男脸都变了色,她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张、晓、凡”
“喂,你别乱来啊,这可是你家,万一真打起来东西坏了我可不负责赔偿,你想清楚再动手。”张晓凡见她势气咄咄逼人,先警告一番再说其它。
“你,跟我进来。”刘若男脸色不善地招了招手,向房间里走去。
张晓凡还真想瞧瞧这娘们的卧室的情况,想都没想的走了进去,还不忘对刘筱雨做了个打屁股的手势,气得这丫头直跳脚。
来到刘若男的卧室里,他先是探头一瞧,发觉这里和普通的女人房间没什么区别,没有想像中的蓝波和李小龙,也没有沙袋悬吊着。唯一的健身器材就是个蓝色的健身球,随意的置放在地板上。倒是有样东西引起了张晓凡的注意。
**头上摆放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正是刘若男换下的那套裙子,而就在裙子的上方置着一件白色细的性感**,以他这段日子的经验目测,应该是杯以上的尺寸,款式也并非那种“做女人挻好”的束身型。
张晓凡咽了口唾沫,想不到母老虎的尺寸会这么大,上在医院的时候来不及感受尺寸就匆匆结束,这回见到真东西才记起弹性惊人的双峰。但是,刚才穿着的那件**换了下来,岂不是说刘若男这会儿就是真空上阵?
“我说”张晓凡刚想提醒她把衣服收好,却不料早就伺机待伏的刘若男骤然发动攻势,一声不吭就玩起了偷袭,一个小弹腿直取他的腰胯侧部,无声无息地恰到好处。
张晓凡心中一紧,下意识地让开半步,手中单鞭抽手一挥,“啪”的一声像条真鞭似的打得空爆,准准地抽在了脚踝上。
刘若男偷袭不成,反尔哎哟的轻呼一声,她觉得那下子抽手如同被电棍打中似的,立刻麻了半条腿。
张晓凡虎目一瞪,见到是母老虎玩起这套把戏,顿时气道:“你疯了,没事找事是吧。”
刘若男摆好架势,转了转发麻的脚踝,咬牙道:“怎么样,老娘早就想好好教训你了。别仗着人高马大就能随便欺负女人,告诉你原来的时候是我没有恢复。这会儿我伤养好了,人也精神了,看你还真怎对付我。”
张晓凡见她的右踝不住揉动着,轻笑道:“行啊,我就站着不动让你来攻,要是你能让我动上半步就算我输。”他随即摆出了个起手势,脚上不丁不八的站着,冲刘若男招了招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刘若男在队里身手那是数一数二的,除了方寒可以和她对练之外,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不过她也知道,张晓凡的身手属于**级别的,几次三番见到这小子出招都是下手极狠,动手毫不留情,往死里招呼。但刘若男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你仗着身手硬就可以胡作非为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向来她打得就是这种人。
“喝!”刘若男娇喝一声,抢攻上前,抬手直接他的胸口。招势未尽随即脚上弹踢而出,取敌胯下要害。
这招在平时不多见,可是交战时却是十分常见的,无论男女只要裆部被击中,那这场战斗也不用继续打了,直接认输便是。
张晓凡脸上带着从容之色,双脚不可移位,闪电般的单膝跪地探爪将香踝紧握在手。同时用拇指在大钟穴上一扣一摁。
刘若男顿时腰腿酸热难当,单腿支地椅欲倒,情急之下倒地抽腿,想将张晓凡蹬飞而出。
却不料她上身刚有所动作的时候,张晓凡便将脚踝向旁甩出,把她的如意算盘直接落空。
刘若男试着站起身来,却不想腰上无力,根本起来不,于是就懒在地上耍死狗道:“臭小子,你过来扶我。”
张晓凡笑道:“你想玩什么招以为我不知道?只等我过去你就要使诈偷袭,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玩剩的,你也好意思用。”
刘若男被他说中心事儿,难得脸上一红,娇嗔道:“喂,你还是不是男人,没见到我这样了吗?快点啊,要不我爸回来看到我就说是你故意打的,让他来修理你!”
张晓凡暗骂女人都一个模样,别看母老虎平时凶巴巴的,该女人会的计策全都无师自通。无奈之下,只能收势走上前去问道:“别装了,刚才那下还补肾水来着,我下手有数”
张晓凡猝不及防之下,被刘若男双腿一缠,立足不稳,在拿桩之刻,这娘们径直窜了上来,用桑搏防身术将他别倒在地上。
张晓凡本来可以用内力将她震飞而出,因为她在别身时破绽立现,可是这样做刘若男必会身受内伤。两人只是切磋拳脚,真把她弄伤了也是件麻烦事。于是就将计就计让她开心一下。
果然,刘若男像是个偷着鸡的悬狸,用手虚扣张晓凡的脖颈,右拳摆在他的鼻梁骨上喜滋滋的说道:“怎么样,这下你输了吧,我说你打不过我还不信来着,这下服了没有!喂,你说话啊,傻了啊?”
张晓凡怔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口中嘀咕道:“好白,好大”
第三百零二章 彪悍的母老虎()
刘若男见他傻傻的盯着自己胸口,忙低下头去一看,顿时脸红成一片。
白的两团雪峰饱满挻实,在健美背心的包裹下变得异常坚挻。伏身时露出大半个美白的胸脯,隐约可见那双峰上的猩露出尖角,实在令人垂涎三尺。
“臭**!”刘若男盛怒之下举拳就砸,怎料张晓凡这厮哪怕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能够进行本能的防守,以肉掌紧紧地包她的小拳头。
“你干嘛打我?”张晓凡茫然地问道。
刘若男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抽回来,怎料张晓凡瞅着机会又多瞧了两眼,顿时把她给气得不轻,“你还看!我,我”
张晓凡见她真生气了,忙将她双臂死死抱着,忙道:“别激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都被你看光了还说没有看到,你还想要看什么!”
张晓凡想说是个男人都会瞅上两眼,这又不会看少了。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这、这不看都看了,要不咱就这么算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若男口不择言地喊道:“说得倒是轻巧,你让我看下试试!”
张晓凡想都没想地答道:“行啊,我脱光了衣服让你看都无没关系。”
刘若男差点没被他给气昏过去,也只有他能说得出这么无耻的话。恼怒之下,龇着牙凑头就在他肩膀下了口,咬得张晓凡一个劲的喊:“轻点咝,别那么用力啊。”
刘若男就是气不过自己吃亏,换成别的男人早就被她打到住院了,哪会这么轻饶了他。只不过张晓凡的力气实在太大,两膀子跟铁钳似的紧紧束着,能动用的武器只有牙齿。
张晓凡倒是无所谓,他?
??皮肤早就被药汤泡得皮糙肉厚,刘若男使劲叼着无非是留下两排齿印罢了,连点皮都蹭不破。倒是他机灵的很,口中配合着哼哼两声,胸口感受着两团丰腴的挤压,还是挻享受的。
然而,就在刘若男动口嘶咬的时候,身上的动静不可避免的传来异样,两人的身体紧紧搂抱在一块儿,就连腰胯都亲密相凑,随着她身体的摆动成功地惹出钢挻立。
“咳我、我说,你能不能歇会儿,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张晓凡努力控制着事态的发展,尽量地抬高腿部,不让她给碰着。
谁知道刘若男来了一句:“怕了,早干嘛去了!”这妞非但不停手,身上扭得更加起劲了。
张晓凡被她弄得身上欲念腾升,那玩意儿都把裤裆高高地撑起了个帐蓬,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我是让你屁股别扭了!”
刘若男闻言一怔,依言停止扭动自己的身体。然而随着动作的停止,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身下传来阵阵羞人的异样,她绯红着小脸,使劲地咬了一口肩膀,娇喝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说?”
“大秀,我说了你不听啊,让你别动你非动,还越扭越来劲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张晓凡再也不敢让她待在上面,每回这娘们玩骑乘势都会惹出事端。他用力的拍了下她的翘**,说道:“赶紧起来,要是你老子进来看到咱们这样,非得拿菜刀把我剁了不可。”
“哦!”刘若男的屁股被这一巴掌打得酥麻难当,差点就**出声,翻身一滚扑到**上不敢见人。
嘿,张晓凡一看乐了,自己还没怎么地,这妞倒是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很可能是母老虎的屁股是敏感地带,被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不好意思。
刘若男把头埋在枕头里,过了半晌发觉没声了,她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张晓凡正坐在椅子上,盯着自己的屁的屁股猛瞧。她轻啐一声,暗忖男人都一个样,没个好东西,成天正事不干就想着和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那丑东西长什么模样,会不会跟棍子似的,里面究竟有没有骨头。
她脸上带着狐疑的神色,冲张晓凡勾了勾指头,说道:“你过来。”
张晓凡闻言一怔,指着自己鼻子说道:“你叫我?”
“当然,这房间里就咱们两人,我不叫你还能叫谁。过来,坐**边上,我有话要问你。”刘若男拍了拍**边,心中有些兴奋和激动。
见到她异常的举动,张晓凡心里有些没底。他从没有见过刘若男这副表情,眼睛里放着绿光,脸上潮红一片,卷曲着双腿姿色很是诱人。暗忖这娘们不会是发/春了吧?
张晓凡缓缓地起身问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刘若男情急之下拉着他的手坐在了**上,她起身半跪在**边,说道:“你刚才看了我最保贵的东西,是不是也该脱了衣服让我瞧瞧?”
“嗯!”张晓凡把眼睛瞪得像个铃铛,他仔细地把刘若男打量了一番,问道:“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很怀疑要是脱了衣服,你会不会大喊救命。”
“切,老娘才不会干那种破事。倒是你小子刚才占了便宜,这会儿就开始起乖来了。是谁刚刚说过,要是我想看的话就把衣服脱了让我瞧个够?这会儿怎么犹豫了,该不会是怕了吧?”
“我会怕!”张晓凡冷哼一声。不就是光膀子吗,大老爷们还怕别人看,真是笑话。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上衣一脱,露出精壮的上身。如大卫雕像般的身材,结实有力的肌肉,每块都棱角分明,在动作之下呈现出阳刚霸气。
刘若男倒是没有任何扭捏的娇羞姿态,很是大方地上下打量着,还若有所思的品头论足,跟别的女人大相径庭。她探手捏捏这儿摸摸那儿的,倒是把张晓凡搞得有些难为情。
“差不多了啊,我也只是看了两眼而以,你这摸了都快两分钟,怎么着也赚回本了。”
刘若男轻哼一声,指了指他的裤腰带说道:“裤子。”
“裤子!”
刘若男点了点头,得意道:“男人上半身都一个样,你也就是身上的肉多一些,摸着舒服一些,咱要瞧就瞧没见过的。”
张晓凡额头上的冷汗都不迭地冒出,他现在真有些发怵了。脱个衣服什么的还行,谁没在女人面前干过这事,心里没有压力。但要是把裤子脱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说耍**都是轻的。
“喂,你别得寸进尺啊,玩的过火的话小心自己没办法收拾。”
刘若男脾气和张晓凡差不多,犟得不行,认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在自己屋里特别的怪,心跳得厉害,总想要干点什么。瞧见了他光膀子的模样,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发烫,那种羞人感觉怎么都挥散不去,隐约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彷徨,用欲拒还迎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再合适不过。
男人对女人有着好奇心不假,但女人也对男人同样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思。刘若男性子耿直,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对张晓凡有着好感,可骨子里又有着骄傲的一面,不肯轻易的认输,或许这就是她另类的表达方式。
“切,男人就是这样,有色心没色胆。”她把头一撇,有些酸酸地说道。
张晓凡没有受她的蛊惑,拿起**上衣服说道:“有色心是正常的,要是把色胆露出来,老子就成你家姑爷了。”他把衣服套在头上,准备穿戴整齐地离开房间。
谁知刘若男这娘们不按套路出牌,趁着这个天赐良机,将张晓凡拉倒在**上,翻身又骑了上去,戏谑道:“怎么样,我说你斗不过我的吧,现在你又落我手上了。”她动作飞快地把小手伸入张晓凡的腰带里一握,顿时惊得合不扰嘴。
张晓凡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傻傻地看着泄上的藕臂不吭声,大脑已经死机了。
也恰在此时,房间的大门被猛力推开,只见刘筱雨直挻挻地摔倒地上,脸上的表情和她姐姐如出一辙,都是张大了樱口瞪圆了眼睛。
张晓凡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巴巴的瞧着这一幕发生。他心中突然生出个想法,这屋子里的娘们都不是一般人。姐姐把自己按倒在**上强行猥亵,妹妹有办法在门口偷看,这一家子都是怪胎。
很快,刘筱雨就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子,低着头红着脸,口中不迭地道歉道:“你们继续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她把门用力的带上,好像刚才发生的事真是意外一样。
张晓凡这时也回过劲来,冲刘若男低喝道:“你摸够了没有,那不是甘蔗,扯坏了你赔啊!”
刘若男的心早就乱了,可是嘴上不服输地嗔道:“急什么,我都没整明白”
“嘭!”门又被刘筱雨给弄开了,这回她不是摔进来的,而是拿手打开的,只听她慌慌张张地说道:“老爸、老爸他上来了!”
“啊!”刘若男吓了一大跳,动作飞快地抽回了手,但感觉抽手的同时好像是拨下了一撮“腿毛”。
第三百零三章 话中的深意()
刘延贵今天挻高兴的,平时像个假小子般的女儿终于带男朋友回家,做为一个父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欣慰的,有时他真怕刘若男会嫁不出去。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家里传来惨叫声,这声音听着挻耳熟。
“若男,筱雨,帮我把门打开。”
“来了马上就来!”刘筱雨在客厅里急匆匆地喊到。
只听屋里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过了好半晌大门才缓缓打开。刘延贵狐疑地探头一瞧,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我怎么刚才听到有人叫喊?”
刘筱雨胆小,被这么一吓都慌了神,故作茫然地说道:“没有、没有,哪有什么人叫,可能是电视吧,电视”
刘延贵瞥了一眼正在热播的连续剧,也没有在意,把两手拎满的菜递给小女儿,问道:“若男和小张在呢?”
这时,张晓凡晃晃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脸上的肌肉还带着抽搐,硬挤出笑容说道:“伯父,你好。”
刘延贵一看这酗子就满意,热情地笑道:“好好,别站着啊,咱们坐下说话。”他招呼着张晓凡走到沙发边上,看到了那些水果和烟酒礼物,便说道:“就是请你过来吃顿饭,还买什么东西,太破费了咦,小张,你眼睛怎么红了?”
张晓凡眼睛里充满着血丝,有些是气的,也有些是痛的。“没什么,只是刚眼睛有些痒,让若男帮忙滴了两滴眼药水,可能劲还没过。”
这时,刘若男正好从卫生间里洗手走出,见到自己老爸和张晓凡两人谈到眼睛的事儿,忙快步走上前去说道:“那是他让我滴的眼药水,可不是我欺负他。”
张晓凡听到这话差点儿发飙,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这娘们,恨不得拨光她的“腿毛”,让她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刘延贵笑呵呵地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在官场上打滚了大半辈子,要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谁没有年轻过,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说来说去就那样,只要两人?两人没闹出什么矛盾就好。
“小张啊,你家的长辈都还好吧?”刘延贵拉家常地说道。
张晓凡腰板挻直,神色从容地答道:“挻好的,大爷爷二爷爷两人岁数渐长,精神头依旧如昔,身体康健,我们做晚辈的心里也踏实。”
“张老神仙的名头不小,到省里开会的时候有些领导还提过两次。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和我妈都在州省的文物局做考古研究,大部份时间都出差在外地,平时很少呆在家里,大多数时间我都是跟着老爷子和我姐过着。听说您也参加过对越反击战,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张建国。”刘延贵在中州的名头不小,他的事迹有心人也拿出来做过文章。
刘延贵听到“张建国”这三个字的时候陡然一惊,诧异道:“你说的是军二旅的张建国?”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嗯,不过我爸他对原来的事没怎么提过,还是我爷爷闲谈时提过两次。”
刘延贵脸上露出激动之色,笑道:“真没想到你是张连长的儿子,好啊呵你老子当年威风八面,连总部的首长都赞不绝口。若不是他打报告退伍,很可能现在还留在部队里任职。”他说着,对当时的战争岁月露出了丝丝缅怀。
刘延贵当时支援前线的时候已经比较迟了,前方的战斗已经打响,总听战友说越南仔没啥人性,咱们的人对老百姓秋毫无犯,这些家伙反倒是极其嚣张,放牛的娃子、喂奶的女人、耕田的老汉,都成了致命的敌人。山林中陷井遍地,诡雷密布,稍有不慎就会被竹签子钉在地上,景象惨不忍睹。
可张建国是个凶人,在那场短期的战争中带着他的连左冲右打,杀得敌人是叫苦连天。要不是他连上的一班的战士被放牛的娃子扫倒,他干了出格的事,说不定真会留在部队里任职。
“好,老子英雄儿好汉。”刘延贵站起身来说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搞桌酒菜出来。前几年有个老战友过来看我,留下了两瓶茅台,我平时没舍得喝,咱们中午怎么着也得来个几两。”
他兴奋之下,对女儿说道:“若男,你多让着点小张,怎么说人家过门也是客,要是被我发现你使性子胡来,别怪我不客气。”
要说刘延贵一个堂堂政法委书记工作繁重,还能烹得一手好菜,说出去怕没几人相信。刘家姐妹似乎早就习惯了吃老爹烧的菜,没什么出奇的。张晓凡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漂亮的松子鱼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出来,至少他姐姐就不会划出这么漂亮的刀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话也就说开了。
当着刘家姐妹的面,张晓凡也用不着避讳什么,直言道:“伯父,老范家的案子,您觉得佘明他们的性质是什么?”
刘延贵吃饱喝足,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他们的定性咱们不是早就讨论过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
张晓凡有些尴尬,要说这不放心的地方还真有,当初的想法是连削带打,把老范家的窝给端了,搂草打兔子随便发笔小财。但随着那四百多公斤的白面出现和迎宾酒店的凶杀案发生,整个局势都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万一上头的风向有什么改变的话,那他还真不好把握。
刘延贵笑了笑,冲小女儿说道:“中午你收拾残局,我和晓凡有些事情要谈。”
他起身招呼张晓凡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空间不大,但架子上推满了新旧的书籍,许多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书,刘延贵没舍得扔,也都留了来下。
刘延贵把门拉上,捡起桌面上的烟盒分给张晓凡一支,两人烟吞云吐雾一阵,借着微熏的酒劲谈起事来也没有隔阂。
“你的考虑大体上我也清楚,佘明等人在事情的发展中起到了某种作用,他们的功绩虽然不能够表彰,但也无法否认。”刘延贵吸了口烟,见张晓凡开口欲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你先别急,我还有些话没有说完。根据我们审计的结果表明,范云飞旗下的资产收入绝大部份都在事先被人提取一空,而且这些资金的去向也不明。也就在案发的晚上,帝豪办公室发生大火,将有关的帐目付之一炬,令办案人员无从调查,这件事你知道吗?”
张晓凡说道:“或许是叶天豪原先留下的手下干的,您也知道社会上的人层面复杂,短期很难把握人心。这次破获的毒品数目巨大,他们很可能是用作毒品,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干下了这事。”
“哦,是这样的吗?”刘延贵眼睛微眯,笑容中带着深意。
张晓凡见过的风浪不少,也不会被他三两句话给吓唬住。毒品接头的人死了,孙宝胜也挂了,唯一的知情者范曾林也被灭口,他想不出哪里会留下什么破绽可查。就算有,也是无关痛痒,是方是圆还不是他自己说的算。“应该不差,那些都是亡命之徒,为了利益挻而走险,分赃不均发生火拼,事后我知道的时候也暗暗捏了把冷汗。”
刘延贵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晓凡,说道:“五天前,在大虾湾海边我们发现了艘渔船的残骸,经过技术部门的鉴定,证实是被烈性摧毁后飘落到海滩的。无独有偶,同样在大虾湾还发现了。62自动的弹壳,还有些残留的血肉和交战过的痕迹。经过技术比对和弹道鉴定,这些是孙宝胜等人手中的…4发射,但令人意外的是,现彻在沙土中发现了一枚弹头,证实这枚并不属于孙宝胜等人手中的武器发射。”说到这里,他的话顿了一顿,笑道:“怎么,看你的表情挻意外的,好像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张晓凡摊了摊手,说道:“我只是个医生,您说的自动、弹道之类的事都没接触过,我最多也就玩个f之类的游戏,听得有些迷迷糊糊。”
“呵呵,好吧,既然你不知道这些,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上面对于这次的行动总体上还是满意的,破获了大宗的毒品交易,而且把东海的黑色势力一网打尽,除了发生些意外,别的都赞誉有佳。特别是仅一天时间就把杀人凶手绳之以法,这让许多人都大吃一惊啊。这件事还多亏了你,听若男说起当时的情况很是危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犯罪份子所趁。至于佘明等人的表现,咱们都看在了眼里,过往的事情也到此为止,他们回来以后你还得约束着来,不能让他们走上老路,否则板子打下来就认不得是谁了。”
张晓凡明白刘延贵这是在敲打自己,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刘延贵把烟拧灭在缸里,说道:“主谋范云在逃,案子牵涉到外交,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如果你那边有什么消息的话,还得和我们通个气,只要范云飞回到国内,这边马上就会启动收网行动,将他一举擒拿。你可别仗着自己艺高胆大,胡作非为,若是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大家都不好收拾,记清楚了吗?”
第三百零四章 异常的许若姗()
张晓凡离开的时候,是刘延贵让刘若男下楼送他回家的,作为一名官员,他把自己摆得很正,没理由让张晓凡酒后驾车。
俩人坐在车上吹着空调,门窗后都打开,正午车内的温度着实不低,几乎都可以拿来蒸馒头。
“怎么样,你手下的事了结了吧?”刘若男脸色如常,仿佛对拽毛的事情浑然未觉。
张晓凡在吃过饭后气也消了,一个大老爷们不能总和娘们较劲。“功过相抵,不赏不罚。这次的事情之后,你们也能轻松一阵子,至少东海的天空变得更蓝,那些乌云暂时不会聚集在头上。可惜呀,好好的一个周末就被你给搅黄了,我那艘小船没能派上用场,还想去海上钓鱼来着。”
“钓鱼?你倒有这份闲心。”刘若男正色道:“蛇哥他们在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卷走了帝豪的一大笔钱,那笔赃款是不是被你给侵吞了?”
“为什么这么问?”张晓凡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我调查过你,你这次回到东海的时间并不长,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却赚下了不菲的身家。虽然你拥有合法的途径赚钱,但你不觉得财富来的太过容易了吗?咱们不说别的,当以海边的那幢别墅来说,三千多万的豪宅你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买下,李艳和许若艳摇身一变成为了庄美的股东。张晓凡,你的敛财手段速度的让人不可思议。”
张晓凡轻笑了一下,说道:“我的经济来源可以经得起任何调查,就连古街的那两套商铺也是荆四在身亡前合法给我的,当时陈律师也在场,他可以为我做证。至于范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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