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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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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老人的存在,也是尚德堂的活字招牌,前来诊病的患者众多,早就把侯诊区的位置坐满。
张晓凡等人下车后,见到这种情况早就见怪不怪,咧嘴一笑便从侧门走入后堂。
后堂里是一个老院子,地下满是青石地板,一张圆型的石桌摆放在院落的绿荫之下,院落的一棵老树枝下还吊着两个木制的鸟笼,画眉的清脆叫声阵阵传来,让人仿佛回到了八十年代末的感觉。
“爷爷、爷爷……”张晓堂大大咧咧的喊叫着,风风火火的跑进院里瞅了一眼,转身挤眉弄眼道:“我先回屋把碗放回原处,否认让老爷子发现,那麻烦可就大了!”
李艳抿嘴一笑,挥手道:“去吧,小心点,二爷爷的耳根子灵着呢。”
“放心吧,就算让我爷爷逮着也没事,挻多就是抽两下屁股,他还真能拿剑给我两下不成!”张晓堂自信满满道。
恰在此时,一个爽朗的笑声远远传来:“哈哈,老二啊,我说是晓凡他们回来了吧,你还偏不信,这回可是你输了。”
只见两个满头银发,长须白眉身穿唐装的老者步伐稳健的走来。这二人走路很有气势,看似如山似岳的压力扑面而来,又仿佛轻风拂面般让人心静不以。
李艳姐弟二人见到他们,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上前恭敬道:“爷爷好,二爷爷好!”
“好好,呵呵……”二老眉开眼笑的望着两人。
张晓堂则面如死灰,双手后背想要从旁溜走。
张尘凡虎目一瞪,喝道:“兔崽子,你又玩什么花样,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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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张氏兄弟()
清静的院落里,日光已经无法暴晒到这儿。在绿荫的遮掩下,张家祖孙四人正坐在石桌旁品着香茗吃着茶点,有点闹中取静的味道。
张晓凡放下茶杯,表情惬意地瞥了一眼张晓堂。只见张晓堂双手怀抱石球,两脚与肩同宽,面色戚苦的望着他。张晓凡咧嘴一笑,心想:看你小子会笑我,这回终于轮到老子笑你了吧。
李艳扑哧一笑:“二爷爷,晓堂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吧。”
“对对,爷爷啊,我是您的亲孙子啊,您就忍得下心让我受这种苦吗?”张晓堂声泪俱下,从小到大还真没吃过什么苦的他,早就有些支撑不住。
张尘凡冷哼一声,冲着孙子道:“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就是太惯你,才会让你变成这样。你看看人家晓凡,现在大学毕业,已经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而你呢!”
说到这儿,张尘凡是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上去再给他两脚。
张晓堂硬气道:“我高中毕业就可以赚钱,那一年我赚了五万块,比晓凡还早上四年……”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张尘凡发飙,直接拿起身旁带鞘的利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下。要知道,这剑鞘可不是平常之物,抽到屁股上那是钻心的痛,打得张晓堂是哇哇直叫,差点没把警察喊来。
在座的人除了张尘心外,没有一个敢上去劝架的,这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曾经教训张晓堂的时候连他儿子孙子一块打,看得旁人头皮发麻。
“行了老二,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冲动,坐下歇歇。”张尘心笑眯眯道:“怎样,我当初训晓凡的时候你还说我太恨心,这回该知道了吧。老外那什么儿童保护法,搁咱们这就不管用,老子打儿子,爷爷打孙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自古就有棍棒之下出孝子一说,不信你问问晓凡,我当初那么打他,现在这兔崽子还记恨我吗?”
张晓凡讪笑道:“不恨,不恨……呵呵。”
张尘心得意道:“看到没,这就是家法……”
见到自己大哥那显摆的模样,张尘凡更是气得要命,随手一个回身劈斩,劲力直透剑脊,整把剑发出轻微的颤抖,高频率颤劲产生嗡声,立显不俗的功力。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张晓堂立即哀嚎起来,屁股就火烧一样,让他疼得眼泪鼻涕直流。
张晓凡看得头皮发麻,这得多疼啊,可见二爷爷是下了重手,看来这小子今天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教训完孙子,张尘凡的脸色缓了不少,拿起茶杯轻呷一口问道:“晓凡,这次回来准备呆多久,什么时候和艳儿完婚?”
张尘心也颔首道:“你小子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在外边玩也玩够了,那个什么陈菲菲分了也好,这样艳儿便可以进咱家的门。”
“爷爷……”李艳脸色俏红,羞嗔道。
张尘心笑道:“干嘛,你还不愿意?”
“我、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帮吴婶做饭去。”说完,李艳便捂着羞红的脸,一路小跑进到厨房里。
“哈哈……”二老见她这么大的反应,也拂须大笑起来。
张晓凡更是尴尬无比,赶忙岔开话题,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递上前去道:“爷爷、二爷爷,这是我孝敬您二位的。”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旁痛得龇牙咧嘴的张晓堂失声喊道:“金丝楠木!看这模样是个老物件……”
张尘凡怒目一瞪,手按剑柄,对方立即闭口不言。
“晓凡,这盒子挻漂亮的,是哪来的?”张尘心用手一触,便感觉木制不同,的确是老金丝楠木无疑。
金丝楠木原为皇室专用,千年不腐,千年不变,属于顶级的木料。市面上的金丝楠木大多都是假货,多为水楠、普通楠木或者润楠制成,还有一些是黄金樟,真正的金丝楠木很少。
这个盒子也是装鬼虎灵戒的盒子,张晓凡便随手拿来装丹丸。
“这是孙儿意外偶得,放在手中也没有什么用处,便转手赠给爷爷和二爷爷,希望您二老能够喜欢。”
张尘心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拿起来一看,点头赞道:“不错,是个好东西……这是我孙子孝敬给我的,你小子抢什么抢!”
张尘凡手拿盒子,不屑道:“晓凡也是我孙子,没听刚才他说,是给咱们两个的。”
“好啊,你小子牛气了,敢和老子叫板……”
张家兄弟二人吹胡子瞪眼,都一把年纪了,火气还是旺盛十足,没有一丝老态。像这样的场景,张晓凡他们见得多了,只要一天不吵上两句,心里都不舒服。
张晓凡摇头苦笑道:“爷爷、二爷爷,这只是个盒子,里面还有更好的东西,千万别干买椟还珠的事。”
“嗯?”二人互视一眼,忙打开一瞧,咧嘴笑道:“原来是丸子。”
二人干了一辈子的医生,不说眼力非凡,可是一瞧之下便知眼前的药丸不是普通货色。随手拿起一枚放在鼻前用手轻扇,嗅着气味皱眉道:“熟地、白芍、当归、土鳖虫、桃仁……这是什么丸,十几味药材揉制在一起,我方子怎么从未见过?”
张尘凡脸色古怪道:“不对呀,这不是大蜜丸,其中的药性已经变了。似乎……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二人扭头异口同声问道:“这是什么丸子?”
张晓凡恭敬道:“回春益寿丹。”
“回春益寿丹?”二人面面相觑,张尘心疑声道:“是养心延龄益寿丹的变方?不对呀,这药材和药性完全不对,连药理也完全不同。”
张尘凡点头道:“依我之见,这药揉制的方法也不径相同,不仅把药效提高了数筹不止,还将其药性摇身一变,成为了另外一种变化。”
张晓凡有些震惊,两位爷爷真是奇人,只是轻嗅两下便猜个**不离十。在制做丹丸的时候,张晓凡可以感受到《阴阳诀》将掌中的丹丸改变性质,阴阳相济之下让人称奇,不仅可以更好的发挥出药性,还用残余的内劲带着药效走遍四肢百骸,深入脏腑之中。
“爷爷、二爷爷,您二老不如服下一丸试试,如果确实有用的话,孙儿的心也安稳些。”张晓凡笑道。
木盒里面装着四十枚回春益寿丹,足够二人服用。要知道,这也是张晓凡费尽力气揉制而成,足足花费了十来天的工夫。
二老相视一笑,连话都没有多问一句,直接拿起丹丸放入嘴里咀嚼。
然而,令他们震惊的是,这丹丸入口即化,古怪的药味随着津/液直入胃中,顿时升起一暖流达至周身各处穴道。两人只觉得周身气机充郁,气感犹为强烈,忙喊了一声:“晓凡,在一旁护法!”
说完,二人在石椅上手结印记,盘膝打坐,不到数秒的时间便入定下来。
张晓凡不敢大意,轻手轻脚的起身,对目瞪口呆的张晓堂摇了摇头,后者报之苦笑。
修练内功的时候讲究颇多,雷雨交加的时候不可;喧闹不定的环境不可;心境不平之时不可;如被人惊吓或是打扰,轻则气机混乱,大病一场,或是六神不稳心生癔念,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精神病。重则半身不遂,心脉不振而亡。
也因为如此,张晓堂满头大汗的抱着大石,身上都抖成筛糠,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下。张晓凡也紧盯四周,以防外人搅扰。
时间还没过五分钟,张尘心和张尘凡二人纷纷睁开双目长笑不止,笑声不大却有震撼人心的感觉。
“好!此丹功效非凡啊,说是灵丹妙药再恰当不过。”张尘凡拂须赞道。
张尘心也颔首笑道:“不错,真是不错。晓凡啊,你过来。”
张晓凡忙走上前去,问道:“爷爷、二爷爷你们感觉还好吧?”他虽然知道这丹丸功效不俗,自己也曾试过两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今日见两位爷爷气色如常,劲头十足,仿佛又年轻了几岁,便赶忙询问。
张尘心笑道:“好,再好不过了!有了这丹丸,我们这把老骨头活过百岁根本不是问题。”
第二十五章 男儿当自强()
“晓凡,这春益寿丹是从何处得来?”张尘凡忙问道。
他只感觉年轻了十岁不止,周身的气劲变化明显,就连身体已松驰的肌肉开始恢复弹性,这显然是药效的作用。不仅如此,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回春益寿丹的作用实在很快,几乎是立竿见影,令人啧啧称奇。
张晓凡早就想到了托词,他说是东海市偶遇的奇人相赠,只是对方行踪飘忽不定,以后是否还能见到又是两说。
这话蒙得了别人可以,但想要忽悠张家二老那就差得远了。见过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这两个老家伙耳不聋眼不花,思维敏捷的如电,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相视一笑。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能得到这般世间灵药已属不易,怎会在乎来龙去脉。抗战八年的时候,见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其后又治病救人,更是对生死二字看开了。
张晓凡见他们二人面色古怪,忙道:“爷爷、二爷爷,你们不必担心,这些丹丸你们尽管服用,如有需要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张尘心呵呵笑道:“不必了,这些丹丸足够我们两个服用,如此庞大的药性这把老骨头也顶不了几次。”
张晓凡点了点头,回春益寿丹的药性十分强劲,按现在的说法那就是能让衰老的身体机能重新振奋,改善五脏六腑的情况。张尘心和张尘凡二人平时没有少吃化瘀活血等药,如今得到丹丸是锦上添花,多添了许多寿数。
祖孙几人聊的开心,没过多久李艳便喊道:“开饭了!”
“走,咱们先吃饭。”
三人起身欲向里屋走去,突然身旁传来一阵哆哆嗦嗦的声音:“爷、爷爷……我、我我顶不住住……”
张尘凡扭过头去一看,只见张晓堂早就变了形,脸上表情都扭曲了,把石球放在腿上不住打摆子。
张家的规矩还是很严的,没有二老的命令,他张晓堂也不敢躲懒,更不敢把石球放在地上。见到他已经到了极限,再撑下去怕是要伤筋动骨,张尘凡轻哼一声,说道:“洗洗手先去吃饭,回头再和你算帐。”
说完,两手后背,龙行虎步般转身离去。
张晓堂闻言如蒙大赦,“哐啷”一声丢下石球,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不住喘着粗气,有股劫后重生的意味。
“晓晓……晓凡,拉拉……拉我一把,呼呼……”
张晓凡笑眯眯的走过去,伏身道:“小样,这滋味不错吧。”
“呼呼呼……”他都没力气说话了,连眼珠子都懒得转。
张家吃饭的时候很讲究,在张尘心和张尘凡没有坐下的时候,谁都不敢坐。同样,在他们二老没有动筷的时候,哪怕是再饿也得忍着,这就是规矩。
一顿饭吃下来,那是鸦雀无声,只有张晓堂在边上哼哼唧唧的,用调羹吃菜,连筷子都用不了。还是李艳这个做姐姐的心疼他,帮他夹了不少的菜,让他感动得不行。
饭后,张尘心问道:“晓凡,现在你也辞职了,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张晓凡正要谈论这事,便直言道:“爷爷,我想在东海市开设一间尚德堂分店,不知道您二老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两个老家伙哈哈大笑,拂须赞道:“我们老头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么说,您二位是同意了!”张晓凡大喜道。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当初我们就在考虑,是不是把尚德堂交给你来打理,不过你那些个师兄个个技艺不俗,都能独当一面的行家里手,可以说这辈子都在尚德堂里坐诊,如果把尚德堂就这么交托予你,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终归会有怨言。”
张尘心缓声道:“后来,我和老二商量了一下,还是照老规矩办事。尚德堂这个招牌你可以使用,钱我们也有不少,但一分都不会给你,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来想办法。如何?”
张晓凡只是稍作考虑,便点头应下。
他是点头了,可是李艳却央求道:“爷爷,晓凡他没有钱的,你让他去哪里变出来嘛。”
张尘凡呵呵一笑道:“丫头,别想蒙我们哥俩,不说别的,就是你手上戴的东西,没有几百万根本拿不下来吧。”
李艳脸色一红,羞嗔道:“二爷爷,这是晓凡他……”
“没关系,相信凭借我的实力,一定能够闯出属于自己的天下。”张晓凡自信道。
他已经习惯了两位爷爷的手段,也明白二老的苦心,爹好娘好不如自强好。更何况得到了《天书鬼箓》,他就不信老天给他这么大的能力,还赚不回开设尚德堂的资金。
张尘凡点头赞道:“很好,有这种想法就非常不容易。晓凡,在家多待一阵子,等走的时候把这兔崽子也捎上,替我好好管教管教他。”
张晓堂闻言一怔,随即狂喜道:“爷爷,您终于开窍啦!哎哟……别打!”
张尘凡怒喝道:“混帐东西,你爹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小王八羔子!”他抬手轻扇,劲风直扑张晓堂脑后,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差点没倒在地上。
“大哥,这回春益寿丹还真不错,药劲还在持续迸发,打人的劲好像都足了不少。”
张尘心踌躇片刻,颔首道:“我也隐隐有这种感觉……时候差不多了,都回屋睡会。午后晓堂到堂上帮帮手,别把技艺给生疏了。”
说完,二老便迈步走入屋内午休。
张晓堂还在不住揉着脑袋,愁眉苦脸道:“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不是挨打就是挨骂,每次回爷爷家总没好事。这说来也怪,老爷子的劲头真猛,看着没用什么力气,打得我到现在还晕晕乎乎的,太厉害了。”
“谁让你小时不练功,整天在外面胡混,你要是有晓凡的身手,也不会让二爷爷打了!”李艳调侃道。
张晓堂用幽怨的眼神瞥了她一眼,嘀咕道:“姐,小时候是你拉着我玩,说晓凡傻乎乎的,整天就知道练功,一点都没意思。”
李艳嘻嘻一笑道:“那考验你的毅力,谁让你的意志力这么薄弱,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睡美容觉去。”扭头道:“大黑,咱们走,睡觉去。”
大黑吃饱喝足,听到她这声呼唤,便望向自己主人张晓凡,在得到答应后,屁颠屁颠的跑了没影。
待大家都走后,张晓堂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道:“晓凡,你老实告诉我手里有多少钱,够不够开间尚德堂的?”
张晓凡闻言一笑,也不说话,直接竖起两根手指头。
“两百万!我的老天爷,你这钱是咋赚的,来的太容易了吧?”
张晓凡笑骂道:“滚,你当老子是开银行的,只有两万!”
“两万?”张晓堂眨了眨眼,笑道:“你蒙我的吧,我又不要你的钱,再说我像那种骗钱的人吗?”
第二十六章 大客户的电话()
张晓凡瞧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处,便拉着弟弟走到石桌旁坐下,轻声道:“我现在的确只有两万块钱,但是……”
“我靠,你不是吧,才两万块钱够开什么店,咱们尚德店光上回装修就花了二十来万。”张晓堂大讶,狐疑道:“晓凡,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陈菲菲还没和你断,这是障眼法吧?”
“我障你个头!老子活得堂堂正正,就是他娘的穷死,也不会用娘们一分钱,这是原则问题!”他早清楚对方心里想得是什么,陈菲菲可是个千金女,手指缝里漏点金出来就够他过个大半年了。
张晓堂眼带不屑的神情,斜了一眼,怪声道:“少来,上高中那会儿谁穷到没钱买烟,还问咱姐要了三百块钱,事后连还的意思都没有。”
“那是咱姐,又不是外人,这有什么关系……别打岔,否则我可不陪你在这里瞎侃。”
闻言,张晓堂恬着脸笑道:“坐坐,呵呵……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急,怕激,和爷爷他们一个性子。对了,你刚要说什么来着。”
两人正在聊着起劲,突然张晓堂的电话响起,顿时乐道:“我这个月又有大项进帐了。”
“喂,周总您好……对,我是张晓堂。”
张晓凡见他的模样,便知道这家伙打得是什么主意,或许又有冤大头让他宰上一刀。
“行,没问题,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下午我还有事,要不晚上……那行,咱们晚上边吃边聊。”
张晓堂挂了电话,咧嘴一笑道:“这次的生意要是做成了,三五万绝对跑不了,嘿嘿……”
询问之下,张晓凡得知道对方的身份。此人名叫周明轩,是干建筑承包商的,最初的时候是一名小工,什么都不懂,硬是凭借着勤快的劲头还有敏锐的头脑边学边干,后来又几人合伙拿下了工程,自己出来单干。别看有些人工程款难要,最后还没什么钱赚,可是周明轩就是能让尾款顺利到手,这就是能耐。
周明轩做人办事都挻地道,让人感觉可以信任。他认识张晓堂也是一个偶然,当时他的手下把工程给办砸了,对方不仅没有把第二期工程款给他的意思,还要让他重新返工重来,如果真按甲方的意思来办,这里面损失的可不是小数目,不仅工期不能按时完成,手下的工钱还有耗材配件这些少说也得七八百万。
谁知道路遇张晓堂,这家伙见周明轩行色匆忙,神情慌张的模样,张口便道:“朋友,看你印堂阴黑,似乎诸事不顺啊?”
周明轩顿足不前,转身一看,瞧见对方是个二十出头的胖子,不过这个胖子一身唐装打扮,布料上乘卖相不俗,长样还挻憨厚的。
“小兄弟,你认识我?”
张晓堂没有回答,而是将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慢悠悠道:“我是来救你的。”
周明轩走南闯北二十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心想遇到了个骗子,话都没多说一句扭头便走。
“朋友,你是干工程的吧?”张明堂见对方反应过激,也没有留下谈话的意思,便出口直言。
周明轩微讶,疑声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是从你的面相上看出的,近年财星高照,应该得到贵人相助,事业蒸蒸日上,可对否?”张晓堂莫测高深道。
周明轩心中的疑惑没有放下,接着问道:“你还能看出点什么事?”
张晓堂呵呵一笑道:“你别管我能看出什么,我只能说你近日来诸事不顺,恐有破财之灾,可对?”他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直接拿出一个红绳绑的符,交到对方手中道:“这张灵符你拿着应急,应该可以帮到你的忙。”
周明轩疑惑的接过,心下一笑,将灵符拿在手上晃了一晃,面带挪谕之色问道:“这张灵符多少钱?”
“不用钱。”
“不用钱??”周明轩有些奇怪,对方要真是骗子的话,那他图得是什么?骗子可不是慈善基金会的人,最终的目地都是钱。
张晓堂接着递给他一张金色名片,解释道:“我叫张晓堂,如果你拿着招财符可以帮你度过难关的话,只要请我吃顿酒就行。”
看着手中的名片,还有招财符,又抬头望向张晓堂那潇洒走远的身影,周明轩满头雾水,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
张晓凡听到这里,心中大感疑惑,便问道:“这个招财符就是你常挂在嘴边,一万块一张卖出去的那次?”
“当然,就是这个家伙买我的符。”张晓堂得意极了,凑头道:“那个周明轩拿着招财符回到工地,甲方直接冲了上来,吓得周明轩差点都尿了,后来才知道人家是来感谢他的。周明轩接的活只包工不包料,由于材料不合符标准,都是次货,幸好没有安装完成,万一检收之后发生点什么事故,甲方哭都没眼泪。当晚,周明轩就打电话找我喝酒,立刻掏出一万块现金硬塞给我,说不收就和我翻脸。”
张晓凡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怎么知道周明轩是搞工程的?”
“嘿嘿,这考校的都是眼力!”
张晓堂坏笑道:“我看他夹着一个手包,穿着夹克衫,皮鞋上落着薄薄的泥灰,并不像什么有钱人的打扮。可是腰上挂着一串钥匙,那是四个圈,奥迪!这年头,能有这副打扮再开好车的家伙,只能是做工程的料。所以……”
“所以你就放长线吊大鱼,周明轩解决了危机自然会认为是招财符起了作用,也会痛痛快快的把钱交到你手上,更会满心感激。万一他真没有挻过这关,你当时说‘应该可以帮到你的忙’,也没有把话说死,更何况你没有收人家的钱,就谈不上骗,对吧?”
张晓堂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咱兄弟,这脑瓜子就是好使,什么东西到你手里没两下就整明白了。”
“那这回周明轩找你又是干嘛,总不会找你买符吧?”
“这年头谁都不是傻子,周明轩根本就是个人精,否则也不会短短几年就发了家。这家伙找我是因为他的工地,他最近接了个工程,但是这工地挻邪门,好像是闹鬼了。”张晓堂神秘兮兮道。
“闹鬼?”张晓凡眼珠子一转,问道:“依你看这里面有几成把握?”
张晓堂沉思了一番,摸着下巴道:“这得看是真还是假,如果是真有厉鬼作祟,我看还是趁早撤了为妙,但要是人为的把戏,那咱就把对方狠狠的胖揍一顿,赚点辛苦钱。咋样,晚上跟我一起去会会他?”
张晓凡听完这话,倒是有点心动。他当然不能和这家伙一起干忽悠的活,要是周明轩那里真要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随手帮他除去便是,还可以得到许些酬劳。
第二十七章 狂症病人()
两人许久未见,于是便坐在石桌旁闲聊。
忽然,张晓凡听到前堂有人惊呼,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大感奇怪。
张晓堂看了看手表,讶道:“现在才一点多钟,还没到下午开门的时间,哪跑来的人?”
“走,咱们去看看,很可能是有人闹事。”张晓凡说完便向前堂快步行去。
“闹事?谁吃了豹子胆,敢在咱这里闹事?”尚德堂救人无数,在中州市里那是有口皆碑,为人津津乐道,一般人绝不敢上门闹事,黑白两道都很给尚德堂面子。
张晓堂话还没说完,便见对方跑没了影,忙喊道:“晓凡,等等我……哎哟,我的屁股……”
张晓凡还没夸入前堂,便听到桌椅被砸的声音,还有男人和女人的怒骂声与尖叫声,他眉头一皱,便来到前堂。
“我操,什么鬼地方,有人没有,有人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扯着喉咙吼道。
望着满地狼藉,张晓凡皱眉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店里的员工池万勇见到张晓凡过来,忙上前喊道:“晓凡,这家伙是个精神病,一进来便喊打喊杀的,你快阻止他,我都被他打了一个巴掌。”
由于午时十二点至下午一点半时间,是尚德堂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医生坐诊,但是有些挂号的病患会提早到来,周围堵满了人,有些是看病的人,还有些是周围的路人和邻居。
但是,张晓凡没有望向那名发狂的男子,而是见到了一个久别的身影,严静。
严静拎着一个小包,穿着t恤与牛仔裤,戴着一顶棒球帽,让人感觉有些俏皮和可爱,配合她娇好的身材更是令人眼睛一亮。但现在不是论交情的时候,那名男子烦燥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双目刺红,拳头紧紧攥着,模样有些吓人。地下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在痛哭流涕,从长样上看有三分相似,应该是母子两才对。
“晓凡,这里怎么了?我靠,这砸场子啊!”张晓堂也撅着屁股跑来瞧热闹,场中混乱的情况,也看傻了眼。
“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张晓凡说完便迈步向前,还没靠近对方的时候,耳中便听到了他口中拉风箱的喘息声,口中还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仿佛真是癫狂的病人。
“他妈的,都死哪去了,没人……都没人,全都不理我,都不理我!!”壮汉一个劲的来回走动。
张晓凡有些诧异,见来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强力壮,面容端正,穿着白色的紧身衣半分裤,脚穿绿色运动鞋,整个人打理的一丝不苟,并不像是个疯子。
壮汉见张晓凡走上前来,便转身怒喝道:“你又是谁,啊!!”说完,抬手便来推他。
这家伙力气很大,壮硕的肌肉就像是个健美运动员一样,比起张晓凡来说只强不弱。
严静站在墙边见到这情景,惊呼道:“小心……”
张晓凡眉头一皱,侧身探手,握住对方的手掌转身一拧,同时脚下一别,壮汉整个人被他制服在地,随后张晓凡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好!”众人见他轻而易举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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