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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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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刘,咱们话可得说清楚,什么叫怕老婆,咱爷们真能怕了老婆?!这是不屑跟她一般见识,男人得以事业为主,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就由得她说得了。”
刘若男撇了撇嘴,也没有反驳他的话,这家伙什么德性队里谁不清楚。市局刑警大队长,妻管严头号人物方寒,是个人都知道。但话又说回来,这小两口结婚十来年了,虽然时常争吵不休,但依旧恩恩爱爱没闹出啥矛盾,要是再评个模范夫妻说不定他俩还可以得个奖。
方寒想要拿根烟出来,又怕暴露了行藏,只得找个话题把烟瘾给顶过去,“张晓凡和刘文龙这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等什么人,依你看他有几分可能是咱们找的目标?”
刘若男头也不抬地说道:“他跟咱们查的案子是两码事,根本没有关系。我和筱雨跟了他几天,这家伙每晚都很准时上下班,晚上吃过饭就回到海景别墅那里窝着,跟那些女人谈情说爱。”
方寒听到刘若男的话,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要说男人都是一个色胚子,骨子里都有放/荡的一面。方寒也心里羡慕的很,李艳她们四个女人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凭什么他张晓凡就可以在那里吃独食,一人霸占着四人天天有说有笑的,而他只能守着自己老婆天天交公粮。
刘若男见方寒不答话,便接着说道:“但我总有个预感,这臭小子来东大的目的不简单,就算不是跟咱们一路的,也会有些收获。反正咱们今晚是蹲点埋伏,就跟着他看看玩什么样。”
不过,刘若男和方寒都没有想到东大的蚊子是多么的厉害,仅仅坐了一个多小时不到的时间,身上肿了十几个包,差点没被蚊子给抬走了。两人的手上和脖子上全都是血迹斑斑,分不清谁是谁的血,乍一看起来还以为两人没事掐架了。
刘叔和张晓凡两在车里吹着空调,看着老外大片,时不时的扭头看看狼狈不堪的两人,乐得他们都笑抽了嘴。
幸好张晓凡没把事做绝了,掉头把车子开到他们旁边探出脑袋笑道:“蚊子可不属于保护动物的行列,你们这样的行为没有人会感激你们的。”
刘若男是真的受不了蚊虫的叮咬了,她撇下方寒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伸手就嚷道:“快给我风油精,我这痒得不行了。”
张晓凡打开储物柜,递了瓶斧标给她,方寒也窜上车来往自己身上抹着,一时间车上全是驱风油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
“张晓凡你太缺德了,早知道我们在边上盯着你也不出声,把我喂了蚊子你能得什么好!”刘若男挠着手臂嚷道。
“我缺德就不会让你们上车,让你们给蚊子咬死得了。敢情你们盯着我不放还有理了,真是好人没有好报。”
刘若男气不过擂了他手臂一下,说道:“你到底来东大干什么,别跟我说是来看风景,我是绝对不会相信。”
张晓凡倒没有打算隐瞒什么情况,直接将顾可心的事告诉他们,只不过省去了丢魂冲体的那段内情不谈,“顾心可现在昏迷不醒,我是应师叔之邀过来出诊,你们跟踪我完全没有意义。”他将手中的斧标递给刘若男,笑道:“拿着吧,往身上多抹点,你们蹲点少不得喂蚊子的。”
刘若男是真怕了,也没跟他客气,接过后就揣兜里装着,免得遭罪。
方寒却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反驳道:“如果是治病的话,为什么在这里待着不走,还去找顾可心的室友聊天。我的同事刚才传来消息,顾教授家的防盗门都震得脱出门框,而那时候你和刘文龙正好在他的家里。”他说话的时候,那手都没有停过,跟三个月没洗澡的人似的。
张晓凡瞧得有趣,就把他们往女生宿舍这里带,口中说道:“治病的方法千般万化,层出不穷,要是都让你们知道了,那你们也可以给人瞧病。你们是为了调查艺术系女学生失踪案来的,能够调用你们这些高手来查案子,相信这案子也不一般。”他见方寒想要开口说话,直接拿话堵住道:“别尽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边上坐的那位跟她妹妹两人成天跟踪我上下班,我干没干过坏事她知道的比我自己还详细。”
刘若男轻哼一声,说道:“别得意,你的把柄我迟早都会抓到的!”
张晓凡把车停在路边,说道:“你们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别成天吃饱撑着没事干,还是多想想怎么交差来的好。”
目送两人下车,张晓凡也和刘叔开着前去外头转了一圈,等于午夜的时候才回到东大的校园。
这个点野/合场是绝对没有人的,有的只有许多用过的套套,还有些勾破的丝袜,很难想像两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找答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张晓凡在这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蹊跷,晚上这里阴气是比较重,但没有想像中的遇到古怪的事情。
“师叔,咱们要不兵分两路,你向东面找,我向西面找,最后在北边的小山头上会合。”
刘叔手中拿着罗盘,手上又拿着把金钱剑,装得煞有其事的模样。但还别说,这老头子的身子骨非常硬朗,走山道的时候腿脚麻溜得很,几乎是一阵小跑上的山。
“别忙,我这里有些发现!”刘叔手中的盘子是显然是古货,价值不菲,磁针很是灵敏。他皱着眉头神情凝重地在周围转了几圈,用手一指西北角的一个山坳说道:“走,咱们上那里瞧瞧!”
两人一阵疾奔,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就在他们走进山坳的时候盘子上又恢复成了原样。
“嘿,这他娘的邪门了,我这盘子可是正宗的老货,从没有出过错,难道真要栽跟头?”
张晓凡也暗中将慧打开,观察着四周阴阳二气的流动走向,很是正常的地方,这个山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再向上走个三四十米还有个铁疙瘩架子,用来架电线使的。他指了指这铁架子说道:“会不会是这玩意的电磁成扰了?”
“说不准,真要是干扰了磁场也不会有一阵没一阵的”刘叔侧头想了想,说道:“咱们去另一头看看,那头的山边挻陡的,跟施妮口中说的有些相似,指不定在那儿可以发现些东不对!”
刘叔的话音嘎然而止,他瞪圆了双目看着手中的罗盘,盘子中间的磁针正飞速的左右摇曵不停,时不时还转上几圈,看得刘叔脸都青了,“这、这是咋回事?”
张晓凡也发现了蹊跷,他发觉这里的阴气变得有些浓重,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散不开的阴气。
恰在此时,山坳里的深处变得有些不太清晰,四周薄雾伸腾,能见度正飞快的下降。
“不好!咱们快离开这里!”刘叔话音未落便疾奔而出,想要逃出山坳。
第二百三十六章 官轿()
张晓凡却是抢上前去拉着刘叔向一旁掠去,两人一阵躲藏,就听刘叔抱怨道:“傻小子,你不要命了,这时候还逞什么能,小命要紧”
“嘘小点声。”张晓凡指了指那团看似薄雾的阴气说道:“想要救回可心就得在这里待着,要不然神仙来了也没辙。”
刘叔听他这话也猫着腰不动,早年的那份胆气还留着六七成,若不是看盘子太过诡异也不至于方寸大乱。现在这场景看起来挻像施妮口中描述的那样,但现实发生的事远比想像中来的碜人。刘叔再掏出盘子一看,脸上露出苦笑,那磁指转得跟装了马达似的呼呼不停,也懒得再看,装入随身的兜里眼不见心为静。
瞧着山坳里越来越浓的阴气,张晓凡心里也没什么底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就是三头六臂也降不住啊,好在过了一阵子也慢慢消停了下来,周围的阴气也没有继续增加。
张晓凡和刘叔都暗暗松了口气,差点连命都吓去半条,但放下的心还没有安稳一会,不远处传来的两个人声让他们都炸了毛。
“都半夜了往山里钻,我想一定不是干什么好事,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家伙的话。”听起来声音很熟,就是刘若男这娘们的抱怨。
紧接着方寒也出了声,他说道:“怪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雾,这又不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扣着,周身一麻随即就腾云架雾一般飘起。
刘若男也是同样的遭遇,只不过她的眼瞅着是个高大的壮汉,身型十分熟悉,正是她口中抱怨的主角张晓凡。
张晓凡将两人丢在地上,捂着他们的嘴慎重道:“别出声,要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方寒和刘若男心中一惊,两人依言也不发问,转身伏在地上抽出警戒着。他们两干刑警不是一天两天了,紧张的气氛用鼻子都可以嗅得出来。而且张晓凡的战斗力强得出奇,连这小子都要慎之又慎,他们怎可能不加倍小心。
刘若男紧挨着张晓凡的身体,神情凝重地张望四周,凑头问道:“对方什么来头?”深寒的阴气拂过她的脖颈,使她头发有些微麻,脖子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不知道。”张晓凡实话实说,一手扣着煞刃,一手扣着灵符,随时准备应付不测。
“不知道你还这样!”刘若男咬牙埋怨道。
张晓凡轻嘘一声,忙道:“你小点声!这里的情况太过诡异,瞧见这些迷雾了吗,这压根就不是什么雾,而是阴气。这么浓烈的阴气我是从没见过。”他说到用手碰了碰方寒,交待道:“收起你的,拿着这玩样还不如拿根烧火棍顶用。”
刘叔拿脚踢了一下他,说道:“赶紧让他们走,一会儿可没工夫照料他俩。”
张晓凡正在瞧着远处的动静,听到这话头也不回地说道:“太迟了,这么重的阴气出去很可能是死路一条,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够活命。”他说话之间,把避邪符贴到他俩的身后,交待道:“不管等会发生任何情况,你们都别离开我身边,希望这次能挻得过去。”
方寒和刘若男都被搞懵了,这俩人神神唠唠的搞什么玩意,先初的时候他们还认为是犯罪份子太过凶悍,以至于张晓凡这种狠角色都被震住。紧接着又是阴气又是灵符的,把他们都搅得满头雾水,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
一般像现代社会的人是很难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遇见,而是思维的习惯引得他们没有往另一方面去想。就连荆永高和冯得生两人神秘死亡,法医也归属于癔症这方面的解释。
方寒不忿之下说道:“张晓凡,你别跟我玩这套把戏,我干了十多年的警察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想要用这法子来引开我的视线还差得远!”
刘若男倒不像方寒那么无知无畏,因为她隐约记起命魂离体后发生的事情,如果张晓凡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这场看似不同寻常的迷雾还真有可能存在危险。
张晓凡冷冷一笑,也不反驳,远方的山坳里黑云涌动,看起来真有些动静将要发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掏出三张天眼符向刘叔跟方寒他们前额一拍,说道:“正主来了,都收敛生息,别让他们发现了。”
侥是刘叔偶尔帮人看看相,称称骨什么的,但用天眼符还是头一遭。方寒和刘若男是猝不及防的中了招,眼睛里满是泪,待重新睁眼之后,顺着张晓凡的手望去,差点没把他们的魂给惊散了。
只见迷雾中翻腾不以,阵阵黑色的阴气向两边卷去,中间还打着漩。一条几十人排成的长队穿着锦服飘在道上,前呼后拥地向外面行来,长队的中间是一顶十人抬得官轿,非常的气派,只是在四人眼中看得诡异非常。
可以想像,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数十人穿着古装脚下飘然不沾地面,拥着一顶官轿缓缓向前走去,这是什么样的情景。好在方寒与刘若男胆子大,换成是别人怕得活生生吓破胆不可。
方寒现在彻底的认了怂,再也没有拿话挤兑张晓凡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着转,头皮不迭地一麻一紧,背后早被冷汗打湿。
张晓凡留意了一下,那些魑魅魍魉似乎神情举止并不相同,有些身上阴气凝实,有些则是沾着淡淡的阴气,而有的又是动作僵硬,跟木头人似的,实在有些费解。他用手碰了碰刘叔,用最细的声音问道:“师叔,这些家伙什么路数,我瞅着有些不太对劲。”
刘叔是什么人,干倒斗的出生,一眼就瞧出其中的破绽。他咽了口唾沫,用打着轻颤的声音说道:“***是明朝的家伙,瞧见那顶轿子和周围的家伙没有,都他娘的不是鬼,是纸人晓凡,你待会儿别冲动,看情形这家伙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修成了真身。”
真身,是江湖上形容鬼物的一种说法,也就是天书鬼箓中的阴躯,两者的含意是一样的。要是有鬼修成了真身,除非是那些成名的高手,仗着高深的道行和趁手的法器才敢出手,否则谁见着这行子只能认栽,想跑都不定能跑得掉,还是自己抹了脖子来得干净。
张晓凡倒是不怵那些劳什子真身,高力也同样是真身,还不被他打得嗷嗷直叫,最后成为他腹中美食。真要把这些家伙给端了窝,阴阳鱼中的真元也可以大涨一截,还可以分给刘金定一些。
刘叔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模样,脸都吓绿了,他用尽力气将张晓凡按着,咬着后怖道:“给我在这待着!你他娘的是二楞子啊,那玩意是你能对付的吗,再动老子打折了你的腿!”
“师叔,这才几十来只阴魂,其中大半是纸糊的玩意儿,就算他真修成了阴躯,我照样收了他。”
刘叔急得想给他两嘴巴子,劝道:“晓凡啊,你听师叔一句劝,这玩意不是咱们可以整的,你们老张家两支都是单传,我可不想到了下面还被师父埋怨你懂不懂!”
情急之下,刘叔真情流露,张晓凡听得心里暖洋洋的,也明白这个便宜师叔的本意。
第二百三十七章 刨了他的窝()
他们的谈话声很轻,连近在咫尺的方寒和刘若男都没有听见。当然,也很可能是他们脑子是一团乱麻,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起初俩人都不认为这是真的,从直觉上看很有可能是某种高科技手段投影的结果,但那些轿还有滚滚的阴气,都让他们无所适从。
刘若男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紧挨着张晓凡问道:“这些东西真是鬼?不是你故意弄出来骗我们的?”
张晓凡给了她一个白眼,说道:“我还没有那个闲工夫逗你们开心,要是不信的话自己上去问问。”
刘若男很想上去咬他一口,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开玩笑。
张晓凡紧紧盯住那一行人打量,暗中盘算着是否能够吃下这么块肥肉,他也暗自着急,关键的时候香儿却又闭关苦修,要是有她帮助自己绝对会省事许多。正在惊疑不定的时候,许若男的一句话让他眼睛一亮。
“喂,你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哪吗?”
对呀,这么大队人马出行既不是娶亲,也不是拜寿,很有可能是去某个地方。要是近的话也不必搞这么多样,路途太远也不可能。只要天色大亮这帮家伙就得乖乖回到巢穴之中待着,不可能走太远。
张晓凡想到里,转头向刘叔说道:“师叔,我瞧这帮家伙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说不定可心和那些失踪的女孩都在那里面待着。”
刘叔听到这里毛都竖了起来,惊道:“你小子活腻味了!这帮***阴宅你也敢刨,别说是干滚地龙的见到他们都得躲得远远的,就连那般降妖除魔的道士都得吓出尿来。”
“别慌,咱们先探探虚实再说其它。”张晓凡见那数十人的长队走远,而周围的阴雾也随之散去,心中已有了计较。“你看,他们必然是出门了,咱们要能打个时间差的话,说不定真能把事给办了。师叔,干滚地龙这行的,打个盗洞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刘叔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两黑皮都在边上呆着,这楞头小子也明目张胆的问起话来,若不是自己师侄早一个铁盖头给干了上去,哪还会啰嗦半天。好在两人的谈话很是轻声,要不凑近根本别想听到。说起老本行,刘叔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光,毕竟干这行并不是什么光耀门眉的事。要不是师侄问起来,一般的人刘叔是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一般来说都是一晚的工夫完事,但也要分什么情况。首先得找准地方,干这行的最讲究这个,老手一般来说探穴都很准,在周围走上一圈看看斗势(墓室上的坟包形状)就可以定下准头,曾国藩知道吧,这老小子的窝给揪了,洞/眼直接打在棺头上。盗洞挖得越深也可以证明这个斗值价不菲,很有可能是秦汉时期或是更早的斗,要是浅了也不错,活儿干得快也容易。依我来看这是个明墓,明清墓多为砖主,墓砖之间以石灰和铁片镶死,有的明墓墓顶厚达两米多(七辐七券墓顶)坚固非常。明墓距地面深度一般不超过六米,可以不用特殊方法而在**之间盗掘完成,要是准头下的好动作利索点兴许还能再快些。可要是遇见砖石的话得饶道,打不了直井,得斜口下去。”
一晚的时间这么长铁定挣不住,万一这行子回到巢穴那乐子可就大了。
“要是您老重新出山的话,需要多久时间?”
刘叔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得色,咧嘴道:“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中医养究望、闻、问、切,这行也是一样”他把话一揭开,就道出了这行的辛秘。
“望”是望山河之灵与葬地风水。老手经验丰富,熟知葬书地脉经葬书五阴等古籍,知识面相当广阔,比起那些考古学家毫不逊色。他们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山川走势。一般这种人探穴极准,且都是大墓,墓中宝物甚多多。传闻民国年间长沙蔡家极擅风水寻穴之术,若得幸有他出手指点,旁从之人必云集左右。有一次他到宁乡县走亲戚,行到一风景甚佳处,指着一块水田对同行人说,此田下必有大墓,墓中宝物必可使你我骤富。同行者均不信,此人于是跟他们打赌:若无古墓,自己输一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宝物自己独占七成。众人赌兴大发,遂暗约乡民数十人于夜间发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砖室大墓,墓壁彩绘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墓内有宝剑、宝鼎、玉璧、漆器、金饼、砚、竹筒等物。后来他们给美国传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
“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盗墓者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他在盗掘前,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别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令人惊叹。
据说长沙刚解放时曾毙一个老盗墓贼,他将一生所盗文物国宝全部给了外国人,此人即是“闻家”,专盗汉唐以前大墓,出土器物只要一闻,便可准确断代。有个盗墓贼拿来几件古旧漆器,说是出自一个王侯墓中。他倚在烟榻上,边抽鸦片边拿起一件漆器,放到鼻下一嗅,便笑着说:“仁兄,你这漆器是在尿坑里沤泡过的,取出的时间应在七个月左右。”此人大惊失色,连称:“得罪!得罪!”
“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游走四方,尤注意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他们一般能说会道,善于与长者老人交谈讲古。每到一处,均以算命先生或风水先生身份拜访当地老人,从交谈中获扰墓信息与方位。这种人有些本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对方信任。一旦探听到古墓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
“切”即把脉之意。有三层含意:第一层是指发现古墓之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切准棺椁的位置,然后从斜坡处打洞,直达墓室中棺头椁尾,盗取葬品。第二层含意是指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要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第三层含意是指以手摸触出土文物,由于其中的高手过手文物不计其数,所以往往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值价几何。他们常以此技与人赌输赢,往往胜算。
刘叔嘿嘿一笑,说道:“老子就是‘望’穴的先生,这些脏活一般都是我徒弟干,咱一般不碰这些。”
张晓凡没想到这个便宜师叔还有这手工夫,他细细琢磨了一下,说道:“有没有法子更快一些,咱们这是赶时间,不要求太过讲究。”
刘叔想了想,说道:“有是有,可是我当年干滚地龙的时候用普通的工具,最好使的就是工兵铲,这玩意方便。听说现在有些小子玩起了旱天雷(),有些还是退伍的工兵,玩这些麻溜的很,他们有个雅号叫搬山道人,要是让他们来干的话时间倒是快了,就不知道行不行。”他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那个狗屎强和你小子不是挻熟的吗,他就是搬山道人出身,指不定这小子有些招数。”
张晓凡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史强曾说过他想退出江湖,可要是请他出山帮个小忙应该不成问题。
刘叔见他对这事挻上心的,就觉得有些怀疑,问道:“你小子该不会看可心长得周正,瞧上眼了吧?”
张晓凡没好气道:“找个丫头片子当媳妇我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有些事跟您老说不明白,到时候您自然就会清楚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搬山道人()
当周围的阴雾散去大半,而且那些个魑魅魉魍全都走远之后,张晓凡便与刘叔蹦了起来,招呼着方寒他们迅速离开了这鬼地方。
别看方寒和刘若男平时吆五喝六的挻能耐,但遇见了这档子事差点没把腿都吓软了,到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
“我们有点事儿先走,你们想要留在东大就继续待着。”张晓凡关上车门,呼啸着驾驶陆虎离开。
刘若男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扭头问道:“方队,你说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我们眼还是真的?”
方寒也拿不准主意,摇头一叹道:“我脑子乱轰轰的,也说不上来天色不早了,让大家收拾下回去休息吧。”他也有些寂寥,毕竟自己的世界观被打击的不轻,这会儿只想回家泡个澡,喝些小酒搂着自家婆娘睡大觉。
史强是个典型的夜猫子,没过子时不睡觉,现在才十二点半不到的时间,正在跟手下几个混迹在夜总会里吃喝玩乐。当他接到张晓凡的电话时,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蹦三尺高,不断地问着详细情况。挂了电话,当即掏出一摞子红色钞票砸在桌上,带着人走了没影,留下那些衣衫不整的娘们面面相觑。
史强的动作很快,他就带着一个得力的助手,两人开着吉普呼呼啦啦地跑到东大的校园里跟张晓凡接头。
刚一见面,史强便介绍起自己的人来,“这是我同村的发小史明义,知根知底的同族。”他指着张晓凡俩人说道:“张晓凡,我兄弟。上回在咱村里还一块儿喝过酒来着;这是刘叔,灌大顶(高手)的元良(同行),认眼(看墓穴)极准。”
他这么介绍是有原因的,干滚地龙这行一般都是两人干活,一人倒土一人掘井,一人望风一人摸骨;老一辈血的教训告诉他们,哪怕是个大斗(大型的墓葬群)也要找自己的亲信,一般来说是亲兄弟最好,要不然就是同族或是知根知底的好友,不会在背后玩什么阴谋。
史明义听这一介绍,便正色抱拳道:“敢问元良,何处分山甲(在什么地方发财)?”
刘叔摆了摆手,说道:“无有(不敢当),生了手起了盆(早就歇菜不干了)。”
史强和史明义两人面面相觑,一般干这行要是真收了手,很少有重出江湖的,难道说这次的买很大?
刘叔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对方怎么想的,“点子硬(对方的来头不小),有飘子(指的是鬼怪,但不是僵尸),进不进随你。”
张晓凡不懂他们这些的黑话切口,听得是满头雾水,直接用白话说道:“这次招呼你们过来是有件事情想找你们帮忙。据刘叔所说,这是个明朝的墓局,原先里面呆着几十号阴魂,其中可能有修成阴躯的家伙。但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老巢,估摸着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会回来。这次下去的目的我也和强哥说过,我是为了救人,你们则是干些‘脏’活,到手的东西我分文不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快!”
史强他们只知道事情的始末,还并不清楚里面真有鬼,他们闻言都吓了一跳,望向刘叔,见他点了点头默认了,这才脸色大变有些犹豫。干他们这行的规矩不少,一般遇见这种事情很少有硬来的,都是规规矩矩的按行规办事。但今天明显不同,免不得要破个例。
时间不等人,张晓凡和刘叔领着两人向山坳里走去,不多时便寻到一处土包上。这里四周长着不少杂草,但都不茂盛,长势也不太高,周围连个显眼的石碑都没有见到。
刘叔拿着罗盘来回的渡着步,接过史强递过来的洛阳铲,看着上面的新土捏了捏,又凑头嗅了嗅约摸过了有一根烟的工夫,刘叔皱眉地说道:“盘子不胜龙楼宝殿(意思是这个墓局不小,比不上大型的墓葬群,但也绝对小不到哪里去)。”
史强和史明义乐的嘴都咧到耳后根去,他们搬山道人一般都没有见过这种大墓,最多也就小打小闹一下,毕竟这年头“先生”不好找,认眼准的更是难上加难,听说有个先生走了小半年,盗洞打了不下十来个都没有成事的。
刘叔倒没有他们这么兴奋,像这种玩意他也倒过不少,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但这次显然有些不同,怕是上回给自己卜的那一卦怕是要应验也罢,命中该有三斗米,走遍天下不满升,算他娘个球了。
刘叔很快就定下了主室的位置,拿脚在地上点了三下,便走到一旁支起烟来抽着。
史强见到刘叔认了眼,便拿起工兵铲飞快的打着盗洞。
要说这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工具码得整整齐齐,全都是拆好的,单从表面上看还以为是蓝领的民工头子,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他的手艺很巧,落铲的时候轻声轻地的,不注意听根本没啥动静。
这打盗洞的功夫也需要练就,好手挖的盗洞得既快又直。一般打成关中式的,也有圆井的,大了费力,小了作业不方便。听说滚地龙中的好手挖出的盗洞大姓好容一人进出,其间的误差不多于一寸,近于精工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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