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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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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番,沉声道:“你的计划很周详,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隐隐感觉这一切都和范云飞有关,而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小棋子而以,对吗?”
张晓凡说道:“不完全对,也不能说是错的。范云飞曾经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件事情也拖得太久了。要不是这小子溜得太快,怕是早已经成了地府之魂。”
二哥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一言不发的起身,将马延芳的衣服七手八脚的随意套好,抱着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哥,怎么样?”
“大哥,芳姐没事吧?”
他的手下一个个都上前询问,看着这些昔日跟随着自己的手下,他忽然有些不忍心把他们带到地狱的深渊去。二哥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要是带着这十来号人冲进房中,将张晓凡和佘明杀死,再把荆永高毁尸灭迹,会不会就可以逃得过这迟难?
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幼稚的想法。先不说这十个人会不会杀得过对方,就算奋力拼杀将他们全都干掉,那么事情真就这样了结了?既然他们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不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而且荆老四那边也将在一个小时之后得到消息并带人过来,要是扑了个空肯定会追查下去,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最为关键的是,他的妻子还有孩子全在对方手上,是生是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二哥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身吩咐道:“打电话让小唐跟阿牛,还有泉子他们带着人到帝豪,等我把芳姐安顿好之后就过去。”
身边的手下一听便知道坏了菜,怒气冲冲的吼道:“老大,是不是有人动了芳姐!我带着去把他给剁了!”
二哥摇了摇头,说道:“事情的经过我到时候会跟你们说清楚,你只要知道是荆家的人干的就行,现在你去招集人手等我的消息。”他这时心中暗暗一叹,什么兄弟义气,在生死关头谁还理会得这么多。要是你们活着,怕是我的家人就得死。大难临头,咱们各安天命吧
蛇哥站在窗口,见这些人全都离开后,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才重新回到肚子里,但是他有些不解,问道:“老大,你为什么不把阿豪给直接做了,反而要留下这个祸患,万一今后被人查到,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张晓凡拿起杯子,走到酒吧间倒了两杯洋酒,递给蛇哥一杯,重新坐回椅子,说道:“凡事不能只凭义气用事,拳头可以解决问题不假,但只是一时痛快。必要的手段该用还是得用,就像我恨不得把荆永高杀了,但是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解气之外没有丁点儿好处,得到的是跟荆老四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咱们不能图眼前的蝇头小利,不把全盘的局面打开是无法得到最终的利益。”
“荆老四在见到他侄子的模样后,必然会大怒不以,发动所有的关系对二哥展开报复。可是,二哥早就抛下的弟兄自己灰溜溜的跑路,他又去哪里找线索?出入境记录上会清楚表明,是他自己本人出的国,跟我们没有关系,荆老四的目光会一直盯着二哥,直到他自己再也无法盯到目标为止。”
蛇哥还是有些弄不清楚,他讪笑道:“老大,你知道我的脑子笨,有些条理还是弄不清,万一他真被荆老四的人逮到”
“不会的,今天凌晨飞往黑龙省的机票我已经买好。荆老四就是再能耐,也绝对不会在事发之后半个小时间发觉他已经离开了东海。就算在外地被抓,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到时候范家元气大伤,荆老四或许因为他侄子的病伤发生什么意外,那时早就尘埃落定,谁还理会二哥是什么人物。”
蛇哥闻言恍然,赞道:“老大,您的计策真是高明,就像那诸葛亮一样。”
“行了,别拍那种恶心的马屁,你这家伙说好话也会让人毛骨悚然,真是服了你了。”
蛇哥挠了挠头,笑呵呵地说道:“我不是书读得少嘛,以后”他指了指荆永高,问道:“那这家伙怎么办?”
张晓凡也望向荆永高,一口干尽杯中的酒,走到他的身旁蹲下,笑道:“荆大少,听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也该说说你的想法?”
他的话音刚落,地上躺着的荆永高整个人蹦了起来,啊的一声缩在墙角中瑟瑟发抖,颤声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此时的荆永高就像个十多个大汉轮/暴过后的季少女,两腿卷缩成一团,用手抱住,表情惊恐万分,眼神躲躲闪闪的。要不是张晓凡和蛇哥对这家伙知根知底,还真会被他的惨/样给骗过。
“看你这鸟样老子就想吐,什么时候把你老二给割了下来,再装这熊样也不迟。”蛇哥不屑地骂道。
张晓凡也冷笑一声,说道:“堂堂东海的荆少也会混成这个德性,真是叫人意外。我听佘明说起过,光是他知道被你强上过的女人,有名有姓的就有十三个,这些还不算那些暗中被沉海的,你说这辈子作了多少孽,罚恶簿上估计都要写满了都。”
蛇哥也早就想干他一顿,抽出腰后的,上前说道:“老大,这种人不要脏了你的手,让我来把他给剁了。”
“啊!不要,不要”荆永高不住的在地上打滚,光着屁股做这种动作的男人他们还是第一次瞧见,真是让人倒胃口。
“让人去砸我的堂子,还把幡都放在匾额上,在夜场里想要搞我的女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今天要不搞得你荆家鸡毛鸭血,老子就***跟你姓荆!”
张晓凡双手凝爪,抓住荆永高的手臂,使出分筋错骨的手法将他的手肘大臂全都卸了下来,痛得荆永高倒在地上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脸色苍白如纸,满头满脸都是冷汗,唯一的念头就是快些昏死过去,也好过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
蛇哥在边上看得有些发毛,咽了口唾沫说道:“老大,这会不会太便宜他了,还是让我把他给做了,省得留着碍手碍脚。”
张晓凡看着痛苦不堪的荆永高说道:“杀了才是真的便宜他,现在他的两膀已经被我用秘法给废了,天底下能够帮他重新接骨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且接好也是残废,早就不堪大用。”他说到这里,冷冷一笑道:“谁说我会就这样算了的,这种人早就不该留在世间。”
张晓凡将他拎了起来按在墙上,双手运劲在他的双肩上用劲一拍,随即两手一合在耳处一挤,直接从他的口中抽出这家伙的命魂。
张晓凡扣着荆永高的命魂,并且将他脖劲上的红绳护符取下,冷笑道:“怨有头,债有主,自己作下的孽,也该是时候偿还了。”
荆永高浑身打了个冷颤,便软倒在地上,好像是睡着一般,只是这一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得过来。
第二百零一章 少阴死症()
张晓凡再次来到半山豪庭,已经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翻/墙过网,驾车径直驶入别墅区里。
二哥和马延芳的隐秘爱巢并不太大,只是一个三层高的小型别墅而以,听蛇哥的描述,这幢房子是挂下在马延芳的名下,跟二哥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这里的环境不错,就是简单了些。”张晓凡刚进屋的时候,便打量起周围的装饰,室内的布置大多以白色调为主,显得有些淡雅与清新,整洁明亮。
蛇哥则是嗤之以鼻道:“不行,太素了,看上去就像是医院,住在这里没什么情调。”
张晓凡瞥了一眼这家伙,戏谑道:“你所谓的情调就是在房间里换上红色的灯管,贴满波多野的海报,再找上两个大胸女郎给你按摩。我想这样的情调最合你的胃口。”
蛇哥呵呵一笑,挠着头也不说话,看样子是默认了他的话。
“老大,大哥。”
“老大好”
许三德和蛇哥的那帮手下见他们到来,忙不迭上前打着招呼。二哥与他的妻子正坐在沙发上,望着倦在厚被中的男孩,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对方。
叶蕊用手抚着儿子的头,脸上满是泪痕,轻泣道:“阿豪,宝儿都病成这样了,得近快送他上医院,要不然我真的很担心儿子会出什么事。”
二哥神情凝重无比,摇头轻叹道:“是我不好,连累了你们”
“你不要再说了,无谓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在你的身边,只是孩子病成这样要赶紧想办法。”叶蕊表情坚定,他没有怪丈夫什么,只是想让他们帮忙把儿子送到医院去。
二哥深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地看着蛇哥,沉声道:“这件事情不关他们的事,给我把人放了!”
蛇哥走了过来,冷斥道:“我说阿豪,你现在已经不是曾经的二哥了,过了今晚东海的道上再也没有二哥这号人物,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老老实实的呆着,等我们老大把事情都办清楚了,说不定你还可以活着离开东海,要是敢耍什么招,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一家子都送下去作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叶蕊爱子心切,扑过来想要跟蛇哥理论,却被许三德等人强行按到沙发上。
蛇哥冷斥道:“五哥的孩子?我呸!你不问问你男人干过什么屁事,才十七岁的男孩不照样被他给丢到海里喂鱼,而对方只不过是撞破了他的好事。敢情就你们家的孩子是人,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z我比声音粗是吧,信不信当着你老公的面我把你给直接轮了大米,什么玩意儿”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张晓凡的大手用力一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整个膀子酸痛难当。蛇哥心中一凛,他知道刚才的话惹得张晓凡有些不快,忙闭口不言。
从气质与衣着上看,叶蕊只是个普通的少妇,一身平淡的装束,脸上未施脂粉,跟马延芳比较起来就显得寒碜许多。别看二哥在外面风风光光,但是叶蕊一直洁身自好,完全不参与丈夫的事情。
二哥沉声道:“你们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配合,但我希望放过我的家人。”
张晓凡直直地望他,说道:“老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我在离开酒店的时候,荆老四正好带人上楼,当他见到荆永高昏迷不醒全身是伤的时候,放话出来要让凶手家破人亡,一个不留。我想以他的性格和手段,说出的话应该不假。”他看了病重的孩子一眼,说道:“我可以放过你,也可以让你的孩子上医院治疗,可是你能够保证荆老四不会找到你们,并且善心大发让你们安然无恙?”
二哥心都凉了半截,他知道张晓凡的话说的没错,换成是自己儿子受到伤害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唯有近快离开东海才是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换回全家的性命。
张晓凡不禁轻咦一声,望见倦缩在厚厚的被子中的孩子,发现他眉心处的死气浓郁非常,仿佛一朵黑云般的笼罩在他额头上。
“奇怪,这孩子怎么病的这么重?”张晓凡嘀咕一声,扭头问道:“你儿子病了几天,除了畏寒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嗯!”在场的人都傻了眼,不知道好好的怎么就说起这话来了。蛇哥和许三德等人面面相觑,暗忖老大这是怎么了,孩子病轻病重关他什么事,打人的时候下手狠的厉害,等到救人的时候又善的可以,这这根本就是矛盾混合体嘛。
二哥心中有些疑惑,猜测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叶蕊则是比较单纯地为孩子的健康着想,说道:“大约有五六天了”
张晓凡见点了点头,直接走到孩子身旁,拉过他的小手轻轻一握,初步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状况。他单指放在孩子的手腕上,刚才平淡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眉头微蹙,小心地换了只手,接着把起脉来。现在外面的气温不低,许三德等人光着膀子都觉得热,而眼下的孩子盖着厚厚地被子依旧瑟瑟发抖,身上的毛孔不时地竖起,手足发冷,而身上却无高热迹象。
叶蕊见到他的动作心下惊喜不以,急声问道:“你是医生?请问我的儿子的病怎样,他不要紧吧?”
二哥轻拉了一下妻子的手,低声道:“不会是什么大病的,应该没问题”
“没什么大病?”张晓凡冷笑道:“过两天也不用看了,必死无疑。”
他说完也不理会脸色苍白的叶蕊,将倦成一团的孩子厚被拉开,用手在孩子的胸肋处轻推揉按一番,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这孩子的病非常重,四肢厥寒,脉细欲绝,重症不治而死,你说没什么大病?”
二哥并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认为他在危言耸听。但是虎毒不食子,做为一个父亲,他还是出声问道:“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不仅是他,就连蛇哥和许三德等人都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虽然对张晓凡的医术很是佩服,可换成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番话,都会认为他用得是诈术。
张晓凡性格刚毅,也不去理会他们的想法,直接坦然道:“你儿子的病属于为数不多的少阴死症,最多一日必死。你们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个病除了我之外很少有人可以治疗的好。就算把东海的专家请来也于事无补,信不信在于你们。”
“怎么会这样,我儿子不会死的,他不会有事的”叶蕊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手脚冰冷无比。二哥双目泛散,口中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蛇哥悄悄地来到张晓凡身旁,轻声问道:“老大,你说的话是真的假的,我看这孩子怎么就是普通的感冒,没有那么严重吧?”
张晓凡说道:“这孩子得的并不是普通的感冒,这种病属少阴重症,邪中少阴,前两日胃口不佳但恹恹欲睡,身重而无力,这时如果用麻黄附子细辛汤治疗可两剂痊愈;四至五日,吐利,手足逆冷,吴茱萸汤可治;而如今病人脉细欲绝,四技逆冷,最可怕的是他体身无热,属重症。伤寒论里记载:少阴病,四逆、恶寒而身脉不至,心烦而躁者,死。”他看了一眼楞呆中的夫妻两,说道:“按我猜测,你们应该是见孩子没什么大碍就随便找了些药给他吃,所以没有去医院检查。”
叶蕊坐在地上不迭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
张晓凡来到孩子身旁,用手轻抚对方的额头,暗中吸去他的死气,让孩子能够舒服一些,“我刚才说的只有一日性命不是随口胡诌,治或者不治全在你们。而且,我也没有十成把握把孩子治好,只有试上一试。”
第二百零二章 叶天豪的回报()
凌晨一点,半山豪庭。
从车上下来的张晓堂打着哈欠,手上拎着药和稀粥,抱怨道:“这大半夜的又是谁生病了,连睡觉都不安生。”
张晓凡接过后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不知道回家睡觉?赶紧进来,别磨磨蹭蹭的,要知道这事跟你也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张晓堂睡意顿时全消,抱着疑惑的心态跟着他走进别墅。
“嚯,这里还挻不错的,谁家的房子?”可是当张晓堂见到蛇哥和他的手下时,整个人楞在那里,他心里猜测张晓凡什么时候跟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妈妈,我冷。”宝儿轻声说道。
叶蕊抱着儿子噙着泪,小心地把他的被子掖好,轻声安慰道:“不怕,爸爸妈妈都在这里,等吃了药就不冷了。”当她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对张晓凡的态度有所改观,也不再埋怨对方把自己和孩子绑来这里。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宝儿能够平安脱险,不想孩子有任何事情。
宝儿年纪虽小,却十分懂事,他半睁着眼睛,轻声道:“妈妈,你别哭了,宝儿不难受了,只是觉得身上很冷。”他闻到中药的味道,央求道:“我不吃药行不行,这药很苦的”
张晓凡正在把药倒到碗里,闻言忽然一笑,转身对他说道:“这药其实不苦,如果你喝上一口觉得很苦的话咱们就不吃这药了,行不行?”说完,拿汤匙送了一口进他的嘴中,问道:“味道怎么样,是不是不苦?”
宝儿眨了眨大眼睛,点头说道:“嗯,热热的喝起来挻舒服,真的不苦啊。”
童贞是最为纯真可爱的,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板着脸的蛇哥都咧嘴直乐,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道:“你***作孽挻多,就是生了个儿子不错的。”
二哥心中五味俱全,不知道是该说声谢谢还是该痛骂一番。大好的前途就这样在对方手中毁于一旦,今后也将生活在逃亡之中,除非荆永高和范云飞势力俱亡,否则将永远隐姓埋名。但话又说回来,儿子的命比他的命更加重要,若是宝儿死了,他这辈子可以说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等喝完了药,张晓凡从保温瓶里倒出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稀粥,接着给他送下。可就当稀粥喝完的时候,宝儿说了一句:“妈妈,这热饭真好吃,吃完身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叶蕊闻言大喜,问道:“宝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宝儿肯定道:“真的妈妈我身上好像出汗了,能不能把被子拿掉,我有些热。”
叶蕊忙望向张晓凡,带着浓浓的感激之色,樱口轻启想要询问。
张晓凡见到宝儿身上微潮,暗暗松了口气,说道:“不能,这汗必须得捂着,不能有丝毫的邪风入体。你让孩子先睡一觉,等两个小时后再服下药,同样用稀粥助其药力。”
“我儿子的病怎么样?”二哥急忙上前询问道。
张晓凡说道:“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成问题。脉细欲绝为血少,血少则手足厥寒,我以桂枝汤为基,以细辛易生姜,大温去寒再通其利,缓其关节,加当归补血。全药用量颇大,应该在四五日内可以痊愈。”
“谢谢。”二哥郑重其事地说道。
张晓凡望着对方的双目,说道:“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根本犯不着跟你为难,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主。今天救你儿子也是举手之劳,你要谢我还不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也好省得我开口多问。”
叶蕊这时也说道:“阿豪,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张医生他也是宝儿的救命恩人,无论先前怎样,你都得把事情分个清楚。”她咬了咬牙说道:“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不多问一句,但是你总得为我和宝儿着想一下。”
夫妻俩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叶蕊话中的含意二哥再了解不过,也唯有张晓凡能够救得了儿子。他轻轻一叹,说道:“咱们到楼上去谈吧。”
书房里,张晓凡、佘明、叶天豪三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全都在吞云吐雾,外面的清风吹在脸庞上,令人精神微震,就连刚涌上的睡意都稍稍消散了此许。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可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你们,但你要确保叶蕊和宝儿的安全,而且必须把宝儿的缠治好,其他的我也不再奢望。”二哥深深地吸了口烟,面带无奈之色说道。
张晓凡考虑了一番,颔首道:“你儿子的病情要拖上四至五天时间,在这期间你们就住在这里,佘明会带人保护你们的安全。等事情一完,我会安排你们从水路离开随船前往汉堡,哪怕荆老四再能耐,他也没有上船检查的权利。”
二哥点头表示明白,他将烧红的烟头狠狠狞灭在玻璃缸里,起身走到书架上,拉开暗格露出一个高约一米多的中型保险柜,说道:“你们要想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每个月的转帐金额与范云飞和相关人的权钱交易内幕,他们之间的谈话备份等等都有,想让范云飞无法翻身相信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至他于死地。但是,范云飞的老子范国仁在东海根生地固,势力盘根错杂,不是仅凭这些资料可以撼动的。”
张晓凡接过他手中的资料细细查看,发现这些资料里大多都是复印的文件,也有些是原件,而谈话的内容和影像全都在一个盘里面。想来这些是马延芳留下来保命用的,却被二哥拿来做郴易。
“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在这里还放着两百万美金和一百万欧元,直接拿去就是。”
听到这话,蛇哥眼睛都瞪圆了,大口咽着唾沫,直楞楞地望着张晓凡,想听听他的意思。
张晓凡斟酌一番,说道:“把钱拿了,给弟兄们都分上一些,其余的你留着备用。”
蛇哥闻言激动的连声音都在打颤,哧吭了半天说道:“老大,你是说这些都、都给我?”
张晓凡挥了挥手,说道:“这些只是开始,拿着钱把事情都办得利索些,别让手下人把风声透露出去,该怎么办相信不用我再来教你。”他见蛇哥还楞在那里不动,叮嘱道:“近几日给我把周围都盯紧了,别让外人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否则后果你自己掂量一下。”
蛇哥用力的点了点头,找来一个大口袋将柜里的现金全都搬走,笑得满脸是牙地离开书房。
二哥见他离开,不禁问道:“他不足以成就大事,你就放心把这摊子交给他照看?”
张晓凡平静如常地说道:“我的心并不大,而且这条道是条夜路,走多了夜路终得遇鬼,你看我像这种人吗?”他拿起保险柜中的盘看了一眼,便放入口袋里收着,“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价值体现,无所谓能者与庸者,关键是看谁有伯乐的能耐。”
“你认为佘明不足以成就大事,我倒要问你,在你的眼里,我真是道上的人物,还是说我对东海的地下势力有着窥视之心?”张晓凡轻笑道:“我和范云飞是两种人,他走的是一条不归路,而我走的却是独木桥。”
他不会去当第二个范云飞,也不打算走上这条不归路。这年头无论是黑是白,追求的不外乎权财,聪明人知道事可而止,绝不会贪心不足。张晓凡也早就打算好了一切,手中拥有这些筹码,相信可以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
第二百零三章 刘延贵的谢意()
清晨,张晓凡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两具条白藕般的雪臂横在自己的胸前,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小手,慢慢地帮她们把薄背盖好,这才起**洗漱。
计划了有半个月多的时间,而行动起来却只有一晚。昨晚发生的事情怕是半个东海都知道,警方控制了消息面的扩散,同时也抓到了许多重案在逃的人员,并且深挖出几十件积案,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而那些道上的家伙火拼就十分剧烈了,伤死不计其数,死亡的人数也有十来个,但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让许多人拍手称快。
半年前的那场打黑行动的落网之鱼有六成在这里出现,等他们开始火拼后大批的警力和武警包围了夜场。媒体上众口一词赞扬了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延贵,并且对他们的出警效率给予高度的评价。
张晓凡在看完早间新闻后,便笑着打了个电话,“伯父,我刚看到您在电视上的风采,可以用风光八面来形容。”
刘延贵一宿没合眼,依然精神十足,在挥退自己的秘书之后,便笑道:“你小子就贫吧,现在可以说了吧,哪来的消息?”
“瞧您说的,我可是良好市民,对于社会的安定和团结有义务维护。”
刘延贵笑骂道:“跟我也打起马虎眼是吧?那行,改天让若男好好的教育一下,我相信这丫头还能管好自己的男朋友的。”
张晓凡听到里满头黑线,不由自主地又恨起刘筱雨这个臭丫头来,整个大乌龙就是这妞造成的。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刘若男好像对这件事并没有矢口否认,也没有想像中的大发雷霆,让人有些不解。
刘延贵接着说道:“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应该谢谢你,这次的行动让市委非常满意,可以说将上次的整治行动战果扩大,又把爆发点控制在局部,并没有造成社会的混乱和恐慌,也没有一个无辜者受伤,这就是最为难得的。”说到这儿,他的语气顿了顿,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我也听说了一件事,荆永高现在可是躺在医院生死未卜,医生说他醒来的机率不到一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晓凡打了个哈哈,说道:“这我哪会清楚,我只是个医生而以,像这些社会上的人我是躲都躲不急,哪里会跟他们接触。很有可能是跟别人争风吃醋,或是跟人打架受伤的。昨晚我从警局回来就一直待在家里,有超过五个以上的证人可以做证我是哪都没有去过。”
刘延贵心中暗笑,信你这家伙才有鬼了,“行了,我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让你注意一下,见到幼崽受到伤害的野兽才是最凶狠的,他们会无从顾忌,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我还有个会,有空和若男到家里来吃饭。”
挂了电话,张晓凡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开业时的闹剧并没有给尚德堂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反而张晓凡救人一幕给所有的古街居民带来无比的震撼,有心人也都打听出荆永高跟他的恩怨,这场事情明显就是栽赃嫁祸。非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还让尚德堂的名气大涨,连死人都救活过来,这份能耐岂是一般人可以比得。
所以,第二天早上一开门,老老少少的都围了过来,在门口排起了长龙,全都找张晓凡看病。
“我的娘咧,这么多人,看样子一会儿还有不少。”张晓堂在柜台后瞧着热闹,啧啧称奇。
李艳给了他脑瓜子一下,把处方放在他的手中,嗔道:“干活别想偷懒,快把药给抓好了,那边等着用呢。”
“姐,我不是高兴嘛,又没说什么”张晓堂慑于对方的威风,也只敢发发牢骚,再说下去怕是吃亏的还是自己。
张晓凡倒是没有在意这么多事,依旧不慌不忙的看着病人。对于经验丰富的医生来说,无论多少病人也只是医者的一份责任而以,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断症下药,将医嘱告诉对方,仅此而以。
前来看病的患者多是古街周围的居民,还有些是别人介绍过来的,听说这里有个医生很有本事,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过来诊病。当他们看到张晓凡飞快的诊病速度时,都有些被吓住,时常病人刚一坐下,问上两三句话,还在诊脉中的时候,他就将病历写好并且开出处方,直接让病人抓药。
其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有些至疑,他在起身后质问道:“医生,我这还没有说完症状,你怎么就把药给开好了,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这话说的有些客气,对方毕竟是医生,也没有说的太难听。
李艳和许若姗等人听到这话,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纷纷看着对方,心中微恼,他们都见过中州本家的那些医生,看病一般都是这种速度,要不然每人每天怎么可能上百个病人。而那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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