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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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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听闻他的话,便说道:“真寒假热,乃是浮阳于表,里寒加剧之相,人体宛如一个烧红的烙铁,寒凉的清水浇在上面,怎能让它不冷却下来,兼之散发出高热的蒸气。如果你这时候用大量的寒凉之药攻之,不仅不能让高热降下,反而把烙铁变的更加寒冷,散发出来的热量更是高的惊人,且致人于死事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反之,要是用扶阳之药攻之,让烙铁重新助以火力,去除寒邪,将温度提高,自然会把高热降下,也不会让阳气浮于表相,阴阳始之以平,方能药到病除。”
刘全德整个人傻在那里,这套理论根自己以往学习的东西大相径庭,怎么都不能转变过来,口中喋喋不休地道:“不可能的啊,不可能是这样……”
张晓凡摇了摇头,轻轻一叹,也不再理会他这么多东西。转头对凌天涯道:“这事不怪刘医生,只是两种不同的医学理念碰撞而以,他的初衷还是好的。”
凌天涯早就不把对方当成一回事,心思全在张晓凡身上,听到他的话也不是敷衍之词,便笑道:“难得你这么想得开,我还以为你要做个恶人相,吓唬他一番。”
张晓凡笑道:“世间的医者不是他一人这么认为,我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大多的医生都把经方给丢弃不用,在自己的理解上和印象中创造出新的药方来。不能说他的药方不好,也不可能说这些方子不能治病,但从疗效上和治病的方面上一对比,高下立判。说句难听的话,在唐朝的时候,日本派了一批遣唐使过来,将《伤寒论》等医书带回国家,成为了他们宝贝,这些年来用《伤寒论》的药方制作出大量的药剂,被他们国人津津乐道。可笑我们还在这里高谈阔论,真是可笑又可悲。”
第一百五十六章 洋鬼子要学中医()
当晚,张晓凡便住在了凌家。住房无所谓豪华与否,关系是房子里这份大气,就不是随便哪个人家可以轻易做到的。
他刚进房不久,迈克尔便匆匆找了过来,开门见山地说道:“张医生,先前你说能够把我的身体给治好,不知道现在能否进行医治?”说着,便做出手拿金针刺穴的模样在那里指指点点。
张晓凡倒觉得这个洋鬼子有些搞笑,但对方较真的脾气又颇对他的胃口。迈克尔是美籍德裔,对于医学方面非常执着,有种不耻下问的心态,倒是让他有些惊讶。“你的病情我已经知道,可我手头上并没有现成的药材,等明天我回到堂上再给你开药行吧?”
“为什么?不是可以用针刺两下不就行了么,怎么还要喝药?”迈克尔十分不解,但他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张晓凡笑了笑说道:“金针刺穴只是用到出奇制胜,在无汤剂的情况下,或是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治效病症。你的病情不太合适使用金针,等回到堂上,我开上两剂药,再把药丸揉制好交给你便成。”
他的英文太蹩脚,听得迈克尔懵懵懂懂的,就连张晓凡自己都有些恼火,这从初中开始就读英文,十几年下来屁都没有用到,考试成绩却是不差。反而,迈克尔用磕磕绊绊的中文问道:“张医生,请问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他们学校还有收留学生吗?”
张晓凡楞了一下,暗骂道,这洋鬼子还跟我玩心眼,明明会说中文硬是看我出丑,真他娘的窝火。“东海大学,就是这座城市的大学,里面也有不少的留学生,你如果想要学习中文的话,我可以介绍你进去。”
迈克尔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是学习中文,我的妻子就是华夏人,她教了我许多的中文词汇,还有屎池。”
“嗯!”张晓凡瞪圆了眼睛,这都什么人,连这个都教。但转念一想,皱眉道:“你是不是想说诗词?”
“对对对,就是那个,屎词!”迈克尔急忙说道。
张晓凡摆手道:“行了,我不管你学了什么屎还是尿的,你进大学的目的是想学习中医吧?”
迈克尔兴奋极了,拉着张晓凡的手说道:“是的,还请你帮我推荐一下,我对这门医学非常感兴趣。”
张晓凡急忙抽出手,这老外就是麻烦,说话就说话,没事拉手干什么。“不是我不肯引荐你的问题,而是中医这门学问博大精深,你一个外国人连中文都学得磕磕绊绊的,再学《黄帝内经》或是《伤寒论》《神农本草经》这些东西,根本词不达意,无法理解其中之精髓。我们有句古语,叫秀才学医,笼中抓鸡,你几乎和古代的白丁没什么区别,甚至连五行相生相克……”
说到这里,张晓凡有些汗颜,洋鬼子估计连五行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那些经络,脏腑等与五行之间的关系。看似西医和中医差不了多少,都是治病救人,其实里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不,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迈克尔固执的说道:“在美国的时候,我在部队退役后仅继续修完医学课程,并且得到了奖学金和博士学位,到了纽约康复中心就职,仅十年时间我就是纽约最好的心血管疾病的主治医生,成功了挽救了上百条生命。我相信我的天赋和毅力能够学好这门学问。”
张晓凡轻轻一叹,拿出凌天涯派人送来的雪茄,递给了迈克尔一支,两人吞云吐雾一阵,张晓凡也把话说开了。
“迈克尔,你不是咱们华夏人,不会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张晓凡点了点桌面,解释道:“刚才的刘全德医生你也见过,据凌先生讲述,他还是东海医大的客座教授,时常去大学里给学生上课。你说这样的人都可以到大学里当讲师,学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用处。”
“哦,我的上帝!”迈克尔惊呼道:“你们的政府难道不会考验他的行医资格吗?他这是谋杀,这是犯罪!”
张晓凡额头上布满了黑线,早知道就不跟他讲这些东西,但话都说了,只得解释道:“不能说他不具有行医资格,而是中医这门学问跟西医不一样。你们的医学,说白了就是见招拆招,在研究室里发现了些病毒细菌,于是便用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去研究它消灭他,暂时不去理会这些化学成份对人体的危害有多大,只要把病毒消灭就是头功一件。”见迈克尔缓缓点头,便说道:“而使用大量抗生素的后果就是让病毒不断的进化,从而又要去花精力研究新的病毒抗体,或是血清什么的玩意,对吧?”
“当然,这些本来就是科研机构的责任,我们只要知道什么病该用哪种药对付他就有效果,只要把药用对症,将副作用降到最低就可以了。”迈克尔也不是一个笨蛋,见张晓凡似笑非笑的表情,便问道:“张医生,你是否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张晓凡笑道:“我举一些例子,你就会知道中医和西医的区别在哪里。我们国家有种药剂,叫藿香镇气水,这对腹痛腹泻,胃肠感冒等症状非常有效。而这些病因你们研究得出结论,主要是大肠杆菌在作怪,可是问题就由此出现了。在临床试验中,藿香镇气水对于疾病作用很大,根本不输于你们的高价药品,可是把藿香镇气水和大肠杆菌放在培养容器里,居然发现大肠杆菌繁殖的速度非常快,比在人体里面还要容易生长。”
“什么!有这种怪事,天啊,怎么可能会是这样?”迈克尔连连惊呼道。
“这只是其中之一,并没有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张晓凡解释道:“我们中医讲究的是以人为本,治的不是病,而是这个人;无论是什么病也好,哪怕再严重的病症,首先是人体出现了问题,才会导致病因的产生。要是把人体恢复成原先的环境可是身体机能,那么这个病自然也就会好,我说的话没有错吧?”
迈克尔连连点头,赞同道:“good,非常棒的理论,从我的角度上来看这是最完美的诠释。”
“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身体上的病症几乎都会在脸部或是身份部位上反应出来,就像刚才我观察你的脸,便可以得出你身体的状况如何。如果你见到一个人五官清秀,脸部皮肤红润光泽,神彩溢溢,行动灵敏的模样,那这个人身体也许很正常。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说明他真的没有问题,要通过听他的表述,问他的饮食,二便的情况,再通过切脉来确诊。”
“人们常说,西医是科学复杂的工程,按我来看,中医要真说起来,比西医科学一百倍都不止。”张晓凡傲然的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两千五百多年前,就有人把现代医学正在研究的理论课题,用文字来表达清楚,非常系统讲述人身的情况,如何养生,疾病是如何来的,又该怎样去治疗,并且作为教科书籍使用?”
“怎么可能,这些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迈克尔满脸不敢置信的说道。
“别的不说,就拿渐冻人症来讲……其实也不光是这个症状,连风湿,麻木,行痹,风痹,痛风等等症状,全都在《黄帝内经》里有记载,而记载的也很简单全面。歧伯曰: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也。中医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分什么症状,只要是痹症,就是这由风寒温三气杂至而成。”
张晓凡吸了一口雪茄,用手画着图案,解释道:“咱们再来说说脑瘤,西医遇见脑瘤或是肿瘤的时候,大多都是直接切除完事,而并非想办法改变人体。我们把人体想像成一个木板,再把肿瘤想像成木板上的真菌菇,只有潮湿的木板上才会生出这个真菌菇,而干燥的环境中,还能生出这个菇吗?要是我们能够把木板上的水气去除,让木板重新回到正常的环境中,这个真菌菇能不就是直接萎缩,从而完全去除,也不用担心切除后再会复发什么的。”
“太有道理了,太有道理了!”迈克尔激动的无法自拨,想要上去拉张晓凡的手,却又有些尴尬,急声问道:“张医生,你的导师是谁,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我想让他带我这个学生,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都行!”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中医并不是慢慢治疗()
“我的导师就是我的两位爷爷,他们今年都八十有八了,怎么可能再收什么徒弟。咱们先不说你是个外国人,就是本国的大学毕业生,学习中医照样非常吃力,学好学精没有个十年八年想都不要去想,帮人看病更是无稽之谈。”
张晓凡见他有些不太相信的表情,便说道:“你们西医学科分的很细,比如什么五官科,耳鼻喉科,心血管科,神精科,骨科,儿科等等,而在我们中医看来,只有内科和外科,但是通常高明的中医都是全能的,看内科的连外科照样都看得好,古往今来的名医莫不是如此。”
“哦,我的上帝,你们的医学真是发达!”
张晓凡侧目瞥了他一眼,要是别人这么说他会当成是骂人的话,可从迈克尔的口中说出,又有些不太一样,见他目光清澈,眼带真诚,并不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迈克尔说完这些话,又接着问道:“张医生,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张晓凡点头说道:“请讲,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尽量用你能理解的话说出,但你能理解多少就得看你自己了。”
“谢谢,和你聊天我觉得非常愉快。”迈克尔笑了笑,接着问道:“张医生,根据你对医学的独道见解,还有你出色的临床表现,都证明你的医术非常精湛。可为什么你们的国家对中医这门学科却不大提倡……哦,很抱歉,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疑问。”
张晓凡摇头轻叹,说道:“这里面的关系有些复杂,真说起来那话就长了,从华夏文明的起源,直到现代的社会,中医这门学问辗转反辙,从春秋战国时期汇编的《黄帝内经》开始,在医学上我们有了一个最为系统和直观的学习了解方向。而到明朝的期,这门医学由于理论研究上产生分歧,已经延伸出许多不同的派别,温病派,拾方派,经方派,寒凉派,火神派,伤寒派等等;先不说哪个派别的医学是为正统,从医者的角度出发,哪个医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医人给治愈,那他就是个好医生,无论你是温病派的也好,经方派的也罢,不能治病就是名气再大都是陡劳。”
迈克尔作为一个美国人,但是骨子里面那种日耳曼民族的固执早就融入他的血液里面,非常慎重的点头道:“不错,这是我完全认同的观念,就像是我这个心血管方面的专家,对于凌先生的病情束手无策,而你的到来非常有效的把他救治过来,就让我震惊非常,也引起我对中医的兴趣。”
张晓凡笑了笑,接着说道:“说起中医,咱们不免要提一提整个中医发展的过程;自古以来伤寒家与温病派的争执就喋喋不休,最早出现的温病二字,是在《黄帝内经》与《伤寒论》里面,《黄帝内经》素问卷上所述,‘冬伤于寒,春必病温’,‘先夏至日为病温,后夏至日为病暑’。在伤寒论里也提及‘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也就是这些的只字片语,造就了后世的温病学说,也因为他们说都是热症,主张使用辛凉清解的治法治病直到今天。有些人讲,南方无伤寒,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张晓凡轻轻一笑,说道:“温病伤寒,都是病症,那里有分地域和节气的,素问上所说的‘冬伤于寒,春必病温’,也只是说冬天容易伤于寒邪之症,春季非常容易得温病,也并没有说:冬皆伤寒,春尽病温,这些都是后人曲解之说。在我国晋朝时有位名医叫做王叔和,他认定温病是因为四时不正之气造成的,再四百年以后,有《诸病源侯论》出现,将温病列出二十二症候,又给了温病学术的依据,之后我国在宋,金,元朝代时又有四大名家,其中之一就是刘完素,这位当时之名医,将其治温热病之经验,也主张使用寒凉之药。”
“到明朝末年时,当时因为战乱而导致人民东奔离西,居无定所,生活困苦之下造成疫病流行,而当时医师使用伤寒法治疗这疫病,却没成效,当时医家吴有性,江苏震泽人士,认为伤寒与温病二者截然不同,温病是因为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非风非寒非暑非湿,所以就在第二年,著作《温疫论》,自此以后温病治症就形成一专门学派了。岂不知《伤寒论》原文就是《伤寒杂病论》里面治愈温病的经方多达几十种,怎么单单拿出来说温病一条就是《伤寒论》无法治愈的?”
张晓凡说着说着有些气苦,接着道:“我们经方家采用六经辨症法,与温病派不同,而这六经辨症法要了解如何使用,就必须精通于黄帝内经的诊断学病理学与生理学了,但是很少人能够读懂这书,但是无论是温病派或是伤寒家都遵此书为万世经典,而真正在使用《黄帝内经》的只有伤寒家,温病派只是流于口头上尊称而已。也因此我称伤寒家才是真正的正统的中医学术,其起因于此。”
“按照六经辨症法,人体一受表症时,只停于表约六天,过此六天没有好,病就会传入少阳或是阳明,所以必须掌握时机,务必在一有表症时,使用一方一举将之立刻驱除。像是《伤寒论》中的桂枝汤,麻黄汤,这些都解表之方,病症相对之下往往一剂便可痊愈,咱们刚说病从浅中医,没有道理非等到病重得不行,都躺在就床上走不动路才来治疗,所以经方的设计都是药简力专,讲究一剂知,二剂已的效果。医术高明的经方大家全是依照六经来做辨症,不会失误,辨症奇准,所有的表症,往往都是一剂就好。而温病派运用卫气营血的辨症与温病方就做不到了。”
迈克尔听他说到这里,还是有些觉得奇怪,细细一琢磨,便问道:“张医生,我在这里待得时间不短,也有三个月左右。见过了许多的医生,他们都很喜欢和我聊天,大家互相学习医学知识。我也问起过他们对中医的看法,这些医生都是华夏人,他们全都是说中医有用,但作用调理身体还是不错的,用来治病不行,一个是时间太长,第二个是疗效太慢,效果很不明显,请问这是真的吗?”
张晓凡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哗”的一掌把矮桌给打了个粉碎,怒喝道:“这些人全都是在放屁!”
迈克尔咽了咽唾沫,这可是上好的木料,坚硬无比,用手掌可以把它们打碎,可想而知这力量有多么的强大。“张医生,你别冲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张晓凡深深吸了口气,把情绪调整好说道:“迈克尔,你相信他们的话?”
迈克尔想了一想,非常中肯的说道:“其实,我并不太了解这里面的事情,其实在美国也有许多中医的存在。美国的中医馆里不允许西药的存在,哪怕有一个药丸都不行贩售,否则警察便会上门查问。我们医院也有许多得了重病无法医治的病人,被他们所治疗康复,当时我们就觉得非常奇怪,我还特别去看了一次,只是他们对我这个医生表示不太热情,说得话我也无法听明白,只得回到医院重新上班。”说到这时,他笑了笑说道:“我也偷偷的跑去拜师过,只是那位老人家说我无法学会中医,连话都不肯听完便让我走,要不然他就要报警。你知道,我们美国的警察多么喜欢管闲事。”
张晓凡听到这里便笑了起来,说道:“我也听过这些事情,他们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我们这里报警也没用,警方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长长一叹,解释道:“真正的中药治疗速度非常快,比起许多西药来更快速的多。咱们不说别的,就以重症感冒来讲;相信你也知道,流感是非常可怕的一种疾病,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死于流感病毒。可是中医不管你什么型号的病毒,只知道在六经辨症里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抓住主症直接下药,是表解表,无汗发汗,攻之后两剂可解。当然,你说的话也没有错,有些中医把医术当成儿戏,凭着自己经验和想像,认为药方自己高兴怎么开就怎么开,什么药治什么病,把自己知道的药材一股脑儿的写在处方笺上,几十味药加在一起。等病人吃完以后,过来复诊,有用的话,方子就留下来,没用的话方子便放在一旁,他怎么会想的到往往都是这样的作法,把中医的名声搞臭了。”
“《本草纲目》的作者李时珍,这个家伙更是臭不可闻,也是他把中医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像他这种人说起中医就会说,中医就必须慢慢治,把病调养好。更是把古代的剂量来添减乱改,更是说出了古一两,今一钱的狗屁道理。汉代古墓群出土的器皿中,就有人发现了当时的容器,证实了在古汉时期,那时候的计量工具和现在完全不同,《伤寒论》里的药量标准的是古一两,今五钱,而我们现在用的剂量只是当时的五分之一,病重而药轻又怎么能够治病。”
张晓凡说到这里,也坦然承认,说道:“我现在看病用的剂量也没有达到当时的那么大,而是一般用到三钱左右,重症才用到五钱。不过,病情重的时候,我下得重药非常有用,往往重病数剂便可痊愈,也让别人常说我医术高明,其实不过是用对了剂量罢了。后来我在一个文摘里才发现蹊跷,汉代时期人们手中钱财不多,小病挻挻也就过去了,真病到不行的时候才找郎中看病。仲师正是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使用猛药攻之,让病人快速痊愈,也好造福于民。以至《伤寒论》里的药方剂量都大,但却非常有效,也正是这个原因。”
迈克尔听到这里,虽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却说道:“张医生,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国家中医怎么过来的,但我很钦佩你的毅力,能把自己的观念表达出来,这就是一种……一种气节。我也是一名医生,我的观念和你是一样的,无论是什么门派,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病人远离病痛的折磨,那他就是一名出色的医生。”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诡异的病房()
夜晚,昆虫在草丛里低鸣,风儿轻轻吹拂大地,烦闷的夏日在院落中遍寻不着痕迹。
凌老爷子的房间里仅有微弱的器疗仪器光芒,护士苏珊已经回房休息,而值夜班的护士朱迪正在外厅上玩着手机,打发着漫漫长夜。
忽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朱迪飞快的起身开灯,望向床上的凌老爷子,发现他脸上乌青一片,双目赤红无比,表情十分狰狞,状若疯魔,顿时吓得冲出门去喊道:“help!help!”
张晓凡和迈克尔两人正在谈论着中医的发展过程与方剂临床上的应用,两人正聊的开心的时候,忽闻朱迪的呼救声,张晓凡直觉上便知不妙,飞速疾奔主卧,在迈克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发生什么事情!”张晓凡见到惊慌失措的朱迪,冷静地问道。
朱迪指着房内急呼道:“魔鬼,有魔鬼!”
张晓凡闻言一怔,闪身遁入房中。而凌天涯等人也闻迅赶来,见朱迪在那边惊恐万分的模样也慌了神,都以为是凌老爷子的病情发生变化,带着保镖冲入房中。
当他见到爷爷恐怖的表情后,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忙问道:“张医生,老爷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晓凡单手按在凌老爷子的胸口,右手扣着他的腕脉,皱眉沉思片刻,问道:“把值班的护士喊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凌天涯听到后,忙转身喊道:“快去,把那娘们给我抓来!睡觉前都还好好的,没过一个小时便成了这样,到底是怎么做看护的!”
朱迪是被两个彪型大汉强架进来的,随之而来的是迈克尔,当他见到凌老爷子情况的时候,也惊呼:“哦,我的上帝!”他首次见到渐冻人症的病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说出去是医学的奇迹。
“放开她,我有些话要向她了解一下。”张晓凡沉稳的挥手道。
在凌天涯的许可下,保镖放开了这个洋妞,张晓凡直接用英文问道:“在我们走以后,有谁进来看过病人?”
朱迪惊魂未定,有些颤抖道:“没、没有人……”
“那你给病人服用过什么药物,或是给病人注射过什么药物没有?”张晓凡追问道。
朱迪不迭摇头,说道:“博士就让我照看病人,说是有您在这里担任主治医生,在没有医生的指导下,我们是不能轻易给医人服药和注射药品的。”
张晓凡很是奇怪,凌老爷子此时的情况有些不妙,脸色发青,面孔狰狞无比,状惹恶鬼,这根本就是不是痹症,倒有些像是中了邪。
凌天涯见爷爷口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在病床上挣扎不休,动静非常的大,也暗暗起了疑心,凑身到张晓凡身旁道:“张医生,老爷子这是……”
张晓凡转念一想,便直接说道:“情况有些紧急,我来不及和你多解释什么,马上命人拿几只香来,还有口杯,红酒,速度越快越好!”
凌天涯见事态紧急,忙吩咐保镖照办,转头便见张晓凡在老爷子的胸口扎上三针,两手捏着法诀口中更是念念有词。他看得头皮发麻,脖子后的寒毛倒竖,知道事情坏菜了,这他娘的八成是撞了什么邪物,根本不是重病引起的急症。当他听到张晓凡口中喊出“助吾诛邪”的时候,居然发现对方的瞳孔变得没有任何焦距,灰蒙蒙的一片,像是糊上了一层薄膜,他壮着胆子问道:“张、张医生,你还好吧……”
张晓凡转身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望着他,那两对招子里面放出的异芒差点没把凌天涯的魂给吓跑了。“你们退后一些,但不要出这间屋子,外面怕是也不太安宁。”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狂风大作,把窗棱子吹得“乒乒乓乓”乱响,有些花盆都被大风给刮倒在地上,摔得粉碎。
朱迪尖叫一声,猫腰躲入迈克尔的怀里,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凌天涯也有些惊慌,但是他的气势不减,表情没有失控的现象,不得不说这人到关键时候才能看出他的底气。然而,他身边的个保镖和门外的两名保镖全都闻风而动,拿出腑下的手枪把凌天涯团团围住,用身体将他围在中间,神情凛然地戒备四周,枪里的子弹已经顶上膛去,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诡异,门外狂风大作,响声不断,凌老爷子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听得异常渗人。年轻的护士朱迪在迈克尔的怀中轻轻抽泣着,三名保镖拿着手枪四下警戒。大家的心里都有些明悟,这不是一般的事件,有股非自然的力量在这里产生。
而张晓凡则是按住凌老爷子的胸膛伏身皱眉观察,在慧眼的帮助下,病人的情况一目了然。
此时的凌老爷子已经不再是先前的模样,脸上的阴气浮于表,在胃中和胸腹腔上下缓缓流淌着一股浓黑的阴气,较起脸上的阴邪之气更盛,也更加的精纯。这股阴气延着经络在体内左冲右撞,想突破三枚护住心脉的金针。可张晓凡刚刚进房的时候便发觉异样,二话不说直接把金针刺入心脉穴道上,直接阻止了这股邪气的运动,只是金针护脉的时间不能过长,否则凌老爷子必会死于气弱。
“东西拿来了没有!”张晓凡急急吼道,所剩的时间已然不多,要是耽误了老爷子怕是性命堪忧。
“阿火,你去看看大洪是怎么回事,拿几样东西磨磨蹭蹭的……”凌天涯的话音未落,厅外便出现了一个高壮的身影,正是他的首席保镖方大洪。
“大洪,快把东西……大洪!”凌天涯说到后面,声音都变了调,那声“大洪”的叫声像是娘们的腔调似的。不仅是他,就连他身边的三名保镖都不约而同的把枪口对准了方大洪。
张晓凡皱眉一瞧,这哪是什么方大洪啊,明明是个伏身的厉鬼,对方伏在方大洪的背上,弯着腰喘着粗气,手中的酒瓶等物件拎在手上,面色狰狞的望着众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凌天涯倒抽了一口冷气,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忠心耿耿的保镖会出卖他,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东西给冲上了。
张晓凡见到此等情景,几乎毫不犹豫矮身窜上前去,身法向只离弦之箭般,直直的撞入方大洪的怀里。
方大洪仰天狂吼一声,举起手中的东西便向他砸去,可当他刚刚抬起手臂的时候,张晓凡劲透臂膀,合身猛抖,内力透体而发,近两百来斤的高大壮汉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凌空飞起,砸得古玩架子倒在地上,架子上的珍贵摆件全都片片碎裂,唯有一个青铜制成的古鼎没有事情。
张晓凡就地一滚,来到了方大洪的身旁,在对方还没来的急反应过来时,直接拎起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倒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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