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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鬼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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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记载的并不是什么炼丹之类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药丸。

    “龙虎通脉丸、九龙金阳丹、凝阳丹、回春益寿丹、返天丸……”张晓凡口中默念着。

    种类虽不多,但这里面的功效有些让人吃惊,拿“返天丸”来说。无论是多重的病,只要服下返天丸,便可立即在一个时辰里变得强壮如牛,这药能可以激发出三魂七魂还有血脉筋骨的所有力量,使人精神大振。但是,大病之人服下“返天丸”之后必死无疑,金石汤药全无用处。如果是正常的人服下这药则减阳寿十年,大病一场,可见这丹丸的厉害。

    还有其它的几味丹丸都不是什么普通的货色,张晓凡咽了咽唾沫:“这叫‘返天丸’,还不如叫必死丸来的合适……倒是这些方子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最多的不过十味药材,也是寻常的药物。”

    证明《天书鬼箓》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药方来配出来,找一家伙试上一试,便可知晓这里面的真实性。

    望了望天色,这时日头偏西,还天色大亮,壁上的挂钟指在四点半的位置,张晓凡麻利的穿上衣服,用纸笔将每个方子都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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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小区门诊 二更() 
花园小区,是开发挻久的楼盘,由于绿化做的相当不错,还有不少公园和山景,所以一二三期都卖的很火,入住率还挻高的。小区里像便民超市还有一些服装店、饰品店不少,平时人流也很多。

    在这小区里,有着一家门诊,这家门诊平时也卖药,中药和西药都有,只是东西一般,上门来瞧病的人也不多。

    陈菲菲生病的时候,张晓凡也来过两回,知道这里是一家姓严的人开的,就住在这小区里。只是这严父严母相继去世,家里还留着一个年仅六岁的妹妹和二十多岁的女孩。这女孩名叫严静,在父母去世之后照顾年幼的妹妹,不仅要赚钱养家糊口,还要交付房贷,日子过得相当紧张。

    张晓凡穿着白色t恤,下身一条紧身七分裤,脚蹬一双平底鞋,一副朝气蓬勃的打扮,再配上那俊朗的面庞,还有高大结实的身板,引来不少莺莺燕燕的回头。

    下午的时候,小区门诊里没多少人,只有两个老人家在这里上门瞧病。

    “严医生,有几个方子,麻烦帮我抓下。”张晓凡见到严艳正在招呼两位老人家入座,便开口道。

    严静束着一个长长的马尾辫,身上穿着白大褂,脚上穿着一双高根鞋和肉色丝袜。要说这严静长的真不错,风情俏丽的打扮,再加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迷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已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到现在都没有嫁人,整天守着小门诊,从没见过谁她和谁谈恋爱。

    “麻烦你等一下,我帮明叔明婶看完了,就给你抓药行吗?”严静耐心说道。

    “行,你先忙,我不急。”张晓凡客气道。

    并不大的门诊里,堆放的满满当当,这本来是两间车库,硬是被打通成了门诊。

    张晓凡坐在长椅上看着严艳诊病,只见二老其中老头一脸病态,不住咳嗽,痰还挻多,脸色很差。

    “严医生,我老伴吃了两副你的药没什么效果,只是稍好了一些,但还是咳得厉害,老说胸口闷得慌,你看看能不能换个方子,让老头子舒服一些?”明婶面带苦色恳求道。

    严静很细心,先是摸了对方脉,又是看了看对方的舌苔,不解道:“应该不会错,这病没这么快好,要不您再吃两副再说?”

    明叔摆手道:“小严啊,我这都病了七八天了,你看我这把老骨头都成了这副德性,再吃两副如果不见好咋办。”

    严静脸色有些微红,还是耐心道:“明叔,你这病挻严重的,有些像病毒性流感,要不……要不您去大医院看看?”

    明婶轻轻一叹道:“如果能去的话,我早带着老头子去了。这不是感觉没啥事,上大医院多费钱啊。上回看个小感冒,就花了我不下八百块钱,还不是照样拖了几天才好的。打那之后,老头子这身子骨就变差了不少,别人都说医院没事就打吊瓶,我看还是中药靠谱。严医生,你看是不是换个方子,兴许还有效。”

    张晓凡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像这种大爷大妈的人物还是见过风雨,知道那些西药多是寒凉之物,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本就是身体虚弱,人体再进入大量的寒凉的药物,谁受得了这罪。

    同时,他也瞧见了严静的尴尬之色,应该是她无力治好对方的病,又不便明说,只能把对方往大医院领。严静的医术很一般,但她的父亲好像还行,在世的时候治疗过不少病人,在小区里还是挻有人缘的。

    张晓凡这时不便出手,行医胡乱出言,这是医家大忌,看着对方老大爷挻难受的,一把年纪还遭这罪,等等再看吧。

    严静咬了咬牙,实话实说道:“明叔明婶,我也不瞒你们,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就我这一个人在这撑着,平时没有多余的时间学医,这……才疏学浅的,实在是没有能力看好您的病。如果……如果您不愿意上大医院的话,那不如找另外的中医瞧瞧,或许没两天就好了。”

    明叔长长一叹道:“哎,这人啊年纪一大,啥毛病都来了。小严啊,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看样子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了。咳……咳……”

    见到他这么难受,明婶也帮着拍着他的后背,劝道:“严医生,你抽空多学习学习,这年纪轻轻的,有大把的时间把医术学精了,我看中医就不比西医差。”

    严静的头不迭点着,眼眶里饱含着泪花,鼻头都开始转红,她心中的委屈谁能知道。平日里又要照看铺子又要管教妹妹,晚上还得出去兼职赚钱,根本没有空余的时间学习。她也想把医术学精,继承父亲的遗愿,却苦无名师指定,也没有这个时间,一下子那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明叔明婶慌了神,忙劝慰道:“小严,别难过,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咳……你这老婆子,太不会……咳……太不会说话了,咳……”

    明婶忙道:“你别激动,我这不是安慰严医生的嘛。”

    严静忙抹干眼泪道:“明叔明婶,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您老二位还是早点去找个高明的医生看看,病从浅中医。”

    张晓凡长长一叹,起声道:“我能帮这位大爷看看吗?”

    三人闻言都是一楞,扭头望向张晓凡,见他的穿着打扮,那像一个医生,还是像一个运动员多些。

    明叔明婶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明婶嘴快,说道:“小伙子,你是医生?我们不看西医的。”

    张晓凡从容一笑道:“我不是西医,我学得是中医,西医的玩意儿也不太会。”

    这话一出,两个老人家狐疑之色更浓。众所周之,中医都是年纪颇大的人医术高明,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爷子才会靠谱,如果像张晓凡这样的青年,只要光看外表就知道没什么戏。更何况严静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说不用说别的了。

    明叔微微一笑道:“小伙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毛病不是什么小病,否则小严她早就帮我医好了。”

    严静也点头道:“是的,明叔好像得的是流行性感冒,用中药效果不明显,如果是挂瓶的话,应该好的更快一些。”

    听到这话,张晓凡气就不打一处来,哪有干着中医说西医好的道理,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不过对方的意思张晓凡心里明白,她是不想自己乱来,唯恐把明叔瞧坏了。再就是她对中医没有什么信心,出于自己的医术浅薄便出此下策,真是糊涂。

    张晓凡瞥了一眼这个成熟美女,扭头自信道:“大爷,您是否感到胸口闷闷的,觉得有点堵?”

    “对,是这样。”明叔下意识道。

    “口苦咽干又烦燥不安,还有点想吐?”

    “对对,没错。”明叔有点惊讶了。

    “身子乎寒乎热,更是咳的厉害,两侧太阳穴隐隐作痛?”张晓凡面带微笑道。

    “全对!小伙子,你有两下子,咳……”明叔边咳边竖起大拇指道。

    这时,严静和明婶望向他的表情有些不一样了,狐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

第九章 出手诊病 三更毕() 
张晓凡看病开方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十三岁的时候,张晓凡就跟在自己爷爷张尘心,二爷爷张尘凡身后看着,足足看了三年的时间,抓药也抓了三年。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在旁诊,张尘心手把手的教他,有病人给他先看,看完了之后自己再看,最后把自己方子和他的方子一对,再讲解一番。

    张尘心看病的速度很快,一般来说从患者进来,到开方取药之间,一般不超过两分钟。许多都是老熟人,对于他们的体质还有生活习性都知道的比较清楚,只有那些较难判断的病症,才会微微思量一番,在方子上做出一些调整,这也花不到三四分钟。

    就在张晓凡高考的那一年,张尘心让他单独坐诊,他才不理会什么执业医师证这些东西,当地的卫生局里的领导都是张尘心的病人。而那些患者也相信张尘心孙子的能力,慢慢地,张晓凡的医术也被大众接受,因为在他的治疗下,他开的药方不比两个老家伙来的慢,反而有些病人只用了两剂药就治好了。

    由于张晓凡对于药的剂量开的较重,病人好的速度奇快。比如说,身体强壮的青年和中年人,在病重的时候往往都是下大剂量的药给他们,对方体质不弱,可以承受得住大剂量的中药,往往收之奇效。古人云,病重而药轻者,如隔靴搔痒,庸也,就是这个道理。

    张尘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孙子的本事,从五岁开始就给他讲解《黄帝内心》《伤寒论》《金匮要略》等医家名典,一字一句给他解释,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再加上旁观,动手几年时间,早就已经熟知于心,已经可以独力出症了。

    但张晓凡在定不了症的时候,还会虚心请教自己两位爷爷,张尘心和张尘凡两人都会耐心的教导他。

    花园小区门诊里,张晓凡端坐在椅子上给明叔号脉,约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便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明叔放心吧。”

    于是,他提笔写下一副药方,递给严静。

    “柴胡32g、黄芩12g、党参12g、半夏16g、炙甘草12g、生姜12g、大枣6枚、石膏20g。”严静在心中默念起来,看到柴胡这味药,她忽然记起了曾经在一本医书里面讲起到这个方子,但一时记不太清了。

    “明叔明婶,你们看这……”严静也不敢轻易照方抓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这可不是小事。

    明婶有些犹豫,按理说这不明不白的走进来一个小伙子,随手写下的药方靠谱吗?

    不用怀疑,是人都会这么想,明婶也不例外。

    倒是明叔大手一挥,喊道:“小严,就按这方子抓,出了什么事情算我的。”

    明婶皱眉拉了他的袖子,埋怨道:“你老糊涂啦!”偷偷瞥了一眼张晓凡,悄悄道:“这药能乱吃吗?跟我走,咱们换上一家瞧瞧。”

    明叔摆了摆手,气势颇足道:“老太婆,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小伙子的医术。”他扭过头来笑道:“你姓张?”

    张晓凡闻言一楞,微讶道:“明叔,您老认识我?”

    “呵呵,中州名医尚德堂张尘心的孙子,我想不认识都不行了。”明叔笑道。

    明婶诧异道:“什么,你说他是张医生的孙子?我上回到中州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

    “大约五年前吧,那时我感觉脑子疼的厉害,痛到要用手掌使劲的拍打脑袋顶,你拍轻点没用,恨不得用铁榔头砸。儿子说我是什么高血压,更是让我吃什么降压药。我心里就纳闷了,从我爷爷辈开始就没人得过什么高血压,怎会突然来个高血压了?后来回中州的时候,听说尚德堂的张医生看这些挻在行,我就顺道去了一趟。就是这小伙子给我瞧的病,当时我就心想,年纪轻轻的小家伙,瞧着就十七八岁,看病靠谱吗?于是……”

    明叔说到这儿,不仅明婶听出了神,就连严静都竖起耳朵来听,那眼神中带着惊讶之色。

    “于是,我就向边上排队的人打听了一下,咳……你们,咳……你们是不知道,那尚德堂看病人的有多少多,排队都排到马路上了。我当时一问啊,边上的人都说了,说这小伙子五岁学医,十三岁开始抓药旁诊,十七岁开始独自瞧病,厉害着呢。呵呵……当时我就多看了两眼,这才把他的模样记清了。”明叔笑着道。

    严静听着入迷,便问道:“明叔,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小张就给我开了几副药,吃下肚以后,才过了没半个钟头时间,就感觉精神了许多,从小腹这块升起一股暖流。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天冷啊,这股暖暖的感觉让我身子骨都轻了几两。很快头就开始不疼了,但偶尔还有点刺痛,就像拿针扎的一样,于是我就接着吃,一共五副药,不仅把头痛治好了,神精头明显足了,眼睛也觉得更亮。最让我儿子觉得奇怪的是,这高血压也没了,呵呵……”明叔认出张晓凡之后,便开朗了不少,知道自己病没有问题,早就不担心了。

    严静不解道:“这高血压怎么能用中药治好?”

    “高血压怎么不能治?”张晓凡见她还对中医没什么信心,便随口解释道:“血压高,在我和爷爷的认为,这不是一个病,而是一个症状。当然,这个观念还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无论是《难经》中也好《黄帝内经》也罢,都没有什么高血压这个病。说它是一个症状,就像是明叔的病一样,属六经中的太阳病,用小柴胡汤加石膏便可治之,而他的咳嗽,只不过是一个并发症而以,你不能因为他是咳嗽你就去止咳化痰。凡病者,视治主症为首。”

    “我给你们换个通俗点的说法。”

    张晓凡沉声道:“人的机体出现了毛病,血脉不通不畅,心脏便要加压力,才能让血液可以更快更顺畅的流到身体里各个部位的毛细血管中。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人就会出现昏迷、晕厥等等现象。人体本就是一台超高精度的仪器,可以在机体出现异样的时候自我调节,只要我们把病症治疗好了,心脏发出的压力就会自然减弱,回到正常。”

    严静好奇问道:“而吃降压药行不行?”

    张晓凡笑道:“行!但是,血液流动的速度变慢了,不通的地方还是不通,只是血液通过的时候没有那么痛。病根还是存在的,这就是治标不冶本。”

    这么一说,三人全都明白过来。

    “小张医生就是厉害,这么一说我老头子也明白了。”明叔咧嘴一笑道。

    严静接着问道:“那明叔今天这个病又是怎么回事?”严静不解道。

    张晓凡本来没想这么多事,但别人问起来也不能不答,便道:“明叔胸满气闷,欲呕,脉弦,腠里开,邪气因入,这是他最初的症状,本因解表。数日后,邪气进入,存在半表半里之间,正气、津/液也随之进入胸胁之处,正邪相争之下引发出病症。而小柴胡正是治疗这种半表半里症状之首选经方。又由于他的肺热,眼里有血丝的现象,体温也有点高,加石膏清热退烧,可以直接把热气除去。”

    严静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欣喜道:“你真厉害。”

    张晓凡笑了一笑道:“我有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以,这些都是经方之药,医者必知之事。”

    严静听到这话,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那羞涩的模样更添上几分光泽,显得明艳照人。

    张晓凡见到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她那美貌的脸蛋,还有娇好的身材,不免让他多看了几眼。

    “小严啊,你快帮我抓药吧,你们小青年有的是时间聊,我这把老骨头还想早点好呢。”明叔也是过来人,见他们两人中有些猫腻,便出言打趣。

    严静啊的一声,赶忙道:“我、我现在就帮您抓药。”

    张晓凡笑了笑,便在那里和明叔闲聊。

    “小张啊,你两位爷爷还好吧?”

    “承蒙您老关心,他们二老都还不错,气色也挻好的。”张晓凡笑答道。

    明叔轻叹道:“有人称你两位爷爷为不老神仙,还真是不差。都八十有八的人了,身子骨硬朗的很,看过去最多才六十左右的人,比我这七十岁不到的老骨头还年轻的多。”

    张晓凡只是先前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如树皮,面颊和眼底处黑斑横生,便知道他体内淤血较多,气血不畅。又回忆起他爷爷的面貌,鹤发童颜,身骨硬朗,饭量不减,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久练内功和常用药物调理气血之下,脸上的红润程度不亚于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人称之为不老神仙,还是有几分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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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可耻的硬了() 
严静的动作很快,没用多长时间三副药就抓好了,明叔拎着药,站在门口不迭道谢。

    “小张,这回真多亏你的帮助,真是太谢谢你了。”明婶拉着他的手说道。

    张晓凡忙道:“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他心中悻悻,要不是明叔记得自己,这个好人还真做不得。同时也暗恼自己太过冲动,如果换成是别人,宁可给对方出车费看病,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送走了两人,张晓凡回过头来见严静正打量着自己,便问道:“严医生,我的药……”

    “啊……我、我都忘了!”严静只顾着帮人抓药,又在思考着张晓凡刚才的话,这一忙一乱,把对方的药全给忘在了脑后。

    “对不起呀,我这就去抓。”

    张晓凡摇了摇头,于是便接着道:“你这有粉碎机吗?我这方是要碾成末,帮个忙。”

    “没、没有……只有铜钵、杵臼,你看行吗?”严静低着头道。

    张晓凡瞥了一眼柜台里的铜钵,点头道:“行行,你忙,一会儿我自己来就好。”

    用这玩意儿摏太浪费时间和力气,看对方娇滴滴的模样,要是让她来整非搞到天黑不可。

    “咚咚咚……”那铜钵里发出的动静不小,沉重的家伙在张晓凡手中轻如羽毛,动作熟练而又快速,看得严静惊讶非常。

    “你原来干过这活?”

    张晓凡手中不慢,口中笑道:“打从我七岁那年就干过,没事的时候当玩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啊?七岁的时候就玩这个啊?”严静诧异道。她怎么都想像不出,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可以玩的动这么沉的东西,直到现在她搬动的时候还老费劲。

    张晓凡咧嘴一笑道:“我可不像我弟弟张晓堂,他爷爷把他当成了他当成了宝,我爷爷把我当成了被子。”

    “被子?”

    “嗯,没事拿出来打打,在太阳下晒晒。”张晓凡随口道。

    张晓凡回忆起煅筋练骨的时候,苦日子过得比挑大粪的还惨。最让人恼火的就是张晓堂,这家伙边吃着冰棒边看着自己受苦,那笑嬉嬉的表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严静听到这话,顿时乐得不可开交,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了起来。

    “张晓凡,你小时候一定特淘,要不然你爷爷干嘛打你。”

    “别这么喊,你直接叫我晓凡就行,这么喊就像是点名一样,让我回忆起大学的课堂。”

    “那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严静笑道。

    张晓凡回忆道:“也不是淘不淘,那是我爷爷逼的……”说到这儿,他咧嘴一笑道:“当然,没那时候的苦,我也不会长这么健康,呵呵。”

    严静不知道,中医在古时候把传承看得十分重要,名医在挑选弟子的时候,绝不会把一个瘦的和鸡崽似的,或是身染沉疴的重病人带入门下。因为在那时候认为,如果连医生自己都病恹恹的,还怎么给病人瞧病。当然也有正气弱,邪气侵身一说,正气相当于咱们现在说的抵抗力,邪气就是病毒,早在五千年前就有正邪相对,《黄帝内经》中也有讲述。

    严静眼里满是崇拜道:“那这些医术都是你爷爷教你的吗?”

    张晓凡点头道:“当然,你没事问这些干嘛?”

    严静笑道:“好奇呗,好奇……”

    张晓凡呵呵一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你不也是中医世家吗?难道你……”忽然记起严静的父亲过世的事情,他讪讪一笑就闭口不言。

    严静看似浑然不在意道:“没事,其实……其实我原来不太相信中医,直到我爸去世前两年才开始接触中医。”她说到这儿便低下了头,接着道:“当时,我生病的时候,我爸把药熬好,可是我感觉药好苦,好难喝。于是我就偷偷的把药倒了,改吃西药。后来,整个人吃完恹恹欲睡,我爸就感觉很奇怪,帮我把了脉后发现,我的病没有任何起色,才知道我倒药的事情……”

    说到这儿,她的泪水就一直落下,滴答滴答……把白色的大褂都打湿了。

    张晓凡劝慰道:“别哭了,逝者已矣。”

    严静泣声道:“我现在特别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学习医术,为什么当初要让我爸生气,如果不是我,我爸也不会那么不开心……都是我,都是我,呜……”

    张晓凡这时手慢脚乱的,万一有人进来,还以为自己把这个美熟女怎么着了。

    “静姐,你别哭了,这……这人来人往的,影、影响不好……”

    严静回忆起悲伤的往事,那还管得了这么多,借着对方上面一安慰的时候,伏身在他的身上哇哇大哭,搞得张晓凡慌了手脚。

    那喷香诱人的气息混夹着处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往张晓凡的鼻中直窜,再加上对方高挑而又性感的身材,还有那浑圆而又坚挻的胸部靠在手肩和胸口处一颤一颤的,他忽然间发现自己下身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

    七分裤本来就很薄,再加上张晓凡穿得是平角的红内裤,只要垂头就会发现一个高耸的帐蓬。

    这时,张晓凡特恨自己,在别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居然自己起了反应,不是流氓都没人信。可事实就是这样,不是说他没有同情心,也不是说他是个大色魔,这个年纪还是处男的他从小练习《丹阳功》,把自己的阳气提升到相当的境界,再加上练武之人气血本来就旺,和一堆干柴似的,被严静这把烈火轻轻一烧,就成了这副德性。

    张晓凡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好在这时严静正哭得梨花带雨,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窘态,他扫了一眼周围没人。于是便偷偷的把手伸到裤档里一拨,要把他的二弟摆正。这不是修身七分裤没有口袋吗,手机和钱包都放在腰后的小包里,只能这般做法。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严静这时情绪已经慢慢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泣声道:“谢谢……”突然,朦胧中带着惊奇的目光瞧见了身旁那高大英俊的男子,正把手放自己裤档里掏着小鸟。

    “啊!”张晓凡见她紧盯着自己手看,顿时惊呼一声,动作飞快的抽出来。

    “啊……”严静尖声惊叫,她突然见到对方的裤子里向外横长出一个粗长的棍子,正在一动一动的。本就是医生的严静,又怎么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她从没有这么真实的感受和见到过这东西,更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家伙。

    张晓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忙背过身去,尴尬道:“这、这是误会,呵呵……误会。”同时,他泪往心里流,这都他娘的什么事啊。

    严静抹干了眼泪,脸上羞红一片,忙跑到店里的另一侧的柱子后躲着。

    此时,张晓凡瞧见了对方的反应,赶紧把药粉倒到塑料袋里,还有些没有加工过的成药穿成一包包的放在里面。用最快的速度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柜上,急声喊道:“那那个静姐,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钱在柜上,回头见……”

    严静一见这话,便吃了一惊,忙追出去喊道:“喂,晓凡……你回来,你快回来……”

    张晓凡见她追了出来,吓得忙撒腿就跑,这要是回去还有理吗,不成流氓也成了变态,该死的反应,这回老脸都丢得一干二净,在这小区里都没脸见人了。

    严静跺脚娇嗔道:“真是的,越喊越跑,这人怎么这样嘛……”她想到方才那羞人的一幕,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想到这儿扑哧一笑,嘀咕道:“人家又不是不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第十一章 返天丹的功效() 
张晓凡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家里,心有余悸的躺在沙发上,脸上火辣辣的,长这么大只有在姐姐李艳手中认过栽,还没有这么窘迫过。好在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剩下的只要用把这些粉末调成丸剂就行。

    对于制丸的活,张晓凡不是没有干过,像“大黄蛰虫丸”“鳖甲煎丸”这类的东西,他不知道做了多少。一般来说,医书上调制的丸剂都是用蜂蜜调制,再揉捏成丸,可《天书鬼箓》里面记载的丹丸却不是这么简单。

    张晓凡心思专注,催动上丹田里的阴阳鱼,顿时一寒一热两股力量在掌中运起。在寒热气息的凝炼下,手中的粉末很快便融合成丸。别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丸,凭借他现在的功力,也仅仅能制出五个这样的丹丸便会力竭。

    望着手中的返天丹,张晓凡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死狗,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

    花园小区里他最讨厌的,要数刘大妈家的那只狐狸犬,这只小东西个子不大,脾气出奇的暴燥,只要看到陌生人就嗷嗷直叫,上回差点没把陈菲菲给咬了。张晓凡一怒之下,抬腿就是一脚。

    “不要!”陈菲菲惊呼一声,这才在出手时才收了几分力。

    只有十来斤重的狐狸犬,怎能经受的起张晓凡暴踢,就算收了八分的劲,仅余的两成余力也是够呛。

    “蓬……”的一脚,那只幼小的狐狸犬顿时腾空而起,像个皮球一样在空中划出一道孤线,落在了十几米开外的路上。

    不过也是奇怪,这家伙只是缓了缓劲,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站了起来,看得他直了眼。但是很快,这小东西开始晃晃悠悠东倒西歪的,如同醉酒一般开始呕吐,踉踉跄跄的往家里走去。

    “看你,它又没有咬到我,和这么一只小狗撒什么气呀。”陈菲菲怜惜之心大起,颇为不满道。

    张晓凡笑道:“就是因为它没咬到你我才这样对它,如果真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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