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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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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我问出口,那个杨老姑就一把将我推到了那个屋子里面去,我差点摔了一个踉跄,愤怒的回头盯着他们道:“你们想要算计方牧溪是不可能的,他回来救我的。”
杨晟顿时走了过来,蹲下身看着我笑道:“救你,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替死鬼,他救你做什么?我们才是人,你怎么去帮一个鬼,放心吧,只要抓到了他,解了光辉大厦的困局,我们会留你一条小命的。”
我顿时狠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的吗?包括,那个官月?”
杨晟勾了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对那个杨老姑吩咐着什么,我听不到他们说话,但是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我不知道方牧溪的电话号码,那要怎么才能够联系上让他不要去入方怡的梦境?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呢?
我偷偷的打开了手机,看了看,里面只有少数几个人的电话号码,终于我翻到了一个人的电话,方郁,我让他去给方牧溪报信!不行,上次就是他拿着官月的雄黄粉来对付方牧溪的,他和官月是一伙的肯定不会帮我通知的,那现在怎么办,我的那些朋友也许久没有联系了,谁能够帮我这个忙呢?
我忙得焦头烂额,突然灵机一动,偷偷拨了官月的手机,然后偷偷扔在一边,便去吸引杨晟的注意力道:“你们是没有办法抓住方牧溪的,他身上有宝贝,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杨晟听到我这话,转过头皱眉说道:“宝贝?什么宝贝?”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宝贝啊,不过因此也知道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杨晟不是打方牧溪身上的东西,而是真的想要抓住方牧溪!
我假装疑惑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官月没有告诉你么?方牧溪身上有颗避水珠,十分的厉害,官月就十分想得到他。”
杨晟见我提到官月还有避水珠顿时神色严肃了起来,快走几步到了我的跟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就把我给提了起来。
脸色阴郁的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官月想得到什么避水珠?”
我假装不知情的样子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反正方牧溪告诉过我,他身上有个宝贝,只要他出了什么意外,那宝贝就会毁掉谁也拿不到。”
我说的这话其实就是给官月听的,先挑拨杨晟和官月的关系,然后又警告官月,如果方牧溪被杨晟他们抓住有了意外,他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幸好之前我有记住这个避水珠,虽然我根本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官月既然第一次绑了我就是为了逼出方牧溪交出那个避水珠,肯定是比他姐姐的死更加重要。
杨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怀疑我这话的真假,显然这个避水珠的梗把他也给唬住了,他人在这里,公寓那边肯定就只有方怡和官月,现在已经知道了官月存了另外的心思,肯定会着急回去的。
我见事情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还好大学的时候无聊去修了心理学的课程,不然今天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杨晟放开了我,回头严肃的那个杨老姑说道:“看住这个女人,她身上和方牧溪有联系,先把阵法开启,我回去一趟!”
说着他就把我丢给了杨老姑,然后自己走了出去,我这下着急了,不行,我也得跟着回去,留我和这个老妖婆在这里,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杨老姑看着我阴森的笑了笑,一步步的靠近了我,我匆忙的后退却没看到背后的红线,瞬间被绊倒,直接摔在了那红线上面去,可是摔上去的瞬间,我浑身刺痛,好像一根根银针扎在我的身上一样,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眼泪倔强的不肯从我眼眶里面滑下。
不行了,光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没有办法的,我摸到了自己后背的包,捏着那个小人偶就扯了出来,这个时候只能用方牧溪给我的人偶了,相信这个人偶和他也有联系的,希望他知道我这边出了事情,及早防范才好!
我咬着牙瞪着朝着我走过来的杨老姑,手上死死的捏着那个人偶,说了几句话,可方牧溪之前又没有给我说这个人偶到底该怎么用啊!看着人偶毫无反应,我急得满头大汗,身体不停的蜷缩起来。
这时杨老姑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她枯瘦的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子,走了过来,直接拽住了我的手腕,握着刀子在上面割了一刀,顿时剧痛传来,我痛的整个人都在抽泣,红色的鲜血如柱般流下,她端起了之前那个乘满黑血油脂的瓷碗将我的鲜血接了一碗和那黑油混合。
然后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那个人偶,她看着我得意的笑了笑道:“想求救是吗?可惜那个水鬼分身乏术了!”
说着她便端起那碗里面的黑血黑油直接朝着那个小人偶的头顶上面淋了下去,我顿时睁大眼睛,哪怕我不懂这些,也知道这种肮脏的东西淋下去,这个带着方牧溪生辰八字的人偶一定会出事的,到时候方牧溪真的魂飞魄散了怎么办!
第24章 黑猫夺命()
我想也没有想直接爬起来就冲了过去,伸手一把就抱住了杨老姑的腰,她被我这一撞顿时碗里面的黑血全部都淋到了我的后背上,那瞬间,刺烫的热度像滚油一样淋了我一个满背,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后背的皮肤都粘在了一块。
我咬着牙忍着疼,使劲将杨老姑朝着她弄的那个红线阵一推,她的脚便被那红线缠住,仰躺在地上,正对着她头顶吊着的那只死猫,那猫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突然就活过来了一样,睁开了绿幽幽的双眼,双腿挣扎了几下,就挣脱开了吊着它的绳子朝着那杨老姑的脸就疯狂的抓了过去。
杨老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个意外,嘴里咒骂着死畜生,结果那猫却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扑在她的身上,张开锋利的大嘴,一下子就咬在了杨老姑的脸上,这一咬又凶又狠,我听到杨老姑尖利的惨叫声,很快她的半张脸就被那只活过来的凶猫咬掉了半边。
屋子里面吹来了一股阴风,我打了一个寒颤,拖着酸痛的身体,蹲下身捡起了杨老姑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然后看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
杨老姑被那黑猫制服得动弹不得,一个劲的挣扎都毫无作用,渐渐的她的脸血肉模糊在一起,脸上的老皮被那个黑猫扯破,露出血淋淋的一块,看起来分外吓人,如果这个时候我上去杀了她,她都毫无抵抗的能力,就是这个老婆子害死了我妈!都是她,杀了她便可以给我妈报仇了!
我举着刀走了过去,眼中迸射出刺骨的寒意,我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汗水,但是却在我靠近杨老姑的时候那个抓咬的黑猫突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寒意,绝对不是一个猫身上能有的,我吓得后退一步,想要杀杨老姑的心便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外面传来的杨晟的声音,问到底怎么了,看来他还没有走,我顿时举着匕首躲到了门口,杨晟的声音渐渐近了,我捡起了地上方牧溪给我的人偶揣在了身上,身体飞快的冲了出去,匕首瞬间就刺向了杨晟的喉咙。
这一下又快又狠,我都很诧异自己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又果断又厉害?可杨晟的脖子已经被的匕首抵住,他吃惊的看着我,道:“你怎么?”
我咬着牙,背上还火辣辣的疼,我道:“出去开车,带我回公寓,不然我就杀了你。”
杨晟站在原地没动,我知道他根本就不惧怕我,于是匕首往前送了一截,顿时割破了他的脖子,鲜红的血液就从脖子上流了下来,这下子他知道我是敢下手的了,顿时慌不折路的后退来到了屋子外面的车上。
但是我没有想到那屋子里面活过来的黑猫也一下子窜进了车里,我虽然诧异但也没有阻拦,这个黑猫怪是怪了一点,可要不是它我也没有办法从杨老姑的手上逃出来。
我坐进了车子里面之后,依旧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逼着他开车回去,杨晟不敢反驳我,只能认命的开车。
坐上车之后整个人一直紧张着,一边担心方牧溪出事,一边痛苦的忍耐着自己后背和手腕上的伤口,手腕割破了血管,要是再不止血,恐怕到不了公寓,我自己就要死了。
于是我想了想,对杨晟狠狠道:“拿手机给你老婆打电话,她要是敢对方牧溪做什么,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杨晟不敢反抗果然掏出电话,按照我说的对着电话说道:“电话那边的方怡似乎十分的愤怒,我夺过杨晟的手机,顿时警告道,你要是敢动方牧溪,你老公就没有命回来了!”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直接将他的手机从车窗外面扔了出去,杨晟看着我,估计也是想之前那么懦弱的我怎么一下子变得又狠又凶了。
我看着他冷笑道:“这都是被你们逼的,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的么,永远不要去欺负一个看着比你弱小的人,因为逼急了他们爆发起来是最恐怖的。”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今天的自己不太像是自己啊,到是有点平时方牧溪的作风,难道是我和他呆久了,所以近墨者黑么?
我没有多想,到是杨晟颤颤巍巍的开着车,一放松下来我才感觉到自己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眼睛越来越模糊,怕是还没有救到方牧溪,我自己恐怕就得报销了。
似乎看出了我的隐忍,杨晟低声建议道:“我看要不先送你去医院吧?你在不包扎的话,恐怕没有到公寓就失血而亡了。”
我见他说话,顿时又把刀子刺进去了一分道:“不用你管,少错开我的注意力,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开回公寓,不然我就杀了你。”
他不敢在说话了,但同时我的眼睛却越来越模糊,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坚持不到公寓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方牧溪在这里就好了!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我对方牧溪的依赖已经那么深了,我苦笑一声,现在更是为了救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我看自己真的是疯了。
就在我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我看到旁边的杨晟对着我冷笑,然后伸出了他的手朝着我抓了过来,但是我的眼睛都要眯在了一起,恐怕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握着刀子的手也滑落了下去,现在最后的挣扎也没有用了吧。
可就在这时,杨晟的手似乎在黑暗中被一双突然出现的手给拽住了。
我眯着眼睛,想要去看发生了什么,但是耳边却传来了一个人的问话。
“那个方牧溪对你那么重要么?你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是重要,而是他全身心的信任我,我得回已双倍的信任,他给了我救命的人偶,几次三番的救我,我救他一次又怎样?人情不能欠啊,欠多了他要吸我阳气的。”
黑暗的车厢中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嗤笑声,似乎是在笑我犯傻,但我却努力的掀开眼皮看了看,结果便看到了熟悉的俊脸朝着我缓缓靠近。
但我却没有想到他是方牧溪。
他伸出冰凉的手将我从位置上抱了起来,冰冷温润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让我火辣辣的脸颊又片刻的舒适,只能够感觉到他将我抱进了他的怀里,片刻低下头,冰凉的唇瓣附在了我的唇上,我又看到了他体内的蓝光顺着他的嘴唇滑进了我的嘴里。
顿时浑身上下的痛楚都缓和了不少,我清醒了一点,心里有点气,顿时就咬住了他吻我的嘴唇,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有点怔愣住了,片刻后冰凉灵巧的舌头却探入了我的口腔里面,撬开了我死死咬住的牙关,嘴里的血腥味被他一扫而空,淡淡的清香在我的嘴里散开。
他很快就放开了我,在我耳边叹了一口气,轻笑道:“我以为你巴不得我魂飞魄散,却没有想到我在你心里倒是有几分份量的。”
他的声音有点飘渺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但我此刻真的是没有一点力气再说话了,只肯死死的抱住他的腰,然后沉沉的睡去。
睡着之后,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掉,一双冰凉的手轻轻的拂过我后背被烫的伤口,我忍着眉头,小声喊了一声疼。
那手便没有再动,只是轻轻的拍在我的肩膀上,我困意来袭,终究忍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方牧溪已经在我身边,那应该就没事了吧。
我抱着他的腰轻声道:“你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道:“放心吧。”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在车上,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显然告诉了我这个黑夜还没有过去,我躺在车厢后座,头似乎枕着一个人的大腿上,我清醒过来之后,猛地坐了起来,结果却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黑暗里面传来熟悉的嘲笑声道:“你再剧烈动一次,后背可就裂成两半了。”
我咬牙疼得满头大汗,道:“要你管。”
“现在不要我管了?昨晚是谁抱着我的腰不放,让我不要走的?”
我吃惊的抬起头,回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说这话的是谁,顿时朝着一旁看去,发现方牧溪那厮居然好好的坐在车椅后方,我眼睛一亮,激动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喜道:“方牧溪你没有死!”
他看着我扯了扯唇角,也没有说扯开我,只是道:“我本来就死了,鬼还能死第二次?”
我见他还有精力和我抬杠,估计是没有啥大问题的,就可惜了我啊,为了救他,把自己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结果人家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气得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说起来也奇怪,杨老姑之前那样折磨我的时候我都忍着不哭,一看到方牧溪眼泪就跟止不住一样掉了下来,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莫非是他对我使了什么法术不成?
他见我在嘀咕,伸出手指就捏住了我的下巴,俊脸朝着我贴近,恶趣味的笑了笑道:“是不是我没有死,你很难过啊。”
第25章 暧昧升温()
我挥开他的手,懒得和他这种恶劣的人讲,胸口那种闷闷的感觉一直堵着,让我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能把所有的错归在他的身上。
我不去看他,去却见前面的驾驶室坐着的杨晟头也不抬,目视前方,认真的开着车,好像对于我和方牧溪就像空气一样。
我吃惊的问方牧溪杨晟这是怎么了,啥时候变得那么听话了,居然这么老实的开着车。
方牧溪冷笑道:“使了一个小法术,迷了他的心智而已,现在天还没有亮,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车上的?我还想说自己回去救你,你之前叫我出来,结果半路就被这个杨晟给骗了,把拉到了一个民房里面,上次在镇上害你的那个老姑婆也在,他和官月方怡他们是一伙的,故意设计你,让你去入方怡的梦的时候,目的就是将你给抓住。”
方牧溪听完之后没有说话,我看他一点也不生气不恼怒的样子有点奇怪道:“你好歹给我个表情啊,你不生气吗?他们居然又使这种恶毒的计策来抓你!把你害死还不够吗?真是太可恶了!”
他笑得肆意,半响才轻声道:“那个人偶你还在么?”
人偶?我想了想四处摸自己的包包找了找,结果都没有找到,难道是搞掉了?不会吧。
我皱眉懊恼着抓着自己的头发,结果方牧溪却抬手拉住了我的手腕,低声道:“不用找了,我之前给你那个人偶就告诉过你了,这人偶有我的一魂,关键时刻可以用来救你一命。实际上,这个人偶其实是我的附身人偶,需要用血液催动,你之前手腕被那个杨老姑割破所以唤醒了人偶,我自然知道你这边出了事情,所以便赶来了,但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那个杨老姑制止住,所以只好及时附身在那死去的猫身上与那杨老姑对抗。”
原来那个黑猫是方牧溪变的!我就说死去的猫怎么突然又活过来了,要不是方牧溪的话恐怕我还真的逃不出来,亏我还以为是自己牛逼了,准备赶回去救他呢!
我又道:“原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懂,不过你真的没有受伤吗?我就怕方怡他们想出什么办法对付你。”
方牧溪听我提到方怡,脸上带着的笑便淡了,继而面无表情道:“他们想对付我,还嫩了一些,当时在镇上我没有杀那个杨老姑,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去给方家报信,后来又经历你房东一家的事情,引出了沉不住气的官月,官月和杨晟关系较好,肯定会通知杨晟告知他们我已经来了市里,后面我又故意让官月带你去方家,方怡他们肯定以为我准备开始报复了,所以才设下今晚这个陷阱,想将我捉住,只不过他们却没有想到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惊叹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以为我和方牧溪都被方家人摆了一道被骗了,却没有想到一切都在方牧溪的计划之中。
我道:“可你为什么要引他们来抓你?还有你之前的身体呢?”
我心想他现在附身在人偶上,说明只有他的魂魄,那他从井里面捞出来的尸体去哪里了?
方牧溪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我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精力问这问哪的,真是不怕死么?”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果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顿时卷缩在车椅上呼声喊疼的,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窗外不停闪过的风景。
我这才想起问我们现在到底去哪里?
方牧溪道:“回清水镇上,我想方怡他们应该已经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了。”
带着他的尸体回了清水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在的那段时间方牧溪到底做了什么?他所说的计划又是什么,居然还把自己的尸体白白的送到方怡他们面前么?这一点我完全看不懂了。
自从我醒过来之后我感觉方牧溪就有点不对劲,好像无形之中对我的态度好多了,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刺人讨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比如趁我睡着偷吸了我几口阳气什么的!
就在我偷偷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回过头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低声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忘记了,刚才在那个民房的时候,那个杨老姑设下的红线阵法,红线是鬼魂大忌,他们把你抓到哪里来,就是想要锁住你的魂魄,让你无法和我联系,但他们可没有想到,我把带着自己魂魄的人偶给了你,要不是你及时用血唤醒人偶,恐怕这局就没有那么容易的促成了。”
我听完之后没有说话,半响才认真的偏过头看他道:“所以你是知道我会被他们抓住是吗?”
方牧溪沉默了,我却呵呵一笑,低声道:“所以你肯定不知道我被他们抓住,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你也没有想过我差点会死不是么?我满身伤痕都是为了救你而来的,我以为是自己粗心大意,所以差点害了你,可是这一切却都是你自己计划的,方牧溪,你做这些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吗?”
心里有点难受,好像自己一直紧紧绷着的弦突然就断了,又难受又空荡荡的,既是被利用后的气愤,还有一些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在意。
他低声道:“我知道。”
他慢慢的抬手掀开了我的衣袖,上面还有杨老姑割破我手腕的疤痕,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落下一块又丑陋又难看的疤痕,然后他又抬手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背对着他,我知道自己背后的伤口是什么样的,估计都已经烂了吧。
方牧溪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怔愣着看着我,许久才抬起细长白皙的手指轻抚我背后的皮肤,被他指尖滑过得地方都剧痛无比,但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冰冷的温度将我瘙痒难耐的伤口缓解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背后的方牧溪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臂,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就突然将我推到在车椅上面,我偏过头慌张的问他干什么,他却没有理我,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车子里面漆黑一片。
很快我便看到了车子里面传来了一道淡蓝色的光芒,那光芒就在我的背后,我努力的偏过头去看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一些冰凉的气息在我后背的几乎上徘徊,很快背后火辣辣的感觉就消失了,车子里面再一次的黑了起来。
方牧溪将我拉了起来,一把扯到了他的怀里,伸手有条不紊的将我垮落在肩膀的衣服穿上,冰凉的手并没有在我的肌肤上停留多久。
我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脸,并且问道:“刚才你在做什么?”
说着我便去摸自己的后背,却发现后背上的肌肤和原来一样,什么疤痕都摸不到了,那些伤口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但如此,我手腕上的伤口也不见了。
他抓住了我四处查看的手,低声说道:“我用避水珠修复了你的身体,你身上的伤口是不会留下的,我说过,会护你安全的,你现在信了吗?”
我紧紧的抿着唇,半响才在黑暗中找到他苍白的脸,正想开口说话,他却咳嗽了两声,突然放开了我,拉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同时,他不自然的说道:“你别想太多了,我保护你,是因为你是和我一起拜过阎王的冥婚媳妇,你死了,我可不想再去适应另外的女人。”
我扯了扯嘴角,心想自己可什么都没有说,我还能怎么误会?难道误会他这个水鬼会喜欢我吗?突然想到这个,我的脸不自觉的有点发烫,好像自己一直隐藏的小秘密被别人突然发现了一样。
方牧溪下了车,站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像是在看着什么,我也跟着下了车,下车之前看了杨晟依旧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看来他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离车子不远处有一栋房子,此刻房子里面灯火通明,里面有人,我看了一会,突然吃惊道:“方牧溪,这不是那个鬼楼吗?”
方牧溪冷淡道:“看来他们比我们先回这里来。”
我道:“那现在怎么办?是方怡他们抢在我们的前头回来了吗?会不会封井,封了井你怎么办?”
他却回头看着我笑了笑道:“你怕什么,都说了,一切都还在我的控制当中,官月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封井的,而且他很快就会知道,那口井到底该不该封。”
我见他说话说一半,猜也猜不出来,只能气得在原地剁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走来走去,半响才继续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在这里等着喂蚊子吗?”
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用,走吧,我们抄近路。”
抄什么近路?他没有等我问,就拽着我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带着杨晟,那个杨晟依旧表情呆滞,双眼无神,一幅丢了魂的样子,我们没有回鬼楼,而是朝着鬼楼相反的方向走去。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方牧溪带我去的是镇上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水库方向,但那个水库已经废弃很久了!
第26章 封鬼符()
等我们到水库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但那斑斓的修铁门上面还贴着已经发白的封条,方牧溪走过去看了看,我也大着胆子跟了过去,才发现那白纸根本不是什么封条!而是画得奇奇怪怪像是符箓一样的东西,只不过那符上面的朱砂已经被日晒雨淋冲刷得快要看不见了。
方牧溪嗤笑一声道:“没有想到这个地方还有挡鬼符,看来有点来历,邱小寒,这个水库曾经出过什么事情吗?”
我想了想,飞快的回想小时候发生的事情,许久才吃惊道:“好像是发生过一件事情!”
记得小时候我经常和周围的邻居去这个水库玩,但是后来这里淹死了人,我爸妈就不让我去了,可我偏偏不信邪,小孩子都是那样,越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想去做。
我们约了几个同样大小的孩子来水库玩水,一开始都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结果那天玩到下午准备回去的时候,其中一个孩子不知道怎么的就掉到那水里面去了,扑腾了几下就没有人影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出事了,个个吓得屁滚尿流的去叫大人,等大人来的时候,那溺水的孩子已经没气了。
这个水库接二连三的淹死人,镇上的人都说不吉利,于是那水库就被废弃不用了,封住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就这样安稳的过了几年,有的年轻人仗着胆子大经常扛着鱼竿前去钓鱼,但是却没有想到吊起来了一只女士鞋子。再后来有人说,老是在岸边上看到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穿着裙子在那水库里面走来走去,而她的手上还牵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而那几个孩子,有人说就是前些年淹死在水库里面的几个孩子,大家再也不敢去水库了,说那水库里面有女鬼掳小孩,只要站在那水库边上,背后就有一双惨白的手将人给推下去!只要是掉下水库的人,没有人能够活着爬上来,哪怕水性很好的年轻人也是一样。
闹鬼的事情就这样传开了,镇上有人便去请了附近有名的道士来看是怎么回事,那道士来看了之后,说这水库里面有一个怨气冲天的女鬼,他也对付不了,只能让人在水库外面修了一扇铁门,铁门上面便是他画的符,贴了这符之后不能有人再进去了,不然后果自负,不过了奇了怪的事情就是,有了这符之后,再也没有人偷偷溜进水库里面去了。
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毕竟那么久远的事情,但是这个水库在我心里面的还是有很大的阴影!
说完之后我还不忘加上自己的评论道:“这水库里面有鬼邪门得很,咱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方牧溪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看得我尴尬症都犯了,抓着头发问他咋了。
他才道:“你忘记了,我也是只鬼,而且还是水鬼,说不定这水库里面还有我的同类呢。”
也对哈,我怎么把方牧溪是鬼的事情都忘记了,也都怪他,表现得跟正常人差不多,又不怕太阳又不怕光,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魂魄可以离体随便飘吧。
我道:“不过这个封鬼符是什么?”
他道:“封鬼符,顾名思义,自然是能够封住鬼怪的符箓了。”
我扯了扯嘴角,显然不满意他的这个答案,不过他又接着说道。
“刚才我看这个封鬼符是高人所画,所以才问你这水库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而你说是个道士,我就有点怀疑,因为当年我被吊死在那井里面之后,用来镇压我的那个紫色符箓和这个封鬼符的字迹有些像,所以我怀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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