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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诡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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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天愁想了想,说:“这要说起来可有点复杂了。简单来说吧,有怨气的鬼魂儿投胎之后也消停不了,会为祸阳世间的。所以才有这么个规定,横死的不准投胎,必须把这口怨气消了才能重新进入轮回。就像咱堂营里面的清风烟魂,都是枉死城里面出来的,心口窝都是含着怨气的,即便是修行出道行来了,也依然进不了六道轮回,必须九返阳间,一点一点把心口窝的怨气磨没了,这才能去投胎。”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这是谁规定的啊?”
黄天愁听我这么一问,撇着嘴摇了摇头,说:“你这可难为住我了,我上哪儿知道这个去?反正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究竟谁定的规矩,估计我爷爷都不知道。”
“能不能是阎罗王?”我好奇的问道:“哎,你说,阴曹地府里面真的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吗?”
黄天愁一脸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有,都有。”
我心中一动,追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黄天愁无奈的笑了笑:“我一位都不认识,因为我也没去过那地方啊。”
“啊?”我惊讶的问道:“你不是仙家吗?你怎么没去过呢?”
“我怎么就应该去啊?”黄天愁奇道:“我是仙家不假,可我又没死,我跟你们一样,活的好好的,谁往那地方凑合啊。我也害怕呢!”
“我靠!”这可有点儿颠覆我的想象了,我惊呼一声:“你也会怕鬼?”
“废话,当然害怕了。”黄天愁没好气儿的说:“谁不怕死啊?我一没度牒,二没令印的,我上阴曹地府,我活腻歪啦?”
“嘿嘿,这咋跟我想的不一样呢?”我笑嘻嘻的说道。
黄天愁也跟我一起笑了起来:“谁让你尽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那上面写的能有三分真事儿就不错了。就拿无常二爷来说,要是按照你的想法,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是不是应该就四位?”
“对啊!”我惊讶的看着黄天愁:“难道不是吗?”
黄天愁点了点头:“肯定不是啊。无常二爷有的是,牛头马面更没数了。”
“啊?”我追问道:“为什么啊?”
“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这都已经被传的不像样了。在阴曹地府里面,他们代表的都是官职。”黄天愁耐心的解释道:“就比如无常二爷吧,一黑一白,一个是勾魂儿使,一个是索命使。那黑白的衣服相当于官服,并不是整个地府里面就两个阴差叫黑白无常。那不累死二爷了?一天得死多少人?法力再高也忙和不过来啊。”
我想了一下,黄天愁说的也对,外国咱不算,可能人家有撒旦,就光说中国吧,十好几亿人口,可能每一秒钟都会有人死亡,而且还不保准儿一次只死一个呢,这要就他们两位忙活着,那真得累个好歹的。
黄天愁接着说道:“至于牛头马面,那就更多了。他们是地道的阴差,一个负责押解,一个负责引路。等你将来有机会走阴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我打了个寒颤,说道:“我可不走阴,你都不去呢,我更不敢了。”
黄天愁满脸嘲弄的跟我说:“你胆子咋这么小?到时候自然有咱家老清风领着你,你还怕什么?我是阳仙儿,他们是阴仙儿,走阴就得他们带你去,阳世间的山头传话报信儿打听消息,这是我们黄家干的事儿。各自分工不同,我不去有我不去的缘由,咱们能一样吗?”
我嘀咕道:“哦,那到时候再说,反正我现在是不想去。”
“这可由不得你,不过现在说这话还早,我还是继续说那娘俩的事儿吧!”黄天愁接着说道:“那娘们儿想要消了这口怨气,那就得圆了她生前最想干的事儿……”
第七章 仙家窜窍()
我打了个寒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趣*
果然,黄天愁笑嘻嘻的说:“那就是找个对她好的对象!”
“然后呢?”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黄天愁笑着说:“然后害死他!”
“这什么逻辑啊?”我急道:“找个对她好的,然后害死?怎么不去找把她坑死那个报仇去?”
“恶鬼无心,她的意识里根本没有找那小子报仇的想法。”黄天愁说道:“在她心里,最渴望的不是报仇,而是找个对她好的对象。不弄死你怎么下去陪她?不过她不知道,要是真给你害死了,你即便是下去了,也陪不了她。”
“为什么啊?”我疑惑的问道:“死了也不能在一起?”
黄天愁点点头:“你要是真下去了,那她的怨气就消了,马上就会去投胎,所以你即便下去,也是个光杆儿,照样没对象!”
“靠,我巴不得呢!”我白了黄天愁一眼:“这要是直接就给人家当后爹,我还不干呢。”
“你说后爹,那再说说这鬼小子。”黄天愁笑着说道:“这玩意邪性,没道行都能把我打这样,你说他多厉害吧?”
“厉害不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想想挺吓人的,不是还没出生吗?怎么还有他的事儿呢?”我问道。
黄天愁摸了摸脸上的淤痕,跟我说:“就是因为没出生,所以邪性啊!你是没见着,见着你腿肚子都得朝前。那鬼小子的真身就是一团血乎淋拉的肉啊,你都找不着哪是头哪是腚。这还不算啥,关键他的怨气比他老娘的要大多了。他老娘的怨气找个伴儿就消了。可他怎么消?他的怨气是跟他老娘来的,眼瞅着有希望托送成人,结果倒好,让他老娘一口毒药给药死,还没出世就胎死腹中了,所以他的怨气没法消。想再进轮回,那可就难了。”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道。
“他的怨气是因为不能出世。你要是有办法让他当一回婴儿,他这怨气就消了。你有这法子吗?”黄天愁乜着眼睛问道。
我看着黄天愁,说了声:“有……”
“你有?”黄天愁惊讶的看着我:“真的假的?”
我跟黄天愁说:“不知道你听说没听说过,泰国那边儿好像有个东西,叫……”
“得!别说了。”黄天愁挥手打断我的话,说道:“养小鬼呗?是个招!但是你也得给他找个肯养的人家再说。而且在这之前,他是不能跟他妈分开的,他妈还会继续找目标,啥时候他们母子分开了,你说的法子才能用。否则的话,谁敢养啊?那是要命的!”
“这么说,我的法子还成?”我期待的看着黄天愁问道。
“下策吧。”黄天愁想了想说道:“命格轻的压不住,那肯定倒霉。像你这样的,想都别想。”
“我就是这么一说。”我对黄天愁笑了笑,“让我养我都不带养的,我闲的啊?”
黄天愁点点头:“轻易别撩拨这些阴灵,他们没啥理性可言。就跟刀尖上跳舞似的,一个不好,那下场可就惨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笑着跟黄天愁说:“这次多亏你了,谢谢噢!”
“嘿嘿,”黄天愁笑了一声:“跟我不用说谢,职责所在,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今儿过来看看你,是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哦?”我惊讶的问道:“跟我说什么事儿?”
黄天愁收起笑嘻嘻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跟我说:“你也知道,咱们是大堂人马大堂营,你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咱们就得挑日子立堂口了。在这之前,咱得把你的七窍窜开了,要不然没法捆窍啊。”
“你等会儿。”我心中警觉的问他:“捆窍是不是就是附身?”
黄天愁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一个意思,但是不全对。”
“有啥区别?”我问道。
“捆窍比附身高级点儿。”黄天愁解释道:“捆窍是你的七窍都开,我们仙家落座,以窍对窍,人仙合一。附身就野蛮多了,不管窍不窍的,直接扑在你身上,不管你受不受得了阴气,身体会不会落下病根,直接就控制你,这叫附身。”
“我艹?”我惊呼一声:“还有危险?伤身啊?”
“伤身的是附身。”黄天愁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管是阳仙还是阴仙,身上都有阴气,阴气太重,肯定会对你们的身体有损伤。”
“那捆窍就不存在阴气伤身了吗?”我不放心的问道。
黄天愁告诉我道:“捆窍的前提是要把你的七窍都打开,这个过程我们叫做窜窍。打开你的七窍,我们才能以窍对窍,像控制自己的身体那样,落在你的身上,这叫人仙合一,也叫灵肉合一。”
“还是叫人仙合一吧。”我沉声说道:“本来挺高大上的东西,让你灵肉合一给叫三俗了。”
“我说你能不能少看点儿没用的书?”黄天愁佯怒道:“灵肉合一的意思是我们的元灵和你的*合二为一……算了,让你说的这个恶心,还是叫人仙合一吧!”
“你接着说。”我笑呵呵的说道:“我不打岔了。”
黄天愁清了一下嗓子,说:“以窍对窍,就相当于我们完全控制了你身体里面气的运行,不用强行以阴气驱使你的身体了,明白吧?”
我点点头:“明白。你的意思是,捆上窍了,我就相当于你们手里的提线木偶,怎么动你们只需要动一动手里的线就是了。而附身则是你们抱住我,手把手的活动,对吗?”
黄天愁冲我比划了一下大拇指,“聪明,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就像你说的,虽然捆窍相当于提线木偶,但是多少还有线,这线其实也是阴气,只不过相较于附身,那就少了很多了。”
我想了想,问道:“那这么说,还是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是吗?”
黄天愁一指自己的鼻子:“不是还有我呢吗?”
“你?”我不解的看着黄天愁:“你什么意思?”
“不管是胡家还是清风,落座之前,我们黄家都要走一遍七窍过一边奇经。”黄天愁解释道:“因为即便是把窍窜开了,长时间不用,也会生涩,甚至闭合的。所以黄家还有个职责,那就是通窍。黄家把窍通开了,胡家或者清风落座,是治病救人,掐事儿算卦,还是走阴穿阳,去地府查事儿,那就是他们的活了。等胡家或者清风闪身离开,黄家还要上身走一遍七窍奇经,把他们留下的阴气带走,让你的身子回暖,否则的话,轻了说你难受,重了可能就生病了。”
我打断黄天愁的话,问道:“等会儿,我有件事儿没明白。”
“啥事儿不懂啊?”黄天愁看了看我,说道:“你好奇心咋这么强呢?”
我冲黄天愁笑笑,问道:“为什么胡家和清风走的时候留下阴气,你们黄家就没有呢?”
黄天愁嘿然笑道:“这事儿啊。呵,先说清风吧,他身子最阴,在你身上呆久了你都受不了,而且他们脾气急躁,没那个耐心去把你身子里的阴气都划拉干净,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就算想划拉干净也办不到,可能越划拉越多呢。”
“那胡家呢?”我不解的问道:“狐仙不是挺厉害的吗?”
黄天愁点点头:“对啊,胡家当然厉害了。这么厉害的,能让人家干这扫尾的活吗?不就得我们收拾么?”
我哭笑不得的说了句:“靠,这就是理由啊?”
黄天愁点点头:“那你以为呢?胡家的根性和心性我们黄家都比不了。人家修炼的都是正统仙术,我们照他们来说要矮上半头。要是手脚再不勤快点儿,那我们不就彻底没用了吗?”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他们那边的情况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黄天愁接着说道:“我今天要跟你说的事儿,就是咱们该窜窍了。”
“好啊,”我笑着跟他说:“那就窜呗。啥时候开始?你窜啊?”
“你先别着急,我得跟你说明白了。”黄天愁耐心的解释道:“窜窍不是你想的,我吹一口气儿或者使个法儿就能把你的窍给通开那么容易。”
“那还得几天咋的?”我问道。
“几天?”黄天愁撇撇嘴:“这分咱们怎么窜了,要是文的,那从现在开始,三年后正好能在你十八岁生日前,把你窍窜开了。”
“靠?这么久?”我惊呼一声。
黄天愁冷笑道:“但是若是武的,那几个月也就通开了。”
“这……”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文的和武的副作用是啥呀?”
“你遭不遭罪。”黄天愁说道:“文的时间长点儿,但是罪遭的轻。武的时间短点儿,但是得遭大罪。”
我打了个寒颤:“有多大?”
“一榔头砸断你的骨头……”黄天愁冷笑一声:“然后再踩上去走来走去!”
“要文的不要武的!”我连声叫道。
黄天愁嘿然点头:“我就知道你怕遭罪,其实你要武窜窍我也不会那么做,一个把握不好,就容易伤到窍,破窍了对你带来的伤害可不是在床上躺几天就能养过来的,还有损寿的可能呢!”
第八章 胡家报马()
黄天愁这么说那我更要文打不要武通了。趣*
他跟我交代完这些,一边揉脸一边起身跟我告辞,并且告知打窍活动会在今晚子时开始。
我一再强调,这事儿我不急,咱们慢慢来,一定要轻柔温和,千万别弄出点儿差错来。
黄天愁笑了我一声胆小,就消失不见。
我只觉得大热天的一个激灵,让我从梦中惊醒。
一身黏糊糊的热汗,粘着衣服,让我再也躺不住。
好好的一个午觉,我是一点都没得到休息,刚躺下就被魇住,活生生的被黄天愁给搅和了。
冲了个澡,精神好多了。一想到晚上要打窍,我就有点小激动。打七窍通奇经,完事儿我该不会就成武林高手有内力了吧?小说里面不都说打通任督二脉就如何如何了吗?虽然不知道任督二脉在什么地方,但是通开奇经八脉是不是也能成为高手啊?
美滋滋的过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就回到我的房间里面睡觉。
这么早哪儿睡的着啊,但是不睡不成,半夜还有个大活儿呢,我得保证足够的睡眠。
这也多亏了黄天愁把我的下午觉给搅和细碎,要不然,我躺都躺不住。
闭着眼睛我就开始期待黄天愁的到来,不说别的,光是聊天也让我长见识啊。跟他打听打听他那边的事情,大大的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因为每次他都出现在我的梦里,所以我一直强迫自己睡觉睡觉,不睡觉他怎么能出来呢。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精神,翻来覆去的说啥都睡不着。
再加上天热,在床上翻腾一会儿身子就一层汗了。
琢磨着要不要再冲个澡,刚想起身,我发觉自己动不了了。
我靠,又魇!我知道,黄天愁快来了。
果不其然,当我发觉自己梦魇了之后,黄天愁就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蹲在我的床头。
虽然黑乎乎的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能看到一个影子,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他,没别人。
“你今天咋睡这么早呢?”黄天愁好奇的问道:“这也不是你风格啊。”
“我养精蓄锐好不好?”我跟黄天愁说:“谁知道晚上你要怎么折腾我,我又没经历过这事儿,不得先补补觉么?”
“哦,我说的呢!”黄天愁笑着说道:“其实你不用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我宁肯自己费点事儿也不会让你遭太多的罪。”
“那我先谢谢你了。”我对黄天愁说道:“那咱商量个事儿,你要不就先让我睡一会儿?等快开始的时候你再来,老这么让我梦魇比我不睡觉都累啊。”
“这事儿好说,不过今天不行。”黄天愁笑道:“我得给你介绍个人。”
“嗯?”我惊讶的叫道:“介绍谁啊?”
黄天愁冲门外大喊了一声:“老妹儿啊,进来吧!”
我虽然知道自己是梦魇,可本能的还是哆嗦了一下。
他这嗓子叫的非常响亮,我真担心我妈一开门进来。
门没开,但是飘进来个美女,瞅着可比黄天愁要大许多,目测二十岁上下,而黄天愁则跟我差不多,一副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看了黄天愁一眼,惊讶的问道:“这……是你老妹儿?”
“我是他姑奶奶!”漂亮美女没好气儿的说完,一把揪住黄天愁的耳朵:“小犊子胆子不小,你姑奶奶的玩笑你也敢开了?”
“你给我松开!”黄天愁用手护着耳朵,可就是没办法从美女的手中把耳朵解救出来:“你就不能注意注意形象吗?”
“老娘形象怎么了?”美女翻了个大白眼,瞥了我一眼:“内小子,我很没形象吗?”
“绝对没有!”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水哥!你够爷们儿!”黄天愁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的叫道。
我愣了一下:“反话吧?”
“这怎么能是反话?!”黄天愁激动的叫道:“这丫头问你她是不是没有形象。你说的好!根本就是,绝!对!没!有!”
“诶呀?”美女狠狠的在黄天愁的耳朵上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不理会黄天愁疼得嗷嗷直叫,扭头问我:“小子,你是这意思吗?”
“肯定不是!”我赶紧澄清道:“我觉得你不但形象好,气质佳,性格也够直爽,有一种北方老娘……娘、娘的那啥!”
如果说美女的眼神是两把小刀子,那我现在已然被千刀万剐了。
美女从牙缝里面哼哼出来一句充满威胁的话:“你说,北方老娘啥?”
“我说你性格也直爽!”我笑着说道:“有一种北方老娘娘的风韵。”
美女脸色变得十分古怪:“这是什么形容?北方老娘娘是谁?”
“就是说你跟太后似的,唉哟,你快点把我耳朵松开!”黄天愁狠命一挣,终于摆脱了那美女的纤纤玉手,不过那只耳朵简直惨不忍睹,已经被拧的横了过来,耳孔朝下了。
我担忧的看着黄天愁的耳朵,问他:“黄哥,幸亏你是黄皮子,要是耗子,你现在可就成名人了。”
“灰家?”黄天愁眉头一皱:“灰家有什么名人?”
我一脸认真的说:“黑猫警长里面的大反派——一只耳!”
美女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生怕她一言不合对我下毒手,想挪动一下身子,可哪哪都动不了。
“你怕什么呀?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啊?”美女瞪了我一眼:“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护身报马,胡堂弟子胡飞雪。”
“啊?”我惊呼一声:“黄哥下来啦?”
“哎哎哎,啥叫我下来了?”黄天愁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怪叫道:“我下哪儿去啊?她是胡堂报马,我是黄堂报马,职位一样,但是部门不一样。”
“可……不是都有你了吗?”我纳闷儿的问道:“怎么她……”
“这是上头的决定,你以为我想来啊?”胡飞雪没好气儿的说道:“某个小傻喯嘴贱,让个小阴胎揍了一顿还好意思到处宣扬,上头觉得那小傻喯不靠谱,就让我负责你的人身安全。至于那个小傻喯,还是干他的老本行——跑腿学舌吧!”
我同情的看了一眼黄天愁,黄天愁的脸已然憋成了猪肝色,
我原本以为黄天愁会发飙,没想到他脸色虽然难看,但是咬咬牙还是忍了下来。
这让我觉得惊讶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这老娘们儿看来不是善茬子啊!
当下在心里对她有了个万全的对策:“消停眯着,小心为上!”
胡飞雪从头到脚的瞄了我一遍,语气渐缓的说:“其实要不是有这小犊子跟我胡咧咧,老娘还是挺淑女的。”
“是,能看出来。”我顺着她的话说道。
胡飞雪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话老娘自己都不信!”
我去你大爷啊,这不是成心涮我的么?
胡飞雪笑过之后跟我说:“不说没用的,以后小犊子负责给你打窍,我就负责你的人身安全。你就期待着再有不开眼的家伙过来惹呼你吧,让你见识见识姑奶奶我什么本事。”
“嘿,你也别这么说,你是没遇见过真厉害的。”黄天愁蹲在角落里面嘀咕道:“就那鬼小子你遇见也得认栽。别的咱不说,你能对一摊血葫芦似的烂肉下得了手?你知道哪是爪子哪是牙?”
胡飞雪嗤笑一声:“这怎么了?没成道的时候什么东西让老娘咬几口不都成烂肉了?想用这个恶心老娘,哼哼,老娘当开胃的给他吃了!”
黄天愁伸出大拇指,冲着胡飞雪比划了一下:“行,你厉害,好男不跟女斗,我认输,我打窍总成了吧?”
“着什么急啊?”胡飞雪瞪了黄天愁一眼:“现在时候还不到,等子时的再说。”
“为什么啊?”我在一旁问道:“这个也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胡飞雪冲黄天愁点了点下巴,黄天愁撅着屁股摸到我跟前儿,跟我说:“这娘们儿心眼儿还挺好使,子时是阴阳交接的时候,天地混沌,你身体里面的清气浊气也混在一起,打起窍来你的反应会轻一点儿。不过也仅限这一次。”
“为什么?”我纳闷儿的看着黄天愁:“怎么就这一次呢?”
“打窍是个慢工细活,不是我用蛮力帮你打通了之后就行了。”黄天愁解释道:“这就跟修地道似的,我挖通了还要进行加固。咱们时间毕竟有限,我不能耽误大事儿,要不然我俩都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子时是个开始,之后我就要天天待在你身上了。”
“哦,可以啊。”我不明就里的说道:“那你就待着呗。”
“待着是待着,可我毕竟带着阴气儿的,”黄天愁期期艾艾的说道:“你要是有个酸麻胀痛的,那是正常现象,不用去瞧大夫,反正你去了也是白去。”
“啊?”我愣了一下,赶忙问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文通不要武打了吗?怎么还会有酸麻胀痛?”
黄天愁笑着说:“这是不可避免的,哪有不知不觉就通开的窍?你长这么大,窍都闭死了,即便是文的,也多少会难受一些,不过你放心,都不会很严重,你都大小伙子了,肯定没问题。”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反倒有些没底了。
“哎我艹?你怎么又揪我耳朵?”黄天愁一声怒吼,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胡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又把他的那个耳朵眼儿朝下的耳朵揪了起来。
就见胡飞雪一脸怒气的嚷嚷道:“刚才你说话就好好说话,管我叫什么来着?”
“我没叫什么啊!”黄天愁挣扎着说道:“本来就是嘛,你不是老娘们儿吗?”
胡飞雪怒道:“小犊子,你妈才是老娘们儿呢!”
黄天愁眼睛一瞪:“废话!难不成你是老爷们儿?!”
我眼见着胡飞雪的眼神里面杀意凛然,赶忙开口劝道:“黄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退一步海阔天空,跟老娘……娘、娘娘较什么劲!”
说完,我赶忙讨好的对胡飞雪笑了笑,胡飞雪狠狠瞪了我一眼:“小子,给我记住了。咱们来日方长,等有机会的,我让你尝尝当皇帝的滋味。”
她说完这话,我忽然愣住了。
一个大美妞儿,忽然对我说让我尝尝当皇帝的滋味儿。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承欢侍宴无闲暇,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黄天愁一副你小子想什么呢的表情看着我,使劲的咳嗽了两声。
我看过去,他翻着白眼跟我说:“水哥,不要想多了。你要知道,皇帝可都是老娘娘的儿子啊!”
我艹!原来胡飞雪是这个意思啊!
我刚忙挤出一丝笑容对胡飞雪说:“大姐,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
胡飞雪哼了一声,把黄天愁扔在我身边,问道:“你们俩平时怎么互相称呼啊?”
我跟黄天愁对视一眼,我告诉她:“我叫他黄哥。”
“他是我水哥。”黄天愁苦着脸说道。
“哟,你俩还挺客气的。”胡飞雪冷笑着说:“以后你俩管我叫雪姐,敢叫错,你耳朵不保!”说完黄天愁,胡飞雪用手一指我:“我让你尝尝做皇帝的滋味。”
这哪里是做皇帝啊,这摆明是做儿子的滋味啊!不过叫雪姐就叫雪姐,也没什么。管漂亮的女生叫一声姐,我心甘情愿!
可黄天愁却把脑袋摇得跟电风扇似的:“那不可能,论道行,你比我还少几年,论岁数,我还是比你大。让我管你叫姐,你想都别想!”
“要不咱俩练练?”胡飞雪瞪着眼睛说道。
黄天愁一下子从床上蹦到地上,眉头一皱吼道:“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姿色。你们胡家有你这容貌的多吗?根本不多!老寻思跟这个动手,跟那个比划。爪牙无眼,碰花了你的小脸怎么整?雪姐你不要让大家总提心吊胆的好不好?”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本来我还以为黄天愁真要跟胡飞雪单挑来维护自己的地位,没想到这家伙慷慨激昂的在认怂,我真是服了他了。
胡飞雪也愣住了,瞅这气势明显是要比划比划的,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儿呢?到最后,直接叫起了“雪姐”,叫得那叫一个顺溜。
赏给黄天愁一个大白眼儿,胡飞雪转过身子,留下一句:“我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再回来。”就消失不见。
“黄哥,”我艰难的开口问道:“你们上哪儿整这么个泼妇过来的啊?这像是护身报马吗?我怎么感觉她比送走的那阴煞都危险呢?”
黄天愁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没招儿,按照辈分算起来,她得管我叫一声叔叔呢,可你看现在这情况,我敢提这茬吗?”
“黄哥,你不是真这么怂吧?”我惊讶的问他:“你刚才不说你的道行比她还要高吗?”
黄天愁忽然咧嘴一笑:“那我还能真跟她动手啊?她能过来,那也是我找人说的话。要不然你以为她这脾气能当得上护身报马?明显的不靠谱嘛!”
“你有病吧?”我眉头紧锁的问黄天愁:“你咋想的啊?”
“嘿嘿,”黄天愁奸笑道:“不是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我恍然大悟,立刻鄙夷的叫道:“你大爷的,你要脸不?刚才不还说你是人家叔叔辈吗?而且你、你俩也不是一个物种啊?!”
第九章 一落千丈()
黄天愁反驳我道:“不是一个物种怎么了?许仙和白娘娘是一个物种吗?再说辈分又不是我定的,我这不是一直没提么!”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向黄天愁举起了白旗:“那要按照你这么说,年龄和身高也不成问题呗?”
“嘿,我一猜你就得提这茬!”黄天愁笑道:“刚才都说了,论道行,她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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